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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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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仍是不解气,挥动手里的鞭子又要挥下来,被一柄长剑给挡住。
    “公主?”
    司马钰绫冷哼一声,“本公主说过,不许动她,你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
    李昭有些不服气的收了鞭子,朝着司马钰绫赔了一礼,算作道歉,可那目光中的嫌恶并没有逃过司马钰绫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是多么吓人,明明她才二、十、三岁,却已经枯老得好似七老八、十,当初使用追魂骨之术的时候,她便准备好了承担这样的后果,每使用一次追魂骨,她的心力便要枯竭几分,所以她白了发,如今被追魂骨反噬,没有要了她的命,已然是万幸。
    她收回佩剑,想起那温润如玉的男人来,当初她虽然使用追魂骨受创,可并不严重,全是为了救奄奄一息的他,是以,延误了战机,以至于这般凄凉下场,身在皇家受过重重磨难,怎的就突然天真起来呢,她有些戚戚然,转而眸子里射/出滔天的恨意,李湛,她定要十倍百倍还诸给他!
    她转过头,却对上赫连真怜悯讽刺的表情,不由得大怒,紧了紧佩剑,忍住了,若非王兄对赫连真的与众不同,若非赫连真的身份,她早就一刀结果了她!
    她要用赫连真去讨好王兄,减轻她此战的罪孽,等到了王兄手里,她相信,王兄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赫连真!
    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肚,马鞭一甩,马儿便飞速奔跑起来,赫连真一个不察,身子一个趋咧,被迫跟在后头跑起来,正是最热的天气,沙尘飞扬,又早已走了这一路,身子很是吃不消,然而却不能停下来,除非她想被这马儿拖死。
    不知过了多久,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赫连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不远处的城墙,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邺齐都城安城。
    跟着司马钰绫进了城,先是进了司马钰绫的府邸,而后她被扔给一群宫人,替她沐了浴更衣,便将她扔在了这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9)

赫连真紧皱眉头,对于邺齐布料少得可怜的服饰很是不满意,下面还好,是垂至脚踝的石榴花罗裙,脚腕上分别戴着两条精致的铃铛,稍微一动,便叮铃铃清脆作响,这也倒没什么,偏就上衣只短短一截,往上,露出大片锁骨,往下,只到腰际,垂下细细的流苏,而且有些紧,倒不是腰身,而是胸部,或许是大黎宽松的宫裙遮掩下,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算得上是波澜壮阔的酥胸,这邺齐的裙装,倒是将她隐藏的美色全都展示了出来。
    漂亮的锁骨,高凸的胸部,细柔的腰身,白皙嫩/滑的肌肤,配上那一张艳冶柔媚的脸,如缎似锦的发,美得让人窒息,晃了男人的心神。
    那灼热的呼吸很快让赫连真捕捉到了,她凌厉的望过去,正对上司马徽熠熠发光的眼神。
    司马徽也不避讳,将眼神里对她的欲/望明明白白的展现在她面前,大步朝她走过来。
    赫连真戒备的朝后退了几步,因着被司马钰绫下了软骨散,便是这样几步,也让她有些支撑不住,双手撑在了案桌上。
    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她一抬头,男人粗狂的气息全都洒在了她面上。
    那样赤/裸/裸的渴望让她厌恶,她偏过头,却被一只大手强势的捏住下巴扭了过来。
    “赫连真,你可真本事!”潜藏的滔天怒气通过力道传了出来,她只听得咔嚓一声,秀眉紧蹙,下巴已经被司马徽给卸了。
    对于她的忍耐,男人似乎很是满意,嘴角噙了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天,“寡人的五十万大军就这样折在你手里,要怎样奖励你才好呢?”
