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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恶妾-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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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于飞冷冷一哼,不屑的道:“用得着你去说?”
“当真不用我跟我娘说?”
沈于飞不由便默了默。
湛泸的娘是荆国公夫人的陪嫁丫鬟,荆国公人夫人平素谁的话都很难听进,可是对湛泸的娘却是不一样,两人亲的像姐妹。很多难以回转的事,只要湛泸的娘肯说一、二句话,便有扭转乾坤之效。
只湛泸的娘因为嫁了出去,虽然也时常去荆国公俯走动,与国公夫人却只是说些家常闲话,轻易不开口说别的。
“苏小姐可是单门独女哦!”湛泸看着沈于飞,嘿嘿的笑,“夫人一直说要给爷你找个兄弟多的岳家,将来好有个帮衬呢!”
沈于飞挑了挑眉头,看了湛泸,“我听我娘说,金莲年纪也不小了,要找个合适的小厮配了呢。”
湛泸的脸刹那间一片飞红,怔怔的看着沈于飞,“不可能,我娘都没说。”
沈于飞冷冷一笑,“娘说,你娘这么久没开口,许是心里有别的人选。”
“我……”湛泸咬了牙,在看到沈于飞略带威胁的目光时,由不得便小了声道:“我娘的意思是说,等爷成了亲,让金莲再帮三奶奶一、二年。”
“哼!”
沈于飞轻哼一声,心下却是笑翻了。
湛泸听得他那一声轻哼,由不得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己要想早点将金莲娶进门,就得赶紧着如了这位爷的愿,将那位苏小姐娶进门才是,不然,这位爷一拖,自己猴年马月能娶上金莲啊!
“来了!”沈于飞神色忽的一沉,身姿一挺,周身便如弦上的箭一般绷得紧紧的。
湛泸亦收了心思,手紧紧的按在腰间长剑上。
栈道一端。
马不安的打着圈圈,愣是不肯往前一步。
赤宵看着长约三丈,却窄得只容一人一骑穿行而过的栈道,心头几番犹豫,最终却是咬牙拍马上前。
感觉到赤宵在解开那条束缚了他无数个日夜的绳子时,蓝锦烨嘴边咧开一抹嘲讽的笑,探头看了看身下只听到水声,却看不清地形的峡谷。
“小子,怕了吗?”赤宵冷冷的问道。
蓝锦烨冷冷一吼,不答反问道:“你舍得松开我了?”
赤宵笑了笑,没有回答蓝锦烨的话,而是拍马朝前。一边警觉的观察着周边的动静,一边轻声嘱咐身后紧紧跟随的侍队,小声道:“万一有埋伏,还是那句话,冲过去,务必将这小子交到世子手里。”
“属下明白。”
“头领小心。”身后侍卫高声示警,几乎与此同时,一支狼牙白羽箭呼呼而至,直取赤宵面门。
赤宵身形一动,手中寒刀直直一竖,尽是将那箭生生劈成两半。
“屑小鼠辈,有本事出来跟爷真刀实枪的打一场,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赤宵迎着茫茫暗夜,历声喝道。
赤宵话落,便听怒马长嘶,声震云宵。
随后,一匹通体乌黑如墨的高头大马自山坡处轻骑而出。
赤宵仰首,黑夜之中难辩其人,但他却清晰的感觉到森森杀气。
“你是英雄,怎的却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髫小儿?”湛泸冷冷的迎视着赤宵,“有本事跟爷单打独斗一场如何?”
赤宵心知此刻别远选择,只能勇往直前。死,不可怕,但完不成接下的任务那才是可怕的。
“好,我便与你单打独斗一场,我若赢了,你便放我等离去,不可为难,如何?”
