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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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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起回到堂屋,蓉儿他们还没回来,雁儿疑神疑鬼道:“小姐。你说…蓉儿她们会不会被…被”
“别瞎说,她们身边跟着好几个捕快,那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又有些功夫,一般人奈何不了他们。多半是…去查案有什么线索了吧,咱们再等等,要是到亥时还不回来,就找人去官府问问。”
三人把院子的灯全点上,然后围坐在堂屋里一边闲聊一边等待。亥时二刻,人还没回来。雁儿催道:“小姐,都这么晚了,还没回去。要不找人去县衙问问吧?”
春秀也道:“是有点儿晚了,云舒,可以找个人去问问看。”
云舒稍稍犹豫,“好吧,走。咱们去隔壁院子找值守的大伯去。”
三人一起出门,还没到穿门,便听隔壁一阵吵闹,似乎还有尖叫声。三人吓了一跳,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片刻,雁儿结结巴巴道:“小…小姐。隔…隔壁高婶的声音,会不会”
她话没说完,穿门被啪擦一声推开。一个人影儿冲过来:“小姐,小姐救命啊!”那人近了,只见她身上带血、头发衣裳一片凌乱,仔细看,那不是蓉儿是谁?
雁儿惊呼一声。赶紧冲上去接住她,云舒和春秀也上前。拨开她的头发,“蓉儿,怎么回事?柳烟儿了?”
“小…小姐,救…救命,快…快救烟儿啊!”
眼看蓉儿就要晕倒过去,云舒拍着她的脸大声喊道:“蓉儿,别睡,柳烟儿在哪儿?快说,柳烟儿在哪儿啊?”
蓉儿身体虚弱,声音绵软急促:“被…被…申家抓…抓走”
“申家?城东那个老色鬼?”
“…是!”蓉儿说完这个字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雁儿急得抓着她猛摇:“蓉儿,蓉儿,你醒醒,蓉儿,你不能死啊!蓉儿,呜呜呜~~~~”
云舒努力冷静下来,抓起蓉儿的脉搏探探,又摸摸她脖子侧面的动脉,沉声道:“雁儿,别摇了,她只是晕过去了。”
“小姐,蓉儿…蓉儿她流血了,她要死了,呜呜呜~~~~”
“别哭了,那不是她的血,快把她扶到屋里去。”云舒大吼一声,吓得雁儿一噎,生生把喉咙里那口气给吞了回去。三人七手八脚把蓉儿抬进屋里,春秀道:“云舒,这里交给我们,你快去想办法救人。”
云舒跑出屋子,毫不犹豫的大喊:“夜五,快出来,带我去找柳烟儿!”
夜五闪身出现在云舒面前,却没立刻带她走,他双手环胸淡淡的望着云舒:“小姐,情况不明,您不能去。”
“不行,我好不容易把柳烟儿救出来,她要再被申家抓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夜五,快带我去。”
“恕属下不能从命,在下职责是负责小姐安全,不能让小姐去涉险。”
“你”云舒瞪视他半晌,面对夜五冷静的眼神,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夜五说得对,现在情况不明,自己又不会功夫,去了也是添乱。她深吸一口气:“夜五,我命令你,今晚务必把柳烟儿给我救回来,还有…我只要活口。”
夜五沉默,与她对视半晌,然后什么都没说,一闪身消失不见。云舒在院中站了会儿,让心情完全平静下来,才慢慢转身回了屋子。
她进屋时,雁儿和春秀正忙着给蓉儿擦洗打理。等处理完毕,蓉儿身上只有几处擦伤,其他还好。雁儿擦擦汗水道:“春秀小姐,蓉儿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云舒不是说了,她只是晕过去而已。”
“那…那柳烟儿了?”
“她也肯定没事,云舒会想办法救她的。”
“可是…可是蓉儿衣服上那么多血,会不会就是…就是”
“雁儿,现在情况不明,不要瞎猜,你把蓉儿照顾好就行了,其他的有我和云舒。”
雁儿顿了顿,低低的应了声是。春秀在里面待了会儿才出来,见云舒坐在院中石桌旁,便过来坐下:“怎样了,云舒?”
