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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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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顺子看她脸色不好,搂着她肩膀道:“傻丫头,别胡思乱想,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大姐诧异的看看他俩:“怎么了?二弟妹怎么”
云舒抬头道:“大姐,事情还没弄清楚,又要出人命吗?可不可以”
大姐顿了顿,继而皱眉道:“二弟妹,你可不要像你大嫂那般也去做那烂好人,这高宅大院儿里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不该你管的就不要胡乱插手,免得到时候惹来一身麻烦甩都甩不掉。”
云舒怔愣一下,低头想想,大姐说得也有道理。小顺子护着云舒道:“大姐,你别这么凶巴巴的说娘子,她现在有身孕,不想出人命是为孩子积德,理所当然的。娘子,放心吧,我待会儿就过去看看,只要那动手的丫头不是十恶不赦之徒,会想办法留她一命,就算真的为咱们孩儿积德吧!”
看小顺子如此袒护云舒,大姐有些意外,她怔愣片刻,继而好笑的摇头:“好吧好吧,看你俩亲亲我我的,当我多管闲事了好不好?”
小顺子笑呵呵道:“就是了,大姐。云舒是我等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娘子,我都舍不得说她半句重话,你就当心疼弟弟,也心疼心疼我娘子和你未来的小侄子吧!”
大姐好笑道:“是了是了!我心疼她,再不说她半句不是好不好?”
几人说笑一阵,等迎春带着丫头把新出笼的点心送上来,云舒和大姐一起品尝,就当吃下午茶了,小顺子对甜食不感兴趣,暂且离开说是再去大嫂院子看看。
约摸两刻钟后。小顺子回来,同来的还有脸色难看的大嫂,云舒赶紧站起来迎上去。“大嫂,你来了,没事吧?”
大嫂扶着她道:“二弟妹,你快坐下,坐下再说。”
几人就此入座。云舒想问大嫂到底怎么回事,看她脸色又不好开口,倒是大姐直接道:“大弟妹,听说出事的都是你自个儿的丫鬟?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个做主子的连自己丫鬟都管束不了,如何让其他人服你听你指派?你怎么”
云舒赶紧打圆场道:“大姐,这种事谁都不想发生。大嫂肯定也很难过,要不咱们先问问大嫂缘由吧?”
大姐嗔她一眼,想说教云舒两句。见小顺子在一旁巴巴的望着,话到嘴边只好收回去,想了想又对大嫂道:“大弟妹,到底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大嫂低着头白着脸小声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平时太纵容她们了。”说完大嫂便坐在那里黯然伤神。没了后话。云舒几人等了半晌,见她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大姐皱起眉头又要责备,小顺子道:“大姐,来龙去脉我也问清楚了,还是我来说吧!听前面夫人审问的结果,大嫂那两个丫鬟,一个叫金喜是一等丫鬟,一个叫米儿是二等丫鬟,都是大嫂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
金喜能说会道人缘好,办事也有些能力,米儿老实不爱说话对大嫂却是忠心耿耿。这两个丫鬟一直都有些不合,进府来后,金喜因性格好得到重用,还时常得到夫人的赏赐,而米儿却只是留在大嫂院子里负责些杂事,极少出门。
今儿中午米儿因金喜戴了一对夫人赏赐的玉镯跟大嫂告状,要大嫂把金喜赶出去,大嫂没有接受反而罚了她,在她收拾包袱准备离开时,金喜回来听说此事立刻去米儿房间找米儿问个清楚,二人言语不和起了冲突,混乱间米儿顺手拿刀子扎了金喜两刀。
大嫂,事情经过是否如此?”
金嫂低头没有说话,云舒闻言总觉得那里不对,“小顺子,你听谁说的?”
“夫人身边的丫鬟说的。”
“那…夫人怎么处置那二人的?”
“金喜已死,买口薄棺把她葬进咱们王家仆役的坟地里,米儿丫头杀了人本该偿命,看在她伺候大嫂多年的份儿上,打她五十大板,如果还能活命就叫个人丫子把她发卖到北方边境去。”
“五十大板!那么重的板子一般人怕是三十下都挨不过,五十下岂不要人命?”
“放心吧,我跟打板子的婆子交代了,让她们留她一命,直接发卖出去算了。”
云舒闻言算是松了口气,大姐想了想,转向大嫂道:“大弟妹,那个叫金喜的丫鬟时不时中午跟在你身边给你布菜那个?”
