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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朵霸王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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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沐生皱着眉头夺过那厚册子,指甲盖大的字满满写了一页,他看了没两眼便不耐的将册子扔还给牙侩:“帮少爷瞧瞧,多少银子成交的?”
牙侩迅速看了眼:“一千零五十两,是一次性缴清的。”
那可不是小钱呢,韩沐生心道,难不成什么人要做大营生又打算在此开个分店了,若也是食肆便不妙了,那丫头家的辣粉可未必卖过得过人家,不若明日让中人带那丫头过来看下,
看不中便作罢,看中了,他便抢在她之前将定钱下了,这事儿才算做的漂亮。
韩沐生计划的好好的,此刻在甄知夏那小院里,娘几个却是满脸吃惊的瞧着许汉林:“汉林啊,这可如何使得,咱们怎么能受你这么大一份礼,万万不能的。”
甄知夏瞪着杏仁目:“这宅子少说也得一千两,小大夫哪来这么多银子?”
许汉林淡淡一笑:“是总督府的谢仪,这一大笔钱我也没处使,放着也是放着,想着爷爷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住在后巷也不方便,不若买个舒服的宅子住下来。这一直找牙侩寻着呢,前个儿才给我定了这一块儿,我去瞧了,样样都不错,就是地方大了些,前头只要稍微休整下就能开铺子,家伙也齐全。原先我还犯难,我又不做营生,我和爷爷也住不了那么大地方,若是租给别人也不放心还麻烦,就想着给你们用整好,就在这条街,过去也就几十步路,那你们也不用重新置办宅子了,方便的很。”
有这么巧的事儿?她们要铺子,他就买宅子?甄知夏挑着眉梢歪头看他,许汉林施施然在圆桌前坐着,褐色的眸子里一片坦然,甄知夏又不确定起来,总不可能是特意为了她们买的吧,这话问都不好意思问出口。
许汉林道:“婶子也别觉得负担,这整好的事儿,我也不是特意为了你们才买的。”甄知夏一噎,狐疑的瞥他一眼,怎的似能看透她心思似得。
李氏过意不去道:“那行,不过咱的说好,人情归人情,钱可不能少,咱们租铺子该给的钱可不能不要。”
许汉林想了想:“租子钱我不能全要,届时还得麻烦大家伙儿帮着一把,我和爷爷两个男人,生活上总有顾虑不周,心思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总得麻烦婶子和两位妹妹,少不得耽搁你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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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夫人一晚上跟烙饼子似得,不停的翻身转身,里正被她搅得睡不着:“睡吧,还想什么呢?”
里正夫人又转了个身,瞧着眼前黑洞洞的人影:“东哥儿明日就要回书院了,可是我一和他说他的亲事,他就硬是不接口,他以前什么时候这样过,可是被那丫头迷了心窍了。”
里正叹口气:“东哥儿从小注意就大,且他现在都二十了,要是不是为了考举人,怕是娃子都能开蒙了。你还非要逼着他娶姨妹家的闺女,可不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么。”
里正夫人气道:“连你也怪我?我还不是为了东哥儿好?咱表侄女儿等了他三年!不然早该出嫁了,眼下考上举人了,说丢开就丢开,以后这亲戚还怎么做?我的脊梁骨不得被娘家亲戚戳死。”
“那也不能怪咱啊,咱东哥儿没让人家等,早两年就说不会娶他表妹的,这话连我都听过的。”
里正夫人拿手指掐他:“你说的叫人话?”
