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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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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常在地上“咚咚”扣了几个响头,“老奴知道小主人对不起您,但请您千万原谅他一次,仅此一次,小主人已经知错了。”
“你究竟是?”凌静虽然心中猜想了七八分,但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个老头说出除了“上官追”以外的名字。
“小主人复姓上官,单名追,字脱羽。”吴常立刻抬起头,大声说道。
谁问他字是什么了?
凌静很是头疼,果然人不能存有太大的希望。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何错之有?”凌静真的不想被他搅和进去。他才二十四岁,正是一个黄金的年龄,何必浪费时间在一个老女人身上。
“主母呀——”吴常又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老奴知道你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想当年小主人也是只有十四岁,退却免得承担责任也是在所难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了。”凌静说的是真话啊。
“主母啊——”吴常再次眼泪狂飙,“老奴知道你恨小主人入骨,但是爱之越深恨之越切。小主人有心悔改,希望主母能给小主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怎么听得跟那个家伙曾经当了少年犯似的?
“这……”凌静知道这个老头很会YY啦,什么话都能被他扭曲成另外一个意思。他们真的没什么关系,上官充又不是上官追的儿子,这只是个巧合。
但是谁相信呢?
“老人家先起来再说。”凌静伸手想扶他起来。
不料吴常愣是钉在了地上,动都不动:“主母不原谅小主人,老奴坚决不起来。今天就算把老奴的脑袋拿下,老奴就一直呆在这里了!”
天啊,和老头老太就是说不上话,代沟太深。
“若是主母不同意,老奴就跪在这里等到主母答应!”说着便拼了命地叩头。
既然领头羊都开始叩头了,吴常身后的几个家丁立刻跪了下来,跟着叩头。
凌静抚了抚抽痛的脑袋,看来,有些事情只能对着上官追讲清楚了。
“你们都起来吧。要我原谅他可以,让你家小主人前来,我和他谈谈。”凌静退了一步,至少愿意见他了。
“希望主母能去上官府小住一段日子。若主母不答应,老奴继续跪着在这里叩头!”吴常的脸皮真不是普通地厚。
“我去。”凌静垮下双肩。
于是,这件事便这样开始有了新的发展,这就是转折点。














