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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人传奇-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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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能会造成时空嬗变的,应该就是自己所引进的这些后世的良种了,这甚至极有可能会直接改变以后北方粮食地种植结构,影响可谓是极其地深远。
要知道,在历史上,玉米和大多数地外来物种一样,最初是在南方引种的,因为气候的原因,那里并不是非常适合玉米的生长,也因此而大大地延迟了它在国内的推广速度。
当然,那时地玉米产量也是非常地不尽如人意的,否则哪怕只有现代产量的一半,它都不是当时地那个样子。
不过,想到这里时,张知秋倒是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和有必要抓紧去做的事情,那就是收集这个时代地粮食种子。
在现代,很多物种都已经遭到了灭绝,这在生物基因的多样性上是非常不利的。
事实上,在当年袁隆平培育震惊全球地超级水稻的时候,最初的母本,就是几株在野地中偶然发现的野稻。
想到这里,张知秋的心头那叫一个火热啊:现代农作物的原始母本,这要拿到现代,该有多大的意义?
顺便想想,这该要卖多少钱才合适的呢……
事实上,在现代的世界发达国家中,对于各种动植物基因的掠夺一直都在如火如荼却无声无息地进行着。
中国在这方面远远地落在了后面,许多珍贵的动植物物种流失到了国外,国内反倒是已经灭绝了。
更可笑的是,有些结果改良后的物种,被以大价钱又卖回到了国内,而国家却每年都还要为此而付出大量的“专利费”。
要知道,袁隆平的超级水稻,全世界都在种,可是却一分钱都没有给过他的
物质上的贫穷不是原罪,但精神上的荒芜,确实是让人已经是无话可说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恨其不举
现在酒桌上的情形有些诡异,四个人全都默然地各自思量,一时却是无人说话了,就是各人身上的那些汤汤水水,这时也全都是恍若未见。
“晋北的气候较京师微冷,不知能否种植这玉米?”
最先回过神来的,果然便是那扮惯了“猪吃虎”的王有才,这个老头子看着不起眼,一身地江湖功夫,却是定然在老国公和周大同这两个昔日地军中悍将之上。
“能,这个没有任何地问题”被王有才喊回神来地张知秋一口肯定。
在现代,东北可是全国种植玉米最多的产地,在明初的气候虽然比现代偏冷,但再怎么着这山西也冷不过东北去。
“那我种三万亩”王有才双拳紧握,两眼平视,斩钉截铁地说
“你说多少?”老国公这下也被王有才的大言“惊醒”了:今天的意外之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胸口却不知如何还挂着一根菜叶地周大同,这时也是目光炯炯地看着王有才,目光中满是惊讶。
此时还是明初,全国土地的大规模兼并还没怎么开始,王有才这开口就是三万亩,确实是把两个大佬也震惊到了的。
不要看王有才刚刚在通州买地千亩,但那是不能耕种的荒地,与农田却根本是两回事的,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在北京,撂荒和未开垦的野地也还有的是。
在这时候,还是很少能够买到大量地农田的,那是农民的命根子。况且即便是农田,这时候也多数是采取“轮耕”的方式来耕种的,这就使农田的利用率立减一半。
没有办法,没有农药、化肥,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土地都只能是“轮耕”,即便是这样,那产量也还是低的让人发指。
不过,王有才也解释了,这三万亩农田,已经是王家如今所有的可耕田地了,换句话说,王有才这就将自己的身家全都赌在张知秋身上了。
张知秋闻言,忍不住也是要佩服这个“乡巴佬”一回的:不愧是能将生意做到“首富”的人,这眼光和魄力,确实是非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平心而论,张知秋换位思考一下,感觉自己很难做到王有才这般决绝。
