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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心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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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子巴不得立嘉容自己动手,忙不迭把刮刀递给了立嘉容。
一柱香后,福儿看着脸上挂了好几条血痕的立嘉容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小方子也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吗?”
立嘉容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安置吧,我好些日子没睡个好觉了。”
福儿犹豫了一下,“要不爷还是回房睡吧,妾身这样……不太方便。”
立嘉容不理会她,直接脱了衣裳翻身上床,小心翼翼的把福儿搂在怀里,粗声粗气的说,“快睡,我明天一早还有好多事要忙。”
福儿调整了一个姿势,窝在立嘉容怀里似乎格外的舒适,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找没落的心也总算安了下来,弯弯嘴角,福儿甜甜的睡去。
立嘉容待福儿呼吸平稳后才慢慢睁开眼睛,趁着月光,轻轻在福儿唇上偷个吻,满含怜惜的呢喃着,“我的福儿……”
整个南下郡百废待兴,立嘉容依然忙的脚不沾地,可福儿的日子却过的不温不火,因她双手双腿都不方便,平日里若是闷的慌,就命人搬着摇椅躺在院子里,曹小满在地动那日动了胎气,被姚俊生勒令在家躺了快一个多月才让出来遛弯,住在外院的其他夫人们或帮助善药堂的病人,或帮着安置善民堂的灾民,唯独她二人只能在家闲闲的说话。
月余后,立嘉容回到素园已经很晚了,福儿本已用过了晚饭,见状又陪着立嘉容用了一次,当着春梅春兰等下人的面,立嘉容还是和往常一样冷清,福儿也早已习惯他前后不同的态度,倒也不做他想。
立嘉容匆匆吃了几口就命人撤了下去,福儿担心的问,“爷今日似乎没什么胃口?”
立嘉容默了一会儿,“五天后,我带人先回京城,你等我的信吧。”
“这么急?”福儿惊讶不已。
立嘉容点点头,“圣旨到了,而且还有些事需要去做。”
“嗯……”福儿看看自己还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脚,知道立嘉容肯定不会带着她一起回去了,“妾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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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嘉容看向一旁的春梅,“好好照顾你们夫人,过些日子等你们夫人好了你们在回去。”
春梅巧笑着点点头。
说定了日子,立嘉容很快就启程回京了,姚俊生夫妻、韩泽、小方子等一众人都被带了回去,只留了一队侍卫留在素园保护福儿。一个多月后,立嘉容报平安的信就到了,福儿仔细看了信,提着笔几起几落才慢腾腾的写好了回信。
九月下旬,福儿的伤势早已大好,而立嘉容要她回京的信也到了,留守素园的这一队侍卫的侍卫长姓雷,在福儿收到信后没几天就告诉福儿,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福儿收拾好之后就出发。
福儿在临走之前好好的看了看素园,到底住了快一年,福儿对素园还是有很深的感情。
“夫人也不用这么难过,日后还会有机会回来的。”春兰陪着福儿在素园里漫步,毫不在意的说。
福儿却不这么想,“南下郡离京城数百里之遥,只怕以后再难回来了,一想到回王府后又得晨昏定省我就难受。”
春兰深有同感的点头,“奴婢也觉得素园比王府好,不过咱们始终还是得回王府,不可能待在素园里一辈子。”
“所以现在就好好看看,以后也能时常想想它。”福儿和春兰相视一笑,王府那个地方,终究还是太压抑了。
考虑到福儿的需要,雷侍卫安排的几乎全是水路,除了春梅又受了一次苦,福儿一路感觉倒是很好,又无意间听到雷侍卫说这是立嘉容安排的,一时之间更是恨不得船儿长了翅膀,马上飞回去才好。心里那股酸甜的思念,直憋得福儿觉得自己像是生病了一般。
一路行的很慢,到了十一月份还在水路上,再好看的景色看久了也始终会觉得腻味。船上又没有什么其他能打发时间的,福儿只好不停的做针线,等到船靠岸的时候,福儿已经给立嘉容做好了三身中衣和袜子。
下了船还得换马车,福儿便做不得其他了,每日里只是昏睡。而一到陆路,雷侍卫一改水路的缓慢,马车飞驰,很快就离京城不远了。
行至一个小镇,雷侍卫看了看天色,吩咐就在此地休息。福儿也终于能好好的洗个澡安稳的睡一觉。
也许是白日里睡的太多,晚上躺在客栈的被褥里福儿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咯哒!