“还不清楚,夜五他们救人去了。”
春秀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没事的。”
二人默默的在院中坐了半个时辰,直到雁儿大喊:“小姐,蓉儿醒了。”
二人立刻站起来快步进去,灯光下,蓉儿脸色苍白、身体虚弱。撑着床板想起来,才到一半又倒了下去,云舒赶紧上前扶她睡好:“蓉儿,别动,你躺着就是。”
“小…小姐,烟…烟儿”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救她了,蓉儿,你先休息下,等精神好些了。再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可好?”蓉儿稍稍放心,呼吸也放缓了许多。
“雁儿。你去厨房给蓉儿熬点儿粥来,外面有情况的话叫我们一声。”雁儿应诺了出去,云舒和春秀坐在蓉儿床前等了好一阵,蓉儿缓缓睁眼,轻唤了声小姐。云舒立刻坐直身子:“蓉儿。好些了?”
蓉儿眨眨眼,轻声道:“小姐,我们…我们这几天已经找到了那伙儿坏蛋,今早本打算带官爷们去找那女孩尸体的”
蓉儿苍白的脸上又开始掉泪,云舒心里有些紧张,春秀安抚她道:“蓉儿不怕。没事的,我们都在这儿,慢慢来。啊”
蓉儿啪嗒啪嗒好一阵,才继续道:“我们在西门外的河边找到…找到好多…好多女孩子的尸体”蓉儿脸色更加苍白,眼中瞳孔急缩,身子也跟着发抖。
云舒赶紧摁住她:“蓉儿,别怕、别怕、醒来”
眼看床上的蓉儿开始抽搐。云舒和春秀死死摁住她大声呼喊,雁儿也冲进来帮忙。又是好一阵折腾,蓉儿总算安静下来,可她那样子要继续说话显然很困难。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如何恐惧又眼泪不断?他们虽然很想知道,可现在的蓉儿实在没办法说话,她们只得作罢,只有等夜五他们回来,兴许还能知道些。
二人在屋中守了一阵,直到雁儿熬好粥来,云舒便让她守在这里,并一再嘱咐她不要问蓉儿什么,她愿意讲就讲,不愿意不要逼她,如果出现意外就喊一声。
二人坐在院中等待,表面看似平静的她们心里都不平静,甚至有些害怕。想起方才蓉儿一身是血跑进来的样子,还有她提起城外女尸时那惊恐万分的样子,她们明明是去查柳烟儿舅舅的事情,怎么会被申家的人遇上又抓走了?
还有她身上的血哪来的?不是她的难道是柳烟儿的?或者是别人的?不管是谁的,先前肯定发生过一场惊人的恶斗,蓉儿肯定身在现场。对了,跟他们在一起那群捕快上哪儿去了?
云舒脑子里不停的设想着各种可能,本想等夜五的消息,却抵不过瞌睡的召唤,不知不觉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唤着她的名字摇晃她,她一下子坐直身子:“夜五回来了?”
一旁的春秀道:“没有,都后半夜了,云舒,回屋睡吧,五他们有分寸,回来了会找咱们的。”
云舒却是不肯,只愿意回到屋内,却把房门大开,就等夜五回来。他们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如此反复好几趟,终于在天明的时候,院中有了动静。
当那个全身漆黑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是,眼皮一搭一搭的云舒立刻清醒,哗啦一声站出来冲了出去:“夜五,人了?”
是的,只有夜五一个人,仔细看,他衣服上有血迹,袖子也断掉半截儿,左手!左手在滴血!天啊,夜五居然会受伤,什么人这么厉害?在她的印象里,云雾县没几个是夜五的对手。
云舒赶紧掏出手帕去捂夜五的手,夜五退后一步,侧开身子:“无妨,小伤而已。”
“小伤?你那手在滴血啊,快给我看看!”她硬是把那只手拉了过来,先用手帕擦擦,等伤口露出来,竟是手腕上方的一处,似被生生挖出来一坨肉似的,不不,看那痕迹,这不是牙印吗?被人咬的?
云舒惊讶的抬头看夜五,夜五转开头去:“被狗咬了而已。”
“狗能要到你?”
夜五板着脸回头瞪她,云舒干笑两声,找了伤药,利落的给他包扎好。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夜五,天亮了。”
夜五顿了顿:“人已经救到了。”
“在哪儿?”
“县衙大牢。”

第七五一章杀人犯

“啊?县衙大牢?怎么会?你…你不是救到人了吗?”
“是,但她犯了律法。”
“律法?她犯律法?柳烟儿啊,夜五,你有没有搞错啊?”
“没有,陈捕头亲自来带的人,目击证人十几个,你那个丫鬟就是其中之一。”夜五指指蓉儿房间。云舒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举起一手:“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清楚先。…你说柳烟儿犯了律法,陈军叔叔亲自来带的人?”
