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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心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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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嘉容摇摇头,“冥顽不灵!”
说完,立嘉容抬步从池子里起身,伸手捞出一边的衣裳套在自己身上,扬声道,“把她给朕弄回去!”
阿兰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立嘉容实在跟谁说话?眼前立嘉容离开,阿兰刚套好衣服想追出去,眼前一花,凭空出现两个戴着面具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们是什么人?”
阿兰倒退了几步,猛地发现身后也站了两个同样装扮的人,皇家行宫,怎么会出现这些人!
“你……啊!”
阿兰被人捂住了嘴,惊恐的看见小秦子沉着脸走进来一扬手,“带走!”
阿兰挣扎着想喊小秦子,猛地感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她顿时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
“好像听见谁在叫?”福儿疑惑的抬头,细听了一会儿。
花莲迷茫的说,“没有啊,娘娘听错了吧。”
“母妃……”立沛凌突然从被窝里头伸出小脑袋,苦着一张脸喊福儿。
福儿摸摸他的头,温柔的问,“怎么了?”
“想尿尿……”
旁边的奶娘一听,忙小心翼翼的把立沛凌抱起来,立沛凌打了个大大哈欠,一边尿一边指着被窝里,“弟弟也要尿尿了。”
立沛彦的奶娘忙上前,福儿让开身子,奶娘刚掀开被子,就见一道水柱猛地射上来,径直浇了奶娘一脸,奶娘身子一僵,又不敢惊扰,只等着呼呼大睡的立沛彦尿完了,这才手脚利落的给立沛彦换了干衣裳的被褥。
福儿怀疑的看着立沛凌,“你们两个睡觉前喝什么了?”他们两个孩子每天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喝水,吃多少喝多少都有人记着,什么时候出恭也基本有定时,这会儿怎么会都出小恭呢。
立沛凌见着立沛彦的奶娘被浇了一脸的尿,兴奋的咯咯直笑,听福儿问才嘻嘻笑着,“晚上喝了汤。”
福儿立刻看向两个奶娘,立沛彦的奶
娘身子一抖跪了下去,“回娘娘,小皇子晚膳用的不好,奴婢便请刘嬷嬷给熬了点稀粥,二皇子看见了也要喝,所以……”
“饭食适量,下次……”
“娘娘,皇上来了。”小山子匆匆进来,打断了福儿。
福儿看了花莲一眼,花莲会意的点点头,福儿给立沛凌掖好了被角这才出屋。奶娘那里自会有花莲去说,两个孩子一个大一个小,人小吃的不少,最怕就是像今天这样突然加餐,给人机会在饭食里动手脚。
进了自己的屋子,立嘉容已经在了,福儿忙上前,见立嘉容脸沉沉的似乎有些不高兴,关切的问,“皇上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臣妾给您捏捏肩?”
立嘉容轻哼一声,“无事献殷勤,说,要干嘛?”
福儿眉眼一挑,怎么这么大火气?平日可很少见立嘉容这么说话。
“看来臣妾这殷勤可献错地儿了。”福儿逗笑着,“刚刚陪两个孩子,皇上你可知怎么了,沛凌那孩子明知道沛彦要小解也不早说,害的奶娘被沛彦……”
福儿将刚刚那一幕说了一遍,立嘉容听的止不住的大笑,“沛凌这孩子真是……哈哈哈……”
见立嘉容高兴起来,福儿这才暗暗舒了口气。
、阿兰
“你们要带我去哪?”阿兰惊恐的说;可是回答她的只有轱辘轱辘的车轮声。阿兰拢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身上只穿了那件薄薄的纱衣,寒风一股一股的顺着车帘飘荡的空隙钻了进来,阿兰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冰天雪地中,浑身从骨头缝里透着冷。
“给、给本宫件衣裳!”阿兰哆哆嗦嗦的说,既然是小秦子奉了皇上的命;那不管是送她回宫还是送她去国安寺都不能亏待她……
国安寺!
阿兰猛地想起了这个地方,难道立嘉容真的要送她去国安寺落发?不不不;怎么会?就因为这件小事儿就要送她去寺庙吗?
车帘被掀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递进来一件斗篷;阿兰迅速爬起来抓着斗篷往身上套,顺势扫了一眼车外。
外面天色太黑,马车走到哪儿;又要往哪去她不清楚,可她看见了只有两个人驾车。
阿兰努力的回想立嘉容说的话,是说“把她给朕弄回去”。弄哪去?她是被册封的妃子,会把她送到哪去?能把她送到哪去?会不会是容贵妃知道了她假借名头要勾引立嘉容?从而想要杀了她?
