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福双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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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没有想到平日里一脸笑容的肖员外竟然会突然翻脸，身体有点把持不住了，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只是想到明日就可以离开肖家了，心里那份不快也便消散开来，一想到能离开这府第，大丫觉得受点委屈也无所谓了。
　


＇正文　004．温馨的家＇

“路顺，这是你家大丫愿意的，在我肖家做事这两年欠下五两银子，只需要你家还够在半年之内还清这五两银子，便不再追究，这是契约你按个手印即可。。。”肖员外的声音冷冷的传来，路顺打了一辈子鱼别说五两银子了，手上就从来没有过手一两银子。
“肖员外，这，当初我家大丫进肖府做事也就是为了还二两银子，如何到今日变成五两。。。”路顺做了一辈子渔夫，没见过五两银子但并不代表他不会算帐，二两银子如何变成五两银子了。
“路顺，我家肖老爷是见你路家可怜；这才将大丫这两年来的开销打折于你；别不知好歹；说是五两银子半年内就来收；快滚！”老福这些年吃肖家的喝肖家的；早就养成了那种奴才气氛；一看路顺还有点不服；这狗腿子气息马上跑了出来；手一挥两个家奴哄然而上；将路顺给拉了出去；顺带着那张不平等的契约。
“福爷，我家大丫呢？”路顺被两家奴架着扔到了肖府大门外面，一见家大丫还没有出来，急忙问道，虽说大丫是个女子，但路顺并不是那种重男轻女之人，再说家里还有两个男娃子，大丫又是懂事之人，一想到她娘还在家里等着，这头就有点晕了。
“路顺，大丫马上就出来，以后啊这眼睛还是放亮一点，肖老爷是你惹得起的吗？我老福也是看在同乡的份上今日替你美言了几句，这往日能不能还上这五两银子，你还得快快想办法。。。”老福说完哼着小曲进了院子里，随后大丫被扔了出来。
衣贯不整，满脸血迹的路家大丫头被几个家奴扔了出来。
“大丫，大丫，你醒醒。。。”路顺爬才大丫已经完全昏迷了；额头上还在渗血出来；脸上苍白；再摸一下脉才几乎感觉不到跳动了。
"；大丫；你醒醒；大丫。。。"；路顺的声音拉得很多，突然天色变得阴暗起来，看来是要下雨了。
洞庭街道上，湖风扫着地上落叶朝西而去。现在还是初春，大丫身上的衣服还是这么单薄，路顺将大丫抱在手里，朝着湖边的家里而去，路顺的脚步显示异常的艰辛与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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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琳眯着眼，以躲避阳光透过木棂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确实有点刺眼。阳光透过窗户跃过路琳，照到了屋里的家具，确切的说不能称之为家具，也就两口木箱子一个柜子与几条木椅，上面放着一些铜镜木梳之类的物品。路琳摸了一下的脑袋确定没有发烧发热，这是真的，难道真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身体轰然倒下，我会在这里，我就躺在床上呢，路琳将被子罩在头上，还是被窝里好一点，起码不用去面对被窝外面的事情。
“大丫，大丫，好点没有。。。”被窝外面传来一个的声音。是谁，如何这个声音从来没有听到过，路琳将被子拉下一点，才见到一个，应该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正端着一碗靠在床边。
“我。。。”路琳不认识这个人，但从这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慈祥与爱意，路琳只好吞吞吐吐的说着连也听不清的话来掩护内心的不安，确定的说路琳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因为身上的衣服完全是古代才有的着装。
“大丫，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娘担心死你了。。。大丫，娘对不起你，娘将你送进肖府受了这般罪，为娘心痛，来，让娘看看我家大丫。。。长个头了，又长个头了，来，这是娘给你煮的鸡蛋汤，趁热快点喝了。。。”将碗端了，细细的蛋花，上面点点葱花，闻着就香，路琳毫不犹豫的接了，用着汤勺一口一口的喝着，不时还看到旁边中年脸上那一丝丝的笑容。