“是!”
“她做了什么?”
“杀人!”
“杀人!”云舒惊呼一声,里间的春秀清醒过来,声音还有些睡意:“怎么了,云舒?”
云舒怔愣片刻,赶紧对里面道:“没…没什么,春秀姐,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一下。”她赶紧拉着夜五出了门,过了穿门到隔壁小姨院子找了个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
“夜五,你说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柳烟儿明明是报案人,怎么成了杀人犯?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没有,属下开始也不相信,一再确认后才让陈捕头把人带走。”
据夜五说,上午蓉儿和柳烟儿先去县衙录口供,录到一半接到报案说城南发生集体斗殴,陈军便带着一群人去城南看看,就是红梅家那边。
柳烟儿在县衙等得焦急,连连催促捕快们跟她去找尸体,以防那些坏人得到消息把尸体转移了。留守的捕快商议片刻,决定留几个人等在县衙,其他人跟柳烟儿去找尸体。
在柳烟儿的指认下,他们来到城西护城河边一颗柳树下开挖。原本以为只有一具,却意外的连连挖出十几具,且个个都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其死状惨烈程度人神共愤。在场之人无不愕然,蓉儿和柳烟儿更是跑到一旁呕吐不止。
捕快们当即就把那条河附近封锁起来,得到消息的陈军等人也赶了过去,一时间城西河边被围得水泄不通,得到消息的人们陆陆续续往那边赶,还有认出自己子女的亲人们大声嚎哭。陈军让那些人指认,待他们确认是自家子女后便给他们简单录了下口供。
据亲属们说,他们的孩子要么是被申大官人家娶过去做小妾的,要么是去申家做帮佣丫鬟的。这些孩子去申家三五月后便没了消息,家人们想打听。连申家大门都靠近不了就被打出来,他们也曾去官府报案,但官府要么不接。接了也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
一切证据表明,这些死者与申家有关,却看不出与柳烟儿她口中那些坏人有多大关系?捕快们忙着挖尸体,就没有留意蓉儿和柳烟儿二人。
如此一直忙到傍晚时分。申老头儿坐着轿子颤悠悠的欲进城去花街寻欢,路过城门口时见那边围了许多人,便差人去打听。听说挖出年轻姑娘的尸体,且都与自家有关,申老头儿一时慌了神,立刻下轿。一阵分派,竟然没一会儿就把身边的人派出去大半。
被留在原地的申老头儿身边只剩下一个长随、几个轿夫,他等了一阵。实在担心捕快们挖出尸体的状况,忍不住也跟着围观者凑上去看热闹,可就在他努力撑起肥胖的身子往里张望时,忽听旁边一声大喊,然后背心一阵巨疼。紧接着是人们的尖叫声…
众人回过神来,见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满身鲜血、手里拿着把两寸长的匕首、一动不动的站在小山般的尸体面前。而地上那人肚子上几个大洞。鲜血正汩汩往外冒出,他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染透,肥胖的脑袋上瞪得大大的眼睛几乎要掉出来…
围观者大声尖叫着四处逃窜,忙着挖尸体的官差们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匆匆赶来的申家大夫人带着一众家丁,一到近前看到的就是这种状况。他们先是惊愕,申大夫人大吼:“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抓起来、抓起来啊!”
陈军等人赶过来时,柳烟儿已经被申家家丁带走,申老头儿的尸体也被围了起来。陈军量了身份,要求上前查看,却被申大夫人拦住。她的理由说这是家事,家里一个小丫鬟胆大弑主,即便他们把那小丫鬟剥皮抽筋、千刀万剐也不关官府的事。
说到这里云舒早已惊愕不已,柳烟儿、那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她居然…居然亲手杀了那姓申的老色鬼。云舒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良久,等她回过神来,外面天色已亮,抬头、夜五依然站在自己面前。
云舒望着他脑子转了几转:“夜五,你说…柳烟儿把申老色鬼杀了?是否”
“没错,亲眼看见她杀人的不止十人,何况她自己也认罪了。”
“认罪?…对了,你们是去申请府救的人吧?为什么不直接带回来,反而被陈军带走了?”
