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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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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带着老爹一阵小跑来到溪边,找块大石头坐下,然后将果子从袖子里倒出来,一共有四个,而且是不同形状不同颜色不同品种的,云舒可是早就看好了才动手的。
第二一三章 辨别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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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首先挑了个果皮最红、个头较小长得像小灯笼似的果子,这个就是先前在后山吃的红桔,这果子肯定甜,先让老爹尝尝甜头。
她剥去果皮掰下一瓣儿递给老爹:“爹爹你吃,很甜的,里面有子儿哦,子儿要吐出来,别吃肚子里了!”
老爹乐呵呵的接过,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试探着咬一点儿,然后吸吸,果然是甜的。他将那一瓣果肉全塞嘴里嚼嚼,吐出颗小子儿,“恩,不错,挺好吃,果然是甜的!”
“给,爹爹,这个全给你!”那橘子在云舒手里大,一到老爹手里就那么小小的一团儿,一瓣桔肉还不够他塞牙缝儿,老爹也不客气,几口就吃完了。
然后他主动拿起第二个圆圆的橙黄色果子,学着云舒先前的样子剥,可这果皮相对较厚,他费了点功夫才剥开,果肉也不像红桔那样轻轻就能掰下一瓣儿,果肉瓣之间黏得很紧,掰开都要费点儿功夫。
老爹皱眉道:“舒舒啊,为什么这个没你那个好剥了?为什么这果子皮这么厚了?”
“恩,不知道!爹爹,咱们尝尝怎么样?”
水志诚皱眉想了想:“舒舒啊,这果子跟先前那个好像不一样啊,会不会吃坏肚子啊?要不咱们先给小黄试试?”
不用吧?橘子不管什么味道,只要没烂,怎么吃都没问题,当然也不能一次吃太多,否则可能会肚子胀气什么的!
“爹爹。要不咱们先尝点儿?”
老爹有些犹豫,“舒舒啊,这事儿要让你娘知道了怎么办啊?”
“哎呀,爹爹,这里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云舒将老爹手心上的那团果肉拿过来,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一遍,这…什么果子?怎么以前从没见过?形状像桔。果肉像柑,那这到底是柑还是桔?
不管了,还是先尝尝吧!她掰下一小瓣果肉,就准备往嘴里塞,老爹却一把夺过去:“不行,舒舒,要吃也得爹爹先吃。我吃了没问题你才能吃知道吗?”
老爹心一横,掰下两瓣往嘴里一塞就开始嚼起来。云舒紧盯着他的表情,呃!好像不太对劲,老爹的眉头越皱越紧、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脸色越来越黑!
突然,他头一低,将嘴里的果肉吐出来。然后还呸呸吐了几泡口水!
“怎么了,爹爹?不好吃吗?”老爹依然低头直吐,伸手对云舒摆摆。
云舒狐疑的拿起果肉看看,掰下一瓣,撕开外面那层白色的东西,露出里面淡黄的果肉,颜色正常;嗅嗅,气味正常;伸出舌头舔舔。
“咝~~~好苦!!!”云舒苦得扔了果肉。学着老爹的样子直吐口水!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这么苦?辛辛苦苦种了四年,不会就给咱们结出几个苦果子吧?
好不容易等那苦劲儿过去,感觉舌头上又酸酸的,这味道实在太折磨人了!父女俩面面相觑。看看对方又看看果子,剩下那两个谁都不敢动。
云舒想起方才那又苦又酸的劲儿就发抖。一定不要再来了!可…这果子怎么办?莫非就这么扔了?树苗好不容易长这么大,莫非就这么砍了?不甘心啊不甘心!
云舒看看剩下那两个果子。艰难的吞吞口水道:“爹爹,还有两个,咱们要不要尝尝?说不定是甜的了?”
水志诚看看那两个果子,个头比先前两个都大,颜色比第二个红、果皮较粗糙。他皱起眉头,犹豫道:“舒舒啊,会不会还是那么苦啊?”
“不会,爹爹,我保证,绝对是甜的,跟第一个一样甜!”云舒拍拍小胸脯,其实心里直打鼓,恨不得磕头拜天:老天爷,别再苦了、千万别再苦了啊,否则咱们四年的功夫就白费了!
老爹将信将疑的拿起果子,慢慢剥开,这个果皮依然有些厚,果肉却比第二个大不少,且颜色似乎与第二个有些不一样。老爹掰开后犹豫着要不要吃,云舒取了一瓣儿,同样撕开那层白色的东西,凑上去舔舔。
“怎么样?舒舒,好吃吗?”
