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晶夜曲-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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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凯撒卫所在的方向似乎总有一根无形的丝线，把我的心紧紧的拴在了哪里！
　　　　可恶！难受！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不禁狠狠的捏紧了操纵杆，最讨厌做这种违心的事情，明明想杀了他，我却那么执着要走！跟和莫妮娜姐姐的谈话的时候一样，难道我今天就注定被逼着走了么？
　　　　“走了！”忍不住那种压抑，我大喊了出来，仿佛是释放心中的怨气。不过着控制不住的这么一喊，好似也有豁出去的意味……确实，再豁出去吧，牙一咬，我立刻把踏板给踩到了底……
　　　　引擎功率顿时暴涨，尖啸声不绝于耳，巨大的压力徒然袭来，直接把我给死死的压在了椅子上，夜空中压抑的那层闪着电弧的黑云，也越来越近了。
　　　　但却在这个时候，警报器猛然响起，被锁定的危险标志出现在了屏幕上，闪烁得愈发急促。这锁定的来源不用我多想，自然是从山谷中飞起来出现在我视角边上的RX－105－克斯……
　　　　“可恶……还是被发现了么……”心中一紧，眼前的血幕又动荡起来。与此同时，热源警报器响起，手违反了我的意图，自己压下了操纵杆——我想往天上飞，根本没有想到要进行规避，就算规避也不能这样往下转向……
　　　　一道淡绿色的光束从座舱盖上划过，热源警报器还在响个不停，我不得不继续进行规避，但心中却是一阵阴郁。左右闪躲，用无规则的闪避路线接连闪下了几道光束，这时候Balst总算和克斯对上了一起。
　　　　面前一千多米处的光学影像里，是一台有着修长与流畅相结合的MS机体，白色的机身在淡绿色粒子的围绕下格外耀眼，若有如无的有莹绿色的纹路在装甲上环绕。背上是三对如同翅膀展开的平衡翼，导弹仓与磁荡剑挂载在上面极为显眼。
　　　　此时它手里拿着光束枪指着我，两颗眼里闪耀着荧光，与身后的淡绿色粒子流一道给予我无上的压力。但，这时候它却没有再对我攻击，头顶上的某个光点却在一闪一闪。
　　　　光通信？我认识这种闪动的规律，这是国际通用的交流手段。但凯撒卫他想跟我说什么？是要嘲笑我？还是要把我怎么样？
　　　　消极的想着，心里的一头野兽总想挣扎而出。
　　　　“Master……对面传来通讯请求……”糖果忽然对我说，我从愣神中回过神来，面前的全息屏幕上确实是有一个请求视屏通信的标志，下标还特地注明了这个请求是来自凯撒卫的。
　　　　光通讯升级成为视屏通讯了？呵呵……你到底想怎么样……心中的猛兽又是一阵挣扎，我忍着压力把它给压了下去。我本不想跟他通话，但神使鬼差的，我却总是有这种欲望。最后，我咬着牙对糖果说：“接！”
　　　　“Master……”糖果又担心的看向了我……
　　　　“接！”我继续咬牙坚持着说道。我要看看，你这个家伙找我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一个人驾驶MS在库兰星里游荡，就是为了我么？
　　　　很快，视屏通讯打开了，天空中也闪起了一道雷电。屏幕上短暂的马赛克一过，视屏稳定下来之后，呈现在我面前的是那个被印刻在心中鞭笞无数遍的脸——那是地球欧洲人的大众脸，完全没有什么特色，但那不大不小的眼眶里镶嵌着的蓝色眸子，当我再看到的时候，周围猛然变成了血红色……
　　　　“哟……别通红着眼看看我。”凯撒卫嚣张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刺激着我的脑神经，与那疯狂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差点冲垮了我的意念……
　　　　“你找我干什么？”我寒声说道，默默压制着心魔的骚扰。
　　　　“当然是找你有事了，要不我找你还干什么？”凯撒卫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时候我居然发现他穿着沙滩休闲衬衫，并没有穿着他那套金色的EA。
　　　　“有事快说！”我愣了一下说道，凯撒卫会穿便装出来专门找我，这意味着什么？
　　　　“今天皇宫的事情我知道了。”凯撒卫诱惑的声音传来，再次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直接戳到了我的痛处，心魔更是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猛的开始乱窜起来。我只能忍住，尽量忍住，尽管周围的一切都变成血红色了，仿佛有无数从地狱下伸出的血鞭缠绕着我的身体，但我还是要忍住……
