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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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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杀魔鬼不过如此吧,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另一个宴王。
  扶卿容动作有些受阻,看上去并不快,也让这些高手看得很清楚,面对速度相当快的影卫,再加上剑气纵横,几乎是快若闪电。
  纵然是这样,他们仍旧是讨不到半点的便宜。
  风潇然慢慢地眯起眼,扶卿容的武功很是令人意外,一个残废竟然有如此卓绝的武功,这商国内,果然是卧虎藏龙。
  “铮!”
  刚刚只利用对方剑气的躲闪的扶卿容,闭上双目,从轮椅下抽出一把软剑,明晃晃的亮了一人眼,那人下意识的一挡,然后就听剑过声,脖子边上一阵腥热,影卫就这么直直倒了下去。
  燕北尘看得两眼眯成了一线,他们竟是没想扶卿容竟然有此等暴发力,坐在轮椅上还能如此从容的杀人,那么,大火中那个容郡主又是怎么回事?
  那夜,谁也没有看到扶卿容动过手,现在,他怀疑扶卿容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她,扶卿容是古武世家最出色的人才,是外界最顶尖的杀手,在那样人口数仇的顶尖,面对这区区二十多名影卫岂会惧你?
  从无数死人堆走出,修罗场踏血而来,在那个世界,她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这样的她,能忍耐这么久,已属不易之举。
  现在,他们却逼迫自己,要当场击杀自己,她又岂能乖乖的站在那里受死。
  轮椅比一双腿还要灵活的转动,飞疾,滑行,矮身偏过杀气重重的剑。
  “噗!”
  软剑一弹,带着一股刚猛之力撞击着对面扑来的影卫。
  手轻轻拍在扶柄上,又是一圈的大转,来到一影卫的身后,像是一种慢镜头般,扶卿容的动作轻又软,却又极具杀伤力。
  血液染了她一身,朵朵红梅在她素色的衣裳上绽开。
  在某种作用下,那剑从她的身侧擦过去,从她的头颈胸膛闪过去,但是,却伤不了她。
  轮椅中的她,反应及快的偏开,就是从正面刺下来,只要她轻轻的一偏,那刺来的剑尖就险险的擦过她的腰侧,冰冷的剑贴着她腰间的肌肤,隔着一层衣裳还可以感受到剑的冰冷。
  每每看似就要得手,就要刺死她,却好似在完全不经意下,就避过了如此多惊险的攻击,动作轻柔无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瞧懂,看似轻易避开,实则令人难以招架。
  这,是什么功夫?
  燕北尘拧眉,这等武功如此古怪,前所未见。
  难道是圣域?
  不,不可能,就算她的身份查不到,也不能是圣域的人。
  扶卿容看似留招的动作,实则每一招都一击毙命,无情之极的狠辣,看得周围的人心头颤粟,这就是他们所认为的残废吗?
  如果眼下这个女子是个残废,那么,他们又是什么?
  所有人,都僵硬着身体看着残忍冷绝的女子,那是一朵毒花,就是一眼看过去都觉得悚然,浑身冰凉,更不说是触碰了。
  二十多个靖国影卫,不过是数刻钟之间,就已尸横横遍地,就算未死的,也重伤不起。
  神圣的帝都台,被血染红,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清冷的煞。
  女子一身血迹斑斑地气定神闲的坐在轮椅中,若不是她身上染红的血,完全看不出刚刚大开杀戒的人是她。
  风潇然眯着眼眸,直直地望着这个完好无损的女子,这就是他们口中的残废?当真是可笑之极。
  “在这个世界里,虽不是以强为尊,但在我的世界里,却是强者为尊,风大人,现在,你还以为我扶卿容是凶手吗?”她要是凶手又何必用毒杀人?以她冷酷的性子,必然会一招击杀。
  风潇然立在前头,与女子沉静如墨的眼对视着,久久不能言。
  眼前女子带给人太大的震憾了,在美貌之下,她可称无双。
  在武功上,她完全可以胜了场的任何人,别忘了,她是坐着轮椅杀人的,对付二十多个影卫却从容自若,这份东西,他们之中就没有人可以做到。
  而她身为女子,却做到了让人震惊的地步。
  如此传奇女子,为何独生在商国?如果生在他们靖国,那该是一件再好不过来事了,只可惜。
  “郡主武功卓绝,在下佩服,”风潇然理了理自己的惊魂未定,“但——”
  但字未落,就见如毒蛇的软剑轻灵的疾飞冲来。
  风潇然面色大变,瞪大眼间已经做出了原史的反应,向后避去。
  而正是这时,殿外,一阵阵沉重而整齐的声音传来,燕北尘惊得回头。
  一道如风的黑影眨眼间疾飞向扶卿容的方向,扶卿容的剑刚出,手腕立即就被人紧紧握住,就着势直刺向靖国使臣风潇然。
  “嘶!”
