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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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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听了,说回头找人打听一下。便跟曾瑞祥说了此事,曾瑞祥听了也暗自惭愧,怪自己太心切了,居然没看出对方的心思,也说找人打听打听,过了会忽又说:“你娘家大侄子沈大福一家不就在城东附近么?”
沈氏听了说道:“可不是,我怎么给他忘了,明日我就动身找去。”
一家子正说着呢,秋玉抱着孩子来了,说家里的晚稻要找人收了,不若让子福他们几个过去帮忙,左右也放假在家闲着。曾瑞祥见她一个女人带着吃奶的孩子,妹夫又不在家,听了也不好拒绝,只得带着几个孩子帮她忙了二天。
子福几个虽不愿意,也不好驳了自己爹爹的面子,做完就回家,连饭也没在老房吃。秋玉自从分家后,基本上都在老房过日子,所以,她自己家不开火,这次也是如此,子福几个哪里好意思让田氏一个老人做这么多人的饭,况且离得又不远,所以饭点一到就回家。
沈氏见了甚是心疼,自家的活都是花钱找别人做,秋玉也不是不知道,却好意思张嘴让孩子们去帮她,又不是缺那几个钱,想到这便把往日对秋玉的心又淡了几分。
没几天,沈大福的妻子岳氏亲自上门回话了,说那家的女娃的确是个好的,读书识字,针线家务都是一把好手,今年十五了,她家里也正在替她寻摸呢。
沈氏一听,再找子福确认了,就在镇里找个相熟的媒婆,上门求亲了。刘先生素喜子福的聪慧,并未嫌弃子福出自农村,一听就答应了。两家忙着相看,刘先生一家来过了,见了曾家的房子和摆设,说没想到曾家比一般的农家强多了,沈氏听了只是笑笑,换好婚书,沈氏交给刘家女娃一对龙凤金镯,两块缎面布料,更是在刘家的意料之外,刘先生直说太破费了,惹得媒婆直乐,笑道:“做媒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嫌聘礼多的。”
定完亲后的两日,沈氏和子福、子晴还有子雨正在院内扒洋薯,子禄和子寿、子喜几个已经回学堂了。忽听见远远的似有吹打乐声传来,好像还是奔着院门而来的,沈氏忙起身把门打开,可不是官差报喜来了。沈氏忙叫子福去洗手换一身衣服,说话间官差就进门了。显然是来不及了,这时,远远的曾瑞祥听到动静也跑回来了。
问明了子福就是新进的举人老爷,官差笑着道:“小的还是头一回给在地头做农活的举人老爷报喜呢。”
沈氏忙把人迎进去,泡茶倒水的,殷勤招待,还给两位官差一人一荷包,里面有个五两的银锭,吹打的每人一两。喜得大家伙眉眼都瞧不见了。
话说沈氏和子福送走官差,沈氏忙遣子福去给老爷子报信,自己忙着找人回娘家报信,又要开启祠堂拜祭祖先,又要宴请全村,毕竟是东塘村的头一个举人,忙的沈氏是脚不沾地。开祠堂祭拜定在了十月十五,宴请就定在十月十六。
沈氏不仅通知了白塘村的娘家,也给林山县的沈建仁一家送了信,十四日下午,沈建仁一家就赶到了,本来沈氏想让自己的小哥住在自家这边,无奈萧氏还是惦念自己的母亲,住回了老房。
子晴听小舅娘曾氏说,老房那边后房现在就老姑婆曾氏和小姑婆彭氏两人,如今也不卖烧饼了,萧家老三定亲了,在城里准备开店卖烧饼,彭氏想投奔小儿子,等老姑婆曾氏安顿好了就走,房子仍旧卖回曾家。
子晴听了好一阵黯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萧家要搬走了,自己再见萧秀水就更难了。真是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想当年子晴初来时,那个房子挤了多少人?是何等的拥挤何等的热闹?如今一个个都各奔东西了,只剩了一个空房子和等待归处的老姑婆,真是太可怜了。
小舅娘曾氏说完就匆匆地走了,说约了她几个妹子共同商议老姑婆的归属问题。
曾瑞祥和沈氏听了也不禁唏嘘,曾瑞祥说道:“想当初我姑爹还在时,我大姑是何等的尊贵,一大家子的人谁不敬她,怕她,倒如今却落个这个结局。”
沈氏听了说:“这要是亲生的儿子,说什么也不能丢下她不管,难怪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古话再是错不了的。我倒是有些理解大嫂当初死活不同意过继了,非要自己生个儿子。不过,我还真怕当时把福儿送出去,不然今天的荣耀还指不定归谁了呢?”
