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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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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沉思的季桓这时抬了头,眼光轻轻扫过院子,那里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向这走来,陆生看见微微鄙夷,地明老远的冲她点头,示意不必打招呼可以直接进来。季桓笑意更深,他目光移回道燕瑾身上,有些不太严肃的、轻佻说道:“燕兄心里是不是在质疑季某不像个男儿?哎,那不如燕兄验一验可好?”
说着竟动手去接自己的衣带!
这下真将燕瑾惊到!他刚才是刻意不加掩饰,脸上的鄙夷神色不过是想刺激季桓,兴许他一怒之下便会答应,哪成想季桓竟然如此!
这话若是别人说也罢了,燕瑾在军中,儿郎们说话粗,也常开些这样那样的玩笑,可这话从季桓嘴里说出来还说的如此轻佻、不正经,不由让他一阵恶寒。
忒也无耻!
燕瑾唰地一下收剑回鞘,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我给季大人一天时间考虑,明日此时再来等季大人的回复。”
“复”字的音儿一落,他已急匆匆打开屋门便往外奔,然而,还未踏出一步,便“嘭”的一下,撞上了门口的人。
——确切的说,是撞上了门口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俺知道今天这章实在不肥。。。。今天被老板批了,靠之,加班还要被批!!导致俺郁闷得两个多小时一个字都没码出来!所以也晚了,先这些吧,俺实在刚不住得先去吃个饭,太饿了。
正文 第91章 未料的变数!
这一下撞得实在。
燕瑾正是戾气勃发;自然身如钢铁,那女子被他一撞之下立即往后退了半步;可怜刚刚进门,这半步一退直接就绊倒在门槛上;她“啊”的一声手里端的汤也飞了出去,仰面便倒。
燕瑾心中一动,未及多想;弯腰伸臂便将人捞住;柳腰盈盈一握间一缕幽香钻入肺腑,撩人心脾。
外面的地明和陆生听见声音也转过头来,正看见这一幕。
地明笑得有些诡异;陆生则惊诧着瞪着眼睛;见自家主子竟然还没将人松开;忙大声咳嗽两下。
燕瑾似乎有些出神,愣了愣后方匆忙松开怀中女子,脸上不知为何却微微红了。
“奴婢多谢公子相救,奴婢无状,无意冲撞了贵客,还请公子见谅。”此时站稳了丫头也注意到男子并非季桓,心中凛然一惊,忙退了一步福身告罪,两手紧紧绞在一处,心思急转。
她的声音一出,燕瑾也怔住,这声音。。。。。并非他所想之人。。。。。
——此女并非楚宁。
“你。。。。”燕瑾的声音有丝沙哑。
那女子略微抬头,含娇带媚的一张脸上难掩惶然之色,泛着水光的眸子怯怯的觑了燕瑾一眼,可若细看就知她眼梢瞥向了季桓,因为,那才是她惧怕之人,此时,她只希望眼前这贵客能一怒之下走得快些,余下她自有办法让自己不受罚。
然而,她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燕瑾却真的不动了。他盯着她的脸,神情简直可以用惊愕来形容,剑眉紧皱,燕瑾明显感到自己心跳加快,他伸手轻轻扶住了门框,脚步却仍旧一动未动。
怎么。。。。如此像那人?
燕瑾使劲闭了闭眼,苏如意,怎会有人如此像你?
说时长其实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陆生见自家主子迟迟不动,不由疑虑的跑上前去,地明也跟着几步走到书房门口。
女子瑟瑟抬起头,却是素心。
这时陆生见燕瑾衣裳被溅了点汤汁,便在门外“哼”了声讽道:“原来季府里的人都是这般,连个丫头也是冒冒失失不知所谓!”
地明斜睨着他扯两下嘴角,便听屋内一直沉默的季桓终于开了口,也不知是否因着气怒,他的声线有丝不稳:“没规矩的东西,平日里你毛躁些也就罢了,今日有贵客在你竟也这般不知进退!罢了,看来季府是容你不下,地明,带下去打二十板子,交与温妈妈卖出府去吧。”
地明一愣,这惩罚貌似重了点,但他一向相信自己主子,因此应了声便要上前。
尚跪在地上的素心猛然惊醒,她惊恐且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季桓,见他委实一脸淡漠这才真的害怕起来。
瞬时她泪如雨下,忙一面叩头一面哭求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啦,求主子如何责罚奴婢都好,就是莫要将奴婢卖出府去,求主子、求主子啊。。。。”
季桓面无表情的摆手打断她的话,冲着燕瑾微微抱拳:“下人不慎,让燕兄见笑了。燕兄若不嫌弃,不若先在府中换了衣衫如何?”