  衣破,肉绽。
  一剑直刺入他的左肩骨下偏的位置,刹时血涌如泉。
  背后的男人突然覆手就是一掌拍出,风潇然受了一剑,再近距离的受了一掌刚猛之重,整个斜斜飞了出去。
  “砰!”
  风潇然整个人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那一砸,骨头声音都能清晰的传来。
  “风大人!”
  靖国人惊骇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瞪向那环扣扶卿容的男人,连使臣也敢重伤,实在是……
  “杀。”
  杀字不轻不重的落下,却蕴含着无尽的盛怒和杀气。
  在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下,皇泉铁卫如地狱冲出来的杀神,所过之处,杀声一片。
  帝都台大殿,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刺骨的寒从里到外的散发。
  扶卿容被男人紧紧的环扣着,她发现男人的僵硬,不禁愣了下。
  诸葛琉宴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看到的,若是他再像上次那样再迟一步,是不是就要失去了这个女人?
  敢动她,使臣?就是靖国的皇帝也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你们商国敢如此对我靖国使臣——”
  喊话的没有吐完,就被无情的抹了脖子,只余咕噜的血水翻涌声。
  整个大殿,刹时成了修罗场,为她而起的修罗场,诸葛琉宴冷眼看着这一幕,仿佛他的手下在杀的是猪而不是人。
  杀气一止,所有的皇泉铁卫唰唰地向后通开,露出大殿前方空地上的尸体,靖国使臣没死的,全部重伤。
  而那些重伤的,则是余留回国的。
  风潇然完全不信自己看到的场面,使臣就算是战争时期,也不能击杀,而他宴王竟然一令下就直接扫荡所有生灵,他不是人,是魔鬼。
  “宴王,你这是想让靖国兵临城下吗,”捂住伤口的风潇然冷冷地抬头盯着诸葛琉宴,放出决绝的话来。
  诸葛琉宴冷魅一笑,揽紧了扶卿容,无情之极又令人震惊的声音传来,“便是你靖国国主伤了本王的女人,也须得一死,兵临城下?伤了本王的女人,屠你城,屠你国又有何不可。”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像看疯子一般瞪圆了起来。
  为了一个女人,向整个靖国喧战,他简直是疯了。
  扶卿容从他的怀里猛然地扭头,看到的,只是男人刚冷的下巴,面无情的脸全是盛怒的煞冷。
  燕北尘狠狠地皱眉,宴王疯了。

☆、70。【070】一怒为红颜闹别扭

  诸葛千募步伐刚踏进帝都台,就听到这话,当场震住,与其他人一样,震惊这话是从诸葛琉宴的口中说出来的。(百度搜索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一怒为红颜播!
  这样的事,竟会发生在诸葛琉宴身上。
  为了扶卿容,他可不惜触怒整个靖国,为了扶卿容,他可以不惜当场屠杀。
  诸葛琉宴一身凛冽的杀气慢慢收敛,低头对上扶卿容那双无法理解的眼眸跫。
  是的,她无法理解他的作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诸葛琉宴,你不该出手,”她完全可以应付,在刚刚那一场对峙中,她已经是赢了,而且还赢得漂亮。
  可他徒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愤怒,打破了她原先的计划。
  “不该?”
  男人沉磁的声音在喉头滚动,深深地凝视着扶卿容,她这句话惹怒了他。
  扶卿容抬着被染了血迹的脸,眼睛极深的盯着诸葛琉宴,定定的不曾移开一分,一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诸葛琉宴眉宇一紧,她差一点就要死掉了,现在还指责他多事插手?在她的眼里看来,他之前的做法,全是错的,全是笑话。
  两人一个抱着,一个被抱着的对视着,谁也不肯认输。
  “拖下去,本王要活的,”诸葛琉宴低沉的声音在压抑的空气中响起。
  身后的皇泉铁卫已经行动了起来,毫不拖泥带水,将现场飞快的处理了起来。
  盯着那相抱的两人,诸葛千募眼底一片冰寒的大步跨进殿来。
  “哗啦”的一声,所有人都大跪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参见皇上!”