逐月



第十一个:入住







凌静当天便在吴常的监视之下,收拾好了行李,登上吴常带过来的轿子,去上官府了。
当晃悠的轿子停下来的时候,凌静知道上官府已经到了。
“主母,到了。”吴常说道。
“以后不要叫我主母了。”凌静说着,“这个名字我暂时还不能接受。”
吴常也是明理的人,知道逼急了,狗急还会跳墙,连忙称是,“既然小主人也要娶妻了,老奴从此之后便叫您小夫人了。”
小夫人……怎么听怎么不爽。但总比那声主母来得低调一点。
凌静点点头,跟上吴常领人的脚步。她想着自己是否应该说出真相,虽然她一直想将这件事隐瞒下来,免得周家得到消息,使用卑鄙的手段将孩子带回去,这样,儿子的一生就算是完了。
拐过几个弯,凌静便看到了上官充的身影。“充儿。”她笑着叫道。
刚吃过午膳,上官追去了书房,不知道办什么公务去了。而上官充一个人无聊,只能到处晃晃。
就在昨天,他正式知道了自己的另一半染色体是谁供应的,也便了解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老娘能够得到幸福的,便打算安安分分呆在这里等老娘来接人了。
不过他一直担心,若是老娘进了这个门,她还出得去吗?很奇怪。
肚子里的食物还未消化完全,周波涛便找上了上官充。
上官充不喜欢这个男人,即使体内流着这个男人的血也丝毫没有帮助。
由于仙剑奇侠传生意兴隆,他接触到的人很多,除开平辈不谈,上辈中他最喜欢娘,咏姨当然也喜欢。咏姨虽然贵为皇妃,却丝毫没有架子,对百姓不会倨傲,十分亲切。
相比之下,这个用鼻孔看人的老家伙就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代表。
周波涛看他的眼神,就像在指责他无端破坏了上官追和周家的未来。
这是什么意思?没权没势没钱的人活该被抛弃不顾?
他有没有读过书啊?知不知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句话?
“充儿。”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传来,让周波涛恼怒不已。他还没说过半句话呢。
凌静倒是没有料到这个小家伙竟然一个人乖乖地呆在这里,他平常的恶魔魄力呢?被上官追迟了?
或者,说是上官追没打算用武力威胁,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上官充听到母亲的声音,回头惊喜道:“娘。”连忙跑了过去。
还是娘好啊,身上软软的。他再也不想被当作替代品被人抱在怀里了,很可怕啊。
吴常知道上官追肯定是有要事处理才不会在这里出现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母子二人永远留下来。
虽然主母比起小主人来大上了五岁,这孩子也不是小主人的,不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只要小主人喜欢,他吴常愿做小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有当家的风范。嘿嘿。
他吴常是什么人啊,五十年前还是江湖上有名的煞星,这点眼力都没有的话,就不用在上官家混了,直接回老家吃番薯去吧。
他看到这个场景,再看向一边杵着不动的周波涛,便觉得像是一幅优美的轴画上停了一直苍蝇,实在让人恶心。
周家的人总是用一副恩人的嘴脸看着小主人,也不想想小主人在周家十几年,得到了什么好处。
但毕竟有养育之恩,还是给点笑脸就好。
扯扯脸皮,嘴角勾起来了。吴常上前一步:“表少爷这是要上哪儿去呀?”扭啊扭啊,扭曲啊。
“当然是我看表弟的儿子长得十分乖巧伶俐,特来看看。”周波涛说着。
这的确算是事实,他认为这个孩子很聪明,若是可以的话,过继给他是不错的选择。前提是,上官追要和木君如成亲。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上官追算是周家唯一可利用的男性姻亲了,周家的长老一点也不想放过。
“哦,表少爷看完了吧?那容老奴介绍一下,这位是充儿的娘亲,在未来不久便是上官家的小夫人了。”吴常说着,硬是要将她的身份现在就定下来。
凌静无奈地摸摸脑袋,现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娘,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咯。”就在小爹书房的隔壁,也是上官追住的地方呢,若是住进去,哪怕跳太平洋都没办法洗干净了。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很开心地开始倒戈,要给老娘经营第二个春天。