云舒又舔了一下,不错,确实是甜的,太好了!云舒立刻高兴的大叫:“爹爹,是甜的,你吃!”老爹接过果肉,学着云舒的样子舔舔,果然是甜的,二人高兴了,一人分一半,吃掉。
然后第四个如法炮制,这个果子稍小,但皮去很薄,幸好果肉也是甜的,四个果子有三个是甜的,幸好幸好!总算没白费功夫。
云舒一边吃一边仔细回想以前吃过的橘子种类,第一个皮薄易剥的不用说肯定是红桔;第三个皮红且厚、果肉甘甜子儿少的应该是橙子,第四个皮薄不易剥且子儿多的应该是柑类;那第二个是什么了?
它从里到外的表相明明跟柑橘相差无几,结这果子的果树形状也同柑橘类似,可是云舒从没吃过这么苦的果子!这样的果子拿来有什么用?谁会愿意花钱买些个苦果回去吃啊?更让她发愁的是现在还不知道第二种果子占了多大比例?
想到这里云舒呼啦一声站起来,“爹,咱们回去吧?”说完就匆匆往回跑!
“等等、舒舒啊,鹅还没收了!鹅群在哪儿了?我去看看!”
这个好办,云舒对着小溪与大河交界的方向大喊:“小强、小强,回家啰!”
喊了几声,果然一只大鹅‘哦哦’的叫着从小溪沟里跳上来,紧接着其他的大鹅也跟着跳上来,云舒招呼两声,鹅群们便排着队摇摇摆摆的走过来。
水志诚是第一次见自己女儿唤鹅群,居然唤个名字就能成!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他先是惊讶,然后心里升起满满的自豪:我女儿真能干!
父女俩赶着鹅群回家。正好赶上吃晚饭。晚饭后,李氏给二毛喂奶,春秀收拾碗筷,云舒要老爹把那背篓橘子端进来,借着灯光开始挑选。
李氏和春秀不明所以,老爹却很清楚,便在一旁帮忙、偶尔指指点点。
李氏看了一会儿,总算看明白了。“舒舒啊,为什么要把果子分开?”
“嘿嘿,有的不好吃!”云舒没答话,老爹却一边挑选一边笑嘻嘻的回答。云舒立刻发现不对劲,对着老爹只眨眼睛,老爹却丝毫未觉,拿起个红桔给李氏介绍:“这个皮薄容易剥、里面的果肉一瓣儿一瓣儿的。很好吃,是甜的,不过果肉里有子儿,不能吃,要吐出来!这种又大又红皮又厚,不过果肉也很甜。也好吃,她娘,你要不要来一个?”
李氏不动声色,淡笑着问:“他爹,你怎么知道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
“我跟舒舒下午都试过了,当然知道,嘿嘿!”
“试过了?”
“试过…”后知后觉的老爹总算发觉不对劲,讪笑着摸摸鼻子。“她娘,没事儿,你看我跟舒舒一连吃了三个,到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李氏板着脸将父女二人扫视一番:“你们下午偷偷摸摸出去,就是偷吃果子去了?”
二人垂首低头。一副老老实实的认错模样如出一辙,一旁收拾碗筷的春秀扑哧一笑。然后赶紧捂住嘴。
李氏抽抽嘴角又赶紧板起脸:“他爹!”
“是,娘子!”
“你都几十岁的人。怎么还带着舒舒出去偷吃?”
“那个…嘿嘿……”
“嘿嘿!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娘要是知道了看她抽不抽你?”
水志诚尴尬的摸摸脑袋:“舒舒说只有我们俩知道!”
云舒懊恼的直想敲老爹脑门,怎么嘴巴不把门了?说漏一次又一次,还把自己个小娃娃供出来,老爹太不够意思了!
李氏嘀嘀咕咕唠叨一番,春秀在后面捂着嘴笑得全身直打颤。李氏念完老爹又开始念云舒,云舒也只能学着老爹的模样低头一言不发,私底下却对春秀直打手势。
春秀忍着笑,轻轻走到李氏身后,对二毛做个鬼脸,二毛立刻兴奋起来,四肢乱舞的闹腾,李氏总算停了嘴,抱着二毛先回主屋去。
云舒和老爹同时松口气,春秀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才笑几声,李氏突然出现在门口,把笑得正欢的春秀呛了一下,扶着灶台直咳嗽,这次轮到云舒哈哈大笑了!
李氏瞪她们一眼,摇摇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洗洗快去睡吧!”然后抱着二毛慢慢往主屋去,云舒没看到李氏的嘴角咧得老高,身体微微颤抖,就差没出声儿了!