阿兰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跳,很有可能!皇后不也想杀了她吗!宫里太复杂,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她才不相信容贵妃真的那么好心,再说容贵妃可是皇帝身边最看重最得宠的女人,小秦子……应该也派遣的动吧。
阿兰越想心越慌,偏偏外面那两个人又根本不理她,阿兰心一横。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阿兰扫视了一眼马车,整个马车里面虽铺了垫子,可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阿兰搓搓自己的手和脚,她得想办法,不能让自己被送到奇怪的地方去!
路面并不平稳,马车时不时会颠簸一下,阿兰悄悄伸手抓紧车沿,借着一次颠簸的机会一脚踢向驾车的那个人,然后迅速翻身上前,抢到控制马匹的绳索。
阿兰知道这两个人身份绝对不简单,所以在抢到绳索后并不是勒紧或者直接和他们交手,而是整个人一跃,直接翻身骑到头马上,手迅速摸索到套绳熟练的解开,头马没了身后的束缚,阿兰双腿一夹,头马迅速飞驰出去。
阿兰回头看了一眼,得意的一笑,对她来说,这种套车解马的活儿简直太轻车熟路了!在南疆这都是她惯用来整别人的把戏!
那两人没想到阿兰竟然
有些武功底子,两个人直接抽出腰间的刀,迅速割断马匹上的套绳,驾着马迅速追上去。
“娘娘,皇上已命属下将娘娘送回京城,夜深露重,请娘娘速回马车里。”其中一个人开口,声音低沉,是个男人。
“放屁!本宫才不会信你们的鬼话!本宫身为修仪,送回京城是这样送吗?给我滚开!”阿兰凶狠的说。
那人沉默,实际上他们得的命令是秘密送把她回京城并软禁她,可这娘娘也着实太彪悍了些。
“得罪了!”另一人不再废话,身子一跃,脚尖点在马背上,借力跳到阿兰的马上。
阿兰顺手扬起手上的缰绳抽向来人,可那人竟顺势抓起一头,并迅速的用缰绳将她绕了几圈捆住然后勒停了身下的马匹。
“娘娘,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阿兰被捆了个结实,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人,阿兰心里只有深深的恐惧。她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两个人一定是来杀她的人!
“你们确定是送本宫回宫的?真的是皇上的人?”想了想,阿兰问道。
两人应声,“是。”
阿兰扭了扭,“那就给本宫解开绳子,本宫之前误会你们了,本宫不跑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抽刀隔断了缰绳。
“为什么会半夜送本宫回宫?”阿兰问道。
没人吭声。
两个人只是重新给马车套马,阿兰稍一动,两人立刻就会看向她,阿兰干脆站住不动,看着他们动作。
如果是皇上,肯定不会就这样让人把她送回去,并且对她如此不敬。一定是容贵妃,想把她送到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认她自生自灭,或者找个秘密地方直接杀了她。
等两人套好了马车,阿兰慢慢走近,她平复着自己的心,还有一次机会,这个机会稍纵即逝,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决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扶本宫上车。”阿兰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站在她身边的那人依言伸出了胳膊。
就是这个时候!
阿兰身形很快的捏着这人手上一处,手腕微转将他的胳膊扭到身后,脚下一踢,她手法很怪却非常实用,很快这个高大的男人竟被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骑在身下。
“别动!”阿兰腾
出一只手抽出了身下男人腰上的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对着另一个人得意的说,“没见过吧,这可是我们王族的拳法,你再动一下,本宫立刻就杀了他。”
对面男人似乎是轻叹了一声,口气放软了,“娘娘,这是皇上金牌,确实是皇上吩咐的,您不要再让小的们难做了好吗?”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可阿兰看也不看。
“不用拿那东西哄我,我见过!皇后和贵妃身边都有这样的牌子!是不是贵妃让你们来杀我的?我告诉你们,我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阿兰歇斯底里的说。
她不会信的,她不过是勾引了立嘉容,哪里就会被连夜以这样的方式送回宫里。
可阿兰不知道的是,在她去勾引立嘉容之前,立嘉容恰好接到了南疆王去世,摄政夫人,也就是大公主请求朝廷封世子为王的奏折。
南疆王死去,世子未满二十岁,又正值南疆乱事刚平满目苍夷的时候,这样控制南疆的好机会就摆在面前立嘉容怎么会错过?
