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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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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要扇耳光、送官府之类的,连扣工钱都没有过。
而大小姐当家第一天,首先就质疑了洪嫂的拨款请求,虽然夸了琴娘,却没说那银子到底给还是不给,看样子要拿到钱肯定不容易;再者惠嫂那边加人手不成反倒被责令裁剪人手;然后于方庆更是倒霉,差点儿进了大牢,即便暂时保住了却要大出血,没个七八十两银子肯定摆不平。
现在,她又要拿自己贴身丫鬟的亲二姨开刀,这意味着什么,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众管事自己做过些什么他们自己最清楚不过,遇上如此厉害有手段的大小姐,他们心里都有些发虚,表面看似低眉顺眼的他们,脑子里却在飞快运转,怎么让自己免受波及?
云舒扫视一圈,冷哼一声,缓缓道:“蓉儿二姨,你不是让蓉儿他娘给你写了张五百两银子的欠条吗?你不是要帮蓉儿上位吗?你不是还要把自己女儿也捧上去吗?”
正在抽泣痛呼的蓉儿二姨闻言身子一抖,惊讶的张大嘴抬头看云舒,见云舒一脸冷色,身子又是一个颤,半晌后,她突然扑向跪在她前面几步出的蓉儿,一把抓住她头发:“死丫头,你敢出卖我,老娘真是瞎了眼,打死你个死丫头”
尽管仆妇很快就拉开了她,蓉儿还是被她抓得满脸是、衣衫凌乱,头皮都扯下来一小块儿!小丫头们被吓得惊呼惊叫,春秀不忍心的偏开头去,堂上顿时乱成一锅粥。
云舒让人把蓉儿抬下去,又拍着桌子怒吼:“把这泼妇给我绑了送县衙去!立刻就去!”
好一阵过后,仆妇们把堂上打扫干净,屋里总算恢复了平静,而另外还有三个妇人趴在地上,云舒心情不好,直接道:“你们老实交代,别抱丝毫幻想,要是谁敢糊弄我,立刻拉下去打上几十大板再说。”
这几个妇人还算老实,承认是趁着差事便利去各个院子偷的东西,听说家里换了大小姐当家,要对各房各院彻底清查,要是搜出她们偷的那些东西,必定没什么好下场。
她们家都离得不远,下山走一会儿就到,她们怕到了明天下不了山,就提前把偷出来的值钱东西带回家去,明日再回来辞工要工钱。当然账房没钱这事儿也是她们不安的原因之一,听说大家睡觉前都在讨论走不走、要不要找主家要工钱的问题。
云舒很满意她们的配合态度,也没太为难她们,直接让她们写了口供签字画押。并保证只要她们把以往偷的东西都送还回来就把这口供销毁,偷盗之事一笔勾销,否则一旦发现,这口供就是证据,立马送她们进大牢。
那几人走后,云舒道:“你们也看到了,家里仆役间风传咱们家账面上没银子,这不是假话。我就跟大家交个底儿吧,咱们家账面上一共还有七百两银子,方才已经拨给马管事五十两。剩下六百五十两中有五百两是绝对不能动的,三百两用于采摘果子,二百两用于帮助山下小杜村重建。
就是说从现在起到过年前这段时间。咱们家近两百口人,还有摘果子时请的所有短工的衣食住行加工钱就靠那剩下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了。”
大家怔愣片刻,继而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芸娘道:“小姐,从现在到过年还有两个月了。一百五十两怎么够了?平时光咱们家大院的日常开销都要将近三百两银子了!”
“是啊,小姐,一百五十两银子吃饭都不够吧?”
“小姐,那果子摘了不就能卖钱了?窑厂那边和城里七味斋那边不都有进项吗?”
“今年果子太多不好卖,这个我已经跟芸娘解释过;窑厂这两个月做的砖全都要供应给山下小杜村,七味斋和另几个铺子的进项另有用处。这两个月不会上交,没有进项。”
大家闻言又是一阵嘀嘀咕咕的议论,有人道:“小姐。那救济小杜村那笔银子就省下来吧,多那二百两,大家再省点儿,应该能勉强熬过去。”
“是啊,小杜村受灾我们也很同情。可又不是我们把狼群招去的,他们各家各户在这里做工这么久。肯定有些积蓄,即便我们不帮忙,他们重建应该没有问题。”
“不行,小杜村的事,我爹和我都给村长和村民们承诺过,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我们再难过也没村民们难过,那银子一定不能省。
好了,银子这事儿大家不用讨论了,这两个月只出不进,这是肯定的,果子那边能保本就不错了,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这两个月只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大家有什么省钱的好办法?”
