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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五个世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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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也听伶郡主说明原因啦!再说,你和伶郡主近日无冤,远日无仇的,她也没必要故意整你呀!”黛夫人详细将整件事情分析给这刁蛮的外甥女听。
“她就是!否则为什么这大宅子里少说也有八、九十人,偏偏找上我!”瑶云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在一旁的周总管见表小姐蛮不讲理的模样,忍不住插嘴说道:“夫人、表小姐,请恕小的直言。”
“周总管请说。”黛夫人缓缓地说道。
“昨天伶郡主曾派银屏来跟小的要周府上下全部人口的生辰八字,小的不敢有违,赶忙整理好资料交给银屏。事后小的曾问过银屏,不知郡主要全府的生辰八字有何用处。银屏只轻轻地说了句,这事对伶郡主十分重要。”周总管说完,则又退回一旁站立。
“好啦!现在你听到周总管的话,知道郡主不是故意整你,而是的确逐一审核过了吧!”黛夫人这么一说,瑶云总算面色稍缓。她又转而问道:“银屏?”
“奴婢在。”银屏立即站出来回话。
“周总管所说的是否属实?”黛夫人问着。
“完全属实。”银屏恭敬的回话:“如果,表小姐愿意奴婢还有话想说。”
“说吧!”瑶云傲慢的说,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表小姐,其实伶郡主很好伺候的,又很体贴下属。”银屏正经八百的说着,心里却早已笑翻了天。
她的话,却只换来瑶云不屑的冷哼声音。
“而且,表小姐不是一直苦无机会接近郡主吗?今天你可有整整六个时辰服侍伶郡主。这么一来,还怕没机会跟郡主说些贴己的话吗?再说,伶郡主一高兴,不用表小姐开口,郡主也必有赏赐!”银屏锲而不舍的说道。
“瑶云,这么简单的道理,连银屏都懂,亏你还是读过书的千金小姐。”黛夫人有些生气地道。
“姑妈,瑶云知错,您别生气了!”瑶云撒娇地说,心中却正为银屏的一席话雀跃不已。
“好啦!该谢的人是银屏。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跟银屏问问伶郡主的喜好,可别得罪了!”黛夫人话毕,转身就进内厅去了。
随即有一大群人跟瑶云道贺,直说她八字生的巧,才能独自服侍郡主。
这一群人的你一言,他一句,说的瑶云志得意满的,当然免不了又炫耀一番。若不是有人提醒她,时辰快到了,只怕她仍傲视自得而忘了时间。
等到瑶云警觉时间不够时,正想找银屏问问伶群主的习惯,哪知银屏早已不知去向。她只得赶往伶郡主所住的客房奔去,心中仍为自己的好运而高兴不已。
殊不知银屏早溜去跟伶郡主说,计划成功。
而瑶云则度过她这辈子,最漫长、最痛苦、最难忘的六个时辰。
郡主,您那天到底要表小姐做哪些事啊?银屏天真的问着正在吃甜点的妤儿。“为什么表小姐隔天就回婆家去了?”
“没呀!”伶郡主吞下口中的食物道:“她是千金大小姐,哪懂得服侍人。”
她放下手中的碗,就看到莞茜打趣好笑的眼神,伶郡主俏皮地皱皱鼻子。
“其实,她还算很尽心的讨好我啦!只不过她拿的东西惹人讨厌。”伶郡主无奈地说。
“什么东西这么惹人厌?郡主您一定得告诉银屏,免得奴婢下一次也惹您心烦。”银屏心无城府的问。
“放心!你不会的。”伶郡主十足有把握的道:“她拿什么金饰玉器给我把玩。我才烦啊!那些东西我看多了、玩腻了。所以,我干脆说,今天我和金、玉相克。结果她吓得差点昏倒在地!”
