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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公子,种田娘子要发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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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让她掏完钱,还让那些不长眼色的人赚了呢?这不长眼色的人自然说的就是刘寡妇些两个叔子与妯娌。
看他们现在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她心里就不打一气。再怎么样刘寡妇也算是他们柳家人的长嫂啊,这些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再次朝安麦银福了福身,淡淡的道“叔,刘家婶子去了宛婷心中也难受,只是现在是农忙时间,宛婷实在抽不出空来。”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扫在刘寡妇那两个妯娌身上,再次道“再者,宛婷也不是柳家人,实不符合参与此事,望叔见谅… ”
她的话得到安麦银点头,的确,于公于私,安宛婷与刘寡妇也只是主家与帮工的关系而已。他竟蠢到听从那两娘们的意见,让安宛婷出钱,真是羞煞他这张老脸了。
可能见安麦银要放弃,一直憋屈许久的这柳家二嫂终于又再次暴发,手指向安宛婷,嘴巴如同把机关枪似的一阵横扫“村长,你刚才不是说这安家死丫头会答应出钱埋葬那寡妇吗?现在…”
然而,这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安麦银愤怒的‘啪’一巴掌拍过来,拍得她脚下一个踉跄,再次如刚才安宛婷甩她时一样摔倒在地上。
但这次她没那么走运,就在屁股着地的同时又一反弹,愣是直直的朝桌子尖角磕过去,顿时额前鲜血直冒,吓得她如杀猪般哗哗大叫…
安麦银颤抖着身体,手微微颤的指着柳二嫂怒骂道“嘴巴怎么这么臭?左一声寡妇,右一声寡妇的,在你的眼里,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你苗甜花放在眼里?…”
安麦银实在气死了,想他在听到刘寡妇出事后,第一个好心好意的跑来主持公道,就是想帮虎子将他娘的后事办一办。可他那些个婶娘们,竟个个不是个东西。
怂恿他找人家安宛婷出钱办后事不说,现在竟还左一句,右一句以寡妇的称呼叫自己的大嫂,有她这样的妯娌吗?足见刘寡妇平时受的罪也不少。还敢指着人家安家丫头的鼻子骂,真当他这个村长是废柴?
他越想越气,想当年,这老大老二娶亲的时候,还是人家刘寡妇夫妻俩出钱又出力,给这俩反骨弟弟修了房子。
现在可好,人死了,无非就让这两家人出点钱帮忙葬一下而已。而这臭婆娘的嘴竟然还这么臭?
他实在忍不住,又朝在场的柳家两兄弟大声吼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这场丧事你们俩家自个儿掏钱办好它,如果办不好,村规来办…她再怎么样也是你们的大嫂!。。”说完这些,他很想再踢一脚踢在地上的柳家二嫂身上,看她一头血又将脚给收回去,气哼哼的唤上虎子一起跟上,走了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扭过头来,吼上一句“别再打人安家丫头的主意,如被发现一样村规处置。”说完瞄上一眼安宛婷,意思让她也跟上走人。
安宛婷会意,看都不看这几人一眼,也走了出去。
而站在外边的村民们,很多都是柳家自家的本亲,早在柳二嫂乍呼乍呼的同时,已经将话听得一清二楚,见二人出来,纷纷走上前来劝安麦银与安宛婷别生气,别放心上之类的话
而扭过身后,却都对屋中的那四人不停的嗤鼻,极为不屑,觉得那样的人,真是有悖他们柳家人的脸面…
而安宛婷也没心思再与这些表里不一的人周旋,一脸疲备的跟一起干活的柳家兄弟说了声,唤上弟妹就回家去了
而刘寡妇屋中,缓过神来的柳家老二,知道这回不掏钱都不行了,突地抬起左脚,一脚踢在脸色惨白的柳二嫂身上,嘴中怒骂道“都是你这坏事的婆娘闹的,等过了嫂子这件事后再修理你…哼…”
说完同样气哼哼的走了,在门口时瞅见还有些好事的村民在看时,粗着脖子吼了句“看什么看,都不用干活啦?”
