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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嫡妻难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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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公子也信大神教,是大神教的教友吗?”她问。
“不是,”神无邪答。
“这倒是奇了,”她边画边问,他边打坐边回话。
“有何好奇的。”
“贺公子不是教友,定是教主的知交好友吧,我瞧贺公子与教主相交甚久了,”
“不久。”
阿临不再追问了,继续画她的画,神无邪打坐完,起身,到了阿临身边,看她下笔的速度的确是较之前又快了些。
“你的丈夫是抚远侯。”神无邪问。
“是,”阿临停下笔,抬头,正视神无邪,“家夫的确是抚远侯,上回教主还见过不是吗?”
神无邪记得了,当时他要将她带离时,的确有个男人在身后追赶,那人就是她的夫婿,当时,他并没在意,是不是她的丈夫与他何干,他的要就是她,是她的才能。
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夫婿,尽是抚远侯公孙笑。
那人特意提过此人——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侯爷夫人,”神无邪神情稍稍的复杂了些,“你还让非浓去抚远侯府把他接来,”他听非浓说了,但,非浓并未真的派人前往,没有得到他的应允,非浓怎会把陌生人接回教中。
“是,”阿临继续点头,“教主真不知情?”
“的确不知情。”
“如今知情了,教主有何打算?可是要送我回侯府?”料他也不会这么大方,果真,神无邪摇头,“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才找到你,怎能轻而易举的把你送回去,在没有找到下一个合我心意的人,你就只能留在大神教内。”
这话听来还真的有点问题,他是要禁她的足吧。
这是怎么回事?她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让这个人禁过来,让那个人给禁过去吗?在抚远侯府公孙笑禁她的足,在大神教,有神无邪、白非浓,她想要踏出大神教可比踏出抚远侯府还要困难许多。
“就算教主不留我,我也会一直在大神教的,为了能向教主习得一招半式的,还请教主一定要收我为徒。”这是她的终极目标啊,越是如此,她就越想学,学会了,到时,她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她。
“你的体质,不适合习武。”
“教主是神人,一定有办法的,这么点小事,怎么能难倒大神教的大教主呢,”她献媚也是,“还请教主一定要收我为徒,纵使不收,也请传个一招半式的。”她的要求真的很简单。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他再相拒,他也承不起她的一番夸赞,教她一招半式的不是难事,要改变她的体质也不是难事,只要他愿意的,这天底下还真的没有什么难事。
“你当真要学?”
“一定要学。”
“你又吃不了苦,天质倒是尚可,”神无邪抚着下鄂喃道,“体质天生难改,有药也不能让你服下。”她不是教中人,也不是教主,若有一日,她当了大神教的教主,他倒是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药丸她。
这个可能,实在是太不切实际。
“教主可选个折中的法子,教主的专长是创武,不如,专创一项,我能学的武吧。”
这个法子倒是可行,神无邪点头。
“好吧,我就想想,有没有适合你练的招式,”
见他应允,阿临喜出望外,立刻离了坐,一屈身,行个大礼,“徒儿拜见师父。”
☆、第一百一十一章 深夜被带离大神教
练武得当是强身健体,若是练武不当,那便是伤身之举,好在,神无邪绝对是个好师父,创武于他那是痴迷,有人给他出了问题,他势必用心解决。
短短三日,神无邪便为她创下六招,别看这六招听起来少,真正学起来不易,用起来也绝对够用了。
阿临看着,画下来,述下来,神无邪教她如何练习,神功不可一日促成,她又不是这方面的天才,所以,每一步都必须按步就班的来。
在不伤害身体的,不增加负担的前提下,阿临开练了,每日只要空下便练,练会了一招,她就高兴的大晚上也睡不着觉。
神无邪看她如此用心,难得的多提点她一分,不过,他并未收她为徒。
“你不是我的徒弟,神某此生不会收徒。”这一身武功他也没有打算藏私,谁想学,他教便是,至于拜师的事就免了。
当真论起来,如今,教中下下下下数千教众除了唤他一声教主之外,还得唤他一声师父。
时光飞逝,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再一次,风十三与公孙笑来到她住的大离居,再一次,顺道把守在外头的可心,点了睡穴。
“你们真的够大胆的,这些日子神无邪就在大神教,一旦被他发现你们潜进来,后果会很严重。”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神无邪一人的对手啊,这可是件相当危险的事。
“有再大的危险,也必须把你接出去,你不能继续再留在大神教。”公孙笑此次是来寻人的。
要带她走,也不是不可以,神大教主教的东西,她已记下,如今只需要时间慢慢消化练习罢了,离开了大神教也可以练,就算留在大神教,神无邪同样不会再多传授其他的给她。
只不过,他们潜进来容易,要带着她离开,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会个三招两式的,可是,她不会轻功啊。
轻功是需要经年累月练习出来的,这可不是能投机取巧的事,一步一步踏出大神教而不被人发现,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阿临有些好奇,“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吗?”
