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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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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你应该弄清楚,究竟是谁缠着上官追不放。你们是聋子呢,还是脑瘫?竟然连上官追那么明显的拒绝的话都听不到听不懂。”凌静用手中的帕子轻掩嘴唇,掩去了那份嘲笑。
“你都已经有了一个不是上官家孩子的小孩了,你还想赖在他头上吗?”木氏觉得不可思议。
凌静耸耸肩:“所以说你们智商太低。啊,也许你们还不知道智商是什么玩意儿呢,就是说你们太笨了。待会呢,我就去问问,上官追那小子是和木君如有了口头或是书面的婚约了呢,还是根本有了夫妻之实?”
“你……”
“我怎么了?”凌静昂首,脸上充满了嘲笑的成分,“我喜欢上官追,他也喜欢我,不因我是所谓的‘弃妇’而有所嫌弃,我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幸福?”
木氏怒道:“你会害了他!”
“我怎么害了他?”凌静也开始恼怒起来。
“以你的条件,根本没有办法为他带来光明的未来。若是你可以与君如共事一夫,也好过……”木氏仍是不死心地说着。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上官追被逼无奈娶了你妹妹,若是他将你妹妹弃之不顾,岂不是害了你妹妹的一生?”凌静觉得这些人已经接近疯狂的地步了。
“这怎么可能!任谁都知道,君如是大家闺秀……”
凌静嘲讽地笑了:“那你可以尽管试试,看看上官追对你的作法究竟是什么。我可以旁观,但绝对不会插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想霸着上官追干什么?”
“好了,你跟我怎么说都没用。”凌静觉得筋疲力尽,跟这种智商过低的人实在没什么好讲的。他们习惯了用身份这种东西来压制别人,从对方那边强取豪夺。
“你!”木氏一眼撇向不远处的周波涛,周波涛自然注意这边很久了,立刻冲了过来,扬起手,眼看就是准备再送她一巴掌。
凌静微微一笑,仿佛早有准备,立刻矮身往旁边滑去,与此同时,右手抓住周波涛的右手,一个猛烈的过肩摔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周波涛立刻被摔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
凌静得意地拍拍手,哈哈大笑:一箭之仇终于得报。














第十九个:断路







凌静不在,全身没劲。
偏偏还有一只讨人厌的蚊子。他怎么没在那时候一怒之下看着周家的人被扔出去呢?
上官追很不耐烦地看向一旁屁颠屁颠跟着他的周波涛,皱眉:“表兄,你说完了没有?”
周波涛一愣:“你什么意思?”
“一个时辰,”上官追伸出食指摇了摇,“你除了对静的胡乱指责……”
他的话还未说完,周波涛便不悦地打断:“什么叫胡乱指责?她就是一个不贞的荡妇!”
上官追忍!“表兄,静是我未来的妻子,你若说她是一个不贞的荡妇,岂不是连我也骂进去了?”小心被揍啊。
“表弟,你不要不听为兄的话。为兄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你娶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处?只不过为你带来一堆的笑话罢了。”
“即使是笑话,那也是我们上官家的事情。表兄也未免管得太多了。”上官追反手用不带感情的话说着。
“表弟!”
“有些话我是不得不告诉你了,表兄。”为了凌静的未来生活,也为了不久之后的密切计划,这个时候说出来反而会起到更好的效果,“你以为充儿是谁的儿子?”
周波涛一愣:“表弟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妨去查一下。老实说,充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与周家人,倒是有很深的渊源。”上官追微笑着,大步向前走去。
依约前来,还未到后院,便看见有人杵在门口附近。
见到凌静,木君如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我求求你放了上官大哥吧。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求求你将他让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凌静低头,好久都没有说话:“可以。我要上官追。”
木君如惊诧地抬头:“这,这不行!”
