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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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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这话就有些过了,我女儿当时还穿着底裤呢。再说了也是不小心裙子被扯断了。你儿子当时也在旁边。至于我女儿将来如何,这是我家的事情。周兄要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留你了,学堂的早课要开始了。”曾瑞祥说完就站起来。
“就算穿着底裤,也还是被人当众扯了裙子,有失检点了,何况你女儿还被人当众扯了衣领,摸了胸,全村都传的沸沸扬扬的,说你女儿都露出了白花花的胸口,当然那,我这么说不是嫌弃的意思,只是让你看清形势而已,不要因为好面子耽误了孩子,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秀才老爷,你说是也不是?”
“爹,你胡说些什么呀?会不会说话?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少年冲他爹喊道。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爹还不是为了你好,这叫丑话先说在前头,后面的事就好办了。”里正说道。
沈氏气得胸口疼,拉着曾瑞祥让他撵人。子晴在屋里也是气愤,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传就传吧,也别添油加醋啊,居然连白花花的胸口都出来了,这可怎么说的?明明只是露出了脖子下面一点而已,可子晴又没办法冲出去解释,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只能借助时间的流逝让大家淡忘了。
子晴正在屋里碎碎念,这时,子福又领了一对父子进门,曾瑞祥和沈氏面面相觑,暗想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大早的,来了好几波客人,别又是来提亲的吧?只怕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周继先一看见进门的父子俩,冲那小的问道:“鼻涕虫,你来干什么?”
“你混叫什么,我叫周继福,八百年前我就不流鼻涕了,你还欺负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回道。
子晴在屋子里听见了动静,才知道刚才那个是当年的孩子王,这个才是鼻涕虫,子晴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居然还有人敢上门来提亲,只怕存的都不是什么好心思。
“秀才老爷,我们泥腿子说话也粗,就不跟你拐来拐去了,是这样,我家儿子看上你家大女儿,虽然我家只有二亩水田,可是,我们是清白人家,我儿子肯娶你女儿,你家的陪嫁要丰厚一些。再说了,有个做官的大舅子也不错,记得以后要多照应我们儿子一些。”来人说道。
子晴终于知道鼻涕虫的智商随谁了,就这样的人家,也敢上门来提亲,还摆明了一副施恩的架子,真是无知者无畏,只是从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了外面的谣言有多难听了,难怪老爹老娘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沈氏气得说不出话来,曾瑞祥刚要开口撵人,周继先说道:“真是自不量力,人家曾家姑娘再怎么不济,也不是你家一个大字不识的儿子能攀得上的,还是先回家洗洗脑子,学会了说话再出门吧,别尽干些丢人现眼的事情,好说不好听的,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谁家不知道你家儿子蠢的不像样,小的脑子不灵光,老的脑子也不灵光。就这样的还妄想娶人家曾家姑娘。”
“你胡说,我才不蠢呢,小时候不是你说的,她是我老婆,我还记得呢,你以为我忘了?我知道,你是想来跟我抢老婆的,见我老婆长得好看了,你就上去勾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有人看见了,你拉着我老婆说了半天的话,你才是害我老婆丢丑的人。”周继福说道。
“住嘴,开口闭口你老婆,谁是你老婆,你要再出去胡说我妹妹是你老婆,我听见一次就揍你一次,你要记不住就尽管试试。”子福举着拳头喝道。
周继福一听“哇”地一声哭了,躲到他父亲背后去了,曾瑞祥皱了皱眉头,趁机说道:“你们都走吧,我家女儿不会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对不住了,我还有事情,就不留你们了,子福代我送客。”
里正听了拂袖而去了,瞪了那对父子一眼,骂了句“蠢材。”曾家的儿子中了举人,也不是他能拿捏的,原本以为趁这个机会能捡个便宜,既如了儿子的愿,又和曾家攀了姻亲,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曾家这几年可是今非昔比了,田产买了不少,据说安州城里还有铺子,将来孩子的嫁妆肯定少不了,再说了,曾家的丫头听说打小就聪明,那日在酒席上,他可是见识了曾家丫头的长相,真水灵,一点也不像个乡下人,哎,可惜了,还不如刚才好好说说。
曾瑞祥扶着沈氏进了屋,沈氏抱着他哭道:“这哪是上门提亲了,分明是来羞辱人来的,她爹,晴儿要是被退亲了,可怎么办哇?”
