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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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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需要我。”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不断的挣扎着。
李墨将她按在怀里,怜惜道:“赫连,你乖一点,你病得太厉害了,我送你回去。”
说罢,打横抱起她,毫不避嫌的朝凤章宫走。
赫连真这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披着龙袍也就算了,这男人居然毫不避讳的抱着她,他是怕全宫上下不知道他和太后有染吗!忙捶他,急道:“你疯了!还不放我下来!”
“嘘!”李墨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你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便安静的窝在我怀里,不要出声,这大半夜的,你又没穿凤袍,谁会晓得我怀里是太后?”
赫连真果真不闹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还冷吗?”
“怎么轻了这么多?”
“赫连,你如此乖巧,我可真高兴。”
巡夜的侍卫远远的避开,只知道一向冷峻的皇上怀里抱了一个美人儿,至于长相自是没有看清,不过那美人儿一头墨发在夜色里像是上好的绸缎,皇上不但温柔得不像话,甚至连龙袍也脱下来披在了美人儿身上,在宫里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如此受宠过呢。
李墨是使着轻功翻进凤章宫的。
将赫连真小心的平放在床上,起身就要去宣太医,被赫连真给拉住了,“太医早先瞧过,没有大碍,倒是你,这会子从我殿里出去叫太医,吓不死人么!”
“你是在关心我么,赫连?”李墨顺势坐在床沿,低头瞧着女人白皙的脸庞。
赫连真扭头,懒得理他,这会子冷静下来,也觉着方才自己冲到步寿宫的所作所为,也有些魔障了似的。
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赫连真转过头来,就见着男人脱得只剩下里衣,那动作似乎还没有停下的趋势,忙道:“你脱衣服作甚!还不快回你的乾元殿去!”
那嗔怒的模样,即使在病中,也是激得李墨有了反应。
当下无赖的跳上床,三两下就把赫连真拖进了自己怀里紧紧箍住,下巴摩擦着她的头顶,才笑道:“大半年都没有和你同床共枕了,怀念得紧。”
触摸到她汗湿的衣裳,咕哝一句:“怎么湿成这样。”便开始动手动脚,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
赫连真听他那句歧义的话,又见他跟野狼似的扒她的衣裳,挣扎道:“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自个儿的美事儿!”
“别吵!”李墨拍了她臀部一下,清脆的响,声音愈发粗哑:“你再乱动试试看,到时候惹火了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在生病了。”
见她果然乖巧得安静下来,又将她搂紧了一些,调侃:“我不过是见你衣裳湿透了,怕你着凉,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说了不动你就不动你,担心什么!”
赫连真气得磨牙,那你的爪子在我身上摸个什么劲儿!
李墨满足的亲亲她的唇角,叹息道:“赫连,能这样揽你入怀的感觉真好,就好像拥有了全天下一样。”
闻言,赫连真还想挣扎的身子放松了下来,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她静静的听,他情意绵绵的说,“我知道我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也有许多地方对不住你,相信我,我都改,我向你发誓,待到大权在握,必定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赫连真微微动容,这番誓言,她是毫不怀疑的,就像她毫不怀疑李墨心头只有她一个人,可是情话啊,听过了就是了,若是傻傻的相信,那才是蠢透了,瞧,许诺之前可是得有条件,何时大权在握呢,在夺权之间恐怕是少不了退让,要往后宫里塞妃子罢!
她环紧他精瘦的腰身,低声道:“恐怕我等不到那一天的。”
柔软被掐了一下,她惊呼,男人已经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不悦的问:“还是不相信我?”
见她只拿着无辜的眸子瞧着他,倒映出他的灼灼的目光,又掐了她一下,惩罚似的,喘着粗气,“可别这样无辜的瞧着我,我会把持不住吃掉你的。”
赫连真郁闷的背过身去,却一下子被他拉了过来,他顺势压在了她身上,笑得几分邪魅,“我想过了,你反正是发烧,指不定运动一下,出了汗,可就好了。”
“你说过不动我。”
“我也没说要动真格儿,让我亲亲就好,又不用你费力气。”说着,果然低头封住了她要反对的口,力道大得差点将她憋死。
终于放开她,那人却又动作麻利的往下缩了缩,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弄得她娇喘连连。
“李墨,你可别太过分!”她怒,却也压制了声音,吼了一句。
“太后,让朕伺候你吧。”砸吧着亮晶晶的嘴,抽空回了一句,愈发得意,赫连真可真想一脚将他给踹下去。
突然,身上的男人整个僵住了,不可置信的举起手指在灯下瞧了瞧,一抹血色红艳艳的,瞬间,一张脸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赫连真趁机一脚踹开他,怒道:“我都说过了不行,你自己不信!”
