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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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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则刚,所以子晴见到文家的人很是坦然。恭恭敬敬地打过招呼,子晴打开手里的小木箱子,要求文老爷找三个人过来,说教他们玩一种新游戏。全然无视文家的老爷和夫人都在以一种挑剔的眼光打量她。
“这不是骨牌吗?怎么这么多张?”文老爷问道。
“当然不是骨牌,骨牌我就不过来找您了,这个叫麻将,是四个人一桌玩的,比骨牌张数多一些,但比骨牌有趣。从骨牌演变过来的。我们也是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得知了这种玩法,想来应该可以拿来换几个银子。老爷,我还是那个要求,希望外人不知是从我家传出去的。”
于是子晴,文老爷,以及文老爷的太太和一位貌似如夫人上桌了,子晴讲好规矩,拿出几个铜板,说道:“赌注可大可小,我就意思一下。”
陪着玩了两圈,子晴见大家都学会了,便问道:“东家老爷,这生意可还做的?”
“我考虑考虑,不过我想先知道你的想法。”
“好几年的交情了,文家对我们可以说是有知遇之恩的。我这人干脆,一口价,一千两银子。您可以把麻将做成精致些,比如用象牙,用玉石等,这样一来就显得高档多了。像太太这样的富贵夫人们定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京城、省城、安州城里请几家相熟的太太一坐,既联络了感情,又消磨了时间,何乐而不为?只怕到时城里富贵人家到处寻摸,这麻将很快就能推广出去,我这边自然是不会张扬出去的。您想必也了解的。”子晴说道。
文老爷想了有十来分钟,似乎是随口一问:“你这样聪明的女子不知将来谁能有福得了去?今年多大了?夫人,不如你看看你周围可有合适的人家?”
“子晴今年虚岁刚十三,先谢过老爷和夫人,不过,夫人认识的都是富贵大家,哪是我一个乡下丫头可以高攀的?没得反辱没了人家。我娘经常教导我说,自古门当户对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人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勉强得来也不会长久的,更不会幸福的。”子晴冰雪聪明,猜到了文家的意思,故意说了这番话。
果然,文老爷和夫人听了相视一笑,均是一喜,文老爷说道:“没想到你娘还是个老脑筋,我也就这随口一说,一番好意倒招来你长篇大套的说辞,夫人,看来咱们还是别操这心了,人家不领情。”
“是子晴放肆了,子晴谢过老爷和夫人。”
“好了,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生意还是做的,至于契约,我看就不用签了吧?还信不过我们吗?”
“老爷,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规矩是不能轻易改了的。”在子晴的坚持下,写上了双方不得说出麻将的出处。
子晴签好字,文夫人从内堂取了一千两的银票,子晴把麻将装好带走,夫人有些不乐意,说道:“好容易我们的兴致来了,你这一拿走,我们不还得等好几天才能玩上?”
子晴早把提前写了牌数,图案,规则的纸张拿了出来,说道:“我家兄弟几个好不容易自己动手做出这个来,实在粗糙,放您这也不合适,我相信老爷现在一吩咐下去,今晚上你们就能玩上的。”
子晴告辞出门,周掌柜的还在外面等着。子晴不知道她离开后,文老爷对夫人说道:“见过了吧,我早说过,是个通透的,就可惜家世太差了些,做妾吧,看着也是个不甘心的,以后家宅难宁,再说,我看人家也未必愿意做妾,聪明心性又高的有几个愿意屈居为妾的?我看这事保不准是三儿的一厢情愿,以后就别提了。”
“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是个乡下丫头来,这通身的气派,这穿着,谈吐,还有这落落大方的气质,这长相和肤色还真属上层,我看做妾倒也不错,只怕如你所说,是个不甘心的。”
“你没看到她以前的穷样,我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就是一身粗布衣服,梳着个乡下的包包头,倒也眉清目秀的,见了我也不怯场,那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的,透着聪慧,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觉得特有趣。”
“那这麻将,可值一千两?还是你故意的多给了?”
