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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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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自己目前这个身子是虚了些,可会在生产当天送了命怕是还有别的原因。现在经过这十来日的大补再虚的身子也补回来了,只是补药吃多了也会死人的好么。
当下也不多说,只道:“你便按我吩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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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骄阳似火。
午时刚过,三批高头大马便在燕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头头一匹马一个响鼻,早有小厮跑来一边牵马一边殷勤招呼:“七爷您可回来了。”
燕瑾点点头,利落翻身下马,一身藏蓝色的长袍在烈日下隐隐泛光。他大踏步迈进府门,院里早有七奶奶沈芳菲领着白锦、叶蓁蓁以及一种丫头婆子候在那,见了燕瑾,齐齐行礼。燕瑾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上前两步,自搀了顾婆子起来:“乳娘。”
顾婆子笑得一脸摺:“七爷快进吧,夫人在里面等着呢。”
燕瑾微微点头,眼梢往大门处一扫,立时跑进来一个劲装少年,见了顾婆子一笑,喊了声:“娘”。顾婆子抬眼,是她的亲儿子、燕瑾的贴身小厮陆生。
顾婆子迅速的将他上下一扫,而后厉声道:“糊涂东西,这奶奶姨娘都在,你进来现什么世,若是惊着了可怎生是好,还不滚出去。”
陆生嘿嘿一笑,冲七奶奶及各个姨娘抱拳施了一礼,方转身跑去安顿其他了。
燕瑾没什么表情,掸掸外袍,正下发冠,提步往正房燕夫人处行去,沈芳菲一行人紧跟其后。
到得正房里间,燕夫人端坐在炕上,大丫头碧青正端了杯凉茶过来,见燕瑾进来赶忙福身。
燕瑾快走两步行了个大礼:“儿子见过娘亲。”燕夫人眼梢带笑,抬手让起了。沈芳菲等人站着听婆婆说了几句话,便都各自退了出去,屋里便只有燕夫人、燕瑾和顾婆子。
燕夫人招手:“上前来,娘看看。”
燕瑾一笑,上前两步,立在炕沿边。
顾婆子感慨道:“瘦了,也黑了些,可愈发英气了。”燕夫人点点头,看着儿子麦色的脸庞道:“男儿家,原该如此。”顾婆子只抿嘴笑。
燕夫人又问了些这近一年琐事,才话锋一转问:“楚氏生了个女儿,你可得信儿了?”
燕瑾点头:“儿子见了娘派去的冯五。”
燕夫人静默一晌,沉了声音:“如今你也是当爹的人了,有些不该存得念头及早给我断了。”
燕瑾眼睑微垂,看不清眼中神色,依旧规规矩矩回答:“儿子明白。”
燕夫人看他答得如以往一般迅速,便知那话根本没入了心,登时起了气,恨铁不成钢的道:“怎么这一年的风还没有把你吹醒!那苏家丫头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告诉你,你现今想都不能想!如今你已经妻妾四房,却只有楚氏一人有了孩子,你若不分点心思在这里,怕是一个个都要给你翻了天。”
燕瑾仍道:“儿子心中有数。”
燕夫人还要再训,顾婆子赶忙开口:“七爷这回在家的日子长,夫人留着日后慢慢训话不迟,现下孩子的名儿还没有,正等着七爷这当父亲的给取呢。”
燕夫人瞪了顾婆子一眼,倒没再开口。燕瑾在一旁想了想:“还是请娘给赐一个吧”。
燕夫人看着燕瑾,一字一句:“依我就取佳瑶。近处有佳肴,不食,不知其旨。可若食而知其味,切忌甚爱。甚爱必大费。”
燕瑾一顿:“儿子谨记”。
—-如此燕小庶女被光荣的赋予了“佳瑶”一名,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名字还有如此深的告诫意味,但却与她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燕瑾走后燕夫人冲顾婆子道:“你便帮衬着他糊弄我罢。”顾婆子笑道:“七爷的性子随了夫人,是极有主意的。夫人不是也喜欢七少爷这点么。”
燕夫人:“那也不能就这么由着他。”
顾婆子叹口气:“七爷与苏家那姑娘自幼相识,不论别的,也总有些两小无猜的情意在。夫人逼得急了,七爷反倒一直念着。眼下人已调回通州当差,既当了父亲,家里又有贤妻美妾,七爷正当年少,回头久了也就淡了。”
燕夫人一攒手里佛珠:“但愿如此”。
————————
梧桐院的丫头们今儿格外勤见些,连带着对楚宁也相当的温恭。楚宁斜倚着床看向院子里一色半新粉衫的丫头们心下好笑,看来她很快又要多几位妹妹了。
当然也有两人是平常些的――青歌与阿黛。这几天楚宁分清了,随风倒的丫头甲叫桃儿,较有主见的丫头乙叫钏儿,不明属性的丫头丙叫桂枝儿。青歌倒是不难理解,自己前几日才跟她交了心,可这阿黛倒也是个安分守几的主儿?