李墨又气又无奈,只嚷嚷道:“你那日子怎么回事,以前不都是上半月么,怎的推到了这几日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蓦地风波平地起(3)
憋了一股子的邪气无处可发,李墨只得跳进浴池里‘修身养性’,好容易败了火跳上床,两人可又没了睡意,只搂在一起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赫连真话到嘴边忍了忍,不想讨个没趣惹他不欢喜。
“想说什么?”李墨缠绕着她的发丝,见她欲言又止,出声问道:“在我面前藏着掖着作甚?”
赫连真朝他怀里缩了缩,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胸膛,仍是犹豫了一会子,才问:“你不觉着晋国夫人有些不对劲吗?”
她问得算是委婉,尽管她心头的猜测已经□□分,但好歹是他的生母。
李墨指尖的动作顿住,缠绕的发圈便顺滑的散了开去,从他指尖滑落,他收回手,揽住她的香肩,声音低沉:“你发现了什么?”
赫连真倏地坐起身来,撑着身子看他,眼睛一眨不眨,“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想来也是,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后宫发生了什么,他虽然不插手,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赫连……”李墨拉下她,枕在自己胸膛上,慢慢说道:“我也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倾城,她说她看见了,是晋国夫人……”这个话题沉重,顿了许久,才继续道:“我不知道她为何这般,总想着再给她一次机会,没想到会害了无辜的芷昭仪。”
赫连真静静的听,心思却在动着,看他一再庇护晋国夫人,想来对其生母总归有几分情意,这回她虽然有意思办晋国夫人,怕是不成了,可留着这么个祸害,尤其是对她还如此重的敌意,她也还好,就担心晋国夫人会伤害到倾城,她决计不容!
“说到这个,我总是觉得奇怪得很,她同芷昭仪无冤无仇,为何会害她?”虽然自个儿心头雪亮得很,但总得说给他听,将线头牵过去,又说:“我听闻你之所以娶司马钰绫是因她用晋国夫人性命相逼。”
“是。”在这桩事上,李墨知道很是对不起赫连真,只得道:“当时司马钰绫张口就要做皇后,我自是拒绝,可就在你突然失踪之后,她将活死人一般的晋国夫人带到我面前,以此为条件。”
想起陈年旧事,回忆似乎很远,“那年我不过才五岁,同母…晋国夫人回府,我虽然小,却也知道她素来怯弱,即使身为皇后,但仍是吃了不少苦头,她没有威势,其她嫔妃根本不拿她放在眼里,便是我,也少不得要受些罪,可那次回府,我亲眼目睹她被害,不敢声张,任由沈氏取代她的身份。”
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些自嘲,“沈氏比她更适合做皇后,有手段,有气魄,在宫里很开树立起自己的派系,也教会我很多东西,虽然很残酷,总是为着我好的,有时候我想想,几乎会认为沈氏才是我的亲生母亲才是,我天性凉薄,可再次见到晋国夫人,那种血缘亲情,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为了救活她,我甚至委屈你……”
赫连真听他说起这些,也是唏嘘不已,紧紧抱住他,知道这男人内心铁定是为当年的事有些自责的,舍弃亲生母亲保全自己,的确是他会干得出来的事,所以,她才会给他的评价仅是一个狠字!