燕瑾只是不动。
这当口地明已经过来提人,素心求了一阵见季桓丝毫不为所动,心念电转下瞥见一旁的燕瑾,忙扭身像燕瑾赔罪:“公子,是奴婢大意惊了您,奴婢知错,还求您宽恕了奴婢这回,奴婢不能被卖出季府啊,公子,求您。。。。”
后面两字在地明的提拽之下显然已经变了声,但那满脸清泪的模样却将燕瑾震了下。
几乎是立即的,他伸手扣住了地明的手臂,地明略略用力,燕瑾的手也用力,并不相让。
“。。。。。等等”,这两字从燕瑾口中说出干干涩涩,但微微发红的脸色又告诉季桓他正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听见这话,几人俱是一顿,季桓抚着衣袖挑眉往旁边踱了两步,扫一眼泼洒在地上的汤汁,他慢悠悠笑道:“怎么,燕兄这是要代在下管教管教季府的下人么?”
燕瑾皱皱眉,他懒得回头去看季桓的表情,口气有些生硬的说:“不必罚了,我不怪她便是。”
素心一听,忙扭头感激的看燕瑾一眼,然后又眼泪汪汪的看向季桓,生怕他真将自己卖出府去。
季桓状似讶异的瞅瞅燕瑾,这是一个打他脸的好机会,眼下燕瑾竟然不理,他不由眨了眨眼,怎么办,他好像赌对了。
素心见季桓没有立即说话,想来是有希望,于是正要暗松一口气的时候,却见季桓摇头道:“燕兄实在是仁心不忍这丫头受罚,然则,我季府的规矩却不能破,不然她们日后有样学样,不更叫人诟病我季府之人粗鄙没规矩。”说着,还瞟了陆生一眼,陆生心里暗暗唾了一声。
罢了,挥手仍叫地明去按原命行事。
——可是,燕瑾也没松手。
这下,几人都静了,盯着他不出声,良久,僵持着。地明用力,燕瑾也用力,两人力气愈加愈大,只可怜了素心一只胳膊被地明捏的死死的,不敢出声,只疼得秀脸上满是冷汗。
忽而,季桓在室内抚掌哈哈大笑:“啊,看来一遇之下砰然而动之事也并非只出现在季某一人身上。。。。。唔,是季某迟钝了。”
他一掩唇咳嗽两声,地明终于在他的示意下松开了素心,可是,几人都傻啦,季桓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素心也顾不得主仆之别,直愣愣的看看季桓再看看燕瑾,心下打起鼓来。
燕瑾此刻也终松开手,侧身冷冷看了季桓一眼:“燕某并非此意。”
季桓一哂,摊手问:“燕兄若是无意,偏何要执意阻拦?方才这丫头进门时可说燕兄是情急出手,可这阻拦她受罚。。。。罢了,既是如此季府里更加容她不得,省得下人们嘴碎到时传的愈发难听了去,坏我季府名声是小,再将燕兄牵扯进来可就是大大的不好了。”
燕瑾微悸,刚情急之下并未想这许多,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不由又瞅了一眼地上的素心,却见她也正哀哀的觑着他,此一眼,他便又怔了去,这像极了苏如意的眼睛啊,像极了她那哀怨的神情。。。。燕瑾只觉得心口发闷,忙移开了眼。
季桓在一旁早将他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手指一直素心:“这丫头从今日起便不是我季府的人了,燕兄若是有心,季某明日便会将人送至府上,燕兄若是无心,那权当是季某一厢误会,自府中赶出就是了。”
燕瑾蓦地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季桓一眼,咬咬牙冷哼一声大踏步离去,既未说可,也没说不可。
季桓盯着那身影良久,才低头瞥了一眼尚且梨花带雨的素心,淡淡给地明递了个眼色:“让她去换身衣裳再带过来回话。”
素心心里暗惊,咬咬唇抽噎着去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地明复又将她带进书房。
地上汤渍未清,季桓背身站在窗前,素心声音发颤:“爷真要将奴婢送出府去?”
