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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再爱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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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称呼?”那个男人又问道。
“其实我早就想让你叫我的名字了,小姐俩字听起来真是别扭。”依依快语道,显是在嘴里憋了很久,又道,“我叫尚依依,你……”却是住口不提。
“你是不是想问我叫什么啊,我叫许仁川,许仙的许,仁义的仁,山川的川。”男人一板一眼的说着,好似怕依依听不懂,或者记不清。
“啊,车来了,还你衣服,谢谢。”依依将衣服扔在他的怀里,便冲上车去,许仁川紧随其后跟上,并挨其坐下,又问道,“能不能留个电话?”
“你记一下吧。”依依说了电话,许仁川郑重的将其记在的电话和记事本里,又问,“你怎么也这么晚等车啊?”
“我刚从上海飞回来,本来有个朋友开车接我的,谁想他半路出了车祸,就把我给晾这儿了,家离这儿就两站地,我也懒得打车了,干脆坐车回去,要不怎么能碰到你呢?”男人笑着说。
“呵呵。”依依陪着笑,又道,“嗯,你好像到站了。”
“哎,是啊,那我先走了,改天联系啊。”许仁川说着起身下车而去。
依依顿时松了一口气,软靠在座椅背上。
“昨天加班那么晚,不在家休息,这么好跑来找我啊?”海涛推着单车走出院门,伸手揽住依依肩头,笑道。不料却被依依下意识的挣脱开去,不发一言的向前迈步走去。海涛一愣,跟上前去问道,“你怎么了?”
依依不言,继续向前走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海涛跟着问道。依依停步回头,说道,“我们吃个饭吧,你想吃什么?”
“我想知道你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都要告诉对方的么?”海涛站在那里不动。
“我们分手吧。”依依犹豫在三还是说出了这句绝情的话。
“你说什么?”海涛停好单车,急步走到依依身前,抚住其双肩道,“分手?为什么!”
“没感觉了。”依依淡淡的说。
“什么叫没感觉?别找借口。”海涛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爱上了别的男人,这个理由你满意吧?”依依冷道。
“什么,不会的,你不是那种人!”海涛发疯般吼道。
“我就是那种人!”
“呵呵,”海涛冷笑道,“你终于受不了我们这种平淡的生活,接受你妈帮你找的大款了是吧?哈哈,我真TMD太傻了,你一直爱的人只有你自己,你太自私了!”海涛大声的喊完,站在那儿不动,大声的喘着粗气。
依依注视着海涛,两行热泪缓缓流下,说道,“对不起,一起吃个饭吧。”
“没兴趣!”海涛说完,骑上单车飞速而去,留一个依依站在那里,痛哭失声。
“这么好,请我吃饭?”可心与依依隔桌而坐,可心笑着问向依依,却只见她一脸无奈道,“最近好烦啊。”
“听钦钦说,你和海涛分手了,是不是真的?”可心小心翼翼的问道,唯恐触及到的是她不想提的事。
“那都是哪辈子的事了,别总拿旧事当新闻成不?”依依不以为意的说。
“看来你是没什么事儿了?”可心一笑,伸手抚向其心口,问道,“心疼么?”
“要说不疼那是假的,我现在对他没什么感觉了。”
“那对左英南还有感觉么?”可心试探性问道。
“没有。”依依回答的很是干脆,倒是大出可心的意料。
“没有感觉就好,本来不想告诉你来着,不过现在看来,说出真相,你会开心一点儿。”可心接着便把自己见到左英南之事大概说了一遍,又感慨道,“唉,这么好的男人,世间恐怕已经绝种了。”
“我就说他不会那么绝情的。”依依闻言显得很是平静,说道。
“哎,为什么好男人都被你碰到啦,左英南是,海涛也是,可惜……”
“可惜我都没有珍惜,可惜他们命里注定都不是我的。”
“唉。”可心叹一口气,继续喝着她的咖啡。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依依淡淡的说。
可心闻言倒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开玩笑道,“是么,你别跟我说他是一个有妇之夫啊?”大出可心意料,依依真的点头道,“他就是,我认识他的第二天就跟海涛分手了。”
“为什么,你真的爱他?”可心瞪大眼睛问道。
“因为认识了这个人之后,我就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哪怕是海涛拉我一下手都觉得难受。”
“我晕,怎么会这样啊?”可心好似一下子跌进了云里雾里,拽住依依的手臂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啊,他会娶你么?”