曾瑞祥拍着沈氏的后背说道:“别哭,事情还没到那一步,那一日那小子不是说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会不离不弃的,你且安心吧,咱的女儿这么聪明漂亮,谁娶了是谁的福气,要是因为这个而看轻了晴儿,也不值得女儿托付终身,将来一定会有慧眼识珠的娶了去。”
子福黑着脸送客回来,曾瑞祥见沈氏情绪激动,便让子福去学堂代他上半天课。
子福临出门前进屋看看子晴,摸着子晴的头说道:“晴儿不要伤心,如果康平退亲了,哥哥一定会许你一个更好的未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康平归来

时间一晃就进入腊月了,子禄带着子寿和子喜几个先回来,赶上了腊八粥。子晴每每听到门铃响就想着是不是林康平回来了,因为他答应子晴要赶回来过年的,等到腊月二十,子福都从书院回来,这两个月他一直在书院和同窗讨论明年的春闱,林康平的影子还是没见,子晴颇为失望。
这年头交通不便,通讯也不便,也不知林康平这一年做事顺利与否,平安与否。子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盼着他回来,又担心他知道了那件事情后会不会难以接受,毕竟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古代男人。
不过子晴的心里倒没有多害怕,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现代人,而且她能感觉到林康平的真心,只是希望此事能尽快了结,希望那块石头尽快砸下来,不喜欢心被悬着的感觉。主要是子晴不想每日面对爹娘忧心内疚的眼神,刚开始的时候,沈氏和何氏还担心子晴会受不了羞辱,每天都陪着她,子晴一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就表明了态度,绝对不会去做寻死觅活的事情,沈氏后来见她真的照吃照睡,生活如旧,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小年这日一早,子晴帮着沈氏拔鸡毛,子福带着弟弟妹妹们在书房写对联,这时,门铃响了,沈氏见他们都脱不开身,说道:“可能是你爹和你阿公阿婆他们回来了,你去开一下门。”
子晴刚把门打开,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来人紧紧地拥入怀里,子晴刚要挣扎,听见耳边低语声:“晴儿。是我,我回来了,晴儿,我的晴儿,我回来了。”
子晴的眼泪慢慢溢出来了,这一段日子的委屈顷刻爆发出来。子晴拉着林康平的衣襟哽咽不能自语。林康平的脸埋在子晴的肩窝上。突然感觉到一种湿热的液体,忙抬起头来看着子晴,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去子晴眼角的泪水,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想我啊。一看到我就眼泪流成河,没白费我日夜兼程的辛苦了。”
谁知林康平越擦子晴的眼泪越多,林康平笑道:“再流我可只好用嘴吸了。”子晴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忙推开了他,自己用手帕擦好了。
林康平捉着子晴的手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在的日子你受了什么委屈?”
这话一问,子晴的眼泪又出来了。林康平忙抱着子晴,口里直说“不哭了,不哭了,我回来了。”
子晴担心在门口被外人看到又说闲话,挣扎着要把门闩上,林康平说道:“外头还有东西呢。”
子晴一看外头还有一辆马车,林康平松开子晴。掏出自己的帕子帮子晴擦干了眼泪,把车赶进来。这时,老爷子他们也过来了。曾瑞祥说道:“远远地看见门口停一辆车子,还想着会是谁呢?周掌柜的东西早都拉走了,再来可是真没东西了。你阿婆还说,兴许是送年货的呢。”
“是,岳丈,小婿可不就是送年货来了。”林康平笑着说。
曾瑞祥听了沉默不语,看了眼子晴红着的眼睛,林康平狐疑地看了曾瑞祥一眼,又看了看老爷子和田氏,老爷子和田氏的目光都不由的躲闪。这时到了内院门口,林康平压下心底的疑问,把车里的东西搬下来,子晴掀开车帘一看,居然有半个马车,各色糕点、干果,布料,皮帽还有六块玉石,等等,子福他们听见动静,都跑出来帮忙,把东西直接搬进了书房,田氏一直眼巴巴的瞅着,老爷子带了她进厅堂烤火。沈氏泡好了茶水,拿了些京城的糕点让他们先尝尝。