　　　　失去理智，就意味着我没有救了……
　　　　我在忍着心魔，但凯撒卫却没有丝毫顾忌我的感受，说道：“怎么样，政府对对付你的滋味不错吧……我觉得很不错哦”
　　　　他的语气，完全是在诱惑。我没有说话，一边忍着心魔一边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被你这种级别的美女看着，我吃不消~”凯撒卫咧开嘴耸耸肩。我一阵焖烦躁，控制不住的说：“有事又说！”
　　　　“好吧好吧……”凯撒卫一阵尴尬，但后干咳了一下，认真而诱惑的对我说：“你帮政府卖命了那么久，现在被抛弃了，你有没有报仇的想法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加入我们吧……”
第一第三百八十七章　突然的打赌
　　　　“你说你想让我加入你们？”这好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我居然会在心中感到一阵快乐，微微愣神之中居然愣是把那头凶猛的怪兽给压了下去。但随后，却是更猛烈的攻击，眼前，直接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的恍惚。
　　　　但是凯撒卫却不以为然的继续说：“恩，就是加入我们，如果不加入我们的话，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依靠？”凯撒卫继续诱惑着：“我知道你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头政治家的本质？你的理想是什么？找到一个和平的没有战争的世界，是这样么？来吧，到我这里就会实现的，我们有共同的理想……”
　　　　把我当成小红帽，然后你做大灰狼么？听着凯撒卫的口气，我直想发笑，但很奇怪，我怎么也笑不起来。凯撒卫明知我与他有仇，居然还这样邀请我，更何况还是大半夜的驾驶着MS跑来，我不的不说，这太受宠若惊了。
　　　　情不自禁的，我在血色的世界里笑了起来：“呵呵，不错，我们是有共同的理想，也许我们的实现方式也是一样的。今天您不亲自来邀请我到您的马伕狄里，不得不说，我实在是受宠若惊了。”
　　　　“但是呢！”我狠狠的说：“我们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你让我和杀死我朋友的仇人同在一屋檐下，这可能么？”
　　　　“可不可能，这还要试过才知道。”凯撒卫忽然插嘴进来，略带疯狂的继续说：“以前杰雅不是很恨我？现在可是跟我呆得好好的呢。”
　　　　“那是她！”我冷笑着。
　　　　“哦……是么，那么我举错例子了。”凯撒卫还是不知好歹的说着：“我知道你想杀我，但是你知道你问什么想杀我么？你口口声声的说着心魔，是不是因为我和你的其他仇人有某些地方相似了？”
　　　　不知不觉的，凯撒卫的眼神慢慢变成了嘲笑，血色的屏幕中，好像凝聚出了一个可怕的虚影——那是那梦寐般的淡蓝色眸子，心中的那头野兽骤然一声怒吼，犹如蜂鸣的嘲笑声卷席脑海。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提这个东西？今天就那么想刺激我么？我用力压下这个心魔，但脑子里却忽然一阵胀痛，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Balst瞳孔瞄准系统的准星，对准了凯撒卫座机的驾驶室……
　　　　准星来回游荡着，我忽然惧怕下手，不知道为什么，那台MS，慢慢变成了那冰蓝的嘲笑的眸子……
　　　　不能再这样了……努力集中着精神。我想压下心魔，虽然这样做奏效了，但是脑袋却如同爆炸般一样疼痛，又如同被夹在门板里，好似再被锤子猛力的一锤。我控制的用手抚上了脑袋。当再睁开眼眼的时候，世界已经清明了许多，但依然天旋地转。
　　　　凯撒卫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他继续嘲讽着：“忍住吧，忍不住就释放出来。你口口声声说心魔，然后以仇人的借口把我当做消灭心魔的关键，是么？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我以前可也是这样，当把那个家伙给大卸八块之后，我才发现是错的。”
　　　　凯撒卫的话，一字一顿的敲在我的脑袋上，每一字都能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居然有一种不想再听下去的冲动。打死他吧！这个声音永远不会消失，每次都牵动着按着射击按钮的手指的神经。
