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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田园本秀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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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阻止不了也干涉不了,只能看着他卑微而绝情的将爱推出去,再也回不了头。
“我明白了。”落玉出奇的平静,她擦干脸上的泪水,突然大踏步的朝屋外走去。
宝春上前一步,右手微微抬起,手里却捞了个空:“落玉……”她心疼的唤道。
落玉突然扭头,笑的灿烂如花,她脸上的泪不知何时擦干的,却还残留着浅浅的泪痕,她娇俏的一扭身子:“姐姐,下一个到我了吧,给坊子添麻烦了,很对不起。”
“落玉……”宝春除了叫她的名字竟不知说什么。
“姐姐,你不用这样看我,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我只是觉得宜哥哥说的对,我不该只为我自己而活,我是坊子的台柱之一,我有我的责任对吗?而且……而且李二公子今天特意来看我,我不能不出去。”
宝春只觉得胸口很闷,她看着突然转了性子的落玉突然觉得说什么都苍白,只得在她装作无事的表情里,淡淡道:“乖。”
落玉继续笑着,眼神却瞟到了沉默的宝宜,她咬紧的唇齿之间突然生硬的吐出几个字,那么沧桑,“宜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安心嫁给李二公子的,还有你嘱咐我的事,我也会尽力去办的,总之,你放心吧。”
落玉说完突然潇洒的一个雀跃,两下便出了屋,月光撒在离去女子的身上,有出尘的绝美。
“你有什么事要她办?”宝春狐疑的看了眼宝宜,宝宜顿了半响,沉静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波澜,悠悠道:“也没什么,只是大理寺掌管案件的受理,我希望她嫁过去能说服李二公子的爹爹,为二娘当年的事平反。”
“胡闹!”宝春一拂袖,重重的拍在了妆台上,那装着胭脂的小银盒子转了几个圈后,忽然落了地,发出砰一声的脆响。
宝宜心疼的看看宝春的手,蹙紧了眉,半响才道:“阿姐,我不想什么事都帮不上忙,像个废物一样。”
“可是你也不该拿落玉的幸福去赌,这简直混蛋不如!”宝春怒瞪着宝宜,片刻后气愤的再次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宝春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声音冷而涩,甚至有些苍老,她未回头,只是抬眼看向了天空的圆月,“阿宜,你不是废物。”
宝宜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宝春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他平静的眼里突然微微而动,有晶莹的液体流了出来,他弯下身子,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胭脂盒,胭脂盒没什么特别,却是那年他买给落玉的,落玉一直舍不得用,放在身边很多年,既然放手了,就连所有的记忆也一并带走吧,包括这个……
前厅的丝竹声还在继续,灯光黯淡下去,只有一束打在白衣少女的身上,没人看得到她眼里的泪水,空气里是低沉的呼吸声和目光的追逐,而她所追求的所有梦想,却在今夜这个舞台上彻底破灭了。
宝春轻叹一声,无奈的不愿再看,却碰上急急赶来的风四娘身边的丫头草儿。
“陆爷,姑姑找你有要紧事。”
宝春轻哦了一声,转而又看了看舞台之上的落玉,最终没有再说什么,道:“走吧。”
夜,那么迷乱。
第六十八章 纤羽楼
才进了风四娘的屋,便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她,一身深紫色流云滚边锦服束身,长发整齐的束起,褪去妆容的脸上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皱纹,只是皮肤却算得上有弹性,晶莹透亮。
看着男装打扮的风四娘,宝春打趣道:“四娘是要去会哪位小情人,竟如此风流倜傥。”
风四娘也不接话,神秘的眨眨眼,道:“走,我们今儿也去当一回大爷。”
二人从后门出了璃漪坊,转道绕到了纤羽楼的正门,平日里风四娘总是掩着面,又很少在人前露出真容,所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虽然之前在天遂成名,但是时过境迁今天又是男装打扮,就算碰到坊子里有老人也是不怕的。而宝春如今名声在外,实际出面经营璃漪坊的却是二当家秦宜,也难怪和她们本是死对头的纤羽楼不认识二人。
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坊子,点了雅间,要了一壶茶水,居高临下的欣赏起表演来。若说这纤羽楼实在装的富丽堂皇,随处可见的描金处理,虽然舞台极尽模仿仙家的瑶池仙境,却总是透着几分奢靡劲儿。
纤羽楼分为三层,等级制度明显,一楼大厅的人明显只是取乐,出得起银子便可来,但是不备茶水吃食,座位也是挨的紧,完全三流看客的对待。二楼则是商客,大多出手阔绰,只为精挑细选出得力的人得力的节目,为自己的商途谋一福利,所以二楼皆是雅致的雅间,竹帘隔开,珠帘作门,看得就是份心思。三楼是官客,每一间视野极好,场地也宽阔,最是拍马屁吃酒寻欢的好场所。
风四娘不看歌舞,眼神却不住的在四处打量着,她轻抿了口茶,挑眉看向了身旁的宝春,道:“陆儿你怎么看?”