第十二个:强硬手段







只消一眼,凌静便认出那是周波涛。
不过相反的,周波涛没有认出她来。
想来也是,周波涛的年岁长了十年,面貌上除多了几条皱纹之外,倒是没有别的什么改变了。
反观她自己,想当年她一直挽着髻,没有人关心,每天都是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而如今,头发都放下了,而面貌得以这里的天然干净的水的保养,使得她变得更加具有韵味,有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那时候的自己,大概是太寂寞了,才会认为她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唯一关心他的男人的吧?
出于礼节,凌静微微福身,算是见过了。
反正都是陌生人了,没有必要多说什么。
周波涛心中也算是一阵波浪涌动,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女子。即使是因为带着孩子,让众多未婚配的男子望而却步,但是却不会阻止续弦男人的脚步。
这种感觉是一种直觉。
但是他是个有妇之夫了,更何况还是大家族的长孙,他连忙猛力挣脱似乎被迷住的意识,躬身回礼。
可惜,他的心情立刻变坏,因为吴常说出这个女人是上官家主母的话,那躬身到一半也僵住了。
他浑身猛地一震: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阻力。
吴常很适时地再冒出了一堆话,说道:“小夫人,小主人的书房在那里。请随我来。”
“好。”凌静自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上官家的书房可是重地,很少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
除了上官家正牌的主人,别人不得进入。
其实进去,可以,没有任何危险,可刚出来,几乎每个人都会忘记一切,除了两种人,也就是上官家的主人和管家。久而久之,什么人都不敢进去了。
若是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自己还不得而知,那岂不是很糟糕?
这样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五十多年。
外人自然不会明白,上官家已经家道中落,为何书房会如此神秘。尽管周波涛曾经无数次想冲进去叫人,可惜,一直都不敢有所动作。
现在,吴常竟然要带这个女人进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传说的,大概不一定可信。
吴常再也不理会周波涛,径直往前走着,很快来到书房门口:“小夫人,小主人就在里面,请自行进入。至于充儿,跟老奴一起出去玩吧。”
上官充岂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连忙点头如捣蒜。反正大人的事情,他现在是懒得管啦。有点小复杂。
凌静觉得吴常的态度让人感觉很是奇怪,不过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她可不想在外面看到周波涛那张让人不爽的嘴脸。
虽然她还能忍受啦。
推门,她进去。
“碰”,门立刻自动关上。
凌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进了鬼屋(通常关于鬼的地方都会发生类似的灵异事件),她直觉想回头开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死心吧,不用特殊方法,门是没办法从里面打开的。”一只男人的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门边。
是上官追。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两人的呼吸都在起伏一样,过于暧昧,让凌静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
不过这种挣扎对于上官追而言,是无济于事的。小女人的外在蛮力怎敌得过大男人?更何况上官追抓住了,就没打算放开过。他可是势在必得的。
他伸出一指,点住凌静的穴道,然后横抱起人,来到书桌旁坐下,顺便将这个小女人放在他腿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地舒服。
危险啦——凌静的嗅觉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如何敏锐,她只能拼了老命地眨眼。她不得动弹,不能说话,几乎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感觉器官。
上官追的眼中流出温柔,说话的语气也十分柔和,更是带着期待:“这是为了不让你反抗。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静,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每天都在这么想。”他伸出手,缓缓抚摸凌静的脸,眼中带着无限的深情,“好好地感觉一下,是否对我有点心动?好好感觉。”他收紧双臂,将凌静困在里面,两人算是紧紧相贴了。
凌静差点晕倒。这里的小孩那么早熟吗?十二岁,还是对感情之事还是一点都不懂的状态,怎么会萌生出这种想法。
不过,这样一来,点住了穴道,身体不能受自己的控制,的确感觉更加明显。
过了一会,上官追的脸低下来,慢慢靠近凌静的脸,于是,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吻,丝毫没有霸道,轻轻的,带着生涩,和在客栈的狂霸完全不同。他环在她后腰上的手渐渐握住那腰肢,绝不会放手。
这里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凌静已经沉浸其中,无法自拔;长到她连上官追什么时候解开她的穴道都不自知。
“静。”上官追低喃一声,一张年轻的还算英俊的脸埋入凌静的脖颈,“我都快等不及了。静。”
仿佛受到了暗示,过了一会,凌静本能做出反应——抬起手,搂住他的后颈。
上官追心中一阵激荡,几乎快流出泪水。
十几年了,也许,这次,会抱得美人归吧。
“你个臭小子,竟然敢点我的穴道!”凌静直接将搂住上官追的胳膊收紧,收的不能再紧。
谋杀亲夫呀……啊。