“我不会嫁给他,我不会让他离婚的,我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跟他老婆在一起。”依依坚决的说。
“那你这又是何必呢?”可心劝道,“如果你想过正常人的生活,那就嫁给海涛吧?”
“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
“真不能想像你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可心摇摇头道。
二人沉默片刻,依依抬眼问向可心,“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笔仙的事儿?”
“记得啊,怎么了?”可心不以为意的问道,突然一惊问道,“你别说那个男人就是你命里的老公啊?”
“真的是他。”依依点点头道。
“不对,”可心反应了一下,又问道,“记得你上次跟我说,你根本看不出笔仙写的你老公的名字,现在怎么又?”
“当时是不知道,但那天我听他说了名字,突然明白了,前生写的并不是字,而是一个图案。”
“有这么神?!”可心大叫一声,又道,“我也想玩,我们一起玩吧。”
“我忘了怎么玩了。”依依不好意思道。
“啊,不是吧,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这个游戏得两个人才能玩,问问你那个朋友,看她还知道不?”
“好吧,我帮你问问。”
“记得啊,马上给她打电话。”可心催着,显得已是急不可耐。
“现在都10点多了,人家是结了婚的人,我从来不在晚上给她打电话,万一人家正有什么事儿呢。”依依一笑道。
“那好吧,明天告诉我哦。”
“行,你干嘛这么急啊?”
“我也想知道未来老公是谁啊。”可心说完大笑起来。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像我这样,岂不是更痛苦?”依依苦笑一下道。
“起码心里会明确一点儿吧,”可心闻其所言倒也真不知道到底知与不知,哪个好了,于是转移话题道,“哎,对了,你那位真命天子叫什么?”
“我能不说么?”
“不能。”
“我真的不能说。”依依竟然守口如瓶,死也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会是个太阳吧,叫日或阳什么的?”可心笑道。
“不是。”依依也是笑着摇头,“你别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晕,我现就是特别不能理解你怎么会那么喜欢他,真的搞不明白。”可心郑重的说道,又叹一口气道,“也许是我真的没有真正爱过吧。”
“我也搞不明白,可是每天就是想见他。”
“海涛岂不是很可怜?”可心不免为其惋惜道。
“不是,我认识了那个人,第二天跟海涛分手,但我并没有想要怎么样,那个男人也是一个星期之后才打电话给我的,我就去见他了,然后,该发生的理所当然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我已没法回头了。”
“不是吧?!”可心一惊而起,“大姐,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要是能想就好了,”依依说道,“现在脑子里睁眼闭眼都是他,根本就没有静下心来的时候。”
“唉,原来真是命里注定,既然他是你的真命天子,我祝福你们。”可心真诚道。
“他注定是我的,也可能注定是他老婆的。”依依叹口气道,显得很是悲观,“也许真如卦上所言,我命里没有男人。”
“别想那么多了,拥有时就珍惜吧。”可心拍拍其肩头又道,“他是哪的人啊,他老婆现在哪儿?”
“应该算是北京人吧,不过他移民加拿大了,一般是那边待半年,这边待半年,他老婆在那边,现在怀孕了。”
“啊,不会是因为他老婆怀孕才来找?”可心又是一惊,问道。
“不会,我知道他,他跟我说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我是个美女。”
“我晕,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忽悠的。”可心一撇嘴道,“对了,他是干嘛的?”
“就是觉得他挺神秘的,一会儿商人,一会儿政客,一会儿文人的,搞不懂了。”依依笑道,一提到他,满脸都是笑意。
“看来你真是被他迷晕了。”可心说着突然电话响了,忙按下接听键,传来一个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喂,您找哪位?是啊,我就是,还真听不出来。幽悠,怎么是你啊,好久不联系了,在哪儿混呢现在?”