　　　　但我忍住了，我说过我不想逃避——即使现在我在极度违背我自己的想法。凯撒卫，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知道逃避是什么吗？”凯撒卫又用诱惑的口吻对我说：“逃避啊，其实就是把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放到一边，然后自以为然的找一个人你认为对的结果，覆盖在上面，然后永远都是对的了。然后偶尔出发到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就会解释那是心魔……”
　　　　可恶……脑袋更加疼痛，凯撒卫的声音慢慢变得恍惚，糖果的担忧声也参加了进来，但在凯撒卫那空谷回音般的诱惑里，却那么无力。
　　　　凯撒卫这么说，难道是戳到了我的痛处？其实心魔……是在逃避？愈来愈多的疑问，几乎让我精神崩溃，好像我是第一次在脑海中承载那么多的信息量，换做以前，一个所谓的精神安慰法，这些东西都可以不用想了……
　　　　但是，这真的有待思考……
　　　　“你以前受到了什么打击？你曾今对这个世界绝望？我不知道你做过了什么，但是我保证，我能帮你，帮你掀开虚伪的外皮，找到真实的自己……”
　　　　“找到真实的自己……”
　　　　“找到真实的自己……”
　　　　……
　　　　找到真实的自己……这个声音，仿佛永恒的旋律，在灵魂里旋转着，与紫水晶空间的那个声音一道，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脑神经，但却又像安逸的歌声，抚平着起伏的心灵。
　　　　找到真实的自己……好像，这个才是真正的心魔，现在的我，难道还不是真正的自己么？我到底，还在掩饰什么？
　　　　慢慢的，眼前的薄雾变淡了，心中的那头怪兽也无力了很多。抬起头，一滴汗水顺鬓角流下，但却有一种饱经无数世纪的清明。
　　　　我还在掩饰着什么？似乎，心中就只剩下这个疑惑了。我重新抬起头看向凯撒卫，这时候却再也没有引起不必要的心灵痛苦。他惊讶了起来，但很快恢复原来的样子，说：“啧啧，不愧是天才，居然那么快就想通了，但是……这还不够吧？”
　　　　“是，还不够！”我干脆的说，于是眼前又是一阵血红。“我确实还不知道我掩饰什么了。”
　　　　“你自己想想吧……”凯撒卫忽然微笑了起来，平凡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种别样的温和气质。但很快，一个痞子样把气氛全部破坏了，他说：“好了，既然你想通了一点，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我的提醒……”
　　　　呃……这个，我忽然一愣，从某种情况来看确实是凯撒卫让我想通了某些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承认，继续思考着我演示着的东西。
　　　　“好吧，你不道歉就算了，那么你加入我的马伕狄可以吧？”凯撒卫抛出诱饵。
　　　　“不！”我果断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去处。”我说道：“神域你知道么？最近把库兰网络黑了个遍的组织，就是我的。”
　　　　“嗯？”凯撒卫惊讶的坐直了身体，说：“这样么？那最好，我们联盟吧。”
　　　　“不！”我又拒绝，这个时候，一种不明不白的声音忽然从心里传了出来，这是微弱的，挣扎的声音，又是那句：“杀了他……”
　　　　为什么，还会这个样子……
　　　　好像，心魔最终和凯撒卫有关系吧……慢慢的，眼前的血雾变得凝重，凯撒卫的脸也莫名其妙的变得虚幻起来——人脸与冰蓝色眸子的虚影……
　　　　“为什么？互利共赢，听说过么？”凯撒卫嘴角翘了起来，好像感起了兴趣。
　　　　“听说过，但我不喜欢合作……”我继续说。
　　　　“是么，我也不喜欢合作，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凯撒卫忽然打了一个响指，说：“既然我们都有相同理想，那么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们就在这里直接打一场，谁赢了，谁就合并到谁那里，怎么样？”
　　　　这……
　　　　“当然，你也可以痛下杀手杀了我。”凯撒卫嘴角又翘了起来，说：“但是呢，我也会杀了你的……”
第一第三百八十八章　蓝色的羁绊
　　　　打赌么……听起来好像也很有趣，但是，这个赌注也太大了吧？我没有说话，透过了血红的薄雾看着屏幕上的凯撒卫。如果我的所谓心魔的根源不是凯撒卫的话，那我又何必杀他？甚至，我若是能把凯撒卫这个强者收入我手下，我们的实力更会增强很多。
