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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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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这个,一家人开始吃早饭,早饭很简单,两样菜,一样豆腐一样大菜(就是一种青菜),寓意新年伊始,会发大财也会福气多多。吃完饭,曾瑞庆和曾瑞祥带着子福、子禄、子喜,出去给街坊和村里的人家拜年,老爷子和田氏在家接待来客,人来人往的,进门双手握拳,就说:“恭贺,恭贺啊。”人人进门都是这一句,田氏看有小孩就给抓一把花生瓜子什么。子晴看没什么新意,就回房依旧看孩子。突然一阵鞭炮锣鼓声响起来,子晴急忙出了房门,原来是村里的舞龙队来了,厅堂太小,根本耍不开,龙头先进来,后面的跟进来,转了一圈,等龙头出去时龙尾还没能进屋,田氏封了个红包恭送。这边刚走,萧秀水就过来找子晴去看打龙灯、舞狮子、说还有划旱船的,子晴也想去见识一下,就把子喜托付给夏玉了。然后萧秀水就拽着子晴的手跑出去了。
两人来到街里的空地上,发现围了一大圈的人,外围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子晴就看到一堆黑乎乎的大腿,好在个小比较好挤,两人钻来钻去总算挤进去。子晴一看真是锣鼓喧天,龙腾狮跃,跟电影电视看的一样,舞龙舞狮子的大都有点功夫,身手灵敏,上窜下跳的,场地里摆了好多凳子,也有桌子,桌子上还摆着凳子,长龙和狮子斗来斗去,一会跳上凳子,一会跳上桌子,甚至还一下蹦上桌子上的凳子,子晴看得心惊肉跳,四周一片叫好声,大概半个多小时过去,他们下去休息,换了一艘旱船,旱船是彩纸糊的,六个小媳妇打扮的花红柳绿,船头、船尾、中间各两人,手握木浆,边划边唱,唱的大概是当地民歌,子晴以前也没听过,只是觉得调还怪好听的。不一会旱船下去又换一个男的樵夫打扮,女的背上个大大的蚌壳,一张一合的,两人对唱,大概是歌唱一种原始的爱情吧,子晴也没大听懂。这一圈看下来估计一个时辰左右,子晴惦着家里的小弟,沈氏要忙着准备祠堂的酒席,根本顾不过来,便拖了萧秀水往外钻,回到家子晴还是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跟夏玉学了一遍,夏玉说秋玉带着子萍也出去玩了。
本来子晴还想跟着去祠堂见识小弟入族谱的仪式,毕竟以前没有看过,不过,这里严格禁止女子入祠堂,子晴只好作罢。不一会老爷子带着族里的堂叔来家里帮忙做菜、传菜,曾瑞祥还抱着小子喜去祠堂,子福提着个篮子,里面是红蜡烛和爆竹,沈氏跟过去了,子晴赶紧跟上。离祠堂大门还有五六米沈氏就站住了,子晴看祠堂里有个天井,周围摆了几桌酒席,基本都是大人,不一会仪式就完成了,子福送子喜出来了,沈氏在外头接过孩子就回家。老爷子他们一直等酒席结束东西归置好了才回家,天已经擦黑了。年也算过完了。

第十七章、拜年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要去沈氏的娘家拜年,等子福带着穿戴好的子禄、子晴进沈氏房里的时候,沈氏也穿戴好了,换上了一身七成新的银红绸子罩衣和一条松青色的棉裙,子晴估计还是沈氏当年的嫁妆衣服。
“娘,你今天真好看。”子晴蹭到沈氏的旁边。
沈氏正绑好一个包袱,听了子晴的话忍不住笑了,“胡扯什么呀,娘都老了。来,娘给你梳梳头。”说完拿出两根粉红的绢带,给子晴绑在头上的两个包包上,并摸了摸子晴的脸,说:“看我女儿多漂亮。”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子晴一脸的臭美,惹得子福忍不住掐着她的脸颊,说:“这是哪来的王婆呀,这么会自夸。”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子晴的话让子福一愣,伸手就往子晴的腋窝挠去。“好啊,胆肥了,连哥哥也敢编排了。”
子禄听了忙过来挠子晴的痒痒,“臭晴晴,我又没有得罪你,你连我也编排了。”几个人闹做一团,直到曾瑞祥进来喊大家吃饭。
