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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嫡妻难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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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半点肉来,可是,此情此景是极不适宜的,这不是一个新娘该有的举止,更不该是一个出自傅家的新娘该有的行为。
  白木修亲眼见过傅清临,太后下旨赐婚之前曾在他面前提过一次,夸赞傅清临长得极俊俏。
  如今,他亲眼所见,的确是个清俊灵透的女人,白嫩的脸经过妆容点缀更显细致,眉儿弯如柳,双眼紧闭能看到长长的睫毛如扇一般覆在眼睑,唇儿小巧红通,五官生得极为标致,是个美人儿,却不是十足的美人儿。
  公孙笑是见过世面的,若论美女,大陈王朝还有哪一处比得过皇帝的后宫,连宫妃他都不曾觉得惊艳过,如今就凭傅清临更不可能让他觉得惊艳。
  外人赞她的才情,他姑且不知,傅家人他不陌生,光是相识的的确是才情优于他人。
  个个知书达理,在朝为官,知守本份,从来不拉帮结派,皇帝对傅家颇为倚重,认为傅家有居中调节的本事。
  他该信傅家调教出来的姑娘不会是个草包美人,今日的失礼不过是劳累了一日所致,成亲不仅仅是他与她之间的事,更是公孙家与傅家两个大家族的事,太后下旨赐婚更让这件事忙上加忙,他也觉得累了。
  公孙笑恶意的掀开了清临身上的丝被,熟睡的人儿似有所觉,伸着手四处摸来摸去,直接摸到被子再盖回身上继续安睡,眼睛至始至终都不曾睁开过,被子盖回身上时,还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公孙笑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他的妻子似乎是个有趣的人,他是不是该庆幸,太后老人家着实是体谅他的辛劳,才会赐下一个有趣的妻子好丰富他业余的生活。
  挥去脑海中不该有的恶劣想法,他着实想把她丢到床底下,看她一个人大赤赤的霸占着属于他的床——
  手,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
  ——
  有点凉,不,是很冷——
  清临缩着肩,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一只手拼命的捞啊捞,终于在脚底下捞到了被子,用力扯过来,盖在身上,总算是好些了。
  迷迷糊糊与周公下着棋,神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告诉她,情况很不对劲啊,她的头好痛,身子也好酸,床板好硬,什么时候把她的床给换了,为了方便睡觉,更为了能让她安然入睡,她休林院里最好的东西就是她的床和软榻了,睡起来无比舒服,舒服得让人不想起来。
  “紫环——,”她呻吟着叫唤人来。
  “……,”
  静悄悄,耳边无人应。
  “紫环——,”她加大了声音,人没有叫来,倒是把她的睡意叫没了,睁开眼一看,一个机灵让她完全清醒了,这是哪啊——,花了三秒,她总算是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是公孙府,她昨天嫁人了,被抬上花轿送给公孙家,现在已经是公孙家的人了,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是公孙母傅氏的称谓,连个名字都没有,怪不得这个时代的人喜欢取简单明了的名字,什么阿花阿珠的叫唤一声有几十个人应。
  一动,感觉不对劲,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压根就不是躺在床上,她在地上,在地上,在地上——,怎么会在地上,昨天晚上她明明睡在床上的,还是她自己爬到床上躺着的,她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没有夜游的习惯,不可能大半夜的有高床软枕不好好睡觉,偏跑到地上来和蚂蚁们做伴。
  身上盖的丝被是昨晚上的,身上的新嫁衣也没有换过,唯一的区别是昨晚睡前,她在床上,今天醒来,她在地上。
  她起身,拍拍屁股,弹弹灰尘,屋子里没有别人,床上倒是有一个,敢大着胆子躺在这张床上的男人应该只有公孙笑一个人吧。
  可悲的她,对已经是丈夫的人还一点都不了解,这是第一次见面啊。
  她暗黑的想着,昨天晚上一定是他把她丢到地上的吧,外头的人对公孙笑的评价也不是太高,否则,他现在怎么就躺在了她昨晚睡着的位置上。
  想想也不对啊——
  昨儿个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这洞房花烛夜的哪个男人会变态的让自己的妻子去睡地上啊。
  他不会是真的有问题吧!