“放心吧,我从不做亏本的事,这单生意,咱家可以大挣一笔的,我还担心她跟我要股份,没想到要了一千银子,以她的聪明,想必也不愿意跟我们牵扯过多。”
子晴回到家里,并没有跟沈氏说具体的数额,主要是怕他们知道吓坏了,再则,如果沈氏知道有这么多银两,肯定要收回去,不能给子晴当私房,子晴还想着大干一场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痘疹
这一次进文家,文家的态度令子晴有些不爽,有钱人就可以高高在上,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随意安排别人的命运,这也是子晴心中缺失的安全感,所以子晴想尽快地让自己富起来。
这笔银子子晴早打算交给林康平,经过两年的磨练,他跟洋人打交道娴熟了许多,生意也做成了好几笔,茶叶丝绸的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只不过以前子晴的本金太少,子晴又无法跟沈氏张口。有了这笔银子,子晴觉得可以做瓷器的生意,毕竟这里离景德镇不远,交通还很便利。
完成了这一件大事,子晴安心在家打理家务,空闲下来,要么绣花,要么看书练字,有时兴致来了,也会锯些楠木块,准备做一副楠木麻将,不过,这次子晴就不着急了,当做消遣来做。
日子悠悠一过,进入三月份了,这日,曾瑞祥到家说,安州城里有几个孩子出痘,担心传到乡下来,他已经把学堂暂时关了放假,要沈氏带着孩子尽量不要出去,弄得一家人紧张不已,不知道子福他们怎么样了?
谁知曾瑞祥刚说没几天,村子里就有人感染了,还是在学堂念过书的,这下曾瑞祥和沈氏心急不已,碰巧这时子禄、子寿也回家了,也说学堂暂放半个月的假了,县城有几个感染的,好在子禄的县试已考完了。
沈氏听了有些吓坏了,说道:“晴儿当年就是因为出痘才被关进猪圈,至今想起来还心疼,小四可千万不要有事。”
曾瑞祥安慰妻子说不要慌,好好观察着,当晚就把东厢房的客房收拾出来。安排子喜住过去,子禄和子寿住到西厢房的书房,怕万一过到子雨的身上。沈氏要亲自照料,子晴说道:“娘,还是我来吧。横竖我已经出过痘了,出过痘的不会再被传染了。你一天到晚看顾这家。还要照顾妹妹呢,可不能把你再累着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四的。”
沈氏听了忙说道:“那哪行?你还是一个孩子呢。保不准再有点什么事情,娘可受不了。还是娘来吧,娘毕竟岁数大一些,还经得住。”
曾瑞祥听了说道:“要我说,你也不行。一天到晚就够你忙的了,雨儿还小,也需要人照顾,不如还是我陪着他吧。你们也别争了。”
“爹,娘,书上都说过,我出过痘疹了不会再出,不信你们去问周大夫,娘要照顾一家大小,爹还要外出找人干活。万一把病菌带出去就麻烦了,我一天到晚可以不用出门,就我照顾小四最合适。”
曾瑞祥去问过周大夫,总算同意了子晴陪着子喜。于是子晴就一起跟到东厢房住了。当晚,子喜果真发热了,子晴记得以前看过《大长今》里好像说过,只要把痘出透了,人就会慢慢好起来的,所以不要轻易用药压制,周大夫也来过几次,子晴以前出痘就是他治好的,开了些发散的汤药,以及些子晴不认识的草药,子晴喂着子喜喝了。子晴能做的就是陪着子喜,每日喂他些清淡有营养的吃食,还要防止他抓挠。
哪知没两日,子雨也被感染上了,两人一块放在东厢房。子晴的负担陡然重了好多,精神高度紧张,觉也不曾安生睡过,身心俱疲,生怕子喜、子雨有什么意外,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圈。好在子禄和子寿那没什么事情发生,听沈氏的口气,以前好像也出过什么痘。
沈氏每日过来探视好几遍,忧心忡忡的,曾瑞祥出门打听说镇里也有几家孩子出痘呢,据说已死了二人了,现在外面都人心惶惶的,基本看不到小孩。
沈氏听了更是心窄,偏生田氏过来,说不知春玉家和夏玉家的孩子怎么样了,让曾瑞祥过去看看。
“娘,我家里也有两个孩子感染了,我哪能在这时候丢下他们不管,您要实在担心,就和爹赶着牛车亲自去一趟吧。我真的脱不开身。对了,你们要去,就便去一趟安州大哥家看看,我听说安州城里出痘的孩子最多了,子福那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曾瑞祥说道。
“你不去就算了,说了这一大堆有的没的,以前子晴出痘还不是随随便便就治好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凶险?”
