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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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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淡淡道:“主子不说话,此奴就敢自做主张,这种奴婢留下也是祸患,不如早日除之以防万一。”
丫头痛得扭曲着脸求饶:“公主,奴婢没有啊,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青风看都不看她一眼,轻轻一挥手。黑暗中就跳出两个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拖了那丫头就往外走。丫头吓得脸都白了。拖出一段才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呼公主救命,高阳急得站起来:“站住,站住。你们给我放下,喂!”
那两个黑衣人全无反应,倒是丫头挣扎得厉害了,其中一人往丫头身上戳了一下,那丫头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像拖麻袋一般被拖进黑暗之中。
高阳气得暴跳却全无办法,回过身来一把抓住青风衣襟用力摇晃:“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才是主子,你个狗奴才,把人放了。放人!放人!听见没有?!”
青风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垂眼看着那张疯狂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甚至把他衣袍撕得哗哗作响,整个大殿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得脑袋发疼。
突来的变故让云舒有些不知所措。她慢慢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眼前这场戏码。
高阳那疯狂的样子当真有些吓人,好在这戏码没有持续多久,青风往高阳后背上戳了一下,高阳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也摇摇晃晃软到下去,青风顺势接住,轻轻一下便将高阳横抱起来慢慢走开。
当他们路过云舒面前时,青风的脚步顿了顿,云舒抬头,正好与青风那居高临下、冷凌中带着戾气的眼神对上,云舒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并低下头来,却听头顶一声冷笑,然后面前的双脚大步离开,渐渐远去,直到再无半点儿声音。
云舒轻轻吐口气,总算都走了,她抬头四望,偌大的石殿空无一人,他们就这么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了?要不四下找找,说不定就找到出口了呢?她一边想一边撑着地站起来,才刚起身,却觉颈后一痛,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云舒被耳边那连绵不绝的聒噪声渐渐唤醒:“开门!开门!你们这群狗奴才,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舒缓缓睁眼四下打量,空中依然只有火把那淡淡的橘红亮光,三面都是坚固的青石墙面,只有正前方是一根一根手臂粗的细密栅栏,这自然就是监牢一般的地方了!
“开门!你们这群狗奴才,开门……”隔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依然不减半分,依然在空荡荡的监牢中飘荡,那声音云舒再熟悉不过,不就是之前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的高阳的丫头?呵,现世报来得真快。
云舒苦笑一声,爬到靠着那丫头那边的墙面慢慢坐起来,轻叹一声道:“别浪费力气了,除了我没人听你说话。”
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突然爆出愤怒沙哑的大骂:“你这妖女,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害到这个地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的骂声伴随着铁链声和隔壁被摇得啪啪作响的门锁声,云舒轻叹一声,靠在墙上侧头望着斜对面的火把出神,直到隔壁的折腾渐渐弱了下去,到最后渐渐归于平静,云舒道:“骂累了?”
谁知她一开口,那咔咔的铁链声和沙哑得几乎快没了的愤怒骂声又再次响起,云舒怔愣片刻,继而好笑的靠着墙望着火把似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那丫头听:“哪来那么多愤怒了?明明是你打了我又踢我,我还没生气了,唉!同是囚牢中人,有力气去大吼大叫还不如静下来想想办法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你那神叨叨的主子想起来又来折腾人了!”
隔壁静默下来,半晌后沙哑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哼,你别做梦了,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我们公主对你恨之入骨,你这辈子都甭想活着出去!”
“是吗?”云舒望着火把出神,随口应了一句,隔壁也安静下来没了声响。
静默良久后,墙后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妖女,你……你还在吗?”
云舒没有应答,也不动作,依然发呆。
“妖女?……妖女?……”隔壁那丫头喊一声听一会儿,喊一声听一会儿,那语调听得出她有些惊慌还有些惊喜,连唤五六声后那铁链声再次咔咔作响,然后那嘶哑的声音大喊:“来人,快来人啊!妖女跑了,妖女作法跑了,快来人啊!……”
云舒诧异的转头看向门外,还别说,之前怎么叫都空无一人的地牢,这次真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举着火把先到云舒牢门前查看,见云舒好好的坐在那里还对他们灿然一笑,二人对望一眼,便往旁边走去。
那丫头爬在牢门上惊喜道:“对吧?我没说错吧,那妖女果然不是人,她……啊!”铁链哗哗作响,隔壁的丫头似乎被恨恨扇了两巴掌。
黑衣人沉声道:“再敢大吼大叫,立刻拔了你舌头,让你一辈子别想说话!”