“你不是叫嚣着把他让给你,你就什么都会给我的吗?反悔啦?”凌静淡淡地笑着。
“娘啊,不要跟这个女人牵扯不清啦。”上官充不耐烦地说着。他讨厌这群人,以为世界上的所有事情磨着磨着也就依顺着自己的意思结局了。
木君如站起身,看着上官充半晌,用哀怨的眼神再次看向凌静,脸上也是充满了愤慨:“你怎么可以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栽赃到上官大哥的身上?”
凌静脸色一沉。她可以不管别人怎么污蔑自己,就是不能随便说她儿子!就算儿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也不能说出这种话!
“什么来路不明的孩子!木家小姐,我敬你无怨无悔爱着上官追那么多年,也不计较那么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
“我说错了是呢么?他又不是上官大哥的孩子,只是你和来路不明的男人生出来的野种!”木君如已经疯狂到完全忘记了大家闺秀应该说的话,口不择言。
凌静上前一步,直接将木君如的领子提了起来:“你最好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跟我上床的男人站满了全世界,他仍旧是我儿子!”
木君如尖叫:“野种就是野种!”
凌静的手一个反推,木君如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刻传来,肯定是周波涛。他怒气冲冲地将木君如从地上扶起来,一边高声叫道:“表弟!”
上官追从后面慢慢踱步上来,木君如立刻大哭起来,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表弟!这女人还未过门就如此撒野,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淫妇果然要不得,你可得为君如主持公道啊。”
木君如立刻哭着冲到上官追的怀里,并借此宣泄自己的情绪,这让凌静看了分外不舒服。
上官充抚掌笑道:“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未来阿爹,人家都说你未来大儿子我是野种咧,那你岂不是要变成野男人?”哈哈,真搞笑。
还未等上官追有所表示,周波涛便叫了起来:“表弟,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野种说的话。君如是那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说这种话。”他转而对上官充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官充不怒反笑:“娘啊,当初你怎么眼盲成这样,如此白痴的男人也要?”
“伦理纲常,充儿不要这么说话。”凌静微微摇头。
“好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看在你还算是我亲爹的份上,在言语上就尊重你一番好了。”上官充耸耸肩,笑着说了一句。
凌静身形一僵,没料到上官充这样简简单单地说了出来。
而周波涛则是表情呆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官追难得耳根清静,而这个秘密已经被戳破,未免夜长梦多,那……
“吴常,派人整理表兄和木家小姐的行李,将人请出上官府。”上官追命令。
不知吴常是幽灵派还是怎的,总而言之,他可谓是随传随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嗯,还是有“空间转移大法?”
果然,吴常在上官追的声音刚落便叫了出来:“是的,小主人!”
哈哈,上官府终于要稍稍回归安宁啦。
人生之幸福莫过于此了。














第二十个:恩情?逼婚?







上官追已经习惯抱着凌静,而凌静也习惯被抱着了。
对于上午的事,他仍旧余怒未消,不为别的,就单是他们的鄙夷神情就让你不悦。若是两人成婚,他们还想做什么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让他们一夕之间变成穷光蛋尝尝被世界鄙视的滋味也是不错的。
他早就知道周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然而,以周家这个大家族而言,人才辈出,因此,虽然近来有所衰弱,却仍然改变不了他们所谓上流社会家族的地位。
他们是有骄傲的资本,不过,若是将一个没有父亲的孤儿说成“野种”,恐怕也不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家族所能说的事情吧?
身败名裂。
这也表明了将来这个家族的岌岌可危的局面。当一个家族里面人人都认为自己的地位高于普通人之后,那么,这个家族面临的,已经不是落魄了。
十年前,凌静三年无出,后因“嫉妒”和“无子”被休弃。很快,周波涛再娶,十年来亦无子嗣,这究竟是谁的原因,任何人都能觉察得出来。
凌静的娘家没落了,木家可不一样。
更何况,郎中私下曾说过周波涛能让女子受孕的几率不大,虽然不是没可能。
于是,周家将目光集中在上官追身上,甚至想动用恩情的压力让他改姓为周,被他以“上官家单传”为由拒绝了。
然后,周家便想着为他安排一门“合理”的亲事,在他的儿子中过继一个。
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准啊。
上官追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从刚开始便表明立场绝对不跟木家人扯上任何关系。九年前只身一人来到京城,继承了上官家的本宅,也多是这个原因。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上官追将下巴搁在凌静的头顶,问道。
“呃?你那么急做什么?”凌静对这个有些难以理解。
“我怕失去你。”上官追轻轻扭过他的脸,一亲芳泽。
也是,那种得失实在让人心悸,哪怕看到厌了,也不想接受那种痛苦。
“追儿啊,我们周家算对你有恩,你可愿改姓为周?”
