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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再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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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于是忙奔到自己屋里,看到的却是另一片天地,心中不免对表妹更是感激,心中默念,“还好没有丢人呐。”
第七章 人已远走,而心犹在
卧室依然是一个人的卧室,但房间里却是两个人的世界,对可心来说,也许只会说是找到一个好房东,拥有了一个比较舒适的栖身之地;但对刘宇来说,并不只是家里多摆放一双拖鞋、餐桌上多摆放一双筷子那么简单,更多的是,他认为,现在的两个人,未来的两颗心将会永远在一起,他坚信!
“喂,懒猫,起床啦。”刘宇站在可心门前,拍拍房门叫道,连叫几声,均是无人答应,其笑容顿无,皱一下眉头,见门是虚掩的,于是推门便进,果见可心已经不在,床上物品却是摆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好似并未有人住过的样子。刘宇脸颊掠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忧郁,继而走回客厅,拿起电话,播通了可心手机。
“喂?”等了好久电话那头才传来可心慵懒的声音。
“我刘宇,你在哪呢?”刘宇急切的问道。
“哦,我在外边,有点儿事,晚上回去再聊吧,拜拜。”可心急匆匆的挂了,好似真的遇到什么事,已经火烧眉毛了。刘宇败兴的放下电话,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无精打彩的出了门,本来打算和可心一起到楼下吃早点的,这下省了,自己又没心情,干脆直接上班得了。
原来,可心一早便被依依的一个电话召唤到了她家,当然还是为了男朋友的事。
“怎么了依依,这么急着叫我,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线索了?”可心刚进门便对依依问道。
依依仍是一脸的憔悴,拉可心坐好在沙发上,道,“ 这几天,我妈好像知道了什么,管我特严,今天爸妈一大早就跟个团去郊区旅游了,我才敢把你叫到家里来。”其说着,见可心点头,便又接道,“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想问你们查到了什么没有?”
“我们以为他会去找美国的父母,但查过他根本就没有出境;又根据学校方面的资料,猜测他可能去上海复旦读大学,但通过那边的警方调查却是没有这个人……”可心无奈道。
“怎么会没有呢?他就是要走,他就是真的发我脾气,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依依拽住可心手臂,急切的说着,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根据暂有的线索,根据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儿,目前只能说他的离开无可疑。”可心只能安慰道。依依抬起一双泪眼,望向可心,却是不发一言,但可心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沉默片刻才道,“刘宇局里还有好多事,他不能占用警力查一件没有任何可疑的事儿吧?”
“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刘宇?”依依闻言站起身冷冷道,这次却是换做可心一言不发的看着依依,因为她真的不知怎么样才能安慰一个失去至爱人的心。
“我想用重色轻友这个成语形容你,不为过吧?”依依突然一笑道,但在可心看到的依依的眼里,分明含着一种恨,不知是对自己,对可心,还是对那个不负责任的左英南。
可心闻言猛的起身,却是仍不说话,因为她觉得自己心里闷的难受,根本无力张口说话,是以,只得恢复了足有五分钟,这才哽咽的吐出几个字,“你别这么说,依依。”说完竟哭出声来。
“对不起,可心!”依依见状一把搂过可心,二人相拥而泣。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可心独身来到北京,一直视依依为有限的几个好朋友之一,她不愿看到面前的状况,却也是无力回天;依依与可心也有同感,当她是好朋友,其实内心深处盼望的也是可心能有个好的归宿,刘宇的确是个好人。但情之所致,她也承认刚才的那句话太过伤人了,不只伤了可心,恐怕也会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心双手抚住依依肩头,郑重道,“你放心吧,就算公安不查,我也会帮你找的。”
“嗯。”依依重重的点点头,因为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可心所说的一切。
“我会提前毕业,去医院上班。”依依平静的说着。
可心闻言点一下头,表示并不惊奇,也只平静道,“开心点儿,一切都会好的。”
可心失魂落魄的走回房间,蹲在床边,双臂支在床头,脸深埋在里边,不出声,不落泪,也不去思考。刘宇闻声走进屋来,轻声道,“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我以为来小偷了呢。”说完见可心仍是听而不闻之态,于是上前拍其肩头问道,“你怎么了?”