“来吧。”
湛泸拍马上前,下一瞬间,狭窄的栈道间,两骑便战在一处。
一时间刀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招招都是舍命急攻,杀伐凶狠,险象环生!猛然间,一蓬腥红溅起,也不知道是谁伤了谁。
“将人带走。”
赤宵一喝,猛的单手将蓝锦烨自身前提起,尽力朝前一掼。
那趁着二人缠斗偷偷溜到前处的人,猛的一个纵身接住了蓝锦烨,反手将他往背上一甩,背了便要朝前跑。不想,栈道另一端,却霍然走出一身玄白的沈于飞。
“小孩留下,你走。”沈于飞指了那人的喝道。
“休想。”
一声怒喝,那人霍然冲向前。
沈于飞想到他身上背着的蓝锦烨,手脚间便有些放不开,而那人显然早就打定了主意,所有的招法竟是不顾不管的拼命招数。
“于飞。”
沈于飞听到林鹤轩的声音,却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于飞,栈道下。”
沈于飞瞥了眼朝栈道下看去,黑茫茫的一片,他哪里看得清楚。
“你将人往栈道下逼。”林鹤轩的声音再次响起。
沈于飞二话不说,便施展了杀手,果真是招招将那人往栈道边逼迫。
赤宵眼见那人被沈于飞逼迫到无以还手的境地,由不得高声道:“杀了那个小孩。”
赤宵的喊声才起,沈于飞却已是身形展动,刀锋擦着那人鬓角而过。若不想被肖首,便只有尽力往后一跃,而那人身后却是深深峡谷。
寒扔如霜,迫人眉睫。
许是在任何人的心里,求生都是第一位的。
那人一个暴起,当真是向身后下峡谷处跃落。便在他纵身倒跃之时,沈于飞手中的寒刃方向一改,“嗤拉”一声,将他胸前衣襟尽数挑破,亦挑开了他缚着蓝锦烨的那根绳。
“啊……”蓝锦烨一声惊呼,脱离了那人的后背,眼见便要朝深不见底的峡谷深处跌落,不想一道人影,似匹练般,自栈道之下掠出,纵身朝他扑去。
“烨哥儿!”
蓝锦烨听到那声熟悉的唤声,鼻子一酸,不由自主的便伸开手臂抱住了扑过来的林鹤轩。
“烨哥儿,没事了,别怕,我在这。”林鹤轩一只手紧紧的将烨哥儿护在怀里,另一只手牢牢的攥着一截乌黑的细绳,手掌间勒得鲜血淋漓,犹不放手。
“鹤轩!”沈于飞自栈道外探出身,看着荡秋千似的,悬于栈桥之下的林鹤轩,“现在怎么办?”
“杀。”
林鹤轩森冷的话声响起。
与湛泸缠斗在一处的赤宵,深知大势已去。任务失败,左右都是死,由不得高声道:“兄弟们,左右都是死,杀了他们。”
不想,他的喊声才落。
栈道的尾端,响起一声冷哼,续而便是一声像是来自地狱的幽凉声音。墨影看着栈道上挤成一团的人,冷冷一笑,对五十个侍卫道,“行王爷之令,杀无赦。”随着他的话声落下,茫茫寒夜中,便看到那五十人,人人翻身落马,一字排开,续而便是人手一把寒光凛冽的大弓,箭尖所指处,俱是栈道之上堵着的赤宵等人。
沈于飞一个纵身退出了栈道,一声轻喝,“湛泸,撒。”
“是,爷。”湛泸一个暴起,便要撒出与赤宵的缠斗,不想,赤宵却是纵身一扑,紧随而上,看这阵势,是想要湛泸陪死。
“嗖。”
半空中一声疾矢历啸,破空而至!
赤宵跃起的身形,一顿,续而便像是断线的风筝般朝栈道之下飘去,黑夜中,一支狼牙白羽箭贯穿他的颈部,箭尾白羽在暗夜中似流星般,缓缓朝峡谷低坠去。
……
皇宫中。
富公公颤抖了身子跪伏于地。他的上首,皇帝目若痴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富公公。
“你说什么?”