季桓未答,素心只当他方才一时气愤,现今静下来心生不舍,忙跪行几步,半抚着心口道:“爷怎可如此狠心?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季桓蓦然转过身来,目光寒中见厉,漠然续道:“明知道你心机颇深,所想颇多,难道我还能安心将你留在季府不成?明知道啊你排挤素容,对我院里的丫头更是已心生妒恨,你说,难道我还能将你放在身边给你机会不成?素心,你今日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将算计用在了我身上,在季府这些年,你难道不知我最恨别人谋算我!?”
素心霍然一凛,不由向后跌了一下,摇头喊道:“奴婢没有啊,奴婢怎生敢算计主子。”
季桓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她,只瞥了眼地上的汤渍淡淡说:“这汤里你有没有动手脚我暂且不说,可你方才来时衣服上图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不然,那燕家公子本是心志坚定之人,纵使你有几分姿色,他也未必肯看你一眼。”
素心如坠冰窖。
大半个时辰前,草儿黑着一张脸过来找她,言语颇有些吞吞吐吐,素心好言问了半会草儿才不情不愿的与她说,原来季桓楚宁在青芜院不知为何拌了嘴,楚宁惹得季桓很是生气,素容在一旁相劝,结果季桓连她也迁怒了,一气之下去了书房,临走时特意交代草儿要素心送一盅养心汤过去。
素心细细看了草儿神情,觉得不像唬人,加上素容这些天在青芜院伺候的得心应手,她早红了眼,正愁找不到个好时机这便来了。
素心如何能放过,她细细妆点一番,临了一狠心在汤里放了少许催情药,可怕万一,于是她保险的又在衣服上也涂了点前几日花了她好些银钱才找人弄来的迷人心神的香,知道季桓懂药,未敢涂的太多,一切收拾妥当方才往书房来。
她看到地明冲她点头,更是心中确定,立时脚下生风,站在门口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心跳快的喘不上气,然而,门一开,出来的是另外一个男子,并且离她极近的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素心当时便知事情要糟。
果然,如今成了这么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结果,不是她自己推了自己一把是什么,她默默闭眼,两行清泪顺颊而落。
当然,季桓没有说的还包括:实际素心和那苏姓女子若放平常也只有四分相似,可她今日想着楚宁平时的清丽模样,将自己的媚色也用妆容遮了遮,还专穿了件素淡的衣裳,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清丽中带娇,娇中隐媚,这四分相似在闻了她衣服上香气的燕瑾眼里变作了七分,更何况她方才还那般哀怨可怜、凤眼含泪的乞求他,燕瑾心中怎能不动!
素心深吸一口气,此刻当也只草儿诓了她,心中郁伤,哽咽出声:“奴婢纵有千般不是,这几年伺候夫人也是尽心尽力;心虽有恨,毕竟没犯下什么不可饶恕之事,且,一切还不是皆因奴婢对爷的一腔思慕,爷这样对奴婢,实叫奴婢心中难甘。。。。。”
季桓冷笑,他歪过头来端详了素心一眼,袖子一展,声音中已然有了几分不可违抗:
“若非是看在这几年你伺候夫人尚算尽心的份上,我也不会容你到今日,况,你本来也不过是不甘做下人而已,莫要做的一副情深模样,如今,我给你安排的去处,你若好好为自己铺设,未必便不如在季府。”
素心一听,果然止了呜咽,她确实如季桓所说,也许有那么一分半分的情,但更多的还是不想居人下罢了,方才见燕瑾也是俊朗挺拔,她心里已经有了底,现下听季桓如此说她也就不再装乔。
季桓暗自摇头,口中只道:“我只能告诉你你身上有一样你自己也不知的法宝,倘若跟了那燕家公子,他自不会亏待你,当然,这前提是将你送过去后,你得有法子让他留下你。”
素心心中大定,她虽不知季桓所说的“法宝”就是她肖似苏氏女的容貌,但不论如何,她有了武器。
她盈盈福了个身,本再想说什么,却见季桓已微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眼波更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终是作罢。
素心一走,季桓轻轻呼出口气,今日这一番设计全凭短时为之,到此刻分毫未差他才舒了心。
恩,燕瑾估计短时间没法惦记楚宁了。
吩咐了小四找人看着素心,他若有所思的将地明叫了进来。
“主子”,地明唤了一声,见季桓抱着双臂,一手摸着下巴,似乎想什么想的出神。
过了会儿,他突然双臂一展,淡淡问:“唔,你觉不觉得爷身上缺了点什么?”