黑衣人离开了好一阵,隔壁才响起嗡嗡的细碎哭声,云舒又好气又好笑,听那丫头哭得伤心,心想左右无事,偌大的地牢又无旁人,兴许以后的日子都得跟这多嘴的丫头一起过了,还是安慰她几句的好:
“姑娘,别哭了,当心又把那些招来吃苦头。”
隔壁的声音果然停了,几声抽泣后,那丫头颇为怨恨道:“都怪你这妖女,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丢进地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挨打,都怪你,都怪你,你就是个害人精。”
云舒抽抽嘴角,无奈的翻翻白眼,小声嘀咕:“那我又该怪谁了?我好好的坐轿子回府,半路却被你家主子给劫来,还莫名其妙挨你一顿打……”
“你活该,谁让你进宫来的?我们家公主早就想捉你来了,无奈王侍郎一直把你护得严实,我们公主派几次人去都无功而返,你自己送上门儿来,我们公主怎可能放你走?”
云舒闻言猛然转头,脑中心思转了几圈,对了,这丫头是高阳的贴身丫鬟,高阳什么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正满腹疑问苦于无人解答,问这丫头不就是了?
她心中一喜,坐起身子,挪到牢门边,靠着牢门往隔壁看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隔壁丫头听这边好一会儿都没回应,心中有些慌张,想大声问话又怕招来方才那些黑衣人,她也挪到门边贴着栅栏往这边看,小声喊道:“喂,妖女?喂,你在吗?喂,你说话啊!”
云舒眼珠一转,笑道:“姑娘,咱们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出口伤人了?我姓水,你就叫我……水夫人吧,你叫什么名字?”
“哧~~都进大牢了还自称夫人了!再说你夫家姓王,要叫也该叫王夫人,怎么成了水夫人了?真是乡下人不懂规矩。”
云舒抽抽嘴角,不想跟她计较这个:“好,随便你怎么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管王夫人、水小姐都好,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
隔壁小声嘀嘀咕咕几句,还是不情不愿的答了:“奴儿。”

第千零二十六章 条件

“奴儿…吗?是你爹娘给你取的?”
隔壁沉默半晌,低如蚊讷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爹娘,是公主赐给奴婢的名字。”
云舒愣了一下,稍微想想也觉得情有可原:“是吗?公主舍得花心思给你赐名,说明她还是挺喜欢你的。”虽然这名字太那个了些,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心里嘀咕而已。
“是啊,公主一向疼奴婢,别人都说公主不好伺候,可奴婢在公主身边一待就是十年,想当初还是公主救了奴婢一命了!”
“哦?”云舒有些诧异,没想到高阳还会有仁慈的一面,或者说是这奴儿丫头运气好,一直没摊上事儿……不管怎样,这丫头现在不也跟自己一样被投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吗?
听隔壁那奴儿丫头絮絮叨叨说高阳的事,高阳如何善待于她等等,云舒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好一会儿后,奴儿停顿下来,侧耳细听片刻,试探着唤道:“妖女?不,王夫人?不不,水小姐?水小姐,你在听吗?水小姐?”
云舒轻轻吐口气:“我听着了,你继续说吧!”
奴儿张张嘴欲继续唠叨突然又想起什么,立刻又变了脸:“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得说啊?别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侍郎夫人,你是我们公主的敌人,也就是我奴儿的敌人,我才不跟你说话了!”
云舒无奈的翻翻白眼:“你现在不就在跟我说话?”
“我……哼,我是自言自语,才没跟你说了。”
云舒好笑的摇摇头,怔怔的望着外面的火把出神良久,突闻奴儿道:“水……姓水的,你……你当真没有妖法?”
