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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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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关系。
  沈雪柳同样的,也在等。
  等扶卿容动手,只要扶卿容动手,扶卿容便输了。
  看着沈雪柳无惧的眼神,扶卿容捏了捏扶柄,淡淡地下令,“一个不留。”
  这不会是诸葛琉宴的命令,她得赌,赌诸葛琉宴对她的感情。
  下一瞬,扶卿容清晰的看到沈雪柳眼中的不可置信,慢慢地瞪大了眼。
  “是!”
  黄泉铁卫立即听从扶卿容的命令,有几人已经转向了女眷这边。
  沈雪柳抽剑抵挡,咬牙恨恨地冲扶卿容道:“扶卿容,你敢,宴哥哥不会纵容你这么做的,你若杀了我,他会恨你,扶卿容。”
  低哑的叫声,已经显示了她的无助。
  沈雪柳不说也罢,说出那些威胁的话,扶卿容的眼中便闪过一道利光,“杀。”
  >
  “扶卿容——”
  嘶鸣的叫声盖住了沈雪柳出口的话,女眷无所幸免的被击杀。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杀害,沈雪柳赤红了眼。
  “住手!”一道低沉的声音炸然而起。

☆、第091章:大婚

  夜风清冷,呼呼刮来。
  一地杀伐。
  站在中庭院内还能不断的听到外间激烈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心惊,听得人几乎魂都要碎裂。
  血腥味,随着夜风刮来,从四面八方,那么浓郁,那么让人心惊胆战亏。
  燕北尘一身铁血气息大步而来,冷眼扫过那些未停手的黄泉铁卫,因为他们并不受命于他。
  夜色下的燕北尘带着压迫,如那一夜,他拿剑指着她,眼中带着冷漠杀气一样。
  这一夜,他们再次相碰在一起,只是今夜没落的是沈家,那个百年世家,三代人的大世家,一夕之间,也不过落得如此下场,尽管他们再深藏,再如何有实力,碰上了嗜血无情的诸葛琉宴,也不过是同样悲惨的下场罢了。
  所以,沈雪柳痛心。
  她一心一意爱着的人,最终却这般对待她的家,对他们进行赶尽杀绝。
  哗啦啦而至,由扶卿容淡淡一摆手,黄泉铁卫看着她的手势停止了攻击。
  轮椅上的人,歪了歪脑门,看着燕北尘一身黑黝的缎袍,如黑夜降临的男子,带着一身杀伐气息。
  “本郡主可记得,燕将军是负责清扫,而非救人。”
  清冽迫人的声音冲击出去,引得燕北尘眉头一扬,他自是想起了当初姜侯府的一幕。
  而扶卿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幕,如今,拿当时的行为来讽刺他现下的举动。
  燕北尘一身冷酷地站在扶卿容面前,“今日本将便是来救人,郡主,要拦。”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吐出来。
  扶卿容拂了拂根本就不存在的衣袖,魅惑的勾唇一笑,“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
  她分明向他挑衅了。
  “沈家事,与郡主无关,郡主莫让本将为难。”
  “是燕将军为难了我,”扶卿容手轻轻一动,轮子像是活了般,唰地横在燕北尘的面前。
  一动,站在燕北尘身边的数名副将也立刻动作,寒铁剑拔出一半对向扶卿容,那作势极为拥护。
  扶卿容知道燕北尘手握有商国一些兵权,可以说,能和诸葛琉宴抗衡的,也唯有这个燕北尘。
  燕北尘的人一动,黄泉铁卫们也猛然动了起来,可以一敌百的精英铁卫站在扶卿容面前,显得那么的迫压。
  “郡主非要与本将作对,”不威不淡的话落,燕北尘一个侧身,用冰冷的余光注视轮椅上的她。
  看着两方人要起冲突的作势,扶卿容眯着眼慢慢地转开了轮椅,“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宴王的意思。”
  “圣命,”燕北尘直直盯着她,依旧第一次的回答。
  扶卿容唇角一勾,轮椅一错,已经转移了燕北尘的面前,皇泉铁卫一愣。
  “让她们走,”既然诸葛千募要留下沈家的女眷,她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因为昨天他们才达成了协议,今天不可能就与他翻脸。