燕小七同学昨儿就回来了,据说十分劳累,直接歇在了正房沈氏处,刚却派身边的丫头梓墨送了一大堆东西来,并通知她燕七大人午饭后过来。楚宁看了看,送来的大多也是些补品和药材,没什么硬通货。
吃过午饭,楚宁心下无端的发起慌来。一阵想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他一会要是、要是扑过来抱我怎么办?要是亲我怎么办?我该不该反抗?一会又想自己这个小妾无依无靠,是不是应该百依百顺,想法儿讨他欢心。也不知两个人以前多熟悉,会不会露破绽。。。。正胡思乱想间,猛听见外面丫头们脆生生喊了句:“奴婢见过七爷。”
楚宁第一反应是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装死,反正她是活不了几天的重病号。在心里默念了三十个数之后楚宁才慢悠悠睁开眼。先看见的是一袭雪青色的丝袍,视线上移是一张英气勃发的脸庞,剑眉入鬓,眼似寒星,在这酷暑天里,额上竟无丁点儿汗迹,周身似一眼寒泉,让楚宁登时冷了下来。
——这男人,想要捂热恐怕不易。
她吸了口气声细若蚊:“七爷回来了,妾、妾身未能去迎,还望七爷见谅。”说着便要挣扎着起身行礼。
燕七爷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继续盯着楚宁看。楚宁转转脑子,自动将其理解为:无妨,你病着,多休息。
楚宁做模做样的动了两下发现青歌等识趣的闭了门关了窗退将出去,想来是让两个近一年没见的人好好叙叙别后之情,-虽然楚宁不认为有什么可叙的。于是她“娇羞羞”的看向燕小七,意思是我病重、我在坐月子、我要起来,您是应该扶我一把呀还是应该扶我一把呀?
燕七同学显然没有接受到此信号,仍旧一动不动,像块冰雕似的矗在那。楚宁有些憋火,心说你是瞎的呀还是傻的呀,看不见我需要人扶么?她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索性也不起来了,就势又躺了回去,恹恹的也不说话。
她不出声,燕瑾也不吱声,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这在外人看来是多么含情脉脉的对视…也只有当事人知道对方的眼神有多无情。
尽管楚宁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高大帅气,可眼神里却无丝毫爱恋宠溺,透出的是疏离与淡漠,甚至还带有那么一丝丝的厌恶。是的,厌恶。
楚宁暗地里“呸”了一声。桂枝儿那丫头说什么七爷“紧着她”那特么纯属扯淡。她毫不怀疑成亲那晚绝对是个意外中的意外,而孩子。。。呵呵,楚宁突然恶趣味的想也许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这个想法一蹦出来立马把自己吓了一跳,看眼前这人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儿,若孩子真不是他的,估计也就是手起刀落的事,绝对让你去的比来时快。想到此,楚宁不禁打了个冷颤。
燕瑾同样在打量着床上的女人,说实话他实是记不得她究竟长什么样子了,若不是那晚适逢一事,也未必有了今日这孩子。如今这女人躺在床上,看似随时会断气一般,眼中却清明一片,倒是能装的紧。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便这样两两相望,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终于在大半个时辰过去后,楚宁觉得眼睛发酸,心说冰雕儿,你好,好耐力。她咳了两声道:“七爷可还有事?妾身有些不支。。。”
冰雕不置可否,像是思索了半晌忽地往床前迈了一大步,掐了下楚宁的脸蛋。楚宁顿时呆住,这、这是您老表达宠爱的方式么,还真特么…独特。哥哥您能还敢再用点劲儿吗,您得是把我脸蛋子当成屁股捏啊!捏了良久冰雕儿才终于不紧不慢的出声:“那你好好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明日还来。。。楚宁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于是燕七爷与楚宁的以一次双边会面便在这无言的对视中宣告结束。
若说楚宁先前还报了一丝利用燕七宠爱来站稳脚跟的打算,那此刻这点希望已经如那掉了一地的节操一般,碎的连渣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君、评论君: 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
某作者内牛满面: 你们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正文 第4章 三缺一呐
一连五日,燕冰雕午时过后准时到楚宁的梧桐院报道,并且一呆就一个多时辰。很快,下人都知道燕七爷甚是疼爱小妾楚氏,每天不去看看便吃不香睡不好。甚至除了刚回来得几天雨露均沾后,这两日索性睡在了书房。
——对此楚宁只想说两个字:呵呵。
想来只有楚宁自己知道在每日这一个时辰里两人是多么的“无声胜有声”。除了每日必说的那句“你好好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之外,燕小七只说过一句有良心的:“母亲给孩子赐了名,唤作佳瑶”。
此刻她躺在床上直磨牙,这挨千刀的燕冰雕儿,一回来就把她往浪尖上推,还真是让人无语凝噎。想想两人这些天说过的话总共不超过十句,应该没漏什么马脚,她有些弄不明白燕小七的用意。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儿守着这几个美女还能睡书房,楚神探推断不外乎以下三种原因:
第一,这小子心里有别人。可转念一想以燕夫人对其的疼爱程度,真如此的话必会想尽法儿将那姑娘弄进家来,何苦让她儿子在这犯相思?
