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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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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冷哼一声,站起来喊了声夜五,一阵风过,眨眼功夫夜五就跳了出来。云舒指着地上两个婆子道:“夜五,这是你手下干的?”
“回小姐,是的!”
“为何?”
“属下奉小姐命,凡是偷进小姐房间或图谋不轨者一律拿下,这两个妇人方才在小姐房里偷偷摸摸,属下便命人将其拿下,捆绑于此。”
春秀和小蝶等人闻言非常惊讶,云舒早有准备,自己院子里一直丢东西,正愁抓不到贼人,瞧,一抓一个准儿,还是两个家贼。
云舒低头看着那两个婆子:“你们还有何话说?”
两个婆子虽然慌张却不服软,马婆婆大喊:“冤枉啊,小姐,老奴从来没进过小姐房间啊,更没想过偷东西啊,冤枉啊,老奴一个孤老婆子,给小姐当差四五年,一年到头离开院子的时间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偷小姐的东西做什么啊?冤枉啊”
那刘婆婆也赶紧附和:“小姐,冤枉啊,老奴虽进了小姐房间,却当真是想拿小姐的换洗衣服来洗的啊,这原本是小文丫头的差事,她说她早上没吃饭,现在饿得慌,求了好一会儿,老奴才答应她的啊!老奴明明是帮小文丫头忙,怎么就成贼了呢?冤枉啊!”
那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儿,喊冤的样子也异常大声悲催,若不是云舒清楚夜五等人的办事效率,多半也会以为她们真的被冤枉了。
春秀道:“云舒啊,会不会…误会了?她俩都是你院子的老人,应该…不至于吧!”
云舒面无表情的瞪着那两个婆子,“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老实交代,我倒可以考虑原谅你们一次,否则的话,哼!你们知道后果的。”
两婆子叫冤的声音稍小了些,表情也变得有些怪异。云舒看她们俩低垂着脑袋相互在打眼色,她想了想,跟小蝶耳语几句,小蝶点点头,走到那两个婆子面前,先给她们解开绳子,然后道:“刘婆婆,你跟我来。”
刘婆婆犹豫的看看马婆婆,又看看云舒,云舒沉声道:“还不快去。”
刘婆婆吓得低头应诺,跟着小蝶走了,等她们进了屋子,云舒道:“春秀姐,咱们进屋吧,马婆婆,你跟我来。”
她们走出几步,云舒想起什么,停下来道:“夜五,叫你的手下守住院门,谁也不许进出,有急事叫眉儿丫头来报,办好了你也到上房来。”
“是!”夜五站在院中,对空中打了几个手势就跟上来了,往后偷看的马婆婆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下去。
云舒进到上屋,和春秀一起坐到上方,让小雪泡了茶来,马婆婆耷拉着脑袋立在一旁,夜五则双手环胸站在另一边。
马婆婆紧张的立了好一阵,原本以为云舒会大发雷霆,可进来都半盏茶功夫了,云舒不但没发火儿,反而笑眯眯的跟春秀聊起天来,根本不理她,这让马婆婆心里七上八下、更加忐忑。
一盏茶功夫过去,云舒还在和春秀说笑,对面那黑面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马婆婆,而小蝶和刘婆婆那边也毫无动静儿。
马婆婆心里更慌了,想起方才听老姐妹们的议论,云舒已经拿了家里的账本和钥匙,要开始清查了,而且今天一大早就当着众管事的面把她的亲姨扔了出去,这可是给管事们的下马威啊,小姐莫不是要‘大开杀戒’了?
想到这里,马婆婆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云舒瞟她一眼,依然没说话,继续跟春秀小声说笑。突然,跪着的马婆婆砰砰砰使劲往地上磕头:“小姐开恩,老奴有罪,小姐开恩,老奴有罪啊!”
云舒停下,回头看她:“马婆婆,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老奴有罪啊,老奴…老奴对不起小姐啊!”
“哦?怎么个对不起法儿?”
“老奴…老奴…监守自盗,偷了小姐不少东西去卖”马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春秀惊讶的看看马婆婆,又询问的看向云舒,云舒对她眨眨眼,然后道:“说说看,你都偷过些什么?怎么偷的?何时偷的?怎么卖的?可有同伙儿?”

第七一七章审问

“说说看,你都偷过些什么?怎么偷的?何时偷的?怎么卖的?可有同伙儿?”
