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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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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错觉,有那种眼神的人怎么可能做事这么鲁莽,一回来就找麻烦,哼,她刚回来不好动手,等风头过了,就是她的死期!
  “夫人,小姐。”妙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什么事?”苏彩儿蹙眉问道。
  “相爷回来了,太子殿下也来了。”妙雪笑道。
  苏彩儿眼睛大亮,红着脸看向魏雯凤,“太子哥哥来了!”
  魏雯凤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去吧,别让那贱人抢了风头。”
  “是。”
  ------题外话------
  我闺女一抽抽不回来了肿么办~

  ☆、第十一章:太子墨之寻

  “哈哈,如此甚好……”
  温雅的笑声从大厅传来,只听那话音未落,便被一道欢欣的娇柔声打断。
  “爹爹,你回来啦!”苏彩儿迈着莲步款款走入大厅,看到那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十分年轻的温雅俊朗的男人,柔柔地唤道,而她与那男人的眼睛十分的相似,只不过更柔和一些。
  “是彩儿啊。”苏筠温和的双眼带上笑意,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太子殿下也来了,还不去打招呼?”
  苏彩儿一愣,猛地偏过头,看到高位上那个白衣男子时,羞赧地低下了头,目光却忍不住偷偷看上两眼,福身,声音柔弱似水,“彩儿参见太子哥哥。”
  星眸微微斜飞,英鼻薄唇,五官如玉琢,俊秀而不女气,随着他唇角温润的笑容,整个人如同清风朗月般给人舒心可亲的感觉,皇族墨氏之中美者多不胜数,但墨之寻在其中也算得上佼佼者了,爱慕他的女子如过江之鲫,除了爱慕他最贵的身份,其样貌才情也是一大原因。
  身为同辈里的第一人,也怪不得苏彩儿自幼便倾心于他。
  “彩儿私下里无需多礼。”墨之寻起身将她扶起,星眸含笑,见她温婉如水的笑容,算不得绝顶的样貌散发出纯净的气息,反而比那些艳丽佳人美上几分,不由心中微微一动,见惯了虚与委蛇的人,他对眼前纯净的女子是有几分真心的喜爱的。
  “太子哥哥。”苏彩儿头低的更低,莹白的小脸泛起迷人的红晕。
  清纯娇羞的模样,让墨之寻笑容加深。
  苏筠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微微颔首,李管家突然匆匆入厅,参拜过太子后,附在苏筠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苏筠僵了僵,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殿下,臣有些私事需要解决,可否容臣先行离去?”苏筠看向墨之寻,躬身询问。
  “苏相有事先去便是。”墨之寻温和说道,眸色却暗了些,苏筠惯常不温不火的,倒不知道今日是遇上了什么大事。
  苏筠面有愧色,但还是说了句“抱歉”便跟着管家大步离去。
  苏筠离开,墨之寻便跟苏彩儿在苏府散步。
  “认识苏相这么久,本宫还从未见苏相如此急切过。”墨之寻状似无意地感叹了一句,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好奇之意。
  苏彩儿脸色一僵,看了眼苏筠离去的方向,眼底不由冷了冷,再抬首,只余满脸欣喜,“太子哥哥有所不知,彩儿那离家十二年的大姐姐今日回来了,爹爹自然是思念的紧。”
  “是她。”墨之寻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倒是想起自己还有个自幼便定下的未婚妻。
  “太子哥哥应该还记得大姐姐的,当年啊,大姐姐可是所有人都羡慕的女孩呢。”苏彩儿状似没听见墨之寻的呢喃,迳自说道,满脸孺慕之情,但在水袖之下的手早已握紧。
  墨之寻扫过她天真的脸,见她神情真挚,半点心机都没有,不由打趣道,“本宫自然记得自己的未婚妻。”
  苏彩儿闻言,大眼里的光彩黯了下去,垂眸,掩住里面的水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墨之寻无奈摇了摇头,有些心疼地将她搂入怀里,“不过是玩笑话,却教彩儿伤心了么?”