“娘！”路琳承认这一声娘有点不情愿，但路琳是个聪明人，现在处在何时何处都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个可以躲风避雨又安全又有点家的温馨的地方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后面路琳能不能真正接受这是后话。
“大丫，躺下来吧，娘给你做饭去。。。”站了起来，撩了一下头发才轻盈的走出去，路琳看着娘走出去的身影暗道如果娘真的有这么年轻就好了！”，路琳坐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身上到也无事，起身下床。
床边柜子上有一铜盘，里有一些青水，旁边还搭着一块粗布毛巾，路琳用手试了一下水还是温的，便仔细清洗了脸手，又拿起柜子上的木梳将头发扎起来，最后移步柜子边上那块小铜镜，起码相貌没变化，还是原来那个，另外脸上到是光滑了一些，只是略显苍白与无力的样子。
路琳走出房门，外面的阳光让她感到一阵不适，用手遮挡了一下才慢慢的放下来。
大海！是大海吗？路琳的眼里不远处就是一望无际的水面，在一波无际的水面上几条小渔船正在劳作。路琳心里不免一阵激动，依稀中以前也来过这里，这不是大海这是一个湖，路琳的记忆匣子像是被打开，一点点的渗透出来，这是一个湖，一个很大的湖，湖水碧绿连着天际与地平线。
路琳再转身细细的打量着这几间屋子，三间正屋，用得是石块与木头混合搭建，上面盖着厚厚的稻草，左侧面有两间偏房，偏房上有一烟囱，那应该是厨房，右侧是一块菜地，菜地旁边是一排小房子，估计是茅房之类的。屋子距离湖也就百来米左右，中间还有一条小溪从屋后而下直奔湖滩，屋后面还有大滩稻田，只不过此时还没有栽秧，略显得有点荒凉，菜地与后院都用竹栅子围了一圈，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子虽然有点破旧；但院内收拾的到也干净，没有农村那种牲畜的味道。
左侧三十米处还有两户人家，右侧五十米处有五六户人家，除此之外周围都见不到其它人家了，说明这一排屋子的主人都是靠湖边而歇以打渔为生的家庭，家庭条件看不出来，毕竟这是湖滩边上，随时都会涨水淹灭屋子。
菜地里的菜也就白菜萝卜之类的，从地里这些菜以及这个天气，现在应该是初春时节，几只鸭子正扑腾着准备下水，墙角几株不知名的草正开始发出嫩芽，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感受到春天的气息。
“姐，姐，你出屋啦，娘说了叫你在床上躺着，爹去打渔了，说是抓两条把鲤鱼晚上煮汤。。。”一个小光头跑了，约摸五岁左右，两个小小的酒窝让路琳感到一种亲切，这个是弟弟。。。路琳没有任何办法的接受着现在这一切，这里有着熟悉的感觉但又是那么的陌生。
“嗯，姐头很痛，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能告诉姐一些事情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路琳内心接受了这个家就得了解这个家庭，否则会闹出来很多笑话的，路琳蹲了下来在小光头耳边细语起来。
“姐，这是洞庭镇大丰村路家滩，你叫路琳，我叫路石，还有一个弟弟叫路山，咱爹叫路顺，咱娘，咱娘，我也不。。。隔壁黄婶子叫娘时好像是路家娘子。。。”路石两个酒窝荡开来说道。
路琳差点就笑了出来，路家娘子这是人通称，想了想反正又不能直呼娘的姓名，现在不也没关系，便拧了一把路石便进了屋，从屋里拿出一条木椅坐在屋檐下。
现在应该是中午，太阳正好晒到屋顶上，到是给路琳所坐的地方留下了一片阴凉，路琳搭手相望，风景到是不，绿水青山，突然一阵香味飘了，路琳鼻子不由得被提了起来，身体也紧跟着起来朝着香味而去，那是厨房飘出来的，肯定是娘在做饭了。
厨房是那种土灶；三个灶眼里正烧着旺旺的火；灶台后面整整齐齐的堆放着大块的木柴与毛竹，灶台上面的砧板上正切着一堆肉，旁边还有蒜，姜，辣椒等佐料，其中最外面的锅里正蒸着米饭，最里面那口锅里烧着热水，香味是从中间那口锅里飘出来的。
“娘，做饭呢，让我来吧。。。”路琳抢过娘手里的锅铲说道。
“大丫，你快去房里躺下，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娘又将铲抢了。
