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寻良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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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夫人的爷爷果然厉害啊。”
“是啊是啊，你们可是不知道，县令大人可算是有福气了，就他那夫人，长的美若天仙，要是我也能有一个这样的娇niang子，那真是……”
“嘿嘿嘿，做梦去吧，也不看看县令大人是什么人，人家长的玉树临风，文采又好，还素有善名在外，再多加几个你都比不过。”
嘿嘿嘿嘿嘿嘿嘿。一阵猥琐的哄笑就在这些小兵兵里面响起。
“行了啊，都给我有点正行儿，要不这个月的月俸，你们就别要了。”
听到这句很有杀伤力的话，那些小兵兵又站的像是一句雕塑。正经的不得了。
“呵呵，村长，你看那些人都在夸你的孙女婿还有孙女呢。”山醉蝶在牛车里面听见笑着打趣村长。
“那是……就我那孙女，当初多少媒人踩破了门槛，不怕辛苦的来村子里面提亲，可是我那孙女啊，可是和那个余修志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愣是一个都没答应。好在这小子傻是傻点，也是个争气的，考试的时候中了探花，所以虽然被分来县城但是是有名的富县啊。”村长陶醉的摸摸下巴底下的那把山羊胡子，一脸笑咪咪的。很是骄傲。
等到牛车走到县衙门的时候山醉蝶已经听得耳朵有点起茧了。
村长是直接绕过衙门往右边走了一阵，去正门那里的，中门大开，守门的家丁一看见是村长就赶紧迎上来。
“老爷子，是您来了啊，小的先领您去大厅喝茶，夫人这几天看老爷看的很紧呢，您听，里面又在闹了。”家丁是知道这位老爷子的脾气的，所以才敢和他这么聊。果然，他刚说完，府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娘子，你不要这样，你这三天审案都不让我审，不要胡闹了。”余修志脸蛋憋得通红，声音也只是……提高了一点点，没办法，余修志虽然从小生活在农村，也下过田，却是一个天生的书呆子。大小声这种玩意儿对他来说太困难了。
“我不管，我身体不舒服，你就要陪着我，衙门有师爷他们在，你几天不去又不会死，相公，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现在就连陪我一下都不愿意了，亏我还一心的跟着你。”月夕眼睛转啊转，声音一会儿慷慨激昂，一会儿娇媚婉约，一会儿楚楚可怜，直把余修志给克得死死的。
“娘子……那个不能砸，汉白玉的杯子很贵的，是相公我一个月的俸禄买的啊。”余修志心疼的看着那一地的碎渣。
“我砸的就是你这个汉白玉的，你还敢说，一个月的俸禄就给我买这么个破杯子，宝宝啊，你生出来不要叫他爹了，你看他一点都不心疼娘，哎呀我头晕，哎呀，我的脚软了。”月夕娇娇柔柔的慢慢坐在椅子上面。
“娘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余修志赶紧赔不是。
山醉蝶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位杏眼桃腮琼鼻朱唇的古典气质美人儿，村长一脸头疼的看着宝贝孙女儿，虽然叫她拖住修志，可是这个小丫头的性子还真是越来越野了，修志脾气太好了，估计是被惯坏的。
月夕噌的站起来，哪里是有事的样子，精力充沛的很。
“爷爷，你来了啊，月夕可想念你了，这位小妹妹是谁啊，长的可真好看。”月夕的语速有点快，但是吐字清晰，声音透着欢悦，跳脱飞扬的样子，让人很难不喜欢。
“来了，你要的东西爷爷都给你带来了，修志你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县令大人乖乖的走过来。，叫了一声爷爷，就只见村长拿出一把小刀和一个红薯，慢慢的给它削皮，露出里面的果肉。
“修志，这是红薯，产量很大，原是番邦的东西，但是现在村里都在种，前些日子，月夕把你想干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了。”说完村长特意看了月夕一眼。
余修志咚的跪下就磕了一个头。