  “沈小姐,请。”
  燕北尘身边的副将上前,将沈雪柳请走。
  沈雪柳站在夜下,一身华丽的衣裳早已血染斑迹,清贵的站立,那原先意气风发的沈雪柳,已然不见了。
  如今的沈家已落败,没有清扫她们这些女眷已经是皇帝对沈雪柳的留情了。
  沈雪柳抿着唇,对着这两伙人,身后是一群孤女,一夕之间,她们从沈府千金变成了落迫户,自今夜之后,她们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时了。
  可是,她又怎么甘心呢。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回天乏术的沈家,又能靠谁支撑而起。
  商国大清洗,沈家不是第一个糟殃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呵,”沈雪柳对空惨然一笑,眼中是无底的痛恨。
  看到这般的沈雪柳,扶卿容眉心一紧,悠悠地转过身,推开轮椅离开这染了血的院子。
  “希望燕将军不会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扶卿容的话很轻很慢地传来。
  燕北尘盯着已经恢复沉默的沈
  tang雪柳,同样的皱眉,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伤心绝望,仿佛仍旧是那个温柔善良的沈家大小姐,但他知道,沈雪柳已经不同了。
  至于是哪里的不同,一时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扶卿容的话,让他不安了一下,然后未曾再理会。
  “容郡主,”眼见扶卿容消失在那拐弯的地方,身后隔着重重人头的沈雪柳叫住了她。
  扶卿容的轮椅微微顿住,等她的下文。
  “祝你们白头偕老,”轻轻敲击在空气的声音微落,只听沈雪柳从嘴边溢出几不可闻的笑,而这笑,像是讽刺,像是透露她的心灰意冷。
  沈雪柳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祝福他们,扶卿容很清楚。
  “那便借沈大小姐的吉言,我们会白头到老,希望那时的沈大小姐还是沈大小姐。”
  不咸不淡的话语落,扶卿容已经带着她的人离开那个地方,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
  沈雪柳那保持的淡然的脸,已经有了几许的僵硬。
  是啊,她凭何讥讽他人,她而今已然不是什么沈家大小姐了,只是一个落泊千金罢了。
  想冲天大笑,却连笑的资格也没有了。
  ……
  沈家终是没有被烧,却只横尸遍地。
  因这是诸葛琉宴的意思,不能烧毁了扶卿容出嫁的地方。
  沈家由燕北尘来处理,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扶卿容等人都不得而知。
  “人找到了吗?”
  扶卿容转出中庭院,想起早晨见过的那名老者,她总有些不放心,让子承过去查了查。
  子承抱手道:“沈府暗道极复杂,地下通道又暗藏机关,那处偏院,又以五行阵形成,能够驾驽这样的五行阵,也唯有天决国的旋机一脉。”
  天决国!
  扶卿容皱眉,天决国她研究过,但那些史书说的都是简单明了的东西,对其并不了解多少。
  所以,当听到阵法多出自天决国时,扶卿容的心跳还是快了半拍。
  “你可有把握破解?”
  子承这么说,可见偏院的五行阵被人启动,他们这么冒然进去,怕只有受死的份。
  子承摇首,“属下无能。”
  扶卿容眉峰一扬,抬手,柳赋已经推着她偏院的方向快步去。
  巨大的五行阵,其威力也显示了布阵者的能力。
  就是站在外围,也能感受到阵法的巨大影响,难怪燕北尘的人近不得这里。
  燕北尘处理了沈家的那些男丁处理后,这才转过来寻问扶卿容的去处。
  “容郡主此时在何处?”燕北尘转身问身后的小副将。
  副将沉声说:“在偏院。”
  燕北尘猛地回身盯住那副将,副将一愣。
  燕将军的眼神很吓人,副将吞吞吐吐地道:“将军,怎么了?”
  “为何不提醒她,守在那边的人为何撤走?”燕北尘沉冷着声说出来,话未落,脚下已经大步离开。
  副将有些忍了忍,仍是没有解释,因为他们不希望扶卿容知道那边危险。
  见到扶卿容要向那边去,副将就直接将人撤走了。
  现在看燕将军的脸色不太好,这说不过去啊?将军不是一直想扶卿容死吗?
