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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傻妃不争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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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所以很反感很鄙视他,若不是因为他是王爷的客人,能帮王爷,她早就教训他了。
“王爷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听。”风跃冷冷道。虽然他不喜欢长孙悠,但他是绝对忠心慕容权的,所以不管慕容权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服从,他也不希望别人违背慕容权的命令。
百里拈花彻底无语了,哎!这主仆三人,连起手来欺负他,他也很无辜好不好。即便觉得很委屈,还是点了头:“知道了,以后不去明月轩便是,什么时候战王爷让去再去。不过长孙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我采过的美女无数,像她那么美的还没有,真的很感兴趣。”
“滚出去!”慕容权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百里拈花挑挑眉,嬉皮笑脸一笑,吊儿郎当道:“不陪你们玩了。”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慕容权眸中的怒气迟迟未能散去。
次日
慕容宏大婚,朝中百官都去祝贺了。
慕容宏在朝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和实力,所以百官们都想和他扯上一点关系,之前他们绞尽脑汁的想把女儿或妹妹嫁给十七王爷,可是十七王爷却不近女色,久而久之,人们都传十七王爷有断袖之癖,不喜欢女人,如今十七王爷大婚,让他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虽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或妹妹做正妃,但能嫁进宏王府也是极好的,所以纷纷前来攀关系。
皇上皇后也早早的派人送去了贺礼。
王爷,皇子,公主们都来了,所以慕容权也带着长孙悠亲自过来了。
宏王府一片喜庆热闹的景象。
悦凤国公主舟车劳顿来到这里还真不容易。
在所有人的祝福和注视下,悦凤国公主楚玉研的花娇朝宏王府驶来。
漫天的花瓣漫天的百合莲子,由宫女们一路挥洒着开路,场景即壮观又浪漫,不愧是两国皇室的婚礼,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慕容宏的婚事是太后的一大心病,如今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成亲了,太后很是欣慰,亲自来到宏王府。
而在围观的人群中,一身白衣飘飘如仙的南宫少宣站在最后面,看着长孙悠和慕容权一同来参加十七王爷的婚礼,眸中闪过失落和黯然。
皇室的婚礼即繁琐又耗时,从白天一直忙到晚上这些礼仪还未结束。
现在还剩最后一项礼仪,新人携手拜堂。
这一刻,长孙悠倒有些同情起十七叔来了,虽然那些繁琐的礼仪让人苦不堪言,但好在女方拜完这最后一项便可回房了,而十七叔却还要在前厅的喜宴上陪来宾喝酒,可够辛苦的,难怪现代男人抱怨娶老婆不容易,而这古代男人更是不易呀!
这是长孙悠第一次见太后。
太后虽已年过六旬,可身体却很硬朗,皮肤和身材都很好,一身紫红色宫装,雍容华贵,优雅大气,慈眉善目,一看就让人很想亲近。
太后也是第一次见到长孙悠,看到她甜美可人的模样很是喜欢,忍不住拉过长孙悠的手慈祥道:“丫头,听说你的琴弹得很好,歌声也很美,今天是你十七叔的大婚,你能不能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上,送你十七叔和你十七婶一首曲子。”
老人家说话很友善随和,长孙悠很喜欢这位奶奶,立刻点头:“皇祖母折煞悠儿了,悠儿能为十七叔十七婶献上一曲是悠儿的福气。”
“这丫头,嘴真甜。权儿,你可要好好疼我这个孙媳妇,否则皇祖母可不饶你。”太后看向慕容权道。
慕容权唇角微勾,点点头:“孙儿谨遵皇祖母圣训。”
太后满意的笑了。
此时太后身边的嬷嬷为长孙悠准备好了琴。
长孙悠立刻走了过去。
慕容宏和悦凤国公主此时缓步迈进喜堂。
长孙悠伸出芊芊玉指,拨弄琴弦,优美的琴声响起,喜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悠扬的歌声响起。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拥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挣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当听到这首曲子,慕容宏和楚玉研皆是一惊,震撼世上怎会有如此美妙的曲。
伴随着优美的旋律和歌声,二人完成了拜堂,新娘被搀扶着去了新房。
慕容权看向长孙悠,这首曲子真的很美。
太后满意的直点头:“悠丫头,你这首曲子太美了,连我这个老人家都被感动了。”
长孙悠起身盈身行礼:“悠儿献丑了。”
这首曲子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感动。
太子和长孙凝玉也来了。
