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英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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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消耗过多的后果。Saber已经经过好几场严酷战斗了吧，刚才释放宝具也是极高度负荷。英灵并非肉身，是以太魔力形成的灵魂形象而行走于现世。魔力严重消耗下，对她存于现世的基础魔力都造成了损害。”凛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士郎，你的半吊子魔术回路无法提供足够魔力给Saber。即使她的魔力如同湖泊般庞大，可Saber的魔力只出不进，平时只是剑术较量还好，全力释放宝具对她负荷太大了。大概‘‘‘‘‘‘这样下去她就快无法再存在与现世了吧。”

“混蛋！”士郎再次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他的魔术回路是自己修炼的野路子，比起远坂那样血脉代代传承的正规魔术师世家之后，差距何止十倍。无法汲取Master的魔力补己，Saber一直是依靠自己在努力。而如今全力释放了宝具后，顽固的少女剑士也无法在维系那份表面上的坚强。

“凛‘‘‘‘‘‘有解决的办法吗？”士郎满怀希望地询问魔术高材生远坂凛大小姐。

“嗯，嘿嘿。”凛稍微露出了点好像狐狸似的坏笑，她赶快扭过脸蛋，双马尾活泼地甩动。“士郎，让你这个废柴魔术师也能为Saber补充魔力的办法，有哟。”

李谱狠狠地摸了一把脸，心中全是古怪感觉。他一看到凛那副有好戏上演似的表情就知道了：来了！FATE最出名的‘补魔’！

“Master和英灵不但在灵魂上，在肉体上也是有连接的的喔，你只需要把能量分给Saber就行了，嗯！”凛一副肯定地样子说道。只是她那无形的狐狸尾巴都快翘起来、就要欢快摇动了。

“分出能量？到底是怎么做啊，凛。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士郎听到有办法，急切地问。

“这很简单啊。”远坂侧着头看了看Saber，又看了看紧张的士郎。用一副平常之极的表情干脆说道：“抱她。幸好Saber酱是女孩子呢，很简单吧。”

“呃‘‘‘‘‘‘哈？？？”士郎楞了一下才明凛是什么意思：“什什什什~~~~~~~么！！！等一下啊你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啊！远坂！”

“你吃什么惊啊，真是个半吊子魔术师。”远坂眨了眨眼睛：“借由性交而同调是很基本的魔术常识不是吗。而且魔术师的精（和谐）液是魔力的结晶呢。缺钱的魔术师会向协会贩卖精（和谐）液的，不知道吗？”

“谁、谁会知道这种邪教才有的怪异招数，黑山羊可是迷信！”（黑山羊，邪教套路的一种，就是乱交大会来降灵召魔）

“那可是从古代就流传下的上古灵术啊，总而言之！只有作为Master的你才能给Saber提供魔力哦。除非你愿意这么干，或Saber出去吸取普通人类的灵魂，否则Saber是没办法恢复的喔。”凛强硬地说，士郎简直都能看到这位品学兼优容姿端正的大小姐头上那对恶魔角了。

士郎望着旁边呼吸散乱的Saber，忽然想道：“不，远坂。果然不行。先不说我，Saber一定会拒绝的，就算是为了恢复魔力，但让她交出身体还是太乱来了。”

就像回应士郎的迷惑，Saber用带着不好意思的声音说道：“如果‘‘‘‘‘‘是必须的话，我愿意接受。没关系的，Master。”因为虚弱变的柔弱无比的金发少女这样羞涩说着。

嘭！士郎面瞬间赤红。这小子快扛不住了，正常男人都扛不住的。

“可、可是前辈、Saber、”一旁的樱面对如此古怪局面，慌慌张张地不知所措。蒙眼的Rider和武则天一副打酱油似的表情在旁边白看戏。

真受不了！李谱翻了翻白眼，手望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蓝瓶子。拍了拍卫宫士郎肩膀：“别说兄弟不罩你，喝了这瓶高级魔力药，Saber她就可以从你身上汲取魔力回复了。”

“真的？”士郎半信半疑地接过李谱手中蓝瓶的、补魔的。“呃、怎么这么像电子游戏里的MP药水啊？”

“放心，哥和你这么熟，这几天吃你的用你的又住你的，还会骗你嘛。”就是喝起来口感很‘独特’。被武则天灌过一瓶的李谱心下暗道：小友士郎啊，咱们关系好归好，但别搞错了。我不在就算了，既然我已经到了这个位面里，能眼睁睁地让你卫宫士郎去推倒Saber酱、无数阿宅心目中的女神阿尔托莉亚吗！知道玩游戏时看到你以补魔为理由推倒Saber让多少阿宅扼腕叹息吗！你知道你伤害了多少阿宅的心吗！