“老奴…老奴”马婆婆趴在地上半天也没说出句实质性的话,云舒不耐烦道:“马婆婆,我当初是看你可怜才收下你,如果你觉得我这里呆腻了的话,你尽管守口如瓶。你不说刘婆婆也会说,你们偷去的东西我也会一样不少的查个清楚,一旦证据确凿,你就等着到县衙大牢里去安度余生吧!”
马婆婆吓得身子直打颤,砰砰砰往地上直磕头:“小姐开恩,小姐开恩啊!”
云舒啪一下拍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开恩开恩,开什么恩?你犯了事还想蒙混过关,你当我好欺不成?”
“老奴不敢,老奴…老奴偷过…偷过布匹、首饰、器具、摆件儿。老奴…老奴和刘妹子一起,趁着小姐不在,丫鬟们出去吃饭的机会,老奴负责望风儿,刘妹子进去找东西,东西拿出来先藏在门房,等晚上再…再找机会托人卖了,卖的钱我们俩平分。”
“平分,呵,你们一个个胆子挺肥的啊,托谁卖的?”
“托…托托赶…赶车的江平福”马婆婆声音越来越小。
“江平福!”云舒脑袋里略一搜索,一个老实憨厚的中年人面孔跳出来,那不是专门给自己赶马车的车夫吗?!呵,没想到自己每次坐马车进城,而那车上就装着从自己屋里偷出来等待被卖的赃物!而自己却又花钱一趟一趟把东西往回搬,真是讽刺。
春秀看云舒脸色不好,轻轻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问道:“马婆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被儿孙赶出来无处可去。差点儿从城楼上跳下来,正好云舒路过救了你,又可怜你把你带回家来的吧?云舒对你们一向不错,你为何要做这种让人难堪的事?你让云舒以后怎么信你们?”
马婆婆抬头看看云舒,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出来,她扑在地上痛哭:“小姐啊,老奴对不起你啊,小姐啊,老奴糊涂,老奴糊涂啊!”
云舒深呼吸几次。努力压下心里的火气:“马婆婆,我供你吃供你穿,不用你做事只需看个门。每月还给你三百文工钱,你为何这么做?我亏待你了?还是工钱给少了?”
“小姐,老奴错了,小姐开恩啊!老奴知错了!”马婆婆哭得更厉害,哭来哭去都只有那两句话。云舒听得心烦,用力一拍桌子:“别嚎了,我还没把你怎么着了!”
马婆婆被吓得收了声,却依然一抽一抽的小声抽泣,云舒压抑的长长吐口气,低头瞪着她:“你卖那么多东西。钱了?”
“钱…老奴…老奴糊涂啊,小姐,钱全被老奴那些个不孝子拿走了!呜呜呜~~”
云舒微微眯起眼:“不孝子?你在我们家院子。他们如何见得到你?”
马婆婆低声抽泣,断断续续道:“小姐去省城后,那几个不孝子不知如何得知老奴在这里,便找上门来,要老奴给他们钱。否则就要把我那孤苦无依的外孙女卖到青楼去。
起先老奴只把工钱给他们,可他们隔三差五就来要。老奴没钱给了,他们就逼着老奴去借,多借几次大家都知道那不孝子的事儿,都不愿意借给老奴,老奴本不想给了,可他们又拿外孙女来吓老奴,无奈之下,老奴只好…只好”
“只好用我家的东西、我家的钱去喂你家那几头喂不饱的狼?”云舒气得肺都要炸了,我是上辈子欠他们的不成?而马婆婆则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请罪,那额头磕出好大几个包,甚至已经开始流血。
云舒气恼的转开头不看她,春秀看看云舒,看看马婆婆,轻叹一声,给小雪打个眼色,小雪过去劝马婆婆:“婆婆您别磕了,您要真觉得对不起小姐的话,就跟小姐说实话,小姐是心慈大量之人,一定会原谅你的。”
“有什么好原谅的?我们家小庙小,养不起一大群白眼狼,现在,你去收拾包袱道外院客房通铺待着,等事情查清楚了,该上哪儿上哪儿,就这样,出去吧!”
云舒气呼呼的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马婆婆一把抱住她的腿哀求道:“云舒小姐,老奴不识好歹,对不起小姐,怎么罚老奴都认了。只是,老奴厚颜再求小姐一次,请小姐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救救我那可怜的外孙女吧,求求您了,小姐,只要您愿意救她,老奴…老奴立刻去死都行,真的,老奴这就撞死了去。”
马婆婆说着就直愣愣的往一旁的桌腿儿扑去,大家惊呼一声,眼看马婆婆就要磕到桌腿儿的棱角上,夜五闪身过去,往她身上戳了一下,马婆婆立时软倒在地。
云舒也吓了一跳,继而更加恼怒:“马婆婆,你这是要挟我吗?”