一声异响引
起了福儿的注意,静听了一下,又似乎没什么声音,福儿不由得暗笑自己多心,春兰白日里照顾她很辛苦,所以她晚上把福儿撵去了隔壁,一边住着雷侍卫,一边是春兰,她只要随便喊一声,雷侍卫马上就能冲进来……
福儿正想着,床帘突然被掀开,带来一股迫人的寒气,紧接着一双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福儿惊恐极了,手脚下意识的踢打着。
男人精瘦的身子压住了她,“是我!”伴随着很急很低的声音。
福儿停止了挣扎,不敢置信的问,“爷?”
立嘉容的声音有些尴尬,“你别怕,是我。”
立嘉容伸手撩开了帘子,月光透了进来,照亮了立嘉容半边俊脸,福儿又惊又喜,又羞又怒,脸色也是变化万千,憋了许久才问,“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小镇离京城架马车最快也得两天的路程,他怎么会出现的?
立嘉容狠狠的抱了抱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在她手里,“我不能久留,明日还有早朝,今天是你的十五岁生辰,这个给你,我在路边看到的,觉得很像你。记住,今晚我来的事儿谁也不能说。”
立嘉容飞快的说完,又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顶,迅速下床,打开窗子一纵身跳了下去。
福儿忙汲着鞋扑到窗前,只能看见立嘉容骑马远去的背影。
她的十五岁生辰,确实是在今天,她自己都忘记了……
福儿站在窗前良久,直到瑟瑟寒风使她冻的浑身冰凉才关了窗户,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木头娃娃,胖胖的,梳着两个包子头,很圆润,很……像她……
这么冷的天,骑着马在寒风中疾驰一晚,就为了给她送一个娃娃,就为了她的生辰……
立嘉容。
福儿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寒冷的冬日里,有脉脉暖流缓缓淌过福儿的心里。
福儿回想起曹小满曾经说过的话,她觉得自己有点懂了。
、回京(下)
终于回到京城了;福儿轻轻撩开马车的帘子,沿着这条道再往前走,拐个弯儿就到容王府了。
想起了立嘉容,福儿不由得甜甜一笑。
“夫人,到了!”马车外响起了春兰的声音。
福儿轻轻撩开帘子,踩着脚踏下车;苏氏带着一众女眷早已等候在王府外,福儿飞快的扫了一眼;并没有看见立嘉容。
迅速的压下心中略微的失望,福儿露出最合适的笑容;上前一步拜在苏氏面前,“妾身给娘娘请安,娘娘可安好?”
苏氏忙上前扶起福儿;笑说,“妹妹怎么还是这么多礼,听说妹妹在南下郡受了伤,可真是吓死人了,我这心里一直都不安呐,今个儿见着了妹妹,这心里的大石方才落了下来。妹妹一路辛苦,咱们快些进屋说话。”
福儿道了谢,又和杨氏等众女见了礼,大家簇拥着去了苏氏的正屋。
“快坐下,这一路劳累的,瞧着妹妹都清瘦了。”苏氏的脸色很红润,很显然这段日子她过的很好。
杨氏依旧坐在苏氏的下首,巧笑倩兮,“好些日子不见,陈妹妹长大了,瞧着都漂亮了,怪不得爷疼妹妹疼的像眼珠子一般,半月前就火急火燎的命人收拾院子了。”
福儿心中一凛,王府不比素园,始终没那么干净。
“是姐姐们心疼妹妹,爷不过是白担个名头罢了。”福儿笑着说。
“陈姐姐跟着爷在外一年,妾身还想着五公子可能都出生了呢,连皇上当初不都赞着陈姐姐好生养吗,哎哟,瞧妹妹这嘴……”
福儿侧头看过去,说话的是坐在她上首的王氏,王氏现在已经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庶妃了,而且因为生了个儿子,眉目间曾经的温婉已经消散不少,更多的是些许的高高在上。
王氏亲切的喊着福儿姐姐,“姐姐还没看见四位公子呢。娘娘,”王氏对着苏氏谄媚的笑道,“不如让奶娘把几位公子抱过来,也让陈姐姐见见。”
苏氏一如既往挂着平和的笑,说话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陈妹妹今日舟车劳顿,怕是早想歇着了,王妹妹,平日这个点儿不都是二公子睡觉的日子吗?你也不怕吵着了二公子睡觉。”
王氏噎住,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的笑着,“妾身这不是想着陈姐姐早些见见几位公子么……”
福儿暗暗观察着府中
的几位女人,她和立嘉容一走一年,王府的变化还真大呵。
“好了,都下去歇着吧,今日团圆,晚上都过来用饭吧。”苏氏端了茶,众人鱼贯而出。
福儿跟着杨氏的后面出去,临出院子的时候王氏往她身边一靠,一下子把她挤到一边去,福儿踉跄了一下,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扶住了他,福儿回头看,明艳的严氏正冲她微微笑。
“哼,狐媚样子,装什么好人。”王氏昂着头,高傲的从她们旁边走开,袁氏淡淡看了福儿和严氏一眼,低头跟上。
“多谢你。”福儿向严氏道谢。
严氏忙还了礼,小声说,“天冷路滑,请夫人多注意脚下。”说完冲着福儿善意的笑笑,和周氏并肩离去。
一旁的春兰忙上前扶着福儿,担心的问,“夫人没事儿吧?”
