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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公子,种田娘子要发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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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潇云彻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就算他父母后来均去世,她依然靠着自己薄弱的肩膀扛起整个潇府,乃至两个孙儿的学业…并且,从来都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她不相信他们的。
可眼前这女孩儿的话,又联想到这段时间潇云彻的出走,让她发不起狠来,只能恼怒的目瞪着她。
安宛婷被她瞪得有些发怵,心中暗叫自己踩在老虎屁股上了。
她连忙话峰一转,急忙满脸陪笑的说道“对不住老夫人,请原谅宛婷这个来自山野的乡下丫头…”说完站起走过去拿起筷子往锅里夹了块牛肉片放进她碗中
肥牛片煮久了,缩成小小的一团,静悄悄的呆在潇老夫人碗中。。
望着碗中那块肉团,再看看安宛婷一脸小心翼翼陪笑的稚嫩脸颊,潇老夫人终是无奈的叹出声,自己孙子的性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幽幽叹气,风霜的老脸上已无一丝在商场上的咤吒凌厉,这会儿倒真像一位普通人家里的奶奶。
“丫头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她喃喃的语气似在困惑,又似在提问…
…
送走潇老夫人的时候太阳已西下,留下点点的夕阳余光洒满整条大街,而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
安宛婷伸伸有些酸疼的胳膊站在自助餐的大门前,望着渐渐远去的轿子,心中百感滋味
回想这一整天潇老太太都坐在二楼的雅间里朝她问东问西,很多话题无非都是围绕着潇云彻而讲。
她发现,别看这老夫人表面凌厉,其实内心还是很活泼的呢。虽然刚开始二人谈话时有些话不投机,但到最后这老太太竟然撇开心胸似的,突然拉着她手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起来。
先是从潇云彻兄弟俩小时候讲起,然后到他父母是如何去世,她一个老太太如何艰难的苦苦支撑起整个潇府和潇云彻父亲遗留下来的众干小妾…等等…
最后才讲到她为潇云彻列的这门亲事…
听到最后,安宛婷都忍不住心疼起她来。
她表面虽看着风光,但却是早年丧夫,中年丧子与媳妇,还有什么比这亲人不在来得更难过,更痛苦的呢?
所以,她觉得自己与潇云彻那点小情小义不算什么,这潇老夫自强自立的性格才是她安宛婷奋斗的目标。于是就这么陪了她整一下午…
眼帘下已没了轿子的踪影,可她还站在门口久久不曾进去。
春婶在安排店里伙计打扫卫生,见安宛婷还傻傻的站在门口不进来,有些好笑的走过去伸手朝她脑袋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道“丫头,人都走远啦,再看也不可能看回来的。”
安宛婷被她一戳也不恼,扭过头朝春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唇瓣勾勾,苦涩的说道“春婶,你说这婚姻是不是真该听父母之命啊?”
春婶一怔,见她脸色极不好,似乎想到什么,她支吾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说屋中忙,而后扭身逃离。
安宛婷怔怔的瞅着她的背影半晌,而后扭头面向有些空荡的大街若有所思。
她想到自己与潇云彻之间那份见不得光的爱情,本来她想等自己生意越做越大时,她就让潇云彻跟家里说开,然后二人成亲。
可今天见过潇老太太之后,她突然间觉得太自私了,竟然枉想着能得到像潇云彻这么优秀的男子当老公。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而是今天潇老夫人的一句话。她说,在这个北星国,无论你财产多富有,你仍然是个浑身沾满铜臭腥味的商人。而有个官家的势力则不同,你会在瞬间的转变中成为有财富又有身份地位的人…
她虽然不赞同那句沾满铜臭腥味的商人的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历史书上,的确是写着有些朝代的士农与工商家族是不被人接受的。
可家里有钱,这也有错?她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想着潇老太太最后说的心愿,她心就不断的往下沉,沉到自己都捞不起来。
她说要一定要潇云彻与钱戴娇成亲。。!
唉…顺其自然吧… 她幽幽叹气,转身走进屋中
走到收银台,她这才想起个关键来,抬头问向正在忙碌中的春婶“春婶,老潇哪去了?”
自家奶奶来一整天竟然瞧不到他身影?等会见到得骂骂他…哼!安宛婷咬牙的轻哼一声,特别的恼火。
闻言,正在忙活中的春婶手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回道“潇…潇东家?不…不知道啊。”
就算知道也不能跟你说!她暗叹
安宛婷何等人?她可是来自现代的一缕魂魄!平常看的电视剧就多,又从小吃过这么多的苦,早就学会看人脸色过活,这会儿春婶脸上的异样又岂能逃过她精明的双眼?