所以立嘉容诱了阿兰前来,再借故发脾气,之后将她秘密送回京城软禁,准备以阿兰触怒龙颜后又遁逃之罪问罪她全族。
若是南疆王族抵抗,那么刚好,以谋反的名义彻底剿灭。若是南疆王族认罪,那就更好,直接派官兵接管南疆。
男人叹了口气,他身上的是皇帝钦赐的金牌,皇后和贵妃身边的是宫牌,能一样吗?
天色已经渐渐变亮,这条道虽说是通往京城的小路,可也难免不会有人经过,不能再耽搁了。
一直被阿兰压在身下的男人皱了皱眉,身子猛地用力一动,阿兰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摔去,手上的刀也脱手了,掉下来时不偏不倚的砍在阿兰的脸上。
这……
三个人都傻了。
阿兰颤抖着伸手摸了一把,不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血,阿兰尖叫一声,“我的脸……我的脸……”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种情况可从未遇见过。
“走吧!”其中一个说,不能再等了,天色越来越亮了。
阿兰疯了一样拿起刀,用铮亮的刀面看着自己的脸,只见半边脸已经鲜血淋漓,阿兰呆了。
男人上来拉她,阿兰猛地挥开他的手,“你们毁了我……你们毁了我……皇上!皇上不会再
看我一眼了……你们毁了我……”
阿兰尖叫一声,拿着刀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男人眼尖手快,飞快的挡住了她,可阿兰还不死心,用头猛力撞击男人,男人一脚踢开地上的刀,阿兰双手用力推开男人,身子顺势往后倒,那刀撞击到一块石头上又反弹回来,刚好刺中了阿兰的胸口。
男人傻眼了。
另一个男人忙过来,看着死不瞑目的阿兰喃喃的说,“魏山,你……杀了她?”
魏山揭开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脸,他哭丧着脸转头说,“祁东,你说皇上会扣我多少银子?”
……
立嘉容沉着脸,听着魏山和祁东回禀阿兰的死。
“……就是这样,属下误杀了修仪娘娘。”魏山哭丧着脸说。
“你们两个长本事了?让你们送个人回京,你们直接给朕送到地府去了?”立嘉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魏山和祁东磕着头,魏山苦兮兮的说,“皇上,属下知罪,甘愿领罚。”
“属下知罪,甘愿领罚!”祁东跟着说。
“下去吧。”立嘉容淡淡的说。
魏山和祁东磕了头退了下去,走到远处了,魏山这才琢磨着,“祁东,皇上没罚咱们,有点不对劲啊?”
祁东没吭声,魏山一回头就看见了韩泽那张笑嘻嘻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韩大人。”
“嗯嗯,做的不错,害老子被皇上臭骂一顿还得领兵去南疆,老子要是见不着儿子出世,你们两个就等着老子回来剥了你们的皮!”韩泽笑眯眯的说着,魏山和祁东浑身不由得一抖。
韩泽背着手往回走,走了两步突然又转头,“魏山,我已经叫你家红影送五千两银票来补充军费了。哦对了,祁东,刚刚听你媳妇儿说她要从今天开始礼佛,你家得吃上一年的素了,生活不错嘛。”
魏山和祁东顿时哭丧了脸,怪不得皇上不罚他们,韩大人的手段更狠啊!
阿兰的死被定成了触犯龙颜畏罪自戕,嫔妃自戕是大罪,立嘉容即可问罪了整个南疆王族,摄政夫人几次上表陈情企图开脱自身罪责都被立嘉容批为胡言乱语。
很快,韩泽奉旨出兵南疆。
福儿得知阿兰死去的消息非常惊讶,
她完全不知道阿兰怎么触犯龙颜了,想问立嘉容又不知从何问起,不过后来从小方子口中“无意”间得知此事才知道竟然是因为那晚阿兰意图勾引立嘉容。
想到那晚立嘉容不高兴的原因,福儿只觉得又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立嘉容拒绝了阿兰,忐忑的是后宫如今只剩下她和皇后苏氏了。
不管是从前立嘉容的王府还是如今的后宫,立嘉容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死了一个又一个,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同时,皇后苏氏的心里也是深感不安,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亲自出手和福儿面对面的拼上吧,可单从礼数上又挑不出福儿什么错。再说有立嘉容这般护着,又有两个儿子傍身,她就是想动也不敢动。
不能轻举妄动,又不能坐视不理……
“来人,请临安候进宫!”
、秀女
苏二听完了苏氏的担忧后不由得邪笑;“不过一个贵妃,姐姐你实在是多虑了。”
“怎么会是多虑?”苏氏忧心的说,“皇上本就宠她,本宫想动她又不敢动,宫里又只剩下她和本宫,这让本宫以后可怎么办?”
