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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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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脱离商国,走到外面的世界,不禁的,慢慢地摸上了自己的双腿。
  很快了,很快就可以离去了。
  皇后见了扶卿容,悠悠地向她招手,“郡主到本宫这边来,我们许久也未说上一句话了吧。”
  瞧瞧这话说得多亲妮,刹时让身边的女人脸色变了变。
  之前诸葛千募要纳扶卿容为妃时,也没见皇后这么亲妮,可自从扶卿容变成了诸葛琉宴的人后,她似乎对扶卿容温和了起来,那话,跟姐妹似的。
  人是燕贵妃身边的绿袖过去请的,她们都看着呢。
  是以,大伙儿的视线下意识的投向燕绫,只见她微笑着看这一幕,并没有对皇后此举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在两人身上投去视线。
  “皇后娘娘。”
  扶卿容的声音里带着疏离感。
  皇后似未听出来,担忧道:“听闻郡主进林时出了意外,受了伤,可伤重了?”
  关心的话方落,皇后就已经站起了身,向扶卿容迎上去。
  这可不得了了,堂堂皇后降低自个的身份上前,顿时惹得这边的人脸色各异。
  扶卿容看着皇后的动作,神色闪了闪,余光瞥向了旁边的燕绫,没有在燕绫的脸上发现任何异样,淡声道:“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只是皮肉伤,不碍事。”再看皇后正欲要招呼后面的人拿些什么东西,又出声道:“王爷已经给我上了良药,我想很快就会好了。”
  皇后的动作一顿,消了要赠送她良药的想法。
  听到扶卿容的那句话,所有人都霍地抬头看向她,眼神闪着各种的复杂,特别是那边的沈雪柳。
  “宴哥哥给的药,自然是最好的,我的脚伤,也是用了宴哥哥送来的良药才痊愈得这么快!”
  沈雪柳从人群走了过来,微笑地面对着扶卿容。
  其他人都用目光打量着这两人,就是皇后也坐在座上,沉默的观看。
  四周仿佛都静得只余这面对面的两人。
  “是吗?”
  这次,扶卿容的声音没有别的东西。
  不管沈雪柳如何在她的面前耀,都不能再乱了她半点心绪。
  看着毫不在乎的扶卿容,不由暗暗咬了咬牙。
  想到林中那一幕,沈雪柳更是恨不得扶卿容马上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因为她发觉,诸葛琉宴对扶卿容的在乎程度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猜想,所以,她必须更快一些。
  “听闻郡主抚得一手好琴,不知是否有幸一听?”
  沈雪柳眼中是期待地提出这么要求的话。
  扶卿容一愣,之前扶卿容弄得一手好琴没错,可是,现在的她并不是真正的扶卿容。
  让她去杀人可以,可是让她去舞文弄墨的还真差强人意。
  当然,如果有钢琴她到是弹得出好曲来,古筝那种东西,只会简单的音调。
  <
  p>但不等扶卿容说出拒绝的话,那边,已有人抱着一架黑黝的古琴走到了扶卿容面前。
  然后,她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她这个时候若是拒绝了,就是十恶不赦的模样。
  沈雪柳一脸的微笑看她,仿佛是断定了她不能拒绝了一般。
  在场的有高高在上的皇后还有贵妃,她扶卿容再怎么样也不能拒绝了皇后和贵妃,不是吗?
  扶卿容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古琴,没有动。
  “那场意外后,我便失去了音侓的东西,如此,沈小姐还要我弹奏吗?”
  仰头,是无尽的痛苦。
  沈雪柳狠狠地一颤。
  姜侯府灭门一案,商京中谁人不知。
  可是现在沈家大小姐却在人家伤口撒盐,可就是大大的不好了。
  如此一来,这让旁边的人怎么看待昔日善解人意的沈家大小姐?
  唰地,所有人都望向了面色僵白的沈雪柳。
  这下,所有人看向沈雪柳的目光有些变了。
  沈雪柳的脸色更是苍白,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我不是这个意思,请郡主——”
  “我知道沈小姐不是有意的,”扶卿容温和一笑,仿佛她就是那个天真不知被人算计的善良女子。
  刹时,看向沈雪柳的目光更是诡异了起来。
  沈雪柳做为沈家大小姐,姜侯府的事情早知得一清二楚,又和皇帝几人亲近,有什么东西能瞒得住她的?