“我能有什么看法。”
“别给我打哑谜,我不信你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触?”
宝春低头轻轻笑道:“四娘贯是个心灵的,既然你心里早就知道又何必问我。”
宝春说完斜眼扫过表演的舞台,眼里的喜色渐渐淡下去,她怎会忘记那个舞台,虽然经过了不小的改动,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出自当年寿宴刘木匠的原型,还有此时正在表演的筷子舞,也是当年段婉欣跳过的,宝春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段婉欣不过是将当年镇里出名的那些人笼络了起来,歌舞的时代总是日新月异的,甚至当年曾经走到了一个桎梏,而宝春给彭老太爷那场寿宴,无疑带来了新的思想和新的表演形式,竟将当年的歌坊和舞坊推到了一个新的时代,而但凡有些脑子的,都会在当年的基础上更加完善和继续追求新的艺术领域,段婉欣可以看到这个层面已然不容小觑,只是有一点宝春想不通,她为何会真的投身来经营呢?难道只是为了谋取钱财?
“喂,终于觉得眼熟了吧。”看着宝春发呆,风四娘挥起右手在她眼前动了动。
宝春回过神来,笑道:“四娘有什么要发言的?”
风四娘冷哼一声,道:“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你当年的心思给人做了桥梁,不然就凭那小妮子,如何和我对抗,我已经命人打听过了,这些坊子里歌姬舞姬的原型恰好是当年给老太爷坊子表演的徒弟,只是另我没想到的是,当年你的无心之举,竟成就了新的表演形式,也算是一种造化吧,只是看着她们越来越成熟的功底,我的心可是焦灼得很那。”
“四娘也会焦灼,难得,难得。”
“你啊就没个正形。”
“好好好,刚才算我没正经,还望四娘原谅陆儿年纪小不懂事,陆儿敬茶赔罪,且听陆儿来正经一回。”
风四娘娇笑着接过宝春递过来的茶水,凑上前道:“快说快说。”
宝春面上带着不经意的笑,语气却十分严肃,她扫过珠帘外的一切悠悠道:“虽然纤羽楼的确有它成熟的地方,可是换作是我,便不会做那一楼的生意,三流看客,本来就是降低坊子水准的地方,虽也有暴利可图,但作为真正的高级坊子,这一点在慢慢经营中就会有所体现。”
“继续说。”
“另外虽然纤羽楼成名在先,有一定的实力和影响力,可是艺术的道路是不断探索与追求的,对于出新他们未必胜的了我们,况且我们还有一张王牌没有打出来,他们给天遂城带来了新的血液不假,可是若出不得新,这些角色也早晚会像当年的人那般没落,在优势和长远上我们可谓是实力雄厚。”
“这么说,我们肯定比她们强喽?”