太子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长孙悠的身影。
长孙凝玉气的手指掐向掌心,掐的掌心泛白都不自觉。
婚礼结束,接下来便是喜宴了。
太后却在喜宴开始前先离开了,亲眼看到儿子拜堂,她的心愿已了,不想再凑这热闹,便先走了。
皇室的喜宴是丰盛的,众人纷纷祝贺慕容宏。
慕容宏敷衍的勾起了唇角。
长孙悠看了觉得十七叔很可怜。
喜宴过半时,长孙悠已经吃饱了,屋内太闷了,她和慕容权说了声便走出来了,来到院子里透透气。
院子里很凉爽,长孙悠伸了个懒腰在院子里随便走了走。
而不远处柱子后却有一个身影引起了长孙悠的注意,月光照下来,正好能看到那人的脸。
是竹瑶,醉红楼的大姐。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喜欢的人是十七叔?长孙悠一脸的震惊,再看时,竹瑶已经不见了。
长孙悠摇摇头。
“娘子——”就在此时,一声熟悉的喊声传来,长孙悠额头立刻滑下三条黑线,转身看去,只见魏箫慕喜笑颜开的跑过来。
“小木头,你怎么在这里?”长孙悠震惊加受惊。
“因为娘子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魏箫慕一副理所当然的回道。
长孙悠扶额,彻底被魏箫慕的单纯打败了:“拜托,这里是宏王府,私自混进宏王府,若是被人知道,会被砍头的。”
“我不怕,只要能见到娘子,死也值得。”魏箫慕一脸认真的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彻底无语了,和这个单纯的家伙沟通真的很难,为了他的小命和自己的小命着想,要赶紧把他赶走,慕容权就在里面,如果看到他们这一幕,后果想想都可怕。
长孙悠打了个冷颤,推向魏箫慕道:“小木头,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听话,赶紧离开。”
“我没有胡闹,娘子,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我们一起看月亮吧!”魏箫慕兴致勃勃道。
长孙悠可没心情陪他看月亮,一边把他朝外推,一边道:“看什么月亮,想看回你家看,赶紧走人啦!”
“娘子——”
“闭嘴,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娘子。”
“可你就是我的娘子呀!”
“谁是你的娘子,快点走啦!”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犹如来自地狱般阴冷骇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长孙悠一惊,立刻松开推魏箫慕的手,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慕容权一脸铁青的站在身后,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嘿嘿,王,王爷!”
慕容权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一眼。
长孙悠立刻解释:“我和他不熟。”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娘子,我们怎么会不熟呢!”魏箫慕一脸伤心的拉向长孙悠的胳膊。
长孙悠甩开了他的手警告道:“不要胡说,谁是你娘子。王爷,你不要误会,我和他真的不熟。”
魏箫慕突然站到长孙悠的面前,看向慕容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道:“她是我要娶的女子,你不准欺负她。”
“你闭嘴啦!”长孙悠小声警告。
魏箫慕却死死的护在她面前。
“回府。”慕容权怒瞪了眼魏箫慕,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迈步离去。
魏箫慕立刻转身看向长孙悠炫耀:“娘子,你看他被我吓走了,我厉害吧!嫁给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呀!真是被你害死了,赶紧回家卷铺盖逃命去吧!唉!”长孙悠立刻朝慕容权离去的方向追去。
“娘子——”魏箫慕依依不舍的唤着。
在回战王府的马车里,慕容权表情冷漠的坐着。
长孙悠坐在他的对面,心中忐忑不安,犹豫了会还是开口了:“王爷,你不要误会,我和他真的不熟。上次臣妾和乐雪她们走失那次,在街上遇到了他,当时他被几个小混混拉住要木头,臣妾见状,便喊了声捕快来了,然后那几个小混混便吓跑了,他安全的保住了自己怀中的木头,他就说臣妾是他的救命恩人,说要娶臣妾。
但臣妾明确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成亲了。
后来臣妾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找到了战王府,今天在宏王府又遇到他了。
臣妾真的和他不熟。王爷,你不要生气了。”
慕容权看向长孙悠冷冷道:“王妃只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就行了。”
“臣妾一直记得,不敢忘记。”长孙悠立刻认真的回答。
慕容权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长孙悠松了口气,看来他是相信她说的话了。
马车很快便到了战王府门前。
慕容权率先下了马车。
等在府门口的紫若和妙心立刻上前把长孙悠搀扶下来。
紫若靠近长孙悠小声道:“王妃,明天便是皇上规定的一月后的回门,王妃有没有让王爷和您一起回去。”
紫若会察言观色,看两人的表情,好像生气了。
长孙悠有些意外的看向紫若:“明天就一个月了吗?”