村民素知这柳家老二脾气暴躁,是个惹不得的主。这要是搁在平常,这些村民见了他肯定会绕着他走。
然而今天则不同,他们见证这家人的无耻之后,自然不再会对他们有什么客气之说,纷纷指责他的说的话都特别难听,这让柳老二憋着张脸,阴沉沉的走了。
见没出热闹可看,一群村人也纷纷离去,但很快又都聚集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纷纷说起这件既让人气愤却又有娱乐新闻价值的事件。
众说纷纭,有的人说这柳家兄弟两个不应该,长兄早亡,长嫂现在又死了,留下虎子这么根独苗子,估计这家产什么的都得被那两个利害的婶子给霸占掉。
有的人说,村长安麦银今天做得可真对,不单将那两对忘恩负义的夫妻打个落花流水,同时临走时还不忘将虎子带往自己家中。这样的村长人品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更有的人说,这安宛婷就应该掏钱,毕竟刘寡妇正在她店中帮忙,虽然这些天在家休养,但还是属于她的工人。
总之,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但这些人却没有认真去想过这件事情,那就是刘寡妇为何会突然死亡…
然而,其他人不想,不代表安宛婷不想。
回到家中的她,坐在院中想了老半天,越来越觉得事情的蹊跷。最终她决定,还是去找安麦银,毕竟投毒事件,不是她一个小女子家能做定夺的。
想到这,她交待田桃看好弟妹后,扭身飞奔前往安麦银家中。然而,她却没注意到田桃那又红肿又痛苦的双眸…
…
听完安宛婷的阐述,安麦银承认他的确被惊吓到了。这可是真正的刑事案例呢!是要报官的。
他上午只是听到柳家人来报,说刘寡妇死在家中,却还真没想过她真正的死因。
他嘴里含着旱烟杆走来走去沉思半晌,最终将口中烟杆吐出,‘啪’的一声说道“走,跟我去词”
说完大步跨走向前,安宛婷没办法,只好小跑跟上。11gij。
来到村中词堂,刘寡妇的尸体已经被柳家人抬到了这里,身上只裹了张破单子,就那么随意的被丢地上。
安麦银借口支开守词堂的老者,吩咐安宛婷跟上,自己则跨步走了进去。
他让安宛婷将刘寡妇的脖子斑点掀给他看,毕竟他一个成年男人不能去掀一个寡妇的尸体,这有悖伦理,这才唤上安宛婷一起来。
二人看完后,表情都异常的凝重与沉默。
出来时,安麦银吩咐守门人,说让他一定要看好这里,不能放任何人进去,包括刘寡妇的那些柳家堂亲。
守门老者不知发现何事,惶恐的连连点头称知道了。
随后,一辆牛车快速的驶离了安家村,朝阳安城方向而去…
阳安城这些年说出大事情吧,还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这不,接到安家村村长的诉状后,县老爷觉得这还真算得上件大事情。
于是乎,立马挥出出巡令,让师爷带上若干官兵与仵作,火速前往安家村查探事情真相。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这县太爷的大手随便一挥,却让这件看似简单的案件,哄动了整个北星国…
再说到一行人来到安家村,在安麦银的带领下,师爷只是像征性的查看了下后,就如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捻着莲花手指坐在村长家中,享受着土皇般的待遇。而让仵作与官兵继续留在那里勘察情况。
很快,仵作与那几个官兵就急匆匆的赶回到安麦银家中。
“有何发现吗?何老头…?”师爷大爷的问道
名唤何老头的这名仵作面无波澜的轻轻的供手,朝师爷到“回秦师爷,经小人检查,这名妇人的确死于慢性毒…且她之前有被人打过的痕迹和…”
说到这,何仵作说不下去了,让他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呢。
师爷一听,得,这仵作喜欢支吾的毛病又犯了。
他有些不太乐意了,端起桌面的荼杯,浅浅一口,不奈烦的说道:“快说吧,别整天那么磨叽的…”
何老头懵了,这师爷之前不是说这名妇人是个夫亡多年的寡妇么?既是寡妇,那又怎么…?
