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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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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冷哼,“你就这么笃定李墨会退兵,只为了你?你要知道他已经夺下了我邺齐大半疆土。”
“是,他会的,我相信他。”
“真儿,可别太天真。”司马徽放开她的手,即使半壁江山已失,仍是霸气稳定,“你的解药再有三个月就会制好,若是此番李墨答应为了你退兵,寡人便将解药送与你,然而,要是李墨不同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身边,如何?”
赫连真微微一笑,“那么,你可是输定了。”
“是么?”司马徽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真儿,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天真?亦或是是自信?还是傻?赫连真不得而知,她目光久久的看向窗外,答案她早就知道了。
***
果然,李墨没有答应,不顾司马徽所言的种种威胁,仍是大举进攻邺齐。
赫连真闻此消息,脸色迅速变白,毫无血色,她摇摇头,仍是不可置信,“不,我不相信,李墨不会不顾我的生死的,你骗我!”
到最后,更是尖利的叫喊出声。
司马徽将她搂在怀里,用拇指替她揩了揩眼泪,叹息一声:“傻真儿。”
“你早该看清楚李墨了,若是他心头有你,第一次就该闯进幽兰轩将你救走了,可他没有不是么?这番寡人用你的性命要挟他,他却是丝毫不顾,不过是半壁江山他就如此不舍,真儿,你早该看清楚李墨的真面目了。”
司马徽顿了顿,又道:“还有一桩事你或许不清楚,你的父亲母亲皆暴毙在大黎天牢,相府上上下下皆被问罪。”
赫连真推开他,双眸陡然睁大,“你说什么?”
“真儿……”
“不!”赫连真全身无力倒退几步,软倒在椅子上,“娘亲……”她的眼泪簌簌往下落,“是谁,是谁?”
看她这般,司马徽也是心疼,狠下心,“真儿,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是谁,不是么?你父亲是因为谋反。”
赫连真捂住耳朵,尖叫:“你走,我不听,我不听,我娘亲好好的,你胡说!”
蓦地,赫连真站起身来,夺门而去。
司马徽一惊,忙追了上去,将她拉住,“你要做什么?”
赫连真回头,恨恨的瞪着他,情绪很不稳定,“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那满身的戾气全汇集在她发青的面庞上,司马徽很是不忍,拍着她的背,连连安抚,“真儿放心,寡人会替你报仇雪恨。”
“真的?”
司马徽点头,“寡人不会骗你,必定将李墨的首级砍下献给你。”
赫连真浑身发抖,怒火攻心,竟是蛊毒无端又复发了,司马徽一惊,压制的药丸已经没有效用了,只有等着解药救她的命,这三个月她得遭些罪了。
赫连真平复下来,死死的咬着拳头,方才她并不是做戏,那样的消息太让她震惊,她早已预料到她父亲的谋反,也一早派了人救她娘亲于危难,此消息如果不是司马徽在骗她,那么必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若她娘亲真的遇难,她派的下属又去了哪里,李墨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然而,眼下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
十月的天气已有些阴冷,号角声阵阵响起,是司马徽要御驾亲征同李墨决一死战。
司马徽骑在高高的马上,看着美憾凡尘的女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周围百官议论声渐起,司马徽却不顾,目光没有从女人身上移开半分,“你要做什么?”