“不是你的错,若换做我,也会蓄积力量,只有护住自己才能报仇不是么。”
她心里有了谱,既然对晋国夫人有愧疚,那么无论如何也是要保住的,于是便道:“你既说晋国夫人当年被害,可司马钰却说她是活死人,就算是活死人好了,那么这十几年她又是如何撑过来的?便是司马钰绫妙手回春,华佗在世,我也难以相信她能起死回生!这是其一,其二,你用芷昭仪打司马钰绫的脸,她堂堂一国公主能咽得下这口气?而且,据底下打探,那几位枉死在桃林的宫人,可是在背地里碎嘴过司马钰绫,偏偏她的琴声能惑人心智,这么邪门的工夫,我不得不猜测,她完完全全控制了晋国夫人,其三,死者皆是面色发黑,那是尸毒,且脖子被咬断,死状残忍,试问,普普通通的人,怎会如此犯案,我只怕晋国夫人情况不大好。”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沉,她不得不再下一剂猛药,“你有没有想过司马钰绫为何要嫁到大黎,你如此冷落她,她却也不急,整日里呆在丽正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看着老实,我却觉得她像是在等什么机会,一个伺机而动的机会,传说中她本事大得很,会谋略,会打仗,现在看来,她应当还会邪术,这么一个人,最近的表现似乎也太过平庸,她的任务是什么呢?刺杀你?她还不够格,偷军事防布图,你防着她没有机会,那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连左相竟然明里暗里在帮着司马钰绫,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得早早提醒李墨,好好防备着司马钰绫,至于晋国夫人,李墨得知了如此这般情况,定不会袖手旁观,送走固然称心,退一步,将她关起来也是好的。
***
昨夜听了赫连真的分析,李墨还没找司马钰绫的麻烦,她倒是自个儿找上了门来。
小夏子见帝王脸色不大好,也知他素来不喜这邺齐来的丽贵妃,便问:“奴才这就将她打发了。”
正躬身欲退,李墨却发了话,“让她进来。”
司马钰绫眉眼平和,挥退了跟来的宫人,孤身进了乾元殿,感知到那东西,她的血液有些沸腾,缓缓的压制住。
她摇曳生姿的进来,扬起一抹笑,规规矩矩的给李墨行礼,却没有得到赦免。
她也不恼,细细缓缓的说:“臣妾知道皇上在气什么,臣妾今日是请罪来的。”
“哦?你倒是请何罪?是欺君之罪亦或是用邪术控制晋国夫人除掉开罪过你的人?司马钰绫,朕小看了你。”
“皇上过奖了。”她也倒是不否认,只是么,李墨却也委实太过小瞧她了。
她道:“臣妾在乱葬岗捡到晋国夫人的时候,她可就已经死了,是臣妾花了十七年的功夫才将她的尸体保存完好,也是臣妾将她唤醒,才让皇上同晋国夫人有母子再见的时刻,如此说来,皇上可也得好好感谢臣妾才是。”
有一*冷气袭来,是男人的怒气在扩散,他阴冷的问:“你说——晋国夫人已经死了十七年?”
他心头既惊且痛,已经死了吗?可这起死回生之术,也太过诡异。
“是。”司马钰绫倒是磊落,直接道:“臣妾虽然将她唤醒,可若想继续活下去,她就必须吸食活人的新鲜血液,这是唯一的办法。”
“这是你们邺齐的妖术?”
司马钰绫笑:“不,这是臣妾的本事。”
“本事?”李墨冷笑,“朕可以立马下令将你拿下,处以极刑,你这滔天本事,可真是朕忌惮。”
“皇上你会吗?”司马钰绫反问,“臣妾一直忍辱负重,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臣妾的任务吗?杀了臣妾,你怎么同邺齐交代,又从哪里知晓邺齐在大黎的势力?”气定神闲道:“臣妾劝你,还是不要大动肝火的好。”
“放肆!”李墨一掌拍在案桌,竟将案桌震碎,足见戾气之深。
在这档口,外头伺候的小夏子突然匆忙进来,一张脸急得快皱到一起,见到李墨如此大发脾气也顾不得,硬着头皮;急急道:“皇上,不好了,晋国夫人同元贵妃等一干主子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知怎么的,长公主突然掉进了池子里,如今昏迷不醒,太后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将所有主子都押了起来。”
“什么!”
李墨唰的站起身来,脸色一变再变,竟是比方才还要难看几倍,连跪在下面的司马钰绫也顾不得,抬步就往外走,边问:“太医都到了吗,将所有太医都给朕找来,长公主有个什么好歹,谁都不要活了!”
