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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心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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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她吧!
可惜立嘉容的气势太可怕,就算他等会要宰了自己,自己也得听他的。福儿战战兢兢的捧着饭碗,小口小口的吃着。
立嘉容就那么看着她吃饭,不时也会夹着几口菜吃一吃,还会给她夹菜。
“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我让你的丫头查看了一下,你的鞋底和我的鞋底,都沾上了一些粉末,看着像是鞋子上不小心蹭到的灰尘,实际上那粉末名为引虫灰,易招虫。”
福儿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嘉容实在和她说那只蝎子的事情。“那只蝎子是被引虫灰吸引的?”
立嘉容摇摇头,“不是。”
福儿又愁了,“可是春梅和春兰说过,那个箱子装好后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碰过啊。”
立嘉容微微一笑,“真是个傻姑娘,不过一个不起眼的箱子,放只虫进去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是冲着我来的,若不是箱子被碰倒了,那蝎子攻击的第一个人绝对是你。”
立嘉容语调微微上扬,调侃着说,“爷可是看过那蝎子,毒的很,被它蛰一下熬不过三个时辰。”他单手托着下巴,冲着福儿挑挑眉,“怕不怕?”
这么毒啊!
福儿很认真的回答,“怕。”
立嘉容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福儿不服气了,小声的辩驳道,“谁不贪生怕死,妾身还有好多吃的没吃过,好多事情没做呢,妾身才不要这么早就死掉。”
立嘉容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过了会儿才叹气,“是啊,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像是来了兴趣,立嘉容又精神起来,捏捏福儿的肉脸,“陈正是怎么养你的,怎么养的这么胖?”
福儿皱着眉,强忍着拍开他手的冲动,赌气道,“妾身从小就胖,以前胖,现在胖,以后也会越来越胖!”
立嘉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府里的女人都在比着谁更纤细,这倒来了一个反其道行之的女人。愣了一下笑起来,“那爷不就养了头猪?”
福儿生气了,躲开了立嘉容又准备捏脸的手,“爷是不是还准备等猪养肥了好宰了拿去卖钱呢?”
立嘉容笑的越发开心,“爷可舍不得,得留着自己慢慢吃。”
这话说的就暧昧了,福儿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调笑,一时间
恼羞成怒,饭也不吃了,用帕子擦了嘴一转身坐到床边,再也不理立嘉容了。
立嘉容也有些尴尬,想他二十多岁的人了,现在逗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本就有些不合适,还把人都惹恼了。
他也没有哄女人的习惯,见福儿恼的厉害,也没当回事,笑着喊她,“怎么就恼了?”
福儿脸都羞红了,哪会理他,哼了一声没说话。
立嘉容又喊了两声,见福儿还是不搭理,脾气也上来了,甩了袖子出了门。
福儿气呼呼的看着关上的门,有本事别再进来!
事实证明,立嘉容是个有本事了,他果然没有再进来。福儿休息了一夜,精神好多了,第二天看见停在驿站门口的马车不由得叹口气,很认命的去找小方子。
“昨天那药丸还有吗?或者你也敲我一掌,我还是继续睡着吧。”
小方子名叫小方子,实际上是个胖子,一双眼睛都挤得只剩一条缝了,嘴角弯弯的,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笑面佛的样子。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太监,穿上一身锦袍,倒更像一个做生意的商贾。
小方子听她说完眉毛抖了抖,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春兰看着就生气了,“夫人不过说了句这话,你笑什么笑?”
小方子嘴角往下一撇,苦哈哈的说,“好姐姐,奴才天生这样,为了这张脸不知挨了爷多少打,好姐姐就可怜可怜奴才,可不能让夫人再罚了奴才,否则奴才真得自毁容貌了。”
他说的好玩,春兰听的笑出来,“谁不可怜你了?你快把药拿出来,等上了马车,夫人又难受了。”
小方子正了脸色,“不是奴才不给,而是那药有安神的作用,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奴才也不敢擅自做主。”
福儿郁闷的很,“那怎么办?”
立嘉容冷着脸走过来问,“怎么了?还不走?”