苏二沉吟道;“臣弟倒是觉得姐姐与其现在还想着怎么获得皇上的欢心,不如把心多放在大皇子身上;皇上现在虽然龙体康健,姐姐可要为日后着想啊。”
苏氏烦躁的说;“本宫何尝不知,只是皇上现在对沛翔甚是严厉,对那女人的两个孩子倒是百般宠爱。本宫想想心里就恨的慌。”
“大皇子是长子;皇上严厉才说明他对大皇子寄予厚望,姐姐要放宽心思。不过……确实也不能让昭阳宫好过才是。”苏二阴沉的说。
苏氏转头看他,“二弟有什么好法子?”
“皇上登基已有三年,也是该给充盈后宫了。”苏二冷笑。
“可是以前父亲也提过,皇上都驳了回去,为此还发了脾气。这次皇上不知道会不会答应?”苏氏担忧的说。
苏二背着手转了两圈,“姐姐,上次皇上是用什么借口推辞的?是说登基之初不忍扰民,可现在呢?已经都三年了,皇上难不成还要用这个借口?再说现在后宫无人,于情于理也该进行选秀才是,姐姐你放心,弟弟有一计策。”
苏氏眼前一亮,“你说。”
苏二笑了笑,走到苏氏身边在她耳边悄声说,“……”
苏氏听了连连点头,“确实是个好法子,只是你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啊!”
“还得靠姐姐帮忙才行。”苏二拱手道。
苏氏微笑,“小事而已。”
……
立嘉容带着福儿回宫后没多久,早朝的时候就有大臣提出了选秀。
“皇上,您如今得登大宝已有三年有余,后宫空虚,为了皇嗣着想,还请皇上择期选择身体健康,家世清白的秀女入宫,为皇上开枝散叶才是。”一大臣如此说道。
另有大臣附和,“是啊皇上,如今东平已安,南疆也彻底在我朝控制之中,四海升平,皇上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臣附议!”
“臣附议!”
立嘉容微微皱眉。
左相也
站出来,“皇上,众位大人所言极是,臣也认为皇上应该充盈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
下朝回到宣明殿,立嘉容单独召见了姚俊生,“是谁在背后唆使朝臣再度提出选秀的?”
姚俊生肃穆道,“是临安候。”
“那就是说这是皇后授意的?前脚才传了临安候入宫,后脚朝廷就开始叫嚣着选秀,朕的皇后可真是为朕着想啊。”立嘉容没好气的说。
姚俊生沉默,谈论国事可以,谈论家事,不是他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儿。
“俊生,你怎么看?”
姚俊生沉吟片刻看向立嘉容,“臣以为,皇上应该选秀。”
“哦?”
姚俊生解释道,“臣知道皇上不愿选秀,只是选秀不只是为皇上选妃充盈后宫,若有好的女子,也可指到各宗亲臣府。既然群臣建议,皇上何不顺水推舟,反正最终如何决定,还是由皇上定夺。”
立嘉容想了想,过了良久才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昭告天下吧。”
皇上登基后首次选秀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天下,苏氏喜忧半掺,喜的是新人入宫就能分些皇上对昭阳宫的心思,忧的是自己年华老去,自此以后怕是再难得到皇上的宠爱了。
福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教立沛凌三字经的时候时常走神。
“母妃!”立沛凌大声喊她,福儿这才回过神,“怎么了?”
立沛凌从被窝里伸出一截白嫩的胳膊,指着胳膊上一圈红红的印子说,“弟弟咬我!”
福儿这才发现立沛彦不见了,掀开被子一看,小家伙正拱着屁股压在立沛凌身上咯咯乱笑,立沛凌另一只手还抓着他不让他咬。
这两个小疯子。
福儿忙把立沛彦抱起来放好,瞪了立沛凌一眼,“沛凌,过了年你就四岁了,四岁就是大孩子了,大孩子就要有大孩子的样子。”
立沛凌嘿嘿一笑,手伸过去抱着立沛彦,又亲了亲立沛彦,“知道,我是哥哥,要照顾弟弟。”
福儿点点头,看着立沛彦也伸着脑袋非要在立沛凌脸上也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不由得笑了,立沛凌苦着脸说,“弟弟每次都舔我一脸口水,母妃,他长大了会不会也这么脏?”