  所以,刚刚沈雪柳的话完全是有意的。
  风祈如影般出现在众女的背后,视线落在扶卿容身上,“王爷让郡主前去。”
  这话是对她们说的。
  皇后等人的目光一凝,而后就见为首的皇后笑着摆手,“去吧,宴王对容郡主的疼爱,也实在是令人感动!”
  皇后的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话落,有好几个女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燕绫看着扶卿容没有笑容的脸,见她转身离去,轻轻地道:“皇上对郡主的人身安全问题也甚是关切,此次狩猎还特地派了哥哥前来亲自保护着呢。”
  燕绫似无心的一句话,蓦然令得旁侧的皇后神经绷紧,抬头凌厉地盯住扶卿容,但很快就隐去。
  扶卿容徒然转身,慵懒地对上燕绫投过来的视线。
  “哦?原来皇上还是如此关心我。”
  说完这句,不等燕绫有其他的表现,扶卿容已经从容的离开了她们的视线。
  而离去的扶卿容却在下一刻冷冷地眯起了眼,那么,林中的那一幕他是全程看在眼里了?
  然,他燕北尘却仍是袖手旁观,等着她被杀?
  好你个燕北尘,从她来到这个世界那刻开始,就没有一刻不是刻意想要自己死的。
  诸葛琉宴的帐篷就离皇帝的主帐并不太远,但是,所有人的帐篷看过去,也就诸葛琉宴的才叫做气派,才算是真正的主帐,人家皇帝住的都没有他来得高大上档次。
  四周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着铁卫,密实得连只苍蝇也飞不进,保护措施就比皇帝强悍,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将皇帝比下去的人,也唯有诸葛琉宴了。
  诸葛琉宴就那样慵懒的歪靠在软榻上,好似一只打旽的美洲豹,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让人胆颤。
  可眼前的女子,竟然坐在他面前失神。
  从扶卿容被推进来,心绪一直在某个点上打转。
  此刻她心中想着的是,这里这么多危险,得尽快医治自己的双腿,然后离开这里,越快越好,她再怎么能耐,被这么多人算计着,早晚不死也真的残了。
  旁边的人如数退到了帐边,低首沉默。
  下巴蓦然被人抬起,扶卿容猛然的想起自己此时在何处。
  黑眸四下打量了几下,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华丽奢侈的帐中,眼前,正是诸葛琉宴冷冰冰的注视。
  每一次都碰上他的冰冷,扶卿容已经变得麻木
  了。
  “很痛,松开。”
  “在想什么,”男人眯眼逼问。
  扶卿容抬手打掉他的动作,“我说了很痛,听不懂吗?”
  都是这个男人,才让自己陷入一次次的危机当中。
  别人想灭他,就使劲的利用她,那些女人想要嫁他,就拼命的想要除掉她。
  所以,不论是男是女,源头都是从他身上开始。
  是以,扶卿容回神后就是一肚子的怨气,忘了眼前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直接激发了自己的脾气。
  下一秒,扶卿容猛地僵住了身体。
  危险!