众人沉默,云舒道:“芸娘,我昨天就跟你说过这事儿,你有主意了吗?”
芸娘垂眼思虑片刻,微微叹口气:“小姐,所谓开源节流,如果开源不行只能节流,大家都省省,两个月时间并不太长,很快就熬过去了。”
“嗯,说得对,我也这么想,昨晚我和春秀姐大概算过,咱们家大院加果园近两百口人,每月的月例银子都要近一百五十两,这个月发了后面就没钱吃饭了。
所以我们商量决定,这个月到过年这三个月的工钱就暂时欠着不发了,至于什么时候补上嘛,看果子那边卖得好不好,不好的话就只有等七味斋缓过劲儿来,再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补了,大家觉得如何?”
众管事面面相觑,惠嫂为难道:“小姐,三个月都不发啊?这个…我…我们家那么多人…都…都等着我的月例银子过冬过年了,能不能”
“不能!你们身为管事,如果你们开了头,人人都来要,我拿什么发?”
惠嫂脸色难看的抽抽嘴角,收声没说什么,其他人则交头接耳议论开了,虽然当着云舒的面没人敢抱怨,那唉声叹气的样子却是挺扎眼的。
云舒观察片刻,一手轻敲桌面道:“这样吧,逼着大家跟我们一起吃苦太过难为大家,如果家里实在有困难的倒是可以把月例发给你们。”
这些人脸上顿时有了喜色,云舒心里冷笑,面上也笑得温和:“不过…不能同甘共苦的人我们也不留了,拿了月例就请另谋高就吧!”

第七二五章扣工钱

众人闻言脸上一僵,纷纷低下头去,云舒微微转头:“芸娘,你有什么打算?”
被点名的芸娘站起来道:“老爷夫人对芸娘有重生再造之恩,芸娘孤身一人,毫无牵挂,在这里好吃好住,就算一文钱月例没有,只要老爷夫人小姐还用得着芸娘一天,芸娘绝不离开半步。”
芸娘说得真诚,虽然某些事情上云舒对她有些不满,不过她如此表态云舒还是很感动的,她轻叹一声:“唉,多谢你了,芸娘婶婶!”
“这是芸娘的本分,听候小姐吩咐。”
云舒微微笑笑,然后转向在座其他人,那些人都只拿头顶对着云舒,看样子很纠结。都舍不得这么好的待遇,又怕拿不到工钱,更重要的是现在云舒要整理家务,要拿人开刀,这些人哪个背后没点儿小九九?要是被查出来…
因此,这些人大多都在衡量,也动了要走的心思。
云舒心里冷笑,端起茶杯押几口茶,给他们点儿时间考虑。半盏茶功夫后,云舒将茶杯一放:“你们、可考虑好了?”
众人虽然低着头,却互相偷看,似乎想看看别人怎么办,一时间也没人敢带头站起来说话。又过了半盏茶功夫,云舒道:“既然你们都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样吧,等待会儿散了,要走的可以私下来找我说。”
众人没有异议,芸娘道:“小姐,家中仆役要走的怎么办了?”
云舒转眼看她:“怎么,要走的人很多吗?”
账房吴先生站起来道:“小姐,今日一早,我们刚到账房,就有仆役在门口守着。说要领工钱回家,老奴本打算待会儿跟小姐私下商量”
“哦?来的人很多?”
“这个…也不算很多,大概就十来个人吧,小姐,这些人的工钱是否要发给他们?”
云舒沉默片刻:“还是那句话,只同甘不共苦的我们不强留,或者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这样吧,芸娘,你挑几个做事稳重牢靠的,凡是要走的。让他们先到各自管事那里说一声,管事们好有所准备,然后你带人把她们东西搜一遍。
凡是我们家的东西。一律不许带走,即便是她们自己的东西,也要做好记录,检查完了没问题的结清工钱送他们离开。但是,凡查到偷盗东西。价值超过五两的一律拿下,送到这里来。”
芸娘应了一声坐回位置,账房吴先生道:“小姐,工钱要结清的话怕是要一大笔银子,到时候咱们账上就没银子了。”
“如何要得了一大笔?咱们家仆役的月例一般在八百文左右,就算小半人辞工。也才四五十两,总能剩下百来两银子吧?”