“娘，锅是煮着呢？”路琳问道，路琳的脑海里一直都在回忆着一个又一个的美食名字，西湖醋鱼，东坡肘子，火爆腰花，宫保鸡丁，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五彩牛柳，山珍刺龙芽，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罗汉大虾，串炸鲜贝，蚝油仔鸡，盐水里脊，红油鸭子，麻辣口条。。。。。。
“炖的鸭汤，给你补补身子，这是开春时孵的仔鸭。。。”娘在灶台后笑着说道。
路琳闻着这仔鸭汤散发出来的香味，沉醉，因为在她的记忆当中从来没有做出这么香的汤。
“姐，我要抱抱。。。”从灶台后面溜出一个小屁孩，这个应该是路山了，路琳暗道顺手将路山抱起，路山笑着抓着路琳的一缕头发玩了起来。
“石头，准备吃饭，叫你爹收网了！”娘勺了一点汤尝了一下，之后抓起一些蒜苗子扔了进去，香味就更浓了。

＇正文　005．五两银子＇

路琳跟在石头后面，看着石头五岁的小身板端着一碗汤朝外面的饭桌而去，路琳想去帮石头端那碗汤，但娘又不肯，说是路琳刚又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应该补补身子，这些事情平时都是石头做的，路琳也不好说，便帮着拿碗筷，又将蒸的米饭用大碗装起来端上桌去。
外面路顺听到了石头的叫吃饭的声音，便收了网，今天不知为何一才网到十来尾鱼，而且还是那种半斤左右的，这种鱼刺多肉少买不出好价钱，路顺望着鱼舱里几尾鱼长叹一口气，这日子是越过越难，去年湖边淹水，将屋子与后面的稻田给淹了，家里损失不说，粮食可是毁了五成，年底一交租子留下来的粮食也就够吃到开春，这不家里粮仓里的米也就够个把月了，开春时又将房子给整修了一下，加之修船补网，去年一年攒下来的收入可全搭进去了，如今又为了大丫欠了下肖员外五两银子，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路顺身上，气都喘不。
不过路顺洗脚上岸后，脸上换成了笑容，家里有娃她娘，有大丫，石头，山子，路顺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影响到她们，虽然娃她娘也了这些事情。
“爹，今天鱼多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石头一路小跑将路顺手里的渔蒌抢了，“爹，这么少啊。。。”石头有点委屈样哆起嘴巴说道。
“石头，，把鱼蒌放在那里，吃饭先，吃完饭爹带你去街上问一下书堂的，你也应该识字了。。。大丫，你身体还没好就不用操劳这些事情，好好的休息几天养养身子。。。”路顺慈祥的抱着石头又对着路琳说道。这让路琳感到这个捡来的家庭更多了一份温暖。
“爹，我了，你先吃饭吧。。。我去看看娘有没有忙完！”路琳盛好饭给爹，又小步朝厨房而去，路琳的记忆在不断的恢复中，对于这个时代这种家庭，路琳还完全没有做好融入进去的准备，但寄人篙下该懂的该做的还是要学会的，特别是这种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最好知礼仪识大体为好，三从四德这些词像放电影一样灌进了路琳的脑海里。
路琳进了厨房，就见到娘正慌慌张张的藏着在身后。
“娘，你啦，为何不去桌上吃饭？”
“大丫，娘还有点事情，你先去吃，娘等下就来。。。”。
路琳看着娘脸色不太自然又不好意思过多的追问，便转身走了出去，但路琳只转身出厨房便闪进了厨房墙后面。过了一会儿路琳再次闪出来就看到娘正端着一个碗往嘴里送吃的，肯定不是米饭，路琳快步上前将娘手里的碗拿一看，是水煮红薯，还是那种小个的红薯，这种红薯路琳也吃过，但充其量只当成是偶尔吃过的零食罢了，但娘将红薯当饭在吃。
“娘，你这是何必呢？”路琳也不知为何会流下两行眼泪。
“大丫，娘天天吃米饭，今天换个口味。。。”娘的表情很不自然。
“娘，你。。。”路琳不知何时竟然抱着了娘，路琳心里暗暗道，从今天开始，我路琳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一定要让娘让全家过上幸福的日子。路琳一想到这个叫大丫的女子就有点羡慕她，她虽然受了苦但有一个温馨的家庭，虽然这个家庭苦一点穷一点，但她的爹娘对她真好，不过大丫命中无法消受这些，被肖员外家家奴打死，而这时路琳正好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这个时代又正好附身在本已死去的大丫身上，或许大丫本身就是路琳要前生今世吧。