里正无奈道:“我觉着甄家三丫头就挺好,没什么心机,性子是不及她姐姐,不过胜在开朗单纯,没准东哥儿就喜欢这丫头这些呢。”在黑夜里头也能见自家夫人眼珠子圆溜溜的瞪他,只得又道:“就算你不同意东哥儿娶那丫头,我觉着也未必让他求娶他表妹,他自个儿不愿意,讨回来也是一对怨偶,到时候,你娘家那边才是更不好做人呢。”
83老宅那件事儿(改标题)
许汉林将得了师祖亲手誊写的《神农百草经》一事告知许老大夫;不想许老大夫夙愿终尝,竟然乐的当夜发起了低烧;许汉林端药送水伺候了三日许老大夫才痊愈;许汉林这日便向着福仁堂告假,回家沐浴更衣歇了不到半个时辰,看爷爷又眯着眼睡着了,便有些坐不住,想了想便抬脚出了门。
一一路上许汉林都是吹着眼帘;面上沉沉的看不出表情,就顶着这个面瘫脸;许汉林在福仁堂整整熬过了三年,日子久的,他都以为自己不会笑了。
一路西行;路经那条二人宽的狭小巷子,依旧是黛瓦粉墙,水洗似的青石砖缝内绿草摇曳,一一时想起三年前愣是抱着那傻丫头诉了一回委屈,许汉林的唇角便忍不住勾了一勾。那丫头现在已经长大了,他是再也不愿意在她面前似那回一般示弱了。而且,他也已经不是那个才入福仁堂,屈居末位的许汉林了。
出了巷子再拐两次弯道,沿着块块见方的青砖大道一路走,第五个巷子,就是李娘子麻辣粉的摆摊处,许汉林见着簇拥的人群后头,一高一矮两个浅色身影,脸上不自知的带了一抹笑。
“汉林来了?”李氏忙的脚不点地,从前几日甄知夏回了中山楼的单子,她们娘几个将摆摊的时辰又延长了,连原本中午打午觉的习惯也一时改了,所以娘几个瞧着颇有些疲倦。
李氏手头不得空,只得朝着身后的小案几随手一指:“可不巧,正忙着呢,你先坐着,婶子给你煮一碗馄饨。”
许汉林面上溢着笑,说话的声音实在不够大,但是好在清脆有力,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倒也听得清楚:“知夏丫头不在?”
甄知夏的确不在,连着好几日她都在外头跑,少了吕掌柜在中间牵线搭桥联络牙侩,想要在南风镇上寻一处价格好,地段好,带铺子的小宅子可是难了。甄知夏白白跑了几日,毫无进展,李娘子麻辣粉只能麻烦李氏和甄知春先兜着,就连荣值放课回来也晓得洗手帮忙。原本看宅子一事,她一个十三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女娃子来做,颇不合适,但也没法子,总不能教李氏这美少*妇或者即将待嫁的甄知春来做,荣值也太小,当不得事,幸好甄知夏仗着艺高大胆,用着摆摊练出来的面皮一家家的跑过来。
李氏便道:“知夏在外头忙着呢,汉林你先在后头坐着吧。”
却说也巧,韩沐生这几日都被韩老夫人拘在跟前,今日才得空出来,依旧是老规矩,一碗馄饨,一碗辣粉在那小案几上吃着,吃了半日,那眼睛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瞅了老大功夫不见甄知夏,心里头正奇怪呢,这时候听见又有人来寻这丫头,便忍不住打眼瞧了去。
就见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人,一身浅青色长衫,腰间缠着一墨色腰带,立在摊前和李氏说着话,似是熟人模样,再细瞧他品貌,长得倒是能看,只一身细瘦骨架和个文弱书生似的不堪一击。
韩沐生不知怎的就瞧着许汉林有些不顺眼,便轻咳嗽一声,朝着一旁眯着眼打盹的小庄道:“诶,瞧瞧那个,那个人如何?”