地明认真的上下看两眼,真心想说他觉得挺好的,他主子一直喜素淡,因此他早都习惯了季桓简单的或青色或素色的长衫,可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此时的答案应该是肯定而不是否定,于是他点头:“是缺了点什么。”
“嗯。。。。比如缺了个香囊?”季桓的表情十分认真。
地明立即从善如流:“对对,是应该挂两个香囊,属下一直觉得主子平日里的衣袍太素了些。”
季桓俊眉一轩,缓缓一笑:“唔,我也这么觉得。”
作者有话要说:大力感谢瓶子妹子扔了地雷,感谢!!
加个小独白:
苏如意(微笑脸、甜美腔):HI,大家好,我是苏如意,就是前面被千万次提过的苏女配哦,你们千万不要忘记我啊,我后面可是还会出来的哟~~~~
转身 (狰狞脸、咆哮腔):我去!都多少章了,作者你真是俺的后妈!这一直被提及一直不让露脸是闹哪般啊掀桌~~!!!
旁白: 请大家记住以一种,忘记第二种,那不是她~~
楚宁:矮油,你表暴躁么,话说俺这章也没有露脸啊,你看好多妹子都以为是撞到那个是我哩。
素心:求求你,还是你上吧~~
季桓(阴笑脸):哼哼~~,你觉得我可能让你这会见燕小七那厮么?你想多了。。。。。
燕瑾(严肃脸):咳咳。。。是谁上章要我验一验他是不是男人,某作者,俺现在来!
作者君(捂脸):臣妾做不到啊!
正文 第92章 别扭
楚宁自是不知这日下午书房里的一番你来我往;她那会正被花儿领着去季明月的院子里看桑麻;不过她总觉得素容近几日来青芜院时平淡的脸上虽没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楚宁依旧感到她似乎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季桓约莫是也有察觉,看她一眼便道:“如今母亲身边没个得力的人服侍不行;明个儿起你就不必到这来;依旧回母亲那里伺候吧。”
素容这次没有劝言,顺从的回答:“是;奴婢也正想跟主子回禀此事,这些天奴婢眼瞅着宁姑娘伺候的妥帖周到;想来夫人也能放心了。”
——她这是在表明态度,她在季夫人面前的态度。
季桓缓缓笑了,看来此次素心的事对素容的警醒也颇大;倒也是件好事。
素容低眉顺目的退下,心中沉似压石,素心的事情她完全不知情,而且季桓的手段太快,她们都尚不知发生的什么,素心已被送出季府,这让她震惊之余徒留惧怕,如何还敢在这时动别的心思,此之余,她也只能暂且安慰自己,她与素心本就是不同的。
事实上,燕瑾来季府的次日,季桓便依言派人将素心送去了燕府。不过也毫无疑问的,人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并潜人给季桓送了封信,曰:“一诺之事请务必重之,吾誓等大人回复。大人非寄小儿女之情人也,慎之。”
季桓看后思索片刻,提笔回了几字,随即吩咐:“将信交与素心,命她亲手交与燕瑾,之后你们便不需再管了,是留是赶全凭她自己的本事。关好府门,除却宫里来人,其余任何帖子都不必递进来,我这几日伤口疼得甚是厉害,须得好生歇着。”
地明与小四一听,立即会意。他这里是一分严重,到了下人们口中便成了十分,因此那日下午,有三、四拨来客被告知“季大人伤口感染发炎,发热烧的迷迷糊糊,实在见不了人”,这当中甚至包括一脸怀疑的孟谷阳,不过这人笑了两声倒也没有为难下人们,哼着曲走了。
而此时据说“烧的迷糊”的季大人正悠闲的在青芜院里支使他的宁丫头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真是连一只手也吝啬动一动,好不惬意,全然不知在燕府里有人黑着一张脸将他骂了千百遍。
但尽管如此,每日里监督楚宁练字季某人却是半分也不懈怠,弄得楚宁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等素容回了季夫人身边后,季桓觉得应该提一提正经事了,于是午饭后小憩的时候他就对着正给他垫靠枕的宁丫头淡定的吩咐:“明儿给我缝制几个香囊来,让我看看你的针线功夫。”
“哦。。。。。啊?”楚宁一呆后脸色立即转为苦瓜:“奴婢的针线实在拿不出手,爷还是别要了吧。。。。。”
季桓不悦的看她一眼,‘啧’了声:“一个两个做不好便三个四个,三个四个不行便八个十个,总之做到你觉得能拿得出手为止,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来。”
楚宁一听脸色更苦,但未免招来更苦逼的的,只好摸着衣角期期艾艾的问:“那爷想要什么样的?”