“我们找到她时,她正被申家家丁毒打,把她带出来后因伤势过重,属下决定先送她去医馆。谁知医馆的小童去官府报了信儿,救治途中陈捕头他们就来了,属下本不想让他把人带走,但转念一想,觉得兴许那丫头放官府比带回家更安全,就没有阻拦。”
云舒仔细想想,夜五的话确实有道理,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柳烟儿杀人,想要赖掉基本不可能,何况申家不少人都见过夜五,夜五把人救走他们肯定会找上门来。
还有一条,当初自己带走柳烟儿的时候是强行带走的,虽然申家也来取了银子,却没还卖身契,那就意味着柳烟儿现在名义上还是申府的小妾,申家有权要人,也有权私下处置柳烟儿。不过有官府这个挡箭牌的话,申家的人再大胆也不敢冲进官府抢人吧?
想明白的云舒点点头:“嗯,如此也好。夜五,你派人去我们家各处产业通知一声,若有申家人来闹事,让他们不要跟申家人起正面冲突,即便歇业几天也没关系。另外。让他们告诉申家人,柳烟儿现在在县衙大牢,叫他们有本事去牢里抢人。”
夜五领命离开,云舒推门出去,见春秀站在门口,云舒长叹一声:“没想到那小姑娘如此烈性,居然敢做这种事。”
“怎么了,云舒?”
云舒把方才夜五的话一五一十跟春秀说了一遍,春秀愕然,呆愣半晌没反应过来。云舒陪她站了好一阵。等她回过神来,才拉着她往隔壁夫子院子去。
二人一过穿门,雁儿跑过来道:“小姐。蓉儿醒了,她要见您。”
“好…雁儿,你去隔壁街给我买些油条回来,我想吃油条了。”
云舒支走雁儿后才和春秀一起进去,床上的蓉儿已经坐了起来。脸色依然苍白,听到声音她吓得一抖,掀起被子就想往里钻。
“蓉儿,是我!”云舒和春秀坐到床边,扶她坐好:“感觉好些了吗?”
蓉儿怯生生的看云舒一眼,低头小小的嗯了一声。云舒温柔的笑笑:“蓉儿。昨天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烟儿也已经救出来了,你不用害怕。那姓申的不是好东西,她罪有应得,烟儿是为民除害,她做的是好事。”
蓉儿身子僵了僵,她抬头道:“烟儿妹妹…救出来了?她…她”
“对。她受了伤,正在医治。”
蓉儿表情一松。全身也放松下来。几人沉默片刻,云舒本有许多问题要问她,可坐在她面前却又问不出口,生怕再把这小丫头吓到了般。
算了,亲眼目睹那血淋淋的场面,谁也不会好受,换做自己,未必比她好到哪儿去,何况这么胆小怯弱的蓉儿。云舒想了想,拍拍她的手道:“蓉儿,你好生休息,烟儿的事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云舒站起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忽闻蓉儿喊了一声:“小姐!”
云舒回头:“怎么了?”
“小姐,我…我们”
云舒看她似乎有话要说,便退回去坐下,蓉儿紧咬下唇犹豫半晌,偷看云舒几次,“小姐,其实…其实烟儿她…她跟您说了谎。”
说谎?云舒和春秀对望一眼,“蓉儿,你说什么?”
蓉儿看看云舒,一咬牙道:“小姐,其实…早在烟儿给她外婆守灵的时候,她就告诉过我一些申家的事,她说她要手刃那姓申的老色鬼,为众姐妹报仇。”
“众姐妹?谁啊?”
“不知道,我问她她不说,我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泄恨,没想到她真的…真的杀了…,小姐,蓉儿错了,蓉儿不该瞒着小姐。”
蓉儿爬起来认错,云舒赶紧扶住她:“蓉儿,快起来,这事儿怪不得你,兴许…兴许烟儿她说的时候确实只为泄愤,昨天碰巧有那个机会。过她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要脱罪怕是不可能。”
蓉儿抬头:“小姐,您不是说烟儿她是为民除害做好事吗?这样也有罪吗?”
云舒摸摸她的头:“做好事无罪,但当众杀人就有罪。”
蓉儿立刻红了眼圈:“小姐,烟儿妹妹是个苦命人,您一定要救救她啊!”
“我知道,蓉儿,你别急,我会想办法的,你好好休息,仔细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对烟儿有利的事情,想到了再找我,啊!”
云舒扶着她躺下,轻言安慰半晌后想要离开,却又被蓉儿拉住了手,云舒回头:“蓉儿,怎么了?”
