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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心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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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子马上明白立嘉容的心思,“陈夫人一看见箱子就……嗯,发呆了。”
“发呆?”这次立嘉容语气中的好奇更浓了点。
小秦子见有门,很有兴致的继续说道,“陈夫人还真有意思,奴才进院子的时候她好像傻了一样,嘴巴长的大大的。看见奴才抬了两个箱子进去还说‘爷的东西好多啊’这样的话,之后就开始发呆,奴才想着爷这边离不开人,就匆忙回来了。”
话落,良久也没有听见立嘉容出声,小秦子琢磨了片刻,耸耸肩,继续埋头整理。
傻了么?嘴巴张的大大的……
立嘉容的眼前闪过福儿胖嘟嘟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侍寝

不用去请安,福儿感觉日子比平日更轻松了一些。
那天黄氏不曾出现的事情始终是福儿心里的一根刺,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否则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黄氏怎么会不到场。
但是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黄氏的存在。
过了几天福儿才从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刘嬷嬷那儿听到了黄氏的下落。
黄氏被送走了。
原来宴会那日,黄氏按照苏氏的吩咐,静心打扮了一番,在立嘉容的安排下不但抚琴助兴,还跳了一段舞。
黄氏本就生的极美,那日的舞美到什么样的情况她不知道,但是黄氏去助兴后所引发的后续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安王看上了黄氏,并且当众问立嘉容要了黄氏。
据刘嬷嬷说,黄氏跳舞的时候安王就已经移不开眼,等黄氏舞毕,安王就直接问立嘉容要黄氏。立嘉容当时脸色极差,但是安王一再施压,敏王好心解围,还遭到安王的训斥,无奈之下,立嘉容答应了。
让福儿意外的是,立嘉容竟然答应了。黄氏不管怎样都是他的庶妃,尽管黄氏因为不是选秀指婚出身所以没有上玉蝶,但是仍然是他的庶妃啊!竟然这么轻轻松松就被送了人。
立嘉容是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吗?
还是说在立嘉容眼里,她们都不算是他的女人?
福儿觉得自己越来越怕这个男人了。
以前她还觉得这个王府里也能是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现在她很怀疑这一点,假如日后有人问立嘉容要她……
福儿自嘲的笑笑,这个情况永远不会出现。
黄氏就因为被安王看上,所以被送到了别院,只等换个新身份再入安王府。刘嬷嬷还打听到,黄氏不哭不闹的坐上了马车,走的时候还给立嘉容磕了头。
福儿听到这儿,已经麻木了。
入王府还不到两个月,福儿已经觉得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早上福儿接到了小秦子传来的消息,晚上立嘉容要过来。
也就是说,她入府后第一次侍寝的时候来了。
春梅等几人都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又是找新衣裳又是准备精致的点心,慎重的不能再慎重的对待这次侍寝,福儿却觉得后背发凉。
春梅说她,“夫人,在这后院只有把爷伺候好了才能更好的生活。”
春梅的本意是想让福儿认识到男人的宠爱是多么重要,福儿却理解岔了。
把立嘉容伺候好,才能活下去。
她始终忘不了立嘉容是怎样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刘氏的命运。
福儿高兴不起来,甚至惴惴不安了一天,越到晚上时越慌。
晚饭时分,立嘉容果然来了。
福儿扯着僵硬的笑容迎接他,身上漂亮的衣裳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了她的紧张。
立嘉容皱眉。
他很可怕吗?为什么这个女人老是一副怕的像鹌鹑一样?
“坐下来一起吃吧。”也许是因为福儿年纪小,也许是因为福儿那副看着总是像在笑的脸,立嘉容的语气比平常柔软许多。
“嗯。”福儿停止为立嘉容布菜,小心翼翼的坐了半边椅子。
因为立嘉容留宿,晚饭很丰盛,六个菜配酸笋老鸭汤,比福儿往常的两荤两素好多了。
福儿坐下后先为立嘉容夹了菜,然后才夹了菜到自己碗里,捧着碗慢慢的吃起来。
立嘉容的兴致似乎很好,慢慢的吃着菜,还给福儿夹了一筷子茄子。
福儿受宠若惊,手抖的筷子都快掉下去了。
立嘉容看着嘴角就勾起笑意。
用过饭,立嘉容坐在暖炕上喝茶,看见炕桌上散落的书,拾起一本,是《心经》。
“小小年纪,喜欢看这种书吗?”