去前房吃饭时子晴想起她的小鸡来,赶紧去找萧秀水,还好她不用出门,子晴托给她了。到田氏那,发现曾瑞庆他们也穿戴一新,不过听周氏说,她的娘家就在本村,倒不着急走。曾瑞庆和曾瑞祥商量几时动身,原来他们要先去他们的舅家拜年也就是田氏的娘家,就在附近的一个村子,家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后母,已七十高龄。
饭毕,回到后房拿东西,沈氏把两个房门都锁上。曾瑞祥抱着子喜一直送到出了长街的下村口,和沈氏说他会赶到白塘村吃晚饭,接孩子一块回来,又嘱咐子福几句才转身回去了。沈氏带着五个孩子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个村子,子寿实在走不动了,子福只好背着他,路的两边除了山就是田地,田里的油菜花正含苞待放,子晴走不动时,子福让子禄拿了一枝小松树枝,扬言要用松针扎她,子晴吓得赶紧往前跑,也不知道到底过了两个还是三个村子,终于听见沈氏说翻过这山就到了。
沈家的房子一看就明显比曾家的新而且好,一色的青砖,门前还有一个影壁,影壁前是一小片竹林,门槛上有一对半截的雕花木门,然后才是大木门,外婆何氏正在门外张望,母女两一见面,何氏紧抓住沈氏的手,两人都掉眼泪了,子福赶紧上前叫人,老人家一个一个地搂过孩子,激动地说“好,好,都是好孩子。”
进了屋,家里也就二舅沈建水和二舅娘赵氏在家,表哥们都出去拜年了,两个表姐都出嫁了,说是要下午才能到。还没待片刻,沈氏带着他们从后门出去,就到了大舅沈建山家,又是一番彼此问候,刚泡上茶水,拿出各色小糕点,大舅娘许氏就忙着叫大表嫂岳氏张罗中饭,沈建山家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除最小的儿子外都已成亲,大儿子沈大福在安州府开了个小小的糕点铺子,带着妻子岳氏和四个孩子在那安了家,二儿子沈小福在安州府做了一名衙役,妻子刚生了个儿子,三儿子沈万福刚成亲,在家种地,真是好大一家人,比曾家人数还多,亏得这会都出去拜年了,沈建山说平常日子也就老三、老四在家,过年了就都给叫回来了团聚团聚。
吃饭时许氏把何氏那边三人一块叫过来了。饭后,一大家人围着火堆叙叙话,何氏和沈氏带着子喜回房间,赵氏也张罗回去准备晚饭,估计两个女儿和女婿也该过来了。
子晴只知道古代的时辰是用什么子丑寅卯划分的,再往后就不会背了,所以具体对应现在的几点她还是分不清楚,也懒得去分。只是会大概看看天色,诚如此时,估计还不到三点,这过年串亲戚还是好,除了吃就是喝。
晚饭是在赵氏这边吃的,曾瑞祥在晚饭前赶了过来,赵氏的两个女儿携夫带子也都回来了,沈建山一家也过来了,饭菜摆了两桌,何氏、沈建山夫妻、沈建水夫妻、曾瑞祥和沈氏、沈建水的两个女婿一桌,沈建山的两个儿媳和小孩们一桌,很是热闹,曾瑞祥不胜酒力,早早要下桌,正和两个侄女婿僵持着,沈建仁一大家都进门了,何氏喜得合不上嘴,又重整一桌酒席,期间的觥筹交错不必细说,好在大家体谅曾瑞祥的酒量,又知道要赶回家去还有段山路,也没有苦劝。
等子晴一家在回家的路上时,太阳都快落山了,本来沈建仁说要用驴车送,曾瑞祥婉谢了,驴车不能走小路山路,只能绕道安州府,拐一个大圈还不如小路回家快。不过因为有曾瑞祥,行程比来时快多了,子寿基本不用走,子晴沉浸在兴奋中,没觉得多累,这一趟拜年何氏给了每人五个铜板,许氏和赵氏分别是两枚,后来萧氏又偷偷给了每人五枚。子晴决定回头把子禄和子寿的都要来买小鸡仔去,子福要上学,还是自己留着急用吧。
回到家天已擦黑,春玉一大家都过来了,后房曾氏的小女儿一家四口也在,这么多人子晴真发愁怎么挤,真希望自己一家可以早点搬走。
子晴看着田氏在夏玉和秋玉的房间用两条长凳几块木板搭了一个简易床,铺上厚厚的稻草,让春玉带着她两女儿住,又在原本子萍住的床边加了一块木板,安排大姑爹燕仁达和他家三个儿子,听子福说他们要住到过完元宵节,每年都这样。
子晴想怪不得田氏说银子不够花,需要银子的地方实在太多。晚上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吹牛的吹牛,斗牌的斗牌,看牌的看牌,小孩子们玩捉迷藏,追的两屋跑,大人的叫声,小孩子的哭闹声,只差没把房顶掀了。曾老爷子喜滋滋地说了,过年就要人多,人气旺才能家旺。
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刚过了两天,春玉家的二毛就差点惹出一件大祸事来。

第十八章 二毛玩火