大嫂低头不语,大姐微微皱眉:“不就是死两个丫鬟吗?有这么难过吗?”
云舒看看大嫂,总觉得她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她赶紧打圆场道:“对啊,就是那个,大姐好记性。”
大姐微微摇头道:“如果是那个丫鬟的话,死了更没什么好难过的。虽然我不认得她,也不知道她脾性,但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二弟妹,你留意没有,中午吃饭时,那丫头明明是大弟妹的丫鬟,给大弟妹布菜时漫不经心,什么到眼前就夹什么往大弟妹碗里放,那模样哪像伺候主子?分明是敷衍,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我要是有这种丫头,早就打死了事,也只有大弟妹你这脾气才受得了她,居然还把她留在身边当大丫鬟!唉,真是”
听大姐这么一说,云舒想起那金喜,对大嫂确实有些敷衍,平时跟着大嫂来自己院子,云舒跟大嫂说话,她总是爱插话,有时还当着自己的面说大嫂如何如何。
云舒当时就觉得奇怪,可大嫂都没说什么自己还能说什么?每次有事要谈只能找个借口把她支开,让迎春或迎秋把她拖住不让她过来打扰而已。
此事到此算是清楚明了了,大家都停了话头,转而说些其他话题。大姐一直聊到她住的院子收拾出来丫鬟来请,才带着庆儿一起过去,而一直默不作声坐了一个多时辰的大嫂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要么愣神,要么喝茶。
云舒试着跟大嫂说话,大嫂只是嗯嗯啊啊附和,并没有闲聊的意思,眼看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了,大嫂一个人在这儿,连个丫鬟都没带来,云舒总觉得她有心思。
云舒想了想,跟小顺子对望商量片刻,小顺子点头,找个借口出去,把厅里的丫鬟们一并带走,客厅里就剩云舒和大嫂二人。
云舒坐到大嫂身边,凑过去小声道:“大嫂?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告诉我好吗?”
大嫂不语,云舒垂眼想了想,继续劝道:“大嫂,我们都是做媳妇的,我们的相公乃是孪生兄弟,你的处境我很明白,你的感受我也深有体会。这高宅大院里,不顺心之事十之,有些话不能说给男人们听,只有女人才会明白,你要信得过我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好不好?”
大嫂总算有了些反应,她缓缓抬头望着云舒半晌,云舒鼓励的对她点点头,大嫂嘴唇动了动,原本以为她就要开口了,谁知她眼眶里突然毫无预警的滚出两行泪水。
云舒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擦拭:“大嫂,你怎么了?你有心事直接说啊,来,擦擦,快擦擦。”
大嫂的眼泪更多,甚至开始抽泣,云舒越劝她越难过的样子,手忙脚乱之余,云舒突然明白了,大嫂她不是想说什么,她是心里憋屈,她需要发泄,需要狠狠的大哭一场。
云舒干脆不言不语,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大嫂则默默的哭泣,当真是哭得伤心欲绝,握着云舒的手紧得让她生疼,即便如此,她依然紧咬下唇不愿发出声音般。
看着这样的大嫂,云舒的心直往下沉,这就是相府大奶奶的日子,表面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了,相公不爱,婆婆不疼,内有小妾争宠、丫鬟敷衍,外有婆婆欺压、亲友说教,性格软弱的她原本只想相夫教子老老实实过日子,可自她进府后就没一日安身过,处处受人欺负,日日抬不起头,如此大的压力下她能支持到现在需要的不只是勇气。
云舒突然觉得大嫂一点儿都不懦弱,相反她却相当勇敢,比自己勇敢多了,换做自己到了她的位置,要么奋起反抗,跟所有人闹僵,要么早就逃之夭夭了。
她却不能,不只是府里的压力,她的娘家人不会允许,她还有两个孩子,现在那两个孩子是她的一切。对,孩子才是她心中最放不下的。
大嫂痛快的哭了小半个时辰,外面天色黑尽,小顺子负手立于院中,望着窗户上随着烛光摇曳的人影,他皱眉轻叹一声,微微侧头道:“我大哥回来了吗?”

第九三四章 上课

柳烟儿站出来道:“回姑爷,奴婢才刚出去打听过,还没了!”
小顺子抬头看看月色,似自言自语道:“还没有吗?现在已经戌时过了,他最近并无重要差事,按理半个时辰前就该到了!”