“也不尽然,”宝春看着此时出场的歌姬,目光深沉的道:“我们固然在舞蹈上更胜一筹,但是若论一场完美的表演形式,我们太过单一,而他们不仅集合了实力不容小觑的舞姬,更有同样实力的歌姬,而且他们的奏乐班子也比我们实力要强,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两个坊子都实力相当,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的舞天遂罕有,但若真正完整的一场表演,他们则显得更丰富,不仅有舞蹈更有歌曲,甚至还包含了各异的乐曲形式,穿插进来的精致杂耍,也不摒弃传统,在这点上我们似乎还需要加强。”
“哎呀,我就说我怎么总觉得有些症结所在是我看不出的,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真的醒悟了。”风四娘一拍脑门,当即笑的爽朗。
宝春虽不是泼冷水的人,却也要给风四娘打个强心剂:“虽然症结所在发现了,办起来却并不容易,其实你以为那段婉欣没私下里去我们坊子探听过虚实吗?之前我们联络的歌坊为何会屡屡拒绝合作?难道四娘也觉得那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
宝春微微点头,语气神秘的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一定是段婉欣在中间搞的鬼,你想,纤羽楼比我们坊子成名早,在天遂人脉极广,而我们虽然后来居上,论到背后的台子却没有他们硬,若说他们真的要对我们动手,我们未必应付的来,所以之前我才建议从西市胡人的地盘起家,一来我们打着胡人的面子,她若真的动了真格,也要顾及到两国之间交战的问题,胡人向来团结,对我们坊子出自他们也算是一种骄傲,那些商客和官府之间的圈子都要靠这些维系,怎好有人去触这个眉头,二来我们惊动了公主府,虽然现在公主那边还未找我们合作,但总归会派人看着,待到时机成熟也会给我们个机会往皇宫输送人才,她段婉欣再大的能耐也比不过皇室,忌惮是肯定的。”
“你说的不错,可是若那小妮子从中作梗,我们和其他歌坊的合作就会更加没办法达成,总不能就被她们这么压着吧。”
“倒还有一条路,只是颇有难度,其实我也不是很有把握,所以之前没提。”宝春突然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风四娘,风四娘心领神会的想了想,道:“你是说……”
二人同时笑了,异口同声道:“忆心歌坊?”
说起这忆心歌坊还着实有些来头,在天遂之初,最出类拔萃的其实是歌艺,当年四大金花齐名京城,明艳四方,其中一支俗称燕门最为风光,被皇室挑中专门为皇族表演,后来燕门开山之祖燕仙儿到了年纪被送出皇宫,名气却因此更大,在天遂开了忆心歌坊,广收门徒,只是天不遂人愿,燕仙儿一生荣光却没有收到得意的弟子,临死时将歌艺的精髓撰写成书交给当时的大徒弟,也是后来的接班人,只是之后的几十年忆心歌坊虽也广开大门传授燕门歌艺,却因为没有再出现出类拔萃之人而逐渐被后人淡忘,直到如今忆心歌坊的当家坊主燕无心出现,坊子才又鼎盛起来,只是如今歌艺的时代似乎大不如前,皇室里更喜欢的还是舞艺,但是燕无心的名气却是真的大,据说此人心高气傲极难相处,偏偏歌艺了得,他若开嗓连天上的飞鸟都会停下来聆听,而且此人吹得一手好萧,有万人空巷的美名。
两人吃着点心喝着小茶,一直谈笑风生到表演结束,可谓是感慨良多,节目的最后缓缓走上一个纤姿玉露的女子,那女子踩着云雾而来,像九天之上的玄女,女子走到舞台的中间立刻引的一楼的三流看客一阵喧闹的口哨声,女子轻轻蹙了蹙眉,不情愿的扫向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面上却只能带着笑,她声音绵软,像杨柳的柳尖触碰肌肤般的酥痒:“各位,三日后我们会和璃漪坊有一场公平的比试,谁是天遂第一坊子的美名还望大家届时关注,另外我们会请到曾经轰动天遂的风四娘表演当年的成名之舞——涅磐重生,希望大家一睹风采,多多为我们纤羽楼投票。”
风四娘在二楼雅间听的清楚,一口茶喷了出来,她瞥向正用无比调侃眼神看着她的宝春,怒道:“什么时候的事,老娘怎么不知道!”
出了纤羽楼,天已经黑了,街道上的人群却还舍不得离开,宝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扫胸中浑浊,悠悠道:“有意思,有意思啊。”
风四娘刚要说什么,却见不远处走来的莫玉,所有要发泄的话突然咽了回去,娇羞又自持的绷着,宝春和莫玉打着招呼,好笑的瞥向风四娘,见二人男装打扮又站在纤羽楼的门口,莫玉顿时明白了什么,他径直走向二人,却不看风四娘,道:“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
“嗯。”宝春答。
“应战吗?”
“必须。”
“先回去,我们从长计议。”
宝春跟着莫玉大踏步的朝后街走去,她才走了两步故意回头打趣的看着站在原地生闷气的风四娘:“喂,还不跟着?”