老国公虽然开始时骤闻之下也是颇感吃惊,但在沉静下来之后也就想明白了:这王家本身是以商业起家,土地出产本身大约对他的影响也是偏小的;况且即便是这次赌输了,只要由此而靠上了张知秋,日后却是自然有其回本大赚的时候。
真是好算计啊好算计
在这一刻,老国公也不禁对这个貌不惊人、一脸土相的乡下财主刮目相看了:王有才这表现出来地反应速度和对事态地评估应对之举,那可是真不亚于朝中地那些一方大佬们的
有了这玉米一事,其他的那些事情便都再也放不在三人眼中,仅仅只是略略一说便放过不提,只不过今年这农时已过,想要种地,却也只能是有待明年了。
话虽如此,三人却都是直言希望能够早日得到粮种,毕竟只有东西拿到自己手中,那才能说是事情“靠谱”了。
对此,张知秋几乎是没有考虑便应承下来,但同时也和三人直言,这高产的粮种只能提供一半,另外一半却是低产品种,但也把其中地缘由向三人解说清楚。
三个老头儿至此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世上地粮食居然还有不能做种的,心下都是将信将疑;但有如此高产那也是闻所未闻——即便是张知秋口中地“低产”,那也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产量了;当下都是满口地应承下来。
其实要说高产的农作物,那就不得不提土豆。
在张知秋的印象中,在现代土豆的亩产量号称有突破万斤的;这个虽然不知真假,但亩产四、五千斤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而且与玉米相比,现代土豆对于土地、气候等的要求更低,也更易耕作。但到底要不要同时引进,张知秋转念间便决定暂缓——最起码今天是不再提及了。
在历史上,土豆也是在明朝末年才传入中国沿海的;但是17世纪的土豆由于没有经过基因改良;只能生长在与其原产地安第斯山脉气候类型相似的地方;别的地方即使种植土豆;产量也非常低;质量也不好。
由于中国沿海的地势气候跟安第斯山脉相差太大;所以当时引进的土豆产量、质量都非常低;所以根本竞争不过本地农作物。
历史上,中国大规模种植土豆,已经是在清朝中后期;因为直到那时欧洲已经培育出了适应各种气候的土豆了。
张知秋还知道,明末的时候,因为强行推广土豆的种植,国内还曾激起过民变——这期间的是是非非,恐怕却也不仅仅是因为口味、产量什么的那么简单了。
酒桌上谈论地事情太过于惊人,以至于大家对于今天的酒菜都有些食不知味的意思,甚至就连张知秋从馒头山捕来的那条鲸鱼,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引起众人的“警觉”。
不过,好东西总是会发光的,在谈完玉米之后,周大同却是第一个提及了桌上那个大盆中所盛的物件。
“这个是什么东西?很好吃啊,以前怎么不见你拿来待客啊”周大同一边大口地吃喝,一边瞪着眼睛讨伐张知秋。
“哦,这是新鲜的鱼翅——以前还真是吃不着这东西,这也是府里第一次吃这么新鲜的鱼翅,这可是我直接现从鲨鱼身上割下来的啊”
张知秋嘴里说着,手上也不落人后的进去夹下一块肉来。
以前不是没吃过鱼翅,但那却都是炮制过的干货,而且分量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哪里能够象这么吃猪肉般用盆子来放。
三个老头子闻言,不约而同地一起冲张知秋瞪眼:鱼翅他们也都吃过,但这现割的鱼翅却是连见都没有见过的,而且这味道也是大不一样的啊
话说到这里,这酒也立刻喝不下去了,三人一定要先去看看这“被现割”的鲨鱼——这海中霸王的大名他们全都听过,但长什么样子,那就是连做梦也没有个参照物了。
当见到那条长达三米地、奄奄一息地大白鲨的时候,就连张知秋也都有些奇怪它的顽强了:它身上的那一刀还是张知秋亲自下手的,因为这个大家伙当时太过于蹦跳的疯狂,张知秋还不得不先使了一顿拳脚让它昏死过去的。
原本张知秋以为,自己那一通足可“开山裂石”地拳脚是早已将这条鲨鱼打死了的,但现在他看着那浸泡在自己血液中呲牙咧嘴、且尚有余力摇头摆尾的大白鲨,却实在是有些无言的紧。
这一餐饭前后都吃了有两个多小时了,这条鲨鱼竟然还是如此顽强地撑着不肯咽气——这也提醒了张知秋,如果是要从馒头山引进物种的话,那着实是要慎之又慎的。
这也实在是太过于强悍了
因为这条鲨鱼太过狞恶,当时那些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巨鱼的张府厨师们竟然是无一敢于下手,甚至很多人当场就吓得坐到地上的也不是一个。
