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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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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军看他一眼,叹道:“没办法,这小子打小跟着我跑,他娘又是我妹妹的奶娘,一心想让他进衙门做捕快,顺便寻他失散多年的亲爹!我把他弄进来。总得负责吧?”
“大表嫂的奶娘?找他爹?”
“是啊!唉,他们这一家子也真是……”
“哎呀,陈爷,好久不见,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穷乡僻壤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挂着程序化的笑脸快步迎上来,陈军整整衣裳。对来人拱手道:“张大少爷,你这儿若是穷乡僻壤,我们那县衙岂不是连山洞都不如?”
中年人呵呵笑道:“陈爷真会玩笑,哦!里面请、里面请!”
“请!”陈军拱手一下,与那中年人一起互相谦让着走向大门,两个便衣捕快推搡着昨晚被抓的黑衣人跟着进了门,云舒拉着老爹跟了上去,舅舅快走几步道:“等等,三妹夫、云舒,咱们就这么进去了,那车上的东西怎么办?”
云舒回头,见张府的小厮已经主动上前去牵了拉车的马匹转向侧门,车上还留了两个衙役改装的车夫。
“没关系,舅舅,有人看着了,即便丢了东西也该张家负责,咱们快进去吧!”
一行人跟着张家大少爷穿堂过院,很快便到了半山腰一座颇为宏伟的大堂前,门口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长寿拐杖,旁边立着两个中年妇人和一众丫鬟,还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张家老太太和二公子三公子了!
到了近前,其中一男人双手环胸有些痞气的看着张大公子:“大哥,你又惹了什么事,把县衙陈捕头都招来了?哧~~自己拉了屎不擦屁股,还要奶奶跟着操心,就这点儿本事有什么资格接手家业?说不出不让人笑掉大牙!”
“你……”张大公子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另一个男人站出来对陈军拱手道:“陈捕头,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陈军客套两句,对老太太拱手拜一拜:“晚辈给老夫人见礼了!”
胖乎乎的张老夫人笑呵呵道:“呵呵,不用不用,我老婆子哪敢受陈捕头之礼?老二老三啊,还不请陈捕头里面坐?”
“是!”二人一起回答,带着陈捕头进了客厅,丫鬟们把老太太也扶着进了客厅,倒是最先出门迎接的张大公子被晾在了一旁,那脸色自然是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一众人等按序坐下,先是一番上茶寒暄客套,直到张老夫人看到那被押进来的黑衣人,皱起眉头:“陈捕头啊,这是……”
“哦,老夫人,这是我们昨晚在城里抓到的入室抢劫的案犯之一,他自己招供说是张大少爷的人。虽然我相信张府家大业大,不至于要靠入室抢劫来敛财,不过那受害之家却跟我陈军也算有几分渊源,我得给他们个交代!
这不,您看,我把这案犯和苦主都带来了,让他们当着老夫人的面对峙一番,相信老夫人火眼金睛,定能判出个子丑寅卯来!您说是吧?老夫人?”
张老夫人有些惊讶的看看那黑衣人,又看看张大公子和云舒几人,张大公子看老夫人脸色不好,赶紧站起来拱手道:“奶奶,不是这样的,他…他…孙儿不认识他!”
黑衣人自然不乐意了,粗着嗓子大声道:“大少爷,你怎会不认识俺了?俺是牛五啊,虎口崖的牛五啊,不是您让俺去把二少爷送给那寡妇的聘礼抢回来吗?还说只许抢东西不许伤人,得的东西咱们兄弟平分!”
张二公子闻言脸色一白,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大哥,你派人去抢我给如画下的聘礼?你…你太过分了!”
三公子也是一脸惊讶道:“啊,大哥,你心也太狠了吧?你明知道二哥一心惦记那李寡妇,其他女人谁也看不上眼儿。二哥好不容易下了聘,你还搞这码子事,我看你是存心不让二哥娶媳妇留后啊?!啧啧,我记得大哥后院的通房小妾可是有十七八个了啊!”
二公子脸色更难看,几步冲过去一脚踹倒黑衣人,厉声道:“说,如画有没有事?”
黑衣人倒也硬气,梗着脖子吼:“俺是大少爷的人,凭什么跟你说!”
二公子要动手,旁边的便衣衙役赶紧拽开他,几方人拉扯一番,直到张老夫人踱着拐杖呼喝才算停下。
张老夫人板着脸扫视一圈,厉声道:“你们这样子像什么话?都给老身退下!”