蓉儿爬起来道:“小姐,我想起来了,前天晚上睡觉前,烟儿跟我说,其实她舅舅害死人那事儿是她编的。”
云舒愣了一下:“编的?那…那为何她非要去报案,又去河边挖尸体”
“那些女孩子都是申家冤死的丫鬟小妾,多是申老爷和申大夫人害死的。烟儿在申家时亲眼看见几个家丁把一个小姑娘给…给…,然后听他们说拖到河边柳树下埋了就是,反正又不止一两个,她当时便留了心,决心只要出来一定要去官府告状。”
云舒又是一阵惊愕,今天听到的事情件件意外,件件都由那柔弱瘦小的小姑娘而起…她沉默片刻:“那她为何说是她亲舅舅害死的?为何不直接告申老头儿?”
蓉儿怯怯的看云舒一眼,然后低头小声道:“小姐不要生气。烟儿说…申家家大势大,一般人不敢招惹。她怕给您添麻烦,就说是她舅舅害死的,反正她舅舅也不是好人,她恨他们,希望他们一辈子坐牢。
如此只要把官差引去城西河边挖出尸体,到时候不仅可以栽赃她舅舅,还能把申家牵扯进来。那么多姐妹的亡灵,不一定个个都是申家人,兴许有一两个是平民女子。被申家抢去害死的,如此一定能告倒申家。”
云舒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惊到了。那么个小小的普通姑娘,居然如此有心计,不,或许应该叫计谋,因为她对付的都是她认为的坏人。却一直在努力维护自己。
原本只是觉得答应了马婆婆就该履行承诺,对柳烟儿只有同情怜悯的云舒突然觉得,这丫头不简单,如果能收为己用,或许真的很不错。云舒精神一震,对。一定要救出柳烟儿,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要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春秀注意到她的变化。垂眼想了想,抿嘴一笑什么都没说。云舒摸摸蓉儿脑袋道:“好了,我都知道了,蓉儿,你休息吧!”
蓉儿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云舒半晌:“小姐。您…您不生气吗?”
“生谁的气?”
“我…和烟儿”
云舒笑笑:“你们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过蓉儿。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藏着掖着,早些告诉我,我好想办法应对,以免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蓉儿眼里有泪花儿闪动:“是,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什么,你当时也不知道烟儿的话是真是假,没有把握的事不要随便外传,这是个很好的习惯,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好了,蓉儿,我保证一定会把烟儿救出来,以后你就像带亲妹妹一样带着她,可好?”
蓉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云舒二人从蓉儿房里出来,“春秀姐,你说有多个证人指证的杀人犯怎么才能脱罪?”
春秀想了想:“完全脱罪不可能。”
“那杀人罪判刑最轻的是怎样?”
“这个…申家不是普通人家,想要轻判怕是不可能,何况…烟儿的卖身契还在申家人手上。云舒,你一定要救柳烟儿?”
“当然,这么小个女娃娃,怎能让她为个快要入土的老色鬼赔命?是个老色鬼也抵不得半个柳烟儿,这个人我救定了。”
春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可是…按律法要救她几乎不可能。”
“律法不行就用其他办法,总有能行得通的。”云舒目光灼灼,大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一番换装准备之后,云舒和春秀本打算去县衙看看,出门就被七味斋的伙计拦住:“小姐,不好了,申家来了好大一批人,在咱们七味斋撒泼闹事了!”
云舒皱眉:“不是叫人传话了,申家人来直接告诉他们柳烟儿在县衙大牢吗?”
“没用啊,小姐,他们一下子来了好大一群人,咱们店门都来不及关,就被他们占了大堂,杜掌柜跟他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听,闹着非要见小姐不可。”
“哦?…来的都是什么人?”
“男的女的都有,带头的好像别人称呼她申大夫人。”
“申大夫人?!呵,她居然亲自出马了,好,她想见我,正好我也想见见她,走吧!”
春秀拉住她:“云舒,待会儿你忍着些,说多了反倒不好。”
“我知道,春秀姐,你留在这边吧,我没回来你别出门,有人敲门只要不是认识的都不要开。”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申大夫人只想见我,待会儿万一起了冲突,容易误伤,你留在这里安全些。好了,就这样,春秀姐,千万不要出门,啊,我走了。”
云舒叫来夜五、带着伙计匆匆出门。春秀一直送到门口,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轻叹一声,回去关了门落了闩。云舒来到七味斋时,门口又围了好大一群看热闹的,伙计喊一嗓子,大家便主动让出一条道儿来。
他们穿过通道,跨进大门,见申大夫人一人坐在正上方,两边站满了人。却全是申家的人。左边男的是家丁护院,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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