寡寡估她时。作者有放说:二一零一,三六零六一,欢迎入群 ^_^
第九十三章节 你怎么在这里
更新时间:2013429 8:23:25 本章字数:6899
就在仵作何老头支支吾吾的时候,被秦师爷那么一吆喝,思索半晌牙关一咬,闭上眼快速的说道“这名女人昨晚临死前与人有过苟且的行为…”
“噗…”秦师爷刚含入嘴里的一口荼,星星点点的唾沫如导雷弹,如数喷撒到面前的每个人脸上身上,很是狼藉。爱欤珧畱
“什么 …?”他顾不得形象噌下站起,用袖子随便往嘴上擦了擦,不可置信的吼道
在在那一吆。何老头被他这突然变化的情绪吓得将头猛一缩,有些后怕的朝他讪讪说道“是啊,小人刚检查柳刘氏的尸体,发现除了全身上下有几块大黑斑外,下。体有明显的…”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安麦银更是错愕的瞪大双眼,大跨前两步“不可能,柳刘氏乃我村中之寡妇,夫早亡,岂会…”
以下那些羞人的话让这大老爷们也说不出口。
早在官兵进村时,安家村的所有村民就已经得到消息,听说刘寡妇是被人下毒导致死亡的,这个消息顿时在这个民风纯朴的小山村里沸腾起来。
大伙儿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这会儿都聚集在安麦银家门口,等待着官爷的审查结果。
这乡下地方都是些小门小户,既没隔音设备,而屋中几人的说话声音又这么大声, 外边人自然能听到屋中人所讲的话。
所以刘寡妇被人侵犯的消息,顿时又像个定时炸弹,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而安宛婷在村长前脚赶出村时,后脚就让安诚他们几个时刻注意动静。这不,安麦银带着官兵才一进村,她跟着也跑了过来,此时就在人群里。
听到刘寡妇被人侵犯的消息,她秀气的大眼扑闪了闪,一脸的凝重。
由于这事关重大,又不知道是情杀还是仇杀,所以秦姓师爷就让众官兵将刘寡妇的尸首打包,趁着天未黑完赶回县城,向县老爷报告去了。
戏完人散,大伙儿显然对这件事情是津津乐道,在离场不到一时辰的时间,各种版本立即在村中散播开来。
版本一,有的人说,肯定是刘寡妇在外面偷汉子,然后那野汉子估计是瞅她现在有钱,所以来找她要,她不给,于是就给她下毒,然后就被毒死了。11gij。
版本二,有的人说,这肯定是刘寡妇的丈夫柳家老大太想她了,所以想让她下去作陪,这才托梦给歹人,让歹人将她毒死…
版本三,有可能是村中人干的,毕竟她现在在安家上工,挣到的银钱铁定不少,所以起了财心,故此下毒将她毒杀…
…
总之,种种版本都有人在说,却无人同情的说上句话,她死了,她儿子虎子怎么办…?
这天晚上,春婶夫妻俩从城里回来,听到刘寡妇被人下毒的消息也大为震惊。在听到安宛婷的阐述后,春婶更是担心得非要一家人过来,陪她们姐弟睡一个屋中,就怕安宛婷她们也遭受到同样的毒手…
这晚,安宛婷睡得极不安稳,一个夜里都在做梦。
梦里, 先是刘寡妇全身皮肤黑紫黑紫,脸色苍白的惨死模样,可怜巴巴的朝她说又冷又饿,要她给东西吃,给衣服穿…接着,神算子曾说过的那句‘你这段时间会不断的出现灾祸’这句话出现。
跟着画面又一转,转到她的烤货居最后被人砸个稀巴烂,接着弟妹被人掳了去…
再最后出现的是潇云彻,只见他血肉模样的朝她走来,嘴里说着让她帮报仇之类的话…
总之,她最后是在惊恐的尖叫中醒过来的,额头上,身上,手心里,全是冷冰冰的汗…
从床上爬起,顺着窗户看向外边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安宛婷因为这个梦而一夜无眠,脑海里都是刘寡妇死因的种种疑问。
第一个,刘寡妇为何要偷她的秘方,这秘诀春婶明明得严密紧贴,她是怎么偷了去?又如何还回来。。。且看字迹,并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倒像是男子的笔迹,那这个男子又是谁?
第二个, 想她一个夫死子幼的寡妇家,为何会被人性。侵呢,是因为钱财外露?还是真如村里传闻一样,她偷了人?被情夫毒死?