紫若点点头:“王妃还是问问王爷吧!若是王爷不陪王妃回去,只怕——二姨娘和四小姐又要刁难小姐了。”
长孙悠点点头,立刻跟上慕容权的脚步问道:“王爷,你明天有时间吗?能陪臣妾回左相府吗?”
“本王有事,去不了。”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长孙悠气恼,朝着慕容权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在心中鄙视道:小气鬼,人家都给你解释清楚了还生气,不去拉倒,我自己去。二姨娘她们如果识相,就让她们多蹦达两天,如果不识相,有她们好看的。
紫若和妙心走上前,一脸的担心。
“看来明天二姨娘一定会为难小姐的。”妙心很担心。
紫若看着慕容权离去的背影,问道:“王妃和王爷吵架了?”
“哼!我才懒得和他吵架呢!我们自己回去,不让他陪。”长孙悠气愤的朝明月轩的方向走去。
紫若和妙心互望一眼笑了。今天的王爷和王妃倒像普通夫妻那样,生气闹起了性子。
宏王府
碧落园——宏王府中最华丽的院子,厅殿楼阁,富丽堂皇。水木清华,画意诗情,玉台翠树,光彩夺目。树木山石,葱蔚洇润。风光旖旎,美不胜收。
寝室内,双喜宫灯明亮的照耀着,一身火红色凤冠霞帔的楚玉研,安静的坐在柔软的雕花喜床上,百子被,百子帐寓意着多子多福,偌大的喜床悬挂大红色缎绣喜床幔。
秀有凤凰图案的红盖头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身着统一服侍的宫女站立两排静静的侍奉着。肃静无声,只有桌上红烛无声的摇曳。
一位身着淡粉色,约莫十五六岁玲珑娇俏的女孩有些着急的伸头朝外看了看,似水晶莹的大眼睛透着一股轻灵之气,灵秀雅致的小脸带着期盼。
“晴儿,现在什么时辰了?”红盖头下的人儿轻柔出声,问向自己的陪嫁宫女,灵秀雅致的女孩。
晴儿秀眉微拧,有些失落的幽幽道:“亥时快过了。公主,王爷怎么还不来啊?”小嘴嘟起,有些不满。
红盖头下的楚玉研淡淡一笑,没有做声。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紧张,这么多年没见那个温柔的展哥哥了,不知道他变了没有,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自己吗?现在自己的心好乱,即期待又紧张。
子夜时分,热闹了一天的宏王府终于寂静下来,微风清凉拂面,月光皎洁柔和的照着良宵。一身材伟岸的男子昂首阔步朝碧落园方向走来。
“王爷到!”一声通报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清脆,响亮。
碧落园内内外外的下人们应声行礼:“恭喜王爷!”