  诸葛千募轻轻一摆手,示意起身,一袭明黄站在诸葛琉宴与扶卿容的面前,直视着两人,温雅的眼睛里,此时已经有了层厚厚的寒冰。
  “五皇弟,是否做得太过分了?”诸葛千募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冰冷,“你这是在陷我商国于不义,你想战事重演吗?”
  冷冰冰的质问声在帝都台大殿内响起,无形的杀气绕在两兄弟之间,一直不去。
  偌大的大殿内,只有皇泉铁卫飞快处理尸体和现场的动作,再无其他声音。
  “重演?三皇兄,我商国如今的战事还少吗?”七国之争,又有谁真正是想和解的,你争我夺的血腥事件日日夜夜在上演着,敢说这一次靖国来使做出这番举动别无其他的目的,“靖国刚与我商国议和不过一年时间,就特意挑这个时间来访,你以为没有这件事,就没有战争了?”
  一句句冰冷在理的话出来,诸葛千募死死的箍着双拳,想要挥动出去,却又死死压制。
  “诸葛琉宴,你是要朕治你诛杀使臣大罪吗?”
  诸葛千募仍是不肯松口放过诸葛琉宴,这两兄弟的性格看上去有相同,可做起事来,却是各自方法不同。
  也许是站立的位置不同,所考虑到的东西也有极大的偏差。
  靖国想打他们商国的主意,这边诸葛琉宴就直接反击,毫不留情的。
  而诸葛千募却是想着如何去缓解这些问题,再背后来阴的,能养精蓄锐的自是要坚持一段时间。
  现在他们商国虽然四面停了战,可按着这七国之乱,随时都会被其他国家吞并。
  靖国自诩毒步天下,想要以毒夺下商国,在两三年前,被诸葛琉宴打破了计划,不得不让他们靖国先停战,养兵蓄锐,等待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给他们商国一击。
  “三皇兄尽可治便是,”诸葛琉宴清冷地道:“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被欺了去,我诸葛琉宴可就不是诸葛琉宴了。”
  诸葛千募使戏的皱眉,这算什么?
  他现在所抱的女人是他诸葛千募的所爱,现在诸葛琉宴却抱着他喜爱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诸葛千募额上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本就会为妃的扶卿容,到了他的嘴口却成了他的女人了。
  是了,他改了圣旨,不择手段的得到了她。
  这些气,他诸葛千募只能咽下去,现在非常时期,想杀了宴王那是不可能的,商国需要诸葛琉宴活着。
  面对这样强势又霸道的诸葛琉宴,他
  这个帝王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愤怒和杀机。
  “皇上,如今我这‘犯人’可还要审,”静寂中,扶卿容缓缓出声。
  诸葛千募听言,复杂的视线落在扶卿容染了一身血迹的身上,出口的声音有些暗哑,“事已至此,商国该准备一些作战事宜了。”
  为了一个女人开战,这样的理由,实在是让他怒。
  扶卿容盯着诸葛千募的反应,紧抿的唇,有些冷意。
  如果这个时候能将她送出去了事,她想,以诸葛千募的行事作风,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将她交给靖国以保平定。
  被扶卿容这样的眼神注视着,诸葛千募有些偏开了视线,暗中狠狠皱眉看着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地板,连空气的血气都消失得干净。
  想到接下来要付出的代价,眉都拧在了一起。
  若是允许,帝王的雷霆震怒怕是随时暴发出来,若非一个诸葛琉宴挡在前面,再爱的女人,他也舍得给出。
  做为帝王,他有很多的不得已。
  “回府,”将怀中人抱紧,正欲大步离去,仿似没有看到皇帝面上铁青的神色。
  扶卿容在经过一言不发的燕北尘时,突地幽幽出声,“燕将军,我扶卿容是个极其记仇的人,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我,会向你讨回来的。”
  燕北尘慢慢地抬过视线,对上那双深邃又冷酷的眼,眉梢一扬。
  ……
  洗掉一身的血,换下了一身干净的衣物,由柳赋推出浴池。
  正面迎着诸葛琉宴冰冷之极的注视,两人又是一番的沉默对视。
  “你不该出手做那样的事,”扶卿容指的是不该出手杀了那些使臣,如今,这商国上下,只怕都骂她扶卿容红颜祸水了。
  就是连不近女色的宴王,也被她迷得公私不分,甚至是为她犯下这样大错。
  虽然他们商国不动,靖国依旧会找理由攻打他们。
  可现在,诸葛琉宴却将她扯进去,就不允许,特别是在她双腿不便的时候。
  “你说什么?”