看着立嘉容的冷脸,福儿的脸又红了,春兰抢着把事情经过说了,立嘉容皱眉看了福儿一会儿,“先上车,等难受了再吃药。”
福儿点点头,她也不想一直被敲脖颈。
这次又是走了一段路后,福儿还是被敲晕了。
连着两次,福儿学乖了,干脆只要一坐马车就准备睡觉,就是睡不着也拉着春兰说说话,要不就用药强迫自己睡着。
十几天下来,福儿睡的脸都肿了,春兰看着直喊心疼,恨不得自己代福儿受苦,却又没办法。
精神好些的时候,福儿去看了看春梅,发现春梅比自己的状况还差,也就歇了□梅回来的心思,吩咐下人好好照顾春梅,等换了水路坐上船了再说。
立嘉容来看过福儿两次,见福儿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什么也没说,只吩咐队伍加快速度。惹的春兰好一阵抱怨立嘉容不会心疼人。
好在很快就换了水路。
水路时间要更久一些,走水路大概再走一个多月,也就到南下郡了。
上了船以后,福儿发现自己竟然不晕了,调养了两日便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再看看春梅,坐马车晕,坐船也晕,上船第一日就吐了一地,福儿叹着气,和春兰聊起来,两人都担忧不已。
行走的队伍一共用了三条大船,福儿所在是中间的船,她的舱房离立嘉容的舱房很近,行了水路以后,立嘉容似乎轻松多了,不过福儿也发现,这次跟着他们一起下南下郡的,不只府里的下人,还有一些门客等人,只有少数几个人和他们住在中间的船上。
其中有一位姚先生,年约三十多岁,生的浓眉大眼,一身英武之气。带着家眷也一道住在船上,让福儿惊讶的是,他的妻子瞧着年纪似乎很小,站在身材魁梧的姚先生身边,不像妻子,倒更像女儿。
姚先生的妻子姓曹,闺名小满,因为整条船就福儿和她两个女眷,一来二去也就熟稔了,两人论了序齿,曹氏长福儿三岁,便让福儿称呼她一声小满姐姐。
当福儿得知曹小满才十六岁时,还以为她是姚先生的继室,后来两人相熟才知,曹小满是姚先生正正经经的元配娘子。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当然得等我长大啊!不过我们今年才成的亲,身份突然变了,还有点不习惯呢,嘿嘿。”曹小满不好意思的说起时一脸甜蜜。
“身份变了?”福儿不解。
曹小满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说,“我从小就认识他哦。”
原来是青梅竹马,可这年纪也差的太远了吧!
福儿不相信的看着曹小满,“我不信,你们年岁差太多了。”
曹小满哼了一声,挥手让春兰等人下去,见没人了才摇头晃脑的说,“年岁算什么?他以前还是我爹呢!”
“啊?你爹?”


、朋友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以前是我义父,现在是我相公。”曹小满很得意的说。
“义父?相公?”福儿惊讶的很,“那你们不是乱……”硬生生的把那个伦字吞了回去,这种事还真难让人接受。
曹小满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很同情的看着福儿,“你果然跟那些俗人一样,义父又咋啦?我喜欢他,就要把他变成我的,不准任何女人看他一眼!”
“你……怎么这般胆大,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还不羞死人了。”福儿脸红红的说,心里虽觉得曹小满胆大包天,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却也说不出。
曹小满不高兴的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我把你当成朋友才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不说了。”
“我不说了,你……你快讲讲吧,到底是怎样的。”福儿犹豫了一下,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虽然明知曹小满的故事肯定是离经叛道的,但是她还是想听。
曹小满翘起下巴,悠哉悠哉的说,“叫我几声好姐姐我就告诉你。”
福儿脸儿一红,小声的央求,“好姐姐,你快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小满卖够了关子,嘿嘿直笑,待要说时却正了脸色,“这几天我也看出来你不是一个多舌的绕嘴子,我觉得你贴心才会说给你,你可千万不敢跟旁人说了去,否则……虽出不了什么事,却总会惹些麻烦。”
福儿连连点头,再三保证,“好姐姐,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只当听了个故事,明个儿就忘记它,你若还不信,我就发誓吧。”
曹小满忙阻止她,“好好的发誓做什么,你既然答应我了,我自是信你。其实……”
曹小满脸蛋微微红了,往福儿身边凑了凑,两个人头挨着头,曹小满这才小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幼时被父母遗弃,是他从路上捡的,我从懂事起就唤他爹爹,后来等我七、八岁时,他说他不是我爹爹,我只是他捡回来的没人要的孩子,我以为他骗我,便生气了再不肯唤他。”
“天长日久,我慢慢的信了他所说。后来……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他,就使劲缠着他,他就娶我了。”
福儿好奇的问,“你想嫁,他就娶了吗?”