就算你和Saber日后情比金坚，但我的行为是正义的！就算来到无限世界，死死团的旌旗也在心中迎风招展！

“补魔、信我，蓝瓶的、没错的！”李谱一副奸商似的表情，向士郎推荐道。

“魔力药剂？从来没听过哎！”魔术高材生、远坂凛大小姐一把抢过蓝色魔力药水，扭开瓶盖仔细端详，惊叹道：“居然能将以太魔力融入水中？这是大陆魔术的秘技吗？”

“士郎，没错，喝了这个应该会有效吧。甚至对你的魔术回路都有益。”凛依依不舍地将魔力药剂还给士郎；只是那双大眼发光地盯着李谱，那眼神好像李谱是整块宝石似的。让李谱心下不禁发毛。

“谢谢。真是帮大忙了，我会记得这份恩情的。”Saber红着脸对李谱道谢。

“呼、太好了。李大哥真有办法。”樱也放下心来，对李谱道谢。

士郎正要喝，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来，面色古怪地对李谱询问道：“刚才远坂说、有些魔术师的‘那个’都含有魔力，可以拿去贩卖。这东西，不会是也含有‘那个’的成分吧？”

李谱一听，本来笑嘻嘻的面色顿时大变。他被武则天强灌的时候，很快就被药效烧晕了，只知道的确不是假药。而且这蓝瓶子连个标签都没有简直是三无产品，哪知道含有什么成分。面露苦色道：“因、应该不会这么重口味吧。嗯，不会的不会的，好歹也是主神空间出品。”

但还是感觉有些反胃，绝对、一定是心理作用啦！！

嘭嘭拍打榻榻米的声音传来，一位黄裙少女已经笑到不行，趴在地上了。真是完全没有古代女皇的淑女风范。

23　秀后宫的士郎，把握机会的李谱

次日清晨，轮回小队死剩种、新人李谱的无限世界初回游，总算生存到了第二天；真是可喜可贺。此刻他拿着樱做出的糯米饭团，只影单人坐于门廊边郁闷啃着。

比起昨天，客厅餐桌上不但有凛、Saber二位日英美少女，还增加了樱和一只银发小萝莉伊利亚。不同的性格，相同的行为：都在以士郎为中心开心嬉笑呢。

“玄幻yy小说里‘众女皆嫣然而笑’就是这种场面了罢。今天老子算亲眼见识了，也明白蹲在主角光环男旁边的正常男人是什么感觉啦！干！”李谱狠狠地咬了一口饭团，内心里吐槽道。

还好武则天与Rider二个在旁边老实打酱油，对士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否则御姐党的李谱真要嫉妒的吐血三升了。

虽说知道FATE剧情里Saber、凛、樱都是士郎的官配女主角，伊利亚又是禁断姐弟爱。李谱早就没了想法，不过没想法归没想法，见到这种场面，雄性本能的嫉妒心还是不免上浮。

如果让那些玩GALGAME、看把妹小说的送到作品里，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角色，被自己曾经代入的男主角上完了再上又死心塌地。这算不算是NTR绿帽流？那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啃完饭团，又发了会呆，回到屋内后。李谱得知士郎准备去学校。对此李谱一点也不意外，要知道，别说不过是区区圣杯战争，就算明天彗星撞地球，今天中二生还是得去上学的。这是日本ACG永恒的主流，对主角来说是与拯救世界同样重要的天职：高中生。

“不行，士郎。”Saber板着小脸蛋教训她的Master：“现在去学校太危险了。”

“Saber，圣杯战争归圣杯战争，你也不能让我不去上学啊。”士郎大大咧咧地说：“再说了远坂和樱也会去。”

“那作为护卫，我要一起去。”Saber坚定地说。

“不行不行，Saber也去的话，一定会紧紧跟着我吧。这样我会被同学围观的啊。”士郎了想一个古典气质的英国美少女在学校里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场面，就大摇其头。

李谱看着为如此小事在争执的二人，劝说道：“就带着Saber一起去吧。怕什么，我也和武媚一起去，反正她都闷坏了。”

反正原作中学校士郎在学校最大的威胁、间桐慎二已经被自己杀死。李谱想学校也没什么危险的，反正暂时也没琢磨出什么好办法对付神武和魔魇二队。缩在卫宫邸等着被袭击也是等，出去逛逛也是等，还不如出去散散心。