  “与太子哥哥有婚约的本就是大姐姐,怎么是玩笑呢。”苏彩儿嗅着男人身上清雅的气息,心下窃喜,脸上却更加苍白,娇躯一颤,流下泪来,“可是,可是彩儿心里好难受,彩儿、彩儿好羡慕大姐姐……呜……彩儿不想那么自私,可是……”
  “傻姑娘。”墨之寻叹了口气,无奈地挑起她的下巴,看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温柔地为她擦着眼泪,见眼泪越擦越多,眸光闪了闪,突然俯身稳住苏彩儿的红唇,浅尝即止,但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姑娘止住了眼泪,羞红俏脸呆在了原地,如此模样,又逗得墨之寻一笑。
  “本宫以为,彩儿是知道太子哥哥想娶的是谁的。”
  “太子哥哥。”苏彩儿窝在他怀里,惊喜地抬起头,脸上红云朵朵,突然又黯下脸色,“可是大姐姐怎么办……”
  墨之寻搂着佳人的手紧了紧,安抚道,“不必担心,一切有本宫在。”
  话落,温润的脸冷淡了几分,长孙追云的外孙女,哼,那个老匹夫不愿加入他的阵营还斥他结党营私,若非他长年驻边,他早就动他了,娶他的外孙女,怎么可能?
  苏彩儿见他脸色冷淡,眼里闪过笑意,还是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可是我不想大姐姐难过……”
  “你这软性子是时候改改了。”墨之寻沉下脸来,他喜爱她的纯洁无暇,但若要嫁给他,这般善良的性子可活不长久,看来他不能纵着这丫头了。
  苏彩儿被他呵斥,眼泪又盈上眼眶,委屈得紧抿唇瓣。
  “嗯?”墨之寻微微眯眼,皇太子的威严更甚。
  “是。”苏彩儿脸白了白,不情不愿地点头。
  墨之寻这才缓了脸色,见她有幽怨的小样子,失笑,俯身再度吻上她才唇,香香软软让人欲罢不能。
  “太子哥……唔……”苏彩儿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面色酡红,水眸含情,青涩的样子越发迷人。
  墨之寻倒没想到平日娇弱的女子还是个媚人的尤物,眸色暗了暗,浅尝即止变成疾风骤雨。
  两人情意绵绵,却不知便宜了看戏人。
  苏洛九拿手枕着脑袋躺在树枝上,那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就差端盘瓜子儿嗑了,看自己未婚夫亲别的女人能乐成这样,估计这天下也就独此一家了。
  以退为进……苏彩儿这女人的演技她都开始佩服了,连墨之寻这种老油条都能忽悠过去,唔,好激烈的样子,这是要就地圆房的节奏么?
  暖荷方方寻来就看见了忘我的两人,瞥了眼自家满脸荡漾的少主,差点没把嘴给抽歪了,见少主看自己,无声道——
  相爷找你!
  苏筠找她?
  苏洛九邪气地眯了眯眼,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身形一闪,已然搂着暖荷飞离。
  墨之寻武功不弱,却自始至终都未发现异常。
  ……
  “哟喂,这不是苏相爷么?”
  苏筠双手负于身后,静静地看着瑶琴阁里那棵桂树眼神微微放空,突然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回头,温雅的脸彻底怔住,恍惚间看见那个白衣善舞的女子含笑款款而来,下意识的,温柔低唤,“阿瑶……”
  “呵,阿瑶?”
  微凉的轻嘲钻入苏筠耳中,让他猛然回神,一丝艰涩闪过眼底,定定地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绝世容颜,声音发涩,“你……很像你母亲。”
  “啧啧啧,像她有什么好的,一根筋儿忒傻。”苏洛九不赞同地晃晃食指,一脸嫌弃。
  苏筠听她讽刺,微微蹙眉,“放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母亲!”
  “我讽刺的是你你听不出么?”苏洛九嗤笑,含笑的眼底满是嘲讽,真是好笑了,魏雯凤来杀她娘的时候怎么不特么的来维护!
  “你!”苏筠脸色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扬手欲打她,可手却僵在了半空,死死地瞪着苏洛九良久,疲惫地闭上眼,收回手,“明日会有人来教你规矩。”话落,头也不回地离去。
  暖荷不满地看了眼苏筠消失的方向,“哼,算他聪明没真打下来,不然看我不斩了你的手!”
  “不能伤他啊……”苏洛九凉凉地看着苍翠的桂树,声音很轻。
  “为什么?”少主睚眦必报的性子就算苏筠是她父亲她也不会手软的啊。
  “因为你少主她娘死都那么在乎他!”
  明明是轻松调笑的语气,暖荷听了却眼睛发酸,揉了揉鼻子,伸手抓住飞来的翠鸟,取下腿上的纸条,展开一看,错愕——
  “老主子怎么来了?”