这年的上官追已经十七岁了,他的商业天赋不高,但是一言九鼎,而且对古董布料的认知尤其厉害,在周家帮了不少的忙。
周家的经济命脉便是这两项,上官追在这上面的贡献实在不能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
“我是上官家单传独子,必须为上官家传宗接代。”上官追傲然,挺直了腰背,说着,“家母遗训,孩儿不得不从。”搬出老母,大概能稍微镇住这群狼。
周家族长微微点头。这个不是他能作决定的,虽然上官追自小长在周家,却没有必要硬是入周家的籍。要不要,全凭上官追一句话。
可惜,周家的人有眼无珠,没有在当年的那群孩子中看出这朵奇葩,不然在他未懂事之时便认作周家孩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算了。”周家族长说着,“追儿啊,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上官追说着。
“那就这样吧。”周家族长知道这个孩子有恃无恐。虽然上官家没落了,却还是京城有名的人家,平常人家或许不知,上流社会可是人人口传的。
“追儿,你今年有几岁了?”
“二十了。”上官追说着,心神早已被几个月前知道的事情,到现在都无法找到解决方法的事情占据。不过,这句话还是很快让他警觉了起来,“族长,上官家的生意晚辈必须去经营了,请准许我离开。当然,若是您不准,我也会离开。”
若是离开这里,能追查的事情更多。
京城是个三道九流汇聚的地方,任何地方的人都有,只要你有心去找。
“啊?”那这里的生意怎么办?
“你还是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吧。”
“我顶多为周家照看京城里的店面,其他的实在无能为力。上官家祖先的规定,晚辈不得不遵从。”有时候,祖上的规定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你看……你也有二十了,不如先定下一门亲事吧……”周家族长知道这时候再不说话以后便难以控制了。
“定亲?”上官追皱眉,“有劳族长费心,晚辈自小已经定了一门亲事了。”
“哦?我怎么没有听过?”周家族长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
“上官家定下的亲事,说是我出生之前定下的。”这些当然都是屁话,“您不必担心了,晚辈的婚事由我自己作主。”
“那总要提亲什么的,这样好了,由我出面为你提亲,你看怎样?”周家族长叹了一口气,“上官家的人也没剩几个了,我也算你的长辈,为你提亲也是应当的。是哪家小姐啊?”
“这个嘛,您就不用费心了。吴常已经前往商量事宜去了。”
“这不太好吧?吴常毕竟是一个家奴……”
“您别这么说。吴常虽说是家奴,却是不折不扣的长辈,与晚辈的爷爷可是称兄道弟的,父亲也要叫他一声常叔呢。”怎么能毁谤别人?
“哦哦,那是我失礼了。”
“族长若是无事,容晚辈先行离去。”
“哦,呵呵。”周家族长再也不能说什么,只得由着他去了。














第二十一个:决心







“表弟,你说你有了一门亲事,怎地还不成亲?都过了一年了。”
真讨厌!“哦,新娘子家搬了家,不容易找。很快就能找到了。”是的,有些消息了。虽然迟了那么长时间。
“表弟,人家姑娘是不是找不到了?”周波涛问得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找不到?表兄说笑了。”上官追淡淡地说着。
“唉,表弟啊。你看你也不小了,这姑娘还不知何年何月找到,找不到难道一辈子都不成亲?若是人都不在了,表弟还为他守着不成?”