她脸色一板,板出鲜少有的闷喝,道“春婶,潇云彻到底哪去啦?”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连忙垮下脸来可怜兮兮的瞅着她瞧。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容易变成爱情白痴,就是像她现在这个样!
春婶料不到她转变之快,先是吓了一跳,而后见她可怜样,忍不住眉头皱皱嘴角撇撇,不情不愿的小声嘟喃了句
安宛婷没听清,竖起耳朵大声问道“春婶,你说啥呢?大声点。”
春婶无语的白她一眼,这丫头,不知道等下听到这消息还能不能沉得住气呢。
她不是傻子,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自然瞧出些端倪来,且二人之间的暧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她怕安宛婷受到伤害,这才将潇云彻一天不在店内的消息强忍着不说。
本想着只要等会儿店门一关,她不说,当事人也不说,自然没人知道潇云彻干嘛去,那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可现在安宛婷非要追根枹到底的,让她特别的为难。可不说也不行,长痛不如短痛,让她早些知道也好,总好过以后知道来得难受吧。
她牙关一咬,小跑到安宛婷跟前,贴着她耳根旁豁出去似的说道“潇东家今一大早就去秀娣那死丫头家中了,听说走之前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去。”
安秀娣昨天心神不宁的在老店那边被汤锅烫到了手背,起了个大泡,今早安宛婷就没让她来上工,呆在家里休息。
春婶的话听到安宛婷耳中,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
“你…你说什么?”安宛婷发现自己语气有些哆嗦,脸上的也红晕涮一下给退了下去,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那不觉放高的语气,让正在大堂里收拾的若干安家村村民一怔,疑惑的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春婶见她失态起来,急忙将她往椅子上一拽,然后扭头对那几人说道“你们赶紧的收拾,收拾完就各自回家,今天守夜的留下来即可。”
几人一听忙完就能回家自是高兴,也就没在意这边的动静。
春婶心微微抽疼,她是心疼安宛婷为潇云彻心疼而不值。同时也气恼安秀娣那丫头,竟然说动刘寡妇过来给潇云彻传话,让他今天去安家村探望她。
这一切都让刚巧听到的她火大!
可她也没办法去阻止不是,毕竟人家是东家。再者那会儿潇老夫人刚来,她忙着招呼就给忘了
安宛婷觉得自己的心情很乱,她不相信潇云彻会背叛她,同样也不相信秀娣会这么做
她连着深吸几口气,将心中的涌动给强压下去,拽紧拳头站起,说道“劳烦春婶收拾,宛婷先行一步。”
她要回去找潇云彻问清楚,如果二人真有发生什么事,那她自会有定夺。如果没有,那更是皆大欢喜。
她急匆匆的跑出去,让想拉住她的春婶都来不及,只好无奈的叹上一声,吩咐众人快点收拾好回家。
安宛婷从烤货居自助火锅餐厅跑出来后,直奔城门方向而去。
路过一家糕点店的时候,她稳住脚步若有所思了半晌,最终提脚走进去,出来时手中已多两三包油纸包…10Nk2。
出了城门,刚巧碰上辆去邻村的牛车。赶车的人是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憨厚相。以前给她店里送过柴火,所以认识。
两人随便聊上两句后,她屁股一撅就坐上了人家的牛车,直奔安家村方向。
在邻村与安家村交叉口处,她跳下车,从兜里掏出几文钱塞进赶车人手中,而后又将手中一包糕点往人家车上一放,拔腿就往村中跑,急得赶车人在身后大喊大叫,意思说她太客气之类的话。
然而此时的安宛婷可不管这些小事情,她整个脑海里已经被潇云彻与秀娣两人给占满。
她知道秀娣一直喜欢潇云彻,也想过将她与他的事情讲与她听,可当自助火锅店一开张后,她就忙得晕头转向,给忘了。
现在想想,真恨不得抽上自己几巴掌。
因为不管怎么说,现在说出来,对三人都会造成负面的心里影响,这是她不想看到的。一想到这,她秀气的大眼沉了又沉。
安风牛家同样与安家一样,同样是简陋的茅草屋格式,但不同的是,他们家要比她们家整齐许多,房子修葺的程度也要比她家的好,这就是家中有大人的原故。
而地理位置则是一样的,都是位于一个靠着小土坡的脚下。但他家离村中其他村民的家不远,不似她们家离得老远。加之风牛婆娘喜欢与人走动,能看到到处都是走出来的羊肠小道。
很快,她来到安风牛家那间茅草屋不远的几米外,远远就能听到秀娣那把半圆润的爽朗笑声,其中还伴随着潇云彻低沉的附和笔声。
这一切愣是将她的心狠狠往下一拽,快速的沉到底。
她立在原地,强行让自己呼吸平衡,然后跨步走上前,来到大门处立稳,伸手朝门有节奏的敲了敲
很快,屋里传来安风牛粗粗的询问声“谁呀?”接着是一阵鞋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安宛婷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裙,弹弹因刚坐牛车而沾上的灰粒,深吸口气后开口道“是我,宛妨…风牛叔,我来看秀娣…”
她的话刚落,就听到小院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秀娣的声音响起“哎呀宛婷,你可算回来啦?”