富公公哆了嗓子,不想却又不得不重复一遍说道:“华妃娘娘自缢身亡。”
“不……”
皇帝一声高喝,眼一歪,倒在了龙座之上。
“皇上……”林雨竹一步上前,扶起了晕倒过去的皇帝,对着富公公道:“快,快传太医。”
“是……是,奴才这就去。”
富公公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不多时,太医涌了进来。
而皇帝已经在林雨竹怀里悠悠醒转,目光痴痴的瞪了头顶之上的雕龙绘凤,喃喃的道:“芸娘没了,朕亦不久矣!”
“皇上,请节哀啊!”林雨竹失声哭道,“皇上让太医为您把脉吧!”
皇帝摇了摇头,挥手对侍候在一侧的太医道:“退下吧,朕没什么事,不用把脉。”
太医们齐齐看向林雨竹。
林雨竹再次哭求着看向皇帝,扑通一声便跪在了皇帝身前,“皇上,请为太后为天下子民节哀。”
皇帝转了眸子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雨竹,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的伸出了手。
林雨竹连忙让到一边,太医恭身上前,接了皇帝的手。
半响,轻声道:“皇上是急怒攻心,一口浊气不得舒解,才会晕了过去,婕妤不必担心。”
林雨竹点了点头,上前轻轻的缓解着皇帝的胸口。随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抚过,皇帝胸口的那口浊气慢慢沉淀,半响,眼眶一酸,他微微的瞥过了头,眨落了眼里的泪。轻声道:“让富公公进来。”
太医自是下去开药了,林雨竹起身出去,喊了富公公进来。
“皇上。”富公公跪在皇帝榻前,轻声唤道。
“传旨,厚葬华妃娘娘,那些服侍她的人……”皇帝顿了顿,稍倾道:“一并殉葬。”
“是!”
富公公退了下去。
林雨竹正想着要不要告退,不想殿门口响起争执声。
皇帝摇了摇头,对林雨竹道:“你出去看看。”
“是。”
林雨竹走了出去。
见是秋澜殿的贤妃,便屈膝行了一礼,柔声道:“贤妃娘娘,皇上身子不适,娘娘……”
贤妃见到从南书房走出来的是林雨竹时,心里便腾的生起了一股心火,此刻听得林雨竹话中的意思,那股邪火越发的重了,不由怒喝道:“你一个小小的婕妤还想来对我指手划脚吗?”
“娘娘……”
林雨竹不由便压了声音解释道:“娘娘误会了,是皇上他让臣妾出来看看的,皇上他……”
“哼,皇上,皇上,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不是你林雨竹一人的。”贤妃瞪了林雨竹,“你这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不由分说,抬手便朝林雨竹脸上打了下去。
“啪”一声,林雨竹脸上瞬间起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
“让开……”贤妃喝道。
林雨竹捂了脸,半响,沉默的退到了一边。
便在贤妃得意洋洋的抬脚朝里走时,却猛的听到屋子里响起,“啪啦”一声,东西被砸到地上的声音。
贤妃的脚一顿,皇帝的声音已经响起,“雨竹,进来。”
林雨竹抬头看了一眼贤妃,见贤妃面色青紫的瞪着她看。林雨竹瑟瑟的缩了身子,便要朝里走。
斜刺里一双手,一把将她推开一边,贤妃柔而带媚的声音响起,“皇上,是臣妾啊……”
“雨竹。”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雨竹屏了气息,低眉垂首的朝里走。