“娘,那是晴儿福大命大,她如今还在屋子里熬着,照料着两个小的,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管,你要觉得不凶险,那还去妹妹家干什么?”曾瑞祥第一次对田氏的偏心有些心寒,上次为了让大毛娶子晴,曾瑞祥就对他娘的胡搅蛮缠有些伤心,可那毕竟是为了春玉家能过得好一些,曾瑞祥事后倒也没有过分责怪田氏,可这一次是人命关天,孩子生死未卜,田氏居然让他撇下自己的孩子去两个妹妹家看看,曾瑞祥有些寒心了。
“你,那你就留下来好生照顾子喜他们吧,有事给我们送个信。”田氏说完甩手就走了,她有些不明白,以往不管她说什么,儿子都能照办,如今怎么越来越拿不住了呢?
田氏走后,沈氏问道:“你不去这一趟,真的行吗?我看娘有些生气了。才刚你说到子福,也不知他那怎么样了,真是揪心。你说别的学堂都知道放假,怎么唯独他们还死撑着,真是太不近人情了。”
“你知道什么,他们不放假,说明他们书院没有被感染的,这是好事,白鹭书院的管理一项严格,基本学生们进去了不到放假不让出来。至于娘那边,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一切有我呢,倒是几个孩子,真让人心焦。”
沈氏听了总算松口气,其实内心里她当然不希望曾瑞祥离开,只是不好这当口说出来而已,说道:“可不是怎地?你说也没有大面积的爆发,怎么咱家的孩子就都赶上了呢?不过也亏得没有大面积的爆发,不然还不知死多少人呢。好在周大夫治疗这个还有什么偏方,十个倒能治好个七八个,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如此过了七八天,子喜、子雨身上的痘都发的差不多了,脸上有好些小麻坑,子喜和子雨总是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我好痒。”
子晴没办法,只能给他俩的手上套上东西,说道:“痒也要千万忍着,要是抓破了,以后就不好看了,成了一个大麻脸。小四,你是哥哥,也是男子汉,你不光要自己忍住,还要随时提醒妹妹注意。”子晴摸着他俩不发烧了,曾瑞祥又请周大夫看过了,说没问题了,沈氏听了忙念佛,跪在厅堂上了一支香。
这日太阳充足,天气甚好,沈氏说把子喜、子雨搬回正房西屋,正在院内晒被褥,洗床单被套,子晴在外院把子喜俩用过的东西和衣物焚烧。
这时门铃响了,原来是林康平来了,见是子晴开门,上下端详一遍,问道:“听说安州有痘疹了,好几个孩子没了,你没事吧?好像瘦了好些。”
子晴回说自己在五岁那年已经出过痘了,林康平听了说那就好。子晴领着林康平进屋了,才知林康平这次回来准备在安州住一个月再去粤城,和他打交道的洋人叫什么大卫,每年来两趟粤城,一次端午一次中秋。
子晴听了说道:“我小姑没事经常做些绣活,不过她常做的是荷包,我已经帮你预定了,到时你一块带过去,我替你出价九文一只,觉得你应该有些赚头。你不会怪我多事吧?我只是觉得这是双赢的好事,就替你做主了。你还需要什么,我在村里找人帮你收集些?”
“不用了,你一天的事情够多了,我看你好像很疲倦的样子,我直接从铺子里买就成,当然,如果是亲戚做的就另当别论了。”说完,林康平把上次中秋的账拿给子晴看。
子晴已有了一百零八两银子了。看着这账,子晴估计每次差不多将近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这是十分可观的。正想告诉他自己有一千两银子的私房,可沈氏在一旁忙着,子晴也不好说,恰巧曾瑞祥从后山回来,拎了一篮子的鸡蛋,看到林康平有些意外。
曾瑞祥让沈氏和子晴张罗做饭,然后把林康平带进书房,沈氏和子晴都有些奇怪,但也没有问为什么。
书房里,曾瑞祥先是客气地问了林康平最近忙些什么?然后说:“听说你们少爷要定亲,可他自己不愿意,你一直在他身边,应该知道他是为什么吧。”
“知道,因为子晴,可少爷也说了,他不想委屈子晴。这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意思,子晴没有这心思。”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周掌柜给我递话了,怕将来老太太拧不过孙子,要求娶子晴做小,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所以我跟周掌柜说,会在近期给子晴定亲。你等我们找到合适的人家,麻烦你告诉文家少爷,也不必特意说,就当闲聊时聊起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林康平听了突然跪在曾瑞祥的面前,曾瑞祥唬了一跳。
第一百一十九章、康平求亲
话说曾瑞祥见林康平突然跪在自己面前,忙要把他搀扶起来,谁知林康平执意不肯,曾瑞祥问道:“孩子,这如何使得,你为何行如此大礼?”