稍稍恢复过来的洪嫂道:“小姐,一百两银子。这么多人,不管怎么省,也吃不过两个月啊!”
“这个暂时不管,实在揭不开锅了,从仓库找些不怎么用的金银器件拿去典当变卖。凑合凑合总有办法过的。吴先生,怎样。账房那边没问题吧?”
“这个”吴先生犹豫片刻,还是道:“小姐,如果只结这个月的工钱,应该差得不多,如果全都结清的话,恐怕还是不够啊!”
“哦?怎么会?莫非以前的工钱都还没结清吗?”
“这个…按惯例,一般都会扣下一下年底再发,所以”
“惯例?哪里的惯例?”
众管事抬头看云舒,似乎觉得有些意外,小蝶小声道:“小姐,一般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为防帮佣奴役偷盗东西或损坏物品,追究时赔不上的话便可从没发的那部分工钱中扣除,别人家一直是这样的,我们家去年才开始这样做。”
云舒愣了一下,这事儿她居然不知道,“所有人都扣吗?”
“也不是,一般…管事的不扣。”
云舒看她一眼,小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云舒沉吟片刻:“一般扣多少?”
“没多少,一般每月只扣两成,就算工钱八百文的,扣了过后还有六百四十文,这已经比其他主家高了,剩下的年底一起发,再加上主子给的赏钱,一下子能领到二三两银子,大家还是很高兴的。”
说起扣工钱这事儿,云舒想起昨天被洪嫂欺负的容娘,她想了想问账房先生道:“吴先生,一般各房各处的工钱是怎么发的?”
“以前是每月月底那两天,由他们自己一个一个排队到我们账房来领,可这样太费时,有的有差事来不了,托人代领又时常出现遗失缺漏的情况,后来夫人就说,让各房各处的管事来领,然后再分发给各自的属下。”
云舒点点头,刚才还以为容娘误会了洪嫂,看来未必了。记得容娘说自己每月领到的工钱只有进来时说好的一半,她八百文的月例,实际领到四百文,除去扣除那一百六十文,她本应领到六百四十文,就是说每月有二百四十文被私吞了?
大厨房一共将近三十人,每人扣二百多文,一共就有六七两银子,再加上她自己的月例,呵,洪嫂这么一个大厨房管事,每月的保底工钱都有十两银子了,更别说食材啊、器具啊、贿赂等等一大堆进项,那些灰色收入绝对是只多不少。
再加上这些人都是没签卖身契的自由身,随时都可以离开,就像这次,这些人一听说家里快没银子了,就开始打歪主意,如果自己没有足够证据,还真不能把他们怎样。
呵,没想到自家的福利这么好,当初她自己怎么就没遇上这等好事了?
账房吴先生见云舒半晌没说话,问道:“小姐,那些来结账的要全部发吗?要不…年底那份儿还是等他们过年前再来?”
云舒心里大概算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如果全部清帐的话,没人除了这个月的工钱,还要另外多发给二两左右。也就是说多一个辞工。就要多发出去三两银子,一百五十两只够发五十个人,家里有两百来号人了,如果真的出现辞工潮,那点儿银子怎么都不够。
云舒扫了一圈:“大家有什么主意?”
芸娘道:“小姐,芸娘以为,年底的钱还是年底再算的好,如此一来可以缓解当前的困局;二来免得大家恐慌;三来这些人匆匆辞工,即便每人都搜查了才放行,万一他们之前犯了事儿。完全结清了再找他们他们肯定不认,留下这笔银子总能抵挡一些。”
云舒想想觉得很有道理,正要开口。洪嫂站起来道:“这样不妥吧?来咱们家干活儿的大多都是贫苦人家,我们每月扣其工钱本就让大家有所抱怨,人家辞工了还不发齐的话,万一他们出来闹事怎么办?”
“是啊,我们制衣房的媳妇最辛苦。经常从早到晚不停的赶工,拿针的手都僵硬了,眼睛也不行了,在我们制衣房干活儿的媳妇一般能坚持两年就不错了,好不容易挣点儿辛苦钱,每月扣了就扣了。人家要走都还要扣的话,当真让人心寒。”
“我们浆洗房还不是一样辛苦,那双手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泡在水里。夏天还好点儿,冬天外面下着雪,我们一样要在雪水里洗衣服,手都冻僵了也不敢休息片刻。我们那儿的媳妇一般只干几个月就换人,我一直想请夫人增加人手…呵呵。我是说,她们那么辛苦。扣工钱实在不应该啊!”