第十三个:撕破







凌静觉得这样很不好,非常不好。
为什么,她每天都得陪着那个臭小子呆在书房里面?
为什么,每个白天他都要她迷魂?
为什么,每个晚上她都得陪着一起睡觉?
虽然她是性开放的现代女人不错啦,不过在这个时候,这种举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好不好?有损她形象。
此刻,凌静陪着儿子正在做功课。而上官追也在恶补。
于是,暗中盯人的吴常便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上官追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手中拿着一本书,愁眉深锁。
吴常悄悄靠近,谨慎地问道:“小主人在看什么?”
今儿中午叫小主人吃午饭的时候,看到早上明明梳好的发髻乱了,脖子上还有伤痕,不禁脸色都暧昧了起来。
上官追本来就听到了吴常的脚步声,头也懒得抬,直接发出劲爆回答:“春宫图。”
吴常直接趴在地上吃了一口泥土:“小主人看这个做啥?”
“学习技巧。”听说方法用对了,还能让女人服服帖帖,虽然这个不是他的本意。
吴常差点笑出声来,但是这样一来,他知道上官追事实上不是上官充亲生老爹的事情也就曝光了。这个可是大事。“可是小主人,你和主母两人孩子都生下来了,还不懂什么技巧吗?”
上官追的面皮迅速染色:“这……这……我需要不行呀!”真是。
他中不能说自己还是童子身,这样一来,凌静的事情可能会曝光,到时候,一切变得复杂起来就不好了。作为凌静未来的男人,他必需成为这个他所爱的女人的后盾。
吴常稍稍叹了一口气:“我说小主人,你去妓馆走一遭,也便差不多了。”真是傻瓜兼蠢材,老主人,主人,吴常对不起你们,把这个孩子教成了傻瓜。
“不行!”上官追断然拒绝,他怎么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怎么能做出任何背叛自己妻子的事情呢?他可是男人!!
吴常叹一口气:“老奴没说让小主人身犯险境啦。凭小主人的身手,还怕看人办事看得神不知鬼不觉吗?”学了那么多年的武功可不是用来玩杂耍的啊。
想想也对。
上官追合上手中的书,起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唉,还是不要去的好,要找人做实验嘛,还是找单独的一个人比较好。这样算来,还是很幸福的。
上官追不自觉地露出一些带着期待和邪恶的笑容。
未来的人生呀——真是让人期待的幸福。
凌静母子被安排在他的寝室旁边(虽然每天晚上都是上官追死赖在那边不走),这个屋子一直由他亲手啦布置,虽然木君如一直都眼巴巴地望着那间房间,希望总有一天能住进去,可惜一直天不从人愿。
而今,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因为帮他生了一个儿子,竟然就直接住进去了,岂不让人生恨?
但是她是大家闺秀……
凌静今天难得呆在这里,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实在是自从认识上官追最平静的一天了。
没有烦恼,没人找她麻烦……啊,她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会遭到报应的。
凌静坐在那边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她看着手中的书本,那是从上官追房里搜出来的小说类,带点神话色彩的东西,用来打发时间正好。
她不说话,口中品着香茗,丝毫没有受到对面某个女人的目光的影响。
这个女孩子坐了多久了?用惯了表,现在什么时辰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这个女孩子就这么呆坐着,就是不说自己的身份,来这里的目的,让人看着就觉得累。又不是什么超级神秘大事件,干什么哦?地球灭亡啦,还是过不久要改朝换代了?
大概是什么惊天大秘密,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也不会半句话也不说。
反正凌静知道现在她时间多得很,又不会跟以前一样,整天忙着做一个女强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最不缺的,大概就是时间了。
这个女孩子,自然就是木君如。她看着凌静,眼中充满了哀怨,这与凌静以前所修的学分可不一样,她毕竟是学法律的,能从别人的话中找到漏洞,却不擅长从人家的眼中读出什么内心真正的想法。
她又不是神仙。
木君如几次想张嘴说话,却不知道张口应该说些什么。这个女人,一点都把她列为对象罢了。
忽然,房门发出“砰”地一声,一个男人的身影立刻冲了进来,对着凌静一阵大吼:“你是阿静?”
凌静抬眼看去,缓慢地喝了口茶,微笑:“我叫凌静。”像是在回答来人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来人正是周波涛,他此刻正是怒火朝天,几步走到凌静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直接将这个她从凳子上打到了地上。
凌静的嘴唇因为周波涛的用力过度而破损,留下了一丝伤痕,脸颊也很快肿了起来。
周波涛伸手怒指凌静,叫道:“你这,你这,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凌静想笑出来,但是嘴角很疼,让那笑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周波涛以为她理亏而不说话,之后的语言更是得理不饶人:“哼!你也算,不,你就是残花败柳,以为有了个小孩就能绑得住男人吗?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
凌静看着他半晌,忽然冷笑起来,也顾不上疼痛了。她真的很想笑。
周波涛眼睛一红:“你笑什么?”
凌静站起身来,说道:“笑某些人不知好歹,笑某些人从来没有想过,那原本完整的花,是他亲手摧残的。”
“哼,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一被休弃就赶紧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是不是?”周波涛怒极反笑,那样子仿佛是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怎么?你喜欢把你自己做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也不用拿我做替罪羔羊。”
周波涛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不是将我休弃了之后,很快选了个良辰吉日,娶了新妇?有人这么告诉我,希望我死心。”
周波涛狂怒,抬起手,欲再扇她一个巴掌,不料有人直接冲了过来,挡开了他的手。
上官充,是凌静的小小护花使者。他的脸色很阴沉:“你凭什么打我娘?”
周波涛被拍得倒退两步,勉强站稳了脚跟,看清楚面前的人,一愣,随机怒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他嘲讽似的看了凌静一眼,“难道这就是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教出来的好儿子?”
“我儿子很好,至少我敢确定他将来会是一个男人。”凌静拉起上官充的手,继续说着,“他吃过的苦不比我少多少。而你,只不过是个家境富裕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你懂什么?不要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你递给我休书,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女子应以夫为天,丈夫纳妾,妻子不能多言,凌姑娘,是你犯了错。”木君如说话轻轻的,像是在教训凌静。
凌静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想上官追娶你吧?你可以勉为其难允许我做小?”凌静轻叹一口气,“而你估错了一件事。知道吗?即使我答应,他也未必答应。”
上官充瞪了周波涛一眼,桀骜不驯的眼神让他怒从心中起——怎么了?休妻十年,却发现被被休弃的前妻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这算什么?讽刺他不能让妻子怀上身孕吗?