风四娘没好气的看向别处,语气极酸道:“又没叫我。”
这话分明是说给莫玉听的,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可爱心思,莫玉嘴角微微上扬,这才道:“回去吧,春天晚上的风还是很冷的。”
风四娘顿时心情疏解,却佯装着很不情愿的样子,道了句:“就听你一次。”
也许,打开局面的时候到了,宝春突然仰头望向空中明月,笑的意味深长。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一更哦不好意思,在酝酿后面的故事情节,不敢太极尽,怕写的最后自己都收不住了,吼吼
第六十九章 新消息
屋内的鎏金香炉里燃着梨香,空气里都是淡淡甜甜的味道,火光明亮,烛火跳动,忽地发出“啪”一声的脆响,火光打在宝春紧缩眉头的侧脸上,照的她眉目清辉。
莫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宝春的心随之沉了沉。
“自从段婉欣嫁到了彭家,她爹段辉便步步为营,借机掏空了彭家,彭于谦虽有心反抗,却无奈那段辉在朝廷里的手段,段辉嫁女儿是假,掏空彭家是真,现在彭家的产业已经大部分姓了段。”
“那小妮子不是很爱彭于谦的吗?能看着他老子这么糟践自己相公?”风四娘当即道。
“问题就在这里,段婉欣本性争强好胜,占有欲极强,这些年虽嫁入了彭府,其实和彭于谦的关系并不好,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是据说彭于谦极少宿在她那里,但是为了彭家香火,彭于谦也曾纳过小妾,只是小妾嫁过来没多久就都死于非命,为此彭于谦也不追究,只是和段婉欣越来越疏远,那段婉欣许是记恨,想拿彭家的基业来挽留住彭于谦的心,所以才和自己的爹爹合作将彭家掌握在了自家人手中。”
“小小年纪果真是个狠辣的。”风四娘愤愤的说着,转而看向一直沉默的宝春,道:“陆儿,你怎么看?”
宝春轻轻抬了抬眉睫,她明白风四娘话里的意思,其实她能怎么看,当年的事彭于谦的确有责任,如果他不是那么一意孤行,如果他可以听自己解释,或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多少次,宝春也曾问过自己,真的要找他算账吗?可是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守着那么大的家业,从小便没了快乐,没了自由,没了人生,如果真的要怪,他又要怪谁呢。
“陆儿?”风四娘见宝春面色异样,担心的握住她的手唤道。宝春抬眼微笑,道:“四娘我没事。”
“其实当年的始作俑者是段婉欣,彭少爷的初衷本是好的,只是他不太善于表达,不知道怎么留下你。”
“其实……”莫玉突然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莫大哥有什么便说吧,我们之间早已和一家人无异。”宝春微微浅笑,柔润的看着莫玉。
风四娘也跟着发牢骚:“你们读书人怎么回事,说话都喜欢说一半,要累死我们啊。”
莫玉眼里满是柔情,见风四娘如此说,这才道:“听说彭于谦娶的小妾里有一个是自己房里的丫头,名唤春儿。”
“谁让你说这个了。”风四娘明显看到宝春微微怔住的表情,她没好气的瞪着莫玉,手却宽慰的拍了拍宝春的手背。
对宝春来说,莫大哥选择说出这个是为什么呢?他也是不希望自己找彭家麻烦的吧,毕竟彭老太爷曾有恩于他,若不是彭老太爷的帮忙,他也不会有读书识字的机会,更不会有进天遂赶考功成名就的那天,只是当初是自己辜负了风四娘,是自己受不了权利和富贵的诱惑,才酿成今天的后果,可是受恩于人当铭记于心,虽然报答已经谈不上,那份潜在的感情却还是有的。
莫玉故意不去理会风四娘不怀好意的眼神,继续道:“陆儿,其实这次我还打听到,当年刘木匠的事并非彭少爷故意为之,虽说他开口叫人打的刘木匠,可是下手的人其实早就被段婉欣买通了,所以你爹才会伤的那么重,而彭于谦事后也有所察觉,却因为彭老爷子和段家的承诺最终没有追究,他事后的确想过补偿,甚至命人给你们送过银两,还特意监视着段婉欣的一举一动,只可惜……”
“可惜什么?”风四娘是个急脾气,不等莫玉喘气赶紧问道。
“可惜当年的华凡害怕彭于谦太受限于这段感情惹了段家的麻烦,所以才对段婉欣的事闭而不见,终酿成了苦果,彭于谦后来不知从何处知道你早已不在刘家村,刘家人死的死亡的亡,竟派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这些年虽然他在彭家失势,他的几个亲信却还是四处寻找你的消息。”
“也是个痴情种子。”风四娘感叹着,眼神瞟向了宝春,见她面色不改,不禁一阵惋惜。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当年那个寂寞的在风中吹着萧的少年,那个泛着舟邀请自己赏月的少年,那个因为一个误会而导致彼此一生无法回头的少年,原来一直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比自己想的还要深,曾经,她不是不懂,只是她忽略了那个孩子超越情感的寄托,在她心里,他们不应该只是朋友而已吗?