她等了片刻,没听到动静,又开始焦急起来,云舒轻轻吐口气道:“我要有妖法。你们岂能如此轻而易举就抓到我?又怎可能任你对我又打又踢?”
奴儿噎了一下,有些脸红却依然梗着脖子道:“我……我是奉命行事,我不打你别人也会打你,说不定还会打得更重。呸呸,我干嘛要解释,你抢了我们公主的夫君,本来就该打,我……我还嫌下手轻了呢!”
云舒抿抿嘴,这丫头……
奴儿沉默一阵,咬着嘴唇犹豫半晌。轻咳两声道:“喂。姓…姓水的。你要没有妖法……怎会让我们公主平白无故睡了两年?太后请了多少能人异士,想了多少种方法都没把她救醒,你说你不会妖法,谁信啊?”
云舒轻笑一声:“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再说你们公主身边那么多人,为何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了?兴许……有其他人对你们公主不满,趁机对她下了药,赶巧被我碰上了也不一定了。”
奴儿诧异的睁大眼:“这样吗?那会是谁了?”
云舒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了?你不是跟了你们公主十年吗?这应该问你啊?”
奴儿闻言皱起眉头认真细想,瞧她那模样似乎真的在把自己认识的人一一验证一般。
云舒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听她那语气也能猜到几分。云舒低头抿嘴,眼珠不着痕迹的往四周打量一番,这地牢看似空空荡荡,不过她敢肯定这周围定有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自己说话行动须得万分小心,至于跟奴儿丫头打听消息这事儿,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靠在石墙上坐着,偶尔跟奴儿丫头闲话几句,累了就裹紧衣裳蜷缩在角落里睡上一觉。醒了又坐到门口亮光处望着火把发呆。
地牢里没有日月没有沙漏,唯一的光亮只有火把,唯一的记时方式就是不知谁在自己不经意间放在门口的饭食,连狱卒都见不到的地方,如何打听消息?不知道外面怎样了?自己两个孩儿过得可好?小顺子可否知道自己的下落?太后一伙儿可否动手?
这些问题一想就让人心慌害怕,可她却又全无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相信小顺子一定会照顾好孩子们,一定会有办法应对太后一伙,一定会有的……吧?
“叮当”一声,云舒回过神来,抬头见门前多了个食盒,又到吃饭的时间了吗?她愣愣的望着食盒半晌,轻叹一声起身去隔着栅栏打开食盒,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真香,再看那食盒中,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花花绿绿,甚是丰盛!
她微微皱眉,今日饭食怎地如此不同,明明以往每顿都是馊饭窝窝头的,难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或者……高阳要对自己不利?
她满心狐疑的猜测,突闻隔壁“咚”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了一般?云舒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隔壁,甚至凑到栅栏边唤了两声:“奴儿?奴儿,你怎么了?”
隔壁没有回应,她想了想,再低头去看那食盒,总觉得这香味儿有点儿问题,不只是饭菜的清香,似乎……还有股淡淡的特别的花香,好像是……对了,一刻红!
云舒心中大惊,这地牢里就自己和隔壁那奴儿,狱卒们放一刻红干什么?他们想迷倒谁?奴儿?自己?
她猛然抬头,见黑暗中一双幽幽的眼睛正瞪着自己,云舒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后退一步摔倒在地,她白着脸盯着那双冰冷的眼睛,没错,就是青风,那个全身冒着阴冷戾气的男人,他何时来的?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这食盒是他带来的?这一刻红也是他放的?他有何目的?
二人一高一低、一人外以人离、一人冷厉一人惊恐的对视良久,在云舒觉得自己都快窒息的时候,却见黑暗中青风缓步走出来站到食盒面前,他扫一眼那食盒,又抬眼淡淡的看着云舒:“你……”
云舒等了半晌却没下文,她喉咙微动吞了下口水,可能是太过紧张,口水正好堵住气门,憋得她难受的撑着墙一阵猛咳。
等她回过神来再抬头,青风依然双手环胸站在门外,不过看他嘴角微微翘起,眼中也多了一丝玩味,虽然依然冷得动人,却没有先前那么吓人。云舒往后缩了缩,“你……你想干什么?”
青风嘴角的弧度稍大,“水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什么交易?”