第二,这小子不举,最起码是性冷淡。不过这条也不完全成立,不然她这个孩子是咋来的?恩,八成是赶上了他一年一次的大爆发。
第三,这货不喜欢女人。这点从他看楚宁的眼神中带有一丝厌恶可见端倪。
——综上所述,楚宁的结论就是——燕家小七是一个心里有着别人的性冷淡的gay。
边坐着喝茶的燕瑾耳朵一阵阵发起了烧,拿眼一撇楚宁,见她正闭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那叫一个猥琐。燕瑾太阳穴突突一跳,直觉这妮子不定在憋什么坏。
楚宁正YY的欢乐,冷不丁觉得床沉了一下,而后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一睁眼,燕冰雕儿不知中了什么邪正一脸怜爱的看着她。
怜爱?她一定是眼花了。
片刻听见青歌进来报:“七爷,姨娘,七奶奶来了。”楚宁登时明白,忽地冲燕瑾狡黠一笑:“七爷,姐姐来了呢,您这样抓着妾身,妾身可怎么给姐姐行礼。”
燕瑾的目光难得的闪了下,自他回来,楚宁便整日苍白着一张小脸,装的一幅短命样儿,如今这笑怎么看都有点看好戏的味道。怔忪间,沈芳菲已经进了里屋。楚宁作势要起,却觉得手腕处一股大力传来,压得她动不了。在沈芳菲的角度看来,那便是楚宁压根没有要起的意思。
楚宁心里骂了一声,只听见沈芳菲笑道:“原来夫君在妹妹这儿,看来我倒来得不巧。”看看正房就是不一样,人家夫君喊得多理直气壮,她楚宁确只能唤七爷,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不过也真是不巧。。。现下满院子人都知道燕七爷每天这个时辰定时在看望楚姨娘,你七少奶奶耳聪目明却不知了。
燕瑾依旧冷着一张脸,沉声道:“大热天的,你怎的还跑过来,下面的丫头也不知道劝着,要是热坏了你们奶奶,可是你们的罪过。”
罗衣一听赶忙上前:“七爷责备的是,奴婢知错了。只我们奶奶平素与楚姨娘最是亲近,这几天不见便见天儿得说要来看看,今儿奴婢见奶奶惦念非常,没劝住,奴婢愿受责罚。”
楚宁一听,得,这是专门展现贤良淑德来了,赶忙道:“七爷消消气,都是妾身的不是,是妾这个不争气的身子,劳得姐姐三天两头的惦记,七爷要罚便罚妾身吧,姐姐可是都为了妾身。”
燕瑾不动声色的横了楚宁一眼,起身到床边继续喝茶了。
楚宁道:“妹妹刚刚头晕目眩,见了姐姐一时未能及时行礼,还望姐姐。。。”话没说完被沈芳菲打断:“妹妹这是什么话,妹妹如今的身子,我还能在乎这些个虚礼不成。倒是你这身子老不见好,还似更重了些,可要传个大夫瞧瞧?”