“曾家叔叔,请您听我说,原本这话我今日不打算说的,想过两年子晴姑娘大些再说。只是才刚听到您说要给子晴找一户人家定亲,我这才着急了。我很喜欢子晴姑娘,几年前就喜欢了,为了她,我才答应了我们少爷,我用五年时间帮他打理京城的生意,五年后少爷放我自由,我已经做了两年多了,本想等积累一些银两再托人来说亲,可您今日一说,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再等下去,子晴姑娘就是别人的了,求叔叔成全。”
“可是,你是奴籍啊,我怎么可能让我女儿嫁给一个奴才?休得再提此事,要不是看在你一向还规矩的份上,我立刻撵了你出去。我看,以后你也不必来找我女儿了。”曾瑞祥有些恼怒。
“叔叔,您先别急,我已经在两年前脱了奴籍,不信,下次我来把我户籍拿给你看。要不,我怎么可能开口?我就算再喜欢子晴姑娘,我也不能害了她。这两年我用我的月例银子从这里买些茶叶绣品到粤城卖给西洋人,如今我手里也有一百多两的银子,虽然不多,但我相信,再做三年,我一定可以买些地,盖栋房子,给她想要的生活。为了子晴,我一直在努力挣钱,真的。请您相信我,我会对她好的。”
曾瑞祥听了后面的几句话,站起来急问道:“难不成是我的女儿答应了你什么?或是你们瞒着我们私定了终身?”
“叔叔想哪里去了?子晴并不是那种不自重的姑娘,再者,她一个小女娃子。只怕还没有开窍呢,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守着她长大,好几年了。说起来,她还是我的恩人呢。原本我以为我们少爷喜欢她,我只能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关心她就足够了。可我们少爷并不能给子晴姑娘一个好的身份,而叔叔家也不想让子晴去攀那份富贵。只想给子晴姑娘找一个对她好的人,我怕我今天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这才斗胆向叔叔敞开了心扉,求叔叔念在我对子晴姑娘一片痴心的份上,成全了我。”
曾瑞祥听了沉吟一会,问道:“你念过书吗?家里有些何人?还有来往吗?”
原来林康平老家在京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自小体弱多病,家里担心养不活,又不愿把银钱浪费在他身上,五岁那年卖到文家,一直跟在文三的身边。家中排行老三,最初,母亲还会每月来看看他,顺便把月钱拿走。几年后,他跟着少爷来到安州,才和家里断了联系。托人打听过,说他们的日子宽松些了。自己脱籍后也回去看过一次,可是家里人一听他不再做少爷的长随,以为没什么油水了。很是冷淡,他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那你成亲后打算如何?”
