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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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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我遇上了。”墨之年挑眉,不掩得瑟,知道苏洛九这是答应下来了。
苏洛九和左小川齐齐被酸得一抖。
“对了,你的肚子怎么大成这样?看着怪吓人。”兀自开心的墨之年的注意力突然被苏洛九大得离谱的肚子吸引过去,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也见过怀孕的,不过人家就是要生了好像都没有这么大吧。
“因为……有两个小家伙啊,这么看着还挤了点呢。”苏洛九挑了挑眉,突然悠悠抛出一句话,落在其他人耳里犹如平地一声雷。
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左小川磕磕巴巴地开口,“什、什么时候的事?”
“唔,有一段时间了。”苏洛九笑眯眯地答。
“皇叔知道吗?”墨之年问。
“唔,原本想说的,可惜他去炎山的时候没有叫醒我,我想说也没人听啦。”某人十分无辜地摊摊手。
墨之年无言望天,他突然有点后悔让苏洛九把浅梨叫来墨王府了,万一哪天浅梨也跟她似的,等生孩子的时候才让他这个当爹的知道一个宝宝变成了两个宝宝,他想他会崩溃。
“嗤,等你真有本事一次中俩再崩溃吧。”苏大姑娘听到墨之年的自言自语后明显表现出了她的不屑和质疑。
于是众人望天,不去看未来圣上的锅底脸。
……
第二天,苏洛九便以陪伴自己为由将秦浅梨接来了墨王府,齐国公夫妇见是墨王妃要人,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哪知两老凳子还没做热,占满整条城西大街的聘礼就送上了国公府。
齐国公夫妇看到站在门口温润如玉的未来君王以及他身后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聘礼还有满大街围观的羡慕嫉妒者,面面相觑。
倒是风竹衣最先反应了过来,推了脸一阵黑一阵青一阵红的齐国公一下,笑眯眯地将墨之年迎了进去,等墨之年客客气气地将他的来意说了一遍,那满腔诚意让未来岳母娘十分满意,只不过未来的岳丈却是纠结得连都黑了,原本想说什么自家女儿不适合坐那个位置,但想想自家女儿稀罕他稀罕得要命的样子,又忍不下心,良久,终于憋了一句——
“殿下,十日时间是否太急了,这嫁妆……”就算不能让女儿不嫁,但至少让孩子在国公府里多呆上一段时间,何况还是封后。
“聂羽。”墨之年却是笑眯眯地打断了齐国公的说辞。
“国公爷,这是主子为秦姑娘准备的嫁妆,请您过目。”聂羽将手里的册子双手奉上,心中暗赞自家主子英明,居然连嫁妆都为秦姑娘准备好了,这下国公爷再舍不得秦姑娘出嫁也是不行了。
齐国公,“……”
风竹衣倒是难得见到自己的夫君这般吃瘪的模样,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是越发满意了,只是想到墨之年未来的身份,眼里闪过担忧。
“届时墨王妃和安荣郡主都会来为浅梨送嫁,墨王妃似乎还喊国公夫人一声‘风姨’的。”墨之年没错过风竹衣眼里的担忧,笑容越发的温和,仿佛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风竹衣闻言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心中微微发热,突然就有了欣慰的感觉。
被齐国公各种刁难了一番之后,墨之年最终满心欢喜地离开了齐国公府,自此,四皇子登基之日迎娶齐国公府嫡女为后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京城甚至更远的地方,都开始热议此事,唯有陪着某孕妇的单纯姑娘被瞒在了鼓里。
……
济州城。
稼轩君临回到族中之后,接管了那些因他不在族中而由大长老等人代理的本该一族之长处理的事务,几个长老顿时也轻松了不少,其中跟五长老关系最好的九长老和十长老干脆向稼轩君临请命亲自出去寻找失踪的五长老和稼轩恒等人,稼轩君临只是留了个时间限制,便也随他们去了。
之前大长老事务繁忙,现在突然空闲了下来,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好在他也不是无事可做。
竹林里,一阵阵悠扬的笛声和着清风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林深处,吹笛人迎风而立,不远处站着的正是大长老,他近来无事,除了定期去给闻人情“加料”,其他的时间便多在竹林竹楼这边教导墨之寻,以前是隔得远,师徒两人见面的次数太少,很多东西大长老就是想教给墨之寻也没有机会,而现在空闲下来了,便一心一意的想好好培养墨之寻,好让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音攻之术后继有人。
突然,大长老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抬手止住了墨之寻的吹奏,双眼微微一睁,便转过身行了一礼,“族长。”
☆、V133:山洞里的闻人情
突然,大长老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抬手止住了墨之寻的吹奏,双眼微微一睁,便转过身行了一礼,“尊主。”
墨之寻听到大长老口里的称呼,知晓来人是那个素未谋面的稼轩一族的族长,微微一愣,在大长老的示意下转身轻轻抱拳,姿态不卑不亢,不像族中之人对其敬若神明,却十分有礼,“晚辈见过稼轩族长。”
“嗯。”稼轩君临走到两人身前站定,轻扬的绣着金边的白色衣角缓缓垂落,飘然的有几分出尘之态,淡淡扫过两人,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这便是圣老在外收的徒儿了?”