  ------题外话------
  嗯嗯,阿止,阿止不在家~

  ☆、第十二章:被猿粪熏着了

  月上中空,楼中楼,苏某人闺房,四层幔帘掀起,十八颗深海夜明珠散发着莹莹光芒,照得房间恍如白日。
  垫着白狐皮的紫檀木椅上,苏洛九双目浅闭,无骨般斜倚在上,墨发未束直直垂落,轻漾着碰触着地面虎皮上的白毛,着一袭天蚕丝织就的浅紫色睡袍,面上散发着莹润的淡光,外罩一件稍厚的月白色外衫,都是比较柔软服帖的料子,显得她越发慵懒。
  枕浓站在一旁,缓声念着楼中楼这个月的账簿,听到“嘭”的撞门而入的声音,哭笑不得地停下来,后退几步站到苏洛九椅子后。
  “呜呜,九丫头,师父闯祸了闯大祸了……”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冲了进来,双眼清明暗藏睿智,慈眉善目的样子,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朗,就见他落在苏洛九身前,皱着整张脸围着椅子开始转圈,看得枕浓脑袋发晕。
  “推了家宴从戌时等到亥时,你九丫头身心俱疲,有事说事,无事我就歇下了。”苏洛九也不拦着他,阖着的眼都没睁开,只是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果然听到枕浓松了口气的声音。
  没有时间观念又爱惹是生非……苏洛九无奈地笑了笑,小说里的师父不是风度翩翩就是仙风道骨,可到了她这儿就是个比周伯通还胡搞的老顽童,可人巴心巴肺把自个儿养大,她除了能跟在后边继续给他擦屁股纵着他还能怎么样?
  “九丫头……”花无泪憋着嘴巴委屈地站在她身前,欲言又止,犯了错的孩子死的,配上他花白的头发,实在很有喜感。
  苏洛九有些惊奇,“上次在江南,您老赌不过别人就砸了江南最大的赌坊被追的满世界跑都不见你这样儿,莫非是因为改在京城自个儿不是地头蛇了?”
  “一个小破赌坊有什么了不起……”花无泪立马满脸不屑,看着自家徒儿危险地眯起了眼,想到楼中楼还没捂热乎的收益被赔了去,有些心虚地闭上嘴,转入正题,“丫头你知道师父有个外甥吧?”
  “咱花谷大少爷嘛,十四年也没来看看您的好外甥。”苏洛九轻灵的声音微凉,漫不经心的语气,听得出她对那人的不喜,在她看来,无论出自什么理由,都不该十四年不关心对自己好的亲人。
  花无泪一听这调调暗道一声不好,立刻解释,“师父每年都会去看他的,他很关心师父。”
  “老胳膊老腿儿还要您去就着他?”苏洛九嗤笑。
  徒弟心疼自己,花无泪满心欢喜,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家外甥被误会,“他的身份太特……”
  苏洛九懒洋洋地站起来作势欲走,“还能扯闲话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儿。”
  “哎哎别走,大,大得很。”花无泪一个激灵窜起来搂着徒弟胳膊,又苦了脸,“师父我这次上京看我外甥,他中了毒,我就给他解,结果一种毒解了,另一种却加重了,再不救他的后半辈子就完了,丫头你怪点子多,你去帮我看看。”
  苏洛九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师父都解不了啊,徒儿还真想膜拜一下那个下毒的人。”虽在调笑,眼底却划过暗光,师父的医术在大陆能与之相当的绝不超过三人,他那便宜外甥倒是比他舅舅更会惹事。
  花无泪似乎被戳中伤处,瞪圆的眼睛冒着火,双手抓着头发,没好气地跺跺脚,满脸不甘心,“哼,等老头儿抓住那丫头,一定要好好比比,亲手打败她!”他一生痴迷于药理,怎么可以被一个黄毛丫头打败。
  “黄毛丫头?”苏洛九正拿着茶盏喝茶,闻言一愣,心中酝酿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啊,慕容那小子说那个黄毛丫头强上了我家小止后留了张药方子当赏钱,慕容死马当成活马医,那方子还真能缓解小止的病,可是那丫头太坏了,竟然还在方子里做了手脚,竟然让小止武功全失还夜夜浴火焚身……呜呜,老头儿把他武功恢复了可不知道怎么搞的媚毒的药效加重了好多,小止又不愿意要女人,忍着那难受样老头儿看着心疼啊,再不救下半辈子可就完蛋了……”
  花无泪还在絮絮叨叨,完全没有注意已经石化的自家徒儿。
  “那药方子你看了么?”幽幽的声音传来。
  花无泪被打断有点儿不爽,但还是点了点头,脸色更加纠结,“当然看了呀,不过那方子,老头儿看着非常眼熟,总觉得在哪见到过……”
  “媚毒的解药就是女人,请恕徒儿无能为……”幽幽的声音再度传来。
  花无泪打断宝贝徒弟的妄自菲薄,“为师相信你!”