大家回到位置各自坐好,张老夫人对陈军道:“陈捕头,想必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可否看在老身的薄面上给老身一刻钟时间,让老身把事情前后问个清楚明白?”
陈军拱手:“老夫人请!”
张老夫人点点头,目光在几个孙儿脸上扫了几圈,还别说,这胖乎乎看着像招财猫的老太太板着脸的样子还挺吓人,她目光就那么一扫,偌大的客厅里一片寂静。
张大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二公子脸色稍稍平静,不过眼底依然还有怒色;三公子则是笑嘻嘻坐山观虎斗的表情!
老太太沉声道:“老二!”
“是,奶奶!”
“你先说说那李寡妇怎么回事?”
二公子一顿,脸上有些茫然无措,一时竟没有搭上话来,三公子笑呵呵道:“奶奶,我知道,我来说!李寡妇就是上次二哥跟您说的那个德才兼备、貌美如花、在城里开饭馆的能干媳妇,二哥喜欢那女人好些年了,一心想娶她进门儿,您上次不亲口答应了吗?”
张老夫人虎着脸道:“我答应的是给老二娶个家世清白的黄花大闺女,何时答应要个寡妇进门儿?”
张大公子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那女人不仅是个寡妇,还有两个野种!”
“什么?老大,你再说一遍!”
张大公子看看二公子,一梗脖子:“说就说,奶奶,是,牛五是孙儿派去的,因为孙儿不能让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坏了咱们张家的名声,更不能让两个野种来分咱们张家祖辈辛辛苦苦挣下的家业!
孙儿只让牛五他们只抢聘礼不伤人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可奶奶,你看老二,他可有半分顾及我张家的颜面?对孙儿可有半分兄弟情义?”
张老夫人气得脸色发白,一拍桌子,怒道:“老二,老大说的可是事实?”
二公子顿了顿,噗通一声跪下:“奶奶,我……”

第六零七章 协商解决

“说!”张老夫人拍桌怒喝。
二公子低头跪着一言不发,张老夫人气得直敲桌子:“老二啊老二,枉我以前一直觉得你精明孝顺又没野心,原来你不是没野心,你的心思都用在了外面那些野女人身上!老二,你今天不把这事儿跟我说清楚,我…我就…替你爹娘用家法!”
二公子依然低头不语,三公子上前扶着老太太的胳膊道:“奶奶、奶奶,您别生气,事情没那么严重,大哥误会了!”
“哼,我误会?那李寡妇都要进门儿了,我哪里误会了?奶奶,事情因果,二弟三弟不愿说,您不如问问这几个人,他们不就是那李寡妇的家人,找上门儿来要银子的?”
众人视线转到云舒几人身上,张老夫人把他们一一打量一遍,兴许是看在陈军的面上,说话还稍微有点儿客套,她对领头的舅舅道:“这位是……?”
舅舅站起来拱手:“老夫人,晚辈是如画的大哥李富贵!”
张老夫人脸色不太好看,她沉吟片刻,淡淡道:“那李如画果真成过亲?”
舅舅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答,他回头看看大姨和老爹,大姨蹭一下站起来:“老婆子,我小妹有没有成过亲跟你张家有何关系?就算她成过亲又怎样?有孩子又怎样?
我小妹又没求你们什么,是你自个儿孙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日围着我小妹打转,大白天的就想对我小妹图谋不轨。我小妹不从。你这孙子就把她打得头破血流!如今见官府追查,就想用银子封口,还假惺惺的说什么想娶我小妹过门儿!
哼,原本我还以为你们张家真有几分诚意。结果下午送来聘礼,晚上又找强盗来抢聘礼!原来张家家大业大都是靠这种手段得来的,那种银子就算几万两几十万两我们也不稀罕!”
大姨一长串噼里啪啦毫不留情的斥责声让大厅安静了许久。张老夫人身旁的中年妇人站出来怒喝:“哪来的山野村妇,这是我张家客厅,由不得你撒野,来人,给我拿下!”
客厅门口立刻冲进来几个彪悍的婆子,就要对大姨动手。大姨一转身躲到椅子后,操起茶杯做武器。嘴上依然不得闲:“怎么,你们张家做了缺德事不敢承认,现在还想杀人灭口?陈捕头、官差兄弟们,这可是你们亲眼看见的,你们要为我和小妹做主啊!”