不过,唯一让张知秋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竟然连林仙儿如此武力值超强的牛人,居然也是瞻前顾后地咬牙切齿,最后还是不得不由自己来亲自“献丑”。
张知秋当时做的到是干脆利落:手持借来的 “诛仙剑”,捏着剑诀手起剑落,只一剑便砍下来鲨鱼的一整块鱼鳍,直接让人拿去清炖
围观的家人们当时便是四散而去,几乎个个都是面如土色,对于自家主人的敬畏之情,就此直接登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也算是此事地一个意外的收获。
事实上,经此一事之后,在后来林仙儿整顿府内秩序的时候,根本便没有遇到她想象中的任何阻力,究其源由,却是那些“新人们”在今天见识到了这条大白鲨的缘故。
三个老头子就不用提了,即便是之前没有被“龙裔”吓到过的王有才也是当时便脸色大变;至于老国公和周大同,如果不是那盆鱼翅实在是都也吃了不少,这时没准就能顺势跪倒在地也未可知。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和苦涩之意:张知秋这小子是麻子不叫麻子,这是叫“坑人”哪……
小花园中那个原本只有一些不足一尺的小鱼的荷花池,三人之前也都是曾经见过的,但这时那里面诸多挤挤擦擦、长达数尺有余的奇形怪状的鱼类,着实是再次惊倒了诸人。
这个“海王府”三人说来也不陌生,在当初朱棣赐给张知秋之后,里边还是几乎一清二白的,三人倒是明里暗里地往里帮衬了许多的。
也正因为如此,三人由此都知道这些鱼类地来历可疑,所以当张知秋提议给他们带一些回去吃的时候,三人却是竟然全都不约而同地齐齐拒绝了。
这些东西,张知秋吃了没事,但这可不意味着别人吃了也没事——有谁见过被砍下鱼鳍、在岸上躺了一个多时辰还不死的鲨鱼?
况且还是条大白鲨——闻所未闻呐……
不过,三人以后倒是有事无事的经常来张府蹭饭——那些鱼他们虽然不敢拿回去吃,但在张府吃却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冤有头债有主,即便这些水中“妖族”想要报复,那也只能是去找“海外仙山”的晦气,断断没有迁怒他人的道理的。
看完鲨鱼,这三个老头子居然还有胃口去吃饭——这回唯一地主攻菜却是那道已然冰凉的大盆鱼翅了,分光啃尽之后,这才就此表示“酒饱饭足”。
这一顿不午、不晚的酒宴过后,三个老头子对于张知秋地好感值已然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尤其是当临别时张知秋又亲自安排给各人带上了大批来自于馒头山的果蔬之际,周大同当场便直接改口直称“贤婿”了,让猝不及防地胖子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当场。
还有就是那条大白鲨,最终也还是没能逃过被分尸的命运。
在这尝过新鲜之后,看林仙儿实在是对这东西不感冒,张知秋极为干脆地将之一分为三,给三个老头子每人送了一份,要不这东西却是只能臭在家里了。
不过,这馒头山出产的食物确实是厉害,张知秋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蕴藏在其中的那些“天地元气”,这对于生活在地球这个没有“天地元气”荒原的人类来说,那就是天生的“灵丹妙药”。
临别之际,张知秋郑重其事地拜托王有才帮忙收集各类种子——不限于粮食作物,任何地植物种子都是多多益善。
王有才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没有一丝犹豫的答应下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费劲的事情,随便安排个人去做就是。
但让张知秋有些吃不消的是,因为他这边将这订婚的事情也拖延了下来,于是那些原本是因此而有些避讳的女孩子们全都没有了顾忌,当晚就又全都呆在张府不走了。
说起来,这些女孩子们呆在张府的好处多多,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就此逃脱家长的监管,在张府享惯了“自由”的几个女孩子们,这段时间在家里那可都是经受了加倍地“摧残”的。
虽然这种没有过门就住到男方家里的事情有背伦常,但好歹有个皇帝钦封的“靖海公主”做挡箭牌,她们都是以林仙儿“闺友”的名义赖在张府的,但说起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很。