  “侯爷——,”她开始叫人,没有直呼他的姓名算是尊重他了,毕竟她跟他也不是太熟,还没有熟悉到可以直呼对方名字的时候,“醒醒。”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不知是真的睡得太死没有听到,还是假装没有听到,反正清临是偏向于公孙笑在装睡,不然干嘛不醒过来。
  她刚刚叫紫环叫得那么大声他都没有听到吗?除非是个聋子,她都被自己给吵醒了。
  “公孙笑,你醒醒——,”她越看他越觉得不是个好人。
  床上的男人终于有反应了,睁开眼,眼中完全没有一点睡意,让阿临非常确定,他刚才一直在装睡,昨晚也是他把她弄到地上的,真是可恶又没有风度的男人,“你醒了,”他说道,“真早,天还没亮,娘子无需早早的起来去给爹娘请安,这个时辰,他们也还没醒。”
  房中点着烛,通亮的很,一晚上都还没有熄掉。
  阿临完全没想起要请安的事,眼下要处理的是眼前的事,“我知道很早,现在也不需要去请安,我只是很想知道,昨晚还好好的躺在床上,这会怎么就睡到地上去了?”

☆、第十二章 新婚之夜很繁忙

  “你——,”公孙笑慢悠悠的坐起身来,“这是在质问我吗?”
  “当然不是,”阿临假假一笑,“我只是很好奇。”
  “为夫也很好奇,”他凝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的,让人瞧不出是喜是怒,“娘子何以好好的有床不睡,偏爱躺在地上,为夫昨晚待客稍晚了些才回新娘,岂料见到娘子抱着被子晃晃悠悠的下了床,直接睡在地上,为夫唤了好几声都不曾唤醒。”
  是吗?可能吗?她真有的梦游之症?长这么大她怎么不知道,要是有以前也该犯病才是,怎么每次早上起来都是安安份份的躺在床上,从来没有睡到地上去,紫环可没有那么大力气把她扛上床。
  “你——,”她在他的脸上寻找恶意,可找不到,看起来那么冷静,语气是那么的不解,他是有多不解风情,就算她自己跑到地上去睡,他不会把她扛上床吗?就这么放任她自己在冷硬的地上躺了一晚上,她没有冻死冻残真算是福大命大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唤了几声你都不醒,若是再强硬的叫醒你,怕对你的身体不好,梦游的人是不能惊醒的,怕会有性命之忧。”他说道,这话听起来句句都是理,完美的让人无法反驳。
  阿临深吸一口气,大婚头一天,她跟自己的新婚丈夫讨论在床上和地下的问题,有比她还惨的新娘子吗?
  大概是没有的。
  “好吧,现在我要睡床上,”她将被子扯上床,腰酸背痛可以缓解的,她也还没有睡够,为了继续她的睡眠,她可以牺牲一些东西,不与他争论下去,毕竟这里是公孙府,是他的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孬了些,别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可也要能屈能伸。
  公孙笑瞧着她搬起被子,上了床,自动自发的爬到床的里侧躺好,顺道瞧瞧身边的位置,拍了两下,朝他甜甜一笑,“天还没亮,可以再睡一会,这里够你睡的。”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拉起丝被覆住自己,闭眼,睡下了。
  她很自得,完全不扭捏,这一切做起来是那么的习惯,让人不得不认为她一直是这样的。
  身为傅家小姐,她真的就是这副德性?新婚之夜不等自己的丈夫便掀了盖头,这是极不符规矩的,拆了头,连新郎的面都没见着就直接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他是故意把她从床上抱到地下的,动作并不轻柔,可她依旧是睡得如猪一般的沉,他站在一旁瞧了好一会,见她依旧睡得香甜,才上床歇着的。
  傅家女是个奇葩!
  公孙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好吧——,如今米已成炊,改变不得,他已经接受,何不更坦然些。
  他也上了床,身边的人侧身,面朝床的里侧,他眯着眼瞧了她好一会儿。
  而后,探手,握住她的手臂。
  她的皮肤很好,柔嫩光滑,骨架细致,手握在他的手里,显得格外的细,格外的小,他深信只要稍稍一用力,这只不管用的手臂便会折成两段。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虽晚了些,可仍有希望补救,傅家虽是书香门第,不可能连这种事都不事先让她知晓,新婚之夜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岳母大人该让他的小妻子知悉才是。
  她在他的面前睡得这般香甜当真好吗?
  “清临——,”他唤着她的名。
  “嗯?”