“出去再说。”
公孙笑说,外头有人接应,风十三前头探路,他扣着她的腰,一路以轻功前行,迎着风,倒是让人头脑异常的清醒,阿临不敢乱动,怕影响公孙笑的发挥,惊扰了教众,发现他们的存在,那可是大大的不妥。
“爷,前头有人。”风十三如鬼影一般的返回公孙笑身边,“我们只能侧边走。”
“侧边怎么走?”阿临原是不想开口的,可是,她住的这段时日里已经把大神教的周边环境打探得一清二楚了,大神教后方靠山,左侧靠平地,不过,以障眼法隐了来路,右侧则是悬崖,有多高不知道,但,从来没有人会自寻死路的往右侧出门。
真正的大门是走前,前门有太多的人守着,想要完全不惊动一分一毫那是绝不可能的。
“右侧是悬崖,我们要自寻死路吗?”她很诚心的提问,若是他们当真想要自寻死路,还打算带上她一块,她只希望,他们能在她死前告诉她一声,避免她死得不明不白的。
“走边侧,”公孙笑当机立断。
“左侧是被摆了阵的,万一我们被困在其中怎么办?”她只是很实在的提出问题罢了。
他们在来之前早就知道大神教四周的地理环境,悬崖下去生机虽有,却未知之数过大,后山很高,倒是可以攀上去,只不过,要带着一个人顺着山上去,万分的辛苦。
最轻松的就是左侧的平原。
“你来。”
什么?
她来?
她又没有学过五行八卦,她要怎么来?阿临很时无辜也相当的无语,难道他们来此之前,一切都没能布署妥当,比如说,买通个大神教内部人员,盗出通行图纸,就算对方布上再难的阵,也难不倒他们。
“你有过目不忘的能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公孙笑甩出一张地形图,那是大神教左侧的机关布阵,只要破了阵,就能平安走出去,不会惊动一草一木,若是不小心行差踏错一步,后果会很严重。
轻则被大神教的人给逮起来,重则,当场死在阵内。
公孙笑是人救人的,可没打算把自己也牺牲进去,黑漆漆的天,阿临不想考验自己的目力,为了方便救人,他们挑了今日潜进大神教。
因为,今日是个月黑风高,特别适合爬人家房顶的大好日子,若没有火光,她连他给的地形图都看不清楚,如何,能记得下来。
“你刚才怎么不给我?”屋里可是有烛火的,能看得清楚。
“忘了,”公孙笑云淡风轻的撇下一句,“十三,寻灯。”
“是,”风十三领命。
风十三放倒了一名教众,抢来一灯,让阿临看清楚地形图,阿临没有费时间去争论吐槽,风十三这样的行为真的好吗?那名教众是死了还是残了?万一立刻醒迂来,他会马上招来同伴。
只要按到地形图上标识的点,一步一个脚印踏出去,就不会有事。
黑呼呼的,要看清楚也实在是件难事,阿临没有能在大晚上透视的视力,黑呼呼一片,让她怎么看,让她怎么破?