柳烟儿道:“姑爷,要不…奴婢再去打探打探吧?”
小顺子沉默片刻:“算了,随他去吧!准备好晚膳,一会儿你们奶奶出来就开饭。”
迎春行礼应道:“是,奴婢立刻去准备。”
屋里,云舒帮大嫂擦擦眼泪整整妆容,大哭了一场,大嫂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她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二弟妹,让你见笑了,只是我”
“大嫂,谁没有个难过的时候?咱们不是外人,客套话就别说了,希望大嫂今天能把心中的委屈难过都发泄出来,以后好好过日子才好。”
大嫂擦眼角的手顿了顿,继而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我没什么好委屈难过的,不瞒弟妹说,如大姐所言,那金喜对我从来都是阳奉阴违,不把我的话当话,平时借着我的名头在下人们面前耀武扬威,出了事就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
我一直想把她打发出去,可她却想办法攀上了夫人,做了夫人的眼线,随时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去夫人那儿打小报告,我却拿她没一点儿办法。
忍了这么多年,这下总算到头儿了,就是可惜了我那米儿丫头。她对我一直忠心耿耿,时常为了我跟金喜起冲突,今儿个中午午休的时候她又劝我把金喜打发出去,我心里明白却不能跟她明说,因为屋里屋外当值的都是夫人的人。
所以我就故意发怒把她打发走,想把她送你这边来做几天打杂丫头。免得金喜暗地给她苦头吃,等我给金喜找个人配出去,再把米儿调回去。可没想到她还没出门就真的出了事,关键是出了事我却没办法保她!
二弟妹,大姐说的对,我这种人就不该做主子,对我好的人没一个最后能落得好。我觉得自己就如灾星一般,活着都没意思,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
“大嫂,你越说越离谱儿了!什么叫活着都没意思?你要这么想你两个孩子怎么办?你知道这高宅大院儿里。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别的不说,就说我们的相公。小六子和小顺子他们兄弟,名声多好听,他们外公家势力也不弱,可自从他们亲娘去了后,你看他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希望你的芙儿和弘儿再重蹈覆辙吧?”
大嫂眼中又开始有泪花儿闪动。云舒只得安慰她几句,云舒知道对大嫂说再多重话也没用,她本就是这个性子,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更不是一两天能改掉的,说多了反而伤她自尊更不好。
等大嫂安定下来。她整整衣裳摸摸发鬓道:“二弟妹,你看看我,还有哪儿不对吗?”
“好了。都挺好的,就是眼睛有点儿肿,要不我叫丫鬟打热水来给你敷敷?”
大嫂看看外面,见天色全黑,有些诧异道:“怎么都这么晚了!哎呀。弟妹,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我该回去了,要是相公回来就没地儿吃饭了,我得赶紧回去安排。”
“大嫂,已经这么晚了,不必着急吧?小六子那么大个人,怎么都不会饿着,要不您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用晚膳吧?”
“不不不,不能让相公等我,二弟妹,多谢你了,今天的事”
看大嫂的眼神,云舒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大嫂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大嫂不好意思的对云舒行个礼:“多谢弟妹,那我先走了!”
云舒把大嫂送到院门口,她连连推辞,最后只让柳烟儿帮她打灯笼,匆匆走进小竹林。看着大嫂的背影,云舒轻叹一声,看她方才哭成那个样子,一副看空一切的表情,可转眼又成了那个担心这担心那的贤妻良母,真不知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顺子拍拍她肩膀道:“好了,娘子,咱们回去用膳吧?”
云舒跟着小顺子回去吃了饭,洗漱后两个人窝在床上,云舒斜靠在小顺子胸口上,抱着他胳膊放在自己肚子上,静静感受自己肚子里那个小生命。实际上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也摸不到,毕竟才两个月不到,孩子还只是个拇指大小的小肉团儿了!
想起方才大嫂的描述,与小顺子问来的消息明显有出入,还有那死去的金喜和被打发出府的米儿,大嫂一下子就失了两个陪嫁丫鬟,本就处境艰难的她怕是更难过了吧?如果只是她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拖着两个孩子了,云舒不仅为她担心。
她想来想起,直起身子道:“小顺子,有没有办法把那米儿丫头给留下来?”