“郡主,那您说对了。小的的确不可能拿出那些东西给您把玩。不过,我倒是有风筝可以解解闷,咱们去放风筝好啦!”银屏兴高采烈地问。
“好呀!尚姐姐,咱们去放风筝!”伶郡主连忙叫银屏去拿风筝,而自己则拉着莞茜往中庭跑去。
她就这么被伶郡主拉着跑。根据莞茜这几天的观察,其实伶郡主还是一位孩子气很重的小女孩,或许正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她很会看人脸色。尤其是在分辨人的真诚与否,有非常独特的见解。
而且妤儿非常善良,这从她和银屏及随从们相处的态度就能看出,妤儿从不骄横不讲理,除非是对那些对她阿谀奉承或想利用她的人,她才会故意如此。
莞茜就曾见过,有位周氏的表亲,献上许多金银珠宝,只求能谋得一官半职。那时伶郡主就当场言明,除非有千年老参、如拳头般的东洋黑珍珠,外加色泽、大小、高度一样的三颗夜明珠,这三样缺一不可。
这三样要求普通老百姓哪能办到,就其中一项都很困难,更别提要三样都办到,那人当然是铩羽而归,厉害的是伶郡主还能让人自以为错是在自己。
“别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你,我也是为你着想,官场可不比做买卖那么容易,除非你有高才,又有得贵人提拔,否则永远只是个六品小官,那还不如当个家财万贯之人来得轻松惬意,我刚刚所提的那三样东西,后面那两样是失窃的国宝,若能寻得当然是大功一件,如此一来,高官厚禄唾手可得,而且是实至名归呢厂伶郡主有条有理地说着。
所以每位想走捷径用钱财买得一官半职者,没有一位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其中有几位还相当没有风度,以为没有人听到他暗中咒骂郡主的刁难。不过那些人事后总会被伶郡主给整回来。
比方有位拿了五十万两,来巴结伶郡主。偏偏被她用计骗去赈灾,事后伶郡主则颁布匾额来夸奖一番,让他面子十足,说穿了他则是当了冤大头,偏偏见到郡主,还得打躬作揖的,表现出他心中的喜悦,令人啼笑皆非。
就如那位表小姐瑶云,让伶郡主当丫环使唤了六个时辰,但逢人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得夸赞伶郡主贴心可人,而自己又是如何和伶郡主“愉快”的度过那六个时辰。
事实如何,只有她和伶郡主两人知道。不过从瑶云翌日一太早就回婆家看来,用“逃”这个字或许较为贴切。外人光凭这点,就能窥得其中一二。
看到天真俏皮的伶郡主和银屏一起追逐玩着风筝,莞茜实在很难想像她竟是宫中最得宠的郡主。不过,想到离家快半个月的周建佑——实际的天数是十三天——怎么看也不像是贵为王储的人。
想到他,莞茜的心没由来的痛了起来。建佑不在自己的身边,思念他的心早就占满心头,连担心自己是否无法回到现代的次数都愈来愈少。或许该说,自从自己放肆的哭倒在他怀中,那份归属感已经抹去自己想回家的念头。
无奈的摇摇头,莞茜仰头望着蓝天,希望自己能更豁达,至少不要太在意他的存在与否,偏偏事与愿违。
“郡主,郡主!”
莞茜随着叫喊的声音望去,来者是伶郡主的贴身侍卫郑达。平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今日却慌张的飞奔而来,此举已让嬉戏中的伶郡主与银屏讶异的停下脚步。
“郑达,到底出了什么事,从来没看你这么慌张过?”伶郡主蹙眉地看着他。
“小的该死,只不过是有要事禀告!”郑达谨慎地说着。
“说!”
“是少主回来了。”郑达面有难色地说道。
“皇兄回来是喜事,看你急的!”伶郡主不悦的瞪着郑达。
“可是……可是……”郑达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启口。
“可是什么呀!”见郑达那副模样,可把伶郡主给急坏了。
“少主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郑达戒慎地看着伶郡主。
“死奴才,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伶郡主生气地骂着,一边将纸鸢丢给银屏。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郑达自责地道。
“算啦!快带我去见皇兄!”伶郡主心里只挂念着皇兄的安危,而莞茜在听到少主病了,一个脸早已刷白,一颗心则悬在胸口,焦躁不安。
第三章
“皇兄!现在情况怎么啦?”伶郡主一进建佑的房里,马上关心的问。她对于一旁行礼的人,则挥挥手不在意的教他们免礼。
“大夫来过了,只说熙儿是因劳累又受风寒,当务之急则要先退烧才成啊!”黛夫人口中虽回答伶郡主的问题,眼睛却仍担忧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药呢?有谁跟大夫去拿药。”伶郡主关心地问道。
“周邦已经去了。”黛夫人望着伶郡主,担忧地问:“熙儿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那当然。”伶郡主肯定的回答。“这里先由我和银屏伺候着,您先去休息!”