  诸葛琉宴真的怒了,他为了她那样做,现在她反过来再次指责自己的不该。
  “我说,你不该这么做,”扶卿容迎着他的目光,不惧地吐出心里的真实想法,“现在你这么做,商国,只怕我无法再呆下去。”
  下颚蓦地被捏住,紧得她生疼。
  “你做什么?”
  “怎么,郡主是打算要离开?”那幽邃的眼瞳暗了暗。
  扶卿容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却被他改成一手握住,她的手也随之动作了起来,紧紧的抓在他的手腕上。
  两人一低一抬的,又峙了起来。
  “现在消息已经封锁,就是他国的使臣也不会得知帝都台发生的一切,郡主完全可以放心下来,”这句话虽冷,却体现了他的安慰之意。
  扶卿容抿了抿唇,视线偏开。
  诸葛琉宴还是放开了她,示意柳赋将人带走。
  “其实商国和靖国之间也不必兵戎相见,”掠过诸葛琉宴身边的她,突然出声。
  诸葛琉宴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将门嫡女也好,云公主也罢,那些全是假的,”扶卿容一语惊人,末了,又追加一句,“王爷可以去验那二人的脸,或者派人到靖国证明。”
  说完这话,未理会诸葛琉宴投过来深深的目光,回了自己的霆弦楼。
  内忧外患的商国,确实是其他国家的目标。
  使出这样的手段逼迫两国拔刀相见,可见得,靖国那边已经做好了随时发兵的准备。
  扶卿容的话让诸葛琉宴眯了眯眼,转身出了王府。
  柳赋伴在扶卿容的身边,犹豫了很久才问着正坐在轮椅上沉思的她,“郡主是如何得知那公主和将门嫡女是假的。”
  扶卿容手肘动了动,歪过脑袋,勾唇,“直觉。”
  她不可能说,靖国那种高超
  的易容术在她的眼下根本就什么不是,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古怪之处。
  所以,靖国敢派两个假女人过来“和亲”,简直找死。
  现在就算他们商国杀了他们的使臣也不为过,如此一来,靖国就没有理由对他们商国发兵了。
  “直觉?”柳赋明显的不信。
  扶卿容却转回头去,未理会她的疑惑。
  刚初识的扶卿容,是个柔弱的残废,而今却才知道,眼前的扶卿容身上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一层层的在揭开给他们看。
  果然如扶卿容所言那般,那二女尽是假的。
  未被杀死的几个靖国使臣已经被救治好,风潇然听说了诸葛琉宴将那二女的身份拆穿了,心知计划被揭穿了,事情难以再进行下去。
  然,如今真正的龙幻云已在路上,正向着商国而来。
  商国与靖国之间不必兵戎相见自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特别是诸葛千募,大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自己不过登基了一年就发生这样的战争。
  商国回归平静,各国使臣准时回国,只余靖国几个重伤的便使臣停留,而商国这边也收到了靖国公主已出了国境朝商国而来,商国人那是各藏猜测,靖国公主这一次朝商国而来,喻意何为?
  帝都台的屠杀,并没有真的滴水不漏,有些消息还是泄漏了出来。
  宴王一怒为红颜的“佳话”瞬间传遍了整个商京城。
  ……
  曲曲折折的大街之上,一望,全是人头在晃动。
  附近的酒楼,皆是客满为患。
  二楼一临街一角位置上,一把轮椅扶柄露出一角来,垂落在窗前的竹帘子挡住了里边人的身形。
  扶卿容手中轻轻转着一只白玉杯子,里边是空着的,却有水渍。
  面前摆着的是这酒楼的招牌酒菜,正侧着身子往外看的扶卿容却对面前的酒香和菜色毫无兴趣,却一瞬不瞬的看着下面街头的动静。
  站在身侧的柳赋已经同她看了好一会儿那条曲曲弯弯的街道了,可就是没有发现那下面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
  一时看不到,只能沉默站在她的身边安静的呆着。
  突然,长街的尽头有了大***动。
  柳赋一愣,伸手掀了一边的竹帘子,往大街的尽头望去,回头时,有些惊讶的看着扶卿容道:“郡主怎知这靖国公主今日提前抵达?”