半响,宝春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看着莫玉脸上仍然挂着平和的笑:“莫大哥,你告诉我的事我会仔细斟酌的,也不会冤枉了好人,但是该还的总要还的,你放心,我分的清楚。”
见宝春如此说,莫玉心里的石头也便落了地,风四娘在一边喝着茶,嘀咕着:“这段家手段真够阴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来头,背后的支持者又是谁,摸不清这些,我们势必不好反击,还真是麻烦。”
“四娘且放心,你的莫玉大哥可不是吃素的。”宝春特意将那个“你的”二字说的特别重,眼神却在二人突然红了脸上扫了好一阵,不禁掩嘴失笑。
风四娘见莫玉在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红道:“不和你这小妮子浑说了,我还要去沐浴更衣呢。”说着便柔情万种的闪出了屋子。
见风四娘走远,宝春脸上的笑才散去,她肃起的神色中有莫玉看不透的深沉,没了风四娘宝春说话再也无需顾及和掩饰,这才道:“莫大哥将最重要的说来听听吧。”
莫玉也换了一副嘴脸,伸长脖子探了探四周,这才道:“这次我终于探清楚了他们的虚实,原来段家真正的实力并不是在兵部,段辉以兵部有人谋得的这个差无非是个幌子,真正周旋的人其实是在宫里。”
“宫里?”宝春越听越糊涂,可是瞬间她又有些想明白了。“莫大哥的意思是?”
“宫里得宠的元贵妃,据说是段辉秘密训练辗转送进宫的,因为进行的十分秘密所以外人并没有怀疑元贵妃的身份,只道是麻雀变凤凰的一个普通女子,这些年元贵妃帮了段家不少忙,才把段家的历史洗成了白的,不然一个土匪出身的世家如何可以在兵家任职,那是犯皇上大忌的事。”
“我道那段婉欣如何这样猖獗,原来是有皇室的人撑腰。”
“如今段辉在商途上玩的腻了,准备进驻政治的层面了,据说他任职以来,外界一直传他利用金钱买的官职,并不真的服他,可是这人高明就高明在这里,不到短短一月便叫天遂的人闭了口,甚至如今人人夸他是个正人君子,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宝春冷笑,“想那土匪是何等残忍,他区区几句话便会俯首称臣吗?怕是他的旧部也未可知,这家伙的戏码虽然小儿科,却足以蒙蔽的住众人的眼睛,倒也是个人才。”
“说的是,那些土匪据说投了城,如今已经编制到他的正规军里,皇后听闻很是高兴,说他是个可用的人才,竟给他升了三级,如今在天遂也算半个地头蛇了,据说他手下的人作奸犯科的也不少,只是总能被上面压下来,虽然大家并不知道是元贵妃从中周旋,却也已经有人在怀疑了。”
“段家欠我的我是势必会拿回来的,别说他一个守军督统,就是天王老子我也得叫他掉层皮,更何况他还是披着人皮的狼,就当做回为民除害的好事。”宝春突然邪邪一笑,心生一计。
“陆儿准备怎么做?”莫玉饶有兴趣的盯着宝春熠熠生辉的脸。
“如何做?他那个宝贝女儿不是已经给我们铺了路吗?他们纤羽楼不是自诩请到了当年的舞神”风四娘“了吗?我们便和他们的”风四娘“斗一斗法。”
“陆儿是想一箭双雕吗?”莫玉淡淡一笑。
“有何不可,我正愁着没人引荐公主府的人,她段婉欣倒好,在这个时候给我送个惊喜,这一次我是名也要利也要。”
“只是川儿进宫会不会有事?”莫玉说出自己的担心,毕竟这些年藏着这个秘密武器只为了今日的大用场,但是毕竟那是皇宫,他进去过他明白。
宝春眼神一凝:“地狱都去过了,还怕那区区皇宫吗?若川儿能将四娘的舞技延续,也不枉叫四娘一声师傅,而且川儿虽平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我知道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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