“我……”黛夫人思考了一下,才点头。“好吧!我顺道去厨房看看,我要亲手为熙儿熬些汤。”黛夫人哽咽的道。
没一会儿伶郡主就将多余的仆从赶走,只留下自己、银屏和莞茜,当周邦手里拿着煎好的汤药进来时,她立即将床旁的位置让了出来。
“怎么样,皇兄药吃了吗?”伶郡主关心地询问着。
“禀郡主,少主只喝了四分满,其余……”周邦为难的回答。
“暂的。喝下多少算多少。对了,皇兄怎么会病倒呢?你是怎么伺候的!”伶郡主生气地问。
“小的……小的……”周邦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莞茜看到脸盆里的布缎,大概就是所谓的毛巾吧!她迳自将布缎扭干放在周建佑的额头上。
原本生气的伶郡主,见到莞茜的举动这才想到自己是来照顾皇兄的,瞪了周邦一眼后,急忙吩咐银屏再多拿些布来,这么替换的放在建佑的额头上。
因发烧而浑身发烫的建佑,则因额头上的湿而舒服了不少,也就不再扭动不安了。
“少主好像好许多了。”银屏高兴地说。
见到这副景象,连伶郡主也兴奋不已,只有莞茜不乐观的看着建佑,烧是退了些,只不过她没把握他不会再一次的发烧。
果然,建佑时而发烧,时而发冷,有时热的想扯下身上的衣服,有时又冷的直打哆嗦。
“怎么办?少主怎么会这样?”银屏都快急哭了,连一旁的伶郡主也顿时毫无主张,只能泫然欲泣的盯着皇兄。
“先帮他把衣服换掉吧!衣服都被汗浸湿了,这样穿着对他的病情并无助益!”莞茜主动接管一切的建议着。
对于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的伶郡主、银屏、周邦则愣在那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动手呀!发什么呆!”莞茜又气又好笑地催促着他们,见他们仍不为所动,索性自己动手剥衣服。
“等一等!”还好周邦先回过神。“尚小姐,还是由在下动手吧!”
她不解的望向他们,尤其是银屏眼中更有着浓浓的疑惑。此时,莞茜才想到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这条教条,她顿时羞红了脸,赶紧将位置让给周邦。
“尚姐姐,我们先到厅外等着吧!”伶郡主拉着她走到厅外,调侃道:“尚姐姐很关心皇兄?”
“少主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在周家时也非常关心我!”莞茜急忙地辩解着。
“尚姐姐不觉得皇兄是一位很好的对象?”她忽然觉得莞茜的气质、风度、外貌都非常适合皇兄,才想到立即就脱口问出。
“妤儿!你皇兄的条件很好,就是因为太好了,我高攀不起。”莞茜像位大姐姐细心的轻抚着伶郡主的秀发。“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的婚姻该是由父母作主,以利益还有政治为优先考量,更要门当户对,而我,永远不可能符合你们的标准。”
“基本上是没错?可是由你口中说来,感觉上好可怕哦!以前读的诗词里,不乏夫妻对彼此的爱恋、相思,难道那只是文入雅士——全是骗人的?”伶郡主想到早有朝中大臣向父王提亲,一想到此,她就如泄了气的汽球般。
“妤儿!”莞茜不忍心看到她眼中的落寞,拉起了她的手道:“以你的条件,再加上你这副如此可爱、聪颖的俏模样,谁会不喜欢你,不疼爱你呢!不管是你未来的丈夫、婆家,我想你都会非常受宠的。再说,有少主在,真有人敢欺负你,他也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说的也是!除了父王外,就属皇兄对我最好了厂伶郡主得意的道,但一想到病倒在床上的兄长,她又急虹了双眼。“只可惜……”
“少主一定会好的。”莞茜肯定地道。
“一定!”见到莞茜一副充满信心的样子,伶郡主也跟着有信心起来。
只可惜事与愿违,建佑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时而高烧不退,时而全身冒冷汗。伶郡主则为了兄长的病情,瘦了一大圈,黛夫人又怕她被传染,遂下令不准她进“峻翔庐”一步,每天只能靠银屏和莞茜跟她报告状况。
“尚姐姐,为什么皇兄还不快点好起来呢?连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一群庸医。”伶郡主气的口出秽言。
“只可惜我的急救箱不见了,否则,或许我可以诊断一下病情。”莞茜无奈地道。
“急救箱?”伶郡主想到莞茜平空出现在她面前,身上更背着一个质料奇特的小箱子,难道那就是急救箱?