“我好烦啊,你让我静一下好不好?”可心突然站起身,冲向刘宇大吼道,脸已憋得通红。
刘宇好似被她如此过激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愣愣得看着她,片刻后才平静道,“我只想让你知道,也希望你能认同,这个世界上,你不再是一个人。”其说完便径直走回自己房间,留一个面红耳赤的可心愣在那里。
可心乍听此话,不能不说是深深的为之所动,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跟自己诚恳的说过这样一句话,包括程程,她看得出,刘宇的真心,却搞不懂自己的心,自己到底等的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死守着那份五年承诺,真的只能像天边的星星,冷冷的夜,凄美却不现实,不,比之天上星,她与他之间的那个约定更加遥远,可以说根本就不在世间,到头来,也许只不过是可心的一厢情愿而已。
两个房间,两张床,两个人,人和衣躺在床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能理解,与感情有关。也许世间,也就只有感情,能令人彻夜不眠,却仍想不通其中道理吧。
“咚咚咚”刘宇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抬手看一下表,已是早上七点,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其揉一下朦胧睡眼,道一声“请进”,便见可心走了进来,却已变做一张笑脸道,“刘大哥,有兴趣没,出去一起吃早点?”说着见刘宇一脸倦容,显是一夜未睡,于是又问道,“你怎么了,没睡么?”
“哦,我整理了一下案件,现在才觉得有点困了,我就不去了,你去吃吧。”说完站起身便欲送可心出去。谁想可心明知其意,却是故意不理,说道,“对不起,昨天我心情不好。”
“嗯,昨天怎么了?我早忘了。”刘宇却是一脸笑意道,他能听到可心的一句“对不起”便已很是知足,起码他知道,可心是认真的听到了自己的话,并且认真的考虑过了。
“我决定了。”可心向刘宇郑重道。刘宇见其如此严肃之态,一时倒真是不知如何应对,只得以目相视,待其讲完。
“我决定去上海找依依的男朋友。”可心看刘宇的一脸疑惑,便解释道,“前几天《闲趣周刊》的老板找我做这个杂志的上海驻地记者,我没答应,不过,依现在看来,我应该去了。”
“什么,要去上海?多久?”刘宇听其所言,倒是惊了,急问道。
“至少两年。”可心平静道来。
“为什么?”
“我想也许是上天的决定吧,他让我离开那个公司,又让依依的男朋友去了上海,我想,我应该帮依依做点事了。”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吧。”刘宇愣了片刻才从牙缝里挤出这样几个字,这句话,意义重大,对可心是义无反顾,对刘宇却是希望毁灭的致命伤,但他除了支持又能怎么说呢,是以只得问道,“什么时候走?”
“下周。”刘宇闻其所言,用余光扫一下桌上的台历,见一个红色的对勾正划到1月20日,是本周一,心中掠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还有一周的时间与可心相处,这一周多么的来之不易,自己要好好珍惜。是以忙笑着对可心道,“好啊,一起吃早点,然后去逛天安门广场,听说你来北京好几年了,还没正式的逛一次广场呢,中午请你吃火锅,下午去看电影怎么样?还有……”
“喂,老兄,一天解决这么多事儿,累不累啊你,不用上班么?”可心见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赶忙打住,笑道。
“聪明,哥们儿我今天休息。”刘宇也是笑道。
“那也不用一天忙乎这么多事儿吧,把我们的大队长累坏了,万一引起公愤,那我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啊。”可心开玩笑道。刘宇见其笑得如此开心,便知道这个去上海的决定,带给她很大程度上的解脱,是以心中也是开心很多,又道,“抓紧时间嘛,从现在倒计时,距你离开北京的那天只有161个小时了。”刘宇说完走向洗手间,“刷个牙,马上开始我们今天的旅行哦。”
“说实话,我这个人,自打上初中,一直到现在就不知道早点是什么味儿了。”十分钟后,刘宇、可心二人已经来到了楼下的早餐铺,每人点了一份豆浆油条还有茶鸡蛋,吃着,可心笑道。
“一日三餐中,早点算是最重要的,他被专家誉为启动大脑的开关,所以呢,为了你能继续保有一个聪明的头脑,记得啊,早餐一定要吃的啊。”刘宇笑着解释道,好似说的很有道理。
“哦,原来早餐那么重要啊,记得了。”可心赶忙点头称是,又笑道,“那我得多喝两碗豆浆了,可能会更聪明呢。”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倒是可爱至极,所以刘宇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她的头,发很顺很滑很舒服,一笑说道,“嗯,乖。”
昨夜刚刚下过雪,雪花不大,但因时间较久,所以地上还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野外人少的地方应该很美,但是,这个人多车多的城市,就没那么漂亮了,车多,注定了轮子碾过的雪变得泥泞肮脏不堪,雪和水混合如黑煤似的趴在地上,软叭叭的,令人看上去恶心,踩上去烦心。唉,总之呢,城市并不是白雪的该来之地。
刘宇与可心到了广场,还好天冷没有什么人,只在路旁有些等车的匆匆过客而已。两个人走着,可心突然停住不动,刘宇见状便也驻足,问道,“怎么了?”