“皇上!”贤妃二话不说的便冲了进去,才到屋子,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道:“臣妾听闻皇上身子不适,宣了太医,这才急急的赶来,皇上为何对臣妾这般……”
“够了。”皇帝一声怒喝,贤妃吓得身子一个瑟瑟,嘴里的话便停了下来。
皇帝扶了小太监的手,缓缓从榻上坐起,才一坐起,便看到林雨竹那红了半边脸,“雨竹,你的脸。”
林雨竹低了头,一声不吭,只眼里的泪却如雨点般落个没停。
贤妃略显慌乱的狠狠的瞪了林雨竹一眼。
“来人,传司礼太监洪和。”
贤妃听得皇帝的这声话,脸色一白,不由便频频的看向一侧一直无声抽泣的林雨竹。宫里早有传闻,皇帝要将林雨竹晋为四妃之首,德妃。只是一直只是传言,眼下,皇帝突然传司礼太监……贤妃的脸色几番变化。
“皇上,臣妾……”
“朕累了,现在不想听人说话。”皇帝摆了摆手,转而对林雨竹道:“雨竹,你来,替朕揉揉。”
“是,皇上。”
林雨竹恭身上前,直看得贤妃两眼喷火。
不消多时,殿外便响起司礼太监洪和的求见声。
“进来吧。”
洪和进门先给皇帝行礼,“奴才见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洪和站到一边,随即道:“洪和拟旨。”
“是。”
洪和走到了御书案前,皇帝便轻声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林雨竹少而婉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才艺过人,深得朕心,故封为德妃,赏黄金千两,并赐予椒淑殿,钦此。”
随着皇帝的话落,屋子里的人除却林雨竹,个个都傻了。赐封德妃这似乎没有什么,可是椒淑殿……
贤妃傻傻的看着林雨竹,看着林雨竹脸上的那个手掌印,她忽便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中宫事变后,皇后之位一直空置,而所谓的四妃,除却惠妃,德妃,淑妃一直虚置,唯有她这个贤妃尚存。也就是说,往日宫里她是最大的,然,现在呢?
“奴才恭喜德妃娘娘。”洪福上前对林雨竹行礼。
殿里的人都齐齐上前向林雨竹行礼道驾。林雨竹受过众人的礼后,款款上前,对着皇帝一福,“臣妾谢皇上隆恩。”
皇帝摆了摆手,又对洪福道,“再拟一旨。”
“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贤妃梅氏骄纵恣妄,心肠恶毒,废除位分,降为庶人,打入冷宫、不得圣谕终身不得离开冷宫半步,收回所有妃嫔之物。钦此!”
“皇上……”
贤妃一声悲号,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自有宫人上前拖死狗般的将她拖了下去。
是夜,椒淑殿,一派喜庆祥和。
自中宫事变后,皇帝后宫的女人并不多,中宫之位虚待,四妃现只余德妃一人。太皇太后因着一身侍过数君,早已不打理后宫之事。只中宫之变时,严令皇帝将华妃驱逐出宫。此刻听说林雨竹被封德妃,派了贴身的嬷嬷来恭贺了几句。
林雨竹并没有大肆庆贺,反而是严令殿中之人大肆喧哗。
皇帝看着这一幕自是又一番心慰。
“雨竹,以你之才和人品,本应居中宫之位。”皇帝看了林雨竹,言词殷切,“可朕答应过芸娘,答应她……”
“皇上不用说,臣妾都明白的。”林雨竹为皇帝斟满了面前的一杯酒,轻声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还望皇上珍重龙体。”
皇帝笑了笑,端了眼前的酒盏一口饮尽,稍后道:“她怎么会自缢?她为什么要自缢!”
林雨竹叹了口气,“许是因为小皇子之故吧!”