想到这里,她立刻要银屏去唤周邦前来,当初自己是将小箱子和莞茜交给皇兄。周邦是皇兄的身侍卫,他一定知道皇兄把小箱子放在哪里。
若依伶郡主以往的个性,她早就一马当先冲去找周邦,但碍于黛夫人的命令,她只好叫银屏去一趟了。
虽然妤儿贵为郡主,可是黛夫人却是父王的宠妾,更是皇兄的亲生母亲,黛夫人虽然爱父王,但却不想妨碍他的前途与明媒正娶的婚姻。为此,她宁可不住王府内,甚至是两三年才晋见父王一次,她也甘之如饴,所以,伶郡主对黛夫人有一份特殊的尊崇。
因此她的命令伶郡主都愿意服从,更何况黛夫人也是为她着想,生怕她也病了,才下此命令。
见妤儿沉思不语,莞茜正想告退,去照顾少主,在此时,刚好见到周邦前来,身后则是气喘吁吁的银屏。
“郡主找小的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周邦疑惑地问道。
“救回尚小姐当日我曾交给皇兄一个小箱子,现在放在哪里,你一定知道。”伶郡主半是命令,半是希冀地说。
“小箱子?”周邦的眼睛自然地望向莞茜。
“没错,就是那个。”看到周邦的眼神,伶郡主就知道他一定晓得的。
“小的不敢欺瞒郡主,少主将它放置在书房。”周邦考虑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
“我要你马上将它拿来交给莞茜姐姐。”伶郡主急忙的命令着。
“这……”周邦此时真不知如何回答,又不能得罪郡主,又不能不经少主同意,就乱动他的东西。
“皇兄若怪罪下来,自有我会承担。”见周邦仍迟疑不动,她又道:“如果那箱子里,有可以救治皇兄的药物,你也不肯吗?”
“小的马上去拿,就请尚小姐先到少主寝居等候!”周邦说完,立即行礼告退。
“尚姐姐……”伶郡主担心地望着莞茜。
“别担心,一有结果我会让周邦告诉你,现在你就和银屏先在这儿等着。”莞茜一说完,也往“峻翔庐”的方向走去。
“银屏!”伶郡主像想到什么似的,急唤了声。
“奴婢在!”银屏弯腰福了一福。
“替我在花园摆上香案,我要替皇兄祈福。”伶郡主希望上天能保佑她最敬爱的皇兄,让他平安无事。
“是!”银屏匆忙应了声,便急急忙忙去准备伶郡主需要的东西。
原本布满笑容的妤儿,自从皇兄病倒后,再也见不到一丝笑容,她默默的仰望蓝天在心中祈求。“上天呀!求你保佑皇兄平安吧!”