福儿摇摇头,看着严氏离去的方向,隐约间还能听见周氏低低的说,“你何必帮她?她不过一个庶妃,这次……可是惹恼了……”
惹恼了谁?福儿静心凝听,严氏的叹息很快传来,“只是随手帮一下,算不得什么,你别多想。”
两个人渐行渐远,说的话福儿也再听不到。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俩是在说‘悄悄话’吧?”
福儿回头,本走在她前面的杨氏居然又转了回来,刚才那一幕尽被她收在眼底,杨氏此刻一手搭在小丫头上,一副弱柳迎风的样子,只是眼里有着浓浓的嘲讽。
福儿低头,“不管是什么都不打紧。”
杨氏伸出纤细的手指碰了碰福儿的脸颊,触感冰凉,福儿瑟缩了一下,看见杨氏原本白玉一般的手已是青筋暴起。
杨氏生子难产这句话一下子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我真羡慕你有这副好身子,瞧着胖胖的多喜气。”杨氏叹息着,“人家希望你记她的好,你也就从善如流了吧,想你刚入府的时候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过……”杨氏微微顿了顿,轻佻的笑笑,“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你不会忘了那只蝎子吧……”杨氏凑到福儿耳边,轻轻的呢喃着,“我告诉你吧,那蝎子……就是王氏塞到你箱子里的。”
杨氏的语气实在太过阴森,福儿不自觉的倒退一步,勉强的笑笑,“什么蝎子,妾身都不记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杨氏盯着福儿良久,突然绚烂一笑,“装傻没关系,等你清静日子到头的时候……好妹妹,到时候你自然会选一个好姐姐疼你的。”
杨氏深深的看了福儿一眼,扶着丫头回去。
福儿站在原地,不禁深深的皱紧眉头,才回来第一天,就这般不安生吗?
小秦子早已派人收拾好了福儿的院子,看着熟悉的院落福儿不由得百感交集,她必须得尽力回到刚入府时候的生活,否则只怕她日后会不得安生了。
刘嬷嬷来给福儿磕了头,福儿趁机问起王府的情景。
与福儿在路上想的差不多,王府现在明明白白的分了两派,一个是有嫡子的王妃苏氏,跟着她的便是王氏和袁氏。一个是有两个儿子的杨氏,因为敏王妃也生育了敏王的嫡长子,而且杨氏的父亲又升了从二品的官位,杨氏的身份水涨船高,依旧和苏氏明里暗里叫着劲。
说到孩子,福儿又问了府里四个公子的事儿。
庶长子立沛源和四公子立沛卓养在母亲杨氏身边,苏氏自然也把自己的儿子,三公子立沛翔养在正院,让福儿纳闷的是,苏氏竟然让王氏把二公子立沛哲养在自己身边。
“不是说庶妃不可以自己养孩子吗?”福儿问道。
刘嬷嬷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府里一下子多了三位小爷,王爷又不在,还不是王妃说了算,把二公子交给王夫人养,又做了好人,又不必给二公子一个好出身,这养在主母身边的孩子和养在……”刘嬷嬷看了一眼福儿,把那两个字吞了下去,“总归是不一样的。杨娘娘身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王妃怎愿意再给她添一个儿子,王夫人得了王妃这么大的恩典,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跟着王妃了。”
福儿若有所思,回想起今天所见见闻所听,“莫不是……我惹恼了王妃……”她声音极小,刘嬷嬷一时没听清楚,见福儿正在想什么似的,也不敢再问,扯了两句闲话下去了。
因春梅还没缓过劲来,晚膳的时候福儿便只带了春兰一个人去了正院。
真真正正的大团圆啊。
立嘉容坐在上首,两边坐着苏氏和杨氏,王氏紧挨着苏氏坐在左侧,福儿挨着杨氏坐在右侧,之后依次是严氏和周氏,上下高低立显。