皇帝听得脸色一白,半响默然无声。
派去的太医仔细的验过华灵芸的伤以及身体,回报说是,房事太过激烈而造成胎儿不保,又加之华妃性子冲动……
“是朕不好!”皇帝嗓子哽了哽,“朕应该克制住的。”
林雨竹低垂的眉眼间划过一抹冷笑,再抬起头时,眉眸间已是隐隐含伤,“娘娘也心事也太重了,只要有心,小皇子总是还会再有的,怎么就舍得……”
沉沉的叹了口气。
皇帝闻言,不由得便抓了林雨竹手里的酒壶,对着嘴狂喝起来。
“皇上……”林雨竹连连上前去抢夺。
皇帝却是一把将她推了开,顾自喝个痛快。似乎存心求醉,一边嘟喃道:“让朕醉一回吧,醉了,芸娘就会来看朕了。”
林雨竹叹了口气,抬手挥了挥,一侧侍候的宫人便尽数散去。
而与此同时,宫殿之上,一抹身影却如幽灵般,滑了下来,立在林雨竹身后。
林雨竹往后稍稍的退了退,感觉到身后的温热时,她缓缓的仰了过去,“东西带来了?”
话落,手掌间便有一息温热,一抹磁性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来了。”
林雨竹脸上的笑意便越发的深了。她摆了摆手,身后的人便似一抹光似的消失在她身后层层的深殿之中。
眼见皇帝不堪酒力,摇摇欲醉,林雨竹几步上前,扶了他。“皇上,您醉了,臣妾扶您下去歇息。”
“朕没醉,芸娘……芸娘……”皇帝犹自呼喊着。
林雨竹喊了宫人来帮忙,将皇帝扶上了殿内的榻上。
“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宫人们再次悉数退下。
林雨竹缓步上前,走到皇帝面前,看着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皇帝,唇角的笑意渐渐挽起,她端了一侧几上的茶盏,将手里的东西撒进了茶盏,然后探身扶起皇帝。
“皇上,喝些水吧。”
昏昏沉沉的皇帝由着她摆布,张嘴,喝水。
“芸娘……”皇帝在榻上翻滚着,嘴里兀自喊着芸娘。
林雨竹看着眼前的一幕,悄然的往后退了退,下一瞬间,却退进了一个夹着层层冷香的怀里。她猛的闭了眼,整个人往后仰去,双手犹自一抬,抱住了身后之人的颈项。吐气如兰的道:“奕欢,我的奕欢。”
越奕欢欣长的身子,因为她的那一声轻呼,不由自主的便颤了颤,下一瞬前,他便将她旋了一转身,低下头,狠狠的衔住了身下人那如樱花般的双唇。转辗吮复,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肉里似的。
“奕欢,奕欢……”林雨竹欢快的呼声,像催军上前的号角,使得赵奕欢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刺,征服。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裳都落在了地上,他看着她的毫无保留,深情的印下他虔诚而又灼热的吻,一呼一吸间,无处不是她的气息,她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她幽柔的曲线游移,穿山越谷带起她阵阵的颤栗。
“竹儿,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深黑色的眸因为动情而显得氤氲迷迷,俊美的五官使得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再靠近。
林雨竹缓缓的抬起头,将被吻得红肿的唇,再次贴上了身上之人的唇,不止是唇,便是整个人也跟着紧紧的贴了上去。
她的动作仿似一个邀请,赵奕欢一声闷哼,加重了那个吻,于无声中,两人交融了彼此。
“唔!”
一声轻吟,林雨竹的身子僵了僵。
赵奕欢听得她那一声轻哼,吻像雨点般,落在了林雨竹的身前身后,只待林雨竹自己压抑不住的扭动时,他才缓缓的开始了他的征战。
“奕欢,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赵奕欢点了点头,“好。”
……
“人呢?”秦珏瀚冷冷的看着身前一步开外,浑身浴血的人,冷声道:“我要的人呢。”
“世子恕罪。”
秦珏瀚一哼,猛的提了声音道:“来人!”
只他的话声才落,眼前拼着一死回俯禀报的死士已是“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俯的侍卫,几步上前看了地上的死士,对秦珏瀚抱拳道:“世子,怎么处置。”
“没用的废物,给我扔出去喂狗。”
侍卫们一怔,但很快便应道:“是。”
上前将那名死士,拖了朝外走。
角落处,一双眼睛冷冷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隐了抹笑,缓缓的退了下去。便在那身影堪堪退下。
淮南王妃急急的朝这边走来,走到小院前时,抬手一挥,她身后的下人便尽数留在了原地。淮南王妃举步入内。
“瀚儿!”