赫连真抬头,阳光不再刺眼,挥洒在男人身上星星点点,衬得男人在霸气中多了几分俊朗。
她沉着脸,冷声道:“杀父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司马徽沉默了片刻,直直打量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终是伸出了手。
赫连真搭上他的手,司马徽一个用力,便将她带上了马,坐在自己身前。
号角声又起,大军出发,前往沪郡,那里正战火纷飞。
***
李墨接到帝京传来的消息亦是心头惴惴,左相同夫人暴毙在天牢里,虽然乱臣贼子死不足惜,可到底是她的父母,她被困在邺齐仍是替他出谋划策,他却让她的父母死得不明不白,且帝京之乱,也是她相助,才平安无事,更别说前不久才替他击退敌军,保住大黎疆土,思及此,又想得远了,以往桩桩件件,她皆是替他打算,让他偿还不清,他爱她,欠她,又愧对她,且先前两人还闹着矛盾,他打了她,也不晓得她有没有消气。
想到这里,他心头愈发难受,她受了委屈还肯如此帮他为他着想,他实在是愧对她得很,只待战事结束,他定要好好补偿她才好。
***
对于大黎太后来到军营参与军事,一干将军谋臣死谏多回皆是无功而返,然而在赫连真设下圈套,率领五百兵士袭击了黎军一个措手不及之后才对她有所改观,接着,短短半月,赫连真屡出奇谋,三败黎军,甚至最后一箭射/处,射中大黎皇帝,夺回四郡八州,这才完全放心,并对于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年轻太后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夜,众位将军谋士凑在一起,为着下一场生死之战,如今黎军连连挫败,大黎皇帝亦是身负重伤,此乃绝佳时机,自是不会放过,且大黎连败三场死伤惨重,士气低迷,正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战,收复失地。
赫连真摆了一个八门金锁阵,众人面面相觑,惊讶不已,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赫连真挑眉,此阵本就难摆,若非她多活过一世,亦是不知的。
见众人难解,赫连真便解释道:“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果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说着,她纤细的手指点了几处,指给众人看,“若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众人研究了半夜,勉强算是看懂了,不得不惊叹此阵的严密,可谓万无一失。
有谨慎者不免怀疑道:“此阵不知黎军军事是否识得,若是破解开去,我军可如何是好。”
赫连真一笑,“将军且放心,我以我的性命担保,此阵黎军必定是没有一人识得。”顿了顿,又道:“就算被识破,想要破解,也并非一时半刻之事,待他们破解之时,恐怕早已伤亡惨重,再退一万步,现如今黎军不过还剩下区区三十万大军,我邺齐五十万,难道还敌不过。”
她自信且自负,整个人夺目异常,司马徽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所觊觎。
听她一番解释,众人皆是放了心,纷纷退下,只待明日一战,便可收复疆土,逼退黎军,甚至生擒大黎皇帝,换取更多的州县,心情皆是喜悦膨胀,恨不得黎明早早到来。
帐内只赫连真一人被留下。
赫连真撑了一个懒腰,打了打呵欠,看向他:“你还有事交代?”
司马徽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箍住,“真儿,原本你就将寡人迷得失了心神,现在又处处让寡人刮目相看,这般下去,可怎么了得。”
赫连真低垂的头隐在背光处,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淡淡道:“我不过是被逼得如此,若非李墨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以为这个便宜会让你给占了?指不定——这个凶险的八门金锁阵可就是来对付你的。”
司马徽哈哈大笑了几声,挑起赫连真的下巴,赞赏道:“真儿如此心狠,连对待旧情人也这般,寡人也算是见识到了,不愧是我司马家的人。”很显然,他对于赫连真的心狠手辣很是满意。
赫连真却没有听出他话里别的意思,只打开他的手,退开他的怀抱,冷声道:“我可不是你的人!很晚了,我走了。”
她掀开帐帘出了帐篷,望着漫无边际的黑夜,只剩几颗暗淡的星光,明日过后,也该结束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暗里回眸深属意(4)
八门金锁阵,并非万无一失,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阵法必乱,黎军突用火箭,邺齐士兵纷纷着火,黎军四面包抄,十面埋伏,五十万精锐之师溃败而逃,邺齐大势已去,随着司马徽退守安城。一向霸道沉稳的邺齐王上此刻风尘仆仆,面色扭曲,身上多处受伤,却没有打理,那一身原本威风凛凛的铠甲已是狼狈不堪。
黎军兵临城下,要不了多久邺齐便会亡国,然而他却并没有心思思考如何守住江山,此刻正怒目红眼的瞪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女人。
好一个金锁阵!竟然是用来对付他的!好一个赫连真,一步一步引得他亡国灭家!引起邺齐内乱,假装同大黎皇帝仇恨不共戴天,先前三场战役大败黎军不过是瞒天过海,实则等着在这最后一役杀他个措手不及,士兵缘何着火?不过是战甲上全被撒了磷粉,百万将士,邺齐江山,全都毁在她一个人手里……
手里的鞭子毫不留情的继续甩向遍体鳞伤的女人,一鞭一鞭,恨不得将她的血肉一点一点的抽下来,以解他心头之恨。
赫连真已经疼得麻木,扭头,看向司马徽的气急败坏,挑起了嘴角,“打吧,打死我好了,总归我也活不了多久。”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得愈发开心,“不过么,舍我一人换来邺齐万里江山,值当得很!”