虽说自己是医学系的高材生再一年就毕业了,而且在医院实习的临床经验也不少,可是现在莞茜对自己却没有多大的把握。
莞茜轻轻的放下听诊器,若依她的判断周建佑应该是得了由滤过性病毒所引起的感冒。在不知道建佑是否有药物过敏的情况下,她在下药时考虑了颇久。
最后莞茜将急救箱中的少数几种药物取出,先将药量减半后才给他服下。
“小姐,这……”周邦从来没见过这种白色的小圆,球,还有椭圆形的东西,所以担心地问道。
“放心,这是我们……算是特殊的药丸吧!很有效的!我想……也许对少主有所帮助。”莞茜柔声地说:“只要他不要再高烧不退,很快就会醒了。”
“谢谢你!”周邦诚心地说道。
这三天来,我听银屏说,你都没有休息,也尚未合眼。这里交给我来照顾,你先去休息一下。否则,少主的病痊愈,而你病倒、累垮,那谁来伺候少主呢?”莞茜柔声地劝着。
“这……好吧!小的房间就在隔壁,若有需要只要喊一声,小的就听得到。”周邦仍不放心地嘱咐着。
“我会的!你放心。”莞茜自信满满的应允着。
得到莞茜的保证,周邦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告退。
见周邦如此忠心,莞茜的脸上布满温柔的笑意,看着躺在床上的建佑道:“早知道你是以诚待人,否则府里上上下下不会每个人都对你如此敬重、如此喜欢你,再看到和你最亲近的周邦,如此的忠心更证明我的看法没有错。而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快点醒过来。”她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莞茜告诉自己,碰触他只是为了想知道他有没有退烧。而心中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她,全因为自己的私心。她想碰触他,想确定他的存在;想多记得他一点,想……
能想吧?莞茜在心底不断地问着自己。
她多么希望有人能回答,能告诉她,如何守着自己的心,不让它失落?告诉她,为何对一位连见面的次数,数都数得出来的人动心?
是他的条件太好?还是自己的心太容易驿动?若答案是后者又为何在她芳龄二十四岁时,才第一次心动,而对象还是五百多年前的“古人”?
想到此,一抹苦笑又再次布满莞茜精致的五官,此时的她,更让人想护卫她、保护她。
或许是建佑的体质好,在昏睡三天后终于战胜病毒;也或许是莞茜的医术高明,终究她是医学系的高材生;也许尽二十世纪末的高超制药技术;也许是睡了三天三夜,也该睡饱了。
不管是哪一个理由都无妨,横竖建佑他是醒了。而且是在吃了莞茜给他的药后,不到一个时辰内就醒了。
他冒了身冷汗,烧也退了。就在莞茜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时,才扭干了布想再帮他试汗时,却见到周建佑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她。
莞茜倏地一惊,没想到他会清醒的如此之快,她羞红了脸正想缩回手时,却被他一把拉住手。
“周邦呢?”建佑有气无力地问道,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他……他守护了你三天三夜,刚刚才被我赶去休息了。”莞茜不知道该不该将手抽回,只觉得由手掌心传来的热度,似乎传遍了全身。
“谢谢你!”建佑看出她的不自在,放松了手的力气,不过还是握着她的柔荑。
“哪里!”莞茜的手就这么被握着,只觉得温暖,慢慢的连不自在的感觉,都渐渐在消退。她终于鼓起勇气直视他道:“刚刚冒了身冷汗,衣服都湿透了,还是把衣服换掉的好!”
“好!”建佑干脆的一口应允。
“要我直接替你换,还是要找周邦?”莞茜心直口快地说道,完全一副现代女性的模样。
“你说呢?”建佑满不在乎地说。
莞茜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不觉得唐突的话,他并不在意谁来做这个工作,而且将决定权交给她。
莞茜轻声笑道:“我是学医之人,对人的身体很熟悉。以你现在的情况,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所以,我并不介意替你更衣,也不怕!”
最后莞茜说的那句“也不怕”似乎有点挑衅的意味。而建佑只是看着她,并未反驳,甚至还觉得眼前这个小妮子十分有趣。
见他仍轻握着她的手,莞茜忍不住调侃道:”你是怕我非礼吗?”见他不解的挑眉看她,才又接着说道:“否则,你一直握住我的手,我如何替你更衣?我可不习惯只用一只手做事!”
他终于让莞茜的手自由,她立即为他更衣,见他含笑的轻轻摇着头,好奇的问:“怎么啦?什么事这么好笑?我穿错衣服?还是穿错了方向?”
“都不是!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也有如此活泼、轻快的一面。”建佑促狭地说道。
“换句话说,就是说我聒噪!难道从你醒过来,我就一张嘴巴说个不停吗?”看到他清醒,莞茜心情一轻松忍不住和他抬起杠来。
“没想到你的口才如此好,反应这么灵敏,倒真应验了那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当她轻轻地扶起建佑的身体帮他穿衣服时,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好啦!你敢调侃我!”莞茜边轻巧的帮他把衣服穿好,边俏皮地说。
听到她的话,建佑才连忙摄回心神。
“接着呢?”见她神情态若自然,建佑忍不住想捉弄她。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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