秦珏瀚上前,“母妃。”
“怎样?”淮南王妃看了秦珏瀚,“我刚听到消息,说……”
秦珏瀚眉眸间闪过一抹戾色,“失手了。”
淮南王妃闻言不由身子一僵,续而“通”一声,跌坐在椅子里,半响茫然的看着秦珏瀚,“现在怎么办?”
秦珏瀚咬牙,眸光间,闪过一抹戾色,“一不做二不休,先将蓝雨薇截了再说,我们即刻北下,与贺元他们会合。”
淮南王妃摇了摇头,“没有你父王,他们不会听令于你的。”
秦珏瀚一怔,看了淮南王妃,“父王他……”
淮南王妃蓦然抬头,看着秦珏瀚的目光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年,“你忘了你父王之前与你的商议了?”
秦珏瀚一怔,他怎么会忘记?拿下蓝雨薇,让珏翊公主相助。淮南王才肯起兵造反!现在,蓝雨薇是在他的手里,可是……秦珏瀚看了淮南王妃,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甘与愤怨。
“华氏死了。”
淮南王妃忽的道。
秦珏瀚怔忡,他这几日心悬蓝锦烨之事,对司隶之事没留什么心,乍然听说华灵芸之死,由不得一愕,“死了?怎么死的?”
淮南王妃摇了摇头,“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下的手。”话落,她抬头看向秦珏瀚,“瀚儿,皇宫之中不像我们想的那般简单。或者,我们真的要重新思考一番。”
秦珏瀚摇头,“事已至此,没的考虑也不可能退缩。孩儿这就是将蓝雨薇拿下,先行北下。我就不信,公主当真不顾她的死活!”
“她中的那个毒……”淮南王妃看了秦珏瀚,“能拖多久?”
秦珏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当真无解?”
“不,有解。”秦珏瀚看了淮南王妃,轻声道:“我问过子书琪,她说蚀心散,只要以心头血配以断肠草,就是解药。”
“心头血?”淮南王妃不由便蹙眉,“这不是以命换命吗?”
“是的。”秦珏瀚点了点头,“子书琪原是蓝家大房的大奶奶,因为被蓝雨薇设计而被出妇,投河自尽之时却被摩尼教的左护法子书北救起,那子书北……”秦珏瀚想起那日看到子书北,由不得生起一阵恶寒。而宋青荷那般厌恶子书北,宁肯死也不愿被子书北所救,可见那“死”去几月的生活,绝非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的!“那子书北惯于用毒,这蚀心散便是他研制所出。毒性虽强,却不是无解。”
“可是谁又肯拿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呢!”淮南王妃叹了口气,轻声道:“便照你说的办,你先带着蓝雨薇北下,我留在司隶,时机成熟,便遥相呼应起事。”
秦珏瀚点了点头,“孩儿这就走。”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
母子二人分头行事,便在淮南王妃起身,准备离开时,小院外来走进一个青衣小厮,“王妃,王爷请王妃去锦画堂议事。”
“锦画堂议事?”淮南王妃看了眼青衣小厮,轻声道:“棋生,王爷可说是什么事?”
“回王妃,王爷没有说。”
淮南王妃点了点头,“前面带路吧。”
锦画堂。
“妾身见过王爷。”
正低头写字的淮南王,指了指身侧的椅子道:“王妃先坐下,本王将这几个字写完。”
“是。”
淮南王妃走到一侧的椅子里落坐,棋生轻手轻脚的上茶,淮南王妃端了棋生手里托盘里的茶盏,却看到托盘里有着一个湿湿的印子,之前有人来过了?!淮南王妃眉宇一蹙,已是不动声色的低了头,轻啜着手里的茶,目光却四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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