立嘉容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福儿在心里暗暗松口气,自从她受伤以后,立嘉容对她明
显的很重视,不过在王府里,她宁愿立嘉容不要重视她,毕竟她整日面对的是后院的女人,并不是立嘉容。
一家人默默的用了饭,福儿也见了几位公子,除了立沛源,其他都还是襁褓里的婴孩,福儿也分别送了礼,给立沛源的时候福儿有些心疼,不知是不是杨氏过于疼爱幼子,立嘉容的身子似乎又差了些,脸色更加青白。
晚上福儿好好休息了一番,接下来的几天福儿都借口舟车身体不适,连续挡了王氏、袁氏和周氏的探望,恢复了之前的日子,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虽然听了王氏的一些难听话,不过日子还是过的比较舒坦的。
府里众女的侍寝日子又重新排了,福儿每个月还是那么两三天,福儿虽然想立嘉容的紧,但也知道这次她陪着立嘉容单独在南下郡待了一年,众人心中都很不安,她现在是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时候,断不敢在侍寝这样特殊的事儿上再引人注意了,年年岁岁都有时间,慢慢的总会好的。
唯独让福儿的担心的是立嘉容会冲动,不过很快福儿就放下心了,年关将至,立嘉容要忙的事情太多,除了侍寝的那几日,福儿都没有再见过立嘉容。
两个人谁都没提避子汤的事情,所以小秦子每次还是照旧端了避子汤,这件事无形中倒提福儿解决了不少麻烦。
年过后福儿也开始忧心起两个丫头的婚事了,尤其是春梅,年过后就十九岁了,福儿满心满意的准备为春梅寻个好人家。
、春梅
福儿认识的外男不多;所以春梅的婚事福儿拜托了小秦子和小方子去打听,消息一下子传了出去,满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二春准备出嫁了。
这件事立嘉容也暗自叮嘱过小秦子和小方子,一定要找好点的人家,也算是回报二春尽心服侍福儿这么多年。
不久,小秦子就来回话了。
“夫人可还记得那位雷侍卫?”小秦子笑眯眯的问。
福儿眼睛一亮;“可是送我回王府的雷侍卫?”
小秦子点点头,“雷侍卫听说夫人要为两位姐姐说媒;马上就到奴才面前毛遂自荐,来求亲的人里面;雷侍卫可真算是难得的良人了。”
福儿瞧了一眼二春,两个人臊的脸都红了,耳朵却竖的高高的;手里做着其他事儿,但是明显心思都放在偷听他俩对话上面了。
福儿笑了笑,问小秦子,“那你快说说,雷侍卫人如何?我那一路瞧着倒是很好,人很稳重,就是看起来年纪不小了。”
小秦子正了脸色,“能做到王府侍卫长,年纪自然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无亲无故的,早年娶过一房妻子,没两年人走了,半点血脉也没留下。这么些年里不少媒婆都给他说过亲,他都说不合适,一直都未曾娶妻。”
“说来也巧了,这次雷侍卫跟着夫人一道回来,说是见过两位姑娘,瞧着其中一个泼辣的,嘴巴利索的,个子高高的最合心意,所以一听夫人要做媒,忙眼巴巴的求了过来。雷侍卫还求到爷跟前儿了,爷听了也说好。”
福儿想了想,有些犹豫,“这么多年不娶妻,怎么突然就生出娶亲的心思了,他……”
小秦子忙打断她的话,“我的夫人哟!雷侍卫虽然是个鳏夫,可是人确实不错,要不爷也不会如此信任他,夫人您就放心吧。”
福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爷们做事和做丈夫是两回事,他有能力,不一定能成为一个好丈夫。”
小秦子笑着说,“夫人您这就多虑了。他这个人说起来还是很有意思的,听说早年娶的第一位妻子也是他前求万求才娶到的,要说这雷侍卫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高大威猛,这元配妻子居然娶了个小寡妇。他这人是性情中人,不喜欢的就不愿意,谁逼都不成,这次可真是天做姻缘啊。”
福儿被说动了心思,“那他求的到底是哪一位?”