“你…你欺人太甚。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下!”中年妇人气急的大吼,张老夫人咳嗽两声:“小九,退下!”
妇人回头看看张老夫人,“娘,这泼妇明明是来挑事儿的,咱们怎能由着她胡闹?”
“退下!”张老夫人声音不高不低的重复一句,妇人张张嘴,最后还是赌气的一跺脚退了回去。
大姨得意了,又想说难听话。云舒拉拉老爹,想让老爹出声制止,张老夫人道:“这位大侄女,我老婆子虽然与你无亲无故,也算多活了几十年,我们张家的家业从何而来世人自有公断。今天你们找上门来,不外乎是想要个说话,咱们有事说事,不要牵连其他,陈捕头,你看老婆子说的可否在理儿?”
陈军站起来拱手道:“是,还是老夫人通情达理!”,然后他回头看大姨,大姨冷哼一声撇开头去,陈军微微叹息,转向老爹和云舒。
云舒觉得这场合自己本不该说话,不过大姨这样闹着现在是出了气儿,却完全解决不了问题,万一惹急了张家,真把自己全家怨恨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她站起来走到大姨身后,低声跟她耳语几句,大姨环顾一周,脸色变了变,终究还是坐了回去。
云舒回到自己位置上,堂上静默了片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张大公子道:“奶奶,事情已经清楚了,您也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孙儿一定处理好!”
张老妇人揉揉眉心,摆摆手道:“无妨,老婆子还撑得住!”
她沉吟片刻,对陈军道:“陈捕头,这事儿是我们张家理亏,不知李家损失如何?是否有人受伤?不管怎样,只要我们张家能做的,决不推辞!”
大姨闻言看看舅舅,又回头看看老爹,想了想道:“既然老夫人如此通情达理,我们也不拐弯抹角了!你那孙子伤了我小妹,她现在还全身缠着纱布起不了床,这个老夫人可以随时派人去看,做不得假。
所以首要的,你们张家必须道歉请罪,而且必须是二公子亲自跪在我小妹家门前的大街上磕头请罪,直到我小妹满意为止!”
“那怎么行?你让我二哥堂堂一个男子汉去给个寡妇磕头请罪,还要跪在大街上,那不是让世人戳我张家脊梁骨?不行,这条肯定不能应!”三公子第一个反对,张家人除了大公子,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然讨论结果都是反对的。
大姨却很坚持:“哼!打女人的时候不觉得丢人,下跪请罪就丢人了?早知如此,当初干嘛去了?这条没得谈,必须做!”
“你这泼妇,我二弟并非有意伤人,他一心一意娶你家那寡妇,一时冲动才会犯错,如今你们聘礼都接了,就算应下了亲事,世上哪有做娘子的要自个儿相公跪在大街上丢人现眼的?这种事就算到了官府也是我们占理儿!”
“你个腌臜懦夫,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我小妹一直躺在床上,何时接过你们聘礼?你还好意思说?送了聘礼晚上又找人装强盗来抢东西,你龌龊,你们张家全都龌龊,陈捕头,他们自个儿都承认了,还不快拿人上公堂?”
双方在客厅上你来我往。尽管云舒家这边基本只有大姨一个人在吵吵,却丝毫不落下风,对面那几个男人女人气得青筋直冒,拳头捏出水来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云舒在一旁观察。发现除了陈军和几个衙役置身事外,还有那上方的张老太太。这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半闭着眼静静的坐着,如老僧入定般。对下面的吵吵声充耳不闻,完全不像先前刚听闻事情时那般满脸气愤的直拍桌子。看来事情要真正解决还得看这位老人家的态度。
云舒一边盘算着一边听双方的吵闹,其焦点不外乎是大姨要求二公子亲自上门请罪,还小姨一个清白,还得赔偿医药费、修理费等各种费用;张家的意思是赔钱可以,要二公子亲自去下跪请罪绝无可能,与其如此。他们宁愿上公堂,县太爷怎么判就怎么办?
相对比较下来,大姨的要求当然合情合理,如果二公子真能做到如此地步,云舒倒是觉得或许小姨跟着这人过后半辈子也不一定是坏事。
但实际上看张家人的态度。不管二公子愿意不愿意,对他们来说颜面大于一切,宁愿花钱或者让二公子坐大牢也不能让整个张家跟着丢脸!