小庄惊觉了一下,就着韩沐生的眼神看了眼:“少爷,可是那青衫少年?气质瞧着倒是不错,衣衫也光鲜,怎的也会来甄小娘子这摊子上吃东西?”一眼瞥见韩沐生脸色,忙加了句:“不过再一瞧吧,比起少爷就差远了,不仅生的没少爷好看,还一副单薄相。”
其实这主仆二人言语颇为不公,韩沐生是常年练武,一张俊俏面容下的身子意外的孔武峥嵘,所以瞧着正常人也是一副孱弱模样。其实许汉林虽不壮硕,但医者注重健康,长衫下的身子也是劲瘦有力的。而他面容虽是略嫌阴柔,却也十足的不失标志,不然总督爱妾也不会那般特意关照他。
主仆二人尚在腹诽,许汉林已经一撩下摆在他二人隔壁坐了下来,不多时,甄知春端了一碗馄饨过来,许汉林捏着勺子吃的斯文,动作却不慢,两盏茶功夫吃完一碗,已然亲手端了空碗给李氏她们送去。
李氏忙着煮粉,热的一头汗,便朝许汉林道:“你去旁边歇歇吧,这里热,知夏没准待会儿就回来了。”
许汉林见李氏一人要看着锅灶,同时煮六份米粉,甄知春忙着低头洗碗,照顾客人那面就不得已的有些懈怠,想来平日,这便是知夏这丫头的活计了。
许汉林在雨棚下立了一会儿,忽然卷了袖子,抬步过去替客人收拾油腻腻的吃用下的碗筷,惊得李氏忙不迭在他身后喊:“汉林,放下,你是客人呢,哪里能做这个,小心将自个儿的衣服弄脏了。”
却见他不慌不忙的收了两桌才转回来,将叠的高高的碗筷堆在地上,朝着李氏笑道:“不碍的,我在家做惯了,顺手而已。”这话倒是不假,许汉林不像裴东南只需要一心读书,更不似韩沐生,进进出出,里里外外都有丫鬟小子伺候,他爷爷年事已高,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他,他打小开始,做饭缝补都是熟手。
李氏见怎的也拦不住他,且经他帮忙后,摊子的效率果然快了许多,便一脸歉疚道:“汉林啊,可真是麻烦你了,帮了咱们不少忙啊,你今晚一定要留下吃饭,婶子给你做好吃的,不吃饱了不准回去。”
韩沐生听的清清楚楚,此时不由瞪圆眼睛,讶然的瞧着许汉林,以往他也曾去厚颜的蹭过饭,李氏她们盛情款待是不假,可话里话外生疏客气,总叫他有些不自在,可瞧着她们眼下的模样,这热情的未免太过了吧。
“要不,小爷我也去端个盘子?”韩沐生不靠谱道。
小庄吓得一头汗,少爷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少爷,您可别去添乱,您什么时候干过这个,别把甄小娘子家的盘子都给摔光了,那可就累了还不讨好。少爷您就在这儿吃饭还成,什么人做什么事,我瞅着那人定然不及少爷金贵。”气质好又如何,这南风镇还有谁能越过知县公子去。
韩沐生不做声,小庄又小心道:“少爷,咱们也出来这会子了,不若先回吧,甄小娘子怕是有事,一时半刻回不来呢,老夫人今早可说了,这几日府里头忙,几个少爷都不得早出晚归的。”
韩沐生紧抿着嘴,忽然夺过小庄腰间的钱袋子,取了足足一两的银锭子出来,丢到上前收碗的许汉林怀里:“爷赏你的,拿着吧。”
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去,小庄跟在自家少爷后头走了两步,偷偷回身一瞧,那少年人也没什么表情,将银子收好,转身又交给了李氏。
甄知夏一直到吃下晌饭的时候才回来,一看巷子里无人,娘和姐姐居然提早收了摊,不满满怀狐疑的回到自个儿院子,一推院儿门,厨房飘出的菜香就隐约可辨:“娘,什么日子,又是糖醋鱼,又是鸡汤的。”
甄知夏她好吃,鼻子也就厉害,李氏做的菜味儿足,她尝尝闻下就能猜出来,一猜一个准。这两样菜都是她爱吃的,一闻之下,疲惫扫了大半,她连奔带跳的跑过院子,李氏在厨房嗔怪一声:“干什么呢,姑娘家家的没个姑娘样子。”
甄知夏笑嘻嘻的要去推堂屋的木门,却觉眼前一晃,一个足足高出她一个头的淡青色身影先她一步开了门,瘦长的身子将门框挡了,一双褐色眸子带着十足笑意低下来看着她:“丫头,舍得回来了?”