  “过来——。”
  “不要,”阿临拒绝响应号召,周公已经在向她招手,相较之下,公孙笑的魅力明显不足。
  “傅清临,”已经没什么耐性,显然已有发怒前兆的公孙笑加重了语气,“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好烦,”阿临忍着骂人的冲动,让她好好睡个觉不行吗?有这么吗?“今天是我嫁人的日子,从傅家女变成公孙媳的日子。”这种身份的转变,她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都能适应,希望不要太长,人生苦短,若都花在适应新生活上,会很可悲。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天亮之前,皆是。”某人的声音开始有些阴森森的感觉,还散发着觉烈的寒气,又把阿临给冻醒了,这一次觉得心里发寒,比刚才从地上醒来还要难受,一个机灵,睡意全无,周公消失在她的眼前,她不得不接受事实,转过身,面对他——
  她的丈夫,此时正对着她咬牙切齿,她不解,抬头无辜的凝着他,他的怒从何来,“你不高兴?”
  “很明显。”除了瞎子,谁都能瞧出来。
  “是我惹你不高兴?”她虚心再问。
  “更明显。”
  “为什么?我又没有惹你,”她都没有不高兴,他凭什么不高兴,是她嫁进公孙家,不是他嫁到傅家,是她离开生她养她的父母家人,是她离开成长十几年熟悉的环境,不是他,相较之下,他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她真的不明白,“要是有人惹你,我支持你去找他报仇,前提是记得真正的罪魅祸首,千万别找错了对像。”她不想自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公孙笑有片刻怔然,黑眸暗光一闪,薄唇紧抿,很显然他与他的新婚妻子之间有沟通障碍,她茫茫然的神情会让人以为真的误会了她,错怪了她,可事实不是,她就是那个做错事,不守规矩,该被责罚的人。
  “你是傅家人,傅家从来不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有任何的推诿之举,你的言行之举更不见大家闺秀之风,傅清临,你该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他深深怀疑自己被骗了,他的新娘哪有大家闺秀之风,连小家碧玉都不如,所行所言任性又无知,他该高兴娶的是如此天真的妻子吗?“你该有傅家的才情,该有傅家的规矩,该有傅家的矜持,而这些,从你身上看不到。”他严厉指责。
  阿临哑口,怔了半晌,傻傻一笑。
  “真抱歉,是我任性了,我只是傅家其中一个,只能代表我自己,可不能代表整个傅家,侯爷千万别对傅家抱有误解,傅家人都是很好的,真的,我可以保证。”她还举起了自己的手,做发誓状。
  公孙笑不信,他已经越来越怀疑,她与传说中完全是两个人。
  “我考考你,”他离开床,盯着阿临也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爬下床,跟在桌前乖乖坐下。
  “考什么?”她这是嫁人还是参加考试?阿临无语极了。

☆、第十三章 夫君很生气

  考的无非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花,公孙笑问一句,阿临“啊”一句,几番下来,公孙笑已经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兴致。
  他凉凉的扫了阿临一眼,非常确定他的新婚妻子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草包美人。
  “你真的是傅家人?”他严重质疑。
  “我是啊,”她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心底有些同情他了,他该是慕了傅家女的名声,知道傅家的根底,只可惜,她是傅家的异类,他想要得到一个知书达礼,满腹经伦的妻子,实在是要大失所望了。
  公孙笑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黑眸阴柔的盯着阿临那张无辜的小脸,美则美矣,却是极外的刺眼。
  她一问三不知,茫然的露出自己完全不知的愚蠢模样,他原本是想忍下这口气,至少娶回家的是个能看且腹有才华,言之有物的女人,不是一个只会依符在男人身上的女人。
  如今看来,是他把事实想得太过美好。
  你怎会愚蠢至此,所谈顾左右而言它,你是傅家女,本侯便是慕你的才名,才迎你入府。”抚远侯笑容满面,却狠厉指责。
  草包美女傅清临呆怔无辜,“咦,你不是看中我的美貌吗?”是谁说她有才的?
  “不是,”
  “哦,那可惜了,论史我大姐是翘楚,论诗我二姐最优,论医我三姐最是厉害,论词论画论歌论酒论剑该找我几位哥哥,”他是外地人吗?连这也不晓,傅清临表示很不屑,“所以,夫君这是要休了妾身再娶吗?”