如果事情真闹到公堂上的话,先前陈军提过,把那被抓的黑衣人送回张家来本是县太爷的意思。那么结果很明显,县太爷多半会偏向张家那边,即便判刑也会轻判,能拿多少赔偿银子就要看张家给县太爷私下送多少银子了,到时候小姨的名声肯定更坏!
现在唯有一点让云舒觉得还算满意。那就是张家承认了派人去抢夺聘礼的是大公子,而且他们也完全没有迎娶小姨过门儿的意思,只要能用银钱解决,一切都好说。
小姨这事儿吧,不管结果如何,小姨在云雾县的名声都好不到哪儿去。两个孩子必定受影响,与其用她的后半生去张家赌一把,还不如跟张家多要些银子,给小姨重新找个清静之地从头开始,只要有了本钱,干什么不好?不一定非要绑在云雾县这个小城里。
想明白的云舒静下心来等他们吵,直到两刻钟后,双方争执不下又不甘心,各自坐下一边呼哧呼哧喘气儿一边互相放眼刀子。
半晌后,上方的张老太太缓缓睁眼,淡淡道:“都吵完了?”
大公子道:“奶奶,这泼妇忒不讲理,她……”
大姨猛灌一杯茶,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你才是泼妇,你娘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
“哼,粗俗……”
眼看双方又要吵闹起来,陈军站起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这样吵多久都没结果,不如大家坐下,大公子请坐,大姐请坐,大家都坐下,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等双方都坐下,云舒跟老爹耳语几句,老爹低声道:“大哥、大姐,陈兄弟说得有理,咱们不如让陈兄弟当个中间人,好好商量商量,找个适中的办法来!”
大姨虽不太乐意,不过还是勉强点点头,张家那边都听张老夫人的,张老夫人也对陈军道:“那就麻烦陈捕头了!”
陈军想了想,站起来道:“要不这样,你们双方先各自商量商量,把自己的要求条件都写下来交给我,我来折中一下,列个协议出来,大家在一起商量商量,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大家看这办法可行否?”
这办法比较公正,双方自然没有意见,张家还特地在客厅旁给云舒一行人准备了个小偏厅,让他们暂时歇脚并讨论。
大家检查好门窗,凑到一起小声嘀咕,大姨道:“云舒,你来写,把我方才那几个条件都写上:第一,张二公子必须亲自到你小姨家门口大街上跪下请罪,直到你小姨消了气儿为止;第二,张家必须赔偿你小姨一万两银子;第三,张家必须公开张贴道歉信,承认是张二公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事与你小姨完全无关;第四……”
“大妹啊,这…这会不会……”舅舅犹豫的劝道。
“会不会怎样?他张家把小妹害成这样,不让他出点儿血狠痛一把怎么行?”
“万一…万一惹恼了张家,咱们……”
“大哥,你怕什么怕?陈捕头和官差都在,张家人自己都承认犯了事儿,他们还能抵赖不成?云舒,快写,就这么写,一条不能落!”
云舒想了想,劝道:“大姨,你这样虽是为小姨好,可…物极必反,舅舅说的也不无道理,小姨的名声固然重要,但若张家狠了心要死磕到底,不管明的暗的,咱们都不是他们对手,不如……”
“怎么?云舒,你也怕了?枉你小姨那么疼你,处处维护你,为你说话,方才不是你坚持要来退聘礼的?”
“大姨,张家人除了那二公子,根本没人愿意小姨进门儿,退聘礼是理所当然的事。我觉得咱们不要一味纠结在要不要二公子公开下跪请罪上面,即便张二公子下跪请罪了又如何,周围那些人该怎么说还怎么说,小姨和小涛小妹未必就能清静多少!”
舅舅也道:“是啊是啊,嘴在人家身上,咱们又管不住!”
大姨非常生气,一拍桌子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大姨您别急,天下这么大,小姨并非一定要待在这小县城里,只要小姨有了银子,足够他们娘仨平安富足的过完后半辈子,换个地方又何妨?”