“小大夫?”甄知夏难以置信的连接着眨了好几眨眼,却见眼前人有些有些苍白的脸色,稍显柔弱的轮廓,不是许汉林是谁。
“你怎么来了?”
许汉林勾起嘴角,眉眼下弯,笑的教人如沐春风:“不欢迎?”
这丫头果然长大了,竟然比他印象中还要可人,小脸白生生的,一点不像是日日风吹日晒,还是那双清澈的杏仁目,眸子黑的教人心悸,眼下只印着他一个人的倒影,光瞧着就令他十足愉快。
心里想着,手头就忍不住凑上前,捏着她两边的粉颊:“上回还说我随时能来吃麻辣粉的,今日难道就想赶我走了?”
甄知夏面上居然微微一红,这小子子怎的又忽然热情起来了,和三年前判若两人,只是动手动脚的习惯还是没改。
许汉林又轻轻捏了两捏,甄知夏蹙着眉,抬手将他双手狠狠拍下,却被步出厨房,端着糖醋鱼的李氏和甄知春瞧了个正着:“你这丫头,干什么呢,人汉林今天帮了咱们一下午,你不把人请进去坐下,还愣着干嘛?”
甄知夏没好气的冲许汉林耸了耸鼻子,这小子好手段,每回一来,就把她娘收拾的服服帖帖,教她讨不了好。甄知夏没好气的冲许汉林耸了耸鼻子,这小子好手段,每回一来,就把她娘收拾的服服帖帖,教她讨不了好。甄知夏没好气的冲许汉林耸了耸鼻子,这小子好手段,每回一来,就把她娘收拾的服服帖帖,教她讨不了好。甄知夏没好气的冲许汉林耸了耸
84新宅子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请见谅!有网站盗链只隔开二十分钟,真是快疯了,逼得我用着方法,请大家见谅!
整个梧桐村都知道,马氏是有多稀罕自个儿的小儿子,本来么,甄惜福长得俊秀,难得还一直在读书,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文文弱弱,派头也似城里的少爷,实在和梧桐村大多数庄稼汉子泥腿子很大不同。所以当甄惜福二十岁考中秀才,自然有各路的人前来打听,马氏得意的同时,心里却是极其亮堂的,她儿子,是山窝里的凤凰,岂会被那些个乡下姑娘绊住脚,她的儿子,势必要找个了不得的姑娘来配他。
当初陈家小姐相中她的五儿,她心里是无限欢喜的,刘家公子的表妹,家私丰厚,听说怕是比刘公子还要富足些,那样的人家才不亏了她的五儿。只是后头听说,那陈家小姐竟然之前是和刘公子有婚约的,那刘公子可是死了的,那多晦气。偏生五儿似乎是被那陈家小姐吃的死死的,马氏万般无奈才同意了这门亲事。
要说二房张氏当初也花了不少功夫想从陈家捞些好处,确实也得到过些实惠,之前在马氏面前没少提没过门的五弟妹说好话,这会子不知道为了什么倒戈,又和马氏一道编排起新过门的甄五媳妇来。
却见马氏一身簇新的袄裙,虎着脸:“新过门的媳妇,这般没规矩,以后还得了。”
张氏点头,又道:“要我说啊,那些下人更可恶,不过是个奴才,就是她们的正经主子瞧见婆婆,瞧见我还得客客气气喊一声,她们倒是不把人放在眼里。”
不提这茬还好,说起来马氏就想起方才那啥子教养嬷嬷,当着众人面给她软刀子,让她下不来台:“早知道就不该让五儿娶她,啥子小姐,长的一脸粗糙像,脸盘子扁的像脸盆,腰身水桶似的,哪里配得上我玉人儿一般的五儿,活生生就被她糟蹋了哇。”
马氏向来一张刻薄嘴,只怕除了甄惜福,就是远在天边的皇帝落眼跟前也能挑出三分不好来,陈家小姐本就算不得美人,眼下说的就要堪比东施了。马氏厌弃的话越说越来劲,一时唾沫横飞,张氏在一旁插科打诨,落井下石说的十分尽兴。甄家院前院后眼下那许多人,还多是陈家的丫鬟婆子,那些人最擅长什么?听壁角!内院宅斗,互通消息有无,靠的可不就是她们,马氏再横,也不过是个一辈子待在乡下的农村婆子,比心眼?那些个人精,满肚子长得都是心眼。