  “……,”愚蠢的夫君已无言相对,他是被骗婚了吗?
  言语之间,天际已经泛白,两人谁也没有心思再睡,阿临仍是有些睡意的,懒洋洋的打着呵欠,可也有自知之明,若此时再爬回床上安睡,只怕公孙笑会直接抓狂,外界对他的评价实在不算好,她可不想去惹一个怒极的男人。
  小命要紧。
  公孙笑一直沉着脸,怒气从他的头顶散发出来,浓烈极了,识相的人都会避得远远的,已免被无故波及,阿临也想跑得远远的,这种氛围她实在是不喜欢,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还年经,才十六岁,未来尚有大好的前途等着她,她可不想早早的去阎王爷,她跟阎王爷的交情也没有那么深,不必急着早早的去见他老人家。
  “夫君——,”这是要臭脸到什么时候,“天亮了,咱们是要去请安吗?”初到人家,还是要先拜拜码头的,现在知道她的丈夫是个靠不住的主,对她不甚满意,以后也不会罩着她的,唯今之计是要笼络公公婆婆及夫家一众大小,如此,往后的生活才能够顺风顺水。
  公孙笑怒扫她一眼,不言不语的盯了她好一会,盯着阿临心里直发毛,他仍是不回话。
  好吧——
  他不说就算了,气坏的也只有他的身体,她可不会陪着他,一会还是要去请安的,可不能仍旧穿着一袭新嫁衣去,那是不合规矩,会让人笑话她,瞧低傅家。
  她在他的注视下,怡然的替自己翻出一身随常衣裳,本想躲到翠玉屏风后头去换上的,转念一想,她与他即已成夫妻,迟早都要是坦承相见的,何必扭捏躲藏呢,索性着当着他的面,转过身,换起衣服来。
  褪下嫁衣,里头还有衬衣呢,又不是光溜的给他瞧,她怡然的很,愉快的换完衣服,将四婶费了心力精做而成的嫁衣整齐折好,一会让紫环寻个东西把它收好,回头,便见公孙笑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了。
  他似乎更怒了,为什么呢?
  “夫君?”她唤着他,“你还在吗?”魂飞九重天了?“妾身已经换好衣裳,”他不用换吗?他这一身也是新郎红衣,若是原封不动的穿出去见人,只会途添别人的笑话,“妾身这就去找人来侍候夫君更衣。”见他不动,她如是说道。
  她才刚抬脚,他便开了口,“想上哪?”公孙笑的确有火,浓烈的直往上窜,想灭都灭不掉,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完全没有规矩可言,不矜持,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傅家女子他也曾见过,他的大姨姐,是个坦荡的女人,正因为胸有才情,言行举止总会透着一股自信,坦然,而眼前的傅清临,是无知无畏,“还不过来替为夫更衣。”
  “啊?”阿临呆了呆,“我替你更衣,”她也不用妾身了,妾身是不用被人使唤的,她是嫁给他当妻子的,又不是嫁给他当使唤丫头的,他堂堂抚远侯难道连个随身小厮也没有吗?“真是抱歉,我从来没有替人更过衣。”所以,还是请夫君大人另请高明吧。
  “你是本侯的妻,丈夫的事便是妻子的事,你该亲力亲为,不会就学,”公孙笑双臂一展,高挺的身躯如柱一般挺立,等着某个小女人乖乖上前侍候。

☆、第十四章 请安收礼

  学就学吧,人嘛,活到老学到老,傅清临乖乖从命,替人更衣这种简单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做得那么熟练,把人家小厮的活计都给抢走了,这可是罪过。
  她费了些时间,反反复复的折腾,衣带能扯个死结,要嘛动作太过轻柔,要嘛动作又太大,公孙笑成了木偶人供傅五姑娘练习。
  “够了——,”公孙笑甩袖,不再忍容阿临的愚蠢,自行换妥衣裳离开,途留阿临眼睁睁的盯着他的背影,唇畔微翘,扬起甜腻的笑,她要的就是他的气恼,越气越好。
  讨不到他的好,就讨个恼吧,以后烦了,不想瞧见她,她的日子也就清静了。
  公孙笑走了半刻钟,遣人来唤她往前厅请安,公孙老爷与公孙夫人已经候着,赶过来的紫环旁敲侧击的也没有问出昨晚洞房的详细情形,不知道一大早的姑爷怎么就不见人影了,小姐还笑得好阴森的,让她心里直发毛。
  情形不太妙啊!