第三个,如果第二个不是,那会不会下毒的人就是同村之人干的?可就算这村人再胆大,那也不可能会懂用慢性毒这一说法啊,毕竟他们也只是一介连字都不识的农夫而已。
还有就是,刘寡妇死了,她儿子虎子会不会被那两个名义上的婶娘嫌弃?将她的家产侵占?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她脑袋发疼,直到天大白时,她顶着两只浓浓的熊猫眼,一溜烟的朝安麦银家中奔去…
安麦银也被这件事弄得一整晚没睡好觉,一大早就起来坐在厅堂里发呆叹气,气得安陈氏一将他赶出家门,让他去村中走走,散散心。
这不,才走出门口, 就遇到迎面而来的安宛婷。
“哟,叔跟婶起得倒是早啊…”安宛婷笑着说道,故意装作没看见二人之间的硝烟。
安麦银老脸微红,讪讪的笑笑回道“恩,昨晚睡得早,所以起得早些。”
他的话明显不对,引来安陈氏的顿横眼。但安宛婷却明白,他这也是被这事给闹的呢。
安陈氏见安宛婷也这么早就过来,心中纳闷,语气中带着丝心疼,道“大丫头,你怎么也起这么早,看你眼睛…”都黑成啥样了。
以前她对这安家姐弟怎么说,不算太亲,也不算太冷淡。但现在不同,这安家姐弟几个,在安家中可是名气响当当的,城里的吃食店开了一家又一家,惹得她都想去那里赚点生活开销呢。
不过,人家也没开这个口,她作为一村之长的娘子,自然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去。但她觉得,还是对这安家人好点是正确的。
起码以后的事,谁都说不清不是?
安宛婷不知她脑中想法已想这么多,要是知道,估计…没法说!
她浅浅一笑,对着安陈氏说道“不辛苦呢婶,我向来都起得早,毕竟城里生意不能耽搁…”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无奈,让这安陈氏更是心疼“也是,你这女娃子确实辛苦了,一个人带着弟妹艰苦的过日子,还照顾了村中好几户人家,真是个懂事的娃子呢”说完伸出手摸摸安宛婷的头
安宛婷大囧,虽然她是辛苦,但也是苦中作乐啊,这村长婆娘说得好像要人命似的。不过想想,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好嘛。
她再次勾唇一笑,故作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的羞涩一笑“宛婷哪有婶说的这般好啊,大家都一个村子的,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她顿了顿,这才想起正事“对了,差点儿就忘了,我来找叔有事”
安麦银本来就不想出去走,却硬是被自己婆娘推出家门,这会儿正郁闷着,听到安宛婷这么一说,眼睛顿时冒出精光“找我?找我有啥事啊?来,咱们进屋去谈…”
安陈氏一看,得,这当家的有人陪聊天就成,别老在家里唉声叹气惹人听着也跟着烦。
她笑笑,也跟着一起走了进去准备早饭!
进入屋中,安麦银让安宛婷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这么早来是不是想到什么,要再跟叔说的?”
他隐约能猜到安宛婷这么早来他家,估计跟柳家刘氏寡妇的死因有关
安宛婷在心中忍不住暗暗对他竖起个大拇指,果真是块做村长的料,一猜就能猜到
她浅浅一笑,脸上露出股莫名的悲伤,道“叔也知道,刘婶子在是我店里上工,可现在她…”
她除了想到刘寡妇死因的疑点外,自然也想到日后她们姐弟在村中,估计又要成为村人议论的话题。毕竟她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每天天不亮就去她店里上班,难免会有些好事者拿此事做文章。
如果被人说成刘寡妇是在她店里时中的毒,那也是不无可能的。
所以,她这才来找安麦银,顺便将昨天从虎子手中拿到手的字条,给安麦银看。
这字条她昨天之所以为没拿出来,觉得还不是时候,就怕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可现在不同,人家仵作都说是中毒,那她自然要拿出来撇清关系。
将纸条递给安麦银后,她又一一解释那些个拼音,还在拼音下注了小楷字体,这样让这些古人看来起来方面易懂。
安麦银起初看到这些拼音时,是愣了下,她就以这是给工人们学习的特殊方法这蹩脚理由,讲解给他听,他点点头倒也相信,看向安宛婷的目光中顿时多了抹赞赏与欣慰。
看完纸条,安麦银突的大掌往桌上一拍,目光凛咧对上安宛婷道“丫头,你放心 ,有叔在呢。不是你做的事情,那些个舌根头不敢乱说什么的。你回去收拾下,咱们去县城找县老爷去…”
安宛婷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表面上却仍然很难过的样子“叔,去县城可以,可虎子不知道刘婶被人…我怕他知道了,会对他心里有影响!且你也看到刘婶在信上也说了,让他跟我们…,”说完低下头去,用余光去瞄着安麦银的举动,就是想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处理柳虎子的去处。
自从昨天安麦银将柳虎子带回来后,也不知这夫妻俩用了什么办法,让他昨晚在他家住了下来。
安宛婷也是今早才想起刘寡妇信中所托,心想虎子这娃子平常倒也被他娘教导得有礼大方,她收留多他一个也是没关系的。但就怕这虎子的那两个婶娘不答应,故此想借安麦银的口来达成。
果然,安麦银一听到虎子的时候神情这得凝重起来,思索半晌,他才叹口气说道“这件事等咱们去县里回来再议…”
安宛婷嚅嚅嘴,知道多说无益。于是想了想,点点头“那叔,我先回去跟弟妹说一声,然后随你走一趟县城。”
她心想,跟安麦银走一趟也行,自己亲自出面去解释清楚,刘寡妇与自己只是东家与帮工的关系,她的死也与自己无关,也好让这村中的长舌妇闭上嘴巴,以防日后拿她们说事。
顺便的,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她去偷烤货居秘方的。说到底,这件事情估计还真跟她有点关系也不一定呢。
待安宛婷回到家中,走进里屋的睡房里,从屋中的一个隐藏角落里扒出个罐子来,从里掏出几个小银块子揣入怀中,又将罐子原地放回隐藏好。
出来后,吩咐田桃在家看管这几个皮猴后,她脚下生风的朝村口去等安麦银。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的赶着路,倒是让田野里忙活的一些村民看得惊讶万分,纷纷在心中猜测,这村长为什么会和这安家丫头朝县城方向走去?
