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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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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章 偶遇?
时间过去三天;仍旧一点消息也无。
燕瑾与燕朗那日去到孟府孟老爷虽未将话说的太明;但言外之意是让他们稍安勿躁,说白了就一个字:等。
眼下这案子是在早朝之时被奏报出来;犯了圣怒,凭孟老爷的清贵之名更是不能在事实未清之前在私下里有什么举动。
——能做的也只是进谏圣上明察;力争不使任何一臣子蒙冤。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燕瑾当然也明白。
现今仍不清楚到底只是就案论案;还是因派系之争被无辜牵涉;再抑或是有人对燕家别有用心?
——所以;孟老爷的立场也不好站得太快。因为毕竟平阳一案到底是如何;燕老爷是否真有贪赃之嫌他也不清楚。
虽口中说信得过燕老爷为人;可毕竟弹劾之人有证有据;且燕老爷不似他;处在国子监这种最重清名的京职;时时要以正己身。外官所行不会时有兢兢之感,难免会有一定尺度内的‘礼尚往来’,这也是孟老爷担心的其中一条。
不过在最后孟老爷也提点道:
“牵涉了如此多官员的案子定是要刑部、稽察院并大理寺三司法会审的。今日留季桓在府上本就是想让他与你们碰一碰。此人虽也算我半个学生,但如今是天子近臣,有时行事连我也摸不准。不过看他临走前的态度,倒说明此事还未定性,且圣上也是没有因崔允的弹劾及一本账簿而先入为主。
且,此时想必涉及多方关系,贤侄切莫妄言妄动才好。”
这里说的含糊,但燕瑾明白,这多方关系说的怕是皇子之间的相互倾轧。
这番话虽是推断之语,但燕朗燕瑾都知孟老爷绝不是随便开口之人,一般三分的事情他才吐露一分。
当下回府将孟老爷的原话给燕夫人转述了一遍,让母亲安心。
如此又过了五、六日,仍是无任何消息。燕府中的主子们如今都知道了燕老爷的事,个个都担心不已,使得燕府里的气氛一阵紧似一阵的压抑。
楚宁虽说谈不上担心害怕却也知眼下心情都不好,她索性整日猫在自己院子里躲清静。
这日上午才被女儿折腾半天准备歇一会儿,梓墨突然来替她主子传话:“七爷让楚姨娘等下到书房去一趟。”
楚宁纳闷,燕瑾的书房在前院,平日里无特殊事是不准人去的,尤其是她们这些妾室。她多问了一句:“七爷可有时说是什么事。”
梓墨回:“说是让您去取个物件,也有事与姨娘说。”
楚宁想了想,梓墨是燕瑾的丫头,从来只听她主子的话,想必是燕瑾这一阵一直忧心燕老爷的事,昨儿个又无故被放了假,楚宁也未敢过去看上一眼,这会子怕是心里不痛快。
她略一思索,换了件端庄素净的衣服才往前院书房去。
她心里琢磨着事儿,这两年因着身份关系又养成了低头走路的习惯,一时没注意才拐进燕瑾书房院子的月亮门迎头就撞在一人身上。
那人似是被她撞的轻咳了一声,楚宁低着头回神一看,地上八只脚。
她心说坏了,这是把府里哪位少爷给撞了。
下意识抬头看被撞之人,只一眼,吓得她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面前齐齐站着燕家三位少爷,另有一人被她刚刚撞到,正蹙眉扶着胸口轻咳,这人便是换了模样楚宁也能辩地出那截然不同的淡然气质。
——姓季的。
楚宁只一扫便赶紧看向一旁的燕瑾,心跳如擂鼓,生怕这姓季的居心叵测的说上一句什么“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话,那她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燕瑾也有几分恼怒,轻声对季桓致了个歉,转脸便要斥责。待看清竟是楚宁时语气稍缓了缓,但还是有些不悦的道:“你怎么这会子到这来了?”