  心中虽然疑惑,但他们仍旧快步跟上燕北尘的步伐。
  扶卿容推着轮椅往前,子承担心地止住了扶卿容上前的动作,“郡主。”
  明日就是她和王爷的大婚了,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如何向王爷交待。
  “今夜的沈府,不会就这么完了,你们守好了,”扶卿容手劲一使,动了轮椅上的扶柄,慢慢的向前行。
  “郡主有自已的主张,子承大人就不必忧心了。”柳赋幽幽地出声阻止了子承的担忧。
  柳赋是从扶卿容入宴王府开始就跟在了身边,对扶卿容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解,她既然这么说,那他也不必多
  虑。
  可他们仍旧不敢离开半步,紧紧的守在外面。
  燕北尘来到了偏院,看到的就是扶卿容向阵法行去的身影,眉峰一挑,快步上前,沉声而出,“你做什么。”
  “做什么不重要,只要燕将军不随便打扰便可,”扶卿容头也没回地道。
  话落,子承已经带人拦住了燕北尘等人上前的步伐。
  沈家的事情想来也是解决完了,不然燕北尘不会出现在这里。
  盯着他们拔剑相护的姿势,燕北尘狠狠地蹙起了眉。
  五行阵,阵势圆转浑成,不露丝毫破绽,内含五行生克变化之理。
  但很多的时候,五行阵会运用在人数上的对招,极少有人能用死物布下这样的五行阵。
  威力之大,可毁灭人命。
  只要你走不出来,完全可将你困死其中,更不说五行阵中的机关了。
  难怪子承断定是出自天决国旋机一脉的手,显然的,他们也是见识过了天决国的阵法布局的厉害了。
  天决国乃央央大国,与商国,靖国等并立七国之中。
  “她要做什么?”燕北尘发现扶卿容的动作,紧皱眉头沉声问。
  “这个就不劳燕大将军忧心了,我们郡主想做什么,也还没有论到请示将军的地步,”柳赋对燕北尘的语气也是毫不客气的。
  燕北尘眉头皱得更紧,手一抬,打开了他们的拦势,大步朝前去。
  这次,子承是直接拔了剑,横在燕北尘的面前,“燕将军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咯!”
  正是这会儿,扶卿容已然踏入阵中,飞快的在中间转动着轮椅的摆势。
  错踪复杂的动作,在扶卿容身上做来,看上去极是轻易之极。
  他们都看到了扶卿容惊险移动身下的轮椅,要让一个残废坐在轮椅上破解这样的五行阵,在这之前,他们认识为是滑稽之谈,可如今这一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
  容郡主竟然会破阵?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扶卿容给他们的震惊一次又一次的骇人,在那具残废的身体上仿佛有越来越多的神秘等着他们去挖掘。
  也唯有这样的女子才可配得上他们的王,到了此刻,他们已经渐渐的去忘记她残废的事实。
  扶卿容比一个正常的高手还要正常的发挥着所有的能力,这样的人,谁敢说她是残废。
  “砰砰砰!”
  随着扶卿容一银针郑射而出,彻底的破了那五行阵。
  点暴了隐藏在阵四周的冲撞,磁场作用下,暴炸了原来隐藏的力量。
  瞬间暴破过后,在尘烟下看到完好无损的扶卿容,所有人就是一愣。
  从容不迫的转身,素手一指地下山洞,吐字清冽,“追。”
  这里边,有人逃走了。
  不用扶卿容明言,子承已经先一步带着人追进了地下通道。
  看着子承带着人消失,扶卿容这才转身过来看着正用凝视的目光看自己的燕北尘。
  “燕将军不下去?”
  “没必要,”燕北尘冷然回答。
  扶卿容知道没必要,因为对方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的人追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追到人。
  但有些事,总是要试过了才知道真正的结果。
  也许侥幸捉到了呢?或者知道一些什么秘密呢?
  但燕北尘不追,她扶卿容也不会强求。
  只是燕北尘望向扶卿容的目光已经变得复杂而深邃了,他看不透这个看似简单的女子。
  从帝都台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扶卿容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至少是没有在姜侯府时的那种简单感觉了。
  沈府狰狞的杀气早已消逝,混乱的尖叫和惨呼更是消弭不曾存在。
  至于那些沈家女眷仍旧被安排在沈府,只是,在这样的浩劫过
  后,她们一些女人家,却连伤心痛苦的资格也没有了。
  因为,明日是宴王府的大婚。
  百民同庆!