青风一手轻拍自己胳膊,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云舒的眼睛,半晌后,他缓缓开口道:“我可以放你出去。”
云舒诧异的望着他,当然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这群人花那么多功夫把自己抓进来,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自己走,她咬唇盯着青风半晌:“条件?”
青风轻笑一声:“呵,条件只有一个,告诉我一刻红的解药在何处?”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云舒心里转了两圈,咬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你再仔细想想,相信你会想起来的,呵,呵呵呵~~~~”那笑声渐渐远去,在地牢中回荡直到渐渐消去。
云舒轻轻吐口气,捏起袖子擦擦额头,这青风难道是从地狱里来的?每次一见他都不自觉的全身发冷,真讨厌,这家伙为何会来问自己要一刻红的解药?一刻红不是他们自己造出来的?真是群怪物!
云舒心里嘀咕,一转头瞟见门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凑近看好像是个黑色的布袋,就掉落在方才青风站的位置,她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去把那布袋够了过来,哧~~那怪物,还以为多厉害了,连东西掉了都不知道,这里面会是什么了?
她颇有兴致的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当她看清地上的东西时,惊得脸都白了,愣愣的望着那堆东西良久。突然她一把抓起那条红布仔细查看,对,这是自己亲眼看着娘亲和两位姨姨给自己的正月和元月锈的小肚兜,那肚兜上好大一块像干掉的血渍一般的东西惊得云舒的心里发慌、身子发软;还有这跟这段的木簪,这不是娘亲的常用之物吗?还有这块碎裂的玉佩,这分明是二毛之物,还有这个……
云舒将一堆东西紧紧抓在手里,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心中的火气腾腾往上冒,青风这个混蛋,卑鄙!无耻!
她猛然跳起来,抓着栅栏大喊:“青风,你给我出来!青风,你这个混蛋,给我出来!”
“呵,水姑娘想清楚了?”那幽幽的声音就在门边,回头那人的身影果然缓缓走了出来。
云舒要紧下唇双眼喷火的瞪着他,青风却嘴角微翘颇为玩味的淡淡回望,丝毫没有半分愧疚。
“你……你好歹也算是个将军,怎可用这等下九流的手段,你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多谢水姑娘高看。”
“你……”看对方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云舒知道跟他说什么都是白搭,她咬唇思虑片刻:“你当真能放我出去?”
“当然。”
“我不相信你,你拿什么保证?”
“哈~~哈哈哈~~~~~”青风作势大笑几声道:“水姑娘还有别的选择?”
“你……”云舒咬紧牙关:“好,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我也有条件。”
“哦?水姑娘请说。”

第千零二十七章 套话

“你必须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青风盯着云舒看了会儿,嘴角微翘:“只要他们不挡我的道儿。”
“不行,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
“呵!”青风双手环胸:“刀剑无眼,水姑娘如此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啊!”
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云舒恨得牙痒痒,不过她心里明白青风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指天发誓不动自己家人一根毫毛,但……至少不是极致的状况,他应该不会为难家人。
她扫青风一眼,心思微动:“青风…将军,那一刻红不是你们做出来的吗?难道你们没有解药?”
青风目光微闪,“水姑娘,条件谈完了,你的答案了!”
云舒心有不甘:“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想用那一刻红掌控天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们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呵,多谢水姑娘关心,答案!”
云舒抿抿嘴,深吸一口气:“解药在……在……我说了你真的会放我出去?”
青风双手环胸,居高临下斜睨着云舒,眼底满是不耐烦:“水姑娘,你若再推三阻四,我就不敢保证属下会如何对你家人了!”
“你……”云舒气得涨红了脸,没办法,只能暂时稳住他了:“解药是巴先生研制出来的,自然在巴先生身上。”
“巴先生?”青风若有所思的转动眼珠:“千面圣手巴图?”