随即又道:“怎的走个路也如此失仪,还不快快赔礼。”
楚宁退后两步,忙尽量稳着声音道:“婢妾无状,一时不慎冲撞了贵客,还望贵客见谅。”
她半蹲着身子低着头,似乎感觉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离了那么一两下,然后听到那人似没认出她一般,淡淡说了句:“不妨事,是季某不察。”
楚宁不敢再接话,当着这几个人的面也不好问燕瑾,难道不是你叫我过来的?顿了顿只好冲着几人都一福身,正想怎么圆话,燕瑾适时道:“还不快回去。”
楚宁领了令提心吊胆的往回返。似拉了根线,总怕那人突然说了什么。
快到院子时紧着声吩咐寒丫:“你去看看梓墨在不在。”
*******
且说回季桓为何在此。
原因这会儿朝中内外八九天的沉寂,让燕家上上下下都随时提着一颗心,生怕突然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京外的关系在此事上微乎其微,京中能求之人屈指可数。此事一出,便连之前有意与燕家提亲的都没了声息,俗话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燕夫人虽对这人情冷暖早有体会,但今朝仍旧不免再寒了一次心。
而燕瑾昨日又被无故放了假,这让燕夫人本就悬着的一颗心又受了一记,想起孟老爷的话,当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当下便想去季府拜访季夫人以求能探听点口风,还是燕朗、燕展将她拦住了。
他们虽摸不透季桓,但也知此人最忌讳别人因朝中之事而扰了其母亲,一招不慎,再起到反作用却是大大不值。
燕瑾本也是做此想法,一则此事已直通圣上,若再真是因皇子间争权夺势而起,就算季桓与刑部和稽察院关系非比寻常,此事怕也难以出力。
二则上次之事尚欠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未还,此时实难开口,当然,更怕的是依此人性子多半会半字不露,到时伤了情面反倒不好。
奈何实在不忍见母亲忧心至厮,便先于昨日递了封帖子,只说是为上次的事在府中略备薄酒,聊表谢意。
燕瑾本以为季桓是定当拒绝的,而事实昨日季桓也确实回说:“季某现下有事在身,改日在到府上叨扰。”
燕家几兄弟昨晚一顿心凉,一夜不得好睡,却不成想这人今早反倒自己上了门,并一贯客气的道:“昨儿个季某未得空,今儿休沐,特来府上与几位一聚。”且,孟谷阳这次并未同来。
几人一阵惊一阵喜。
当下燕瑾引着,燕朗和燕展也在一旁作陪,在书房里品了半天茶又与燕朗谈论了好一阵子诗词典学。几人正暗中愁着如何探问上一两句,季桓却起身道:“上次季某来府上时记得见过小片枫树林,如今正是金秋时节,想必有美景可赏了。”
三兄弟一听,也不敢怠慢,赶紧带人往园子去。这才要出书房的院子,迎面就让楚宁给撞了。
好在季桓并非计较之人,并未多说什么。
燕朗、燕展二人在前面引路,季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慢了脚步,燕瑾分外有眼色,示意两个哥哥在前面走,自己在后面与季桓同行。
待与前面二人拉开一定距离后,燕瑾暗揣季桓此举是否意味着是可以向他探问两句。
他将事情过一遍刚要开口,然听季桓忽地出声:“季某前两日偶然听人说起燕大人原是登州祁县人士?”
燕瑾微怔,随即回道:“正是。”
季桓“啊”了声,随口说:“那倒与如今的苏大学士系属同乡,唔,与孟大人也是。”
燕瑾脚下立时一滞,微微变色。
季桓又道:“对了,苏大学士与孟大人一家还是表亲,那燕兄既与孟兄如此交情,那与苏家公子可也相熟么?”
没等燕瑾回话,季桓拍了下脑袋又自顾自接口:“看季某这记性,苏家小公子今年才十岁整,几年前更是个孩童,真要说起来倒是苏家的千金与燕兄年纪相仿些。”
最后一句话如巨石投海,令燕瑾脸色霎变!
季桓侧头一笑,似没有看见燕瑾突变的神色,道:“不过苏大学士家的千金现下正是三王爷的侧妃。”
这话突然而来冲击力太大,燕瑾如被呼啸的海水狠狠拍了一下,站在原地险些立不稳。
他未来得及去问季桓是怎知此事的,那些被掩住的时光纷乱的在他眼前重叠,脑中只觉一片嗡嗡之声。他后来怎么走到的园子,季桓后来又与燕朗燕展说了什么,一概模模糊糊。
季桓对此事本只有三分猜疑,而今一见燕瑾反应立时变为十分的确定。
燕瑾紊乱的心绪直到季桓离开,三兄弟回到燕夫人处才稍减。
三兄弟似乎心思各不相同,以致都没太注意一旁噘着嘴,眼睛哭得通红,一脸赌气模样的燕婧。
燕瑾脑中有个念头在盘旋:此次弹劾之人是户部巡官崔允,那三王爷也在户部,此事季桓既能暗中知晓,三王爷难道便不知?那父亲此次出事莫不是受了自己所累?那。。。。那人又如何?