看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大部分人都是反对扣工钱的,只有芸娘支持,其他人则不说话,或看好戏或置身事外。
云舒一直没说话,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里反对扣工钱的不是良心发现要为自己属下争取利益,相反,他们是在为自己找退路。如果扣得太多,那些仆妇们不满意闹起来,这些管事自己要遭殃;还有,他们怕自己辞退的时候也被扣钱。
如此争论了近一刻钟左右,这些人一边倒的偏向不扣钱,芸娘也没说话,于是大家便把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云舒。
云舒抿嘴笑笑:“大家不愧都是带着属下的人,都会为自己属下争取利益,这点儿很好。不过大家想过没有,如果不扣的话,一百五十两银子只够发五十人的工钱,如果今天辞工的超过五十人,我们明天锅都揭不开了,剩下的人吃什么用什么?或者你们都已经想好了退路,准备立马拿钱走人了?”
大家闻言纷纷噤声低头,云舒严厉的眼神在他们头顶上停顿半晌,淡淡道:“吴先生,凡是辞工领工钱的只发这个月的工钱,剩余部分年底再发,如果有人不服,让她来理事堂找我,我随时在此恭候。”
吴先生拱手应诺,云舒又道:“另外,如果管事辞工,工钱全扣,并写下保证书,保证在我家当差期间未做任何违法乱纪之事,否则不仅要十倍赔偿损失,给他人造成的损害自己负责,与我家全无干系。”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惊讶的抬头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开口质疑,云舒扫视一圈:“怎么?有意见?”
众人闻言又低下头,那爱出风头的惠嫂咬咬牙道:“小姐,您这样做,夫人要是知道了”
“现在是我在管家,我娘是我亲娘,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云舒顿了顿,紧盯着惠嫂道:“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娘对你们这些管事一向不薄,如今困难时期,你们要走,我们不拦,要你们写保证书也是为防万一,除非…你们自己心里有鬼,否则一张文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惠嫂抽抽嘴角:“小姐,您…您误会了,我…奴婢没说要走啊!”
云舒抿嘴轻笑:“那更好啊,我水云舒就先谢过了,不过还有一条,从今天开始,咱们家所有大管事工钱减半。”
众人闻言又是一片哗然,惊讶得面面相觑,“云舒小姐,这”
“怎么?有意见?”
大家不说话了,云舒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到芸娘身上,“芸娘。你可否愿意减工钱?”
“是,芸娘愿意,芸娘自请从现在起到年底这三个月不领工钱,即便以后情况好了,芸娘请小姐按一般管事的待遇对待芸娘。”
芸娘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芸娘不愧是我娘的左膀右臂,好,此事就这么定了。大家还有事吗?”
众人无人应答,云舒道:“好吧,今天的议事就到这里。大家各自回去忙吧!”
等众人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时,云舒突然道:“洪嫂、于方庆、惠嫂,你们几个留下。”
三人停了脚步。疑惑的对望一眼,然后退回来立在一旁等候,等其他人都出了门,云舒道:“坐吧!”
三人坐下,云舒却没再跟他们说话。而是笑眯眯的问春秀道:“春秀姐,你觉得我方才做的如何?”
春秀笑眯眯的点点头:“嗯,不错,有当家人的气势。”
“那当然,我已经及笄了,别把我当小孩子。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云舒说话时有意无意的斜下面那几个人一眼。
云舒与春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下面几个人正襟危坐,好一阵过后。云舒突然道:“洪嫂。”
洪嫂吓了一跳,身子一抖,怔愣片刻后赶紧站起来:“小姐,请吩咐。”
“听说…你时常克扣属下工钱,可有此事?”
“没…没有啊!哪个不安好心的胡说八道?”洪嫂想了想:“小姐。是不是容娘那贱人说的?您别信她的,那贱人平时干活儿就偷奸耍滑。洗十个碗要打烂六个,奴婢早就想撵她走,只是看她家里困难,才勉强留下她。
是,奴婢是扣了她的工钱,可那点儿钱还不够赔她打烂的碗盘了,这小贱人,不识好歹还反咬一口,早知道奴婢早就该把她撵出去。”
洪嫂噼里啪啦一阵大骂,云舒淡淡道:“原来你扣了容娘一半工钱?枉她昨天还在我面前说你好话。”
洪嫂噎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云舒心下好笑,停顿片刻道:“洪嫂,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以前当真克扣过,我希望你自己尽快想办法补上,否则,若有人找上门来,你扣下的银子就算贪墨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听清楚了?”