小顺子顿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一本正经道:“娘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你怎么还在想这事儿?听话,不许想了,有功夫想想咱们的孩儿,想想明儿个吃什么,为夫给你准备,咱们得好好给孩儿补补,千万不能饿着他。”
云舒扑哧一笑:“孩子还没成型了,怎么会饿着?吃太多了也不好,万一孩子长得太大,生起来费劲岂不麻烦!”
小顺子顿时黑了脸,做样子掐她脸蛋儿一下:“胡说,哪有你这样做娘的?咱们孩儿听话得很,不会折腾他娘的,对吧,孩儿?”
小顺子对着云舒肚子说话,那模样相当好笑,也相当温馨。可即便如此,一闲下来云舒又想起大嫂那孤零零的落寂背影,她回头望着小顺子又想开口,小顺子捂住她的嘴,轻叹一声:“你这丫头,就爱管闲事。说说看,为什么要保那不相干的小丫头?”
云舒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方才的话告诉小顺子?想了想去里面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小顺子也不是外人,她还是如实说了,说完不禁暗暗补上一句:对不起了,大嫂,我又食言了,告诉了第三个人。
小顺子听完沉默下来,云舒看他脸色似乎并无太大变化?云舒皱眉道:“小顺子,你不觉得夫人很过分吗?大嫂事事听她的,几乎就像她手中的傀儡一般,叫大嫂往东大嫂从不敢往西,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还在她什么放那么多眼线,她不知道大嫂也是人,也会难受吗?”
小顺子沉默片刻,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胸口上,捏捏她鼻子道:“傻丫头,她不那么做就不是她了!”
云舒一激动又想坐起身子,却被小顺子紧紧搂住动弹不得,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傻丫头,别动,听我说完,照我看此事不如大嫂说的那么简单,其实方才你们在客厅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啊?你听见了!”云舒惊得想动动不了,只能抬头看他。
小顺子好笑道:“我练了几十年的武,自然比常人耳聪目明些,你们说话我就在院中,想听不见都不行。我就知道你不会就此罢休,晚膳前已经派了暗卫出去打探,结果也出来了。”
“什么结果?”
小顺子低头定定的望着她:“云舒啊,能在这大院儿里站稳脚跟的都不是一般人,许多事情并不是你表面所见那么简单。”
云舒想了想,还是觉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小顺子无奈的笑笑,捏捏她鼻子:“就是说你太笨了,不知不觉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啊?什么时候?”
“傻丫头,瞧瞧,以后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什么呀?你别跟我打哑谜,说清楚些啊!”
小顺子摇头轻叹一声:“看来不跟你说清楚你是不会罢休的,也罢,就当给你上堂课,长长记性。你说那金喜和米儿同是大嫂的陪嫁丫鬟,为何她们会自相残杀?为何杀金喜的偏偏是米儿?而且是刚刚做错事即将被赶出大嫂院子的米儿?”
云舒偏头想了会儿,“小顺子,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说米儿杀金喜是大嫂刻意安排的吧?怎么可能啊?”
“为什么不可能了?金喜一个小丫头,她的一切都是大嫂给的,可她不但不感恩,反而背叛大嫂,甚至帮着别人对付大嫂,你觉得大嫂心里会好过?”
“大嫂心里是不好过,可她性格懦弱,怎会指使米儿去杀人了?”
“不一定非得指使,大嫂也说了米儿对她忠心耿耿,这大院儿里愿意为她对付她想对付的人怕只有米儿了。”
“可…可她明明已经罚了米儿要把米儿赶出院子,是金喜自个儿找上门去的啊!”
“这不正好推脱了她自己的所有嫌疑?她罚了米儿,即便出事所有人都会认为是米儿迁怒在金喜身上,跟大嫂没有任何关系,如此不是正好?”
云舒诧异的张大嘴,愣愣的望着小顺子半晌,“小顺子,这是你猜的还是有真凭实据?”