绕过昨天因为齐天大圣宝具毁坏而被政府封禁的道路，李谱一行人到了一座典型的日本中学面前，早晨的学校不时有穿着剪裁典雅的西装裙、青春洋溢地女学生路过，这就是游戏里没见过的部分啊，真是养眼。（男生被李谱自动过滤了），由于英灵等人太过出众的外貌和搭配，果然被围观了。

先不说学院第一偶像、品学兼优的大小姐远坂凛、弓道部的甜美少女部员间桐樱都与卫宫士郎这个普通学生并肩走着，这红毛小子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位素白衬衣搭配天蓝裙子的白人美少女，金沙般柔顺秀发盘了起来，古典雅致的样子就像是从奇幻画卷走出的可人儿。

而另一边，是一袭明黄色唐风古裙，美到让人惊叹的婉约少女，那五官与身材是亚洲人种所能达到的极致表现。灵动的美瞳好奇地观察周围，本来好奇地看着她的人被她一望，都不由得感到一种古怪感觉：好像眼前的是地位崇高到无以复加的尊贵人物。二种气质完美地在少女身上集合，在日本人的概念里，就像是天照大帝女体化后具现在眼前般。

“我就知道会这样，真应该分开走啊。”士郎低声抱怨道，本来在学校里很低调的他，这下大概要直接出名了吧。

不比士郎，李谱却暗爽的很。大有炫耀之感，带学生妹女明星四处趴趴走？档次太低！身边是古中国十大美女的女皇才有格调嘛！他甚至大着胆子想去牵正在东张西望的黄裙少女的柔荑。不过手指抽筋似的动了几下后还是放弃了。

进入学校，士郎和凛、樱等人准备去教室，武则天则东张西望地，反而把那些偷看她的少年少女吓的低下了头。

“凛，也给我找件校服来吧。”她没头没脑地说。

真是自由散漫的一帮家伙啊。不过李谱自己亦开始逐渐放松。二天时间里不是被追杀就是窝在士郎家中，实在感觉很漫长。自己是第一次过如此紧张又惊心动魄地的生活，都二天没碰电脑了。

武则天不知道和凛跑去哪去换衣服，李谱懒洋洋地随意漫步。他这时正穿着士郎那毫无个性的夹克衫和牛仔，和在哪都是众人焦点的武则天、Saber不同，李谱看上去就是个无所事事地无聊大学生，学习普通前途黯淡，人生好比已被放上茶几。叽叽喳喳地少女牵着手走过他身边，群角飞扬，青春动人，连眼角都不向李谱抬一下。

“喂喂，好歹我也是个样子不算难看的青年，怎么和上班族阿叔一个待遇哟。”李谱自握吐槽着，肆意欣赏着以前只能在电脑游戏里看到的环境。樱花树畔，一个身穿水手服的娇柔少女抬起脸蛋，清澈地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花瓣飘落。“呜哇，素质真不错。不比凛、樱她们差了。”李谱微笑地欣赏只有在动画里才见过的养眼美景，心里暗暗评价道。

“呃、不对‘‘‘‘‘‘奇怪了，怎么这么眼熟？”又看了几眼，李谱忽然心中浮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时，微风吹拂，那对在少女身上显得很可爱俏皮的蛋卷，被轻轻扬起。

表情凝固、冷汗在背脊上出现，李谱的心率瞬间猛增。他想起来了：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爱蛋卷妹妹，不是昨天神武队那个一拳头下去好像能砸翻装甲车的‘小娴’吗！

糟！神武队的怪物们在这？镇定！镇定！李谱拼命强制自己冷静。Lancer的消息不是说神武队要去对付魔魇队了么，为什么会在这出现？埋伏？不对，如果神武要攻击我们，以他们极端武者的狂傲风格不会如此拖拉婆妈。肯定一早就杀上们来，自己也早就挂了。

八成是偶遇。她好像也不认识我，毕竟前天她一出现就与铁木真对打，我又没参战而是缩在最后面。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偷袭杀了她？问题英灵武则天又不在此处。用令咒强制呼唤她过来么，不行。就算武则天过来，不用上宝具山海经里的强大仙妖魔物、也威胁不了这个神武队员。如果她并非落单在此呢？只怕那个强到屌朝天的长发酷男（姬望月）一人就能干翻我们全部。

“还是装没看见的好。现在回头就太可疑了，慢慢走过去吧。”李谱心道。不动声色地将戴有绿灯侠戒指的右手插入口袋、准备与已经从可爱转为可怕的蛋卷少女擦肩而过、向左走向右走。