‘吱。。’一声,院门被人从里拉开,接着安秀娣笑嘻嘻的脑袋就露在她面前。
然而,她的出现却让她目光一闪,心中的悲凉与酸意更加浓郁…。
作者有话说:不说什么,大伙儿看文吧^_^
第八十三章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更新时间:2013420 8:34:34 本章字数:6971
门口上,安秀娣下身穿着条崭新的荷叶百褶长裙,上身则加套了件同样全新的小夹坎肩,上面绣着好看的梅花,看料子挺不错,应该是城里有名的布庄买的。
可能因为刚才跑太急,本就圆润白希的脸颊这会儿变得红扑扑的,脸上还渗着丝丝的细汗珠,见到她时,立刻将眼睛眨成道月牙盯着她笑,喜不胜收的模样别提有多高兴。
照说安秀娣有新衣服穿她应该高兴啊,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细想,她给安秀娣开的工资虽不少,但也不高。要说买棉布还有可能,买像现在这种绦纶面料的,估计有些难。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身上穿的这套衣裳是潇云彻给买的…
她的目光从秀娣身上移开,望向一旁站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
只见他今天也换了件新袍子,浅白色的长袍将他矫健的身材包裹得更加完美出众, 长长的乌丝用根方巾绑紧,露出干净利落却又有书生味道的俊美容颜。
清俊的脸上挂着股刻意不收的笑容,定定的盯着她瞧,却看在她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望着眼前这男的俊,女的俏这场景,她觉得自己好像就一外人,而他们则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好你个潇云彻,竟然敢脚踏两只船…?回家有你好看!趁安秀娣不注意,她狠狠的目瞪他一眼,收起心中悲哀的念头,脸上扯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将手中的糕点一把塞进安秀娣手中,酸溜溜的说道“我来看看你手的伤势,如今看来我来不来都没关系了。”
她觉得喉咙好难受,胸口很闷,眼睛也有些东西似乎要脱出眼眶范围。垂下头去顿了顿,闷声闷声的继续说道“我…祝你们幸福”
眼前扎眼的一幕让她思绪变得混乱脆弱,失去原本的精明与思考,并没注意到门口秀娣眼中的疑惑与惊讶,更没注意到潇云彻眸中快速闪过的一丝受伤…
说完这些,她突然扭身飞奔前去,在跑到处无人的地方时,眼角的泪珠潸然落下。
心很痛,好像要被人硬生生的从里拽出来,可她却无能为力。
呵呵,原来潇云彻与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呀?安宛婷无语的嘲讽自己的不自量力。
站在村中的主干道上,她突然不想回家,站在原地傻傻的呆愣上几秒钟,扭身往后山走去。
后山的土坡顶上,同样是一个地方,她坐了下来。
望着眼皮底下的整个安家村面貌,还有竹林中若隐若现的农家舍冒出的袅袅轻烟,无奈的叹息
夕阳下的云彩,还是如一个多月前她看到时的一样美丽。只是今非昔比,现在来看的却仍然只有她一人。
安宛婷双手抱腿,将头放置膝盖处垂下,泪水不经眼睛的同意,涮涮的自动流下,渐渐形成豆大的雨滴掉落在膝盖上,地上的泥灰里,瞬间即逝。哭够了,也累了。她这才抬起头望向暮色的天空
是时候回家了…她想到。
站起拍拍屁股下的灰粒,扯扯被坐皱的衣裙,这才发现膝盖处一片潮湿…
徒步沿着崎岖山道回到家门口,推开院子上的那块竹门走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也是漆黑一片,只有厨房里闪现着微弱的油灯亮光。
见此情景,安宛婷不禁蹙起秀眉,暗想这潇云彻还真做得下去,竟然这么晚还不回家…心中的酸意越加浓厚
现在她的心中,已经在不知觉中将潇云彻自动列为一家人!