  “……”苏姑娘有气无力地窝回椅子,耷拉着眼皮子无力多言。
  “丫头,你怎么了?”粗心的师父终于发现了问题,伸手探探她的脑门。
  “没什么,被猿粪熏着了。”苏洛九恹恹地摆摆手,看了眼天色,打了个呵欠要往自己的大床走去,“天色已晚,师父不如早些去歇息吧。”
  “缘分有味儿?”花无泪下意识问道,突然反应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不对,歇什么歇,还没跟我去给小止解毒哪。”
  “我答应了么?”苏姑娘回头,大眼微睁,甚是疑惑无辜。
  “你不答应么?”白发老头儿瘪着嘴巴,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苏洛九气结,转个方向面无表情往外走。
  “去哪?”老头儿屁颠颠跟上。
  “去给你乖外甥解毒!”引颈咆哮,“嘭”的踹门而出,火气大的枕浓都不敢跟往常一样念叨她穿着睡袍出门不合适。
  花无泪被吼的莫名其妙,但还是满脸喜色,小媳妇似得巴巴跟了上去——
  “丫头别走那么快,小止就在楼中楼!”
  “嘭——”
  有什么撞到了木头上,随之而来一声低咒——
  “靠!”
  ------题外话------
  阿止终于要冒泡啦啦啦

  ☆、第十三章:无耻也是一种武器

  雅间外室,刚刚了解了事情经过的花无泪和慕容熵对坐着面面相觑,感叹着缘分的奇妙。
  “花伯伯,你说,你徒弟能好好给阿止解毒么?”慕容熵看向隔开内外室的雕花大门,不确定地问,整件事听下来,阿止好像真的是苏洛九的灾星来着。
  花无泪摸摸鼻子,干笑,“九丫头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不过我不敢保证解毒的手段会很温和。”毕竟那丫头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估计会用点什么折腾人的法子。
  “那、那你们说他们俩也挺有缘分的,又同出自花谷,如果亲上加亲,苏姑娘会不会手段温和点?”慕容熵灵机一动。
  花无泪眼睛一亮,还没点头,内室便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
  “如果来两根舌头做引子,老子不介意手段温和一点。”
  “小止在丫头这儿师父实在是太放心了,慕容小子,走走,去喝一杯。”花无泪一个激灵起身,打着哈哈,拉着慕容熵麻溜儿地走了。
  内室。
  苏洛九没好气地瞪了那门一眼,继续手下的把脉的动作,察觉男人下意识的僵硬闪避,挑眉,“怎么不把我掀出去了?忍着多辛苦。”
  男人俊美容颜上泛着诡异的红晕,宛如清贵的雪莲之心摇曳着妖冶火光,圣与妖的糅合美的惊心动魄,就见他左臂曲起侧撑起身子,丝被滑落腰间,露出瘦而精的胸膛,白皙如凝脂似有淡淡玉泽,随着略粗的呼吸缓缓起伏着,及腰墨云微乱着铺陈床榻间,掩住小半胸膛别有一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与此番风情不符的,是一双静若止水的眼眸,淡淡垂眸,无波无澜。
  “我可以不忍。”尽力忽视手腕处被人触碰的不适感,墨止淡淡地说道。
  “唔,我给人治病的时候也会习忍不住顺手下毒,或者你也不想我忍。”苏洛九咬牙,而后笑眯眯地回。
  墨止默然,突然有些理解慕容常年以来因何憋屈。
  “那笨老头用错了药。”苏洛九收回手,幸灾乐祸,“按脉象来看,你这媚毒侵入心脉,就算找女人也只有精尽人亡的下场,怪不得笨老头说你下半辈子可能会完了,我下的毒自然有别的法子解,不过在我看来,你举跟不举都差不多。”
  当时她改的方子特别缺德,两个月内武功全失不说,体内药方子压不住的热毒也会转成媚毒使他两个月内夜夜子时浴火焚身天亮方止。
  用药解媚毒,得把他的内伤热毒根治,泡冷水的话,那药方属性极寒两个月内根本感觉不到冷,找女人,一个极度洁癖回去找女人白天见鬼了差不多……苏洛九打的就是憋得他终身不举的主意,如今虽然过程有波折,但结果效果更好,她必须内心舒爽。
  闻言,墨止千年没有波动的俊脸悄悄飘过一层黑气,很快恢复了淡漠。
  眼尖地发现他变了脸,苏洛九惊奇地眨眨眼,本着敌人不爽我才爽原则的苏姑娘内心一阵舒畅,慢悠悠拉开他的被子,不自知地把脑袋伸到男人下巴底下,大眼睛朝里面瞄啊瞄,还吹了声口哨。