燕夫人见季桓来了一趟后三个儿子神情各异,不由有丝心惊,问:“可探听到什么?”
燕朗率先摇头,表情沉重。
燕展脸上神情莫测,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燕瑾低着头,脸色发白,放在椅子一侧的手更是攥的死紧。
燕夫人心中不安,半晌突然对燕展道:“老三,你可是有话要说?”
燕展起身时眼神有些奇异,有丝怯却又有丝光亮,像是对什么有着极大的肯定,他看看燕夫人,忽又侧身瞅了燕瑾两眼,说出的话有点结巴:
“依儿子所、所见,那季桓。。。或许。。。也非油盐不进。。。”
燕夫人眼中一亮:“你的意思是?”
燕展却又看了燕瑾一眼,垂眸道:“此事、此事。。。。怕要先问过七弟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知妹纸们可还记得前面出现的一位苏姓女配。。。。咳咳,此女一直被提及,但从未露过脸!她表示很尤桑~~~
那什么,最近数据不给力,俺在这吼一句:“收藏收藏,快到俺碗里来!”
正文 第66章 配与不配
燕朗在一旁见燕展吞吞吐吐;不由道:“三弟;你有什么话便直说吧,眼下这个情形;只要能与父亲有利,老七又会有什么异议。”
燕展仍旧面露难色;吭哧半天;终是道:“母亲与大哥定当听说季桓至今赏未有一房妻妾。”
燕夫人与燕朗还未说话;燕婧忽地站起来道:“当然是了;他为父亲守孝三年;如今才堪堪过了日子。再说。。。。”
“你给我坐下”;燕夫人怒道:“不然现下就给我回你的院子老老实实呆着去!”
燕婧微一瘪嘴;心想留下听季桓的消息;只好不做声的在一旁乖乖坐好。
燕展抬头略带诧异的看了燕婧一眼;他虽不知燕婧是如何对季桓的事这般清楚,但燕家四个儿子中,他与老六是庶子,自小看着母亲在燕夫人跟前处处赔小心,因此平日里他虽看起来大咧嬉皮,实际上最会察言观色。
这会子尽管不知个中详情,但看妹妹这神态已将她心思猜了个大概,倒让他心里更加犹豫不定。
燕夫人一拍桌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卖关子,说。”
这一下,燕瑾总算拉回些心神,他心中苦涩、歉疚、愤然、惊悸。。。。多种情绪混杂,无人能理解。
一开口声音竟有丝难言的哽咽,他道:“三哥且说,便是要了我这条命又有何妨。”
燕展摇摇头,目光避开他看向燕朗:“今儿大哥也在,上午自七弟的书房出来时咱们曾碰到一人,大哥可还记得。”
燕朗点头:“是老七房中的楚氏。”
燕展呵笑一声,这回不再停顿,道:“是了,今儿她去寻老七却不知我们在,匆忙间撞到季桓,不知大哥当时是否有留意。。。。。季桓多看了那楚氏两眼。”
经燕展一提,燕朗回想了下,似乎。。。确实是的。
若换做旁人也便罢了,但季桓那般风云不变的性子能对一个女子多看两眼当然不是寻常。。
燕朗蹙眉一想,蓦地明白了燕展的意思,他惊道:“你、你是说。。。。。这、这!”
燕朗反应过来别人当然也明白了,他话还没说完,燕瑾腾地站起身,两步跨到燕展跟前,一张脸阴沉似水,咬牙道:“不、行。”
燕朗面上吃惊之色尤未褪去,不由忙看向上首的母亲。
燕夫人明白过老三的意思也是狠狠一怔,但很快收敛了神色。老三的意思很清楚,季桓今日怕是看上了老七房里的楚氏。
在这个时候,富贵人家间送个小妾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尤其是在京中,权贵间互赠个美妾反是一种风雅之事。
可这楚氏容貌虽是清妍秀丽,但也称不上绝色,季桓怎能看上她?不过,这个疑问在燕夫人脑中也就只停留一瞬,下一刻她也就释然了,女人得男人喜欢,靠的,从来都不止是姿色。
——他家儿子不也很宠那个楚氏?
燕夫人一时间神情莫测,不辩喜怒。
这里面反应最迟钝的要数燕婧,她不知道早上的事,这会子才明白过来。她脸色发红,不知是因着不好意思还是发怒所致,她失声道:“三哥、三哥的意思。。。。是说要将楚氏送与季大人?这怎么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够了!”燕夫人横她一眼,心中主意一定。
——按现在的情况,顾不得别的。横竖不过一个贱妾而已,若季桓真的看上了,别说一个,三个四个也送得!