“你
弟弟哪里脏了?你小时候口水可比他多。”福儿给两个孩子掖了掖被角,干脆躺下来也钻进被窝,手撑着脖子,一手轻轻在两个孩子的被子上拍着。
“我比弟弟干净!”立沛凌用力舔了立沛彦一口,逗得立沛彦咯咯咯笑。“母妃,讲个故事,我要听父皇的故事。”
福儿挑眉,“想听父皇什么故事?”
立沛凌想了想,“就是父皇的故事。”
“你父皇啊,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从小就很厉害,读书过目不忘,武艺非凡……”福儿一边拍着,一边随意的说着。
立沛彦已经睡着了,立沛凌也闭着眼睛,福儿的声音又轻又柔,低声哄着两个孩子睡觉,直到两个孩子睡熟,福儿才轻手轻脚的下床,再把立沛凌压在立沛彦身下的胳膊取了出来,这才静悄悄的退出来。
刚出屋子,就被一双大手揽进怀里,“朕在心里就这么威武不凡?”立嘉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
福儿转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皇上,咱们回屋说话,别吵着他们。”
回到福儿的屋子,照旧是福儿亲自伺候立嘉容,等福儿梳洗完,立嘉容迫不及待的拉了她上床,福儿推了立嘉容一把,立嘉容扬眉。
“怎么了?”
福儿闷闷的说,“听说皇上要选秀了。”
立嘉容了然,趴在福儿身上笑道,“不高兴了?”
福儿咬咬唇,别过脸。之前她尚且可以忍耐立嘉容不得不收入后宫的那些女人,可这次是立嘉容顺水推舟主动选秀,她心里有个结,怎么也过不去。
立嘉容叹口气,翻身下来,直接把福儿带进自己的怀里,“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一样跟朕耍脾气。”
“是啊,臣妾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人老珠黄皇上不喜欢了。”福儿赌气翻身不理他。
立嘉容又把她翻过来,“朕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懂吗?还要朕再怎么做?福儿,朕……哎,你让朕怎么说。”
福儿戳戳立嘉容的胸膛,“我心里不舒服,皇上一选秀,就又多了好多女人。”想了想,福儿干脆抬头直视着立嘉容,“臣妾心里难受,臣妾吃醋了,臣妾不高兴!”
立嘉容愣了愣,直接躺下哈哈大笑,“你……你这丫头……”
“笑什么啊?
”福儿没想到立嘉容是这样反应,当下恼羞成怒,转身就要下床。
立嘉容眼疾手快的拉住她,把福儿又扯回自己的怀里,“气性真大!你连吃醋都得这么直接吗?唔……朕是不是应该害羞一下配合你?”
立嘉容在笑话她!
福儿脸憋得通红,挣扎着要下床,嘴里还念叨,“皇上整日里说不知道沛凌的性子像谁,现在臣妾可知道了,沛凌的性子跟皇上简直一模一样!都喜欢捉弄别人!”
立嘉容见福儿真的动气了,忙正了脸色,“好好,朕不说了不说了。来过来,朕看看,你心里难受了,朕帮你揉揉……”
“皇上……”福儿娇嗔。
红烛高照,夜色正撩人。
新年一过,选秀的事儿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此次选秀不同于福儿当年参选的那一次,这次是大选,举国凡是十五岁以上的姑娘,只要面貌端正,身体健康都在选秀之列。
有些地方如东平、南疆等地处偏远,民生又刚稳定的地方则不参加此次选秀。
朝中右相姚俊生紧接着下发了秀女选取的标准,一层层选拔下来,真正送到京城的姑娘也不过五六百余人。
福儿赞叹着声势浩大,立嘉容却不以为然,“建和六年选的那次,只送到京城的就有三千多个姑娘,朕这次才五六百个,已经很好了。”
福儿轻笑,“那皇上赶快下圣旨,让他们即可就补了秀女上来,赶快给咱们的皇上凑个五六千姑娘来。”
立嘉容笑着点她,“越发大胆了,连朕都敢取笑。”
这些秀女在经过初选、复选、终选后又走了不少,最后只剩下大约二十名姑娘能参加殿选。
此次殿选别出心裁,这二十名姑娘需要在殿选上展现自己的才艺,若是能艺压群芳,要么就直接给了封号入宫。若是皇帝不喜欢,没有选入后宫,皇家为了补偿,也会给其中的佼佼者赐予芳华小姐的称号,这背后的意义可不简单,得了芳华小姐就意味着该女的才德被皇家承认了。
这个消息一出就轰动了,宗亲贵族们纷纷打听着这二十个姑娘的身份来历,就等着若是哪位在殿选上被选为了芳华小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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