“哈哈,我啊,现在加拿大呢。”
“啊?”可心闻言一惊,“怎么出国了,那边挺好玩的吧,走了怎么也不告我一声啊,真不仗义。”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幽悠爽朗的笑声,“当时走的急,都没来得及说。”
“哈哈,开玩笑呢,听你说话语气,现在一定过得很滋润吧?”可心也是笑着。
“我结婚了,而且怀了小宝宝呢。”对方幸福的声音。
“哎,恭喜啊,怪不得呢。”可心惊喜道,又问,“老公哪的人啊,不会真找了个老外吧?”
“哪有啊,北京人,不过已经移民加拿大了,他来回两头跑着,在北京还有生意呢。”幽悠笑着说道。可心闻言一惊,觉得有点不祥:难道幽悠的老公就是依依说的那个男人?想到这儿,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么好啊,不陪老公,想起找我?”
“哎,不跟你聊了啊,我老公打电话回来了,拜拜。”谁想到这个关键时刻对方竟然挂了电话,可心望了一眼依依,什么也没说,心中只有祈祷,但愿两个人没有关系。
“喂,叶小姐么?”可心这天刚到杂志社便接到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您好,我是叶可心,您哪位?”可心礼貌的答道。
“我家住在郊区,隔壁一家人,居然请了个陪睡保姆,这种保姆与被别人包养有什么区别,真是伤风败俗。”对方气愤的说,可心听得出,这位读者应该是看不过去此种行为,所以打电话给叶可心,希望记者调查一下,呼吁有关部门管管。
原来在这位读者的隔壁住着一位60多岁的老人,“以前老人的孩子们常来看他,大概是今年5月,老人家中突然多了一位40多岁的女人,老人自己说是请的保姆”。不过,让这位读者感到不解的是,保姆与男主人的关系“不一般”,一次自己去老人家借东西时,甚至看到保姆就睡在老人的床上。
后来从聊天中这位读者才得知,老人请的保姆家在四川农村,是其儿子通过一家政公司请的,主要负责照顾老人起居,月薪1000元,上个月,老人因为被查出肝癌送到医院治疗了,保姆便也没再出现。
11月中旬一天,保姆却突然出现在老人家门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砸门。保姆口音很重,但仍能听明白,原来她几个月间辛苦服侍老人,陪吃、陪住甚至“陪睡”,老人答应要给他一笔钱,但老人生病后,钱便没了下文。
可心通过读者提供的地址在那家门外等到了天天前来要帐的所谓陪睡保姆,上前一步问道,“大姐,这家人欠你钱是么?”
这位四十多岁的大姐,见可心突然出现,警觉的问道,“你是谁?”
“哦,我男朋友他爸想找个保姆,我隔壁大姐说,您人挺好的,所以想见见您。”可心信口拈来,笑道。
“真的?”大姐闻言半信半疑,“多少钱?”
“这个行情我也不太了解,您在这家是多少钱一月?”
“本来是每月一千块,不过后来他们看我干得好,应了要给我加钱,谁知那个老家伙住院了,他儿子也就不见了,只得天天来他家守着了。”大姐说着已语带哭腔。
“啊,只不过是做饭、洗衣服,工资怎么这么高啊?”可心故作不解道。大姐不知其话里有话,急道,“哪有那么简单啊,不只伺候他穿衣洗澡,还得给他焐被窝呢。”
“哦,”可心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问道,“这么说你照顾老人很有经验喽?”
“是啊,要不怎么说要给我加钱呢,双方处得挺好的,老头特别满意,要不是因为查出病来,我这会儿还在他家呢。”大姐说着诡秘一笑,突然又绷起脸道,“谁知道这个龟儿子那么缺德,说了又不算。
“我说的这个老人可能也要‘多’照顾点,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其实只要处出了感情,也就没有什么了。”这位大姐忙说道。
可心正琢磨着怎么问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保姆时,这个大姐竟然自己说了起来,“还不是家里穷,丈夫不争气,挣不到钱还赌钱,我不出来挣钱,孩子怎么办!”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心点头道,“不知道这家人叫什么,答应给你多少钱啊?”