“禀尊主,寻儿正是我音攻之术的传人。”大长老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些骄傲。
对于大长老对待两个徒弟完全不一样的态度,稼轩君临不置可否,人心本就是偏的,墨之寻的天赋更得圣老的心意,自是要比稼轩恒更受他喜爱,而他虽然一直都知道圣老在外面有个徒弟,却是一直没有多做关注,倒没想到圣老的徒弟居然是墨之寻,他乍一看也是有些诧异的,思及此,他的目光染上些深意,“是个可造之材。”
“族长谬赞了,晚辈愧不敢当。”墨之寻眼里闪过一丝傲气,但还是谦虚道,无意中一抬眼,便跟一双生得极好的眼睛对上了,恍惚间他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那眼中无意识带着的慵懒,再多看一眼,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又消失了,而这时他才看清了眼前这个一族之长得男人,俊美得不似真,却威严得让人窒息,那双让他晃了神的眼,暗藏危险,是个轻易不可招惹的角色,他若想跟他合作,还需好好谋划一番。
大长老并没有多想,也没有注意到墨之寻有些异样的神色和他心里的算计,听稼轩君临此言,笑意深了几许,“尊主太抬举寻儿了。”尊主甚少称赞谁,今日称赞寻儿,三分真心,七分便是卖他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了罢。
稼轩君临但笑不语,只是目光在掠过墨之寻那藏在眼底的情绪时,多了几分讽刺,沉默了一会儿,神色淡了下来,“圣老,走吧,去看看。”
并没有说明走去哪里,去看什么,但大长老明白尊主说的是闻人情,当下也敛下多余的神色,“是。”后又交代了墨之寻让他勤加练习,便引着稼轩君临要走。
临走之前,稼轩君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墨之寻一眼。
墨之寻读不懂这个族长眼神里的深意,看着那优雅离去的白色身影,他凤眸微微眯了起来,这个族长,真的有些……眼熟。
……
稼轩一族隐藏在千叶门大本营之后的一处山谷之中,占地极广,在山谷之中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之中,大长老秘密清理出一个山洞并以阵法将其隐藏。
从竹林出来走了一段路,稼轩君临跟着大长老爬上这座山,寻到了闻人情所在的那处山洞,原本这山洞就是大长老看上用来清修感悟之处,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知道,因此大长老在带回闻人情之后便将她关在了这里。
山洞很干净,除了一张石床没有别的东西,而石床边有一眼天然的冷泉,就见那冷硬的石床之上,一个一身灰色男装的女子静静地躺在上面,她的四肢被玄铁锁住,长长的铁链嵌入石壁之中,女子瘦得不成人形,只有一层皮包裹着骨头,一双睁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空洞,嘴里被塞上了一团破布,整张脸或者说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一种诡异的青白之色,隐隐透出些灰紫,像是长时间呆在寒冷的地方被冻到了一般,乍一看还以为她已经死亡多日,但仔细观察才发现她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洞里进了人,但那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貌的闻人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离的远,她已经衰退的视力根本没有注意到,而她的耳朵早就被寒毒侵蚀,永远失去了听觉,若让她知道那老人从皇宫中将她带回来会有这么个生不如死的结果,她想,她是宁可当时就死了,也不必在这个鬼地方日日夜夜被寒毒折磨却求死不能。
“尊主,她便是闻人情。”远处,大长老看了一眼闻人情,对着稼轩君临说道。
稼轩君临淡淡地扫了一眼,隐约有些厌恶,“不够。”终归不是纯净的血脉,即便也是阴寒的体质,也只不过保证她在寒毒之下不死而已,若要变的跟苏洛九一样,太难。
大长老微微蹙眉,“尊主可需再检查一下?”