“老三,你心思一向细腻,今天的事。。。。可拿得准么?”
燕夫人担心的还是这个,楚氏在她眼里与奴婢没什么太大区别,不求能起到多大作用,但只要季桓肯收,那便还有余地。
——送人礼不怕,怕的是再好的礼没人敢收。
所以须得谨慎些,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母亲?!”燕瑾转身震惊的看着她,听她的意思难道要同意三哥这荒唐的主意?
燕展苦笑一记,起身道:“儿子情知此话一出,七弟必定要恼恨与我。但不到万不得已,我又怎会出此对策?这近十日七弟也知晓,府中上下人心惶惶,母亲更是为父亲一事憔悴至厮,便是七弟自己也。。。。。
今日季桓来府上时你与大哥也在,呵,与其说他是应邀前来,倒不如说是奏了由头来府里摸底是真。我们费心思在书房里放了那许多东西,都是上好的、文雅的,不过望有个一件半件能让他看得上眼,但七弟心中通透,他看向那些时可有丝毫的变色?
没有吧,我看他那会子眼底的神色还不及看见一片树叶时来的明朗。”
燕展这一番字字珠玑的话说的屋内又是一片沉寂,他叹口气,看向燕瑾的目光有些歉然:“可撞见楚氏的时候,我却见他的眼神生出一点亮色,大哥,依你所见如何?”
燕朗沉默一阵,过来抿唇拍了拍燕瑾的肩膀:“为兄之见。。。。亦是如此。”
燕瑾霍地转头看他,双目因充血而变得通红,他今日所受刺激有些过大,盯了燕朗片刻他猛烈摇头,转而又看向母亲,喃喃道:“不行,她只是一介妾室,就算将她送去,季桓也不会因她之故有任何偏颇。不能。。。。”
燕婧在一旁早已又急又怒,这会儿也跑到燕瑾身边冲着母亲道:“七哥说的对,那楚氏不过一个贱妾!季桓怎会为了一个奴婢。。。。她怎么配!就算真的要送人到季府,那也应该是。。。。”
——那也应该是她燕婧。
只有她才配的上。
她这最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记响亮的耳光和手腕处陡然传来的剧痛令她霎时住了嘴。
耳光来自燕夫人。
打的,是她竟将自己与一个贱妾相提并论;打的,是她看不清府中情形,竟还心心念念的想要嫁到季府;打的,是燕夫人此刻的恨铁不成钢。
其实,这一巴掌,她更想打在燕瑾脸上。
手腕的剧痛来自燕瑾,他声音很低,呲牙怒目:“不准那么说她。”
燕婧自小长这般大哪受过这等委屈,怔愣了半天后,终是“啊”的一声哭了出来。
顾婆子在一旁满脸焦急,燕夫人疲惫地叹出一口气:“随她去吧。”
这当口,谁都没有其余精力来顾忌燕婧,俱以为这丫头今日受了委屈定是回自己院子大闹一场,摔摔打打,将人都折腾一圈,消了气,过两日再哄一哄也就好了。
他们猜对了一半,这丫头受了委屈定要迁怒了别人将怒气洒出来才算完,但这回折腾的却不是自己院子里的人。
她一路哭着跑回自己的院子,该摔得摔,该扔的扔,翻出一条小金鞭,那是十岁生日时燕瑾送她的。
燕婧将鞭子拿在手里一阵冷笑,跟身后的屏儿道:“走,跟我去浣秋斋,我倒要看看那下贱的楚氏有什么与众不同!”
******
燕夫人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她刚刚一直沉默,是还没思量清楚。虽说不过一个妾而已,若在平日送也就送了,但此刻,总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现今看燕瑾这态度,她反而心中一凛,沉声试探:
“你三哥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如今我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若真能入了季桓的眼,能为我燕家出一份力,也算她的福分!你若觉得有负情分,日后对瑶儿那丫头好些也就是了。如今我且问你,这人,你是送还是不送?”
燕瑾心里一疼,面色纠结非常,燕朗有丝不忍,道:“母亲容七弟想一想罢。”
燕展也吐口气道:“实在不成。。。。我们换个人再看看。”
燕夫人一声冷笑,登被燕瑾这不舍的态度激的怒意渐起,本有丝犹豫的心里立下坚定了主意。
她指着燕瑾逼问:“老七,我再问你,送,还是不送?”