一身红色喜服的慕容宏走进新房,红色喜服包裹出他健硕挺拔的身材,剑眉斜插入鬓,漆黑深幽的黑眸犀利冰冷,似乎可以透视人心。犹如神坻的气质照得人不敢直视。
晴儿偷偷瞄了眼他们公主的驸马,禁不住倒吸一口气,惊叹驸马绝世的俊容。只是这绝世俊容却寒冷如千年寒冰,即使红如火的喜服也温暖不了那张冰冷的俊容,让人禁不住有些寒意。
“都下去吧!”慕容宏冷声命令。
“是!”宫女下人们应声快速而整齐有序的无声退下。晴儿看了眼公主,眼神复杂,即替公主高兴嫁了位貌如神人的夫君,又替公主担心,如此冰冷之人会不会冻伤公主,带着小小的担心悄无声息的退下。
片刻,房间里只剩下今天的两位主角。
楚玉研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双手紧张的握在一起,盖头下的那双似水明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迈来的健步,每迈近一步,心跳就会加快一些,在这宁静的夜晚,自己似乎低头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楚玉研紧张的不知所措,本能的用双手用力拧着罗裙来安定自己的心时,头上的盖头猛得被无情的扯掉,扔在地上。因过度紧张的楚玉研并没有察觉到掀盖头人的愤怒,缓缓抬起温柔的眸去看自己的夫君,四目相对楚玉研震惊的全身一颤,杏脸桃腮瞬间苍白无一点血色,温柔的清眸瞬间化为恐慌,眼前的男人俊邪无比,灿若星辰的眸子和她的展哥哥很像,只是这双星眸中没有他的温柔,而是寒冷的能冻死人的冰眸,他不是她的展哥哥。
“你……你是什么人?”一脸的惊惧,声音里透着害怕。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唯一熟悉的展哥哥却换成了别人,这让柔弱的她怎能不感到孤独恐慌呢!
和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冰眸也有一瞬的怔愣,不是因为面前的这张雪肤花貌,美若仙子的绝世容颜,而是绝世容颜上的那双清澈见底的明眸,是那么的似曾相识,那么的像她,曾几何时自己是那么深深的被这样的明眸吸引,不顾一切疯狂的爱。可当看清这张绝世容颜时,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她不是她。她没有她这么美的容貌,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慕容宏俯身慢慢靠近她,如鹰的利眸射出寒光,男性的阳刚气味扑鼻,惊得楚玉研身子后退,躲闪男人的靠近。
男人修长的大掌一把钳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利眸直视她,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语气阴沉冰冷道:“本王是这东华国的十七王爷,你母皇没有告诉你吗?”冰冷的语气充满质问。


☆、067:找人出气

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楚玉研脑袋嗡得一声,一片空白。表情受伤,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不可能,我要嫁的人是展哥哥,你不是。”看到他一身喜服时,她便猜到了,可还是骗自己说他是走错了房间。可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宏王府,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走错呢!可自己还是要亲口问清楚,她不相信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幸福的母皇会骗自己,亲口听他说出事实,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才敢相信母皇是真的骗了自己。
“展哥哥,哈哈……”慕容宏发出一串鄙视的冷笑,唇角扯出一丝不屑:“你说的是慕容展吗?他是本王的皇兄——庶出的十五王爷,不是太后亲生的。你嫁得人是十七王爷,你母皇没有和你说清楚吗?”