这次春秀和云舒尖着耳朵直到听到主屋关门的声音才放了心,扑倒在桌上压低声音呵呵直笑。老爹也嘿嘿傻笑两声,然后一边给云舒抚背一边念叨:“舒舒啊,别笑了,再笑肚子要疼了!别笑了,乖!”
可他越那么说春秀越笑,春秀越笑云舒也越笑!两人又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的云舒仔细回想那苦果子的特征,以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类果子的信息,什么果子皮厚却苦了?什么果子子儿特别特别多了?什么果子……?
她突然想起以前果子开花是做过的继续,立刻要春秀点了灯,爬起来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以前的记录,她一一对比,叶小且密、树皮有条纹、树枝刺多的,这个肯定是红桔……
她一一排查,确认有一条记录一定是那苦果子的:叶子大小适中、似柑类树叶,树干两尺后分叉,无主干……,树木的样子跟柑类极似,却又有些区别,果子圆圆的,果肉苦且酸,这…这好像是…枳壳?
第二一四、五章 取名、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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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好像是…枳壳?
枳壳!云舒虽未学过医,却知道这东西不是吃的,多是入药做药引的,难怪这么苦!
怎么办?这东西肯定不能卖给人家吃,唯一的办法就是卖给药铺,就是不知这里的药铺认不认得?收不收?这个问题…对了,下次去问问安夫子不就行了?他老说自己家几代名医,如果他都不认识,这玩意儿肯定没戏,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第二天早上,云舒一起床就去看那一背篓果子,昨天才分出一小半,就被娘亲打断,今天得快点儿分出来,看能不能卖上几个钱?
李氏看她那猴急样儿,只念叨了几句,也没阻止。十分钟后,结果出来了:这一背篓果子约有五六十斤,三分之一是红桔,三分之一是枳壳,剩下的就是柑和橙。云舒拍拍胸口松口气,幸好三分之二可以吃,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只要药铺收,也好解决。
“舒舒,怎么样?分出来了吗?”老爹扛着锄头回来。
“爹爹,看,这些都能吃,只有这个圆圆的硬硬的果皮有点儿青的不能吃!”
老爹蹲下身子拿起一个枳壳垫了垫,又转来转去的仔细查看一番:“这就是昨天吃的那个苦果子?”
“是啊,爹爹!”
李氏出来,往围腰上擦擦手,拿几个果子看看,皱眉道:“我怎么觉得都一样啊?不都是红果子吗?”
“不会啦,娘。您看,这个果皮红得像灯笼,皮薄又甜;这个皮就是橙黄色的,个子大,皮又厚;这个……”云舒一一介绍。
李氏点头赞同,“舒舒啊,这果子有名字不?”
云舒想了想,这里的人既然不认识这东西。自己何不给它们取个好听又吉利的名字?“娘,要不您来取个名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干娘,您给想两个好名字呗!”春秀摆好碗筷也来凑热闹。
李氏眯起眼睛想了会儿,站起来道:“还是先吃饭吧,一边吃一边想!”
一家人围坐到桌边,李氏抱着二毛给他喂点儿鸡蛋羹。云舒一边刨饭一边盯着果子瞧。红桔颜色最好看,就像过年的春联,过年时人们最喜欢在门上贴福字,要不叫福果?名字倒吉利,只是两个字不太好叫,这里的人最崇孝道。要不叫…福寿果?
这名字好,云舒咧嘴一笑,“爹娘,那个最红的果子咱们叫福寿果好不好?”
“福寿果?”李氏皱眉想了会儿,点头赞道:“恩,不错,好名字!舒舒跟着夫子学了这么就,总算没白学。呵呵!”
老爹呵呵笑道:“那还用说,咱们女儿最聪明!舒舒啊,剩下几种也给想个名儿吧?”
云舒看看那个枳壳,这个反正不能吃,就用原名吧!
“爹爹。这个果子又苦又酸,子儿又多。咱们就叫子壳(枳壳)吧!”
“枳壳?舒舒啊,那苦果子拿来没用。不用取名,待会儿我就把那些苦果子倒掉去!”
“不要啊,爹爹,上次我翻夫子的医书,有看到过这种果子哦,过两天我去问问师傅,说不定这苦果子还能入药了!”
“是吗?”老爹一脸狐疑,“那么苦真能入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大多药物都是苦的。我看舒舒说的对,咱们种了几年好不容易结出的果子,说扔就扔多可惜啊?还是拿去让夫子看看再说吧!”李氏这次也帮云舒说话。
“是啊,爹爹,要是真能入药,苦果子还能卖钱了!”