马婆婆靠在桌腿儿上,气喘吁吁道:“不敢,小姐,老奴求小姐一定救救我外孙女啊!”
“我又不是开善堂的,已经救回来一个,好吃好喝供养着却成了家贼,我犯贱再弄一个回来给自己找罪受?别说了,自己收拾东西去客房通铺,别来烦我!”云舒丢下话便大步出了上屋,往院子方向去。
“小姐,小姐啊!”马婆婆趴在地上大声痛哭,春秀轻叹一声摇摇头,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扶起马婆婆道:“马婆婆,云舒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别太难过,等她气消了,你好好跟她说,她不是不同情理的人。”
马婆婆抹抹眼泪,看看春秀,一把拉住她道:“春秀小姐,老奴知道您和云舒小姐都是大善人,当初要不是云舒小姐,老奴早就不在了。老奴再求春秀小姐一次,求您跟云舒小姐说说好话,求她救救我那可怜的的外孙女吧,求您了,春秀小姐!”
马婆婆拉着春秀哭求,春秀扶她几次她都不动,最后春秀无奈的叹口气道:“好了,马婆婆,别这样,你先起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能帮的我一定帮。”
“真的!”马婆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春秀。
“嗯,你起来吧,跟我说说你那外孙女的事,如何?”
“好好,多谢春秀小姐,多谢春秀小姐!”马婆婆对着春秀砰砰砰使劲磕头。
云舒从上屋出来后,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深呼吸数次,心情还是不能完全平复。
“这老婆子,救了她她还偷东西,开始还不承认,然后又编出这么一套说辞,谁知道她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后再也不做这种烂好人了!”云舒气呼呼的想。
“小姐,您出来了?”小蝶走过来,云舒回身:“你怎么出来了?怎么样?”
小蝶摇摇头叹息一声:“那老婆子忒狡猾,不管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说,死咬着说是小文请她帮忙,她才进屋的,唉!…对了,小姐,我看刘婆婆平时挺勤快挺老实的,这事儿会不会…真是的误会啊?”
“误会?”云舒冷笑一声:“你觉得刘婆婆老实还是马婆婆老实?”
小蝶想了想:“马婆婆身体不好,常年坐在门房,极少出门;刘婆婆爱说笑,跟各院的媳妇婆子打成一片,颇有些人缘。要算老实的话,自然是马婆婆老实些。”
小蝶顿了顿,“小姐,莫非…马婆婆已经承认了?”
云舒点头,小蝶惊讶,之后愤怒:“好啊,这个死老婆子,差点儿把我骗过去了!我这就找她算账去。”
“等等,我也去看看!”云舒和小蝶推开门,见刘婆婆正手忙脚乱的往后退,显然她方才肯定趴在门板后偷听。
云舒和小蝶都黑了脸,刘婆婆讪笑道:“小姐,您…您”
云舒懒得跟她绕圈子,直接道:“刘菊花,马婆子已经交代了,你再敢狡辩,我立刻派人把你送去县衙。”
刘婆婆脸色刷一下就变白了,不过她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惊慌的望着门口,似乎还在期待什么,云舒大喊道:“夜五,进来!”
刘婆婆一见夜五,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小姐开恩,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
云舒瞪她一眼,走到屋里的桌子边坐下,刘婆婆赶紧跪着转过身来,趴在地上道:“小姐,我…老奴…老奴原本不想做的,都怪马大姐,她说她缺钱,她儿子说她要再不给钱就不认她,还要把她外孙女给卖了,马大姐求老奴好多次,老奴是在磨不过才应的。
真的,小姐,不信我可以跟马大姐对质,真是她求我去干的!”
云舒微微眯起眼:“刘菊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马婆子先来吧?先是在我爹娘院子里,然后在二毛院子干活儿,其后才转到我这儿来的吧,是不是?”
刘婆婆顿了顿,白着脸低头声如蚊讷:“是!”
云舒眼珠一转:“刘菊花,半个月前跟你来我院里玩耍那个小男孩是你孙子吧?那小子长得真壮实,虎头虎脑的挺可爱啊!”
云舒突然转移话题,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刘婆婆也有些迷茫,抬头见云舒笑眯眯的样子,以为雨过天晴,心里大喜:“是,小姐,那是老奴的长孙,那孩子挺规矩挺老实的,老奴听说三少爷要找个陪读,就想把孙儿带来试试,小姐,您看”
云舒一拍桌子:“好啊,刘菊花,我给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居然还想糊弄我!”