司马徽捏着马鞭的手紧了紧,一点一点的将其捏碎,他大步走到赫连真面前,将她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很高兴是么,司、马、真!”
赫连真美眸一凝,“你叫我什么?”
“你的父亲是寡人的王兄,你说寡人唤你什么?”司马徽抚上她的脸,继而抬起她的下巴,牢牢的锁住她恐慌的双眼,“若非寡人是你的王叔,同你流着相同的血液,你认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到现在么!”若非如此,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下来不去动她,她是他侄女儿,她的父亲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他原以为瞒着她一切,便能逃离血缘的枷锁,却万万没想到……
“真儿,你的父王隐姓埋名在大黎三十年,终于等到如此良机,却功亏一篑,暴毙在天牢里,听闻最后解了帝京之围的是一支由袁慕璟带领的军队。”司马徽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笑着问道:“袁慕璟是你的表弟,这支军队真儿知道吗?”
似乎并没有指望愣住的女人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司马徽想起些什么,拍了拍额头,恍然道:“寡人想起钰绫率领五十万大军攻打大黎,真儿好本事,使了瞒天过海之计,逼得钰绫节节败退,好像当时也是有这么一支突然冒出来的军队阻拦截杀,才导致全军覆没,连钰绫也不得已狼狈出逃,将亲姑姑逼到如此地步——”司马徽亲昵的摸摸她的脑袋,赞扬道:“不愧是我司马家的人,诡计多端又心狠手辣。”
赫连真被一桩桩所谓的事实击得脑袋发懵,她想一定是被鞭子打得太疼,出现了幻觉才是,她是赫连真,是大黎的太后,怎么会是邺齐的王室之人。
司马徽轻声安慰道:“乖女孩儿,还不止呢,如今你更是出息了,帮着敌国算计亲叔叔,出卖自己的国家,一百万——”他伸出一个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整整一百万邺齐男儿,葬送在你的手里。”
司马徽望了望四周匆匆逃难的宫人妃嫔,掰过她的脑袋,“真儿你看,过不了多久,邺齐所有王室都会成为阶下囚,咱们邺齐的公主妃嫔会被大黎的士兵糟蹋,咱们的王子世子,会变成卑微的奴仆,邺齐大好河山,一寸一寸皆毁在了你的手里,你的父母亦是因你而死,你的身上背负着千千万万条生命,真儿,你如此本事,叔叔要怎么奖励你才好呢,嗯?”
“不……你在骗我……你在骗我……”赫连真艰难的摇摇头,推开司马徽,踉踉跄跄的就要往外跑,她不要留在这里,这样的谎言太过荒唐,也太过可怕,不是她能承担的,她不过是要守护一个男人,不过是想在最后留下的生命里助他夺下天下,她没有要害娘亲,没有要害族人,亦没有欠下邺齐整个江山,她没有!
司马徽拖住她,将不断挣扎的她紧紧制住,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问:“真儿,你跑什么呢,你听,刀剑相碰,利刃进入血肉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看到了么——”他指了指前方,“不用多久,这里便会血流成河,血液还是温热的,冒着热气呢。”
赫连真闭上眼睛,不去看,不想去听,却偏偏那样一幅伏尸百万的场景在她脑海里逐渐清晰,那挣扎的生命,伸出一一双双血手指向她,她尖叫出声,对勒住她的男人又踢又咬又掐,“你闭嘴!放开我!”
“怎么,想去找李墨?”司马徽凑近她,笑着问:“真儿,你替他做了这么多,甚至甘愿用族人将士的血来替他铺就这万里锦绣江山,那么,李墨能为你做到哪一步,想不想知道?别着急,叔叔这就带你去。”
她被拖到城墙上,一路上,所有将士皆对她拔剑相向,若非司马徽在侧,想必她早已被千刀万剐。
她竟会是邺齐的郡主!她悲凉一笑,司马钰绫早已提示,司马徽也有暗示,可她偏偏没有察觉,现下想来,若非如此,他的父亲已位极人臣,又何必同邺齐勾结,扣押下李湛的粮草,又趁机起兵谋反想要占领帝京。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她的声音低哑,忽又嘲讽一笑,“司马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是邺齐的郡主?”