呃,我病了那么久,除了每次听你说我跟你有多亲之外,还是头一回听你说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燕七同学还有这个功效。
沈芳菲顿了顿又道:“现在只盼着你快些养好了身子,也能看看瑶儿。”
楚宁心里一动,当下喘了两口气,感动道:“多谢姐姐,妹妹的身子自己知道,老毛病了,怕是。。。”转而泪眼汪汪的看向燕瑾:“七爷若是怜惜瑶儿,能到姐姐处多看看她,瑶儿必定喜欢。姐姐待妾身如亲姐妹一般,待瑶儿必定更若亲生。”说完便垂下泪来。
燕瑾心里冷笑,这丫头眼泪倒说来就来。见沈芳菲正拿眼偷瞄着自己,面上一展:“你且放心,瑶儿是我女儿,我岂有不疼惜的。”
楚宁道了声谢,转向沈芳菲:“瑶儿可有闹着姐姐?”沈芳菲笑道:“瑶儿乖得很,又有乳母,好着呢,妹妹尽管放心就是。”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见青歌一脸古怪的进来禀:“七爷,七奶奶,叶姨娘来了。”
楚宁立时乐了,喔呵呵。。。又来一个姐妹情深的。矮油,三缺一哦,等白锦来了先凑桌麻将打两圈嘛。
叶蓁蓁一身水粉色短衫罗裙,带一只珍珠步摇,小脸因为暑气显得白里透红,整个人像一朵粉嫩的芙蓉花。
见了燕瑾上前施礼道:“妾身不知七爷在此,唐突了。”
又是这句。。。楚宁眯起眼,原来妹子你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是给我看的哦。
燕瑾往沈芳菲方向扬了扬眉:“今儿倒巧,看来我的妻妾们果然是——人、同、一、心。”
叶蓁蓁目光随着燕瑾转,这才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沈芳菲,脸色瞬间变了变,赶紧过来恭敬行礼,半天只道:“前几日娘家亲戚稍来些药材,妾想着楚妹妹还未好全,顺路给她带过来些。”
沈芳菲端坐着,半晌慢悠悠的出声:“你们姐妹间如此和睦,倒叫我省了许多心。”
叶蓁蓁规规矩矩的站着,一时间无人说话,屋子里流动的空气带着紧张莫名的味道。
楚宁心里呐喊:白锦、白锦,你快来、你快来。
不一会儿青歌还真领着一人进了屋,却不是白锦,而是燕夫人的大丫头碧青。
碧青逐一见了礼,开口道:“七爷,七奶奶,夫人请二位到大爷的院子一趟。”
众人见她神情略显焦急,加之天热,小巧的鼻子上挂满汗珠。沈芳菲问:“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碧青一顿:“大奶奶不好了。”
沈芳菲站起身:“我前几日去看她还见她好了些,怎的又不好了?”
碧青道:“奴婢也不清楚。七爷和七奶奶还是快随奴婢去瞧瞧,去晚了怕是。。。”。
沈芳菲侧身看向燕瑾,燕瑾沉着一张脸点点头,当先出了屋子,沈芳菲也赶忙跟上。叶蓁蓁今日勾人不成却撞了枪口,此刻也低眉顺眼的跟在沈芳菲后面当尾巴。楚宁对青歌眨眼:“你也跟着去看看,打个下手跑个腿儿。”青歌一点头也跟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上午去医院看牙回来的有些晚,所以更新不及时,并且有点短,请亲们见谅。
在医院,一个帅帅的男医生温柔的对木子说:“一会儿可能有一点点疼哦。”木子自认为是比较能扛疼的,于是很淡定的朝医生摆手:“没关系,我能忍住。”
三分钟后。。。。。。木子泪流满面:医生,你确定这是只有一点点疼?
自此,木子总结:医生的话就像童话,都是骗人的。。。。。
感谢所有看文的亲们!
正文 第5章 燕四小姐
半柱香的功夫,燕府内响起报丧钟声,楚宁长长叹了口气,这名义上的大嫂还没见过就没了,真是苦命。
楚宁将燕家的大概情况粗粗顺了一下:燕家老爷共有三房妻妾,四子五女。
正房燕夫人秦氏,共有两儿两女,长子燕朗,七子燕瑾,四小姐燕盈和九小姐燕婧。
侧房潘氏育有一儿两女:三子燕展,五小姐燕芸以及八小姐燕敏。
妾陈氏一子一女:二小姐燕慧和六子燕希。
现说的大奶奶正是与燕瑾一母同胞的大哥燕朗正妻孙秀芳。对这孙氏青歌只说是已逝大儒孙芒的孙女,颇有才情,自嫁到燕家以来,与燕朗也甚是恩爱,生有一个女儿。
燕朗除却正妻外还有两房妾室,其一原是是燕朗从前的通房丫头,现下正怀着身孕。另一个是个半年前才进府的,据说是个名伶,只是甚少出来走动。
楚宁不由想难道又是一副“小妾欲上位正妻做炮灰”的戏码?
晚饭时分,青歌回了梧桐院。一边给楚宁盛汤一边说:“奴婢进不得堂屋,只听院里的丫头们说大奶奶这病也有两三个月了。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病也时好时坏。昨晚不知怎的上吐下泻起来,折腾了一宿,今儿一早就见不好了。”
“什么病?”