因为连着下了几天雨,大家都在屋里拘着,玩来玩去也就那几个游戏,二毛有点厌烦了,自己拿出不知道从哪捡的散鞭炮,喊几个小的跟他出去放炮,大毛和子福、子禄几个大的懒得出去,三毛和子禄还是小一些,好哄,跟他出去了。
不一会就见子寿急急忙忙跑回来,说二毛把干稻草堆点着了,烧到猪舍了。家里人一听,忙跑出门一看,只见对面浓烟滚滚,曾老爷子是个火爆脾气的,立刻怒骂不止,大人们赶紧提水过去,好在下了几场雨,草堆上面遮盖的稻草有点潮,饶是如此稻草仍是烧掉不少,因为草堆紧挨着茅草房的土墙堆着,土墙烧黑了一大片,亏着是阴雨天,这要是晴天,估计茅草房就剩不下什么了。
一场虚惊过后,大家在厅堂议论纷纷,老爷子大骂春玉两口子没好好教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就敢点火烧房,这小土匪的性子,长大还了得?还不得做强盗小偷去。现在不好好管管,大了你们想管也管不了,惹出了祸事看你俩怎么收拾去…”谁也没想到竟然被老爷子一语成谶,当然这是后话。
田氏怕女婿燕仁达面子上过不去,赶紧打岔说:“好了好了,大过年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有你这样做外公的?孩子还小,慢慢教就是了,你没看孩子都吓得快没魂了,还没完没了地嚷嚷,要真吓得没魂了,我还得给孩子叫魂。二毛过来,好孩子,别害怕,没事了啊。”说完摸摸二毛的头哄了半天。
子晴看着田氏对着二毛一脸的慈祥,跟那日子喜拉粑粑说臭时一脸的嫌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偏啊,话说养家的主要不还是自己的爹爹吗?真搞不懂老太太心里是怎么想的,好歹,子喜也是她的孙子呀。
田氏哄过二毛,又对春玉说:“春玉,把孩子带过去,好好哄哄。”春玉刚把孩子领过去,弯下腰浑身上下的对孩子摸摸,突然闻到孩子身上的烟味,恶心得想吐,大家才知道春玉又有二个月的身孕了。
田氏嗔着春玉没告诉她,不过仍是很开心。子晴眼睛瞄了一圈,发现老爷子和田氏是真的开心,开心之余又担心,絮叨这么多的孩子,又没几亩地,怎么养活,又让大女儿一家多住些日子再走,也好给家里省些吃食,全然无视大儿子和大儿媳越来越难看的脸。
终于,周氏说了一句,“还是人家命好啊,能生,又有人给养,不像我,没本事生,只能替别人养。”
曾瑞庆听了回道:“有本事生,就要有本事养,没本事养,有本事生,有屁用。”子晴一听就乐了,这两口子配合的真好,连粗话都崩出来了,子晴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想大姑父会不会气得立马收拾东西带着家人走,结果人家脸都没红,跟没听见一样,大姑倒是有点愤愤不平,可也不敢说什么。
田氏听了气得发抖,说道:“我和你爹还没老呢,当着我们的面,你们就敢这样,瑞庆,你也是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你就这么看不得你娘过一天舒心的日子?这家反正也分了,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谁也管不着。”
“娘,我可没敢让您老人家过的不痛快,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沾上了就不好揭了,您打听打听这一片,谁家的女儿女婿带着一窝孩子在娘家一住就是半个多月,还不算平常日子的小住,十来年了年年如此,咱家也不是什么多富裕的人家,养得起这么多的闲人。娘也别嫌我说话不好听,我都忍了快十年。今天要不是你们激我,话赶话赶到这了,我也不会说这些话,原本就分家了,你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说句不好听的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关我屁事,我还不是心疼老娘你。”曾瑞庆说道。
春玉听了呜呜哭道:“娘,我们不住了,我们回家,收拾东西现在就回家,被自己的亲哥哥嫌弃,我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家住下去。”
田氏听了抱着春玉劝道:“有爹娘在,你怕什么?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真的。”夏玉、秋玉也围了过来,抱着春玉一同哭上了。