福儿垂手站在他身旁,瞥见书小声回答说,“平日读一读,心会沉静些。”
立嘉容偏头看她,直把福儿看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才慢吞吞的说,“你很怕我?”
“啊!”福儿一惊,忙用力摇头,“不、不怕……”这话说起来没什么底气,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立嘉容俊秀的脸有一点点僵,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我又不吃你,你怕什么?”
福儿涨红了脸,是紧张的。
她不是怕立嘉容会吃人,有些时候,他比会吃人还可怕。
“过来。”立嘉容向她招招手。
福儿迟疑了一下,还是挪着步子
动了一下。立嘉容探过身子,大手一抓,福儿惊呼一声跌在他怀里,浑身僵硬,没有一处柔软。
立嘉容也不在意,就这么把福儿圈在自己怀里,拿起那本《心经》放在福儿面前,“念。”
福儿早已被吓得脸色苍白,看着立嘉容放在她面前《心经》眼神发直,直到确定立嘉容没有再动作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捧起《心经》,随手翻开一页,福儿认真的看着纸上的字,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立嘉容单手撑着脸颊靠在炕上看着怀里这个小姑娘认真读经的样子,她怕他。他很明显就能感觉到,而且似乎不是一般的害怕他。
这样也好,会怕,就不敢做出过分的事。
怕他什么?他也知道。这姑娘不像府里的其他女人们,不是各怀心思,就是已经心硬如铁,她还很单纯,还不经世事。他在处置刘氏时,只有这姑娘,好不掩饰她的害怕,不像那几个,心肠都早已硬如铁石。
她悄悄打听黄氏的事他也知道,这府里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他。她入府这么久,第一次探听消息,居然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他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傻还是该说她笨。
立嘉容眼里闪过一丝柔和,一根手指勾起福儿一缕长发把玩着。明明才十三岁,还是个生嫩的年纪,学旁人梳这种勾魂的发髻有什么好看,若是再过几年梳起来就好看了……
耳边轻软的声音停了,见她又开始不自在的僵硬起来,立嘉容好脾气的问,“怎么不读了?”
福儿被他勾着头发,只觉得头皮发麻。听见他开口,艰难的扬扬手里的《心经》,小声说,“念完了……”
“再念。”
立嘉容看着福儿乖乖的低下头认真的念着,心里的某一处也越来越软。
就这样……保持下去,害怕就害怕,欢喜就欢喜,一直这般单纯,一直这般不设防,一直这般……做一个让我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傻姑娘……
立嘉容心念一动,就觉得身子热起来了。
轻轻靠过去,明显的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僵硬起来。
呵,还真敏感。
“……亦复如是。舍利子……”
福儿的声音颤抖起来,立嘉容身上淡淡的墨竹香轻飘飘的钻进她周围,引得她一阵颤栗。

用的什么香?”立嘉容轻声说,声音有种勾魂的味道。
“玫、玫瑰……”平日她是不熏香了,今天还是春梅专门拿出来的玫瑰香。立嘉容的呼吸喷洒在福儿耳边,她拿着书的手几乎不稳,立嘉容的立刻手覆了上来,强迫她捏紧了书。
“玫瑰不适合你……”立嘉容咕哝一声,手顺着福儿的胳膊摸了上去,“别停,继续念……”
“……无苦、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衣衫被轻轻褪下。
“……依般、若、若波罗蜜多故……”
脖子被人轻舔啃吮,福儿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呼吸也乱了,《心经》也读不下去,嘤嘤的似要哭出来。
当胸前小小的青涩也被大手从背后握住的时候,福儿终于忍不住了,涨红着脸扭身用力一推,迅速的翻下暖炕,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手忙脚乱的裹好衣裳,再看到一脸诧异的立嘉容时,福儿傻了。
瞧她做了什么!她居然把立嘉容推开了!
福儿傻登登的看着立嘉容,脸色由红变白,等着立嘉容大发雷霆再拂袖而去,从此她被彻底软禁或者送到别院……
立嘉容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福儿,脸颊上还泛着情|欲未褪的潮红,一双溜圆的眼睛正惊恐的盯着他。
立嘉容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从来没有女人敢推开他,可是他又想笑。
福儿觉得立嘉容的眼神很古怪,她背后丝丝冒着凉气,不由自主的把衣裳又揪了一下。
是因为不懂情|欲的反应所以推开他吗
立嘉容的心情又有些好起来了。
“安置吧。”
立嘉容恢复了清冷的模样,翻身下了暖炕,独自去净房洗漱。
福儿愣了一下,居然没有生气?