    赫连真疼得说不出话来,又听得清脆的声响,男人又替她将下巴接上了,力道大而干脆,仿佛手里捏的并不是下巴,而是死物一般。
    下巴还在疼,没有缓过劲儿,司马徽的大手仍是没有离开,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爱不释手,手里细腻的触感,一下子便将他压下去的烈火引了起来,目光逡巡在她的胸部,因着比赫连真高出一个头有余,只待轻轻一低头,那低胸的布料便阻挡不了他热烈的目光,他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自己般俯下了身。
    情急之下,赫连真身子便往下缩了缩,那滚烫而霸道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锁骨处。
    男人有些恼,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对于她主动送上来的地方缠绵悱恻的吻了一会子,最后狠狠咬了她一口,流连往下,目的在那软腻白皙之地。
    赫连真怎么允许,使不出力道推不开他,幸而擅用暗器,手指伸出,两枚银晃晃的绣花针极快的朝男人的命脉刺去。
    男人灼热的目光迅速转冷,及时截住她的手,一扭,手腕已脱了臼,银针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司马徽一把推开她,赫连真便被甩在棱柱上,闷哼一声,像是断翅的蝴蝶般落在了地上。
    司马徽踱过去,居高临下的看她,冷声道:“寡人虽然喜欢你的本事,但不代表能容忍你对寡人使这些手段。”
    赫连真趴着地上,全身脱力,方才那一撞,恐怕鞭痕又裂开了。
    丝丝血迹蜿蜒在她白皙的细腰上,司马徽蹲下身,问:“你受伤了?”
    赫连真连扭头给她一记狠戾的眼神也不能够,男人却没有好的耐心,大手伸出,一把便扯开了那本来就短得可怜的布料,连带里面的抹胸也没有幸免于难。
    她趴在那里觉得耻辱,司马徽这会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目光定在那蜿蜒恐怖的鞭痕上,没有上过药,又是炎炎夏日,早已溃烂,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可怖。
    锐利如鹰的眼神变得深沉,拦腰将她抱起来往内殿走。
    赫连真双手护在胸前,眸子里刀光剑影,“司马徽,你敢!”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摇摇欲坠的布料被她揪在胸前,然而,那美好的柔软隐隐露出头来,这般凌乱的她,那一记狠戾的眼神委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瞧着她的凤眼,勾人得紧。
    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出了内殿,再回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支药膏。
    赫连真仍是有些防备,在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想要躲,却被他牢牢的掌控住,他讥笑一声,将药膏抹在疤痕处,动作并不轻柔,反而故意将她弄疼。
    待他抹完药膏,赫连真已经大汗淋漓,双手紧紧揪住底下的被褥,酷刑停止,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真儿这副模样,可叫寡人忍不住。”司马徽突然凑近她,轻舔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引得她浑身一颤。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制得死死,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双手也没闲着,穿过她的腋下,大掌拖住丰盈,揉弄戏耍,力道越来越大,停留在脖颈处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裙子被撕碎,声音如此尖锐,她咬紧了唇,双眼看不到,反而感觉愈发清晰,紧接着双腿被迫分开,她整个人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司马徽,做完之后你就杀了我,否则,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她的声音平静,丝毫没有即将被侵犯的紧张与无措,她只是在淡淡陈述一个事实,若他敢再进一步,不是她死便是他亡,再没有其他路可选。
    浑身的火瞬间被浇灭,司马徽脸色难看到极致,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阴冷问:“你这是在为李墨守身如玉么,恩?”
    赫连真被拽得疼,并不否认。
    脖子被大手掐住,一寸寸的收紧,“你爱他。”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如此,更引得男人怒气腾腾,不断的用力,赫连真的脸已青紫一片,却没有开口求饶。
    “就凭你坑杀我邺齐五十万儿郎,你便是死千百次也抵不了这罪孽,若非你身体里……。”身体里怎么样,男人顿了顿,并没有说清楚。看她呼吸困难,他终是将她放开,站起身来,冷声道:“若是寡人纳你为妃,你说,李墨会不会来救你?”
    赫连真心头一凛,纳她为妃,她是大黎太后,若真做了邺齐的妃嫔,只怕届时就算回了大黎也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且,她能够猜想到,若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那个男人是铁定坐不住的,若他亲自前来邺齐,司马徽必定布下天罗地网。
    她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司马徽的功夫不在李墨之下,邺齐又是巫蛊之邦……
    ***
    司马徽将赫连真安置在幽兰轩,每日里在饭菜中加了软骨散,并不担心她会玩出花样来。
    如那日所言,他并非恐吓赫连真,纳大黎太后为妃的旨意一道一道的传了下去,惊起百丈波澜。
    入了夜,赫连真在几双眼睛的监视下,吃着掺了软骨散的饭菜,一口一口,味同嚼蜡,却不得不进,宫人替她盛了一碗汤,恭敬的递到她面前。
    她再也忍不住,拂手挥开,汤汁四溅,“我不喝!”