“爷爷，是我不对，我原答应要好好的照顾夕儿一辈子的。”原来娘子嘴上说好，心里不愿意所以才……
“别瞎想，我的意思是支持你的善良，但是……我并不支持你的举动，我想说的是我手里面有足够的红薯可以让你去帮助那些想帮助的人。”老村长也没叫他起来，毕竟这么冒险，村长心里还是有一点气的。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上个月，我们回去，情况还明明……很严重啊，麦子都变成那样了。”余修志觉得那村子就是下一个重灾区了。
“这个我们随后再说，你就想好，怎么帮那些人就可以了。”村长坐着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当然是直接给啊。”余修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不，我不赞成直接给，是借。”山醉蝶忽然开口，眼睛里面的坚持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的清亮动人。




第十一章　契约书
“为什么？”余修志无法明白，明明是帮人，怎么还能向别人收费啊？套不是看山醉蝶眼神清澈的很，余修志都想骂无知鄙妇这四个字了。老村长却是有点欣慰的看着山醉蝶，又冲着余修志摇摇头，就连月夕也在心里叹自己这夫婿真傻。
山醉蝶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因为……如果只是单纯的给予，那么那些灾民往坏里想，他们甚至会成为社会的蛀虫，而且也容易没有归属感，但是……如果用低价交易的话，那么这些红薯就是靠他们自己得到的，没有能力购买的灾民可以让他们写欠条。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钱你凭什么让村长从村民的手中不断的把红薯供应给你啊？”对啊，红薯是福安村的村民种的，没有钱就算岳父是村长，能够供应给他的红薯也不会很多。
“姑娘说的没错，是修志糊涂了，只是，光是这样，收上来的只怕也多是一堆欠条吧。”不开窍的家伙，山醉蝶瘪瘪嘴可还是回答他了。
“既然……我都说可以卖了，你就不知道把红薯卖给那些有钱人啊。好歹这红薯也算是番邦传进来的，给那些富家老爷稍微提下价啊，都能把借给灾民那边的缺口给填了。”山醉蝶都端起茶水喝了一杯了，不受教的书呆，真真气人啊。
“夫君，你别搅和了，灾民那里交给你，让你赚钱还真是难为你了。”月夕无奈的瞟了他一眼。
最后，余修志直接就去贴告示去了。在城门外贴了好几张，上面写的是：本县有番邦之物红薯，可以饱肚也。若需之，可书契约。无根者可五文钱一斤，约成即可于闻仙庙交换。
至于县城内部的，价钱提到了六文铜钱一斤。可以直接买也可以写借条，借条都是一个格式的，上面还保证无利息。至于城内倒是正正经经的在菜市场弄了一家铺面。村长第二日的时候就让小灰回去唤来比较有经商头脑的二儿子，并且亲自赶着牛车回去，把剩下的红薯全部拉到县城里面去。村长也不亏着村民们，全部他都是写了借条的。
那店铺的名字村长非得让山醉蝶起个名字，山醉蝶实在抗不过去，想到村长一家姓金，那经过空间优化的农作物，多少也显得有些超凡脱俗。干脆就决定叫金珍阁，也懒得管它好不好听了，反正店名这种东西，有那个意思在就行。
“小哥儿，你听说了没，县令大人说是可以在金珍阁买红薯，可以打借条。”旁边一位大叔说。
“知道啊，现在城里的粮商把粮价抬得那么高，谁受得了啊，这不金珍阁刚刚开门，我就去买了呢。就买了十斤才六十枚铜钱。”那位小哥儿看起来是个家底殷实的。
“要说粮商抬价是离谱了些，不过本公子倒是也不怕，只是那红薯真真是美味啊，金珍阁的老板展示了好几种的做法，最简单的是水煮，也可蒸熟。把它和面粉鸡蛋一起混合起来做出来的煎饼更是美味的不得了，用来做红薯包子也不错。不过本公子最喜欢的还是烤红薯，那股子香甜味啊，不说了，不说了，一说本公子的肚子就咕咕叫。”那小白脸炫富的德行实在叫人不爽，不过他说的话却着实让不少人暗地里吞了口口水。
县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流传着类似的对话。有家底的自然去买，无家底的也就直接用借的了。就是这样也没能让金珍阁处于亏损的状态。山醉蝶可是早就和月夕商量好了，那些正经人家就六文钱一斤就行了，至于秦楼楚馆酒楼客栈，想买就贵的多了。客栈全部是十文钱一斤。酒楼全部是二十文铜钱一斤，妓院全部是五十文铜钱一斤。