她乖乖的被公孙笑扣着,“侯爷大人,到处都一样黑,我们要怎么走?”她再次诚心求教,是不是放她回去,再改个大白天的时辰会比较好。
“我说,你点。”
他说路线,她认出哪个是点,他的目力比她强上许多,要看清不是难事,再由风十三前方一路先行,当个先行官也不是件易事,万一遇上个陷井,那也是非死即伤的惨剧。
幸好——
三人虽然是初次合作,也算是合作的很有默契,顺利出了大神教,可,大神教附近依旧有教众在巡视,万一被人撞见也不好,三人片刻也没有停留,召唤出守在附近的人,立刻离开。
阿临被公孙笑抱着一路飞驰,到最后怎么睡在他怀里的都不知道。
……。
醒来,已是民居,看起来并不华贵,也没能富丽堂皇,东西摆设皆很简单实用。
阿临完全记不起来昨晚怎么是怎么睡过去的,公孙笑又是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的,想想,还真是睡得太死,完全没有印像呢。
阿临摇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累了,想睡,也是正常的事儿。
正待起床下地,原先关着的门被推开了,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轻手轻脚的端着脸盆入内,小心亦亦的关上门,回头,猛然发现床上的主子已经醒了。
咣一声,紫环手上的脸盆落了地,她激动万分的冲上前去,扑上床,将阿临死死的抱住。
“小姐,小姐,奴婢总算是见着你了,你失踪了那么久,奴婢急死了。”紫环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全沾在阿临的身上。
阿临安抚的拍拍紫环的背,“我知道,让你担心了,可是,你不是在侯府吗?何时跑到这儿来了,”
紫环抬头,泪眼朦胧,鼻头哭得红通通的。
“奴婢原是在府里好好数着日子等小姐回的,可是,日子一天过一天,还是没有小姐的消息,后来才知道,小姐被人给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带走了?是公孙笑派人回去知会的?”也只有他知道。
“不是的,”紫环摇头,“是齐爷,”她报出的名声让阿临颇为吃惊,齐大哥是怎么知道她的事,还知道她被人带走了。
紫环继续说,“齐爷见很长日子都没有见到小姐了,便派人与咱们联系,奴婢也是外出的时候瞧着暗号,找上齐家商行,齐爷得知小姐的事,便让奴婢回家侯着,后来,齐爷派人出来打探,是被他给探着了,说是小姐被人给带走了,连侯爷都在到处找小姐的下落,我也是齐爷的人送来的,前两日才找上姑爷。”她一知道小姐是被大神教给抓走了,当晚就哭得不行,差点就哭昏死过去,若不是风十三的吓唬,她还想继续哭呢。
幸好,幸好,现在小姐好端端的在她的面前,一点事儿也没有,她总算是能放下一颗高悬的心了。
“你把齐爷的事告诉侯爷了?”阿临问。
“说了,”紫环老实的点头,“侯爷什么都知道,奴婢想瞒也瞒不住的,而且,齐爷的也没有打算瞒的,他们是知道小姐的真实身份了,也一点不介意,只求快点找回小姐。”齐大爷和霍小姐真的对小姐很有心,小姐果真是慧眼识英,找上的,交好的人都是值得信赖的好人。
昨儿个,公孙笑并未向她提及此事,或许,他是没有时间去提。
“侯爷呢?”一大早的就没有见他人了,“还有,这里是哪儿?”
“侯爷很早就起来了,此时正在前厅与此处的主子在一块,这儿叫方尚庄,听说,方尚庄的主子与侯爷是故交,”
方尚庄?
阿临没有听说过,公孙笑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及他的每一位知交好友,她仅知白木修一人。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以为我是铁打的?