“这些天我只知道他儿子叫许仁川,他呢,我就一直叫‘老许’。”
“哦,其实呢,你这么天天在这儿守着也不是办法,干脆去找法律援助吧?”可心说完,看着大姐一脸茫然的样子,又更进一步道,“就是去告他啊。”
“不不不,没凭没据的怎么说啊,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大姐说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是白等了,对了,你家那老人怎么样啊,你觉得可以,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看看。”
可心闻言一惊,想不到这人还是个急性子,于是说道,“我得先回家跟他们商量一下。”
“那也行,到时你再来这儿找我吧,我得先去买俩包子吃,一大早就来了,还没吃饭呢。”大姐说着转身走去,可心望其背影,觉得也很值得同情。看其走远,可心也正离开,突见一辆轿车开到楼下停住,一个男人下了车走进楼里,可心下意识望了一眼车里的副驾驶,看到的却是依依,于是忙奔上前道,“依依,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依依也是一惊,忙下车问道。
“哦,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你说的真命天子?”可心一笑道。
依依脸上微红,却是不置可否,这时男人从楼内走出,对依依举了举手上的本子道,“拿到了。”奔到前来看到可心问道,“你的朋友啊?”
“嗯,咱们还有事儿,改天再聊吧。”许仁川对依依说道,又转向可心道一声,“不好意思啊。”说完上了车,依依也说道,“哪天再聊啊。”也跟着上车。
“龟儿子,别跑啊你!”突然刚才那个大姐大叫着朝这边奔来,很明显她口中的“龟儿子”应该就是许仁川,但车已经发动,那位大姐是无论如何也追他不上了。
“大姐,你说欠你钱的人就是他?”可心问道。
“是啊,许仁川啊,三天两头换车,那么有钱,就是不给我结帐,真是气死了,妈的,越是有钱人,就是越抠门儿。”大姐气愤的说完,坐在台阶上开始啃她刚买回来的馒头夹咸菜。
可心看着面前的一幕,鼻头不禁一酸,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上前递到大姐眼前,说道,“大姐,这是订金,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啊,还有订金这一说呐?”大姐笑着说道,伸手接过,又道,“你这丫头倒真好,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爸的。”
“我走了。”可心转身离去,接着对附近10多家保姆市场进行了暗访。
安立路上的一家中介,其广告牌上写着“保姆”、“钟点工”的字样。不大的营业厅里,坐着八九个中青年女子,其中有两个打扮得不错。
“找保姆?”见可心进门,一个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想找什么样的,这些怎么样,交50元中介费,不满意,可以免费调换”。
“保姆一个月多少钱?”可心问道。
“一般六百,不过四五百的也有。”见可心有些疑惑,这位工作人员解释道,“只做家务的一个月六百,如果包吃住,有些保姆四五百元也行。”趁此机会,可心将室内情况打量了一番,所谓的中介所内,除了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和两张木椅外,几乎空无一物,其仔细查看后,竟然没有找到该中介的营业执照。
为揽“客人”,这位工作人员告诉可心,他们的顾客很多,保姆也多,基本上都是来自偏远地区的农村妇女,年龄一般都在30岁至40岁之间,只要给钱,干什么都可以,一个月包吃包住800多元,甚至上千元,“因为工资高,一般不愁找不到人”
“干什么都可以?陪睡可以吗?”可心故意问。
“哎,就那么回事。主要看你出什么价,只要合适,现在就能找到人。”
随后,可心又来到东广路附近,这里大大小小保姆中介也有十多家。可心走访了其中的四家中介所,发现均有“陪睡保姆”业务提供,一中介负责人甚至说,只要开价过千,他们随时能找到四五个保姆,“丰满的,健谈的,什么类型都有”。
针对采访中发现的情况,可心又随机采访了部分市民,市民对此意见不一。
更多市民进行了谴责。一些市民说,“陪睡保姆”就像一个圈套,一旦上了圈套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陪睡保姆”实际上就是一个长期包养的情人,这样有悖于道德。
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一事业单位的先生提出了一个假设:一位渴望交流的孤独老人,在接受保姆照顾时,与保姆产生了感情,进而交往,“这有问题吗?”