  从诸葛琉宴身上,她感觉到了浓厚烈的危险。
  “是你先这么对我的,”扶卿容咬了咬牙,回视他。
  诸葛琉宴眯着眼盯她,没有出声,但手却已经改扣住她的细腰,猛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扶卿容被迫从轮椅倾向他,姿势有些难受。
  当下,她又是一惊一怒,“诸葛琉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闹,放开,否则……”她就不客气。
  “否则如何。”
  冰冷的语调拂进她的耳洞,勾起她的心跳。
  扶卿容吞了吞口沫,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想当初的自己,何时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可是这个诸葛琉宴不是一般人,仿佛处处在牵制着她的行为。
  这很不符合逻辑,也不该是这样的。
  她原本是要捉弄他,然后惹他犯恶心,再然后就可以顺利的离开宴王府,之后就没有她扶卿容什么事了,而他与她之间,就此陌路,互不干扰。
  勒着腰的劲很用力,扶卿容以为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时,男人手劲也随之松了松。
  “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别人都忍你宴王三分,我可不,”扶卿容觉得得让诸葛琉宴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以后对她客气些。
  可不想,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将她的狠话放在眼里,被捏红的下巴又被抬起,就准备吻下去。
  扶卿容心口一跳,飞快的伸出手,掌心向他的唇压上去。
  接触到那两片柔软,扶卿容像是被什么电到了般,极快的缩了回来。
  诸葛琉宴已经就势压了下来,扶卿容吓得脸色变了变,不想,男人却突然停住了动作,黑如墨的眼底染上了几许戏谑。
  扶卿容马上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得涨红了脸。
  “看来,郡主也很怀念今日那吻。”
  促狭的语气传来,扶卿容就直接炸毛了,以往的那些冷静仿佛都揉得体无完肤。
  “诸葛琉宴,你给我……”放开二字未出,霸道带着危险的侵略性的吻猛然袭击。
  扶卿容瞪大了眼,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随时随地的对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每一次都被他弄得气喘,扶卿容觉得这样子的自己很丢脸,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现代人。
  怎么能输了他。
  霸了他的王府,占了他的**,就差这个人了。
  扶卿容一气之下,突然反-攻。
  诸葛琉宴猛地一僵。
  在他失愣之际,扶卿容已经主动攀上了他,伸出舌头狠狠地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扶卿容的攻击力有些无理头,没有技巧的狠吻,让两人都有些狼狈了起来,你来你往间,一个带动,一个专门捣乱,好好的气氛,被搅得混乱。
  诸葛琉宴幽暗的眼眸沉了沉,突然退出,猛然横抱起扶卿容。
  扶卿容无声惊呼了一声,两手已经在反射条件下揽住了他的脖子,喘着息恶狠狠的道:“你要做什么。”
  诸葛琉宴已经抱着她大步向铺得好好的**榻走去,看上去,有些急促。
  目光对上那张华丽又宽大的**时,扶卿容的心没来由的一慌。
  他要做什么?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和她行那什么夫妻之礼?
  扶卿容
  这回,是真正的慌了。

☆、77。【077】有意让宴王联姻媚术惑人

  这一次,诸葛琉宴竟对她的紧张选择了视而不见。
  对扶卿容那瞬间僵硬的动作,更是选择了忽视。
  “诸葛琉宴,我还是回自己的帐篷休息,”扶卿容清咳了声,又道:“我们这样似乎并不太好。”
  扶卿容还没有忘记自己惹怒了这个男人,此刻说话的声音也轻柔了一些跖。
  诸葛琉宴对她的服软无动于衷,将她放在**榻上,幽黑的眼居高临下的凝视一脸不自在的女子。
  “诸葛琉宴,我该回去了,”扶卿容觉得今日的诸葛琉宴特别的反常,这个时候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免得遭殃。
  “回去?”男人低醇的声音夹着沙哑,格外的性感。
  “诸葛琉宴,”扶卿容突然语调一转冷静,从榻上仰着头看着他,眼神认真地道:“我玩不起这些游戏,也不会和你们玩命,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认真且严肃的模样,让诸葛琉宴的动作微微的一顿,盯着她的视线更深更黑了。
  就在扶卿容以为诸葛琉宴会做些其他什么的时候,沉寂中,男人只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一边的案台,拿起公文就看。
  扶卿容盯着男人的背影,有瞬间愣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
  帐内,一片沉寂,只有灯火下诸葛琉宴翻阅折子的细微声音。
  扶卿容调了调自己的坐姿,靠在榻边的扶手上,从背后注视着男人认真处理公务的样子,认真工作的男人,果然很容易让人产生恍惚的错觉。
  他身上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些危险气息了,所以,扶卿容很安静靠在那里,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晕晕沉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近她,没有别的东西参杂在里边,扶卿容连睁眼都懒得去睁开了。
  然后她躺进了一个很舒服的地方,柔和的触感让她困意更胜。
  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猛然坐起身,冰冷的眼神猛地扫视四周。
  空荡荡的大帐内,除了一个柳赋外,只余一些守在四周的侍卫,扶卿容有些回不过神来,后面才想起自己之前进了诸葛琉宴的帐,而且还在他的**榻上睡了**。
  睡了**?
  扶卿容惊得往**榻上扫射,发现只有她的地方外,并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心松了下来。
  “郡主醒了。”
  “他呢?”扶卿容抬颚,问那消失的诸葛琉宴。
  “王爷在帐外,今日狩猎已开始。”
  “什么?”已经这么晚了吗?她竟然睡到了这种地步,可见昨夜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想到此,扶卿容面色有些不好看。
  是诸葛琉宴!