当下有人就将马氏和张氏的话传给甄惜福新过门的媳妇陈氏听,陈氏听得脸色发沉,一时发作,将吃了几年的薄胎白瓷古董茶碗掷碎在地,沸水泼了眼前几个丫头一裙摆,却无人敢吱一声:“好个不知羞的人家,。我嫁进来连银子都没让他们费几许,还倒贴了不少嫁妆,那可是一声好都没捞着。你们给我听好,之前姑爷说的,要替甄家把当掉的二十亩买回来一事儿,先放下,我家银子再多也不养白眼子狼。”
这陈氏是个有手段的,在家里头的时候,她母亲便教她一道学着管账离家,那是按着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来教养的,谁晓得后头瞧上了徒有其表的甄惜福,就嫁到这小村子里来,她原想着,做个样子在这破地方住上些时日,倒时候便让甄惜福寻个由头,一家子分家搬开住,毕竟让老小养二老的人家不多,到时候推给甄惜福上头两个哥哥就成。甄家二老如果要钱,给了就是,她陈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她可不愿意让连个泥巴腿子的公公婆婆连累着,叫她镇上的小姐妹看笑话。
可谁想,她这会子还是客客气气的呢,那几个乡下妇人就这般不知趣了,教她怎的忍得下这口气。
贴身丫鬟小绿问道:“小姐,您的意思是,咱们提早搬回镇上住?”这叫小绿的丫头陪嫁来到甄家的时候,晓得了甄家大房的闺女是叫甄绿儿,还曾经请示过陈氏,是否要避开忌讳改个名字,却被陈氏否决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小丫头,避什么避,再者说,咱们指不定哪天就回了,再不来这腌臜地方,你的名字我早叫顺口了,没得必要改。”
“搬回镇上去,然后留两个老家伙在这儿享福?花着我的钱,还由着她们背着我瞎编排,当我好欺负不成?”
小绿疑惑道:“小姐的意思是?”
“她们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跟着去镇上享福么,就带她们去。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非要攀高枝儿,也不看看自己福分够不够!既然人家有这意向,我这做媳妇儿的就当帮她们还这个愿,有生之年也让她们尝尝大户人家的荣华富贵。”像马氏和张氏这样直来直去的粗人,在深宅大院里头,若是没人护着,怕是不几日就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且到头都不会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栽了的。
丫鬟小绿和其他几个丫鬟瞧着陈氏的脸色忽觉周身一寒,顿时各自低头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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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几日,李娘子麻辣粉铺顺利开张,依旧卖麻辣粉和白家馄饨,钱照旧也不多收,只是在铺子里多了一个卤肉营生,可买可不卖不带强求。铺子开了几日之后,生意只算的上还成,之前吃惯麻辣粉的熟客只需要多走几步路就能寻到此处,还头有遮瓦,环境清爽,比着露天实在好太多。但是卤肉生意实在没什么动静。也是,一只卤鸡七十文钱,还不能挂着中山楼的牌子,有钱人不会光顾这种小店,有失身份。能来吃粉的,又绝对不会花这个价钱买肉。连着几日下来,甄知夏终于觉察出这营生有多艰难,要打造一个全新招牌更是难,怪道当初中山楼的新掌柜给她们提条件时,一脸的自信得色。