“不必了,继续用药便可。”稼轩君临摇了摇头,眼里染上凉意,光看此人被寒毒冻成这个样子,也知道离他要的程度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事已至此,就再试上几个月。
“是。”大长老应道,对稼轩君临的话没有半分置喙。
“走吧。”无功而返,稼轩君临的神色已经有些的冷,不再多看闻人情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大长老倒是留了下来,缓步走到石床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面无表情地送到闻人情嘴边。
而此刻闻人情却是突然有了反应,看着那逼近的瓷瓶,她空洞的双眼猛地睁大,恐惧和哀求在眼中不停变化,被堵上的嘴发出难听的“呜呜”声,无力的四肢都因恐惧而抽搐了起来,带动沉重的铁链发出沉沉的碰撞声,但无论她再如何挣扎,大长老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拔开了塞住她嘴的那块破布,在她尖叫未出之前,将那瓷瓶中的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喉咙里发出了惊悚的吞咽声,闻人情的眼力,再度染上绝望。
……
竹林中,墨之寻独自吹奏了一下长笛,便抽身回去了自己所住的竹楼,竹楼不大也不小,造型精美,环境也十分的清幽,却是跟他曾经奢华的府邸有着云泥之别,但墨之寻不介意,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上了小竹楼的二楼,墨之寻的目光便落在了窗边那道安静的身影上,那是一个弱柳扶风般的柔弱女子,娇美的脸上含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双如水的杏眼在看到来人时,染上了浓浓的情意,但她的眉宇间隐约缭绕着淡淡的悲伤,将她衬得越发柔弱。
墨之寻挂上了淡淡的笑容,“怀着孩子,还是少吹风的好。”
苏彩儿闻言,神色几不可见地僵了僵,笑容却越发的深了,她乖巧地关上了窗户,扶着已经有好几个月大了的肚子缓缓起身迎了上去,“谢谢夫君,彩儿只是觉得有些的闷了所以才开了一会儿窗户。”自从墨之寻倒了,苏彩儿也不敢再叫他太子哥哥,只因每次这么叫他,他便像变了个人似的阴狠得吓人,她不是傻的,自然不会再去触霉头。
墨之寻看着她,恍惚间眼前出现了另一张脸,直到他的下属说有事要报,他才从刚才的失神中回过神来,让苏彩儿多休息,便带着下属去了他的书房。
苏彩儿看着上了三楼的身影,脸上温柔的笑容终于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扭曲的冰冷和疯狂,那扭曲的神色一出,整张脸都像变了样子似的,看上去十分可怖。
呵,原本,墨之寻冒险救她,她是感动的,甚至她还以为历经了这么多事情,曾经全心全意爱她的太子哥哥又回来了,墨王府和四皇子害得他失去一切,他定是不会再想那个仇人了,可是呢,她所有的感动都在墨之寻无数次看着自己出神实则是在想另一个她恨入骨髓的人时消散了,更可笑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跟她欢爱之时喊的是苏洛九!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墨之寻居然真的爱上了那个他曾经厌恶得不行的女人,到如今这个地步居然还没有忘记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从此以后啊,她就再也没让墨之寻碰过她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很不错的借口啊,为了他的子嗣,也为了,若非她跟那个贱人有些的相似,他根本也不会碰她了吧?