难得立嘉容心情好,福儿也没敢再傻乎乎的捋虎须,乖乖的洗漱好,临上床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撩开了帘子。
她刚撩开帘子,就被一双大手抓住压在了身下。
现在上了床,她还推的开他吗?
第二天,小秦子端了一碗避子汤,福儿当着立嘉容的面,喝的干干净净。
苏氏怀孕满三个月以后,宫里宫外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祝贺的人,立嘉
容索性闭门谢客,大概是知道容王爷子嗣单薄,所以特别看重子嗣,众人也都理解了容王府闭门谢客的举动。
府里的形式也在悄悄变化着,王氏被小秦子重新安排了一个院子,又遣了丫鬟婆子伺候着,虽然还是侍妾的名分,待遇却比福儿这个正经庶妃还好。
刘氏不知被关在了哪里,黄氏传出了因病而疾的消息,三个庶妃,转瞬就只剩下福儿一个。
许是因为抢了黄氏,安王派人送了两个美貌的侍妾来,住进了侍妾们的院子,那里以前是王氏和袁氏的住处,王氏搬走后袁氏独居,现在则变成了三个人的住处。


、新人

新来的两位侍妾分别是周氏和严氏,虽然侍妾不用敬茶,但是苏氏还是领着众人见了这两位新侍妾。
福儿听说,这两位是传说中的“扬州瘦马”。
所谓扬州瘦马,俱是些颜色姣好,体态轻盈,能歌善舞,专擅媚宠的女人。刘嬷嬷说的起的时候,用了一种极其古怪的语气,似是羡慕,又极度鄙夷。
“嬷嬷见过她们吗?”福儿好奇的问。
刘嬷嬷自嘲的笑笑,“夫人,我们这样的婆子传消息最快,却不容易近身伺候,只是那些‘瘦马’们都生的很美,想来这两位姑娘也都是上乘姿色。”
春兰凑到旁边问,“和黄夫人比呢?”
刘嬷嬷一脸惊恐的小声说,“我的姑奶奶哟,黄夫人已经过世了,不要再提她了。”
想了想,刘嬷嬷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神情,“说不定黄夫人也是匹‘瘦马’呢……”
“好了!〃福儿不想再听下去了。
一提到黄氏,她就会想起立嘉容。
上次侍寝之后立嘉容又没了踪影,似乎是忙着朝堂上的事儿,福儿摇摇头,把他从心里抛开,他爱去哪去哪,和她没什么关系。
听了小丫头传的话,福儿立刻收拾了前去正院。
其他人还没到,苏氏穿了一身略显宽敞的衣裳,脸颊圆润,气色极好,笑盈盈的对福儿说,“妹妹快坐。”
“多谢娘娘。”福儿行了礼,坐在了苏氏下首第二个座位上。
苏氏笑道,“妹妹客气了,妹妹一向恭顺,每次来正院请安都是最早的。”
福儿汗颜,她平时都是掐着时间来,不早也不晚。哪有苏氏说的那样每次都是最早,苏氏分明是暗指他人。
“妾身给娘娘请安。”杨氏春风得意的进来,还牵着一个锦衣玉冠的小人儿。
福儿忙站起身迎上前行礼,“妾身给侧妃娘娘请安,见过大公子。”
杨氏巧笑倩兮的虚扶福儿,“陈妹妹怎的又来这么早,昨个儿不还说好了今天一起过来请安的吗?”说着看向苏氏微微福身,“陈妹妹到底年纪小了些,扰着姐姐,还请姐姐见谅。”
苏氏很自然的接过话去,“杨妹妹这话就见外了,陈妹妹一向谨慎,她这份儿恭顺可是王府里头一份呢。”
福儿垂下头去,苏氏和杨氏都还是老样子,逮着谁都要拿来把对方挤兑一番。
不过今天能见到立沛源,她还是蛮惊讶的。
杨氏一直说立沛源身子很弱,等闲不让他出院子,立嘉容似乎也很看重这个长子,苏氏也不敢拿立沛源作伐。
“沛源见过母妃。”
立沛源端端正正的行了礼,苏氏满脸慈爱,“沛源快起来,今日身子好些了吗?”