  那件事情不过刚发生两天,这靖国公主的动作就这么快,实在是让人惊讶。
  扶卿容悠悠地替自己倒了一杯香酒,勾唇讥笑道:“那风潇然早就让人送了书信回靖国,这靖国自然是有所准备了,在消息传来时,靖国公主已经差不多抵达了商国。”
  柳赋一愣,为何这些王爷不知?
  “你家王爷怕是早知,却装着不知罢了。”
  靖国公主前来,却无人迎接,这可是她自找的,因为她没有提前通知。
  “那王爷为何还……”
  “那马车中坐着的,怕也是个假公主,”扶卿容又是一语惊人。
  柳赋挑眉不解,因为这话说不通。
  扶卿容后面也没有再解释,推支轮椅走到窗帘边,目光往下低了低就看到了几名大臣正“匆匆”而来。
  勾了勾唇,这帮老家伙戏演得还算可以。
  “那沈家小姐可还有再找你家王爷?”扶卿容一手悠然的撑着窗台,有些慢不经心的问。
  柳赋之前有对她说过,千万不要随便打沈雪柳的主意,现在她这么一问,柳赋有些犹豫了,这是要如何回答。
  扶卿容也不催促,沈雪柳那女人不是小角色,所以,她也不急于对沈雪柳做些什么。只是闲来无聊,又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所以才随意的问问。
  “王爷昨日往沈府走了一趟,”柳赋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样的实话,可能是想试试扶卿容的反应而已。
  扶卿容听言一下子染上绝色的笑意,“是吗?”声调有些拉长。
  “郡主要如何做?”柳赋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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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
  扶卿容闻言歪过脑袋,眼底中有几许的戏谑,柳赋有些不自在抬了抬下巴,收紧了双腿。
  “那是你家王爷的事,”扶卿容轻声一笑。
  扶卿容满不在乎的神情,柳赋不禁疑了下。
  玉手轻轻扣着玉杯,有些慵懒的斜靠在轮椅上,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目随着那辆大型马车往前靠眯成了一线。
  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转而勾唇笑了笑,转动轮椅,淡声道:“回。”
  纵是柳赋聪明也对扶卿容此举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她陪着扶卿容在这皇城之下转悠了好几个复杂路口,又进了几处地方,最后才到了这正街位置。
  现在她什么也没做,更没有吩咐她去做就直接回府了,这真的很古怪。
  因为扶卿容不方便走下楼,所以,柳赋都会直接抱起轮椅下楼。
  在柳赋走到一半楼道时,下面就涌上了几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就是外地来的,更不像是商国的人。
  特别前面那行走的斗笠女子,由两男两女护着往上行走,正巧挡住了扶卿容和柳赋下楼的动作。
  两边人一进卡在了中间,不上不下的,又无人作出退让。
  下面的几人顺着视线猛地抬头,轮椅上的扶卿容正低着黑如墨的冰眸淡淡地凝视着这几个古的人。
  楼道下的几人对上扶卿容这张脸,猛然震了震,这世间竟有此般绝色女子!
  那斗笠女子足足看了好半晌,回神时低下目光,不着痕迹的在腰侧边摆了摆手,那两男两女立即退让下楼,让扶卿容先下。
  柳赋见这几人相让了,也不便多事,只是经过几人时,多看了几眼。
  出了街道,耳边只有一声声的叫卖,闻着四周传来的飘香。
  “那几人看着不似商国的人,”柳赋推着扶卿容转入了无人的巷道,扶卿容的外貌实在是过人,推着走在大街上,难保不会沾点什么麻烦。
  “确实不像,”扶卿容低头思量思量,那深黑的眼眸闪了闪,正要勾唇无声一笑,余光瞥见前方那不知何时静立的人影时,第一反应就是在心底冷哼一声,扭头过去不理会。
  柳赋冲那人恭谨的弯了弯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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