饭后,送走两位老人,沈氏挑了两盒喧软些的糕点让他们带走。一家人坐在书房的羊毛地毯上,摆弄林康平从京城带来的东西,沈氏的是一根纯黑狐狸毛的围脖,子晴是纯白的,子雨还小,是纯白兔毛的,缎面布料四匹,细棉布料四匹,子福等四个念书的是笔墨纸砚各一套,曾瑞祥是翡翠镇纸、翡翠笔筒各一。京城的新式绢花十只,子晴还单有一双靴子,说是什么鹿皮的,既轻巧又防水,子晴高兴坏了,一直就觉得下雨天下雪天不方便,好在这两年自己不怎么出门,要不然还得烦透了。这下正好用上。
最后,林康平又打开两个大包,是各色干海鲜,有墨鱼、鱿鱼、海参、鲍鱼、海米、还有一大捆的海带,沈氏见了这些东西,连连说:“太破费了,这些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吃了,买来也是浪费,这得花多少银子呀?一家人不用如此见外,何况你还在起步阶段,更要省着点花,以后万不可如此了。”
“娘,既是一家人,何须分彼此呢?我已问明白怎么做了,都是从海边的渔民手里直接买来的。我还有一个请求,我如今也不是文家的下人了,再者,文家的人大都上京了,我想留在家里和你们一起过年,我知道论理姑爷是不能留在岳家过年的,可我和子晴毕竟还未婚配,我又是个没家的,所以才斗胆提了这要求,不知岳丈和岳母能同意我的请求吗?”
沈氏和丈夫交换了下眼色,沈氏说道:“既如此先留下来,一家人好好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过个年。以后,如果你愿意,你成亲前,都可以回家来过年。不用如此客气,也千万别外道了,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起你。”沈氏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曾瑞祥忙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林康平见了也只好装作没看见,只是心底的疑问更重了。
“我知道了,先谢谢娘。对了,这是我精心挑好的六块玉石,岳丈和岳母,每个哥哥、弟弟妹妹一人一块,算是我送大家的礼物。成亲后,愿意留着做首饰或做摆件的都随自己的愿,这翡翠绿玉在京城已经卖上了价,以后,只会越来越贵的,娘先替他们都收起来,将来成亲后再交给他们。”林康平说道。
“那这就算我们提前送了份大礼,以后你们成亲时我们就可以不送了。我早说了,卖好了,这一块石头得值好几百两银子,你们还不信。”子晴插口说道。
“你这小气鬼,我白疼你了。”子福听了又把子晴的头发揉乱了。
“还有我,白给抓了那么多的田鸡和泥鳅,哪回你一说想吃了,我不是颠颠跑去为你忙乎啊?”子禄也说道。
“就是,大姐也总使唤我帮她做东西,都做了好几个楠木小盒子,又是雕花又是油漆的,也不知大姐要用来装些什么宝贝。”子寿说道。
“干嘛呀,合起伙来批判我呀,合着我花了银子还要受你们欺负呀,娘,你也不管管。”子晴故意拉着沈氏的衣襟说道。
“真要这么贵啊?晴儿不是才花五两一块买来的?”沈氏听了怀疑地问道。
“娘,我那叫捡漏,人家不知道这东西值钱。现在知道值钱了,谁还会五两银子卖啊。对了,娘,你打算做些什么?”
沈氏看了眼热切的子晴,说道:“你那不是还有两块没动的,想打我的主意?你手里还不知有多少零碎的,别想瞒我?说实话,想干什么?”
子晴见沈氏防备的表情,讨好地给母亲端过一杯水,笑着说:“娘,我就是想给你个建议,不用再做首饰了,我给你的也够多了,不若把它雕成一整棵白菜好不好,白菜不是百财吗?摆在家里,多好,进门就是财。当然了,剩下的碎末你要没用给我也行。我一准儿不浪费,能给你做点什么出来。”
子寿听了兴奋地揉着双手说道:“娘,要不,我给你试试。我现在可以刻章了。”
“去,等将来拿你家的自己试去,别浪费了这好料,不过,边边角角的刻个章还是可以的。”子福说道。
“你再苦练十年,我成亲时正好可以考虑让你刻点什么。”子喜拍着他三哥的肩膀说道。
“太不厚道了,再练五年,我成亲时你给刻我的印章吧。”子禄也凑趣说。
“死开,我现在刻章就可以卖钱了,还用着等以后?将来你们得求着我才给刻。只是大件的东西还是没练过手,主要是没原料。”子寿一脸的得意样,接着对林康平说道:“姐夫,下次把玉石的次品残品给我收一些过来练刀,行吗?”