吃过饭，爹便带着石头，手里还抱着小山去了镇上，说是给石头报学堂识字了，等爹带着石头小山两个家伙一走，娘拿着一堆衣服说是去湖边洗，要路琳在家里看家，路琳点了点头，嘴巴里还在回味娘煲的汤，味道确实不，起码比起那个年代做出来的汤更鲜更香。路琳等娘去洗衣服那会跑到厨房转了转并没有好的调料，盐，油，姜，蒜就这几种，而且盐还是粗盐，大颗大颗用的时候要用菜刀碾碎才可以放入菜中调味。
从厨房出来顺着门口的小路朝着湖边而去，如果是放在现代这种地方肯定是一个旅游休闲最好的地方，但现在不可能，前面就是溪水进海的出口，一个小小的沙滩出现在路琳眼前，路琳想都没想就脱了布鞋，扎起裙角跳进沙滩上，细细的水沙，带有一点凉意的湖水，让路琳大呼过瘾，一直以来都想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让安静的一个人站在水里，站在沙滩上享受着阳光，虽然这阳光是初春的，但并不妨碍路琳对这种生活的渴望。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大丫，没点规矩了，一个女孩家家的光着脚跑到水里成何体统，你爹娘没教过你吗？女子脚不得外露，我得与小顺子说一下管教管教于你。”路琳转身一看，一个白须拐仗的老人站在湖边上大声的说道，旁边还围着几个农家妇女与小屁娃子。
路琳呆呆的看着他们，心里猛的一惊，现在所处的地方不再是那个自由的年代，完了完了，这下糟了。。。一想到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生存是何等的难事，手脚并用将裙角放下穿上布鞋直奔家里而去。
｜后面那个苍老的声音还在响起。。。
路琳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委屈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这到底是那里，为何会来这里，为。。。
“大丫，咋啦！哭起来啦，把门打开，娘也是刚听你家三爷爷讲这事情，大丫，三爷爷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为人很好的，再说你也是一个女孩家的跑到湖边去洗脚玩水，大丫不要想那么多了，娘有些花红你要不要绣。。。”
“嗯！”
午后，太阳暖暖的晒着，路琳对女红这些玩意丝毫不感兴趣，而且握锈花针的姿势就像是握着一口锅柄，几针下来手上面多了几个冒血的小孔。
“大丫，不行就算了，你就在娘身边看看，以前你会女红的啊，而且绣得很不啊，你不记得你十二岁那年给镇街头王大户家闰女绣的那套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子，人家田大户家还赏了你一两银子呢。大丫给娘说说是不是在肖员外家里受了委屈。。。大丫，你啦。。。”娘摸了摸路琳的额头说道。
就在娘说这些陈年往事之时，路琳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佐料美令，一样一样的让路琳又想起了不少记忆中的事，记忆中应该是位美食家，会做菜会做很多美味可口的菜，但又会出现银子，纹钱之类的，记忆好模糊，记起一点又忘记一点，直到娘摸她的额头时才醒。
“娘，家里是不是欠人家钱，哦是欠了人家银子？”路琳刚回忆到这个嘴就不受控制似的说了出来。
“大丫，你。。。你不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娘有点惊喜的站了起来，如果没记，大丫从肖府接到现在已经有十天了，中间大丫醒几次，跑里说着梦话，醒来时喝点水吃点问也是不，只是今天才算真正的醒来，本来看着大丫已经不会女红了娘心里也暗了下去，一个好好的闰女就这样毁了，不知为何现在又提起银子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说明大丫记得起之前的事情。
“娘，家里欠了人家钱，五两银子是吧？无小说网不少字”路琳说道，很认真的说道。
“嗯！就是为了将你从肖府接出来欠下来五两银子！”娘轻声回道，语气中带着内疚。
好，五两银子，我路琳一定要想办法早点将这五两银子还清，免得爹娘这般受苦，路琳暗暗道。


＇正文　006．擂台＇

“娘，咱爹打鱼一天下来收成多少，一个月下来又收成多少？”路琳看着外面平静的湖面问道，远远的就看到附近几家渔夫们正在湖深处撒网打鱼，这个时候的洞庭湖可不是路琳来那个年代的洞庭湖，现在的洞庭湖如果不是去年那场大水，可谓是鱼米飘香，虽说收成不高但一年下来也图个持平。