第七一八章惯偷

云舒一拍桌子:“好啊,刘菊花,我给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居然还想糊弄我!”
刘婆婆吓得赶紧趴到地上:“小姐恕罪,小姐开恩,老奴不敢,老奴再不痴心妄想,再不让孙儿来了,小姐恕罪!”
“哼,你少给我装蒜,你孙子脖子上那个金项圈分明就是我弟弟二毛的,上面还有我二弟的名字,那金项圈哪儿来的?莫非又是马婆婆求你去偷的?”
刘婆婆身子一僵,愣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小蝶也愣了一下,继而怒道:“刘婆婆,你好大的胆子,二少爷的金项圈都敢偷!枉夫人当初那么看重你,特地把你派到小姐院子来,你还敢叫冤枉,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小姐,这婆子死性不改,不知还偷过多少东西,咱们不跟她废话,直接把她绑了送官府去,让官差来问,看她说不说!”
这次刘婆婆真的怕了,她手脚并用爬到云舒脚下:“小姐,云舒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求您…求您别送老奴去县衙,求您了!”
云舒侧开身子避过刘婆婆伸来抓裙子的手,淡淡道:“不是马婆婆逼你偷的了?”
“不是不是,老奴之前在老爷夫人院子就偷过东西,在二少爷院子也偷过东西,老奴见没人发现,夫人还很赏识老奴,胆子就大了!小姐,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求您”
小蝶道:“求什么都没用,你自己老实交代,不得隐瞒一丝一毫,否则我们立刻把你送去县衙大牢,听清没有?”
“听清了,听清了。老奴再不敢隐瞒,再也不敢了”
据这刘婆婆自己交代,她是三年前来云舒家当差的,她家条件自然也不好,一大家子十来口人却只有两三亩地,全家一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随着儿子们一个一个成亲,媳妇一个一个娶进门,看到这状况,自然对刘婆婆好不到哪儿去,好在刘婆婆手脚勤快、身体健壮。媳妇们看她还能干活,也没把她赶出家门。后来听说云舒家要找几个干粗活儿的婆子,她就自个儿偷偷的来了。
刘婆婆刚来的时候只想着能吃饱饭拿到点儿工钱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干活儿非常卖力,再加她嘴巴会说,很快便跟院子里众人打成一片,老娘对她也赞赏有加,不仅给她加了工钱。活儿也轻松了许多,还时常把些剩菜剩饭剩布头什么的给她。
刘婆婆自然高兴,把那些个东西带回家,虽然是剩的,却比他们家过年过节吃的还好,如此原本反对她来云舒家当仆妇的儿子媳妇们全都改了主意。不仅赞同而且支持,甚至每次都争着要送她来云舒家。
刘婆婆尝到了甜头,干活儿自然更加卖力。当然得的东西也更多。可院子里那么多人,要是家里条件好的话,谁愿意来听人家的使唤、看人家的眼色?所以凡是这些剩下的或者要处理的旧东西,大家多抢着要,刘婆婆想得更多东西并不容易。
可家里一大堆人望着她了。先是指着能靠她吃饱饭,接着想要买地盖房子。然后还希望大鱼大肉过好日子,刘婆婆那点儿工钱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了?
于是,刘婆婆便开始动起了其他心思,先是在爹娘院子里趁着收捡换洗衣服的机会顺点儿好布料,隔几日见没人发现再顺点儿不起眼的小东西,接着顺的东西越来越值钱,有时甚至趁着娘亲清帐休息的空隙偷些散碎银子。
那碎银子娘亲本就没记账,少一点儿还以为是赏给别人了呢。如此一来,这婆子胆子越来越大,即便被人看见,她也完全无惧,装作打扫房间笑呵呵的把东西放回去。
云舒让她把从爹娘院子偷的东西一一回溯,小蝶在一旁记录,最后粗粗一算,这婆子在爹娘院子干了一年多,被她偷去的东西竟然价值三四十两,而这婆子一年的工钱加赏钱才四两银子左右,可见这差事多有油水!