老爷子对曾瑞庆说道:“这是你一母同出的亲妹子,也不是外人,你是当大哥的,要体谅爹娘的难处,将来子萍要过得不好,你也就能明白爹娘的心了。”老爷子又一语成谶,子萍成亲后的日子果然越来越艰难,只是此时大家谁也想不到。这也是后话。
“爹,你偏心也不能咒我家子萍,凭什么我家子萍会过不好?我就这么一个宝宝女,肯定能过好。”周氏回了一句,也就是老爷子说话,换成别人估计周氏就要开骂了。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难免你们也会有求到你妹子的那一天,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你们谁过的不好,这做爹娘的都心疼。”老爷子说道。
子晴见沈氏抱着孩子在一旁,听了这话,很不以为然,曾瑞祥站一边,谁也不好劝,接过孩子,让沈氏去准备晚饭,子晴跟过去烧火,大家又是惊吓又是忙碌的,早就饿了,胡乱吃完饭人也就趁机散了。小孩子们知道大人的心情不好,都规规矩矩地回房了。
本来子晴还真以为春玉一家吃完饭会离开,毕竟今天曾瑞庆的话很不给面子,燕仁达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一声没吭,人家该干嘛依然干嘛,倒是让子晴叹为观止了。还好,自己一家马上就要搬走了。子晴有些庆幸地想,不然自己家要挣了点银子,想改善点生活,也架不住这一大家人打秋风。
回到房间,沈氏好像很疲倦的样子,躺在床上,半天没有说话,连子晴在一旁哄着子喜也不大理会,看来也是被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想早些搬走吧。
子晴正想着,曾瑞祥和曾子福进来了,说要和沈氏商量一件事。
十九、新居落成
曾瑞祥进来,说房子的事情他想好了,打算还是先搭个木板房,花不了多少钱,孩子们挣的钱,拿来盖一个大的围墙,这样,家里就有一个将近七亩地的大院子,用土砖盖院子,也就花点人工费,七两银子也蛮够了。这几天他一直在寻思这事,先把房子盖一半的话,沈氏带着一群孩子住过去也不安全,他经常不在家,那里附近又没有人家,不要说小偷小摸的让人害怕,就是山上也总有黄鼠狼狐狸什么的下来找鸡吃,有个高一点的院墙还是安全多了。
沈氏听了说:“其实我也在想这事,那天回娘家,我娘也跟我说这个来着,我怕你不同意,正想怎么跟你说呢?毕竟咱不是大户人家,盖一个这么大院子太打眼。没想到你也想一块去了,真是太好了,这下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子晴一听盖院墙,可真乐坏了,正愁这西瓜种在外头不安全,早就想提醒沈氏盖院墙,又不知怎么开口。这下好了,真的关起门来闷声发财了。
曾瑞祥又说:“那明天要是天晴了我就去找人,现在不是夯土砖的时节,天潮不好干,村里有不少人家都有存货,要买要借都行,估计买过来跟工钱也差不了多少,反正咱家也没有劳力自己夯,你说呢?”
“你自己算算吧,反正雇一个男的苦力一天的工钱要三十文,咱家还管不了饭,估计得四十文一天,这么大的院墙的土砖得多少,大概要多少工钱,你找个明白人问问。”
曾瑞祥说明天先找老爷子商量一下,再去村里找人,接着又说到这么大的院子该种点什么,沈氏说正好子晴买了西瓜子,打算试试,要是种出来了有个院墙还省的别人偷了,其实摘一个两个的倒还不怕,就怕晚上天黑无心给秧藤祸害了。这话说到子晴的心坎里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初七了,仍是阴雨天,一直下到初十天才放晴,期间曾瑞祥不停地出门联系各项事宜,决定还是买土砖,再雇了十个人垒院墙,又找了自己几个堂弟帮忙盖木板房,曾瑞祥说想在元宵节后搬进去,他好放心去县城。
所以初十早上太阳一出来,瑞祥就出门让人把土砖都送过来,在太阳底下晒半天,下午准备动工挖院墙地基。
下午子喜睡觉时,子晴交代子寿看着,醒了就去喊沈氏过来。然后子晴和子福子禄一起出门去了工地,到了工地,子晴发现还有不少大石头,也不知是买的还是捡的,原来土砖没有经过高温烧制,在水里浸泡时间长了就会变软,继而倒塌,所以地基一定要用石头或青砖。子晴看这速度,两天就能挖好地基,刚下过雨,泥土很松,院墙的地基又不需要多深。
曾瑞祥看到兄妹三个人都过来了,就让他们把荒地上的石头捡了,堆在一起,明天要把荒草烧了,子晴看有的荆棘烧了挺可惜,还不如挪来做菜地的栅栏,子晴就跟子福说了,子福一下没明白过来,问:“都有院墙了还要什么栅栏?”