  小姐不会是惹姑爷不开心了吧,这可不得了,才新婚第一天就得罪了姑爷,往后在抚远侯府哪里还有他们立足之地。
  “小姐,一会见到公孙老爷和公孙夫人一定要按照三夫人教的礼仪来,可别失了礼,明儿个就要回门了,若有不好的消息传回府去,三夫人一定会灭了你的。”别怀疑,三夫人一定做得出大义灭亲之举,就算这个人是她怀胎十月,一脚踏进鬼门关,拼了命才生下来,养到十六岁的女儿。
  以三夫人的脾气,小姐只怕两头不讨好。
  “我知道了,管家婆。”阿临乖乖应是,来传唤的小厮有片刻鄂然,这情形怎么瞧就怎么怪,到底谁是小姐,谁才是丫环,莫不是傅家姑娘——他们岁上任的侯爷夫人当真只是个草包美人,只能看,连事儿都不会做,还得贴身丫头来提点,若是如此,侯爷也太惨了。
  小厮前头领路,带着阿临和紫环赶往前厅。
  公孙老爷与公孙夫人已经列坐,在坐的尚有公孙笑,公孙笑之弟公孙颜,公孙笑之妹公孙晶心,还有公孙家最得高望重的公孙太夫人,公孙颜已娶妻,公孙晶心尚未嫁人,公孙颜之妻并未出现,其中原由,阿临不知,也不方便过问。
  阿临无视公孙笑的臭脸,一一向太夫人,公公,婆婆请安,也向小叔子,小姑娘问过好,最后,在公孙笑身边坐下。
  一路下来,手里收了不少的红包,公孙家的人挺大方的,虽未拿出来数,不过,光是份量,也知道不轻了。
  阿临不是太看重钱财这种身外之物,不过,若有自然是高兴万分的,哪个俗人能不为钱财宝物动心。
  特别是公孙太夫人送给她的是一块精莹赐透的上好白玉,并请能工巧匠雕成观音大士像,当真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太夫人与祖母是一样的老人家,不过,给人的感觉不同,祖母更让人觉得充满了威仪,在她老人家面前绝对是不敢乱来的。
  太夫人给人的感觉亲切些,和蔼些,让人能彻底的放下戒心亲赖着。
  “清临——,”太夫人唤她。
  “祖母,家人都唤我一声阿临,祖母若是不嫌弃,也可以唤我一声阿临。”阿临说道。
  太夫人慈祥一笑,点头应是,“好好好,阿临这小名儿倒是亲切的紧,以后都这么叫吧。”
  太夫人一发话,其他人自然应是。

☆、第十五章 新媳接任务

  公孙笑年三十方娶妻,公孙太夫人是日日期,夜夜盼,如今好不容易当真盼到公孙笑将一个大活人娶了回来,否则,以他的性情,她老人家是多么担心他会孤独终老。
  眼下,可算是能放下一颗高高悬起的心,公孙太夫人对清临很是中意,莫不说她是傅家女,光是瞧她乖顺灵巧的模样就甚是喜爱,希望这样的女子能溶进孙儿的心中,改改他的性情。
  公孙太夫人与阿临是有说不完的话,请完安还将阿临带回屋里继续谈话,顺道让公孙笑也知道知道,刚娶进门的新妇是如何的得上头欢喜,他可不能乱来,吓跑了她的孙媳妇。
  目前为止,在公孙太夫人的厚爱下,阿临的日子也长是过得如鱼得水,府中除了公孙笑之外,其他人都对她释出善意。
  “大嫂,”公孙晶心长得甜美可人,眼中布满对阿临的欣赏,小女儿娇太十足,原本,公孙晶心还以为傅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必定是十分的守规矩,更会因为自身的才情而显得清高,事实上,公孙晶心认为阿临随和的让人感动。
  她亲昵的上前抱握住阿临的手臂,“大嫂,你能嫁给大哥实在是太好了,”她一直想着大哥会娶怎样一个妻子,如今,算是如了她的愿,“傅家姑娘一直名声在外,奶奶一直希望我能像傅家女一样,”晶心嘀咕着,她压根就不知道傅家姑娘是什么样的,只是听闻傅家女在外的名声,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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