    司马徽不知何时来的,见她发脾气,并未生气,只是吩咐宫人,“再乘一碗。”
    赫连真瞪他,“我说我不要喝。”
    司马徽没有理她,根本不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亲自接过汤碗,递到她面前,“喝。”
    赫连真猛地起身,却因为体弱,晃了晃,她转身要走,被司马徽狠狠的拽住手腕,厉声道:“寡人让你喝。”
    对上她喷火的怒目,司马徽冷冷一笑,“怎么,知道李墨来了安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力气,好同他离开邺齐么?”
    赫连真脸色一白,李墨真的来了?
    “你在担心他?”司马徽笑,可那笑容并不达眼底,反而散发出蚀骨的冷冽,他竟然没想到李墨真敢来,只为了这个女人。
    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将赫连真拽过来,拿过汤碗,强迫的给她灌了下去。
    赫连真被呛得不断咳嗽,一张小脸儿愈发惨白,司马徽放开她,她便站不稳跌倒在地。
    “放心,寡人定然让你们这对鸳鸯重逢。”顿了顿,又道,“日后若是再敢发脾气不吃东西,寡人不介意亲自喂你!”
    放了狠话,又瞧她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倒在地上,那双盈盈目光里,噙着点点水雾。
    蹲下身,亲自将她扶起来,动作温柔,仿佛刚才大发脾气的男人是幻觉。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然后又吻了吻她已迷蒙的双眼,似情人般温柔呢喃,“好了,你乖乖的,寡人自然会对你好。”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今夜可要好好的陪寡人看场戏,寡人倒要看看,你的小情人有什么滔天本事能把你从寡人的床上带走。”
    赫连真的脸色愈发惨白,捉住他的衣襟,出声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你放过他。”
    司马徽突然将她重重的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危险道:“真儿,你越是这般在乎他,寡人就越想弄死他,懂了么?”

☆、第一百三十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10)

静谧的夜,飒飒凉风摇动窗户吱吱作响,赫连真被司马徽揽在怀里,便是连呼吸也不敢大声,害怕错过半点蛛丝马迹,她身子被搂得紧无法动弹,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将整个屋子打量了一遍,试图找出司马徽所布机关在哪些位置。
    “真儿在找什么?”黑夜中,男人也能将她的目光收在眼底,绕着她的墨发,一圈一圈,在鼻尖轻嗅,“寡人的机关在这里。”
    他说着,抓过赫连真的手,按在床榻一处,轻轻一按,两人便滚入了一道暗门,将方才那件屋子隔绝开来。
    司马徽压在她身上,同她额头相碰,道:“只要李墨进了这间屋子,我们俩便躲到这里,知道为什么让你住幽兰轩么?因为地底下埋了炸药,寡人还在里面加了大量的七星海棠,就算他命大炸不死他,可吸入了七星海棠,凭他再厉害,也支撑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要毒发身亡。”
    搓了搓她变冷的双手,司马徽轻轻一笑,“外面寡人安排了千名高手,每人一剑,也足够将他戳成刺猬的了。”
    “怎么,真儿很冷吗?”
    赫连真整个身子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求道:“你放过他,放过他,你不是想要我么,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司马徽叹息一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按了机关,又回到了屋子里的床榻上。
    “哭得这么伤心,可真是难办啊——”司马徽扶额,似乎有些拿赫连真没有办法。
    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她便再也无法哭出声,司马徽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这样省事。”温柔的替她拭去不断溢出的眼泪,胸有成竹的等着李墨闯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子时过去,直至卯时,仍是没有半分动静。
    司马徽坐起身来,大喝,“来人!”
    守卫在外的侍卫推门进来,候在面前。
    “怎么回事?大黎皇帝不是已经潜进王宫了吗?”为何还没有过来救人!