方尚庄的庄主姓尚,单名一个秋,是个已过知命之年的健朗之人,与公孙笑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几年前,公孙笑曾无意中,救了方尚庄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
听说当年,方尚庄因得罪了朝中官员,被人污以通敌之名,圣旨几乎立刻下,尚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都得奔赴刑场,是公孙笑查清方尚庄是被人冤枉,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的。
一夕之间,公孙笑就成了方尚庄的大恩人,成了尚秋的知交好友,若当年朝廷是派另一名官员来查探此事,只怕,结果会大大的不同。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公孙笑与方尚庄结了缘,往来久了,感情也足够深厚,只不过,知道公孙笑与方尚庄有深厚感情的人为数不多。
朝廷禁止结堂营私,当年方尚庄通敌案是由公孙笑着手调查,如若让人知晓两家已有高过寻常的关系,可是有人会拿此大做文章的。
朝廷有的是人喜欢暗地里动手,莫须有的给人惯上几条罪状,运气好的,能一一洗清,运气不好的,就只能乖乖的着了人家的道,什么办法也没有。
方尚庄的人知道她是公孙笑的妻子,所以,这桩事压根就没有瞒着她,尚庄主的长媳,亲自来房里陪她。
一切,都是方大少夫人所言。
“多亏了侯爷,若不是侯爷当时的公正,不曾随了他人的流,咱们方尚庄上上下下当真是全部要共赴阴司,全无生还的机会。”方尚庄是个商家,若说远些,也不过是插足江湖,尚大庄主很愿意结交江湖人士,他极欣赏江湖人的快意恩仇,可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做到闯荡江湖,去过快意人生的生活。
人活一世,身上背负得太多,撇不下,就必须担起来。
“这是侯爷应该做的,”若他连真正的主谋都查不出来,才丢了公孙家的脸,丢了朝廷的脸面,有玩忽职守的嫌疑,“方尚庄没有做过的事,若朝廷当真听信馋言,一时铸成大错,便是无可挽回的,幸好,朝廷特意命人查清此事,侯爷才有机会与方尚庄结缘。”
这一番话说得尚大少夫人心情颇好,事情可不就是这样的嘛,“侯爷夫人果真是个灵透的人儿。”
“过奖了。”
方尚庄对公孙笑的礼遇,让阿临占了不少的好便宜,早在公孙笑第一次着手查大神教开始,便与方尚庄联系上了,怪不得这一次直接上了方尚庄。
方尚庄在江湖上有些朋友,要想藏几个人也是件容易的事,只要瞒住了神无邪,他们就可顺利回京。
阿临没有忘记当初与公孙笑做下的交易,她替他寻出大神教背后的权贵,那权贵,如今有了名字,叫贺子玄。
方尚庄,百通堂前,尚庄主在,公孙笑在,阿临亦在,公孙笑并未背着尚庄主谈论此事,可见,他们之间,并未避违太多。
她便当着尚庄主的面,说出贺子玄此人。
“妾身并未听说过贺子玄此人,大神教内,也极少有人知晓贺子玄的真正身份。”她能查探到的就只有这么多。
余下的,是公孙笑事儿。
“朝廷中姓贺的并不多,仅有两家,可,这两家中并无一人名唤贺子玄,”名中无子玄二字,字也没有子玄二字。
若此人不是易名,便非朝廷中人。
目前种种迹像表明,大神教背后的人,与朝廷脱不了干系。
若无朝廷关系,大神教的种种,绝无可能如此顺利。
“看来,此人的确是大有来头,”尚庄主抚着美须道,“咱们不妨就从此人身上开始着手调查。”
“此人我也仅是见过一面,他的行踪不知,并不好查。”要查清贺子玄那可是费时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短时间内未必能有所结果,“不如,继续盯着大神教,背后资助的人不可能不出来的。”
“弟妹说得有理,”尚庄主点头,“大神教的底细,咱们还没有十全的把握了解得一清二楚,如今已经有打草惊蛇的迹像,若再大张旗鼓的查探的确不妥,可,暗地里查,一来未必能查到可用的消息,二来,未必就能瞒得过大神教。”大神教到底有多神通广大,谁也不知。
“就算瞒不过也无妨,”公孙笑道,“大神教的突然界入,江湖中亦有不少的门派,游侠对它很感兴趣。”大神教引起的不仅仅是朝廷的关注,只要知晓大神教的,都想探探其底,看看是否对自身有威胁,抑或是有助益。
“大神教的来头太大,发展过快,让人摸不清底细处处透着神秘感,纵使对它有心的人也不敢轻易的下定论,不敢随意靠近。”只能远观,不敢靠近,也难以靠近。
大神教的神秘感在于它来自域外他族,在于它的发展迅速,在于它能如此安稳的在大陈扎根,在于,教主神无邪的神功盖世——