后来,二毛三毛分了院子,二毛要跟成夫子念书,多半住在城里,极少回来,娘亲便想找个人去二毛那院子看着,这差事便落到了刘婆婆身上。起初刘婆婆以为娘亲知道了她偷东西的事情,故意罚她,赶她去守个空院子,所以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她儿孙不满意了,连连追她,她便又开始从二毛院子偷东西,不,不是偷,是拿,照这婆子的话说,她以为二毛长大了,以前那些小玩意儿没用了,迟早都要丢的,她不过是提前把那些要丢的东西拿走罢了。
这种厚颜无耻的人,云舒懒得跟她生气,依然让她把偷走的东西一一回溯,小蝶记录,最后再算个总账。
二毛院里金银不多,不过那砚台笔墨衣料什么的却不少,看着不起眼,却都是云舒给精挑细选的,买来的价格自然不便宜,可这可恶的婆子,十两的崭新砚台她就卖个三五百文,还高兴得不得了的样子,云舒掐死她的心都有。
然后这婆子是一年前来云舒院子的,云舒家干活儿的人都知道,这位小姐不简单,她身边的丫鬟也不好说话,这婆子刚来的时候自然也不敢乱来。
直到云舒去了省城,小蝶也跟了去,大院由芸娘总管,云舒这院子就剩她、马婆婆和一个小丫鬟,于是这婆子又动起了歪心思。
可这婆子偷东西的第一回就被马婆婆发现了,马婆婆是云舒救回来的,自然向着云舒,坚持要刘婆婆把东西还回去,否则就要去跟芸娘告状。无奈之下,刘婆婆只好还了东西,有马婆婆看着,她也不敢太猖狂,只是偶尔趁马婆婆离开,贪点儿小东西。
然后今天过年的时候,马婆婆的儿孙偶然得知她在云舒家,又听说云舒家有些家底儿,便找上门来要钱,之后又拿马婆婆外孙女做要挟。马婆婆万般无奈,甚至想去求云舒爹娘帮忙,只要他们愿意救她外孙女,让她磕死她也愿意。
马婆婆的事情刘婆婆一直留意着,就在她想去求云舒爹娘的时候,刘婆婆拉住她,左劝右劝让她不要对老爷夫人报任何希望,与其去求他们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在她的暗示下,马婆婆犹豫再三。直到被儿孙逼得不行,才勉强同意刘婆婆的提议。
于是她俩分工合作,马婆婆负责放风。刘婆婆负责偷盗,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能换钱的不容易被发现的她们都偷,然后买通车夫拿到城里去卖,换来的银子三个人平分。
云舒这大半年极少在家。小蝶也跟在身边不在院子里,对此毫不知情,直到最近这两个月才有所察觉,然后让暗卫盯着。
夜五来报说此事马婆婆刘婆婆都有份儿,那两个小丫鬟也是同盟,云舒很是惊讶。实在不敢相信;再加之这两个月她们偷的东西都不太值钱,所以也没把她们怎样。没想到今天一叫夜五下手,就把她俩抓了个现行。
总账算下来。这刘婆子三年从云舒家偷走的东西卖都卖了百来两银子,其购入价显然不止于此,这还只是她一个人的量。云舒清楚,大院里其他人大多都有偷偷拿拿的坏毛病,要是每人一百两。这院子上百号人,岂不是要几千上万两!
自己忙里忙外拼命挣钱。山下那窑厂每月至少百来两银子的进项,城里七味斋及几个小铺面每月三四百两的进项,还有果园,去年一下子就是三四千两的进项,那么多钱弄来弄去,现在公帐上就只剩几百两银子。
账房时常叫苦说没钱,娘亲也时常叹息当家难,云舒一直很奇怪,那么多钱哪儿去了,原来都进了这群蛀虫的腰包!云舒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把这群人全抓起来狠揍一顿再丢进大牢。
“…云舒,云舒!”
云舒回过神来,春秀那张温柔美丽的脸就在自己眼前,云舒后退一些,“春秀姐,你凑这么近干什么,我都看不清楚了。”
“还说了,我叫你半天都不应,你在想什么?魂儿都飞走了?”
“哪有?不过是想这两个婆子的事,咦!刘婆子上哪儿去了?”云舒环顾一周,发现屋里就剩自己和春秀,其他人都不见了。
“你那护卫把刘婆子绑了关柴房去了。”
“嗯,也好!…马婆婆走了吗?”
“还没有,还在屋里收拾东西。”春秀停顿片刻:“云舒,你打算…怎么办?”
“她俩偷盗成性,且是惯犯,自然不能纵容,等娘亲走了,我再来收拾她们。”
春秀稍稍犹豫:“云舒,其实…马婆婆本性不坏,她也是”
“春秀姐,如果要说情的话就算了,事实摆在眼前,那些所谓的苦衷不过是些推托之词,那杀人放火的强盗还有苦衷了,王法能纵容他们吗?
反正这次我是铁了心,非得把这群蛀虫给清理干净了,否则不等我出嫁,我们家就完蛋!我可不想这么多年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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