福儿微微抬头看立沛源,长相神似杨氏,面色有些黄,身子也很瘦,看着确实不怎么康健的样子,不过行事倒是很大方,看得出来杨氏是精心教养着这个儿子。
在看杨氏,果然是一副满意的样子。
立沛源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多谢母妃关怀,沛源好多了。”
苏氏关切的点点头,“身子好多了就好,这小孩子啊……”
话还未说完,帘子已经被撩开了,王氏和袁氏也到了,王氏的小腹微凸,此刻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扶着腰,由一个小丫鬟扶着缓缓走近,脸上泛着自然的红晕。
“婢妾给王妃娘娘请安,给侧妃娘娘请安,见过陈夫人。”她动作缓慢的做着要下跪的动作,膝盖却半天也跪不下去,和动作利落的袁氏比起来,更显得特别。
看见她苏氏的神色便冷了下去,话也没有说完,杨氏招招手,立沛源站到了杨氏身边。
“免了,你是双身子的人,坐下吧。”
王氏怯怯的看了苏氏一眼,恭敬的答了,小丫鬟便扶着她坐下。而袁氏没有被免坐,就只能站在一旁了。
杨氏冷哼了一声,伸出自己白玉般的手打量着,闲闲的说,“王妹妹似乎是五个多月的身子了吧?”
王氏摸摸肚子,笑道,“多谢侧妃娘娘挂怀,婢妾确实有孕五个月。”
福儿看向杨氏,不懂杨氏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氏也看向杨氏,杨氏掩嘴轻笑,“妾身看着王妹妹这般行动不便,还以为王妹妹怀了七、八个月了呢,差点以为是妾身记错了。”
王氏脸色瞬白,干巴巴的笑笑,“侧妃娘娘说笑了。”
袁氏适时的插嘴道,“两位新姐姐还不曾到吗?”
王氏立刻感激的对身侧的袁氏笑笑,袁氏也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福儿不禁
暗叹,到底是一个院子住了多年的姐妹,情分自是比旁人深厚些。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两位新人吸引了,苏氏对着一个嬷嬷点点头,那位嬷嬷悄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丫头脆声道。
“两位姑娘来给娘娘请安了。”
帘子被撩开,一阵淡淡的香风扑鼻而来,福儿定睛看过去,真真是两个美人儿!皓雪肌肤,柳眉樱唇,俏生生的走近,美的让人眼睛都移不开。
完全不逊色于黄氏!
“奴婢们给主子请安。”声音如出谷黄莺,脆亮婉转。
两个新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姿态很低。
苏氏淡淡的开口,“进了王府,就要守王府的规矩,伺候好主子们,才是奴才应该做的事,你们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生出什么妄想,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必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福儿毫不意外的看见两个新人叩头称是,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女子,比一般女人更识时务。
“你们哪个是严氏啊?”杨氏突然开口。
两个新人中穿墨绿色衣裳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
杨氏“哦”了一声,“抬起头来。”
严氏缓缓抬起头,离她最近的袁氏诧异的“咦”了一声。福儿这才认真的打量起严氏,这才惊觉,严氏的眼眶深陷,鼻梁高挺,五官明艳,似乎是带有外族血统。
杨氏轻笑,“姐姐快看,果真如传言一般,这位严妹妹似乎是西域人呐。”
苏氏也笑着点头,“果真如此,真真是个美人儿。”
严氏似乎已经习惯了旁人对她面容的赞叹,“奴婢的母亲是胡女,所以奴婢长的也有些像西域人。”
“长的如此美艳,爷见了一定欢喜的很。”杨氏用帕子掩着嘴轻笑。
福儿在心里撇撇嘴,立嘉容才不是个好色的男人呢!她微微一愣,或许是因为立嘉容一直雨露均沾的方式吧,让她很自然的就产生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苏氏淡淡扫了杨氏一眼,“新人大家都见过了,日后要好好相处,让王爷安心才是。”
众人忙答应。
严氏和周氏立在袁氏的下方,无论福儿从哪方面看,严氏和周氏都不像刘嬷嬷说的那般“行走间都是一股子狐媚劲”,
反而是无比恭顺,低眉顺眼的样子,不得不说,安王的眼光还是极好的。
大家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苏氏脸上难掩疲色,反而是杨氏容光焕发,频频看向门口的方向,一副等人的模样。
还能等谁,立嘉容呗?
福儿有些泄气,杨氏这般殷殷盼望,难道立嘉容一定会来吗?