林康平被这声“姐夫”砸晕了,忙不迭地点头。
“三哥,我想要姐姐这样的蝴蝶,你给妹妹刻一个,好吗?”子雨小声小气地问道。一下子给子寿难住了,只好摸着头尴尬地说:“等三哥学会了。”
一屋子的人哄然大笑,笑够了,子禄说:“唉,过年了,怎么没人张罗打麻将。”
这一下子提醒了大家,除了子雨,都想上桌,曾瑞祥说:“小孩不要玩,你连麻将都认不全,等你将来学会了认字再说,你们几个从大的排到小的。”
子雨不干,说道:“那我岂不是永远玩不上。”
沈氏笑呵呵地说:“轮着来,抓阄。”
打了几圈麻将,子晴也顾不上和林康平说点私话,把西厢房收拾好,让林康平洗漱一番,就各自休息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摊牌

次日,沈氏对曾瑞祥说道:“天冷了,家里又添了人,索性把那羊多宰几只,放在雪地里,肉也坏不了,我发现下雪天吃羊肉暖和,孩子们都是长个的时候,得多吃点肉,补补。过年招待客人也可用。”
曾瑞祥听了就要去找人,林康平听了说道:“娘,我和晴儿去后山赶羊。顺便把鸡蛋捡了。”
沈氏听了担忧地看着子晴,说道:“要不,等过完年再说。”子晴听了不置可否。
林康平留了心,拎个篮子就推着子晴走,出了院门就牵着子晴的手,十指紧扣,自己先低低说起这大半年的经历。
原来,当日林康平买了五百两银子的茶叶,到景德镇后,买了五百两银子瓷器,剩下的银两到杭城全买了丝绸,上中下档都有。洋人大卫全要了,说林的货比粤城的要好,还便宜些,尤其喜欢那精致的瓷器。那一趟林康平挣了五六百两银子,又把大卫的洋货分了些倒腾到京城,卖给了京城的铺子里,又挣了三四百两银子。所以中秋的时候,林康平就直接在京城上船走运河到了景德镇,这一趟全运了瓷器。原本从粤城返回京城时想走旱路,好回来看看子晴,可文三要从粤城买些干海货回京城,过年了,铺子里和饭馆里都用的着,林康平一寻思,把自家的银子也都投里了,单雇了一个船,连海货带洋货的,又搭了趟顺风车。
“晴儿,咱俩现在有三千多两的银子了,以前是银两少,没法进洋货,这两次回程捎带的洋货,京城也很好脱手。我想着年后就去买块地,再给你留一千两的银子,剩下的我再拿去做生意。咱们如今也小有财产。不像以前就几十两银子做到二百多两,赔了也无所谓,现在不一样了,我想留点后手。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咱俩也不至于身无分文,也能很快翻身,你说可好?”林康平说道。
“好,鸡蛋是不能放一个篮子里。”
“什么意思?”
“要打了就全都碎了,没吃的了。”
“你这说法倒新鲜。”林康平见子晴的心情好了些,站住了。双手捧着子晴的脸问道:“晴儿,你还不预备对我说吗?”
子晴想了想,还没张口,林康平急着问道:“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
子晴看着林康平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焦急和担忧交织在一起,便慢慢把那日宴席上的丑事说出来,“娘和外婆都很担心。怕我受不了羞辱寻死,他们怕你会因此退亲,爹爹当时气急了。两家闹僵了,爹爹扬言说即使退一万步你退亲了,他养我一辈子。外面的人还不知怎么说我呢?更可笑的还是来了两个上门提亲的,其中一个还是个蠢子,话没说几句就要爹娘要多一点陪嫁,爹娘见了更气坏了。”子晴说着说着又把那日提亲的情景学了一遍,眼圈又红了。
“胡说,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退亲了。我说昨日我回来时你怎么哭的如此伤心呢,不就是被他当众羞辱了吗?我饶不了他。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能与你定亲,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庆幸,能见到你,能抱着你。我心里真的有说不出的欢喜,晴儿,你记住了,即便万一,我是说万一,你碰到了什么意外,也千万不要离开我,在我心里,无论怎样,你都是最好的,最美的。”
“你这个傻瓜。”子晴的眼泪顷刻间就滚了出来,上前抱住了林康平,子晴趴在林康平的怀里很是痛哭了一场,林康平静静地陪着她,抱着她,心里暗暗盘算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山下子喜的喊声。
子晴收拾好心情,两人刚一进门,沈氏和曾瑞祥还有子福在门口等着,均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子晴点了点头,曾瑞祥和子福均是松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林康平的肩膀,子福看着林康平,问道:“怎么感觉你个子比旧年高多了,以前记得我们没差多少啊?”