在李谱维持表情走过去时，她抬起头，一对蛋卷晃了晃，明亮清澈地大眼睛眨呀眨，李谱的心脏也跟着跳呀跳。

一步、二步、三步‘‘‘‘‘‘少女已经在自己身后，李谱悄悄地吁出一口气，心中疑惑，她来这做什么？于是找了个转角处偷偷观察晨娴。

似乎看够了樱花树，女孩正准备要走，突然手腕上的粉色腕饰滴滴的响起来。晨娴顿时僵住，考虑了下还是轻按腕饰。从腕饰上发出了银铃一样动听、却明显有些气呼呼的女子声音：

“晨~~~~~~~娴！！”

“哇！呀、呀！”小丫头顿时有点手忙脚乱，好像小动物被天敌抓到了似的。

“夜‘‘‘‘‘‘夜云姐姐。”她毫不在乎路人，对着腕饰软软地回答。

“才一~~~~~~不注意，你就跑哪去了。”被晨娴唤作夜云姐姐的女子说道。

“呆着好无聊，我只是出来逛逛呢，啊哈、啊哈哈哈。”晨娴编着小学级别的谎话。

“你的谎话还是这么不及格，是想偷偷去找队长他们吧，火夏和望月都叫你别去了。你才参加了二次位面任务，虽然实力提升不少，但缺乏对敌经验，性格又是天然。和魔魇队交锋太危险了。”

“可他们三人去不是也很危险吗？而且我在夜云姐身边才‘‘‘‘‘‘”晨娴想了想还是把那句“我在你身边才更危险啦”吞了回去。看来她实在是很怕这位夜云姐。

“是很危险，但我们神武队提升实力的方式、和能以纯粹武力为尊的根本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火夏这样决定是有他自己的判断的。回来吧，就算要有自己的思量，等火夏他们展开进攻也得到晚上啊。想做什么的话，我们一起想出可行的办法再说。”

“可是‘‘‘‘‘‘”小丫头还想挣扎。

“可是无用。十分钟内回来，否则的话，嗯嘿嘿嘿，姐姐我很期待哟。”分明很邪恶地笑声由动听女声发出，让李谱感觉非常怪异。可刚才还想说什么话反抗的晨娴立马就老实了。“不好了、不好了、”她吧嗒吧嗒地原路折回。

“‘‘‘‘‘‘从前天晚上的暴力表现来看真想不到她居然是个如此老实的孩子‘‘‘‘‘‘她叫晨娴么，还有个女子叫夜云？那个叫火夏的、是神武队队长？噢，原来他们分兵了，而且要和魔魇队决战啊。”

李谱嘴角缓缓勾起像蝙蝠侠5黑暗骑士里大反派小丑似的扭曲诡笑。“意外收获‘‘‘‘‘‘意外到能让我打破僵局死局的要命收获啊。”

“嗯？原来你是对这种迷糊娘有兴趣的啊。”已经换上了一身西装校裙的少女在李谱身后说道。不知什么时候武则天已经回来，大概是发现了晨娴后就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是啊，喜欢到就算绞尽脑汁压下全部也要在今天晚上把她们‘推倒’啊。”李谱恶狠狠地说：“所以就请女皇你用那个强力探测宝具搞清楚她家在哪咯。”

李谱知道，这是最大、也是唯一的机会。

24　第三夜

远远的跟踪得到神武队队员的大概潜伏窝点后，通过武则天的非战斗宝具‘监国秘盒’模糊搜索到原来现在只有四人在内。除了二位女性外，还有一名重伤男性与一名英灵。

“卷毛小丫头的实力大概和普通英灵差不多。那个叫夜云的女子，应该就是Lancer口中剑术超越Saber的女剑士吧。重伤者大概就是第一夜被齐天大圣打败的神武队员，还有一只英灵，具体实力不清楚。”李谱盘算，这样程度的神武分队，能不能干掉？

“那只呆呆的迷糊娘估计不会有太大威胁，Rider或Archer大概就能对付她。夜云则很麻烦，不过Saber应该可以顶的住，加上武则天八成可以压制。起都起不来的重伤号不用考虑。最大的问题就是神武队的英灵，如果战力和齐天大圣差不多，那我们这边就是怎么部署都没希望。可实力达到齐天大圣那种变态程度的英灵，想来不会有了吧？就算FATE原作最强英灵吉尔伽美什对上那只猴子，估计八成也要被打成肉饼。”

武则天看着苦思对策的李谱，轻声道：“对他们感兴趣的，并非是只有你吧。”