老爹闻言点点头:“好吧,先给夫子看看再说吧,那剩下那两种了?取个什么名儿?”
剩下两种大的是橙子、小的是柑子,叫这两个名儿太普通了些,得想个迎合这里风俗习惯的名字,以后卖的时候那名字就能占不少便宜。
李氏见她皱起小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舒舒啊,不着急,吃完饭再慢慢想啊!”
“对啊对啊,先吃饭,一会儿就凉了!”春秀给云舒舀了一勺粥来。
李氏好不容易喂完二毛,将他放背篓窝里,自己也开始吃饭。
“他爹啊,咱们摘了些果子,味道还不错,是不是该给娘、大哥他们他们送些去尝尝鲜了?”
“送果子?”水志诚回头看看那分出来的果子,能吃的虽然有大半背篓,可要真分的话一家只有几个,“她娘,就这么点儿,不够吧?”
“山上不还有不少吗?咱们全摘回来,把苦果子挑出去,剩下的分几份儿,每家有个几斤就够了。反正是尝鲜的,免得他们说咱们有好东西藏着掖着的!”
啊!要送人!云舒猛然清醒过来。不会吧,我还指望着果子稀奇多卖点儿钱了!要是就这么分了,他们觉着好吃也就罢了,要是来要果树怎么办?
照老爹和娘亲的脾性,只要人家开口他们肯定会给的,到时候别给我挖得一根不剩!这怎么行了?不行不行,一定得阻止!
“娘,不能送,果子是我的!”云舒嘟起嘴气呼呼道。
李氏惊讶的转头看她,皱眉想了想,然后摇头笑道:“你这丫头,又有什么鬼主意?”
被娘亲一下戳中心思的云舒脸上一红,眨眨眼睛,挤出两滴泪花儿,委委屈屈道:“人家经常给小树们浇水,天天看着它们长大,看着他们开花结果子,人家舍不得嘛!”
李氏抿嘴道:“那么多果子,你一个人吃得完吗?那东西吃一点儿好吃,吃多了会坏肚子,放久了还会烂掉知道吗?”
云舒嘟嘟嘴:“吃不掉可以…卖掉嘛!”
李氏扑哧一笑,“我就知道,你那脑袋瓜里又想着银子了。难怪那么宝贝果子!你那印信不是还能取五十两吗?普通人家辛苦一年才得几两银子,你这丫头还不知足?”
“娘~~~,那银子是常顺叔叔给的,人家想要自己赚银子,果子是咱们自家种的,我浇了水、爹爹埋了肥,娘亲和春秀姐姐都帮了忙,咱们自己挣钱不好吗?”
“这个……”李氏低头想想。觉得这话也有道理。银子这东西实在不好说,像上次他爹莫名遇上点儿事,要不是有贵人帮忙,几百几千两都能一夜花光,能攒点儿还是攒点儿的好,她转头看看那背篓皱眉道:“这果子咱们县城从没见过,能不能卖掉还是个问题!”
云舒闻言两眼冒光。娘亲答应了!太好了,只要娘亲没意见,老爹更没意见。云舒祈求的望着老爹,老爹咳嗽两声,挺起胸膛道:“她娘,放心。下次赶集我挑果子去卖,定能得个好价钱!”
李氏不说话,只是上下扫视他,几遍下来,总算挺不住,摸摸脑袋讪笑道:“嘿嘿,她娘,我挑去试试。应该能卖掉吧?”
春秀道:“干娘,要不,我跟干爹和舒舒一起去,我对城里的大街小巷都熟,还认得不少人。一定能卖完的!”
李氏还有些犹豫,春秀道:“干娘。您就让我去吧,我好久没进城了。也想去逛逛!”
李氏摸摸她脑袋,微微笑道:“春秀啊,辛苦你了!你想进城随时都可以去,只是这卖果子的事儿,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不好,就算干娘自己去也不能让你去啊!”
呃,这个倒是个问题,李氏考虑得周全,春秀快十五岁了,亭亭玉立的一个大姑娘,别到时候果子没卖成,又来个恶少弄出第二个梁小凤就完蛋了!