而一心理师范女士则认为,“陪睡保姆”关键应该看是以“陪睡”还是以感情为目的,“找老伴没有错”。其实,“陪睡保姆”的出现,更多说明了子女在关心老人方面的空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老人也有所需求,回避不是办法”,“陪睡保姆”的错是在社会、在子女。
对此,一律师在接受可心采访时说,如果是以性为目的的收费行为,那么“陪睡保姆”就属于违法行为,因其触犯了治安处罚条例,应该予以取缔。而如果中介协助保姆提供性服务,同时向顾客收取手续费,那么这些家政“中介”为这种事情提供中介的行为也肯定是违法的。不过,这位律师认为,仅从目前情况来看,人们更多还是认为属于道德层面上的问题。
一些城市独身老人以小恩小惠或者金钱来诱惑那些从农村来的进城务工女性,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行为实则属于违法。而那些农村妇女到城里打工,多数都缺乏知识技能,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通过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挣取微薄的收入,很容易误入以性获取金钱的歧途,这就演化为一种交易行为,同样属于违法。可心建议一些独身老人应冷静慎重,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同时,这种现象也应该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第二十章 一生一次难忘
    “可心,上次那个导演要请咱俩吃饭,晚上七点贵宾楼。”钦钦在电话那头高声叫道,显得很是兴奋。
“哪个导演,干嘛要请吃饭啊?”可心问道。
“导演请客,当然有好事啦,不跟你说了,到时见啊,拜拜。”钦钦笑着说道,又鈊急着将电话挂了,每次的她都是那么的风风火火。
“喂,可我今天……喂,喂?”可心说着,电话那头已没了声音,唉,这孩子,天天忙忙叨叨的,只好给其回个信息,“我今天公务在身,不能相陪,与导演合作愉快,勿念,可心,嘿嘿。”
贵宾楼里,钦钦与导演对面而坐,两人各点了一杯饮料,喝着,钦钦时不时的望向门口,嘴里念叨着,“可心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啊?”
“是啊。”导演闻言也道,“你跟她说清楚在哪儿了吧?”
“说清了啊,别是她真的找不到吧?”钦钦一拍桌子,恍悟道,“我刚给她打完电话手机就没电了,要不用下您的电话?”
“我给她打吧?”导演说着,抓起电话,播了号码,听了一会儿道,“关机了。”
“啊,搞什么鬼啊?”钦钦暗骂着,一想,准是被可心出卖了。
“别等她了,咱们叫东西吃吧。”导演一笑,转头对服务员道,“小姐,点菜。”
钦钦只得硬着头皮吃下去,没有第三者在场,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只得找个话题聊着,“导演,您今年应该也得有五十岁了吧?”
“呵,你这小丫头,眼睛还真毒啊,我今年刚好五十。”
“哈哈,那您看上去可真不像,也就跟三十出头似的。”钦钦大笑道。
“嗯,真会说话,我爱听,”导演眯着眼一笑道,“不过他们也都说我很年轻啊。”
“哎,对了,我家就在附近,吃完饭去家里坐会儿啊,让你看看我老婆,还有女儿的照片,另外还有好多剧照呢,现正筹备一部戏,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角色。”
“啊?哦。”钦钦心里一惊,但面上还得显得不动声色,琢磨着,虽说是可以上戏,但我要去了他家,没准出什么事儿呢,还是不去为妙,于是趁其不注意,手伸在桌子底下,开了手机,用残存的电量给代勇发了一条求救信息,接着若无其事的吃着,等了五分钟,对方竟然没有任何动静,既没有电话打来,也没有信息回复。
钦钦只得播通代勇的电话,将手机放在桌面上,希望他能接了电话了解这面的情形,对方接了,手机却又是自动关机了,自己却是不便与其对话,哪怕他能看到信息也成啊。
导演依然坐在那里侃侃而谈,“我这辈子也算挺幸运的,娶了个贤妻,另外还有很多女人对我好,而且每部戏里至少都有一个红颜知己。”
“呵呵,那您顾得过来么?”钦钦傻笑着问道。
“我这个人绝对不玩感情,对谁都是真心的。”没想他却郑重道,貌似诚恳。
“哦,明白了,是不是就像《天龙八部》里的段正淳,每个都爱?”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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