季桓这会儿反有些别扭,他将脸转到另一侧,声色听起来发闷又有点咬牙的意味:“不要亮紫色、暗紫色、浅紫色、深紫色,总之不要紫色的;另外不要绣梅花、杏花、荷花、海棠花。。。。反正各种花的都不要!”
楚宁咋舌,这厮的要求还真多!紫色怎么了,花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真是不一样的品味。不过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楚宁搓着衣角表示十分不解,明明方才还一脸风轻云淡的碰了伤口眼都不眨一下,这会子怎的又这般别扭的跟个孩子似的?她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只好默默的认为:也许他更喜欢绣一些特别的?
比如。。。。。季馨月养的那只叫妞妞的小盆友?嗯,估计是这样。
于是,从这天开始,宁丫头开始了更为辛勤的劳作。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外面如何、燕家如何楚宁不知,但最起码季府里平静安稳,青芜院更是暖意融融,流光似水,不得不说,季桓将这里保护的很好。楚宁甚至开始有点贪恋这样的光阴,这约是她倒现今以来最放松的日子,平淡而安心。
大半个月过去,季桓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正是痒的抓心抓干的时候,楚宁未免他难受,便将药给他换的勤些,许是因着伤口痒的心烦,这几天季桓基本上每隔一刻钟就要喊一声“宁丫头”,有时是需要服侍,有时估计是闲得没事干,但楚宁自己也不知为何,觉得那声“宁丫头”听着也蛮顺耳,每次都配合的应他一声,脾气真是愈来愈好。
这日下午她被屋内的两个大暖炉烘的直打盹,半天才觉得眼前有人影晃动,忙打起精神睁开眼,见季桓自己在倒水,赶紧起身上前:“爷怎么不叫奴婢一声,屋子暖和,奴婢给瞌睡了。”
季桓握杯子的手指紧了紧,半天才转头看她一眼,可眼神似乎有些纠结,他也没答话,径自走到屋子左边去了。
楚宁一看,这是又别扭上了。可这回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就因为自己瞌睡了一下他就气成那样?不至于呀,她摇摇头,也没敢跟着过去。
岂不知季桓心里也正如他身上的伤口一样,拧巴的难受。他方才可渴,叫了声“宁丫头”不见动静,正要叫第二遍的时候他心里突地一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宁丫头、宁丫头的不离口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事时叫宁丫头竟然那般自然了,甚至自然的成了习惯?
一开始总有事没事的使唤楚宁他是存了逗弄的心思,反正也是闲着,看着这丫头跑来跑去的服侍他他心里挺舒坦,可这种逗弄什么时候变成一种不能替代了呢?以致楚宁不在他都不换药甚至不用别人倒茶端饭了。。。。。季桓打心底生出一丝不安,他觉得自己要克制一下。
因此,他现在真的并不是气楚宁,他是在跟自己别扭。
憋了半个多时辰,随便在多宝格上取了本书,季桓踱着步子缓慢坐到窗边,刻意不去看楚宁,冬日冽冽的寒风一吹,他轻蹙了下眉,刚要喊出口的宁丫头被他硬生生的咽下去,他自顾自的跟自己生着气,楚宁却已拿了件大氅给他披上:“爷还没好全,这冷风可吹不得。”
季桓随即僵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书本,心里越发拧巴起来,楚宁见他皱眉,忙问:“可是伤处又难受了?”
“草儿”,季桓忍了一下说道:“扶我到院子里走走。”他决定换个人伺候试试,也许是一开始便让楚宁伺候所以才习惯了,季桓暗暗的想。
草儿一愣,不知主子突然间又是怎么啦,她看看楚宁,见她也傻呆呆的,忙进屋伺候。可手刚碰上季桓的胳膊,季桓就往后让了让,他偏着头,身子往窗边微靠,保持这个姿势半天才徐徐吐了口气:“罢了,你先出去吧。”
草儿面无表情的将手收了回来,面无表情的跟楚宁对视一眼,又去门口了。
季桓恼自己有点钻牛角尖,他还在那里纠结,却见花儿进来道:“主子,刚刚地明过来报说宫里来人了,宣您进宫呢。”
“嗯,知道了”,季桓眉头一展,似乎终于得解般利落的起身双臂一展:“给我换身衣服吧。”
楚宁熟门熟路的上前替他更衣,季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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