一家人商量一番,最后决定,后天赶集的日子由老爹挑去卖,能卖多少算多少,剩下的给方氏、小姨和安夫子一家送点儿就差不多了。
山上还有不少果子,因为后天才赶集,李氏说明天再去摘,今天摘回来的话后天果子就不新鲜或者烂掉什么的就不划算了。
云舒得了空不练字也不出去玩儿了,就蹲在屋里拿起研究果子,每样剥开一个放在一起对比,时不时还往自己的小本子上做做记录。
如此忙着整整一上午时间,午饭后,云舒又找春秀来帮忙,请她把果蒂长的一个一个修理一遍,又将采摘时受伤的果子捡出来自家吃。
等李氏夫妻回来,云舒将自己研究一天的结果一一汇报,诸如几类果子如何区分拉?采摘时的操作方法拉,存放时的注意事项拉。她叽叽咕咕说了好长一串,把李氏夫妻听得云里雾里。
春秀下午跟云舒一起整理,早就听她一一解释过自然明白。她从一旁的篮子里各拿出一个摆在桌上慢慢解释,她明明只说了一遍,李氏夫妻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云舒皱起眉头,莫非自己身子小,连带着说话的逻辑也跟着弱了?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别小孩子扮久了,自己智力都跟着退化了!
另外,橙子和柑子的名字她也想好了:橙子个儿大颜色黄灿灿的,云舒给它取名黄金果;柑子个儿小,没那么好看,子儿又多,取名为多子果,如此也算是投机取巧吧?
几人听了这名字,春秀和老爹连连赞赏,李氏却斜她一眼,什么多子果?亏你一个小娃娃想得出来!
云舒无所谓的耸耸肩,“经常听奶奶婶婶们说多子多福,他们要是听说有个多子果,一定开心,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了!”
老爹打着哈哈道:“是啊是啊,那黄金果一定能卖出一两黄金来!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下午,一家人一起上山,将剩下的果子全摘了回来。这次云舒把自己以前做过的记录也带了去,将上次记在树干上的果子类型抄下来,再一一做个对比,总算可以分清哪些果树结什么果子?
另外摘的时候总会有些不小心挂坏的,那些果子一摘下来就被云舒剥了,分成几份儿,每人一份儿,连二毛和小黄都算了进来。如此一个果子一口就吃完了!
多吃几个,云舒又发现一个问题:这些果子都是熟透了的,照理说都应该很甜才对,可事实并非如此。
比如说福寿果(红桔),两个表皮颜色相当、个头相当的果子,从不同树上摘下来,口味就有很大区别:一个甜些、一个淡些;一个子儿多一个子儿少,云舒便在好吃的那颗红桔树上做个大大的记号。
其后的橙和柑也有这种情况。云舒找了颗结果最大、颜色最好看的橙子树做上记号;柑子树就没那么容易了,颗颗子儿都多,味道有的甜点儿、有的带点儿酸,实在选不出好的,不愧是多子果!
另外,云舒还清点了一下各类果树的数量:平地果树林里一共六十颗果树:桔树十颗,橙树十颗。柑树十颗,枳树三十颗;前三类果树全部结果,枳树只有十颗结果。
斜坡地边一共三十颗果树:桔树五颗,橙树没有,柑树五颗,枳树二十颗。
总的下来:桔树共十五颗。橙树共十颗,柑树共十五颗,剩下的全是枳树,一共有五十颗之多!
幸好今天的枳树只有十几颗结果,要不这么多苦果真要让一家人愁眉苦脸老久了!
因先前春秀仔细解释过几种果子的区别,这次李氏夫妻摘果子时就专门把枳壳果单独拿出来放一背篓里,其他的果子也做了个大概的区分。
待傍晚挑回家清点果子时,最多的当然是枳壳。有满满的一背篓,约七八十斤;其次是福寿果(红桔),也有个五六十斤;另两样加一起一共也就五六十斤。
李氏找来一挑挑过甘薯的篮子,应云舒的要求在篮子底部和四周都垫上些稻草,然后把福寿果(红桔)装一篮子。黄金果(橙子)和多子果(柑子)放一篮子,一挑加上篮子的重量共有一百三四十斤。
李氏找两块白布盖在上面。对云舒道:“舒舒啊,你爹明天要挑果子。早上自己跟着走,能行吗?”
“行,娘,我长大了,跑得快,不要爹爹抱!”
李氏宠溺的刮刮她鼻子:“你爹走得快,到时候追不上别哭鼻子啊!”
春秀道:“干娘,要不我明天跟干爹和云舒一起进城吧,好久没回去了,我想去看看春桃,顺便还能看着点儿云舒!”
李氏想想,点头道:“这样也好,家里有我了,你回去住几天也行,不过春秀,你是大姑娘了,可别跟着去卖果子啊!”
“放心,干娘,我面皮薄,想去也不好意思去啊!”
李氏点点头,从衣柜里掏出一个荷包塞给春秀:“来,春秀,这里有五百文铜钱,你拿去自己想买点儿什么就买什么!”
“使不得使不得,干娘!您前不久才给我买了两套衣服的棉布,我哪能再要您的钱?”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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