“表兄,这件事不用您挂心,我自有分寸。”
“唉,表弟,上官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难不成你想让上官家绝后?表弟啊,听表兄一声劝,赶快找个姑娘定下来吧。再说,那姑娘不知生得是圆是扁,万一你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岂不是一段孽缘?”
“这点请表兄放心,我娶了妻子,自然会待她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会发生什么休妻事件的。若是两人之间没什么感情,只要不是闹得太厉害,便可以过日子。”
“表弟!”周波涛的声音变得大声起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呀,就是脑筋死了点。你说君如一个大家闺秀,今年都已经十八了,不能再等啦。”
“女子不如男子,是不能等了。木家为何不为她寻找一门好的亲事?”装作不知道。
“君如这女娃儿死心眼,就看上你了,你说这……”
“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我就不信她的父母若是硬要她嫁人,她会不肯点头。”
“表弟!你怎可如此说话?君如那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配你有何不可?”
“表兄,我是有妻子的人,更何况,我又不喜欢木君如,为什么要接受?”
“你!表弟!良禽择木而栖……”
“我不是禽兽。”上官追反驳下去,“表兄不必多言,趁早死了这条心。就算找不到我未来的妻子,我也不可能将就随便娶一个女人回来。”
“表弟!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真正冥顽不灵的人是你们。我已经暗示过两年了,周家的人直接把这个当成耳边风。”当他上官追是脑残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周家上下打的如意算盘。
他有周家的血缘,娶了木君如,生下的孩子也算是有了周波涛和木氏的骨血,这样的买卖岂不是划算?既能继承周家的产业,又不会与木家断了关系。
“表弟……”
周波涛再说了什么?他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上官追已经醒过来。原来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啊。
这个梦很长,长到他几乎想起了找不到凌静的每一个日夜,那种痛苦和寂寞,他不想再尝一次。
这个梦,是不是有种预知的意味在里面?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未免夜长梦多,他是应该选择良辰吉日,先成亲再说了。
上官充拿着一根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将面前好吃的甜点放入嘴巴,惬意得很。
他的心境很好,即使周波涛再一旁看着,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食欲——他知道他是长得很可爱啦,也不用每个人都这么看着他嘛,看得时间长了他脸皮会厚的嘛。
终于,周波涛再也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儿子?”
上官充头也没抬直接回答:“不是,我是娘和野男人生的。”直接将面前这个白痴男一起骂了进去。
不过也难怪人家看不出上官充的父亲是谁,他长得有九分半像自己的老娘,别人只当是这女人的男人早死了,哪还看得出他跟周波涛有任何关系?
“你!”周波涛怒火中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夫曾经说过,他不能让女人受孕。
其实准确地说,是能,但几率很少。那些大夫可不想每天被缠着开补药,也就将就着说了。天知道这些大家族里的少爷小姐吃饱了撑的每天没事情干,就知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知道这不孕是否跟他抛弃了前妻有关系呢。
那个镇上普通的老百姓或许不知道,但大夫基本上读书人,大致上有些了解。
为保护妇女,京里发下来的榜文上表明娘家不在的女子是不能被休弃的。虽然在那里周家可以一手遮天,不过还是不能阻止人家心中所想。
当然,这些只能心中随便想想,不能让周家人知道。
周波涛得到了这个心中矛盾答案中的一个,气愤之极,甩袖出了去,正巧遇上来找儿子的凌静,便怒骂:“贱人!”便再也不看凌静一眼。
他曾经问过上官充的生辰,然而,他怎么也不记得那段时间,他和凌静同过房。由此看来,在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红杏出墙。
凌静自然对周波涛的怒骂莫名其妙,不过她涵养很好,今天不知为何得了幻听和幻视,看到一只狗还听见狗吠,看来应该去看看咏寺,顺便请宫廷最好的御医来看看了。
她看向里面的儿子,知道这小鬼肯定又说了什么才引起狗急跳墙的局面。
上官充见老娘不问,也便不说什么。
凌静微微一笑,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不要让别人把你的可爱思想左右了。夫妻感情失和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你咏姨的运气也不过就比我好了一点儿。”
上官充靠在她肩上,拉着脸:“我不喜欢他们。”
凌静又笑了:“你只要做上官充就可以了,跟周家没有关系。将来的路由你自己作决定,我们做父母的,只能从旁参考而已。”她抱紧儿子,“你只要快快乐乐的,不为恶,这样娘就已经很高兴了,嗯?”