曹小满得意的很,“哪有那么容易啊,他像个石头一样硬的要死,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姚先生一直不娶就为了等你啊
,可真是个好男人。”福儿感叹着。
曹小满哼了一声,“他年轻时自然有媒婆上门啊,不过都让我赶跑了。”
福儿惊讶的张大嘴巴,“你把媒婆全赶跑啦?”
曹小满嘿嘿直乐,“我说我是他的童养媳啊,谁想嫁过来就得当妾,得给我敬茶,哪个女人愿意做妾啊……”突然想起福儿就是容王爷的妾室,曹小满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愧疚的给福儿道歉。
福儿有一刻黯然,很快就消散了,“姐姐不要道歉了,做妾也没什么,爷对我还是挺好的。后来呢?”
曹小满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不难过吗?给人做妾,总有许多不方便的,说不定主母还会为难……”
福儿轻轻叹口气,“怎会不难过呢?当初我被留了牌子,又不知会被指给谁,那些日子我都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过去的。后来知道自己不会进宫而是进容王爷,也一直小心翼翼,好在爷对我还算不错,王妃娘娘、侧妃娘娘还有府里的姐姐们都挺好,也没什么辛苦的。”
曹小满想了想,语气轻松起来,“不说这些了,我听相公说,咱们这次去南下郡可能要待一年多呢,听说南下郡有一道名菜叫做红玉映雪,等咱们到了,一定要去尝尝。”
福儿眼前一亮,“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一定去尝尝。”
曹小满笑嘻嘻的说,“我再跟你悄悄说个笑话,没到京城前,我家有个邻居,他家啊……”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又说又笑,到了晚上开饭的时候,曹小满直接吩咐了,“直接端进来吧,今天我和你们夫人一起用,把床铺也收拾了,今晚我们要抵足而眠。”
话传了出去,姚俊生摸摸鼻子,拎着酒壶去找立嘉容了。
看见姚俊生提着酒出现,正在和立嘉容一起用饭的韩泽笑了,“我们的姚先生不是要陪夫人用饭吗?”
姚俊生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放,闷闷的说,“她去找陈夫人了,说要一起吃饭。”
韩泽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赞道,“好香!姚兄,只是一顿饭没有佳人相伴罢了,摆这么一副臭脸,让兄弟我喝酒都不痛快了。”
姚俊生没好气的说,“她们还要抵足而眠呢!爷,今晚陪小的下棋吧。”
立嘉容挑挑眉,“瞧你这点出息!爷没兴趣陪你。”
韩泽则直接笑
出来,“姚兄啊姚兄,你求求爷呗,说不定你一求爷,爷今晚就去找陈夫人了呢,这样嫂子不就能陪你呢,软玉温香抱满怀多好,何必劳心伤神的下棋呢!”
姚俊生马上看向立嘉容,“爷,您今晚……”
立嘉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阿泽说的对,你求我啊……只要俊生你求我,爷马上就去。”
韩泽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姚俊生脸立刻黑的像锅底。“我一把年纪才得了这么个媳妇儿,爷,您也得尽快让我抱个儿子吧。”
立嘉容眯着眼睛品着酒,过了好半天才说,“俊生,你以前不是老嫌你媳妇儿小吗?我还记得当初是谁问我要避子汤的方子,说媳妇儿年纪小,不想让她吃苦。嗳,阿泽,是你吗?”
韩泽笑的毫无形象,听着忙摆手,“爷记错了,小的还没娶媳妇儿呢。难道是姚兄你?”
姚俊生气哼哼的喝了一大碗酒,“损友!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们两个!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立嘉容再也忍不下去,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俊生,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当初你为了躲人家姑娘一走就是两年,不闻不问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愿意,正打算牵个红线给你讨了个老婆。结果你一听人家要嫁人了,眼巴巴的跑回家,一看见阿泽,二话不说把他揍一顿。现在人都娶到手了,你还这副样子,我看你以后干脆用根裤腰带,把她拴在身上得了。”
韩泽也附和道,“就是,当初我可是受你之托照顾人的都被揍了,为了兄弟,揍就揍了吧,现在不就是和陈夫人一起睡一觉嘛,两个女人在一起你还不愿意啊?这叫什么,这叫英雄气短!”