    “禀王上,大黎皇帝确实潜进王宫,不过并没有往幽兰轩来。”
    “那他去了哪里?”司马徽问。
    突然,外面叫嚷起来,“王上,不好了,信宫失火了。”
    “失火?”司马徽走至窗边,望向火光冲天的地方,怒气难耐,李墨进宫不为救人,竟是一把火烧了他的寝宫?
    “纵火之人呢?”
    “回王上,已经逃出王宫,御林军正在追捕。”
    闻言,司马徽一掌将窗户给劈塌,大步走到赫连真身边,解开了她的穴道。
    嘲讽道:“李墨也不过如此,瞧着危险便弃你于不顾,真儿,这般畏缩的男人,值得你所谓的爱吗?”
    赫连真既喜且悲,喜的是,那人终究没有落入司马徽的圈套,好好的活着,悲的是,诚如司马徽所说,到底他也是弃她而去了……
    她的欢喜,落寞,轮番交替,叫司马徽瞧得一清二楚。
    哼了一声,为着她对李墨的失神,吩咐侍卫好好把守幽兰轩便带人离去,信宫失火,御林军简直是一群废物!
    瞧着司马徽离开,赫连真摇了摇僵硬的脖子,挑起一抹微笑,躺进松软的被褥里,折腾了一夜,可要好好睡一觉。
    司马徽,咱们来日方长,究竟鹿死谁手,她很是期待……
    ***
    赫连真被软禁在幽兰轩出不去,不代表别人进不来,尤其是这邺齐王宫的女主人。
    自赫连真进了邺齐王宫,许芯竹便忍到了现在,大黎的太后竟然要做邺齐的妃子,可真是前所未闻,她对王上劝谏过,但并没有效果,听闻昨日王上宿在了这里,又听宫人们议论着赫连真如何如何的倾国倾城,连带司马钰绫也不及其三分,她再也坐不住,驾临了幽兰轩。
    随着宫人的跪地请安声,赫连真一抬头便瞧见了她。
    长得并非美若天仙,不过气势倒是十足,据她所知,许芯竹乃是邺齐大司马的独生女儿,大司马呢,可是掌管着邺齐大半兵马呢。
    这就是司马徽的王后,赫连真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她还愁着出不去,没想到这位王后娘娘自己要撞上来。
    王后娘娘以及身边的宫人很是有教养,并没有开口就厉喝她行礼之类的废话,两个女人相互打量着,估量着彼此。
    “你就是邺齐的太后?”许芯竹走近她,客气道:“果然生得极好,不怪王上恋恋不忘。”
    赫连真也笑,“恋恋不忘又如何呢,王后你可才是同王上并肩的那个人,这般福气,并不是谁人都有的。”
    柔柔弱弱的站起来,亲自倒了一杯茶给许芯竹,“王后你说对吗?”
    许芯竹诧异的接过茶,原以为大黎的太后必定是高高在上,又仗着王上的在意,定会给她些许脸色看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客气,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诚然,她并不是来幽兰轩找茬儿的,能够成为王后,她爹虽然出了大力,但也同她知进退有关,她知道谁人能动,哪些人碰不得,不管大黎的太后日后会是个怎样的存在,在王上对其上心的时候,她是决计不会傻到找赫连真的麻烦,让王上同她离心的。
    “太后在这里可住得习惯?”许芯竹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全是一国之后的风范,“若是有哪里不顺心了,尽管告诉本宫。”
    这般说着,又嘱咐幽兰轩的宫人,万万不能怠慢了贵客之类云云。
    两人似乎很是投机,聊着聊着便过了大半日,许芯竹这才起身告辞。
    赫连真弹弹指甲,吹走了剩下的白色粉末。
    心情很好的让宫人摆了膳,一口一口慢慢的吃,李墨对司马徽宣了战,这会子已经占了邺齐三座城池,司马徽一大早便去了军营,不晓得今晚能不能赶回来救她呢……
    果不其然,赫连真不过刚刚用完膳,还来不及漱口,便有一队侍卫闯进了幽兰轩,威风凛凛道:“此女蓄谋毒害王后,拿下!”