“娘子，那些秦楼楚馆的钱咱们不屑赚。”余修志气的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一样。
“不屑啊，那你自己去给乡亲们付钱啊，你欠着乡亲们的钱，你好意思吗？”月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嗑瓜子。她的面前已经累积起一叠高高的瓜子皮。
“我……我……”这下子余修志说不出话来了。是啊，乡亲们的钱总是不好欠着的。
“没话说了吧，修志，我心里知道你最是不愿意这样的，可是你想想啊，秦楼楚馆，刮的都是那些有钱人，是那些大大的富户。咱们现在是大大方方的打开门做生意，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们手里面的钱弄出来，又能帮到乡亲们，何乐而不为。有些事情，只要是好事，那么不需要在意它的方法，修志，你既然想帮助更多的人，那么有些时候实在不能过于拘泥，懂吗？”月夕一边说，手里面也不停的继续剥瓜子。余修志似乎是听了进去，倒了一杯茶狠狠的灌进嘴巴里面。没有再说话，却也知道他真的需要作出一些改变了。
城外的灾民和城里面的住户那是大大的不同。这些人都是经历了一路的坎坷的，大多数时候那些官老爷可不像是这余仓县的县令余修志一般好说话。上去就撵着他们走，要是不走，就动真格的。听说易律那边还发生过官兵把灾民集体射死的情况。到时候捏造个谎言说是灾民暴动，就算把那些人的性命给草草的遮掩过去了。这些灾民已经觉得心寒了。这余仓县的县令虽然让他们的心里有了一些温暖，但还是不觉得这个县令有本事真的帮到他们。余修志给他们搭起帐篷，给他们提供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具只怕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典了吧。
所以，虽然贴满了的告示，但是第二天去闻仙庙看的人只有聊聊十几个，多是一些青年人，还有几个孩子，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不容易轻易的相信未来。
一个穿着一身灰袍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面上面摆着一些红薯做的小吃食。
他拿起一个蒸熟的红薯然后把皮剥掉，露出里面金黄色的果肉，递给一个全身就穿着几条破布的瘦不拉几的眼睛却异常明亮的小男孩。
“给，这就是红薯，你试试，能吃的。”这人正是余修志的得力助手县衙门的师爷官有为。小娃娃伸出黑乎乎的双手，他早就闻到香甜的味儿了，拿过官有为手里的红薯大口大口的吃进嘴里。
“慢点吃，别噎着。”官有为一边说一边给男娃娃递水。吃完红薯，果然有点噎住了，一边咳一边把那杯水全部喝掉。
“叔叔，真好吃，这个就是番邦的红薯对不对？”虎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心想这么好吃的东西带回去给爹娘还有弟弟妹妹，他们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对诸位，这就是红薯，只要你们填下我手里这个表格就可以把红薯领回去。绝对不收利息，县令大人本想免费赠与，但是诸位这个东西也是县令大人从别处借的，要是不收钱估计县令都没有办法还债了，所以就只好借给乡亲们了。”官有为这样一说那些年轻人点点头，心想这样还比较合情合理。这年头有善心的没有那个资本，有资本的做善事多半只是为了做门面。县令大人说起来俸禄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但是和这么多的灾民比起来那点头仍在水里还打不起一点水漂。
“大人，我叫虎头，我不会写字怎么办？”小娃娃担心的看着师爷。
“没关系，不会写字我帮你代写，你按个手印就好了。”师爷接着就在表格上填了起来，边写边问。
“你叫什么名字，要说完整，不能用乳名，还有几岁了，你爹是谁你娘是谁，家里面几口人，弟弟妹妹叫什么名字，哥哥姐姐叫什么名字。”师爷一口气问了好多，那小娃娃记性也好。