不过,几家的老狐狸都也各有打算,最主要的,张知秋的这种情况在整个大明朝也是独一无二,这时竟也没有人因此来取笑于几人,相反羡慕的人倒是有许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张知秋在女色方面的风评很好,几个女孩子不会因此而给自己和家族的名誉抹黑,如此也就足够了。
送走三个老头子之后,张知秋也不欲和几个女孩子纠缠,借口要去找粮种,直接就此闪人了。
不过,张知秋这次却是选择了走卧室,仍旧吩咐林仙儿有事留条,然后将所有人都赶出主宅之后,径自返回了双桥。
此时此刻,天已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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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思变(三)
第三百四十七章思变(三)
李观棋现在感觉,自己简直快要疯掉了。WWw、
李观棋有时候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多事,如果要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地去搞什么“检验”的话,如今却是哪里有这么多的麻烦。
自从前两天在张知秋家里见到胖子不知从哪里搞来地一些吃起来非常好吃、提神的蔬菜之后,疑神疑鬼的李观棋当天就偷偷地拿了一些去做化验。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李副主任自己长了三十多岁,却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蔬菜能吃出“毒品”效果的怪事来——如果不是与学校所学的“毒品反应”不符的话,李观棋绝对会认为自己所吃的就是掺着毒品地美食。
而事实则以N多记响亮地耳光告诉李观棋,他的的确确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而已。
事实上,当前两天李观棋在张知秋家里吃完那顿给他带来了天**烦地晚饭之时,他当时就已是被深深地惊吓到了的。
当天晚上李观棋之所以赶到张知秋那里,原本是为了顺带查询一下张知秋一些枝末细节的小事的,而当时他已经足足有七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了,原本也是想着一起在十三楼吃完晚饭后,就在那里彻底地放松休息一回的。
事情开始的时候,就像所有的麻烦事一开始一样,并不起眼。
一贯嗜肉如命的张知秋,当天竟然一反常态地不愿去吃十三楼地涮锅了,而且竟然是一反常态地亲自下厨去炒起了菜。
但这种极端反常的情形,当时已经身心俱疲的李副主任却是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据事后对于张知秋家的煤气管道的查核表明,这是这个懒惰的家伙在其迁入新居几十天以来,在这个厨房正式意义上所做的第一顿饭。
所谓地“事有反常即为妖”,李观棋也是在事后才醒悟过这件事的古怪之处来的,但当时他却是吃的满嘴冒油、满面红光地和张知秋一起抢的不亦乐乎来着。
只吃素菜,竟然也能吃出“满嘴冒油”地感觉来——这也的确是让李副主任在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之一。
这绝对不是放多了素油或者是掺杂了荤油的缘故。
最要命的是,在吃完这顿晚饭之后,李副主任竟已经是觉得自己精神焕发地足以打死一头牛了;而且之后地事实是,李观棋又是接连地七十多个小时不眠不休
连续一百多个小时不眠不休——这真的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
检验的结果极其低骇人听闻,简单地说,李观棋从张知秋厨房顺来的那根胡萝卜,它的药用价值已经超过了一般老山参的疗效;而那两个西红柿,据说已经是达到了传说中“仙果”地境界。
李观棋当时就发懵了——这个结果,他是在李部长的办公室里第一次听闻的。
张知秋家里的各式蔬菜品种众多,仅就李观棋自己回想,两人当时所吃花样是不下十种的,而他自己感觉,每一种的感觉都是不下于这两种之下的。