小顺子好笑道:“这种事情哪来的真凭实据?不过我也不是空穴来风。”
云舒闻言拍拍胸口松口气:“幸好幸好,没有证据说明就是猜测,不管你这猜测是真是假,我觉得大嫂即便真有这想法,也得米儿愿意才行,此案成型多半还是看金喜和米儿自己,反正我不相信大嫂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第九三五章 安排

因为大姐突然回来,云舒和小顺子准备去东郊城外宅子的计划也泡汤了,只能留下来陪着大姐和庆儿。
大嫂院子出的那件人命官司也随着米儿的发卖而告终,云舒本想让小顺子去查查米儿的下落,小顺子起初没同意,隔了两天磨不过云舒还是派人去查了,并且很快就有了结果,说是那米儿丫头已经被买主领走了。
如此,云舒算是彻底歇了心思,不是自己不帮大嫂,实在是没办法。而奇怪的是,自那天晚上,大嫂在自己院子大哭了一场后就再没见她来过,也没听说她的消息。
大姐每日来自己院子,跟自己聊天下棋吃饭,庆儿则缠着小顺子学武,小顺子去上朝后,那孩子不知从何处找出两个黑衣暗卫,非逼着他们陪着练武比试,如此倒也惬意的过了四五天。
这日上午,大姐依然带着庆儿过来,一进门就问:“二弟妹,大弟妹来找过你吗?”
云舒愣了一下:“大嫂?没有啊!大姐为何有此疑问?”
大姐皱眉想了想,轻叹一声坐下:“原本以为她是个老实的,原来也未必真老实。”
“啊?大姐说谁了?”
“还能有谁?就是你那大嫂啊!”
“大嫂怎么了?”
“怎么了?前几天出了那事儿就没见过她,我还以为她生病了,今儿早上特地过去她院子看看,谁知她院里的丫鬟却说她回娘家好几天了!你看看,你跟她关系还不错吧?她走了说都不说一声,还让我们白白惦记她,真是的!”
大姐一阵嘀嘀咕咕的唠叨,云舒闻言也有些诧异,自己进门两三个月,大嫂算是跟自己走得最近的人了,云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大嫂最亲近的人。反正在一起这么久,很少听她提起她娘家人的事,即便偶尔有只言片语提及,也是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没想到这次一出事,她居然不声不响就回娘家去了!
“大姐,你知道大嫂娘家在哪儿吗?”
大姐想了想:“具体位置不清楚,只听说她娘家父亲是个四品小京官儿,原本在地方上攒了些家底儿。可惜她有两个不成器的弟弟,家产已经败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挤在公家的小院子里,位置的话应该是在城南一带。”
云舒再次惊讶,原来大嫂娘家是这样的,难怪她平日不怎么提。又对定她进府的王夫人感恩戴德。按一般人的想法,小六子作为相府的嫡长子,相貌堂堂、功成名就,娶个王公贵族家的小姐绰绰有余,怎么都轮不到大嫂头上,有幸被王夫人看中嫁入相府可不就是要感恩戴德?
唉,这又何必了?如果大嫂都觉得她自个儿配不上小六子,那自己娘家都是土生土长的乡野村民,岂不更配不上小顺子?大嫂那谦卑的个性真该好好改改。
“大姐。你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走的吗?她走了府里的事情怎么办?”
“不知道,府里能有什么事情?府里的事情有那姓卫的做主,她在不在有何影响?”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看大嫂平日里负责的事情还是挺多的。对了,她回去有没有跟夫人那边说啊?”
大姐不耐烦道:“不知道,算了,不说她。弟妹,昨儿那盘棋你没动吧?咱们接着下。”
大姐挺喜欢下棋,而且水平跟云舒一样臭。以至于一直找不到对手的她像突然找到知音般。天天拉着云舒下棋。
当然下棋只是其次,主要还是闲聊顺带说教。云舒感觉大姐似乎非常担心自己再像大嫂那般懦弱可欺,生怕自己耽误了她的亲弟弟小顺子,想方设法给自己灌输各种思想,非要把自己培养成小顺子的得力助手不可,这也是她一直留在府上舍不得走的原因吧?
眨眼到了七月初九这天,从早上开始自己院子就时常有一串串端着各种东西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小丫鬟,她们是来为明天小顺子接任仪式做准备的。
虽然人太多看得她头晕脑胀,好在不管做什么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不管什么时候,来的人都识趣的不来打扰云舒,而是问迎春迎秋和蓉儿烟儿几个,每每有人来,迎春他们也会主动迎上去招呼,云舒只需坐在一旁看着就好。
如此人来人往直到傍晚时分,云舒回头一看,自己的院子已经模样大变,屋子全都重新整修过,墙面都重新刷过,窗纸也重新贴过,屋里的器具被擦得崭新发亮,屋檐儿还挑起了大红灯笼,感觉就像自己刚进门时的模样。
小顺子直到天黑透都没回来,只差了个人回来报信说他要晚些时候回来,让云舒自己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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