“我饿了。”
“啊?小姐,早点是很好,但也不用一天吃两次吧?”刘宇闻言大吃一惊,又缓和语气道,“好吧,想吃什么,买给你啊。”
“呐。”可心伸手一指前方,刘宇循其所指方向望去,见到一个煮玉米的摊子,又是一惊,问道,“煮玉米?”见其点头,无奈的笑道,“好吧,买。”说完上前,拿过两个递到可心手上,道一声,“吃吧。”
可心欣喜的接过,好似小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童真一片,刘宇见后笑道,“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有了这么个孩子啊。”
“切,少臭美了。”可心咬一口玉米,笑道。
“喂,孩子,慢点,脸上都是。”刘宇说着,伸手为其抹掉脸上的米粒,二人继续前行。可心只顾吃她的玉米,挨着刘宇信步走着,只听刘宇道,“你好幸福啊。”
“嗯?”可心闻言这才抬头看向刘宇,以示询问。
“你没看到,刚一女的,盯着你手上的玉米足足得有一分半钟,你跟她比,多幸福啊,想吃就能吃到,而她,那就说不准了。”刘宇笑着道来。
“啊?”可心赶忙回身四望,问道,“哪个啊,我把这根给她好了。”
“得了吧你,真当人家要饭的打发呐,小心被人扁啊。”刘宇怎么也想不到可心会冒出这么个念头,于是赶忙劝道。
“不会吧,这是什么世道啊?我给她吃的,她还能扁我?”
“你以为呢,要不说你是个孩子呢,唉,慢慢学吧。”刘宇叹一口气道。
“呐,给你吃不会扁我吧?”可心将另外的一个递给刘宇笑道。
“我不吃,给你买的。”刘宇连忙摇头。
“我只吃一个,谁叫你买两个的,吃了它!”可心硬是将玉米塞到了刘宇手里,刘宇无奈,只得将其握在手里,却没有当众吃东西的勇气。“走啦,走啦,拍照去。”说着趁可心一个不注意,将玉米放给了路边的乞讨者,暂时却也无心去理会这些人是职业或业余乞讨了。
这辈子,拍照对于可心来说,算是最爱之一了,于是,她不停的摆着POSE,刘宇今天算是过了一把摄影师的瘾,而且在可心的指导下变得超专业,很是这方面的可造之材。
“来来来,给我拍了这么多,让我这个专业摄影大师给你拍一张吧。”可心说着走到刘宇身前,伸手欲拿其手里的相机。“哎,还是不要了,这辈子我最怕的就是拍照了,要不咱俩合一张得了。”
“好啊。”可心说着急忙向一位过路人奔过去,“麻烦能不能帮我们拍张照片?”见到对方点头忙道一声“多谢。”转头望向刘宇,见其正挂了电话,匆匆向自己这边奔来,道,“可心,局里有事儿,你先自己玩吧,累了就回家,我走了先。”
“喂!”可心只能望其疾去的背影大叫一声,败兴的对刚才那位请来拍照的过路人道,“对不起啊。”虽然身边少了一个人,但路还是要走下去,所以,可心仍旧兴致不减,在便道上缓步走着,用相机记录着当前发生的在路边一角的一幕幕。
可心走着,拍着,不时的转换着角度,突然耳边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急刹车声响过,她透过相机镜头看到了鲜红的一幕,于是赶忙拿下相机,定睛看去,只见车道右侧,一只白色的小狗已是横尸街头,鲜血伴着雪水,流成一条河,肇事司机与小狗主人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没有说话声,吵架声,周围迅速圈上了一群人,也都是一声不响。可心不免觉得奇怪,于是也围上前去,看个究竟。
眼前的一幕,令人窒息,唯有驻足观看的份儿:同属一家的两只小狗,一黑一白,名为小黑、小白,像往常一样,两个小家伙随同主人一起遛弯儿,不料今天却注定了是小白的忌日。偏偏就是那么巧,它俩嬉戏着前行,正赶上主人遇到熟人,仅只打招呼的两秒钟,小白已是血溅轮底了,她静静的躺在那儿,嘴角流着血,眼睛瞪得溜圆,好似对突然发生的一切很是感到不公平,遗憾的注视着,眼珠却不再动,显是已经断气。再看那只小黑,慢慢匍匐前行的趴到小白头前,伸出前爪轻轻的为其抚合睁着的双眼,“呜呜”的低声叫着,好似小孩抽泣一样,再看他眼角,分明已有泪水滑落。看到如此动情的一幕,可心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所感触的吧?