燕瑾微微闭目,蓦地跪倒在地,声音缓慢而清楚:
“请母亲恕儿子不孝,此事儿子定当另寻他法。
只是儿子以为,此事不能在楚氏身上寄如此众望。
她一个妾,送去不一定便会保父亲无虞,而不送楚氏,只要父亲无辜也定会平安归来。
——因此,这人,儿子不能送。”
作者有话要说:呃,接到编编通知,明天开始入V,入V当日三更。
嗯嗯~~好要命~~
在此,木子要感谢所有支持我的妹子们。是你们的支持与鞭打才让我坚持下来,谢谢!
另外就是俺文案可能这两天会改一下,编编说太长了。。。。。好占地方的说。。。。
所以,妹子们若进来发现文案不一样了,千万不要以为是走错了哇~~~~
正文 第67章 手段
话虽不重;却是掷地有声。
燕夫人当即怒不可歇;回身抄起炕桌上的白釉茶盏便砸了过去。
啪!
上好的白瓷碎了一地,滚烫的茶水顺着光洁的地面流到燕瑾膝下;他动也不动。
燕朗与燕展本欲再帮他说两句,见母亲真发了怒;在一旁干着急却不敢吭声。
燕夫人怒极反笑;咬牙骂道:“好!好一个不孝的东西!真真是我燕家的好儿子;竟为了一个婢妾顶撞母亲、置父亲于不顾;你的孝义伦常呢?你的狠勇果决呢?都喂了狼了!”
“是儿子不孝;惹母亲生气了”;燕瑾耷拉着眼皮;“嘣”地在地上磕了个头;“请母亲容儿子几天时间;儿子另想他法。”
这句说完,他谁人也不再看,兀自起了身就往外走。
燕夫人被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心中又是酸又是苦,立下便冷狠起来。
她对着燕朗、燕展吩咐道:
“隔上一日你们二人再去季府拜访,看看我们是否会错了意。哼,如若没有。。。。今日这人,是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你们把嘴都给我闭紧喽,这几日便都当没有提过这档子事,老七那若是得了信儿。。。。必先拿你两个是问。
我与你们父亲打你们自幼便教导过,既是我燕家的儿子,一切定当以燕家为先。”
老大老三一个激灵,想想燕家上上下上这近百口的人,声音顷刻有些沉重:“儿子时时谨记在心。”
燕夫人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游走一阵,长长叹了口气:“老七年纪尚轻,有些事还如幼时一般犯倔,你们两个做兄长的日后要多劝说他才行。”
“儿子知道”。
“罢了,折腾了一天你们也先回去吧,都悄默声儿的,后个儿去了季府再说。”
两个儿子一走,燕夫人脸上的狠厉之色愈深,顾婆子命碧青和佩兰进来拾掇了一通,等丫头们都撤了才轻声轻语的劝道:
“夫人千万莫气,眼下老爷不在府里,一干人等还都指望着您拿主意呢,你可要保重身子呀。今儿不管怎么说,总是有了意思,夫人心下当透个亮才是。
七爷就是那么个性子,眼下这楚氏他正丢不开手,方才三爷又是冷不丁的撂了那话,七爷一时转不过弯来,急了眼,也是情由可原。夫人且容他几日,等他想明白了,一个妾当真还比亲父母亲了不成?就是没有此事,想过些日子那楚氏七爷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燕夫人听着她这话,双目失了会子神,半天才摇头,声音里带了股子绝然:
“缓不得了。。。。此事我乍听之下也有犹疑,可你看先刚老七的反应,分明是真上了心的。自己的儿子我自己知道,老七是个慢热的,一旦动了真格往后一日积一日的过的愈久,这情分也就愈深,那时才是再不能丢开。
倘若楚氏是个傻的嗫的,沈氏也是个能容人的也还罢了,可你也见了,那楚氏面上藏拙内心聪慧,日后若一旦添了儿子沈氏岂有不嫉妒之理,原先沈氏无子也就罢了,现今有了嫡子愈发忌讳了,否则也不会出上次荀哥儿那档子事。
日后她与楚氏怕是难安,瑾儿现在明显护着楚氏,我可不想将来府里有”宠妾灭妻“这种翻了天的日子。
——眼下的机会倒也算一举两得。”
说完这许多,燕夫人才转头瞅了顾婆子一眼,端起才换来的新茶道:“这楚氏,是送定了。”
*******
燕瑾此刻还完全不知母亲心里早已打好了算盘。
他自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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