司马徽停下了脚步,赫连真抬起头,目光凌冽的射/向他,一字一句道:“你在害怕!叔叔喜欢上了侄女儿,你担心我知道身份后觉得你恶心,你不敢告诉我!那么,王叔,你告诉我,如今这一切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吗?若非你动了不该有的龌龊心思,邺齐不会亡国,百万将士不会无辜牺牲!王叔,将一切罪孽扣在我的头上,你就干干净净毫无愧疚的下去见司马家的列祖列宗么?可笑!”
“放肆!”司马徽一巴掌扇向她,赫连真只觉脸颊生疼,耳朵嗡嗡作响,脑袋磕在城墙上,晕眩了许久。
她却不服软,待缓过了劲头,依然嘲笑的看向被戳中心事而恼怒的男人,咧嘴一笑,“王叔,你我皆是邺齐的罪人,哈哈哈哈。”
司马徽再次举起了手,却再也没有挥下去,面前的女人满身血迹,狼狈不堪,原本精致的小脸儿已经高肿,鬓发散乱,双目悲凉,那么柔柔弱弱的站着,也许只要一缕清风便能将她掀倒。
“既然是罪人,就为邺齐出最后一份力。”司马徽拉着她继续往前走,看向远方,大黎的士兵已经在攻城,而邺齐寡不敌众,他扯过她,冷声道:“让你的情郎退兵,不惜任何代价。”
赫连真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端坐在战马上凛冽威严的男人正往这边看来,他正意气风发,开扩疆土,三日前她还潜进他的营帐同他翻云覆雨,他说他要拿下邺齐作为她的聘礼,然后百里红妆,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宫,而现在,竟是要让他在江山同她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终于,她害怕的这一天,终将到来。
她闭上了眼。
城下的厮杀已经停了下来,苍凉的天空只三两寒鸦掠过。
司马徽拖过赫连真,将她推下城墙,而后捉住她的衣领,高声喊道:“李墨,想要赫连真活命,带着你的兵,退出邺齐的地界,否则——”
李墨捏紧了缰绳,冷眼看向城墙高处,那样高的城墙,摔下来不会有命,可是退兵……他扫了一眼周围同他浴血奋战的将士,那样期待殷切的目光让他不忍直视。
“怎么,不退是么?”司马徽将赫连真提了上来,冷笑一声,道:“为了这区区邺齐江山,竟然不顾太后的死活么?枉费她替你做了这么多,你不是爱她么?怎么,你口口声声的爱也不过如此。”
闻言,大黎将士一片哗然,皇上同太后怎么会……
李墨寒着脸,若是他退兵,会坐实了司马徽方才所言,他为帝的千秋功业亦会添上浓浓的一笔污点,然而,他看向在城墙上摇摇欲坠的女人……
他举起右手,喝令:“退兵。”
赫连真松了一口气,连方才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了下来。
“皇上!”英国公第一个反对,继而他身后一众将士反对之声皆起。
“皇上,我大黎儿郎为了大黎浴血奋战,即使马革裹尸亦是在所不惜,现在岂能为了区区一女子寒了所有将士的心。”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妖后,此番趁机除掉她更好,免得日后他的宝贝孙女儿进了宫要遭赫连真的打压,更何况,听方才所言,似乎皇上同太后关系非同寻常,这肮脏龌蹉的皇家丑闻更会成为皇上一生之耻,便也决计容不得。
李墨冷声道:“英国公,她是太后!”
“皇上,正是因为她是太后,她更应该替天下臣民作出表率,她一人生死是小,百姓将士为大,若此番为了太后而退兵,那么,替皇上打江山而战死沙场的儿郎又怎会瞑目,他们同样有妻儿父母,却取大义舍小义,皇上!”