“大哥你忘了,咱家要养鸡,鸡是会到处乱走的,要把菜地的菜都踩坏了,怎么办?”子晴答道。
“也对,我怎么没想到。那我先找把锄头挖了,你俩捡石头。”子福急忙走了。
可能是因为一股冲劲,三个人谁也没喊苦,累了就自动休息,一下午不知不觉过去,劳动成果也颇喜人,这一大堆的石头,曾瑞祥说大的还能用来砌地基,小的可以铺路,子福那也把荆棘堆一起,瑞祥听了子福的想法后,说没事浇浇水,能活挺长时间。
天黑了大家才收工,因为没法管饭,定的是四十文的工钱,村民们似乎更挺满意,所以出力也不含糊。曾瑞祥觉得比预计的速度快,回来的路程很是开心。
饭后回房,一家子无话,早早上了床,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还好又是晴天,昨天老爷子就说了,这雨下透了,应该能晴几天。上午安顿好了,三人再去工地,看到曾瑞庆和曾瑞祥以及几个堂叔正在用挖出来的泥土垫高一块平地,并夯实,旁边堆着一堆长木板和木楞,昨天挖地基的十个人,今天有两位在和泥水,泥水里头还混了些碎稻草,他们用一种白色的米汤倒进去搅合,子福说是糯米汤,增加粘性的。有四个人在搬石头,准备垒地基,剩下的四个仍旧挖地基。
兄妹三人也没闲着,接着做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如此忙碌了几天,在元宵节前木板房终于完工,里面还打好了土灶,两个灶口成垂直“L”,一大一小的,垂直交点有一个锅,余热用来烧热水的,子晴以前在乡下用过。曾瑞祥生火试烧两次,烤烤泥土的湿性。南方雨水多,木板房顶盖的是瓦片,子晴看着眼前的小木房,想着要是小竹楼就像好了,子晴去过贵州云南旅游,见过当地的吊脚竹楼,还有什么美人靠,住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院墙也大致完工了,差一个大门,大堂叔曾瑞乐跟子晴她爹建议院墙还是用泥土稻草抹平,看起来平整,也好看些。于是又忙乎了两天,到十七那天才彻底完工,其中元宵节休息了一天。曾瑞祥给大伙结算了工钱,再次表示感谢村人的帮忙。子晴的堂叔他们说什么也没要工钱,回家后和沈氏一说,沈氏说每家买点什么东西,不能白承这么大的人情。
晚饭后沈氏开始收拾东西,说是老爷子看了黄历,第二天十八诸事皆宜,是个好日子,子福也收拾他屋子的书和笔墨,萧秀水过来找子晴,说是以后找子晴玩就不方便了,两人也不能一起去洗衣服了,说着说着眼圈还红了。
“水姑姑,子晴也没走多远,不就在村子里,你可以来我家玩啊,我家有大大的院子,我要是到街里来也肯定会找你啊,很近的。”子晴赶紧许诺。
“这还差不多,你看,这几天的鸡都是我帮你喂的,我告诉你啊,鸡要是下蛋了,你要先送几个给我,杀鸡了要叫我吃,记住了没?”
“记住了,你放心吧,一定叫你。”子晴呵呵乐了,小孩子心性就是好,来得快去的快。
二十、分(一)
一夜不曾睡得安生,第二天一早,曾老爷子、曾瑞庆和燕仁达过来帮忙了,借了萧家的驴车,先把箱笼包袱送过去了,沈氏跟过去归置,子福抱着子喜放在他的床上,找了两个箩筐把书装好,另找个篮子装着笔墨纸砚,第二车就送子福的东西,曾瑞祥把子福的被褥卷起来,把床拆了,把被褥和木板送到车上,让子福和子禄两人搬着凳子送过去,他抱着子喜,子晴带着子寿一块到田氏那边等着。
田氏和三个女儿在房里说话,曾瑞祥放下子喜,田氏问他搬得怎么样了,他回答说还有两趟就差不多了,主要是大床比较麻烦,要先拆,说完瑞祥就走了。
这边田氏听了让秋玉去找老爷子过来有事商量,老爷子进门田氏就迎出去,两人到田氏的房间里去商量了,子晴竖起耳朵听着,期间听到一两声争执,什么没钱,木板等,不过也没听清。
过了一会,田氏过来让秋玉去请本家的三婆婆和四婆婆过来,三婆婆离得近,不到一百米,四婆婆住在东塘村里,也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秋玉就和她一起过来了,子福和子禄也一同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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