但他们好奇归好奇,却无人敢问。心想,昨个儿村里出了件这么大的事,估计这会儿的村长正在火头上呢。谁都不想摸在老虎屁股上。
所以,安宛婷二人一路直到县城,也没人敢问句去哪里。
站在县衙门口等待通传时,安宛婷仔细的观察起这古代的县衙来。
说真的,来这阳安城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站在这县衙门口呢。以前因为不顺路,所以压根就没机会来这边。
现在见着了,自然得好好观察观察。
不过说白了,这县衙它跟电视里的一模样,还真没什么好看头的。古老的建筑,威严的石狮子,击冤鼓,还有两扇铜环大门…
这就是安宛婷对这个县衙的第一印象。
当官的事情就是多,而这古代的官更是压死人。两人来的时候早饭都顾不上吃,又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到这里时,太阳早已晒得老高。
虽说早上的太阳没中午猛烈,可现在是六月天,正热乎的时候,早上的太阳也比其他月份的来得晒人,不一会儿两人额头上就被晒出层薄细汗珠,而这刚才进去通传的衙役起还没见出来…见此,安宛婷不禁有些火大了。
她伸出袖子擦了擦额前细珠,口气有些埋怨的说道“叔,我好累,这官老爷好大的架子呀,看咱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他…”
“丫头,小心隔墙有角…”
安麦银直直的挺着腰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衙门里的动静。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又饿又累。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平常一顿饭能吃几个海碗,一大早为了能早些进城来,只随手拿了块饼子填填肚子,经过这么一走,那一点儿的东西早就消化掉,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咕响。
听到安宛婷的抱怨,他才轻叹一声说了一句。
安宛婷被他突然的话一哽,仔细想想也是,在这个什么都以官为大的年代,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间,她好想潇云彻,如果他在,那她就不用担心害怕了。这个念头将她轰的一声打晕,自己什么时候对潇云彻产生那么大的依赖心了呢?
她静静的垂下头去,肚子饿得将胃都绞在一起,多想开口跟安麦银说先去吃饭,可看他一副极为隐忍等待的模样,只要叹声放弃。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升得都快要到头顶,安宛婷觉得自己快要被晒虚脱时,刚才进去通报的那名衙役终于懒洋洋的从里走出来
一见到二人,那模样立即就拽得像二百五似的的昂起头,大声嚷道“你们两个,县太爷有请。不过,你们进去后可得小心说话,不然得罪了县老爷,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衙役的话一落,安宛婷立刻注意到安麦银的嘴角抽了抽,转眼却咧着嘴一张笑脸,简单是堪称四川变脸术,走上前两步对着那名衙役说道“呵呵…谢谢小哥通传,来,这点小意思你们哥几个拿去打点小酒来喝喝…”说完将手中估计准备已久的一只小布袋递了过去。
那衙役眼珠明显的转了转,伸手接过布袋在手中掂了掂,那脸上这才有丝缓和的朝二人挥手“嗯,进去吧…”说完不再看二人一眼,倒是扭过头去与另外看门的那两名衙役有说有笑起来。
安宛婷大怒,尼玛的,不是说当官的都应该为老百姓着想,为老百姓谋福利的吗?现在眼前这算是怎么回事?收取贿赂吗?
瞅着安麦银尴尬赔笑的脸,她体内的怒火瞬间暴走 “哎…我说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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