“英、国、公!”李墨寒着脸,明明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却没有充足的理由辩驳。
“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
紧接着,请奏声不断响起。
城墙上,虽然听不见远处在说些什么,可瞧见将士谋臣们下跪的动作,也足以明白一二。
“你的情郎若想救你,可得让所有将士寒心,要用他一生的清名来换,你说,他可愿意?”司马徽有些幸灾乐祸。
“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他退兵!”赫连真低声道,“你这个疯子!”若不然,他何必要将她同李墨的事情让众将士知晓,明明知道这样做,就算李墨强行退兵,救回了她,也会失了军心,她同李墨回到大黎,亦没有容身之处,他就是为了让她同李墨难堪!司马徽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利用一个女人来夺回江山,他不屑,也不会要。
司马徽笑着亲亲她的脸颊,“真儿真聪明,寡人已是邺齐的罪人,已经没有颜面面对邺齐的子民,待安城被攻下,寡人自会以死向祖宗百姓请罪。”他的吻连连往下,停在她的唇畔,低喃,“寡人这么爱真儿,怎么会舍得让你死,解药都已经提前替你备好了,你可要好好活着才好。”他重重咬了她一口,为难道:“可是真儿同寡人一般罪孽深重,活着的时候也要好好赎罪,死了没什么大不了,重要的是活得痛苦,你说,若是寡人在这里要了你,李墨会不会介意?”
赫连真瞪大双眼,难以接受,“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这个疯子!”
城楼下的众人皆是瞧清楚了两人亲昵的一幕,情绪愈发激昂,定要攻进城里拿下司马徽的狗头!
司马徽很是满意众人的反映,他挑衅的看向李墨,将赫连真搂在怀里,高声喊道:“李墨,寡人改了主意,太后如此绝色,想来味道尝起来也很是美妙,一炷香的时间足够寡人将事情办完,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攻进来,待一炷香已过,寡人就会将太后赐给邺齐儿郎们,哈哈哈哈。”
“你敢!”李墨寒着的脸已然变得铁青,然而这样一副冷硬的面孔上似乎出现了皲裂,“司马徽,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朕必定将你挫骨扬灰,让你邺齐王室妃嫔公主代代为娼,屠光你邺齐百姓。”
众将士亦是骇了一跳,他们亲眼看见邺齐的王上轻薄太后,瞧见衣衫一片一片的从墙楼上抛下……哪怕那女人是妖后,可仍是大黎的太后,若是作践了太后,大黎还有何脸面,当下热血男儿,竟是不听军令,一齐涌上去试图攻进城门。
李墨飞身而起,可司马徽早有防备,一排排弩箭似密雨般射了出去,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箭上有毒,李墨不敢大意,奈何进一尺便被逼退一尺,分神瞧去,他的女人已经被司马徽压在了身下,那只属于他的地方,一寸寸被别的男人侵犯。
李湛见状,亦是飞身而起,一把长剑挡掉纷纷箭矢,然而,司马徽乃是将自己置之死地不顾,在箭矢过后,放出了众多蛊虫毒物,密密麻麻的朝着二人身上飞去。
一炷香早已过了许久,城墙上再无二人踪迹,安城终于被攻破,李墨双目充血,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人,手持大刀,一路斩进了邺齐王宫,银色的战甲早已被鲜血染红,他踏着尸体而来,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司马徽高高端坐在王座上,而他的怀里,是衣不蔽体昏过去的赫连真,白皙的锁骨至胸口,全都堆上了簇簇吻痕,彰显着方才的屈辱。
“司马徽,拿命来!”李墨一声大吼,额间青筋突出,刀背银光一闪,便朝着司马徽刺去。
司马徽抱着赫连真避开,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这才身手极快的应付着李墨。
两人皆拼尽了全力,要置对方于死地,招招凌厉而变幻莫测。
李湛顾不上二人的打斗,忙脱下战甲,解下自己的衣袍替赫连真穿上,目光落在条条血红的鞭痕上,眸内杀机闪过。
他望向两人的打斗,虽然身影极快,但他亦能瞧得清楚,指尖银针一闪,夹杂十分内力,簌簌的朝着司马徽刺去。
司马徽闷哼一声,身影一顿,只这一瞬间,便吃了李墨一刀,若非他躲得快,整个胸膛便要被李墨砍成两半,然而他已受伤,已成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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