很久以前,狗就被称为是人最忠实的伙伴,之所以这样说,在于他们的灵性以及通情还有那种执着的态度,比之这种本来已经司空见惯的态度,人世间残留的还有多少呢?
可心流着泪,记录了眼前的一切,并写了一篇有关动物与人性的文章发表在《闲趣周刊》,她想,这篇文章应该会令某些变质的人生发一些不一样的感想吧。
可心回到了杂志社,忙完了工作却仍待在办公室里不走,同事们一个个的跟她道着“拜拜。”可心应着声,却是始终看着握在手里的手机不动,她在等刘宇邀请自己看电影的电话,心中想着:这么晚了,他也应该下班了吧?突然离歌响起,可心一惊,接着一笑,第一时间按了接听键,“喂?”
“可心,我刘宇,今儿局里有行动,就不回去睡了,你自己早点回去吧,记得把门锁好了啊。”
“啊?你不是说请我看电影么?”可心略有一丝失望,不免问上一句。
“没问题,忙完了肯定请你看啊。”刘宇在电话那头笑着,可心能感觉得到来自对方的温度,很暖,很轻,很甜。
“好吧,说话算话啊,你先忙吧,小心点儿,拜拜。”可心闻到对方的一句“拜拜”便即挂了电话,脸上始终挂着一副幸福的笑容,她已不由自主的爱上了这种感觉。刘宇的一个电话,让她明白了,什么才叫不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三天,刘宇没有再回来过,在可心的心中,她应该算是明白,刘宇局里很忙,不回家来,是很平常的事儿,但按理说,几天不见了,可心问候一下对方也是很平常的事,但,可心,她就是提不起勇气,也许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给刘宇打个电话,确定一下他现在是否平安。
夜里,窝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盯着天花板,面前都是刘宇的笑脸;即使强行闭了眼,脑子里仍是刘宇,挥之不去。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的想念一个人的感觉,盼望却又不敢见,感觉,只是一种幻想,不关乎某个人也许。
1月25日,星期六,距可心奔赴上海的日子仅差一天了。可心慵懒的卧在沙发上看书,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可心拿起电话,便听到了熟悉且亲切的声音,“喂,小懒猫,猜你就窝在家里呢,没去上班啊?”对方是刘宇,他轻松的说着。
“没啊,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后天上飞机了。”可心故意装作不带一丝感情的平静道来。
“好吧,等我啊,晚上请你吃饭,去看电影啊。”刘宇丝毫不因她的冷淡而有情绪变化,仍是高兴的说着。
“嗯。”可心只是轻哼一声,表示同意。“好啦,打扮的漂亮点儿啊,一会儿回去接你,拜拜。”听刘宇的说话语气,那个案子应该是搞定了。
挂了电话,可心却是一跳而起,兴奋异常,急匆匆的下楼直奔菜市场,买来一些蔬菜、熟食肉类外加面包、果酱之类的东西还有两支红色蜡烛打道回府,开始了她的烛光晚餐计划。
虽然以前可心并没有下过厨房,但毕竟西餐相较中餐来讲,简单而又有意思了不少,况且她又聪明伶俐,想像力丰富,即使不能做出正经的西餐,但自由发挥应该还是不会错的,反正能吃就行。
所以,三个小时之后,一碟水果沙拉,一碟蔬菜沙拉,另加两个鸡肉三明治终于上桌面世了,初次亲手制作西式快餐,能有如此成绩实属不易,所以可心算是体味到了辛勤劳动后的喜悦,况且又是为自己喜欢的人忙碌,想想,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准备好了一切,看一眼手表,已是下午五点半了,刘宇应该快回来了,于是可心又急忙跑回房里,不一会儿,一身靓装的可心映入客厅的穿衣镜:上身一件淡紫色的长款毛衣稍及膝头,白色格子的马裤紧裹其身,一双红色马靴套在脚上,一身紧身打扮,精致而小巧,一副古灵精怪之态。可心在镜前转一个圈,自己竟看得痴了,嘿嘿,好一个自恋狂。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可心迈着模特步走上前,很淑女的轻手拿起电话,心里想定是刘宇打来的,于是上来不等对方说话便笑道,“老大,到哪儿了?”