　　　　但是，这个赌注真的很大，打还是不打？这太冒险了……血红色的薄雾里，我只能静下心来慢慢思考。
　　　　“怎么？不愿意吗？还是很犹豫？”凯撒卫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他在诱惑着：“打一场，也许你就能得到我的马伕狄哦，说不准，你或许还能解开你自己的心魔呢……”
　　　　这……这跟解开心魔有什么关系？我不由得愣住了，凯撒卫说的东西我一概不明白，但却又觉得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直接让我心中挣扎的天平倒像了一方。
　　　　“心魔？跟你浪我费时间我能解决什么心魔？”我无所谓的笑着说，但心中却尽是疑问。凯撒卫之前说我的心魔只是逃避，但现在却又说和他打一场能解开自己的心魔，前后的矛盾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认为他是在耍我，因为之前他提醒过我什么是心魔真正的面目，我自己也找到了源泉，唯一的遗憾，就是我居然不知道我在掩饰什么……
　　　　凯撒卫似乎看透我心中在想什么东西，哈哈的笑了两声，猛然把头贴近摄像头，对我说：“心魔即是羁绊，心魔的最终，便是被你的羁绊给掩盖住的东西。你在迷茫你为什么找不到自己所掩饰之物，就是因为你没有打破你的羁绊。”
　　　　羁绊……羁绊是什么？凯撒卫的话又冲击着我的神经，淡薄红色的血幕仿佛受到刺激的雄狮，顿时暴怒起来，瞬间染红了眼前的一切。我忍着，用脑袋仿佛要被挤爆般的头痛换来了眼前愈见的清明。
　　　　羁绊，羁绊是什么？恍若间，屏幕上凯撒卫的嘲笑着的脸渐渐变成了那个冰蓝色的眸子，顿时，心中仿佛炸开锅一般，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无数次想杀死凯撒卫，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看到那永远忘不了的冰蓝色的眸子，每次都会听到那疯狂的嘲笑声，记忆，却飞回了百年前那个战乱的时代……
　　　　明白了，仇恨，最终还是仇恨蒙蔽了我，仇恨由心而生，仇恨再蒙蔽自己，仇恨被无数次转嫁，今天，到了凯撒卫的身上。他，才是那个所谓的羁绊，只要杀了他，一切都能找回来了……
　　　　虽然眼前还是那一片血红，但是我却想笑了。凯撒卫，今天不得不谢谢你了，由衷的感谢你，先是两次提醒我心魔的缘由，再把你自己给送上门来，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为我安排好了的一番……
　　　　既然这样，那就搏一场吧……EA作战我不能与凯撒卫抗衡，但是机甲之间的对话呢？凯撒卫的机体性能比我好，这确定无疑。但是这里是大气层内，凯撒卫的MS“克斯”的王牌系统——浮游炮不再有宇宙中的速度和灵活度，机体速度将会比在宇宙中低下很多。
　　　　相反，原型机为VF－X的Balst本身就是为了适应各种环境而设计的，选择合适的形态在不同的环境下战斗，就是长处。当然，大气层内也是占尽优势……
　　　　如此一来，那有不拼一拼的说法？
　　　　我嘿嘿笑了起来，被遮蔽在血红色薄雾中的屏幕上，准心瞄准了凯撒卫的机体，我毫不犹豫的摁下了发射键……
　　　　我用攻击给凯撒卫答案……
　　　　“哈哈！做得好！”凯撒卫狂笑起来，全周天屏幕上的被锁定的MS猛然一晃，干净利落的闪开了我的突然攻击，举起枪，淡绿色的光束便向我击来……
　　　　“来吧，好好打一场！迷途的羊羔，拿出你全部的实力吧！”
　　　　早在我决定给予凯撒卫答案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闪避的准备。Balst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维持适合闪避的G形态，我拉下操纵杆，屏幕上一阵晃动，锁定着凯撒卫的光圈也开始飞速移动，最后从光圈的位置出现了一条淡绿色的光束划过屏幕上方。
　　　　拉着操纵快速规避着，仿佛从四面八方来的压力仿佛能把人挤成肉饼，不过在大气层中的速度已经是小菜一碟了——因为在宇宙中规避的角度和速度会更加巨大，现在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没有穿上Sakura——量子传送的有效半径是以发射器为中心的50KM内，我知道我早就超过了这个距离……
　　　　不过我也无所谓，因为凯撒卫也没穿EA，我们扯平……
　　　　“糖果，海市蜃楼系统交给你调和，反侦察和速度角度微调也交给你了！”猛的往左边拉操纵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巨大的压力——但我已经习惯了。我继续对糖果说：“其他的武器和控制全部交给我，导弹在合适的时候糖果你也可以射出去。”