所幸的是,许汉林提供了一整套门面当铺子,每个月却只愿意收甄知夏她们一两银子,这价钱简直等于白送,实在是让她们少了许多压力。李氏过意不去再要客套,许汉林便说以后他和许老大夫的一日三餐,就统统叫给她们办理,若是她们方便,再帮着收拾下屋子就成。反正这宅子就许汉林和许老大夫爷俩住,许老大夫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包括男女大防已经日渐模糊,许汉林白日里头又多在福仁堂,只回来吃饭睡觉,几件屋子多是空着,内里庭院更是无人打扫,若有她们娘几个照应,日子定然会过的舒坦好多。
因着眼下生意并不十分热闹,甚至前几日熬煮的卤肉都是甄知夏她们自个儿吃了,所以闲暇之余,李氏便催促着甄知夏去收拾庭院,至于麻辣粉的营生眼下只要李氏和甄知春便已是足够。许汉林买下的这宅子颇大,前头的门面给李氏她们开铺子,连着内院的部分就落了锁,若是要进出还得绕着巷子走后头的角门。这大宅子许是空置久了,要整理打扫的地儿实在太多,幸好地方虽大,东西置办的也不算多,甄知夏花了一整日整理了三间屋子,忙到下晌的时候已经累得腰都有些直不起来,正要歇口气,就听门口踏踏的脚步声。甄知夏顺着声音一抬头就见朱漆的雕花门扇外头立着一个身形矍铄满头白发的老爷子。
“我道汉林将这宅子借给了谁,原来是你这个丫头。”
甄知夏撩起袖子擦了擦脸,讪笑了一下,忙迎上前:“许大夫好。”
许老大夫孤傲惯了,眼下倒是愿意嗯一声,还将甄知夏仔仔细细打量了会儿:“嗯,不错,头发也长长了,现在瞧着总算像个女孩子了。”
甄知夏赶紧乖巧道:“许大夫,这屋子我已经收拾好了,您要不坐会儿,我给您倒杯茶。”
许老大夫不客气道:“没水,你去厨房煮些来,汉林的书房里头有茶叶,泡上一杯陪老头子我喝一杯。”
不多会儿功夫,茶水煮好,甄知夏恭恭敬敬的递上前,许老大夫瞥她一眼握在茶盅上的十指,并不十分细致:“听说你还会射箭?”
甄知夏心里默念道,你这个听说又是从哪里听说的,面上却十足恭顺:“回许大夫的话,是会一些,是跟我小姑夫学的,我小姑夫是个猎户,打猎的本事好,我就跟着学了些。”
许大夫皱皱眉:“行了,别一口一个许大夫,我早就收山了,眼下我孙子才是许大夫,你啊,干脆和他一样叫我爷爷就成。”
许大夫脾气并不太好,之前在梧桐村的时候,大家伙儿都知道,许大夫医术高但是向来话直说一遍,且说一不二,全村人包跨里正在内都鲜少有人当面驳他。甄知夏想他年纪比自个儿正经爷爷都大好几岁,喊一声也不算亏,便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爷爷。”
许大夫又是嗯一声,这会子不管是神态语气都缓和了许多,甄知夏暗地里松口气,顺着许大夫的手势往乌木桌子的另一头一坐,乖乖捧着茶盅,眼观鼻鼻观心。
85送饭
轰一声;连玉但觉心中某处炸开了,她不由自主扣住他赤红的喜袍:“夫君。”
呢喃入耳;辰若周身一震;他生怕是自己酒醉没听清楚,连忙握住连玉肩膀把她从怀里拉开些,一双星眸直直对上她的凤眼:“你叫我什么?”
他一双眸子氤氲着酒气,不似平日冰冷清明,就着暧昧的烛光异样的瞧着自己;只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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