苏彩儿突然勾起笑来,那笑容扭曲而又怪异,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易察觉又诡异至极的阴冷,“宝宝啊,娘一定会生下你,让你的爹爹亲手养大你呢……”
她那么爱她的太子哥哥啊,可是他却爱上了她这辈子最讨厌的贱人,所以她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这个,野种……呵呵,是的,她的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是那日楼中楼中,她被那些恶心的人奸污后留下的野种呢……她要亲眼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将这个野种养大,太子哥哥知道真相的时候,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呢,她肯定爱极了那表情,就跟从前,她爱的他那清风朗月一般的容颜。
想到这里,苏彩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不明所以的人看上去,会以为这笑容很幸福很幸福,她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缓缓走下了竹楼,愉悦的哼曲儿幽幽响起……
------题外话------
大长老貌似是叫稼轩君临尊主的,嘿嘿,一下子忘了,刚才把错误改掉啦!
☆、V134:闹洞房
十日一晃而过,新帝登基,十里红妆迎帝后入宫,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原本众人对秦浅梨齐国公嫡女的身份还颇有微词,那些羡慕嫉妒得不行的贵族小姐更是私底下不服气得很,等看到了送嫁之人居然是墨王府的女主子和德王府的安荣郡主后,也都纷纷闭上了嘴,常年在朝堂中浸淫的都是些老狐狸,对一些事情那是有着本能的敏锐的,不久前的宫变皇帝重伤、太后垂危、皇后倒台、太子被捉,而后皇帝下禅位诏书……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跟墨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事实证明,跟墨王敌对的人,全部都不得善终了,而墨王府这个有点神秘的存在却是京城之乱中最安然之处,如今四皇子登基,四皇子跟墨王府的关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最后的帝位落在了四皇子头上而非墨王这让他们心有疑惑,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猜得到四皇子背后的靠山是谁。
有了跟新帝的联系,这个先皇最重视的墨王府蛰伏多年后必定荣盛更甚当年,今日墨王妃居然不顾身子重亲自来为新后送嫁,那是挑明了秦姑娘是墨王府罩着的人了,这一层意义就远超过了秦姑娘背后的齐国公府了,那些有别的心思想搞些小动作的人就不得不掂量一下,他们能得罪齐国公府,但他们敢得罪连太上皇、太皇太后都能扳倒的墨王府吗?而这些就是墨之年希望给秦浅梨的后台。
而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秦浅梨,直到懵懵地接过凤印,看到某个黄袍加身前所未有的尊贵威严的男人在拜服贺喜的百官看不见的地方对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时,从大清早被拉起来梳妆打扮时起就混沌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清明,一时间既是感动又是愤慨最后一肚子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无名火熊熊燃烧,偏偏碍于时机不对,只能隐忍不发,这让秦浅梨的小脸一时间色彩缤纷,看得很是得意的新帝心中忐忑了起来——他莫不是弄巧成拙了?
之后的事实证明,总是温婉柔弱的小梨花爆发起来,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
龙腾宫坐落在皇宫正中的位置,是新帝所居的寝宫,与历代帝王相比,却又有些不同,因为这龙腾宫不仅是新帝的寝宫,还是皇后的寝宫——帝后同居一处,这是晨川历史上所不曾有的。
帝王大婚,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自然是免不了的,感染了喜庆的气氛,王公大臣们在酒席上也比平时放得开一些,但再放得开,也不会有人敢去闹皇帝的洞房。
龙腾宫中,上百个宫女太监列站在青石板大道上,一直延伸到龙腾宫内,手中举着喜气洋洋的红色宫灯,在一道尖细的通报声中,宫人齐齐跪拜,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高呼声中,一道明黄色的修长身影缓缓走入人们的视线,金冠将黑发一丝不苟地束上,龙袍之上绣工精致的威严五爪金龙将那张温润如玉的俊颜镀上了一层睥睨之色,在熏染了黑夜的光亮中,那双天生温和的星眸沉淀了威严的深色,与之前有些许的不同,却是更加吸引人了,而此刻,那双眼里,威严之下,隐隐有喜色浮动。
“平身。”墨之年淡淡开口,目光却没有分毫遗落在宫人身上,那朝着寝宫明显加快的脚步无声地诉说了一些东西,看得众人眼里都有了暧昧,待他在寝宫大门前站定,才略略偏头,“都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是,奴婢告退!”