小秦子笑眯眯的扫了一眼二春,春梅和春兰都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尤其是春梅,这次主要是给她说亲,雷侍卫她也见过,确实不错,如果能和雷侍卫结亲……
“说的是春兰姐姐!奴才也替雷刚
大哥求夫人个恩典,快把春兰姐姐赏给雷刚大哥吧。”小秦子笑嘻嘻的作揖。
春梅神色一滞,春兰羞怯的低下了头,福儿也有些意外,担心的看了一眼春梅,忙说,“春梅的事儿呢?小秦子,你这样做事可不用心了。”
小秦子忙道,“奴才晓得,不会耽误春梅姐姐的。奴才这儿还有几个人家,只看看春梅姐姐喜欢不喜欢。”
春梅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一位是东门里君莫醉酒楼的少东家,姓邹名兴,今年二十一岁,那做生意可是一把好手,爷预备着等他成亲后就再给他分两间铺子让他管着,就是人胖了些。一位是韩先生手下的一名侍卫,今年二十,叫魏山,生的也是一表人才,就是……”小秦子犹豫了一下才说,“就是有些贪财,不过这倒不是大事,咱们王府从来也不亏谁。”
“还有一位是王府的一位门客,叫曹卓,今年也二十,生的斯斯文文的,家里人多了些,上有两老,底下有六个弟妹,曹公子的意思嘛,就是不拘其他,只希望女方能尊重老人爱护弟妹,最好能尽快嫁过去,好操持家务。”
小秦子一股脑全说了,后又补了一句,“这三位都是顶顶好的人家,雷刚大哥年纪太大,爷也说了好几次,所以奴才把他的事儿瞧的重了些。”
福儿仔细留意了这四户人家,“容我想想吧,多谢你了。”
小秦子笑眯眯的行礼,“行,只要夫人记得尽快给奴才个话儿就成,奴才就等着喝喜酒了。”
等小秦子走后,福儿把春梅和春兰叫过来商量,“这四户人家都有好有坏,今天你们也听见了,你们两个自己琢磨吧,只是雷侍卫那儿,春兰你考虑清楚,若是你也愿意,我就把你俩的婚事一块办了。”
春梅和春兰都应了,福儿命她们下去好好考量着,二春到了厢房迎面遇到了刘嬷嬷,刘嬷嬷一见两人就笑着恭喜,“刚才见着小秦子来了,是不是给两位姑娘说亲来的?这可恭喜两位姑娘了!”
春梅冷着脸啐了一口,“说什么亲,再乱说看我不扯烂你这张嘴!”说着身子一扭走了,留下刘嬷嬷和春兰面面相觑。
“这蹄子又发什么脾气?”刘嬷嬷脸上挂不住了,冷笑一声,拔高了声音,“丫头就是丫头命,还指着能攀上枝头当凤凰吗?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见天儿巴巴的跑到院子门口瞅,当谁不知道你那心思似的!”
春兰忙扯扯刘嬷嬷,“嬷嬷别说了,夫人还未歇着呢,一会儿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刘嬷嬷呸一声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说,“她就
是拿捏着夫人软和好性子,成天指手画脚的,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春兰好说歹说劝住了刘嬷嬷,刘嬷嬷气呼呼的走了,春兰忙去春梅屋里,推门一看,春梅正坐在床边抹泪。
春兰不由得叹了一声,“你这样又是何苦?若是瞧不上你就回了夫人,咱们再挑就是了,刘嬷嬷又没惹你,你发什么脾气呢?”
春梅抹着眼泪呛她,“挑?我都十九岁了!再挑下去能挑个什么样的?你没听小秦子说,这都是最好的了!不是胖子就是守财奴,要不就得去人家家里给人当牛做马伺候全家,我怎么这么命苦……”
春兰皱着眉,“其实我倒觉得酒楼的小东家不错,有本事,胖点也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个儿得了个好归宿就见不得我好吗?媒人一张嘴,说信才有鬼。哪个做媒的不是把三分好说成十分,再说了,这三个,嫁到哪家去都是奴才命!”
春梅几句话噎的春兰胸口也是一堵,“我真心为你好,你倒是不识好人心。你若是不相信,咱们瞅着机会自己去见不就完了,挑三拣四的,我看你说到底就是不想嫁!难不成刘嬷嬷说的不错,你还真想给爷做小不成春梅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爷永远不会瞧上你的!”越说越气,春兰的话也就重了。
春梅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春兰气的浑身发抖,“我挑三拣四有什么错!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仔细些有什么不对!我命不好,做了一辈子的奴才,不想我的儿子女儿日后再做奴才有什么错!你凭什么……”
“算了吧你,”春兰一巴掌拍掉春梅的手,冷笑一声,“自从进了王府我就瞧着你不对劲,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当奴才命不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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