第十四个:伏笔







上官追很想成亲,以免夜长梦多。
就像是北极的极夜,夜长了,也很容易冷到极点。
他能够受到的阻力不多,京城在近几年来,年轻寡妇改嫁的规条已经几乎被视若无睹了。若是寡妇无心改嫁,自然有官府保证其安全;若是有心改嫁,也会让她改嫁。
家中的话,以吴常为首,都是很喜欢凌静母子的。吴常是已经将凌静视为未来上官家的当家主母了。
这样一来,他只要先斩后奏,造成事实,最好是凌静在德高望重的人的见证之下嫁给他,然后两个已经有了孩子——啊,真是害羞,他和凌静的孩子——他就可以正式地站在洪流的顶端承受最大的压力。
他是男人,有必要,更是一个义务,为自己深爱的女人顶住一切的灾难。他可不是那个蠢材周波涛。
周家算是最大的麻烦啊,就算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凌静是否会有同样的毅力?老实说,他一点也不敢确定。
他慢腾腾地踱步来到自己寝室所在的东园门外,便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让他觉得相当疑惑,于是便进去看个究竟。
这一看便知道不得了了,他寝室的房门居然大开,争执声似乎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他走过去,便看到周波涛在那里,让他心生不悦。周波涛也看到了上官追的到来,连忙冲出来叫道:“表弟,你来得正好。你不要被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骗了,她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野种,栽赃到你头上,你千万不要被骗啊!”
上官追疑惑得很,周波涛站在他面前,他看不到里面的凌静,很是厌恶。
上官追绕过周波涛,直接往里走去,很快便看到上官充的脸孔,他正用凌厉的眼神瞪着他,一副“你敢对我娘怎么样就要你好看”的神色。
上官追心中暗自激赏,也许将来可以将自己屁股底下的某张椅子丢给他来坐。
他微微一笑,偏过脑袋看向上官充身后的凌静,一看下来,眼神便暗了下来,这个表情的瞬间变化让上官充心中一凛,连忙护住身后的母亲。
上官追将上官充拨开,手轻抚上凌静的脸,她的脸颊立刻因为疼痛而抽痛了一下。
“谁打你的?”轻轻的一句话,让人瞬间如沐寒风。他的眼睛扫过房中的另外两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凛冽如同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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