  清洗过后,他们却要举动如此的大婚,也不知是好是坏。
  没有欢呼的喜庆,这场大婚,本就是一场利用。
  大婚前夕,是一个不眠夜。
  直到天明时分,杀气怨天的血红才得以平息。
  全城的百姓,一整夜听到的,不是惨叫就是刀剑相撞的刺耳声,就是大火的燎原。
  参与撕杀的,却不只是商国自己人,关押靖国公主的牢室四周也成了人间炼狱。
  血流成河!
  仿佛是在为今天的大婚铺上一层瑰丽的艳红!带着诡异的美丽!
  空气里,环绕的,全是血的气息!
  凤冠霞帔,艳红喜服,与沈府沉压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昨夜经历九死一生的沈家女眷,今日却顶着浑身的伤痛,站在早已被血清洗过的沈府大门为扶卿容送婚嫁。
  苍白的扯着嘴角的笑容,将自己打扮得艳丽起来,死了丈夫,死了亲爹亲娘,死了亲人的她们,得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强颜欢笑,就算无法隐忍了,也有人将你狠狠的架起,在耳边冷冷说一句让你记住今日的耻辱。
  原本轰烈的宴王大婚,却因昨夜的高调清洗,盖过了今日的喜庆。
  如果常时,城中早已是喜庆一片。
  而今日,却像是一座无人的死城,大婚的消息也被死死的压在了商京这个范围。
  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今日宴王不会举行大婚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这场大婚照如期举行,只是失去了原本的轰轰烈烈而已。
  扶卿容微微低叹,诸葛琉宴这日子选得也太不是时候。
  可是让他推迟婚期,必然是不可能的。
  而这些,对扶卿容来说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本来她就不喜欢声张,现在时宜不对,但对她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待大喜礼服换下,戴上婚冠,略施粉脂,霎时夺去了在场所有人的呼吸。
  感觉到室内静止,扶卿容微微抬眸,那一眼,刹时引得周遭传来一阵倒吸气声。
  扶卿容见此,也不去看自己到底如何,只淡淡地往椅上一挨,摆手,“盖上吧,不过一具皮囊罢了。”
  柳赋回神,让丫鬟拿了大红喜布,将这张绝世天颜遮盖住。
  这张脸,也是一大麻烦。
  顶着这样的脸,世间的男人都甘愿为醉生梦死,弃国舍命!
  所以,还是少露为好。
  就是女子见了,也会心生嫉妒,被其迷惑。
  那些勾人的媚术在扶卿容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郡主!时辰到了!”
  门外,喜娘报了一声,将所有人的魂魄都喊了回来。
  商京城中,所有的尸体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真真的像是用血清洗过的天,连云层都有被染红的痕迹。
  诸葛紫荆勾着苍白的唇,一身素衣长长地拖在冰冷的地板上,悠然地侧着身子挨在殿门前,对着一片青天。
  “这一次,你赢了。”
  喃喃间,她吐语。
  苍白而美丽无双的笑容,清冷的寒宫中,画出一副凄美的画。
  诸葛紫荆向来以艳而绝美,这样清素的美,却突然有另一种的绝世!
  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发,微笑的看着大殿门之外的世界。
  不知是谁,在她之后叹息。
  悠长而无奈。
  “紫荆,不论你做错了什么,永远不会让你死。”低沉温和的声音从大殿黑暗的一角幽幽传出。
  “呵,死吗?”诸葛紫荆眼底闪过极致的悲,“皇兄,紫荆从来就不怕死呢。”
  >
  后面的人,盯着她好半会,低哑道:“今日是他们大婚之喜,你应该高兴。”
  “是啊,我是该高兴的,那么皇兄呢?高兴吗?”
  身后人默然,久久之后,才转来轻微离去的脚步声。
  世界仿佛随着那一阵轻微脚步一去,为之一静。

☆、第092章:脸都丢尽了!

  艳红的大地,被推出沈府的新娘子刹时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静坐于轮椅的女子,踏着这条血红的路走。
  沈府所有的女眷皆含恨低着头颅目送扶卿容的离去,却在错过沈雪柳面前时,扶卿容那白皙玉手轻轻的一抬,推她出门的动作一停。
  “恨吗。亏”
  扶卿容淡声问。
  听着从喜帕里传出的声音,沈雪柳垂着头默了下,然后慢慢地抬头,即使是知道扶卿容看不到,可还是冲着这个女子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声音如常,“雪柳只恨该恨的人。”
  只恨该恨的人吗?