子晴一打量,可不是又长个了,幸好自己做衣服时想到了这个,给放长了些。
沈氏则赶忙双掌合什,念了一句佛,然后拉着林康平的手喜气洋洋地说道:“是高了,好孩子,就等你们开饭呢。”
中午自然是吃的炒羊肉,羊骨头还在火上慢慢熬着,田氏一见杀羊了,吩咐子福和林康平去把秋玉一家子接过来,子晴记得上世老妈爱把干墨鱼泡了切丝和猪肉、鸡肉煮汤,就放了一只进羊骨头汤里。
饭后,林康平说有事出去一趟,沈氏忙问道:“这大冷的天,路上只怕还有积雪,早些回家,省的我们担心。”
子福笑着回道:“娘,放心吧,他丢不了,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子晴送他到门口,见他解了缰绳,看着子晴担忧的眼神,拍了拍子晴的脸,说了一句:“用不了两个时辰我就回来了,放心。”说完就骑马走了,子晴进屋时听见子福对秋玉说道:“小姑,我教你玩一种游戏,来钱的啊,不多,有几十多个铜板就够了,你先看我们玩两圈就会了。过年了,乐呵乐呵。”
“少来,几十个铜板还不多,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有这个闲钱啊。”秋玉说道。
子福听了笑笑,也不强求,和子禄、子晴、子寿四个人在厅堂玩了两圈,周云江一直看着,跃跃欲试的,问秋玉要铜板,被秋玉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子福忙把位置让给了他,老爷子要上了,子晴也把位置让给了他,也把桌子上的几十个铜板留下来,这时,秋玉在西边第一间屋子大喊:“娘,快过来,木木拉粑粑了。”
田氏一听急忙颠颠跑进去,舀点热水亲自给孩子擦洗,子晴忽地想起子喜小时候那次,自己刚来没多久,好像是在小姑的房间,娘不知在忙什么,子喜的尿布上都是粑粑,田氏进来转了一圈,用手扇了两下,说了句好臭就走了。还是五六岁的子晴费力给子喜整理干净的。想到这里,子晴忽然意兴阑珊,进东屋陪着沈氏说说闲话。
天快黑了,林康平还没有回来,子福也有些着急了,在屋子里转圈,频频往外看,子晴见了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知道康平做什么去了?”
“没有,你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怎会告诉我?我就是见天黑了,不放心而已。”
正说着,门铃响了,子福忙冲了出去,连沈氏看着都嘀咕了一句,“这孩子,从来没见他这么积极地去开过门,什么时候和康平的感情这么好了?”
子福笑嘻嘻地和林康平进来了,子晴看了一眼林康平,除了鞋子上都是泥水外,别的地方倒没见什么异样,也就放下了心,暂且抛下了此事。
晚饭时沈氏喝着这羊骨头汤,说好像没以前膻了,汤味更鲜了,众人喝了也说是,子晴忙说是放干墨鱼的缘故,见沈氏狐疑的眼神,子晴解释说道:“海带都可以炖骨头汤,喝起来都很鲜,同是海里的东西,想来差不了多少。还有,鲜字本来就是一边是鱼一边是羊,这说明老祖宗们早就知道了鱼和羊在一起炖,味道更鲜。”
“我就奇了怪,你怎么每次的运气都那么好,每次瞎打胡闹都能有意外的收获。”子福问道。
“那是自然,本人一贯福星高照,你们要拍马溜须的要赶早。”子晴故意一脸的得意。
“说你胖还越喘了,小样,给你点颜色连染坊你都敢开。”子福见不得子晴的得意样,刚想把手伸出去掐她的脸,被林康平拦住了。
子福瞪着林康平道:“干嘛,我是她哥,我们俩逗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现在就管起我们来了,早了些吧,晴儿可还没嫁过去呢。”
林康平听了把手放下,说道:“大哥,说什么呢?我就是怕你把晴儿的脸掐疼了。女孩子皮肤嫩。”
“废话,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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