两人感叹了一会,老爷子进门了,问祭拜的东西齐全了没有,还要子福写一篇祭文,交代完毕,沈氏夫妻两也各自忙去了。
十五日一早,老爷子就过来了,带着曾瑞祥和子福走了,说族人都在祠堂那等着。女眷自然是不能过去的。
老爷子他们刚走,田氏和秋玉带着孩子一同来了,说反正这边人多,一块在这吃了。沈氏带着子晴忙碌起来,好在清早曾瑞祥带着曾瑞玉和子福去了墟市采买次日筵席要用的菜品,沈氏才不需要费神。
等老爷子他们回来,曾瑞祥又带着几个族弟忙着借桌椅碗筷,以及通知明日帮厨的人,真真是忙的不可开交。偏偏这时大姑春玉一家全来了,本来曾瑞祥并没有通知他们,估计是老爷子他们想借这个机会缓和下两家的关系。要是老爷子和田氏早料到次日会发生什么,估计说什么也不会通知他们了,同样,曾瑞祥和沈氏、子福也没有想到,否则打死也不会让这一家子进门了,可惜,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
第一百三十章、子晴受辱
曾瑞祥和沈氏见了春玉进门,眉头一皱,老爷子忙说:“他们几个是来认错的,这好日子,就是要人多热闹,真要撵了出去,对我大孙子的名声也不好。”
“是呀,二哥二嫂,上次是我不对,胡说八道,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恭喜你们了,我大侄子真有出息,以后你们也可以跟着吃香喝辣的了。”春玉上前说道。
曾瑞祥和沈氏听了也没说话,转身招呼别的去了,春玉有些讪讪,子福一见赶出去是不大可能了,便把书房锁上了,好在这几日知道家里要来客人,很忙乱,所以事先把贵重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只留了那个西洋钟看时间。
三婆婆家的五个儿子早早就在院子里帮忙,借完了桌椅碗筷还要清洗,曾瑞玉见沈氏一人在灶房忙不开来,便忙把自己妻子叫来帮忙了,中饭就开了四桌,总算对付过去了,沈氏直喊腰疼,晚上好在村里帮厨的人过来试灶,一并把晚饭做了,留下来吃饭了。沈氏才顿觉轻松了许多。
晚饭后,春玉一家想留这住下来,因为老房那边有秋玉在,别的两间屋子周氏锁了起来。
曾瑞祥听了板着脸说道:“家里有一大堆的事情,顾不过来。以前在老房那会比现在人还多了,你们也不是没住过,现在多什么事。”
子晴见燕仁达的脸色瞬间变了几下,似在琢磨什么,忽而又正常了,忙说是他们考虑不周,带着家人走了。
次日,沈建山、沈建水带着二家大大小小二十来口人过来了,随后,沈建仁一家也到了。十点来钟,三婆婆一家子都过来了。她家五个儿子、五个儿媳,还有孙子孙女一大堆,沈氏带着子晴忙于招待,乡下地方。大家抬头不见地头见的,所以也没那些讲究,虽然男女分席,但都在一个院内,一共摆了二十桌,年长些的都要先上茶水,十一点来钟。老爷子田氏他们过来了,大毛热心地上来说要帮子晴的忙,子晴觉得很是狐疑,反常为妖,子晴想起昨晚爹爹对他们的拒绝,更觉得今日大毛没安什么好心。
客人来的差不多,曾瑞祥吩咐开宴,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迭起,帮忙上菜的人少,都是一个村子的熟人或亲戚。沈氏只好打发子晴来回地上菜,大毛故意蹭到子晴旁边,大声说:“晴儿,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子晴没搭理她,心想:“晴儿也是你能叫的。”这时,发现旁边一道灼人的目光,子晴看过去,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年,子晴觉得自己并没有见过他。谁知他见子晴看向了他,反而走过来,先跟大毛打了个招呼,又问子晴:“你不记得我了,那次在学堂,摘桃。摔跤,桃林。”
那人还待提示下去,子晴终于想起来那次的狼狈,忙打断了他,说:“原来是你,我想起来。”
大毛在一旁听着,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天我带阿婆去学堂摘桃子,够不着,就踩上了凳子,谁知摔了,也没想有人躲在桃林里偷吃,偷看了去。”子晴大方地把事情说出来了,倒是让那少年有些脸红了。
“其实,我们以前也认识了,只不过你不记得我了,那一次,你让你家的狗追得我们四处逃窜,害我摔了好一大跤,不知你还有印象吗?”少年提示道。
他这一说,子晴想起来,那一年好像是子雨出生给村子里送肚子礼,只记得有一个鼻涕虫,追着自己成天叫老婆,还有七八个孩子起哄,其中有一个还特别起劲,难不成就是眼前那位?