  “郡主?”见扶卿容自行下地,柳赋不禁一愣。
  “推我的椅子来,”扶卿容触地的脚就那么刹住,慵洋洋地盯着那处摆放好的轮椅。
  柳赋收回视线,将轮椅推了上来。
  “郡主身上有伤,不宜出帐,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这话是诸葛琉宴说的?”现在的扶卿容越来越喜欢直呼诸葛琉宴的大名了。
  柳赋颔首,“确实是王爷所说,王爷也是担心郡主。”
  “你以为,那靖国公主说的话只是玩玩?她若是没有对上我,这场狩猎就会没完没了,”既然迟早都要去做,何不提前呢。
  柳赋这回没有过问,安她的意思去做。
  扶卿容**都睡在宴王的帐内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以,等扶卿容从宴王的帐内走出时,唰地,吸来了坪上的所有目光。
  男人们的天下,她们这些女人自然是不会加入,但令扶卿容意外的是,沈雪柳竟然也在其中,并没有跟随着那些人一道入密林狩猎。
  “扶卿容,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你与宴王还未成婚,怎么能与宴王同榻。”
  随同沈家两姐妹一起的将门嫡女再也受不住了,扬声讥道。
  所有人看向扶卿容的目光变了又变,似乎才第一次知道她扶卿容和宴王之间的关
  系密切一般。
  以往南院的女人,宴王就没碰过。
  但自从她扶卿容进了宴王府后,一切都变得古里古怪的,向来不亲近女人的宴王竟然当众目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宴王的行事作风。
  所以,她们只有怀疑是眼前这个残废勾-引了宴王。
  看着无理取闹的女人,扶卿容冷哼一声,调转了轮椅,待在这里,实在是让她心烦。
  “啪!”
  鞭子由那将门女子甩了出来,这行为有些野蛮。
  柳赋身形一动,徒手握住了那女人挥下来的鞭子,冷冷地盯着那女人,第一次为扶卿容出声:“段小姐,还请自重,容郡主是准宴王妃。”
  一句话,叫那段小姐一阵青红交加。
  就是沈雪柳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因为准王妃这种称呼,在某个时候,别人这么给她定位的。
  可是讽刺的是,她竟然输给了一个残废,而且和诸葛琉宴认识不过数日。她沈雪柳何曾受过这等的气了?以往,哪一个不是绕着她过来?
  因为扶卿容,扰得满朝不得安宁。
  扶卿容,不能留。
  杀气,在沈雪柳的眼底一闪而过。
  待沈雪柳回神那刻,霍然对上扶卿容似笑非笑的黑眸,沈雪柳心跳差点停止了跳动,仿佛自己的心里想法被扶卿容探测到了。
  “柳赋,我们走,这里不应该是我该待的地方。”
  柳赋甩开了段滟手中长鞭,推开了扶卿容,连皇后和贵妃的面子也不给了。
  看着扶卿容的背影,众女恨得咬牙。
  对女人间的醋劲,扶卿容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不感兴趣不代表别人不感兴趣,那段滟见自己被轻视,不由怒上心腔,从后面挥鞭就上来。
  那一刻,所有人都冷眼相看。
  扶卿容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这冲过来的女人,连沈雪柳都未出头的事情,这个女人傻呼呼的为沈雪柳出头,也实在是傻得没脑子。
  她刚刚可没有错过,段滟和沈雪柳之间的一个眼色。
  沈雪柳到是会利用人,扶卿容不禁冷笑一声,但未等柳赋再次出手,一道身影就闪了出来,银光一闪处,段滟挥来的长鞭瞬间成了碎屑。
  段滟愣愕地盯着那收剑的黑衣侍卫,正要怒容而上,眼角却瞥见燕北尘从一边走来,步伐稳健,气息沉沉。
  段滟吞了一口水,定在原地不敢动。
  若说宴王是商国最恐怖的存在,那么眼前这位,就是冷酷的存在,同样的无情。
  段滟还没有那个胆色去挑战燕大将军的气息。
  扶卿容同样眯起了眼看着正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燕将军。”
  他突然出手,很是令人意外,还是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出手。