“好。”做上官充,世界上唯一的上官充,变聪明,啊呸,本来就很聪明。变强,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彻底变成哈巴狗。














第二十二个:已婚







这天早晨,周波涛来上官府,发现里面贴满了大红喜字。
他大吃一惊,怎么连消息都没听到,这里就张灯结彩,似乎是要成亲嘛。难不成是上官追?!
恐怕是的了。
上官府下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喜气洋洋。
管家从外面回来,看到周波涛,立刻拱手大声笑道:“表少爷!您来得正好,我们少主人要办喜事了,过两天来喝喜酒啊!”他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进了上官府的大门。
周波涛一惊,连忙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啊。”吴常得意的晃着脑袋,“邻里都已经请好了,表少爷一定要及时到啊。”
周波涛连忙点头,脸上一片惊惶。
他惊跳起来,连忙冲进府里找上官追。
此刻的上官追穿着大红蟒袍,头上的方巾也变成了红色,虽然冲过来的周波涛正在跳脚,他却是惬意得很。
“你不能娶她!”周波涛叫着。
现在不算是吉时,因此新娘的花轿还未到达,看不到人不奇怪。
“为什么?”上官追很奇怪地抬了抬眼皮,“我和静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成亲?”
“她……”周波涛词穷。
“静是好女人,端庄贤淑,我很喜欢。”他高兴地咧着嘴笑,仿佛是一只偷了腥了大猫。
“你怎么可以擅自娶你表兄的妻子?”周波涛无奈,只能这么叫。反正当年明白事情真相的人都是周家的人,任凌静有百张口,也不能辩驳自己的清白。哼!
上官追抓抓脑袋:“静已经因妒犯了七出被休了呀!怎能算是表兄的妻子?”还有德高望重的人看过休书的说。
周波涛又是一愣,无奈只能叫着:“即使被休,她仍旧是周家的人!”
听听,什么屁话。就知道男人是蠢货,以为自己的妻子永远只能拥有他一个男人,就肆无忌惮地在外面找女人玩乐,回家还让老婆替自己擦屁股,岂不可笑?
当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吗?自大狂,不要脸!
上官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们都有理由让我们成不了亲了?”
周波涛知道上官追怒了,也便软下声音:“表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凭凌静那个残花败柳,你又为何执著于此?君如知书达理……”
“君如除了知书达理还会什么?”上官追嘲讽,“上官家不需要一个男主人不在就无法照顾自己,照顾孩子,当家做主的主母!我再说一遍,如果周家执意从中作梗,木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会给你们寄点颜色的。”
时间不知觉中已经到了中午,邻里乡亲已经陆续进来,上官追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前厅的人看见。
“表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与我们翻脸?”周波涛连忙赔笑,“君如不比那个女人差啊。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一定能做到。”
“那好啊。你把她送过来,我明天给她一封休书,再让她到某个小镇自力更生。或者我放她在府里,不准任何人过问三个月,看她是否能坚持下去。”上官追轻描淡写地说着。
“表弟!君如一个大家闺秀,如何配不上你了?”
“我爱静,这点就够了。任何人都比不上她,她有她独特的魅力。”上官追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当然,我知道表兄您是不明白这种高深的感情的,您都辣手摧花将静那朵出尘的花摧残成了残花了呢,怎么会懂得这种高深的感情呢?”呵呵,真是可笑。
“我说你们不能成亲就是不能成亲!没有高堂,没有长辈,我就是你的长辈,周家的族长还未到,你凭什么成亲!?”
“关于这个,表兄就不用操心了。”上官追还是很惬意,“这次的喜宴嘛,是补请。拜堂这件事啦,三天前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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