声音渐渐远了,司马钰绫嘴角挑起一抹满意的笑,瞥了一眼四周立着的宫人,出声道:“皇上都已经走了,你们不去伺候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本宫是因为皇上没发话不敢走,皇上现在可是怒得想杀人,一旦不称心了,留在这里不称职的你们,可就是替死鬼了。”
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畏惧帝王,步履匆匆的追了上去。
司马钰绫挑眉,方才站起身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目光落在那明光闪闪的玉玺上,内心翻腾得更厉害了。
***
凤章宫现在是乱成了一片,众妃全被扣下,大批的侍卫守住了宫门,太医进了一位又一位,宫人们脚步匆匆,生怕慢了一步。
里头几位太医会诊,赫连真眼睛都不眨,就怕错过了什么,害得昏迷不醒的倾城有个意外。
太后严阵以待,又冷气逼人,以致太医们冷汗直冒,战战兢兢,外头元贵妃几乎要哭得背过气去,心疼、焦急、自责轮番交替,她恨不得守在倾城身边,可一向待她和善的太后竟用阴狠的目光盯她,将她拒之门外。
☆、第一百一十四章 :蓦地风波平地起(4)
“怎么样?”李墨匆匆赶来,直接进了内殿。
赫连真并不搭理任何人,只红着眼,直直的盯着昏迷的倾城。
沈太医收了银针,微微松了一口气,抬眼见着太后同帝王像是要吃人的模样,忙出声道:“太后皇上且放心,公主昏迷是因为撞到了头,又吸入太多湖水而导致的,微臣已经施了针,最多明日公主便会醒来。
听了这番无恙的话,赫连真僵硬的身子才动了动,却因为僵得太久,若不是青禾将她扶住,恐怕就会软了下去。
她嗓子有些嘶哑,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真诚道:“沈太医,哀家信你。”
倾城没了生命之忧,赫连真软化的表情又变得阴冷,“哀家只道公主落了水,不曾想竟还撞了头,真是好得很,哀家倒要好好问道问道,公主这灾难可都是怎么来的!”
她高高的坐在凤椅上,大殿里跪满一地主子丫头。
“太后,太后,公主怎么样了?”元贵妃细皮嫩肉的在日头下跪了一个多时辰,有些支撑不住,却是顾不得,跪着过去,牵住赫连真的裙摆,仰头担忧的问。
赫连真冷哼一声,将她甩开,责备,“你便是如此养护公主的?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出了事,若是一个不注意了,公主指不定会怎么着!元贵妃,哀家对你太失望了!”
听到这般指责,元贵妃有些委屈,她知道自个儿没有福气替皇上生养子女,有了倾城,她便是视如己出,待倾城更是宝贝得紧,吃穿用度皆是不敢大意,每件底衣可都是她一针一线亲自缝制的,她也不想倾城出事,若是换得倾城平安,哪怕用她的命来抵也是眉头不会皱一下的,可今儿个太后竟然这般数落她,甚至不让她去瞧一眼倾城,越想,心头越是胀闷,最后竟是哭着哭着晕了过去。
赫连真眉目一沉,真是不晓得元贵妃这样怯弱的性子,日后怎么来给倾城一个无忧无虑的成长环境,才说了她两句就受不住,赫连真有些头疼。
“将贵妃扶进偏殿休息。”
宫人们上前手忙脚乱的将元贵妃搀进了内殿,赫连真凌厉的目光在众妃身上来回扫荡,启唇,“现在谁来告诉哀家,公主因何落水?一大串伺候的宫人竟然全都不省人事,手段可真是高明,以为如此,哀家便什么也查不出来了么!”
见众人敛气秉神,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她也不急,只不咸不淡道:“你们一个个的可别给哀家装傻充愣,不知道,不清楚什么的,哀家可不听,若是得不到哀家想要的答案——”瞧着底下的人将头埋得更低,才听见赫连真阴沉沉的声音从顶上传来,“那么哀家只能认为,谋害公主之事,你们都是同谋!谋害皇嗣的罪名,不晓得你们但不担得起,你们的家族可受不受得住!哀家的脾气,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若是不相信,尽管试试!”
众妃倒抽了一口凉气,求救的目光扫向坐在另一旁不发一言的帝王,只见帝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默了一会子,开口,“太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胆敢伤害朕的长公主,找不出真凶,就由你们顶罪好了。”
不高不低的声音,清冷的语气,让众妃的脸色一变再变,哆哆嗦嗦,一阵害怕,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重视长公主。
李墨心头想的却是,昨日才信誓旦旦朝着赫连真保证倾城少不了一根头发,今日却出了这等事,若是不拿出个态度来,怎么向她交代,且,他爱倾城之心并不比赫连真少,伤害了他的爱女,他怎能善罢甘休!