子晴抬头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倒也仪表堂堂,可真找不到一点相熟的痕迹,便问道:“难不成你是那个鼻涕虫?还是那个孩子王?”
少年刚想说话,忽见大毛伸手来接子晴手里的盘子,故意地把盘子往子晴那一甩,菜汤子都甩到子晴的胸前,大毛立刻从兜里抽出条帕子来,右手伸手假装要帮子晴把胸前的脏物擦了,使劲一拉子晴的衣领,子晴本能地一挡,露出一小片脖颈来,左手却迅速地把子晴的裙带一抽,裙子掉地上了,子晴一下蒙了,好在旁边的少年反应快,一把拉开了子晴,喝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大家的眼睛都转到这边了,子晴一下明白过来,又气又羞的,一手合着领口,一手忙捡起裙子跑进屋里,燕仁达站起来说:“没什么,就是我儿子不小心把盘子打了,东西溅到他表妹的衣服上,我儿子和他表妹青梅竹马的,就上手帮她收拾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她,把她的裙子弄散了,也看到了她表妹的内衣,我儿子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娶了她。”
“你儿子无耻,你儿子根本就是故意撕人家的衣领,而且,你儿子是故意把盘子甩到女娃身上的,也是故意解了人家的裙带的。”少年赶紧反驳。
燕仁达一听,有些急了,说道:“小孩子不知轻重,不要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这关系到人家女娃的闺誉。我看不光是你儿子无耻,你也无耻。”少年强调说。
“我看无耻的是你,你凭什么拉着我家表妹说说笑笑的?你和她套什么近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大毛怒向少年问道。
这时,曾瑞祥和沈氏、子福都过来了,子福上来就踹了大毛几脚,大毛没想到子福会动手,反应过来就和子福厮打上了,二毛三毛见了就要上前帮忙,沈家的几个表哥早就不耐烦了,也下了桌子,还有三婆婆家的几个十来岁的孙子,一向在曾瑞祥的学堂念书,能有这个机会,一直被父母和阿婆灌输着不能忘恩,见子福和人打架,哪能袖手旁观,于是个个摩拳擦掌,也跑下了桌子,眼见一场大乱就要发生了。曾瑞祥忙护住自己儿子,喝住了众人,说道:“大毛,带着你爹娘回家。以后没事不许进我家门。我没你这样的外甥,也没你娘这样的妹妹。”
燕仁达还要说什么,老爷子喝住燕仁达赶紧坐下去,又对曾瑞祥说道:“孩子,听爹一句话,先把这事圆了过去,过后再说。这会让他们走了,反倒不合适。对子晴的名声更不好。”
沈氏听了拉了一下曾瑞祥的衣襟,曾瑞祥明白她的意思,对燕仁达说道:“要么就老老实实坐下来吃饭,要么就带着你家人滚蛋,从此不准踏进我家半步。”
燕仁达没见过曾瑞祥如此强硬的时候,乖乖坐下了,曾瑞祥这时向宾客解释说:“不好意思。方才出了点意外,我外甥不小心打了个菜盘,小女从一旁走过。溅了点菜汤,受了点惊,无妨,大家继续尽兴吧。”
仍是有人低声议论起来,毕竟还是有人看到了子晴身着里裤的狼狈样子,子福很是着急,可又束手无策,这时,这少年大声地解释,说道:“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事情。我和大毛同窗两年,快一年没见,过来打个招呼,哪知他一激动碰翻了菜盘,吓着了经过的女娃,这才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你们可不要瞎说坏了人家的名声。”
原来这少年是里正家的小儿子,村人见他出来解释,才又重新回到桌上吃喝。只是仍是有人窃窃私语的。
子福稍松了口气,说了句,“多谢。”
少年走到子福旁边低声道:“谢倒不必了。”
送走村人后,曾瑞祥留下老爷子和田氏及春玉一家,沈家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是何氏拦着,早就上前揍人了。这会在何氏的劝说下,暂且告辞了。