为了要得到这些结果,这一根胡萝卜和两个西红柿一共在一些李观棋也不知道的神秘所在漫游了三天三夜,然后他就被满脸霉样的李部长喊到自己的办公室,当着两个陌生老头子的面,没头没脸地臭骂了足足五分钟之久。
李观棋于是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李部长的话放的很重,李观棋身上的汗于瞬间三起三落,五分钟之后便已经是在白衬衫后背上起了一层白花花地“汗碱”。
但最郁闷的是,直到那时,李观棋却是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这么“自绝于党和人民”了,整个人完全地没有状态。
从正厅到正部,就行政级别而言,看起来所差才不过两级,但这在官场上,也就基本上是从天到地的距离了;更不要说,李部长那可是堂堂地中央委员,在某些场合,都已经是可以酌情使用“党和国家领导人”地称号了
李观棋一时被骂的要死的心都有了,这时即便是李部长立刻喊人进来把他拉出去枪毙他都信——可这到底为的是什么呀……
正当李观棋绞尽脑汁地拼命回想着,自己近期所负责的诸多工作中究竟是哪一块出了大纰漏之际,那两个一直都一言不发地陌生老头之一有意无意地低咳了一声。
李部长的火山爆发,至此应声戛然而止。
出乎李观棋地预料之外,这二人并非是他所想象中地国安部高官——即便是李观棋这个正厅级地中层,在部里也还是有许多不认识的“老前辈”的。
在这种单位里,知道许多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可以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情,那绝对是致祸之道。
熄灭自己雷霆之怒地李部长,仍就是满脸严肃,并且郑重其事地向李观棋介绍,这两个看起来变很有“范儿”的老头子,竟然是两个现役地陆军中将
李副主任当即便是极其严肃地立正敬礼,眼神那也都是无比地坚定、沉着,但在他的心里,却是早已哭天抢地、哭爹喊娘地哀嚎起来。
这是两个非常陌生的名字。
中国的将军很多,但做到中将以上的就不多了;一般而言,各大军区的主要领导们,除一两个上将之外,中将才是中坚和骨干。
别的不敢妄言,但国内各个军区和几个集团军主要的这些中将们,记性极佳的李观棋是肯定不会对其名字陌生的。
事实上,不要说是中将,就连各个省军区的那些少将司令、政委们,以及一些主力师的少将们,李副主任那也是叫一个门清的。
而眼下却是一次便出现了两个陌生的中将,而且还是联袂出现在李部长的办公室里,李观棋现在就是用他的脚趾头也可以想到,这或许应该就是自己那些军中的同行了
至于二人的职位,李观棋根本已经不愿去多想了。
即便是部队中地升职体系与地方有别,但“将军”这个级别,那可是每一个人都是要由兼任中央军委主席地国家一号来亲自任命的,这可是绝非儿戏之事
预料之中的,李部长只是极其简单地介绍了二人的姓名和军衔,但单位和职务则根本提也没提。
至此,李观棋心中终于稍稍平静了一些:近来在他所接手负责的案件当中,确实是不乏有涉及到军方的人和事的,而且这一部分,也已经在和军方进行了很多深入地沟通了。
如果是因为这些事的话,李副主任心里就要踏实的多了:至不济自己也就是个工作疏失,应该是连过失也够不上的,但看来这回地漏子还是蛮大的,搞不好自己也是要当回“替罪羊”的角色。
不过,这“替罪羊”也是有区别的,象这种部门间扯皮的事情,偶尔事出有因地做一次“替罪羊”的话,领导也是会记得你的委屈之处的,这却就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了。
但是,当两个中将说清自己地来意之后,李观棋却是当即便惊得目瞪口呆了,他甚至在李部长面前就当场大大地失态了:他们竟然是冲着那一根胡萝卜和两个西红柿来的
两位中将,一个姓周,一个姓朱,这原本到是让身为一个小太子党的李观棋有了为之浮想联翩的空间的;但这一个问题出来滞后,他们就是姓啥也不能冲抵李观棋这时的震惊了。
据两位中将郑重“坦言”,这竟然还是一件关乎到天朝“国运”的天大之事,这个论断直接就把李观棋给当场雷翻了。
李副主任当时便是不能置信地看向李部长,而李部长却也一脸正气、一脸平静地看向李观棋——二人四眼相对,却是没有任何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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