帝王如此发话,便是没人会顾着她们,这简直要命,几个贵人哭哭啼啼的在那里喊冤,受了感染,不一会儿,整个大殿里全是呜呜的哭声。
赫连真眸中冷光闪过,挥手打翻小几上的茶具,倏地站起身来,对着被她一番动作吓得憋住哭声的女人们,冷声道:“少在哀家面前哭鼻子抹眼泪,哀家可不是仁慈之人,从现在起,每隔一炷香的时间,若你们仍是不交代,哀家就杀一人!”
她的视线逡巡在众人间,又道:“哀家最是公平,就从位份高的主子开始。”
朝一边伺候的宫人吩咐:“燃香——”
宫人一刻不敢耽搁,立马点了香,还用嘴吹了吹。
众妃眼睁睁的瞧着一炷香越燃越多,目光纷纷集中在跪在前头的江婕妤身上,就算从妃位贬到婕妤,可在这人数不多的后宫,除了两宫贵妃,竟是最高的了。
就算江婕妤平日里暗自算计从中作梗,可这会子也是慌了起来,赫连真从来不会只是吓唬吓唬人,说得出,定然也做得到,难不成她大仇还未报,便要憋屈的死在赫连真手里!侧头瞥了一眼晋国夫人,当下,跪着前行了几步,急急道:“臣妾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臣妾知道晋国夫人曾离开了一会儿,而当时,长公主好像也跑得远了。”
不防被江婕妤供出,晋国夫人有些不可置信,脸色有些不好,忙道:“墨儿,不是我,我只是见长公主在追一只猫,想替她捉住而已。”
“是这只吗?”赫连真示意,便有宫人提着一只肥猫到了面前。
“是。”
赫连真冷冷一笑,接过猫儿,温柔的顺着它的毛,慢慢道:“这可是哀家养了好几年的猫儿呢,每日里大鱼大肉的伺候着,瞧,都这么肥了。”说着将猫儿扔到地上,用脚踢踢它,竟也无动于衷,被踢到痛处了,才朝后移动一步,“瞧瞧,这猫儿给懒得。”
突然语气一转方才的温和,冷冰冰的盯着晋国夫人,问:“那么夫人是说,这么懒得猫儿竟会偷偷跑到御花园,还惹得倾城去追吗!”起身,一步步走近晋国夫人,“还是说,是有人故意引诱哀家的猫儿,趁机设局要害长公主!”
她一声厉喝,将晋国夫人直接逼得跌坐在地,口中辩解,“不是我……”
赫连真盯着她笑,“哀家可没说是夫人,只是在分析实情而已,不过么——虽然这只猫儿是哀家的爱物,也不是故意引得公主不顾安危去追逐,但到底害了公主,哀家是不会包庇的……”
她唰的抽出侍卫的佩刀,一刀挥过去,准确无误的砍掉了肥猫的脑袋,头身分开的猫儿嗷叫了一声,漆黑的眼珠子还转了转,四肢仍在动,似乎在抗议突然的灭顶之灾。
“啊……”众妃都被这残忍血腥的场面吓得摇摇欲坠。
晋国夫人更甚,因着她靠的近,或许是赫连真故意的,那溅出的血液沾了她满脸,她全身都在不住的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惊吓亦或是愤怒。
“太后……”李墨终于动容,也站起了身来。
赫连真哐当一声扔了佩刀,拍拍手,转过头来,笑问:“哦?皇上有何见解?”
李墨动了动嘴唇,只得道:“此案疑点颇多,这猫儿无缘无故跑到御花园不说,便是公主身边伺候的宫人也莫名其妙昏迷不醒,还有朕派给公主的暗卫,亦是同样症状,且没有打斗的迹象,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所以,不能冤枉了晋国夫人。
赫连真瞧了一眼晋国夫人不正常的脸色,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正色道:“哀家也想到了,所以,哀家觉着晋国夫人与此事并无干系。”
李墨怔了怔,不曾想赫连真竟会如此帮晋国夫人说话,神色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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