宫人恭顺地行了礼,有序退下。
等宫人全部退下,墨之年的身边只剩下聂羽之时,他微微勾了勾唇,“你也下去吧,不必守着了。”
“是,皇上。”聂羽回以一笑,态度依旧恭敬。
墨之年摆摆手,不再多言,快步走进了宫内,朝后一挥手,“砰”的一声那大门应声关上,而在大门关上的瞬间,他人前那一脸的沉稳立刻被温柔和喜悦替换,满心欢喜地朝有着他新娘的内殿走去,然而,他那一脸的笑意在看到内殿之中一扇巨大的屏风前亭亭站着的十个一身红色睡袍却带着红盖头的女子后彻底僵住。
“苏!洛!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墨之年口中传出,他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十人旁边的椅子上的那个紫色的大着肚子的身影,恨不得拿眼光戳死她一了百了,俊脸早不知道多黑了,“你到底在搞什么!?”
“唔,请皇上选一个,选对了,就可以抱着亲媳妇儿捂被子,选错了,那就怪不得我了哦。”苏洛九恭恭敬敬地含着他皇上,可那狐狸似的懒洋洋的笑容却写满了戏谑。
墨之年扶额,声音冷了下来,“你……”
不等墨之年说话,左小川也笑吟吟地上去行了一礼,“安荣见过皇上,皇上,您可别怪阿九姐姐,这件事儿是皇后娘娘让咱们做的呐。”
墨之年一愣,狐疑地看向苏洛九,后者无辜地耸耸肩,“这真不关我的事儿,我原本只是单纯地来陪浅梨说说话的,是她说她感念陛下的用心良苦,所以也要给您一些惊喜。”
所以浅梨是“惊喜过度”了?
墨之年哭笑不得,今日册封大典上他便看出小妮子被吓到了,看来这是他自作孽了,淡淡地扫过眼前的十人,他烦躁地挥了挥手,“浅梨不在这里,你们都出去。”
“是,皇上。”十人哪敢违逆当今圣上的话,立刻退了下去。
“啧啧啧,你就这么自信不怕浅梨混在里头溜出去了?”苏洛九好奇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抬头看左小川,“这些人跟浅梨的身材不能够更像不是么?”
左小川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好奇地看向墨之年。
“哼,换做皇叔或是慕容,他们也不会认错你们的吧。”墨之年没好气地瞪了两个女人一眼,一个是一孕傻三年,一个是天然迟钝,他才不要再在这个跟两个傻子浪费他洞房花烛好时光,“惊喜我收到了,现在可以见浅梨了吧?你们也该走了吧?”若他猜得不错,这突然多出来的大屏风就是用来遮住后面龙床上的浅梨才对。
苏洛九有些无趣地撇撇嘴,比了个请的手势,“皇上请便。”
墨之年这才满意地笑了,大步绕过苏洛九朝那屏风走去,但他没有看见在他身后,那两个他心里的“傻子”相视一笑,眼中露出不善的精明算计。
下一刻,一声暴喝从屏风后传出——
“苏洛九,你给我把这阵法撤掉!”屏风之后是五个呈圆摆放的铜镜,其间点燃着几盏红烛,却是从哪边都走不出去,明摆着是拿他最不擅长的阵法来困他!
墨之年从没想过,在自己的大喜之日,居然会忍不住爆粗口。
“小川,咱们就别在这里打扰皇上的好事了,我还是挺仔细自己这条小命的。”苏洛九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笑眯眯地将茶杯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朝左小川递了一个眼神。
左小川戏谑地捂着嘴无声地笑了好久,扶着苏洛九起来,朝屏风后面抓狂的身影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安荣这就告退了。”话落,扶着大肚子的孕妇功成身退。
“砰!”被困之人气得打翻一盏蜡烛,那蜡烛居然又诡异地竖了起来,再度燃起,于是他的脸又黑了一分。
而秦浅梨,的确如墨之年所想,乖乖地坐在阵法之后的龙床上,凤冠霞帔,金玉为配,那总是温婉的小脸此刻贵不可言,连气质都雍容起来,不过她此刻温婉的脸上露出的一丝跟她气质不相称的戏谑笑容却不像她的坐姿那么乖巧了。
“浅梨,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忍着我被困在这里见不到你么?”某人低低的声音很是委屈,从阵法中传出。
秦浅梨一愣,有些讶异地偏了一下头,抿嘴笑笑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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