姚俊生哼一声反驳道,“你们知道什么?等你们日后有一个贴心的女人了,你们才知道那种滋味。还英雄气短,阿泽,以后有你英雄气短的日子呢!”
立嘉容自嘲的一笑,“贴心的女人?说起来我身边就不少,我怎么就不像你这般。俊生,别找借口,气短就气短了呗。”
姚俊生嗤笑,“咱们兄弟之间不说外道话,阿容,你府里那些女人真的贴心?你在她们面前可曾有一丝轻松外人只道你是个冷情王爷,可在咱们兄弟面前你是怎样的,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我瞧着你这次带出来的这个小夫人还不错,你们别小瞧我家的那个,眼睛毒着呢,一般人她还不乐意结交呢。”
立嘉容嘴角微微挑起一丝邪笑,“她爹
陈正原本就是我的人,她身份低,年纪小,现在看着心思倒还算纯正,逗着玩玩还不错,谁知道以后怎样,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的心。”
姚俊生和韩泽都沉默了,过了良久姚俊生才叹了口气。“阿容,上一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已经出了手,只等时机了。”
立嘉容默然,只是大口的喝着酒。
韩泽突然笑几声,举起酒杯道,“来来,咱们三兄弟干一杯!说这些做什么,一会儿咱们来下棋,我最近棋艺见长,看我不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三人对视一眼,俱都大笑起来,什么多余的话都不必说了。
而此刻和曹小满在一起的福儿也开心不已,两个人互相分享着从小到大有趣的经历,也许因为生长环境不一样,曹小满属于古灵精怪的那种,而福儿就显得沉稳的多。可是福儿年幼,玩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两个人聊着聊着,越聊越开心,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都消停不下来,直到春兰催了三、四次才压低了声音。
自从福儿进了容王府,春兰就没见她这么开心过,索性也就放任她一回。
此后,福儿和曹小满的关系越发亲密了,不过再没有抵足而眠的机会,姚俊生把曹小满看的死死的,立嘉容也在福儿面前提过一回,大意就是于理不合云云。
可是这种小事,又怎会影响到感情呢?


、南下

到南下郡的时候已经十一月初了,福儿被安排住在一个名叫“素园”的地方,园子景观别致,内园住着福儿和立嘉容,外园则住着姚俊生等几位立嘉容的门客以及王府的侍卫。
他们一行比预计日程早到了几日,原本打算迎接的当地官员也都没有接到消息,倒是省的许多麻烦。
素园的一切早已准备好了,福儿进了园子也不想别的,先要了水好好洗了个澡,又喝了安神茶,美美的养了个精神。
立嘉容就不似福儿这般悠闲,进园子后马上召集了姚俊生、韩泽等人。
“确定两边都派人了吗?”立嘉容看向韩泽。
韩泽拱手道,“是,成王的人跟到了沂南县时撤走,安王的人现在还在府外。”从他们出发的时候,两边都分别派了人跟随,未免多生事端,所以一路求快,就是如此,路上也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姚俊生沉着脸道,“我派人截住的人马并不是这两位的。成王和安王派来的人一路都只是跟着,并没有什么异动。”
立嘉容俊眉微挑,神色黯淡了许多,“难道连他也动手了?”
姚俊生思索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敏王,敏王现在羽翼未丰,他是个聪明人,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和您翻脸。那群人身手不错,但是行事慌乱毫无章法,不像大内出来的人物,只是带头的那个武功高强手段狠辣,竟然没留一个活口。我……一时也想不出会是谁。”
立嘉容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跺了几步,“蝎子的事儿查出来了没有?”
韩泽立刻道,“是成王的人,本来放进去的应该是迷情散之类,目的是为了不让爷带着陈夫人,不过被人顺水推舟换成了蝎子,只怕她也不知道是被谁换了这东西。”
立嘉容冷笑,“原来是她,以为陈氏携带迷情散被人当众戳穿我就会带着她来吗?真是愚蠢。不过还得多谢了她,否则这蝎子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姚俊生不赞同的摇摇头,“爷的后院太过热闹了。”
立嘉容狠狠瞪了他一眼,半晌才气闷的移开,“不说这个了,明日下帖子宴请南下郡官员,行宫的事咱们也得做好。”
韩泽笑嘻嘻的问,“这次要做多久?”