“我叫王虎娃，今年五岁了，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还，家里面有四口人，妹妹叫王晶晶，弟弟叫王建成。爹叫王二宝，娘叫陈月华。”小孩子没有什么顾忌把娘的名字说出来也觉得没什么。然后师爷盖了个印章。给了王虎娃一个小本本。是用做书本的纸张做的，质量还不错。
“哪，王虎娃，拿好你的本本，你每次来拿着这个就可以把红薯借回家，你的本本上就会写你借了多少斤欠了多少钱，我这里也会留下一份单据。”官有为看着这小娃娃也是喜爱的紧。
“那我借十斤。”小娃娃想了想自己拿不动太多，结果官有为马上写单子，然后那些守着红薯的官差就在称了一下，把红薯装进一个麻袋里，王虎娃说：“谢谢大人，然后扛着红薯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这几个年轻人看着契约原来就是这样，顿时也凑上去问，不过有几个比较执着不想说娘子和女儿的名字，就写什么李氏这种，女儿的名字干脆不写了，反正这种东西能通融就通融。
又过了几日，一个传一个，师爷很快就没有那么清闲，恨不得自己生了八只手八只腿，而且怎么都觉得灾民好像越来越多了，成批成批的来，不知道大人的东西能不能顶得住啊？



第十二章　土豆
看着这些红薯山醉蝶总觉得可以把它做成一件很好吃的小吃食的，可是怎么就是忘记了啊，什么破脑袋。山醉蝶在县城已经住了五天了，这会儿正在吃午饭，都是小丫鬟碧溪做的，这个小丫头的爹是县城有名的酒楼醉仙居的掌厨，所以这小丫头做的菜真真的让山醉蝶每天都吃很畅快。山醉蝶夹了碟子里面的萝卜干，吃了一口脆脆甜甜的很有嚼劲，还有盐香和些许的辣味。
“这个萝卜干好好吃啊，不知道是谁做的呢？”山醉蝶眼睛亮亮的赞了一句。
月夕笑的眉眼弯弯的，乐的不行。
“是月夕亲手做的，月夕可是村里有名的手巧的女子呢。”余修志难得在那张温文儒雅的脸上露出一脸甜蜜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简直就是要晃瞎旁人的眼啊。
“啊……我知道了，原来我就是没有想起来红薯可以做成红薯干超级好吃的。”山醉蝶想的入神没留心就直接说出来了。
“那是什么？”月夕很有兴致的问。这丫头说好吃的东西，味道应该不错，最重要的是能赚钱。现在金珍阁旁边的铺子月夕都让父亲给买了下来。专门就做红薯的吃食，有红薯鸡蛋饼，红薯粥，烤红薯，红薯粥，红薯包子。红薯鸡蛋饼8文钱一个，红薯粥十文钱一碗，烤红薯九文钱一斤，红薯粥十五文一碗，主要是因为大米涨价了，红薯包子八文钱一个。
家底殷实些的偶尔会买上一些吃，来的最多的还是城里的那些富户，他们有的是钱，就是喜欢吃个稀奇，再说了味道也确实不错，而且心眼细些的人开始发现自从吃了这个红薯，身体的一些小毛病渐渐的好些了，比如体虚，比如胃痛，比如肾虚，比如这些症状等等都慢慢的得到改善。
“就是红薯干啊，把它煮熟，然后拿到太阳底下慢慢晒。”山醉蝶一边说一边都感觉可以闻到红薯干的味道了。不知不觉桌子上的菜都多吃了几口。
“好，蝶妹妹，吃完饭我就叫管家让金珍阁的人开始晒红薯干。这下可好又多了一样进项。”月夕笑眯眯的打着小算盘，一脸小财迷的样。
“娘子……你怎么什么都想到钱上去啊？”余修志的书呆子脾性又开始发作了。看的山醉蝶颇有一种酸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修志，你不要想着我在赚钱，你要想结果，有钱可以拿去帮助人啊，有钱可以拿去修路啊，有钱可以拿去造福老百姓啊。”月夕就和喊口号一样，叽叽呱呱一说就是一大堆，于是……余修志也开始陷入痴呆状态，满脑子想着要用那些钱怎么去帮助人，月夕就筷子不停的在吃菜，看都不看他那个呆样。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这两人还真是绝配，互补也是一种美，山醉蝶都服了这两位了。
第二天，又是村长拉着牛车来县城的日子。山醉蝶也不说什么，只是让猫猫跟着村长，本来猫猫是不想那么来回着颠簸的，可是山醉蝶说，它不听话，她就罢工，小猫猫咬牙，再咬牙，地上都被它画出了很多的猫爪印，山醉蝶又用很多红薯包子哄着它，最后小狸猫很不情愿的把小金也给威逼着一起去看牛。村长看这两个小家伙也没什么问题，也就没在意让它们呆在马车上。
“修志啊，这城外的灾民怎么越来越多了，那个红薯都快跟不上那些灾民的增长速度了，而且就这些牛车运起红薯来也太慢了。”老村长都有点发愁了。