“具体奴婢也说不清。初时只说着了风寒,后来便严重了。看这闷热的天气,怕也没法久停,棺木是早就备下的明个便下葬。夫人说大奶奶与大爷夫妻情固,怕走的不安心,请了人做法事。”
楚宁静静听着,虽对这没见过面得大奶奶没甚感情,却也心中唏嘘,只闷闷道:“咱们一切随七爷和奶奶安排吧。”说完往嘴里喂了口汤:“这是什么,有股淡淡的甘草味?”
“这是前几日七爷赏的‘仙草’和鸭子,说是天气炎热,寻常补药难免冲些,让将这仙草和鸭子炖了。仙草性温,最宜产后体虚,鸭子凉血,这夏日里,去燥最是上乘。”
楚宁表示怀疑:“这话是七爷说的?”
青歌想了想:“是七爷身边的梓墨送东西时说的,想是七爷交代的。
“你所说的仙草到底是什么?”楚宁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拿来让我看看”。
青歌转身去西阁里抱了个盒子出来、打开,里面静静躺着十二颗药材。
形状似是一条虫头顶长了颗草,楚宁细看,这应该就是我们所说的“冬虫夏草”。虫体肥大丰满,呈深黄色,“草”(子座)部分颜色像枯树枝,色深。闻着还有淡淡的臊腥味并掺杂有草菇的香气,应是精品。
——这男人还算有良心。
楚宁又噙了口汤:“东西倒是挺金贵的,就是喝起来有点涩涩的。”
青歌看她一脸嫌弃表情不由莞尔:“今儿这汤是刘妈妈的熬的,许是火候轻了些,明个让她多熬一阵子。”
天气热,楚宁没什么胃口,月子里又忌这忌那,草草扒两下了事。
丧事办得极体面,因请了人做法事,楚宁这等才生完孩子的需要避忌,她又身份低微,所以只送丧时由青歌搀着跟在一大堆人后面哭了两声,没一会儿就被青歌扶了回来。
这之后几日,燕瑾倒没再往楚宁这来。听说都写在沈芳菲那,不知是真去看女儿了还是因着孙氏的丧事在沈芳菲处方便些。
这天青歌伺候着楚宁早早洗漱完毕,楚宁忽道:“明早早些叫我,我去给姐姐请安。”
青歌一愣:“小姐还有七八天才出月子呢。”
楚宁:“没事,我身子已经不碍事了。再说我总不能老“病着”,后个儿便是大奶奶的头七了,我正好奏了这个由头,大家都在忙这事儿,此刻也不会多分心在我身上。”
青歌想想觉得在理。
————
次日一早,楚姑娘被早早的叫了起来,青歌给她好一通捯饬,楚宁看着镜子里惨白的脸哭笑不得。
这是她头一回去请安,还是要重视一下的。楚宁有点小兴奋,—当然不是兴奋以后要每天晨昏定省,而是她终于可以踏出这个院子了有木有;这是她穿越至今除了葬礼那天第二次踏出这一亩三分地啊,摔!
楚宁一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顶着一张白兮兮的脸转着一对黑漆漆的眼珠,一身白衣小碎步往前飘移…呃,怎么看都有点惊悚。
扫视一圈,楚宁发现这应该是一个大院子,而后被分割成若干小院。大体成品字形。前方居中是沈芳菲的芳华阁,右后侧是燕瑾的书房,再右是几间空房,也隔成了两个别致的小院,而楚宁的梧桐院便在最右端。左后侧是白锦的素锦轩和叶蓁蓁绿盛苑。
——这还只是其中一个儿子的,九个算下来。。。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啊。
楚宁前脚刚到沈芳菲的芳华阁大门,后脚白锦就到了,看着楚宁的白脸不自禁的抖了下,半晌才道:“楚妹妹还在月子里,怎的倒出来了?看这一张脸白得,怎的一丝血色都没。”
楚宁也抖了下,当然她不敢说是粉太厚了痒的。只好拿了袖子轻轻掩面装着抹泪:“这不眼见就是大奶奶/头七了,妹妹帮不上什么忙,但也挂心姐姐们操劳,怎么也得尽尽心才是。”
白锦也尽显伤心,但明显刚才被吓得不轻,说话磕磕绊绊:“哎,大奶奶平素、那、那么玲珑的一个人。。。”
话没说完,就见叶蓁蓁也到了。这妞儿显然也愣了下,话脱口而出:“楚妹妹好了?”
说完似乎意识到不妥,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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