被武则天提醒。李谱才想到。“是了，他们应该、不，肯定会有兴趣。”摸着口袋里昨夜金承秀扔给他的联络器道：“这帮家伙不是很想干掉神武队、又缺分么，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我就送上份惊喜大礼。”

坏男人与坏女人同时咯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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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渐近，落日余晖好似火云盖天，笼罩这个暗流涌动的日本小城。冬木市近郊外一间外表普通之极的二层结构旧公寓内，晨娴一屁股坐在榻榻米上手托下巴，心不在焉地看少年跳跃漫画。期盼火夏、姬望月等人能早点回来。

同房间内，南宫夜云手握天神兵‘神农尺’，催吐绿色气芒轻柔地包裹赤飞全身，不停治疗。她的英灵盘坐面壁，就像老僧入定一般宁静沉稳。

晨娴偷偷地看了看南宫夜云，道：“夜云姐，你不是说我回来就想个办法去大空洞帮忙的吗，为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入定的入定，治疗的治疗呢。”

“笨小娴，我只是说想办法，但没说一定能想出来啊。”南宫夜云朝女孩嘻嘻一笑。

“你、夜云姐你又骗我‘‘‘‘‘‘。”

“好了，我也担心他们。可我去了，谁治疗小飞呢。总不能把重伤濒死的小飞背到战场去吧。”南宫夜云说道：“你也不能去，一是你进入神武后，算上这次才是第二次正式位面任务。虽说你的体质和武道才能是天赋异禀，进步速度很快，但经验还是太不成熟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小娴你也去了，谁来保护做医师的姐姐呀。”南宫夜云好像哄小孩似的对晨娴说。

被夜云姐如此温柔地教训，不满地晨娴也只能闭嘴，继续晃着脚丫无聊地看漫画。

星光璀璨，安宁的月夜连风都没有，平静的有些骇人。一直盘坐面壁的英灵忽然睁开双眼，那双深邃地眼瞳内神光一闪。道：“不该来的，终究来了。”

“有敌袭。”南宫夜云也淡淡道。

“嗯？”晨娴迅速站起来。手按臂上腕饰，一套红色贴身地强化轻甲顿时出现在她身上：第一夜被箭射破衣服暴露小内内后，她就在手腕的空间仓里准备了强化护身甲。

“别出去，小娴你在此守卫小飞。”南宫夜云神农尺脱手，仍旧发出绿光笼罩在赤飞身上，只是微弱了许多。接着右手一扬，从空间腕饰内取出配剑‘无妄’。“大师哟，因为望月他们太好战的缘故，你作为主战型英灵只分到一个Caster练手，已经很无聊了吧。”

“那么，就和我这个Master一起去退敌罢！”刹那间只有话语残像留在屋内，南宫夜云幻影般赫然闪现出门外，挥剑斩敌！

离晨娴和南宫夜云所在的公寓不远处一栋漆黑房屋内，李谱支起望眼镜好像日本特产偷窥狂似的，动也不动盯住目标门窗偷看了几个小时。

屋内除他外，还有武则天与Rider。在联络了铁木真后，李谱立刻埋伏在不远处等候。他本想让士郎、Saber等人也来。不过认真考虑了下，士郎的性格在这种阴损点子下大概会中二病发作，Saber那个高洁的少女骑士王估计也会不满先欺骗背叛、再伺机埋伏杀人的战术。还是放弃为妙。

远坂凛虽然可靠，可告诉了她就等于告诉卫宫士郎。所以唯一能借取助力的就是不但承过他情、又被知晓黑历史的间桐樱。一试之下果然很轻松就将潜藏能力优秀、又不反感卑鄙手段的Rider借了过来。只是战斗中自己也要保证她的安全，否则可就对不起信任自己的樱。

“啧，难道铁木真他也会缩卵了？不应该啊，他又不是我。”李谱活动了下已经有点僵硬的脖子，皱眉道。

“你虽然给铁木真他们一个没办法拒绝的诱惑，残余的轮回队员急着赚分和消灭神武队。但真正善战的王，在对手未落入棋局陷阱前是不会亲自出现的哟。”武则天轻轻地说：“不过他手上真正够分量的棋子，只有共舟队那个到现在还想和他合作的笨蛋申豹吧。要不是那家伙抽中了超阶英灵齐天大圣，这样的愚蠢之人早就出局了。”

时间慢慢过去，从黄昏到夜幕降临。就在李谱有些不耐烦地时候，几个人从不同角度围住了神武队二位女性所潜藏的旧公寓。远远的李谱认出来，有其中嚣张地背着现代化军事武器的金承秀、即使身批斗篷亦凶焰滔天的齐天大圣、和二名铁木真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