　　　　“记住，Balst现在的装备是偷袭型，我们要发挥特长哦。”我舔了舔嘴唇，在与瞳孔瞄准系统的准星与锁定点重合的那一刹那，迅速的摁下发射键。
　　　　我现在需要糖果用反侦测系统和海市蜃楼系统干扰凯撒卫的动作，虽然作用不一定很大，但至少可以让他的雷达和各种锁定系统精准度大大降低，想要用肉眼击中用海市蜃楼系统融入黑夜中的Balst，也会格外困难……
　　　　有优势，就要发挥！
　　　　交代完糖果事情，她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接下来，我就能专心致志的倾尽我的全力了！
　　　　以不规则的轨迹规避着与凯撒卫相互用光束枪攻击，紫色与淡绿色的光束在黑夜中互相交错，屡屡擦过了机身周围的空气。座舱内的驾驶系统仿佛也舞蹈了起来，提示信息、标识和各种机动弹道轨迹被那个红色的锁定圈圈拖得格外缭乱，过山车般的景色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但就是这个样子，让我找到了战斗的感觉。
　　　　体内的血液久违的沸腾了起来。虽然眼前有红色的薄雾阻碍，但我却觉得薄雾后面是那么清明。似乎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了与面前那个家伙决一死战的决心。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盘旋着，抓准机会猛然加速着闪避了一道从原位穿过的光束，我觉得我的状态达到了最高点。
　　　　“很好，就是这个样子！”凯撒卫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我没有管为什么没有关掉通讯系统，继续与凯撒卫在空中游斗，不过，却觉得有点枯燥了……
　　　　凯撒卫也觉得无聊了，猛然，在对面夜空中规避着的机体喷出了大量的莹绿色粒子，白色装甲下的水银流动系统也明亮了起来……
　　　　“来吧，舞蹈吧！进入主旋律，music！”凯撒卫疯狂的笑着，下一刻，攻势骤然加强了……
第一第三百八十九章　悬殊的力量
　　　　忽然释放出大量淡绿色粒子克斯似乎也释放出了无穷的压力，我沉下心来，这是一种不明的危险……
　　　　主旋律？难道说凯撒卫现在真正开始动真格么？但是这样没有给我恐惧，反倒是一种奇异的激动。刚才与凯撒卫打得太憋屈了，甚至可以说之前的互相攻击是小儿科。动真格了，这样才好玩……
　　　　“糖果！小心了！”我握紧了操纵杆，手心浸出了冷汗。但观望中，迟迟没有见到凯撒卫对我攻击，就像游戏里法师在释放魔法前要吟唱一样。渐渐的，我忽然发他居然在进行类似于压缩与储备粒子的活动！
　　　　或者说，给武器上弹药一样……
　　　　不能给他完成！我一惊，急忙踩下踏板，把Balst变为了F形态，猛然加速向他冲去。巨大的压力犹如千斤巨石，猛然砸在我胸口，直接砸得我头昏眼花。但还是那句话……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速度表上的速度疯狂飙升，眼前那喷射着淡绿色粒子的MS也越来越清晰……眼看，就准备要到他的附近了，但这时候，第六感忽然传达给我一阵危险，我一惊，急忙压下了操纵杆猛然减速进行无规则机动。
　　　　与此同时，凯撒卫完成了他的工作，克斯手上的光束步枪骤然瞄准了我……
　　　　这算什么，是阴谋么？抓住机会，我咬着牙齿把Balst转变成G形态，往下虚晃，避开了原来的位置……
　　　　那还是淡绿色的光束，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几乎媲美机枪的射击速度，一道一道的向我扫射而来。我一阵惊愕，迅速摇动着操纵杆规避，但那机枪般的光束射击仿佛无穷无尽，频频擦在Balst的机身旁边，让座舱的警报神经质的响了起来，与此同时，海市蜃楼系统也因为频频瞬间的高温而被迫关机休息……
　　　　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再找准机会向前突去，偶尔让瞄准准星对准凯撒卫的MS，发射出一发因为高速机动而并不很准确的光束。但很快，Balst最终还是没有闪开突如其来的一道光束，让它直接命中到Balst的粒子盾上。
　　　　一瞬间，粒子盾能量少了一半……
　　　　什么……我又是一阵惊讶，但这一愣神，又是一道擦过侧翼，再带去了三分之一的能量，瞬间，护盾变得脆弱不堪……
　　　　“可恶……”我心中一狠，我决定豁出去了。猛的再次变形，我直接踩下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