“你爹啊，一天下来打的鱼也就几十纹钱，一个月下来也就一两银子，你爹啊命苦，除了打鱼种地也没啥手艺活做，这鱼也不是天天有得打，每年还有禁渔期，禁湖期，这些日子一除开，一年下来也就三五个月可以打鱼，这三五个月里遇到大风大浪的日子还不能出水，前年你爹翻到湖里，风又大浪又高，要不是你爹水底功夫利害，恐怕那时就遭不测了。”路琳看着娘说这话时眼睛都红红的，像是伤感得要哭的样子，不过路琳可以理解一个男人在家里的地位，如果真有不测那就如同天塌下来一般。
“娘，咱家还有别的收成没？”路琳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起码家里这五两银子可是因大丫而起，而现在占据了大丫的身体，有义务将这五两银子还上，再说只有半年了，按爹现在这个收成来算三年也存不下来五两银子。
“大丫，咱家情况你也，就这打渔有点收成，租下的地每年交完租子都不够吃的，那里还会有闲钱啊，石头又到了上学堂认字的年龄，唉！”路琳娘长叹一口气说道。
看来家里真是没闲钱了，这女红路琳是不会的，只好借故起身转到屋里去了，进房门时，路琳还听到了娘在那里叹气，路琳的心不由得一紧一揪，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赚钱的方法，有好的方法呢？
养鸡，不行，太长了，等鸡生蛋估计这半年也快到期了，靠近湖面到是可以养鸭，不过这也不是权宜之计，周期长的路子全想了一遍，路琳才这脑袋里装满了但就是没有一件可以解决现在的问题，而且任何赚钱的方法都需要投资，家里没钱身上更是没钱如何投资。
看着这个破旧的院子，路琳也感到了一阵茫然，以后的路又何去何从。
“大丫，在想啥呢？”窗户外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支着两肘在窗台上问道，这是路琳房间的窗户，面向湖边，窗外路顺给装了一大块竹排子防水防湿气，此时那女子就是站在这排子上面呢。
“你是和我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路琳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大丫的记忆，但就是记不起来。
“大丫，你不记得我啦，也不怪你，你在肖府受了那么多苦，我是路小菜啊，不记得啦，你没去肖府之前咱俩可是最好的。。。婶，大丫记不起我了。。。”那个叫路小菜的女孩微笑着说道，路琳娘也走了。
“小菜啊，去哪啊？”路琳娘问道。
“婶，我去镇上买盐巴，路过这里看到大丫坐大窗前，我寻思着叫上大丫一起去镇上散散心，你看大丫在肖府受了气愁眉苦脸的样子，婶，行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路小菜笑呵呵的说道，这女子一向就是个疯丫头，屁点大时就上山下湖的玩，路琳娘也是看着小菜一点点的长大的，再说两家也就是隔壁邻居还是一个本家的，对小菜也有一种亲切感。
“行，大丫，与小菜一起去镇上转转吧。。。正好家里也缺点粗盐。。。”路琳娘边说边进了另一间房里取出来一串钱，也就三十纹左右塞到大丫手里。
“娘！”
“去吧，在家里闷着也不是个办法，你去镇上看到你爹的话叫他快点，去个学堂报个名也去了两个时辰了，小菜，大丫这些日子心情不太好，她有啥记不起来的你就说道说道，以前你们可以最好的哦。。。”路琳娘将路琳的手放到了小菜的手心上，看着两人朝镇上而去笑了，只要大丫开心就好了。
看着两人消失在湖口，路琳娘心里又念叨着一件事，昨日镇里田掌柜又差了人提亲，真不知是回还是不回，田掌柜在镇上开了一家寿衣店，家道也比较好，就是那有点那个，不利落，不回吧这欠下肖府的五两银子这可咋还呢，路琳娘搓了搓围裙进了房间，后面还有一头猪的猪食没有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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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菜，路琳的隔壁邻居，路小菜爹路洪叔也是靠打鱼为生，同时也算是这湖边上打鱼户的头领吧，平时邻里之间有个茅盾扯个皮也是拉着路洪叔处理，镇里衙门下达到湖边的禁渔期之类的通告也是靠他来传送，所以在洞庭镇这方圆十公里范围内也算是个作得了主的人物，只是前些年间为了路小菜哥的事情花费了些银两，后来家境就跟不上去了，但在路家湾这十来户渔民眼里还算是有点本事，家里也算过得最好的一户了。
自从路小菜的哥出事之后，路洪叔家里也就只有路小菜这一个后代了，所以路洪叔对路小菜的管教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