对方果然是刘宇,只听其道,“可心,不好意思啊,今天有个哥们儿过生日,我们在后海1984酒吧呢,你要没什么事儿也过来玩吧?”没想到他的这句邀请竟如一盆冷水,将可心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哦,那好吧,你们玩,我得赶篇稿子,过不去了。”
“刚才不是还说没事呢么?”
“行了,不跟你说了,再说写不完了,拜拜。”可心急切的说完,重重的挂了电话,脸已气得变色,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愣了片刻,可心突然起身套上一件大衣,向门外走去。
闲步走在三里屯酒吧街上,冷眼看着面前的灯红酒绿,小姐先生的笑脸盈盈,听着酒杯交错,欢声笑语而无动于衷,她始终无法将胸中的这口闷气泄出,是以进了一家酒吧,点了一杯LATTE,因为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非酒而不能泄愤,不想承认刘宇在她的心目中已很重要,不想承认他的失约已经伤自己很深。于是点了一杯咖啡,要自己更清醒以明志。
那边的刘宇挂了可心的电话,对旁边的朋友道,“不好意思,她说要赶稿子,过不来了。”
原来,刘宇口中所言过生日的那位朋友便是人民医院的医生景海涛,另外还有几个医院的同事,刚才都介绍过了,有的还是以前的同学呢,八个人围在桌子旁,要了几个小菜,喝着啤酒白酒加红酒,边喝边聊。
“你说的就是上次来我们医院看病又不下车的那个女孩啊?怎么,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了?”海涛喝一口酒,问向刘宇。
“目前还不是,”刘宇说完也喝一口酒,又笑道,“不过,应该很快了。”
“哦。”海涛点头示意明白,不想又听到刘宇叹口气道,“唉,不过,老天弄人啊,她马上就要去上海帮一个朋友找她的男朋友去了。”
“帮人找男朋友?”海涛一惊,问道。
“是啊,她也真够热心的,服了,跟我快有一拼了。”刘宇苦笑一下,一口气将整瓶酒灌进肚里,满心的苦涩也只有借酒消愁了。
“没关系,找人回来同样还有机会啊。”海涛说着,擎起酒杯于刘宇面前,二人碰杯,刘宇接道,“回来?那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啊?找个人而已,还要多久啊?”
“她不仅要去找人,还要在那边当什么驻地记者,至少两年才回来呢。”刘宇无奈的说着,脸上不免更加沉重,又道,“得了,别说她了,听说你有一个追了五六年的女朋友,怎么样,搞定了没?今天来不来啊?”
“宇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旁边一哥们闻言接过话茬对刘宇道,“咱涛哥是什么人物啊,背负一身愚公移山的精神,那还不马到成功!”
刘宇扭身回望说话之人道,“你的意思是已经到手了?”
“那倒不是,不过看样子也差不多了,是吧,涛哥?”那哥们儿接道,又望向海涛。另一同学接道,“要说涛哥的痴情真是感天动地,这不,前几天那个女孩竟然分配来了我们医院,真是连天都帮他。”
“啊,这么好?”刘宇闻言很是吃惊,想想自己,郁闷道,“唉,天没天理,人没人性,我怎么就这么点儿背呢?”
“宇哥,别急,所谓好事多磨啊,涛哥这不也是熬了五年才待得云开见月明嘛。”刘宇闻其所言,也觉得在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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