厨房里传来田桃担忧的声音,还有弟妹俩个为数不多的附和声,让她心中更是一酸,刚收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听到田桃这样跟弟妹说:你们大姐今天心情不好,潇掌柜还秀娣那死丫头回城里去了,等会儿要乖点,别惹她伤心难过。。
她呆呆的站了半晌,而后随手拖来张椅子无精打采的坐下,脑海里盘旋着那句‘潇掌柜带秀娣去城里’的话,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撕扯开,疼痛难忍。
她捂着嘴,试图不让自己的哭声将厨房中的三小人招引过来,抽抽噎噎好半会儿,这才强忍下来。
她站起走到水缸旁,打起一瓢水倒进一旁的木盘子里,接着丢掉水瓢一脸扎下去,可最终哗啦啦的水声音还是将三小人给引出来
田桃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安宛婷,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小姐,吃饭吧。”
而安诚与安欣兄妹俩则相互对望一眼,满脸的担忧。安城更是悄悄的往二人身后挪了挪,试图将自己的手遮掩起来。
大姐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让她替他担心!他暗暗想到。安欣本想张嘴,却被他一个目光瞪过来,顿时吓得嘘声。
听到田桃的呼喊,安宛婷这才将脸从水盆里挪起,起来后神情已是一片淡然。
只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嗯…”
经过刚这冷水的一扎,她想通了。
如果他们真是朗有情妾有意,那她就成全。如果二人什么关系都没有,那自然是好。
晚饭还算比较丰盛,香喷的米饭,三碟荤素均匀的菜式,还有牛骨熬成的牛肉汤。这些东西都是从烤货居里拿回来的
按安宛婷的说法,现在她们家的生活水平怎么的也算是小康,在吃的方面自然要比以往好许多。
可惜的是,面对这么多丰盛的晚饭,虽然想通的安宛婷食欲却不高,扒上几口饭后就草草的结束。
吃完晚饭,她仍然精神不嘉的将碗筷收进厨房里洗,一声不吭的模样将一下午都提心吊胆的田桃吓坏了,急忙冲出厨房往春婶家中跑。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急促的走路声,春婶那把大声音带着满满的担忧传了进来,接着她的手就被人一把拉住往外走。14965907
“婷丫头,不要再想啦,再想你要是再变回…”春婶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不已,声音也哽咽下去
可安宛婷却仍旧无神的任由她说,眼睛无距焦的放向篱笆墙外面,似乎在看着什么。
春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看不清东西。但她明白,安宛婷这是在等潇云彻。
她无奈的叹息,对于潇云彻带着安秀娣去了城里的事情,她回来时刚巧在路上碰上。看着秀娣那丫头一脸笑意的坐在一辆马车上,她喃喃嘴想问什么,可到嘴边的话还没说马车已经跑远,她只好在心中替安宛婷愤愤不平。
刚到家不久,本想着过来瞧瞧她,可儿子安壮那边却发生点小意外,让她挪不开身。直到田桃跑到她家,她才急匆匆赶来。
现在见到安宛婷这个样子,她的心真是又难过又心疼。
拉着安宛婷坐到一旁的椅子下坐好,春婶语重心长一语双关的说道“婷丫头,你应该相信潇掌柜的,别为这些事伤神,你还有弟妹要照顾…。”
春婶现在的心情是,宁愿多说潇云彻的好话也舍不得见安宛婷难过。在她心中,安宛婷已经成为她的亲生闺女般亲。
而且,一想到自己儿子壮哥刚才说的事她就气愤不已,可又不能现在对安宛婷说。这种矛盾压迫着她,让她特别的难受。
安宛婷听到春婶鲜少有的语气,神色终于缓和不少。
她嚅嚅嘴唇,扯着轻淡的嗓音似在疑问,又似像坚决“对,我应该相信他?!我还有弟妹要照顾”
话一落,她的眸中霎那间迸发出缕光彩,暗骂自己实在太小心眼。想她两世为人,却在这点小事情上伤神,真是不应该。