“我想在附近买一片荒地,也像您似的盖一个大院子,种些果树,买一些水田。然后每年跑一趟粤城送货,挣了银子买几个铺子租出去,我知道子晴想过简单悠闲的日子。”
停了一下,林康平又接着说:“至于我父母,这些年不在一起,他们也都习惯了,我会带子晴回去看望他们的。”
“胡说,哪有人不要自己爹娘的?即便你爹娘当年不得已把你卖了,那也是因为生活所迫,你怎可心存恨意?从此不认爹娘,我怎么能相信你会晴儿好,我怎么放心把晴儿交给一个连自己亲身父母都不要人?既如此,你走吧,我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要再来我家找我女儿了。”
“叔叔先别恼,我家的情况有些特殊,原本我不想说这些的,毕竟他们也养育了我几年。叔叔既然疑心,我少不得交代清楚了。其实,我并不是他们亲生的,我亲生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娘因为生我而难产,撒手归去,我爹伤心之下一病不起,不到半年就支撑不住了,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他大哥,嘱咐他们一定把我抚养长大。因先天不足,我身子较弱,三天两头的闹病,我大娘终究还是把我卖了。我也是脱籍后回村子里去看望他们才知道这一切的,我大娘知道我脱了奴籍,怕我回家分他们的家产田地,说了实话。我这才知晓了自己的身世,我如今也不怨他们了,穷人家哪有多余的银子养一个病人,何况还是别人家的病人。他们也总得为自己的孩子打算。我到文家后,陪着少爷学武,身子才慢慢好了。对了,我也跟着少爷念过几年的书,一般的读写没问题。”
林康平交代的很详细,不得不说,曾瑞祥有些动心了,虽说这孩子的自身的条件差一些,但好在人口简单,毕竟做过大户人家少爷的贴身长随,也算见过些世面,手里也有些银两,养家是不成问题。再则,养父母毕竟不等同于亲身父母,又是那样的情况,就是真的不回老家定居,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你真的想好了,将来就在此地定居?”曾瑞祥问道。
“这个绝对不成问题,我大爷大娘也不希望我回老家去,除非我将来能衣锦还乡。我们这些做过奴才的,脱籍后户籍可以落在主家的地盘,我的户籍就落在了安州府。”
“这样吧,你先起来吧。我一时不能定下来,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还要商量商量。过些日子再答复你。”
这时,子晴在门外喊吃饭了,看着两人都很严肃地走出来,子晴狐疑地看着林康平,林康平只是摇了摇头。这顿饭,林康平吃的很是拘谨,吃完饭,曾瑞祥就把他撵走了。子晴也没来的及把银票给他,只好追出去说送送他。
“晴儿回来,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沈氏在后面喊道。
“娘,我一会就好了,忘了交代一件事情。”子晴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林康平看到这大额的银票,吓了一跳,急问哪里来的。子晴把银子来路告诉了他,谁知林康平很认真地对子晴说道:“以后,挣银子的事你不要操心了,交给我就行。知道吗?我不愿意你有任何意外发生,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你想过的生活。这银子数量太大,我不能要。”林康平推开了。
“为什么不要,我又不是白给你的,是我们合伙的资金,有了这银子,咱们就可以做瓷器生意了,西洋人也喜欢中国的瓷器,尤其是景德镇的青花瓷,没准这个的利润也不少。你就当我雇你做事,你知道我一个女子也不方便出门的,挣了钱,你拿一份佣金。这银票我这放着也是闲着,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银子,你自己也能多挣些银两,这么好的事情有何不可?”
“那万一我要有什么闪失了,我拿什么赔你?这可不是小数,你为什么如此相信我?”
“做生意肯定有赔有挣的,这很正常。我又没有要求你一定要挣钱,大不了我下次再做点什么挣回来就是了。至于我为什么相信你,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不会骗我。”子晴说到为什么会相信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林康平最后还是没拿银票就走了,子晴气得边走边嘟囔,“真是死性子,死脑子,一点也不知变通。”
这时,看见子寿过来,说要去开门,原来子禄看榜回来了,县试已过,要去准备府试了,先回来休息两天。
子晴一进门沈氏刚要责问子晴,看见后面跟着的子禄和子寿,把话咽了回去,得知子禄两天后要去安州备考,便按捺下心思,问起子禄备考的事情。
“娘,这次还需要我去陪考吗?”子晴问道。
沈氏看了一眼子晴,说道:“我已和你外婆说好,这两日接她过来,她在家里陪着你们,你好好在家照顾你外婆才是。这回啊,我亲自陪着禄儿考试去。”
晚上,大家都上床了,曾瑞祥刚把林康平的求亲的事跟妻子一说,沈氏的第一反应也是不能嫁给一个奴才,曾瑞祥把林康平的优劣分析了,优点是勤快,肯上进,也有责任心,父母双亡,不用操心婚后有乱七八糟的破事,会挣钱,虽说家底薄了些,但假以时日,会好起来的,缺点是做过下人,相当于孤儿,家里也没有亲人可以帮衬。
“即便这样,也不着急吧,晴儿才十三岁,有的是时间,福儿禄儿都还没定亲呢。说到这个,福儿倒是真该定了,今年乡试完了就定吧,明年会试回来就成亲。”沈氏说道。
曾瑞祥接着又把文家的事情说了,“到时文家要开口了,咱家就该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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