  扶卿容似乎并不满意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是你沈雪柳的想法?”
  沈雪柳身形微微一震,以警告式的看了身侧的其他女眷。
  只要她们敢说恨,那么下一刻,就会躺倒在这艳红的沈府大门。
  “如今的沈家,已由雪柳做主,”沈家大夫人哑声道。
  扶卿容没有任何的表示,仪仗队吹起了婚庆的曲子,一路随行。
  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沈雪柳抬眸看着一路过去的红,和迎亲的长队,那个人一身瑰丽的喜服坐于马上,眼神不再冰冷,天地皆为那个天神般的狂傲男人失色,他就是吸人魂魄的魔,天下女子皆为他疯狂。
  但他独对那个叫做扶卿容的动情,甚至是娶其为妻。
  一生只容她一人。
  沈雪柳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是真正的输了,输得很彻底。
  风,吹刮来。
  天空飘起了漫天的唯美花瓣,犹如下了一场花雨。
  这各季节极少有花开,他可真是为了扶卿容费尽了苦心。
  “雪柳姐姐?”沈碧珠轻声唤了唤。
  扶卿容的幸福,所有人都看到了。
  以残废之躯嫁给那样的男人,天下女子为之一妒。
  看着缓缓进入软桥的女子,诸葛琉宴那总是冷寒的嘴角柔和了下来,微微弯了一个弧度。
  今日,所有人看的,是他诸葛琉宴的绝世无双,天下间,再也难找出像诸葛琉宴这样惊天地的男子。
  不论是权,还是貌,还是才智,他都具有。
  商京内,无人不羡慕扶卿容。
  感受他灼热的目光,扶卿容微微勾了勾唇,从喜轿内掀开了喜帕的一角往那飘开的轿帘望了眼。
  那一眼看向前方马上的男子,那傲然如天神的男子,如今是她的了。
  他们之间的演变不得不说有些神奇。
  四目相对,仿佛等待千年的情。
  轿起,一对新人启程。
  虽然昨夜的一场杀戮惊了天地,可今日为一睹宴王真容的百姓还是不少,这可是他们的战神,商国的守护神。
  最重要的是,喜轿中坐着的,还是盛传的容郡主。
  人人都以为容郡主会入宫为妃,不想这转眼间却成了宴王妃,今不少人唏嘘。
  别说别人了,就是扶卿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她竟然嫁人了!
  若是在那个世界,说她嫁人了,又有谁信?
  而且,在那个世界里,谁敢娶她为妻?
  这一天,商京漫天的飞花雨,这一天,整个商京都在盛传宴王的大婚。
  宴王,天神般的存在。
  以往行军打仗的诸葛琉宴总以面具示人,只有回了商京那张面才得以放下。
  这样的宴王又怎么不令全城百姓围睹,见过宴王的人,无不被那张脸迷得神魂颠倒,若不是那人嗜杀之名过盛,那些女人只怕是扑也要扑上去,只是还是有一些愿做飞蛾,明知前面是火,仍旧意无反顾的扑进去。
  以兄为父,宴王的父皇不在了,如今高堂的位置只能让皇帝做替。
  也许这是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一心想纳扶卿容为妃的诸葛千募如今却坐在正堂内主持他们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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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千募此刻的心情比谁都复杂,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成亲,还要做到这一步。
  皇上都来了,皇后自然会在场。
  皇帝和皇后主婚,使得这一场盛婚更加的盛大。
  皇室内,却有两人未到场。
  但这一发现,却无人敢提。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的站在宴王府内道贺,昨夜的那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杀戮他们可没有忘记,那样高调的清洗后就立即参加了这样的盛婚,是谁都喜庆不起来,但也没有人敢哭,只敢笑!
  笑话,敢在宴王的大婚上哭?那不是找死吗?
  因扶卿容残废的原因,有很多礼节都免了,本是安排了场帝都台的神坛典,但由于扶卿容的不方便,诸葛琉宴让人直接取消了。
  帝都台神坛圣典?可见商国对宴王娶妃的重视。
  纵是取消了神坛典,扶卿容亦也觉得这婚礼实在是太过折腾人。
  等扶卿容被送入洞房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没有坐在喜床上,仍是坐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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