春婶见她露出笑意也欢喜,拉着她手叨叨絮絮的又聊了些烤货居发展的话题。
口门名裙花。结果到最后,安宛婷心情好不容易平复点儿,但她仍然还是敏感的感受到,今晚的春婶很不正常。
今晚的春婶开导她时很用心,但一说到她儿子壮哥儿时,脸上表情就会显出紧张,愤怒和难过…
她心思微动,突然间唇齿一咧,双手勾着嘴角两边,露出个搞怪的鬼脸凑到她跟前,说道“春婶,你看我现在这个表情怎么样?壮哥儿会不会这个表情,哪天我去教教他…”
春婶一怔,随及明白过来她是想安慰她,顿时感动得喉间一哽,突然垂下头去轻泣起来
安宛婷大惊,手忙脚乱的急忙将她头抬起“春婶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她印象中的春婶性格敢作敢当大大咧咧的,除去上次安大海被柳家人打时哭过一回,鲜少见到她哭呢。
春婶被她抬起时,眼珠子里已挂着一串珍珠,见安宛婷着急的盯着她,顿时老脸一羞,破涕为笑的的伸出袖子一抹,不好意思的说道“让你这丫头看笑话去了呢。”
安宛婷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毛笑话呢。
她拍拍春婶的肩膀,一脸真诚的盯着她瞧,瞧得春婶很不好意思,老脸更红,喃喃的自觉托出原因来“今天壮哥儿在学堂里被先生训诫,一起的还有你弟弟安城…”
训诫?用一条长长的尺子打手掌心的那种?一想到书上讲古代老师打学生的内容,安宛婷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教书先生为什么要对他们训诫?”
一想到上次送弟妹几人去学堂时,见到那名教书先生的傲慢态度,安宛婷蹙起的眉就更加紧。
春婶不说这话题还好,一说就来火,也顿不得擦脸咬紧牙关恨恨的道“我想那先生肯定是得不到好处才对他们下手的。”
“好处?”安宛婷目光往下一沉,难道这先生想收好处费?
春婶见安宛婷脸露怒意,也将牙齿咬得咯吱响“可不是吗?这先生上次就让壮哥儿回来找我们要钱,说是交什么春游费用,而且一开口就要二两银…我们没给,结果这才两天过去就…”说完又开始心疼的抽噎
安宛婷一听,秀眸中迸发出股凌厉的深思,二两银对平常人家来讲可不是小数目,这先生竟敢以春游的目地收取费用?
现在天儿都快变热了,还春游个屁…这人明摆着是见她们两家有钱,现在来勒索的吧!
她冷冷一笑,蓦地站起,衣袖一挥朝屋中喊道“安诚,你给我出来”
她真的很生气,气弟弟安诚竟然有事也不回来跟她说,但更多的是心疼。
听春婶说壮哥儿被先生训诫,双手都被尺子打肿得像只大馒头高,那安诚的会轻吗?
安诚很快从屋中走出,边走边忐忑不安的将手往后藏。他可不敢告诉大姐,其实他一直躲在窗户下偷听两人讲话。
待他走进,安宛婷眉头一挑,正想轻喝一声,却瞅见他躲躲闪闪极害怕的模样,心下一软,低下口气说道“诚儿过来…”
安诚见她并没朝自己发火,松下口气慢吞吞的走过去,刚一接近就被安宛婷一把拉了过去,圈在怀中
“打的是哪个手?”
他眼里噙泪,缓慢的伸出左手呈现在她眼前,耳旁听到自家大姐倒抽的吸气声,心中一阵愧疚。
他不想让安宛婷担心,所以才没说先生说要交钱的事情。而先生因为没收到钱,就将怨气故意撒在妹妹安欣身上,说安欣一个女娃子家不应该像男子一样上学堂,应该留在家中学习女训,刺绣…
他气不过,就与先生理论,可人小的他,哪里能傲得过那个见多识广的老油条先生呢。
结果就被这名满嘴仁义道德的先生,以拂逆师长的罪名拿出那根打人手掌的戒尺来,掰过他左手狠狠就是一尺子。
壮哥儿本就跟安诚玩得好要好的一个,又是本家姓的兄弟,自然见不得他受罪,于是过来阻止,结果也被先生狠狠的甩了两戒尺,顿时两人的手变得又红又肿。
可能也因为年小,所以两人被打后都不敢再吭声,眼角噙着泪待到了散学。
而安欣早就被先生狠厉的模样吓得手腿发软,又被自家大哥要求说不能告诉安宛婷,所以回来后也就不敢吭声
现在听春婶一说,他终于忍不住抽哒起来。
“大…大姐,我没事。。”他实在害怕大姐现在的表情
安宛婷阴着张脸,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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