    赫连真似乎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张脸全是惊慌失措,被侍卫扯起来押着就往外走。
    “你们做什么?”她整个人似瘫了一般,没有半分力气,是因为刚刚用膳的缘故,“我没有害王后,放开我。”
    幽兰轩的宫人皆是战战兢兢,没了主意,精明的赶紧跑到信宫去通知王上。
    赫连真被投进大牢,安静的坐下,不复方才那般闹腾。
    而这边,星耀宫里乱成了一团,王后娘娘中毒了,从幽兰轩刚刚回到宫里,便吐血昏迷,此毒凶险,若是太医晚到几步,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星耀宫的宫人们将幽兰轩的那位诅咒得体无完肤,若是王后有个三长两短,有得她好果子吃!
    又差人去军营禀了司马徽,见王后稳定下来,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
    赫连真被关在牢狱里,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晓得外面情况怎么样,大牢么,总有些老鼠爬虫,总有人喊冤被鞭笞,她静静的坐着,听见有脚步声逐渐朝她这间牢房靠近。
    牢房被打开,铁链子撞上牢门的声音如此诡异冷森,走进来的是几名狱卒,神色不善的朝她靠近。
    赫连真胆怯的朝后挪了挪,奈何只这区区方域,很快便无路可退,她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的问,“你们要做什么?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前面的狱卒森然一笑,露出熏黄的牙,这样难得的美人儿人,可惜了,原想总归是个死,好好美一番才好,可上头有命令,即刻处死她,耽误不得,王上快要回来了。
    掏出绳索,抖了抖,麻利的套上赫连真的脖子,不断的用力,“姑娘,到了黄泉路下可也别怪咱,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睁眼看清楚了。”
    赫连真没有力气,根本救不了自己,随着力道的加大,她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逐渐减少,双腿蹬了蹬,反抗的动作却越来越小。
    脑中白光一闪而过,她再也没有意识沉睡了过去。
    ***
    她睡不踏实,被梦魇住,额角已经布满层层细汗,身子一直发着抖,口里不断喊着救命。
    司马徽握住她的手,一遍遍的轻抚她的头,以作安慰,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一圈已经变得青紫的勒痕上,眼里的杀机一闪而过。
    “司马徽,救我…救我……”她苍白的小脸儿不断的挣扎,唇色淡得让人心疼,然而她口中呢喃的字字句句,让男人的心一软再软。
    “真儿,没事了,我在这里。”他吻她的唇,被她的呢喃大大的取悦,她在无意识之下,会晓得唤他,当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啊……”赫连真猛地大叫一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将面前的男人看在眼底,回了心神。
    好似怕极了,她突然扑进司马徽的怀抱,大哭:“司马徽,我差点就死了,差点就死了!”
    她抱得紧,好像将他当做生命最后尽头的一根浮木,他没有推开她,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那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垂在他的脖子里,烫到了他的心底。
    此刻,他才隐隐有些后怕,幸而他回到王宫最先去了大牢,若不然,只稍稍晚了那么一刻,怀里软软的人儿定是香消玉殒。
    他的神色复杂难辨,重重叹了一口气,赫连真,不要再引诱他了,真的不要了,若是他真的沉溺进去,那么,他将不会再管什么伦理纲常,一定要将她紧紧留在身边。
    眸子里泛着幽幽的光,若是知情的人全都将她的身份遗忘,那么,他和她会不会有结果?

☆、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里回眸深属意(1)

许芯竹悠悠醒来,睁开美眸,在周围找了一圈,并没有司马徽的身影,不免微微有些失望。
    “娘娘,您醒了?”守在旁边的宫人见她醒来,大喜,忙朝着外头吼了几嗓子,“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听到这信儿,外面守候的太医宫女们忙涌了进来,忙上忙下,小心伺候。
    太医诊了脉,确定王后没有大碍,又嘱咐了一番,才放心离去。
    许芯竹才醒来,又遭此大劫,便是这么一会子便有些力不从心,靠在床头,才问:“本宫睡了多久?”
    “回娘娘,您已经昏睡了两日。”
    “哦?”许芯竹面上浮起狠戾之色,没想到那个女人颇有心计,表面上和她客套有礼,转眼间竟敢对她下手害她!她本来没想过要对赫连真出手,却也容不得这妖女欺到她头上来!
    “王上来过了么?”她问。
    一屋子的宫人为难的摇摇头,回道:“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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