与神无邪真正动过手的人一只手都数得出来,神无邪酷爱武,痴迷于此,可,他仅仅是痴迷于自创武学,并不迷于与他人比武一较高下。
有人撞上神无邪,更有些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想要凭着挑战神无邪一举成名,往往结果是,被人无视到底,神无邪连正眼都不曾给过一个。
真正与他动过手的人,到底是谁,江湖上也无人能知,对了,公孙笑与风十三应该算得上是其中之二吧。
当真是荣幸的。
公孙笑与神无邪交过手,所以,他知道神无邪的套数。
可对于一个能自创武功的人来说,别人的知悉都是随时能够改变的,有神无邪,江湖上诸多门派已经必须要一一退让,否则,惊怒了大神教,岂只是灭门而已。
行走江湖,刀里来剑里去的,见惯了生死,才更要保全生命,知道哪里有危险,更护紧自身安危。
公孙笑决意,要明目张胆的查探神无邪,他广发消息,江湖上有不少人积极参与其中。
这,正是他需要的。
……。
“你对神无邪,似乎有别样情感,”公孙笑盯着阿临,她是他的妻子,可一提起神无邪,她眼中尽多了些许敬意,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她的眼中瞧出。
“你瞧错了吧。”为免多生事端,阿临并不打算认下。
公孙笑没让她躲避,上前,握着她的下鄂,盯牢她的双眼,“别想欺我,”他岂会瞧错,“你在大神教住下的日子,是对神无邪有感情了?”他厉声问,这是他不允的。
“神经病,”她扯下他的手,他的力道一点也不温柔,难道不知道她细皮嫩肉的会痛吗?他当真是以为她没脾气的只能逆来顺受吗?“当初是我甘愿入大神教的吗?”她反问他,“是谁被像个麻袋一样,让神无邪扛回大神教,我还活着那是我命大,你凭什么这样待我?”
她的指责登时让他脸色一沉,眸中黑幽加深,“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又怎么样?”很了不起吗?
“丈夫是天。”
“那也得我当你是天,你是天,”她不当他是天,他就是个屁,“若不是我命大,等到你找到大神教,早就剩一副白骨了。”不对,也许连白骨也找不着了,连骨灰都没剩一把的。
“大神教没有为恶于我,在大神教我吃好喝好睡好的没有被虐待,我给神无邪做事,他是算钱的,还额外教我武功,光是这种种,我怎么恨得起来。”他对大神教无感,那是他的事,他总不能把自己的感情一重重的强加在她的身上。
她不受。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公孙笑平时不是个容易受激的男人,可,他也有容易受激的一面,此时此刻,他便被激怒了。
他的妻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为了一个相干的教派,来编排他,来指责他。
大神教当真了得,连她也被洗了脑吗?
“神无邪教你武功?”他不信,“我倒要试试。”言罢,他便出招袭向阿临,阿临哪里反应得过来,他的手刀已经险险的砍在她的额,那掌风,带着狠劲,他瞧她来不及反应最后关头已经收了些劲道,可,依旧拦不住袭来的掌风内劲,她白了脸,双目圆瞪,不敢置信的盯着公孙笑。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
狗屁啊,他真有当她是他的妻子吗?
他这是想杀妻再娶吧。
“你的武功呢,”她的白痴样,让公孙笑一顿大吼,“既然已经学武,为何不懂反击。”
他是想一掌劈了她,她适才的一字一句都让人听得堵心。
阿临惨白的脸色没有缓过来,她眼儿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我就是会武功又怎么样?我不过是个初学者,又不是武学奇才,你需要亲自来试我吗?需要用这么大的劲道吗?你怎么不再大力点,一掌劈了我算了。”
她的眼神让他心揪,他不喜欢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仿若,对他失望至极。
“傅清临,”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臂,力道虽有控制,可对一个女子来说,仍旧是重了,“你当真对神无邪有感情?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是不是觉得我才是那个野蛮之人。”
“你不就是,”她狠瞪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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