洪嫂顿了顿,“小姐,奴婢当真没有无缘无故扣过工钱,全是因为他们做错事或”
“行了,如果你觉得你自己理由正当充分,能让被扣之人心服口服,我当然不会追究;还有扣下的银子必须有个详细的账目及去向,否则同样当贪墨处置。”
洪嫂似乎还想辩解,见云舒脸色不善,她张嘴几次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低头道:“是,奴婢知道了。”
洪嫂退到一旁,云舒目光一转:“于方庆!”
于方庆身子一抖,站出来躬身低头:“是,小姐!”
“棉花的事儿你可得抓紧了,今天十月二十三,我给你五天时间,务必把差的棉花全部补齐,你能否办到?”
于方庆低着头,微微转向洪嫂方向,继而低声道:“是,奴才…奴才能…能办到。”
听他毫无底气的样子,云舒嘴角微翘,“于方庆,最近家里事多,你一个人兴许忙不过来,这样吧,我给你派个帮手,来人,把何庆叫来。”
外面的小丫鬟应了一声匆匆走开,没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面相清秀、精神抖擞的年轻人进来,笑呵呵道:“小姐,何庆来了。”
小蝶瞪他一眼道:“何庆,见了小姐要行礼。”
“哦,是是,奴才何庆拜见小姐。”何庆有模有样的作揖行礼,云舒满意的点点头,这年轻人,换了套衣服还真有是有模有样,就是言行上稍微欠缺些,历练历练兴许真是个不错的助手。
“何庆,这位是仓库的管事于方庆,你们二人名字中都有个庆字,也算缘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仓库副管事,跟着于管事好好办事,知道吗?”
“是,奴才一定办好。于大哥,还请多多关照!”何庆满脸阳光的笑呵呵的对于方庆行礼,于方庆尴尬的扯扯嘴角,敷衍一句便转身不理他。
云舒笑笑:“好,何庆。正好这几天于管事要出门采购四千斤棉花,你跟他一起去,多学多看,不懂要问,一定要把这事儿办好了,知道吗?”
“是,奴才领命!”何庆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处理完这两个人的事,就剩惠嫂了,云舒看她一眼,惠嫂尴尬的笑笑。提起精神满心戒备的等待云舒发话,云舒却没说什么,转手去端茶保慢慢的喝起茶来,这让惠嫂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遭了,莫非小姐知道什么了?…
半晌后,门口小丫鬟报:“小姐。您院里的刘婆婆、马婆婆和小文、小娇带来了。”
“让她们进来。”
当洪嫂几人看到刘婆婆几人是被五花大绑押进来的都很惊讶,这两个婆子跟着云舒有些时候了,特别是那马婆婆,还是云舒亲自带回来的,怎么突然被绑成这样?
几人被推到堂中跪下,云舒瞟了一眼。见她们个个灰头土脸、衣衫凌乱、脸色苍白,看来柴房的日子确实不怎么好过啊!
云舒道:“你们在柴房关了两天,感觉如何?”
那马婆婆立刻磕头求饶道:“小姐。云舒小姐,您大人大量,饶了老奴吧,老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心偷东西。更不该偷小姐的东西,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呵。你还想有以后?”
“不是不是,老奴什么时候都不敢,小姐,求你饶了老奴吧,饶了老奴吧!”刘婆婆连连磕头求饶,而洪嫂和惠嫂他们则是一头雾水的面面相觑。
云舒眼珠一转,笑眯眯道:“洪嫂、惠嫂、于方庆,正好你们也在,帮我参考参考,出出主意,看该怎么处置这几人。”
几人对望一眼,惠嫂道:“小姐,她们不都是您院里的吗?犯了什么事儿让小姐这么生气啊?”
云舒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冷哼一声:“问她们自己。”
刘婆婆自个儿招认:“老奴不是人,老奴贪财,老奴借着老爷夫人的信任,在夫人院里时偷东西,在二少爷院里也偷,到小姐院里,又拉了马大姐一起偷,老奴不是人,老奴忘恩负义,小姐,老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姐吧!”
另两个丫头也低头认罪并哭诉求饶,唯独马婆婆一直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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