  “你在看什么?”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清管奏出一般的清越,很是淡定。
  “望闻问切,我自然要看看病根不是,唔,俗称,你老二。”某女一本正经地解释,痞子似的又吹了声口哨才抬起脑袋,这次见男人脸色黑得真实了,眉眼弯弯,宛如偷了腥的猫儿,神秘兮兮地把脑袋凑到他耳边,“要不是你老二出卖了你,我都要怀疑你这么淡定是不是真的不行呢。”
  “苏洛九。”微微抬眼,淡淡的声音沉了一分,活到现在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如此无耻却是第一人,手有些痒,好在天生性子淡不易冲动,谁知邪火突然冲破他内力的压制出来作乱,身体一瞬酥软无力地靠回床上,呼吸大乱,面色染红,眼角不自知地带上一丝媚色,一瞬间宛如妖花绽放美到让人窒息。
  想着几天前自己毒发时的痛苦,苏洛九慵懒勾唇,眼底却一片凉色,一边以指尖暧昧地在他心口画圈,勾的他体内热气更旺,一边没心没肺地笑,“一唤我就毒发,不知道你这么爱我真是对不起了哈……你特么不想死就给老子放开!”
  苏洛九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暗惊于他的身手和速度,挣了挣实在敌不过男人天生的力气,想以内力逼开他,结果那厮中了媚药内力依旧在自己之上,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笑也不笑了,冷着张小脸,“恼羞成怒就能忘了自己是洁癖,你的原则给狗吃了?”
  “我可以在忍到极限之前毁掉你。”墨止俯视着身下绝美的小脸,染红的俊脸依旧淡漠,双目却仿若无尽雪域的冰雪精魂冷得骇人,天生的威严尊华展露无遗给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不是死板的人,面对无耻之徒不需要原则,况且他身中媚毒不论他愿或不愿都必须承认,碰触一个低温的女子不会像正常时那样难以忍受。
  苏洛九惊了气了,最后反而笑了,线条优美的大眼一撩,媚的人骨头发酥,小脸一偏,满面羞红,嗲嗲地来了句,“嗯哼,那你要温柔点哦!”
  深深看她一眼,气势顿消的男人翻身挪到大床里面离她一拳距离,淡淡看着床顶,淡定无比地开口,“解毒。”
  “哎哟乖一点才可爱嘛,咱们小止可是师父的心肝儿姐姐无论如何都会给你解毒的,日后可千万别再使小性子了啊。”苏洛九娇嗔,满眼宠溺。
  墨止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苏洛九无声奸笑,流氓看黄花闺女似的眼神越发猥琐,指尖在人白白的胸膛上撩啊撩,瞄见某人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得瑟地亮出一口闪闪小白牙,素手一翻按住他的心口,阖上双眼调动内力,体内一股至阴至寒的气流自她掌心输入他心口,不多时,两人身上便蒙上了淡淡的青霜,《玉寒术》至阴至寒,足以压制一切热毒,媚药也可算入热毒之中。
  几呼吸之后,墨止缓缓睁开双眼,凉凉地看着身边的女人,良久,再次闭上眼——
  原来无耻也是一种武器。
  ……
  次日,阳光照进屋内,轻抚着累了大半宿不知不觉间趴在床边睡着的纤细娇躯。
  墨止眼皮微微动了动,隐隐有了意识,感觉到胸口有着什么,下意识以内力震开,等“哎呦”一声痛呼传来,才彻底清醒,偏头,就看见一个女人扒着床沿爬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发青异常狰狞,若是放在晚上,那就活脱脱一厉鬼,阴测测的声音如同坟地吹过的风——
  “小人……”绝对是打击报复。
  “习惯使然。”墨止很是淡定。
  真气大损,睡眠不足,虚弱的苏姑娘气的眼前一黑,华丽一厥拥抱大地。
  无耻果然是一种武器。
  ------题外话------
  阿止终于不淡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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