云舒好一番劝说,再加上舅舅和老爹的支持,总算说服了大姨。最后在陈军的协调下,双方达成协议:第一:张家赔偿小姨家一切损失,折合银钱三千两;第二:张二公子亲自到小姨面前请罪,之后双方互不想干,并不得再提及此事。
第三:小姨退还张家聘礼,这门亲事告吹,张二公子此后决不能再纠缠小姨。
另外,云舒还加了一条:未来十年内,张家人不得对任何跟小姨相关的人或产业下手,即便是正常的兼并购买也不行。当提到这个条件时,云舒特地留意了一下,发现张大公子脸色有些不对,她心下了然,不动声色,盘算着待会儿去奇味斋一趟。

第六零八章 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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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军的调解下,云舒一行人跟张家人当场立下契书,把聘礼抬进来清点后退还给张家,然后张老夫人做主将三千两银票交到大姨手上。
这其间还出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在清点退还聘礼时发现少了两对雕花金镯子和十个十两的银锭子!云舒几人来得匆忙,之前也没来得及一一清点,只看了个大概。
如今出了这等问题,张家人鄙视的眼光明明就是说李家人贪图钱财自己拿了,大姨等却认为是昨晚那些盗贼趁乱偷了去。为此双方又大吵了一架,还把那黑衣人抓来对峙,黑衣人坚称自己的人连房门都没进过,根本没见过装聘礼的木箱,所以绝对没拿。
一番吵闹下来,因谁也没有绝对的证据,最后只能折中一下,那两对雕花金镯子折成一百两银子,丢失的聘礼总共二百两,各家负担一百两,最后张家总共付给李家二千九百两,从此以后双方互不相关,此事就此了结。
云舒等是午时到的张家,离开时已经天色微暗,这次云舒是跟大姨坐的同一辆马车。回城路上,大姨将那三千两银票用手帕包了又包,装得严严实实,一会儿塞袖子里、一会儿塞衣襟里、一会儿又放围裙里,似乎放哪儿都不放心?
云舒笑道:“大姨,您别紧张,马上就要进城了。还有陈叔叔和几位捕快大哥跟我们一起,银票丢不了,您像平常那样放钱袋儿里就好,待会儿回去直接交给小姨就是!”
大姨头也不抬。继续寻找她自认为安全稳妥的地方,“知道知道!你大姨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放在身上总不安心。交给你小姨更不放心,她现在那样子,哪能管得了钱?我看还是我帮她好生收着的好!”
云舒微微皱眉,想了想道:“大姨,这个……要不咱们进城后去趟顺通钱庄,直接把银票存钱庄里不就好了?”
“不好不好,你不是说让你小姨换个地方住。放钱庄里要用的时候还要特地去取一趟,多麻烦!反正银票不占地儿,我收着,你别管,啊!”
不知为什么。云舒心里怪怪的,她打量下大姨,转转眼珠,看似随口道:“大姨,最近小强哥和表嫂都在忙什么?您和大姨父去省城那么久,家里没事儿吧?”
“哼,有那贱人在,还能干什么好事儿?小强也是个不争气的,那贱人一撺掇。他就……”说到这里,大姨顿了顿,抬眼看看云舒,表情变了变,呵呵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就是那些事儿。云舒啊,你也累了一天了,待会儿回去你就回屋休息,你小姨那里我来照顾,啊!”
“我不累,大姨为帮小姨费心费力,说了那么多话,您更累,小姨那里还是我来照顾吧!大姨放心,今天在张家的事儿前前后后我都会跟小姨一五一十说清楚,绝不会漏掉半点儿的,顺便再跟小姨商量商量去哪里修养,怎么处理银票和铺子院子的事儿!”
“不用不用,这些我会跟你小姨说,云舒啊,你还是回去吧!”
双方推来推去,大姨越是不让云舒立马去见小姨,云舒越觉得有问题,更是坚持。虽然大姨是小姨的亲大姐,相信她不会做对不起小姨的事,但为防万一,自己还是跟着的好,这次小姨一走,除了那三千两银子和两个孩子,她几乎是一无所有了!
直到进了城门,云舒看大姨依然坚持,稍稍一想,转个话题道:“哎,大姨,您说张家送来的聘礼怎么会少东西了?”
“哼,不就是那群强盗偷的?真是不要脸,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偷回去!”
“那也不一定,若真是强盗偷的,那整箱都是银锭子,一共有五层,每层十个十两的,为何他们单单只偷下面的银锭子,上面还摆放得好好的?还有那两对金手镯也是,那可是首饰中最贵重的东西,记得清点的时候那两个盒子是放在箱底儿的,何况强盗们都是大男人,对首饰识货的不多,他们却能单单找出装镯子的盒子来,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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