“今日不早了,大家就……”苏氏的散了吧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外面的丫头声。
“爷到了。”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
苏氏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很快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来,立嘉容已经大步踏进来,看见两个大肚子都迎了上来脸色就沉了下去。
“身子沉就不要乱动,都坐下吧。”立嘉容亲自上前一手扶一个,把满脸娇羞的王氏交给了小丫头,又扶着苏氏坐好,这才转向众人。
自然也就看到了两位新来的侍妾。
也许是立嘉容难得的温柔,众人看着他的目光又多了些热度。
“你们也来请安了?很好。”
丫头们上了茶,立嘉容对着严氏和周氏点点头,严氏和周氏的眼中顿时迸发出迷人的光彩。
周氏微微垂头,几绺发丝垂下,朱唇轻启,“奴婢周氏锦娘,给爷请安。”
福儿怔住,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原本低眉恭顺的周氏整个儿神态都不一样了,极为娇弱柔美,并不显得狐媚,反倒有着丝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严氏则相反,头抬的高高的,露出一个明快的笑容,显得她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更加深邃,“奴婢严氏丝丽,给爷请安。”
两个美人儿,完全不同风格。
不同于福儿,其他几位的眼睛立刻黏在立嘉容身上,就想看看立嘉容会作何反应。
立嘉容只是略略在严氏的脸上停留的片刻就移开了目光,“要守规矩,缺什么就找王妃。”
严氏和周氏微微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是。”应了话,很快退到袁氏下首站好。
“父王。”
立沛源上前行礼,小脸微红,殷殷的看着立嘉容。
见着儿子,立嘉容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眉目之间也柔和了,“最近用饭可还香?”

br》立沛源用力点点头,“很香。”他对着立嘉容时有些激动,声音都在颤抖。
立嘉容摸摸他的头,对着杨氏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杨氏红晕着脸笑道,“爷说的哪里的话,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立嘉容笑笑,“瞧着你有些清减了,要多注意身子。”
杨氏娇羞一笑,立沛源拉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立嘉容说,“父王,母亲好像生病了……”
立嘉容看向杨氏,杨氏脸上的红晕就更深了,扫了一眼苏氏,杨氏轻轻牵了立嘉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娇声道。
“爷,妾身好像是有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立嘉容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满脸喜色的招来小秦子,“快请个太医来瞧瞧。”
福儿愕然,容王府这是怎么了?要么好几年没孩子,要么一下子三个怀孕的。
这还不是她操心的,她更担心的是现在王府里不但最有势力的两个女人同时怀孕,还有一个势头俨然赶超庶妃的王氏,再来两个风情万种的侍妾……
她该怎么自处?
不光福儿这边,每个人的心里,此刻都有了不同的计较。苏氏若生了儿子,就是嫡子。可是王氏先她怀孕,已经有了一个庶长子,还有可能再多一个庶次子,这本就够让苏氏闹心了,杨氏此刻又传出怀孕的消息,若是再生一个儿子出来,有两个儿子傍身的杨氏岂不是要翘上天去!
若是她生了女儿……
苏氏恨的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太医很快就请来了,却不是陈正,而是另一个胡太医。
杨氏确实怀孕了,一个多月。
厅里静默了一会儿,才不知在谁的领头下,大家纷纷给杨氏道喜,立沛源一口一个又会多一个弟弟的童言,深深的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立嘉容送走太医后回来沉思片刻,缓缓扫过每个人,目光在福儿身上停留良久,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爷?爷?”杨氏斜了福儿一眼,巧笑着唤着立嘉容。
立嘉容皱眉道,“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大家都静下来等待下文。
立嘉容的语气有些迟疑,“南下郡的行宫需要人去
督建,我已经向父皇递了折子,自请监工。十日后便启程前往南下郡,此次前去,过年怕也不能回来了,就带……”
立嘉容的眉头皱了起来,又看了福儿一眼,“就带陈氏去吧。”


、行李

福儿一路迷迷糊糊的出了正院,脑子里还回想着立嘉容说的那句话,“这几天好好收拾一下,时间紧张,来不及拿的东西就到了南下郡再置办吧。”
立嘉容竟然让她跟着一起去了?
嫉恨的苏氏、惊愕的杨氏、羡慕的袁氏……她们的脸在福儿面前依次闪过,福儿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陈妹妹此去可要好好伺候爷,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呢,说不定等回来的时候,咱们府里可就多了一个小少爷了。”
杨氏牵着立沛源从福儿身边走过,福儿忙退到旁边行礼。杨氏微微抬起精巧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福儿。
“都说妹妹是旺子像,我瞧着果然是这样,妹妹入府还不到半年,府里就接二连三的传出喜讯。只是光旺着别人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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