曾瑞祥让秋玉先带着二毛和几个小的离开,然后质问燕仁达:“妹夫今日所为,究竟意欲如何,子晴已经定过亲了,就是定亲前,我也明明白白说过,她不会嫁给大毛的。你作为一个长辈,这样害她,她如何面对全村的非议,如何面对她刚定亲的丈夫的责难?你到底居心何在?这么些年,我自问也够对得起你一家了,几个儿子给你养了好几年,每年娘都偷偷地贴补你,那些都是我的银两,你不要把别人都当瞎子、傻子,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今天我再一次明白地告诉你,退一万步说,你今日就是害的我女儿被退婚了,我女儿就是当一辈老姑娘,嫁不出去,我也养她一辈子,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二哥,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家大毛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意外吗?我家大毛肯负责就不错了,毕竟子晴是定过亲的,今天当众出了这样的丑事,她以后怎么在村子里抬头,夫家知道了肯定也饶不了她,退亲是早晚的事情,我们为了子晴着想,才说会娶她,二哥的意思好像我们是故意商量好的陷害子晴,这怎么可能呢?子晴毕竟还是春玉的亲侄女呢,你们不把大毛当外甥,我们还把子晴当侄女呢。”燕仁达厚着脸皮说道。
“少放屁,这会充什么善人,哄鬼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发誓,你们不是商量好的?你敢说你们不是存心打着子晴的主意?我家子晴就是被退亲了,也轮不到你家大毛,死了这条心吧。孩子他爹也说了,我们就是养一辈子的女儿,也不会把她推进你家那个火坑。”沈氏气的粗话都爆出来了。
“二嫂,话可不可能说这么满,说不定,到时你们还要求着我们大毛娶子晴呢。满院子的人都看到了你家子晴不检点的样子,传出去还不知别人怎么说呢?我家大毛还怕别人指指点点呢,肯娶子晴也是看在亲戚的面上,你们还在这挑三拣四的。”春玉说道“滚,滚出我家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今后也不要上我家来了,这些年就当我养了只白眼狼。滚,快滚。”曾瑞祥气的大声咆哮。
田氏听了还想说什么,老爷子把她拽走了。燕仁达还想张嘴说什么,曾瑞祥吩咐子福送客。子福早就等着这句话,拿根棍子,毫不客气地撵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有人提亲
一场闹剧结束了,沈氏急忙回房看看子晴,见何氏正在开解子晴。其实这事子晴原本没想到如此严重,毕竟自己是个现代人,而且当时反应还算快,只露出了脖子下面一点,下身当时还穿着底裤,就是觉得当众被辱有些下不来台。此刻听大家一吵,才知道这事的确严重,不仅会被村子的人笑话,弄不好还要遭遇退婚。
因为自己不光被大毛当众袭胸,还被他解了裙子,露出了底裤,在古代,据说被外男摸了碰了或看到了自己的脚丫子,那个女子就要嫁给该男子了,更何况是身子,所以沈氏才会不让她单独出家门,哪曾想千防万防的,家贼难防。
子晴看着大家忧心忡忡的目光,便说:“娘,没事的,我想去洗个澡,你放心吧,康平不会因为这事退婚的,他要真因此退了亲,那也是他的损失,上哪里再去找一个我这么好的人?”
沈氏听了叹了口气,也知道女儿是为了她宽心故意安慰她,心里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怕子晴见了担心,忙去烧水准备。
“晴儿,哥哥对不住你,要不是因为哥哥的事办酒,就不会被他们钻了空子,哥哥答应你,如果康平因此退亲了,哥哥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哥哥说到做到。”子福上前抱着子晴安慰道。
“大哥,不关你的事,他们既存了这心思,早晚会有这么一出的,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何氏听了搂着子晴哭道:“多好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要遭遇这些,真是黑了心烂了肝的东西。连猪狗都不如,这么好的孩子还要算计,要是因为这个怎么着了,外婆可怎么活呀?”