“不……不可能。”母皇,你为什么要骗研儿,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怎么会是他的弟弟呢!你虽从未亲口说过研儿要嫁的人是展哥哥,可你是悦凤王朝的女皇,不可能不知道展哥哥不是太后亲生的。你说研儿要嫁的人是太后的儿子。
你用话语引诱女儿朝展哥哥身上想。母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让儿臣情何以堪?儿臣带着期望和梦想,满怀期盼的嫁到东华国,而现在的事实——是那么的荒唐至极,梦碎的是那么的快,那么的让儿臣措手不及。
慕容宏利眸微眯,抬高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厉声质问:“说,你母皇把你这唯一的公主嫁到我东华国有什么目的?”打量她的脸,不让自己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已近崩溃的楚玉研无力的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不知道?”利眸闪过嘲讽,唇角上弯,浮上一抹轻浮而玩弄的笑,深邃的黑眸散着情欲,看不出是装的还是真的。慢慢靠近她,低热暧昧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际,让楚玉研浑身一僵,顿时红了小脸。
纤长的大掌扶上洁白无暇的脸颊,轻轻摩挲,挑逗着她,附近她耳边轻声呢喃道:“既然不知道你母皇的目的,那你总该知道你母皇把你嫁过来做什么吧?”语气暧昧,暗示着什么。
他的话让楚玉研猛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恐的望向他,他眼底流动的情欲让她恐慌,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起身朝外逃去。
被激怒的慕容宏长臂一挥,拉过她,无情的扔到喜床上,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下来。
“走开!”楚玉研拼命挣扎,却动不了他分毫。
“你已经没有反抗的权利了。”凤冠被重重摔到地上。
“嘶——”撕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是那么刺耳,红红喜服瞬间四分五裂,现出冰肌玉骨的曼妙身材。
冰冷的俊颜露出赞赏,赤罗的情欲在黑眸中闪动,张狂,霸道的唇埋入颈间,吻噬着属于她的甘甜。
楚玉研没有再反抗,他说的对,当自己答应嫁过来的那一刻,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权利,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任由泪水悄悄滑进云鬓,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母亲给安排的这一切。
月光如水,白衣飘飘,如墨的长发随风浮动,庭院里昏暗的灯光拉长了负手而立挺拔如松的身影,美如冠玉的俊容写满落寞,遥望宏王府方向,远远望去是那么孤寂。
“王爷,何不闯进宏王府去把玉研公主抢过来。”一位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沉声道,黑眸中闪动着不安分的光芒。
白衣男子淡雅一笑,看不出任何情绪。
天地万物在此刻都已安静,宏王府中,除了值班的守卫,其他人也均睡去。新房内,红烛静静燃着,照映着一室的喜红,只有倚红帐内浓浓的情欲在不安分的跃动着,粗狂,霸道的吻毫不怜惜的掠夺每一寸冰肌玉骨,完全不在乎身下承欢人儿的心情。
突然,健硕的身躯停止一切动作,猛得抬头扼住楚玉研的颈,冰眸露出嗜血的光芒,似要把这纤细白皙的脖子捏断般,咬牙愤恨道:“贱人,居然敢用残花败柳之身来侮辱本王。”
“……”楚玉研震撼,瞪圆杏眸直视他,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思考,他的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刀,无情的在她伤口上又捅上深深一刀,这一刀,比之前知道母皇欺骗了她还要痛,还要震惊。清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他竟然说她不是清白之身,呵呵,他是在侮辱她才这么说的吗?不,不像,他的眸中写满愤怒,和屈辱。
可她从未许人,怎么会失去清白之身呢?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她昏睡的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母皇还瞒她多少事?或许她根本不该嫁到东华国,一夜之间,她从幸福的天上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回答她的只有痛苦的空白。
她的沉默被他视为默认,默认她是故意带着不白之身来侮辱他。
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没什么解释,如果告诉他自己也和他一样的震惊,他一定不会相信。
“贱人……”嗜血的冰眸又蒙上一层凶残,发出危险的气息,不由的加重了手上力道。
楚玉研只觉呼吸困难,小脸因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感觉死亡在一步步逼近,没有反抗,没有求饶,因为心里对死亡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如果就这样死去,一切的痛就会在此停止,伤口就不会再流血。淡淡一笑,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快点到来。
慕容宏的手豁然松开,增恶的冷冷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重获呼吸空气自由的楚玉研,没有因为他突然的饶过而感到开心和轻松,反而感觉心沉重起来。如果不能就这样死去,那么——还要去面对这痛彻心扉的伤,撕心裂肺的痛,败身辱名的耻辱……
苦涩一笑,无力的喃喃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哼!”冰眸厌怒的瞪向她讥道:“你母皇费尽心思把你送来做本王的玩物,在本王还未玩够之前怎能让你轻易死去?本王会让你给本王的侮辱付出代价。”
粗鲁的侵夺,霸道的占有,彻夜的狂乱,无情的掠夺了她的一切,但唯独放过了她的唇,他没有吻她的唇,因为那是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发自内心想做的事,而他们之间没有。
已经麻木的她,只能听到自己心碎滴血的声音,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痛。
★★★★★★
天渐渐破晓,天边还隐约闪烁着几颗残星,春的清晨微寒,空气中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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