  “陛下令本将随时保护郡主的安全,”清冷的声音中没有不甘愿,有的,只是皇帝的命令。
  “哥哥,”燕贵妃从座位上起身,向他走来。
  “贵妃娘娘,”燕北尘转身冲燕绫执礼。
  燕绫站定,抿着唇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扶卿容将这两兄妹的神情看在眼里,温淡地开口:“如此,就多谢燕将军了。”
  她并没有拒绝他,而是接受了。
  柳赋在后边蹙了蹙眉,开口拒绝:“燕大将军,郡主的安危自有奴婢来全权负责,不需要以外的人插手。”
  燕北尘压根就像是没有听到柳赋的话,冷淡地站在扶卿容面前,做出一副随时可能会保护她的样子。
  扶卿容别有深意地盯着燕北尘,冲还想说什么的柳赋抬了抬手,“柳赋,燕将军也是奉圣上的命令,不可无礼。”
  柳赋嘴巴动了动,只能挤出一个“是”字来。
  “有燕将军在,本郡主甚是放心,”似笑非笑地盯着燕北尘说了句。
  燕北尘眉心轻蹙,觉得她话中有话。
  “皇兄何时对燕将军下了这样的命令?”策马在后的诸葛琉宴懒懒地看向身边同行出来的诸葛千募。
  诸葛千募已将前面的那一幕看在了眼里,等了良久,才说话:“五皇弟不喜欢?”
  “自是不喜,”傲然如诸葛琉宴,自是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这一次,诸葛千募没有回驳他的话,脸色反而是严肃了起来,“这里有些非同寻常,还是赶紧彻查一下,以妨万一。”
  诸葛琉宴斜视一眼过来,不紧不慢地道:“这个时候才察觉,会不会迟了些?”
  诸葛千募蹙眉,“昨日那件事,五皇弟是否需要解释一下。”
  “没必要,”话落,马匹已经向前。
  诸葛千募狠狠地挑眉,商国虽然强大,可若外面那些人联合起来,可不是商国能吃得消的。
  所以,他觉得和靖国化敌为亲那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诸葛千募并不主张挑起战争。
  对商国而已,非一件好事。
  “朕的话还没说完,”诸葛千募一手制止了诸葛琉宴,旁边的锦衣卫和皇泉铁卫见这两人对峙上,不由紧绷了身体,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诸葛琉宴回头盯着诸葛千募,不等他说话,诸葛琉宴就已先出口道:“那靖国公主本王没兴趣,如若皇兄有那个想
  法,可以纳进后宫,给她一个妃位增进两国关系,也不必为难本王,皇兄又何乐而不为。本王有容儿一人,足矣。”
  诸葛琉宴的声音清淡如水,不怎么的,却给人一种刺骨的冰寒。
  想要他诸葛琉宴娶一个敌国公主进王府,诸葛千募也实在是异想天开了。
  诸葛千募脸色徒然一变,因为那句容儿一人足矣,让他想到了扶卿容在宴王府赶走所有女人的行径。
  他这个五皇弟,是认真的!
  这是诸葛千募第一次这么确认那种感觉,最终,他还是不能得到她吗?
  真是讽刺,他诸葛千募做了这么多,连个女人也无法得到,最后,还是让诸葛琉宴夺了去。
  “五皇弟是想要抗旨吗?”凉凉的一句话,让诸葛琉宴眯起了阴沉的眼眸。
  “抗旨?皇兄太看得起本王了,本王自是不敢抗旨,只是皇兄要弄清楚了,现在敌患在,你我又何必为了个女人在此大动干戈。”
  诸葛千募再度一僵,痛处被狠狠的一戳,痛得体无完肤。
  七国战乱,他们惧的,不过是诸葛琉宴,而不是他诸葛千募。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才会让他这个帝王做得更加的痛苦,但这皇位是他千辛万苦夺来的,他必然不会让它从自己的手中失去。
  至于扶卿容,也罢了,属于他诸葛琉宴的东西,除非其除掉,否则,永远不可能从他手中夺过来。
  ……
  “岐王,”龙幻云勒住马,挡在横冲出来的诸葛正岐。
  今日的龙幻云故意跟在诸葛正岐的身后,直到所有人都避开了,才横冲在面前,挡住去路,其意已经很明显了,她有话与他说。
  诸葛正岐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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