“爹，这些红薯你不是说是用藤蔓种植的吗？可以扩大种植面积啊，至于运送的问题，这个倒是有点难，定是不能交给外人的，这样吧。店铺里面除了给村民的进项，还可以用的有一千两银子，完全可以先挪出一半去买些驴子，牛太贵了，不划算。”月夕脑瓜子转啊转，一下子就想出了应对的方法，山醉蝶在一边听着，心想，应该回去一趟了，那些土地虽然碧水蟾蜍每次回到村子里面就到河里吐一番的水，但是毕竟没有以前那么勤快，而且，现在还要扩大种植，水量肯定也要跟着上去，山醉蝶想着干脆往河里面多放一点灵泉水，反正现在已经升到三级了，山醉蝶无语的看着可以种植的种子，居然是玉米。以前随机抽到的玉米种子都还有大半袋。山醉蝶心里面再一次吐槽，那些神仙真是省事，就是照着凡间的游戏的顺序排的。
不过山醉蝶想限制这些作物的不是等级而是种类，那些神仙肯定就是照着设定，只是到了什么时候显示出某种作物的序列这样。山醉蝶都发现了就是同样是萝卜，灵气也不输给玉米的。都是凡间的品种一般灵气就是看个头和年份，或许某些珍品的灵气值才会特别的不同吧。
“对，就这么定了，月夕啊，果然还是你的脑筋转的比较快。”村长自豪的看着月夕，余修志也是满脸的欣赏。
“岳父，你说的神仙之事是真的吗？”过了一会儿余修志还是忍不住想多问问。
“那是当然，要不然这些红薯怎么会长的这么快，玉米也是从番邦传过来得，你见过它长的这么快吗？而且我问了蝶儿那个小丫头，她也说红薯一般不会长的这么快的。是不是啊，蝶儿。”老爹眼睛看着山醉蝶，山醉蝶内心发虚。
“是啊，红薯哪长的这么快。”然后抬头看天，神仙什么的都是浮云啊，她就只是神仙的一个游戏而已。
“那为什么还会有旱灾啊？”余修志发现现在他的脑袋有点打结。
“旱灾和神仙又没有关系，完全是因为砍树砍多了之类的，有好几种原因，不过我只记得这一种。”村长瞪着余修志还来不及说话，山醉蝶倒是顺口就说了。
“还是蝶儿的学问大啊，所以啊，神仙肯定是来拯救我们的。”村长又开始一脸虔诚的看着天空了，山醉蝶再次手心冒虚汗。这个神仙闲的都快发霉了，哪有空管人间的旱灾啊。山醉蝶开始觉得，这个游戏或许不止是个游戏，还是神仙偷懒的方法。看吧，她不就是，有旱灾了，忍不住的想去帮忙，毕竟大家都是人，没有良心的家伙还是会去帮忙，毕竟想利用别人不付出什么是不可能的。当初袁世凯还到处给那些当兵的金条咧。
月夕和余修志也有点头痛的看着村长，好吧，就算相信神仙是存在的，还帮了他们，可是……村长也太狂热了吧。
过了一阵，村长休息了一会儿喝了几口水，准备走了。
山醉蝶说：“村长，我准备回去了，你等我一下啊，我去收下东西。”山醉蝶说完就跑到房间里面。
月夕一边帮着她收东西，一边说：“蝶妹妹，你怎么就着急回去了，好不容易有个人陪我说说话，原想着你一直住在这里才好呢。”月夕是真的舍不得她，这个妹妹，从她能有红薯这种外邦的东西，再加上她说手里的银票也是有不少的，推了给她的金珍阁的银钱，加上知道的东西也杂也多，月夕想着这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两人都是聪慧之人，又都精于画画，倒是成了真真正正的闺蜜。山醉蝶在这短短的几日，可是给月夕和余修志画了一幅梳妆图，真个没想到，那书呆子还挺有情趣的，居然亲手为月夕画眉梳发。山醉蝶倒是和月夕说过少化妆，那些腮红之类的多是有毒的，对身体不好，因此画里的月夕也就是素颜，但是更加显得清雅。
月夕也亲手给山醉蝶画了一幅图，阳光下的蓝衣女子抬头看着天空的太阳，似笑非笑的，淡的就像是一缕青烟，山醉蝶那是给月夕二人画画的时候又想起了往事了。月夕告诉她，给她画画的时候，她都是心疼着的，还道傻妹妹，姐姐知道你心里有秘密，等到哪天想告诉姐姐了，姐姐都愿意听着。于是山醉蝶笑了，眼角还含着泪，但是正是因为还含着泪，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送走了山醉蝶，月夕就开始动手画那张带着泪的笑容，心里想着下次再给她。
跟着牛车，回到村子，山醉蝶把小绿丢进河里。没错小绿就是碧水蟾蜍，它是绿色的，所以山醉蝶很省事的就叫它小绿了。不过那只猫猫，山醉蝶却是不愿意给它取名字，就叫它猫猫。然后山醉蝶还往河里倒了不少的空间水。
现在空间里面已经有十五块地了，两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