立嘉容看着窗外并不答话,姚俊生对韩泽微微一笑,“行宫要建好非一日之功,怎么也得一年以上吧。”

br》韩泽夸张的叹口气,“一年多回不了京城,也不知我那些相好的姑娘们会不会忘了我。”
姚俊生受不了的摇摇头,“真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那些庸脂俗粉的。”
韩泽眨眨眼,“因为小弟就是俗人一个呀。”
立嘉容听着他们谈笑,也露出了笑容。
在南下郡也住了有几天了,福儿一直没有见到立嘉容,她也没去打听,安顿之后就派春兰请了曹小满来说话。
两个人现在关系很是亲密,外园内园之间来往也方便,知道福儿没有立嘉容允许不可以外出,曹小满时不时就会到内园去找福儿解闷。
但是以曹小满的性子,这样看书绣花的日子没几天就厌烦了。
不满的把书仍在桌子上,曹小满看着在一旁练字的福儿闷闷的说,“整日里这样实在无聊,不如咱们出去转转吧?”
熙朝的男女大防虽严,但是民风较之前朝还是比较开放的。在京城也不乏有女人上街游兴,南下郡地处江南,气候温暖,青山碧水很是有名,文人墨客也多,更有举办女儿节赛女会的习俗,当地女子比其他地方的女子也更自由些。
可是……
“我不能轻易出府的,姐姐。”福儿平心静气的说。
曹小满不死心,“你就不想看看南下郡的景色?不想尝尝红玉映雪?”
福儿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着曹小满,柔声说,“府里请了当地的厨子,姐姐想尝红玉映雪,就让厨房做好了端来。姐姐就莫要为难我了,我是出不得府的。”
曹小满气闷,“有什么出不得府的?这南下郡多的是女子出门,我平日也不出去,这还不是憋的慌,再说咱们只是出去瞧瞧,总不能来一趟南下郡竟也不知南下郡的样子吧,想想就可怜。”
福儿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姐姐别可怜了,王府规矩大,平日无事不得随意出门的。”
“这又不是在京城的容王府!你……哎,罢了罢了。”曹小满想到了福儿的身份,更是郁闷的很。
一想起福儿的身份,曹小满很快想起另一件事,“福儿,过几日是你的生辰了吧?”
福儿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呀,姐姐可有什么礼物送我?”
曹小满轻笑,“哪有人要礼物的?你也不害臊,明日咱们就出门,
你自去选个喜欢的,姐姐送你。”
福儿为难道,“姐姐,你知道的……”
“好啦好啦,”曹小满打断了她的话,“我来安排,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等到第二日,小方子过来传了立嘉容的话,不但同意福儿和曹小满一起出去,还吩咐侍卫跟着,只是一切得守规矩的,不能出什么事端。
福儿知道这肯定是曹小满透过姚俊生求的立嘉容,在感激曹小满的同时也暗自诧异,立嘉容竟然真的同意她出门了?要知道在容王府,除了苏氏有事可以出门,连侧妃杨氏轻易都不能出府。
能出门当然是好事了,福儿戴好帷帽,带着春梅春兰,和曹小满一道坐了马车,在侍卫们的护送下,一行出府去了。
既然是为了给福儿挑礼物,曹小满张嘴便吩咐到城里最大的首饰店去,待到了地方,福儿在春梅的搀扶下款款下车,微微仰头看,瑞轩堂。
曹小满在福儿耳边轻声说,“也不知这里的东西比起京城的如何,人人都道南下人文墨风流,可这女人们的物事,不知也会不会文墨一些。”
福儿闻言暗笑,挽了曹小满进店。
店里和福儿在未出阁时逛过的首饰店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看着满柜的金银玉饰,曹小满狡黠的冲着福儿一笑,福儿心知她是在笑刚刚的话,可见这女人们的东西,不论走哪里都是一样的。
店里的掌柜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福儿和曹小满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福儿见茶杯用的是粉彩,茶汤清亮,入口绵长,不由得暗暗赞叹,这店家果然会做生意。
在此之前她从没进过这样的店,在满地权贵的京城,陈家根本算不上什么,生活虽精致,却绝不是大富之家,朱氏曾带她去过京城一家比瑞轩堂小的多的店铺,也只是买了些普通的首饰,这样的待遇也不曾有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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