老房那边,田氏也很是生气,大骂了燕仁达和春玉一顿。说道:“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这下可把他们惹恼了,每次我说什么都不听,非要按自己的来,哪次成了?本来今天是高兴的事。好好说说,哄他们不生气了,让你们进门了。以后让他们出二三十两银子给你们盖个房子,你偏不听,子晴已经定亲了。定亲前你们开口就被撅回来,你们还痴心妄想的,以后,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为这,老头子不知给我摆多少脸子,你们还不知足。做的这叫人事吗?那是你的亲侄女,不是外人。”
“大姐大姐夫今天确实过分了。这么多年你们还不了解二哥二嫂,二嫂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二嫂了,如今有银子撑腰,子福又有出息,她还有什么可怕的?你们顺着她一点来,从指缝里漏点也够你们过一阵子的了,你们非要挖空心思的算计人家,看不到这些年你们越算计她越不爱搭理你们,你们看二姐,什么都不争不要,二嫂哪回不是主动的送上门去。就这盖房子的银钱,还是子晴一个小丫头就开口做主了,你们说说,三十两银子子晴就敢做主,二哥家一年的收入得有多少呢?”秋玉说道。
“那小妹说如今可如何是好,我也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坚决,这可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要不,我们现在上门赔礼去?”燕仁达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也别来问我,不就是看中了二哥家的钱财,如今子福又中了举,所以你们才这样黑了心肝地算计人家吗?这点心思谁不明白?我看见你们就烦,还别说二哥二嫂。正经回家好好种地吧,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种地,二哥那也没几亩地,人家就能把日子过好了,你们是一年不如一年,那西瓜,那洋薯,哪个人家没给你们种子?还是你们成日只知算计别人,好吃懒做的,也怨不得别人。”秋玉说道。
“那能一样么?他家还有束脩呢。”燕仁达的心思被秋玉当众说破,有些恼怒,可又找不出辩解的理由。
“少放屁,束脩大半不进了你们的兜里,老二家的这些年就没花到过老二的束脩,替你养了大半的孩子,还不知足。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才会答应把春玉嫁给你,你就是那大黑的染缸,一家子都被你染黑了,还不趁早滚回家去,等着我也拿棍子撵呢?”老爷子进门就听到了燕仁达的话,气得他指着燕仁达跳脚骂。
春玉见老爷子发火了,也知道今日的事的确有些过了,抻抻她丈夫的袖子,说先回家吧。
经过此事,子晴越发的足不出户了,每日除了在后山就是在屋内,看书,做针线,绣花,做饭,日子过得很平静。只是看着曾瑞祥和沈氏越来越难看的脸,估计外面只怕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子晴只好强装着不知情的样子,哄着爹娘开心。
这日,也就在事情发生四五日后,刚吃过早饭,曾瑞祥预备去学堂,门铃响了,子福带进里正和那日的少年,曾瑞祥和沈氏还记得那日这少年一直维护子晴的恩情,忙殷情地倒茶让座,子晴见来了外人,躲进了屋里。
曾瑞祥和沈氏谢过少年,那少年倒有几分腼腆起来,张眼扫了一圈,没看到子晴,似有几分失望,里正看在眼里,忙咳嗽了一声,少年才端坐在椅子上,里正端着茶杯似在思考什么,曾瑞祥见里正似有什么为难事要说,便主动开口问道:“周兄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不好开口,但说无妨。”
“这是我儿子周继先,在你学堂也有好几年了,想必你也不陌生,只是这孩子很不争气,原本指着他也能考个秀才什么的光宗耀祖,谁知这些年也没点进步,哎,真是惭愧。”里正说道。
“周兄客气了,令郎虽然不悟读书这一道,不过,本性还是个好孩子,心性也聪明,将来做点别的,也未必没有出息。”
“你要这样说就好办了,嗯。这孩子看上了你家的子晴,还说从小就看上了她,这几天在家里死活磨着我来提亲,我想咱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与其等着让媒人上门来说合。还不如我们亲自上门先征求一下你们的意思。如果不反对,我们再正式让媒人上门。”里正说道。
“不好意思,周兄,我女儿早在三月份就定亲了。如今虽说出了这事,我们也不敢肯定对方的意思,只是我女婿他如今出了远门。”
“定过亲了?怎么我们一点风声也没听过?别不是你们的托辞吧。说句实话,就如今这状况,你女儿还真不大好嫁。就算定过亲,退亲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哪个男的能容忍自己的娘子还没过门就被外人摸过,还被全村人看过大腿?要不是我们孩子喜欢,我们也不会上门来,以后我儿子在村子里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的?”
“周兄这话就有些过了,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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