千面圣手?巴图?那是巴先生的别号名称?还别说自个儿还从没听说过,管他是不是了,不是最好,反正是青风自个儿说出来的,云舒不置可否的垂眉片刻,继而抬头道:“我已经告诉你了,快开门放我出去。”
青风咧嘴一笑。披风一甩回身大步离开,他的声音从暗红的地道中幽幽飘来:“不急,等我查实并拿到解药后自然会放你出去。”
“别走。青风,你别耍赖。方才你明明承诺只要我告诉你解药在哪儿就放我出去的,青风,回来,你给我回来,青风,你个混蛋……”任凭云舒怎么喊怎么骂,却再没人回答。独留自己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好一会儿过后,隔壁奴儿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别喊了,吵死了!”
云舒双手握着栅栏气愤的瞪着地牢出口方向,青风这个混蛋。早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自己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告诉他,该死,他不会真的去找巴先生麻烦了吧?但愿巴先生早有准备,要是大锤能守在巴先生身边就好了。唉!
云舒垂头丧气的坐在牢门边,隔壁奴儿道:“姓水的,青风来过吗?他来干什么?是不是公主让他来放我出去的?他人了?在哪儿?在哪儿了?”
云舒有气无力道:“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就走了呢?怎么没把我放出去?哦,对了,他一定是看我睡着了晚些时候再来。对,肯定是这样。哎,该死,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平时想睡都没法儿睡的!真该死,不行,我得好好打理打理,我们公主爱美,见不得身边的人邋邋遢遢……”
奴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忙来忙去,云舒听得一阵心烦,她顺手把之前青风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在膝盖上展得平平整整的,手轻轻拂过那大红喜气的肚兜,心如刀割一般痛,既担忧又痛恨却毫无办法,她长长叹口气。
“哎,姓水的,你听见没有?姓水的?”隔壁奴儿的声音渐强,里面慢慢都是欢快,还有几分傲慢,云舒回过神来,微微侧头:“干什么?”
“咳咳~~~~你嘛,虽然有些讨厌,不过看在你这些天陪我聊天解闷儿的份儿上,等我出去,一定找机会帮你跟公主说说好话,怎么样?”
云舒自嘲一笑:“那就谢谢你了!”
“嗯,你是该谢我!要知道这世上跟我们公主作对的人现在还能活着的已经没几个了,而且……哎呀,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等我们太后娘娘掌了实权,我们公主跟王侍郎成就好事登上后位,说不定我们公主一高兴就把你放出去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跟你家人团聚了,岂不很好?”
云舒微微皱眉,想了想道:“奴儿姑娘此言差也,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再者当今皇上正值壮年,另外还有几位聪慧过人的小皇子,太后娘娘怎可能掌得了实权?
即便她掌了实权,总得有个皇子皇孙坐到帝位上,怎么都轮不到小顺子身上啊,你家公主即便跟小顺子成了亲,又如何能登上后位了?”
奴儿颇为得意道:“我家太后娘娘英明神武,岂能用一般人的眼光看她?我敢那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听我们家公主说,太后娘娘早在皇帝登基时就料到这皇帝不是善茬儿,日后定会对我们家主子发难,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早做准备,所以……哼哼!”
“所以太后已经暗地准备了十多年,就等时机一到立刻发难,逼得皇帝退位,另立一个她能掌控的傀儡来掌控朝政?”
“哼,算你聪明,这下没话说了吧?”
云舒冷笑一声:“呵,太后娘娘当真是机关算尽,不过满朝文武那么多人,废帝另立这等大事岂是她说办就能办的?她就不怕文臣武将跟她对着干?”
“不会!你以为太后她老人家这十年都是白准备的?没有绝对把握她老人家怎会轻易动手?要不是时机成熟,我们家公主说不定还要在床上躺它一年半载了!”
听那奴儿丫头沾沾自喜的语气以及透露出来的消息,云舒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不过现在却是很好的探底机会,于是她顺着奴儿的话道:“哦?难道公主这两年卧床不起都是装病吗?太后娘娘怎地如此狠心,让公主受这等罪?”
“才没有了,娘娘就公主一个亲骨头,心疼她还来不及了!公主之前确实一直生病卧床不起来着,不过一年前就有了好转迹象。再加大夫的静心调养,还有大师作法驱邪,她半年前就能下地活动自如了。只是太后娘娘不能她出门露面而已。”
“大师作法?”
“就是啊……”奴儿稍稍停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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