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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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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赋与子承一直护在帐外,不敢怠慢一分。
  这可是东辰国的大军,不是他们商国大军,而扶卿容是宴王妃,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扶卿容的身份,那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等扶卿容二人出来,两边的人都发现了,扶卿容与边涟之间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走,”扶卿容跨上马背,沉沉的说了一字。
  她出来了一夜,那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发怒牵连其他人。
  柳赋和子承没有多余的废话,策马随在扶卿容的身后。
  他们的马刚跑出一里之外,从前面就看到了一队人正在前面等着他们,而坐在前头的那位,不是谁正是面色阴寒的宴王。
  “驾。”
  扶卿容远远的就看到了他,原来他们正离着她不过是一里之外远。
  诸葛琉宴盯着扶卿容走近,那紧绷的心也慢慢的放下,如果扶卿容可以再狠心一些,只怕会弃那两孩子而去。
  看到扶卿容出现的那一刻,诸葛琉宴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认为这是扶卿容对他还有一点的感情,所以,不舍得离开自己的身边。
  策马来到诸葛琉宴面前,周围无人出声。
  扶卿容迎着他冰冷的目光,两两对视。
  “回去吧,”扶卿容最终向他伸出了手,诸葛琉宴那冰冷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同样的伸手握住了她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在握住她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心里仍旧是有他的。
  回到了大营,扶卿容就看到血淋淋的一幕,几个守在她帐营外的士兵被打得晕死过去,直到扶卿容安全回到了大营,诸葛琉宴才冷漠的一摆手,那些打鞭子的人才停手。
  扶卿容眉头大皱,返身看了诸葛琉宴冰冷的脸,“这与他们无关。”
  诸葛琉宴单手环着她的腰身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已经告诉她,这就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扶卿容咬了咬牙,从身上丢下两瓶药,沉声吩咐,“带他们下去疗伤,别让他们死了。”
  对敌人,他们可以残忍,但是对待自己的人,就没必要了。
  况且,这是她犯的错。
  夜云和风祈等人也被罚其中,诸葛琉宴连自己身边的人都舍得下手,他到底是变了。
  以前再如何残暴,也不可能拿自己身边的人出气。
  诸葛琉宴淡淡的扫了一眼,带着扶卿容回帐去了。
  对扶卿容的做法,他也没有阻止,更没有问她去会见边涟的原因。
  他只要她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样冷硬的人,只有这么一个执念了。
  “他们是你的属下,是我犯的错,你这样对他们,会失了他们的忠心,诸葛琉宴你就不怕将他们打死了。”
  诸葛琉宴解下披风挂好,听到她的话,微微侧目看着她。
  “这是他们应得的。”
  “诸葛琉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他冷冰冰地说。
  扶卿容抿了抿唇,走上来,抓住他的两臂,发现他身体的僵硬,扶卿容心头一动,“你,你在那里等了一夜。”
  诸葛琉宴看着她,沉默。
  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扶卿容闭了闭眼,“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我不会走。”
  “和我回去,”他反手覆上她的玉手,紧紧盯着扶卿容的脸。
  扶卿容苦笑,“如果我不和你回城,也不会回来了。”
  诸葛琉宴那沉寂的冷眸闪过一道柔光,“只要你在我身边。”他抱紧了她,“不要再分开了。”
  扶卿容不知道诸葛琉宴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无法逃掉。
  “嗯,”永远这个词她不可能说出来,因为她无法保证他们的永远。
  得到扶卿容的回应,绷了一夜的身体才慢慢的松放下来。
  第三日。
  商国大军驻留边境,诸葛琉宴与燕北尘离开边境,启程回京。
  路上,诸葛琉宴与扶卿容同一辆马车,而在后尾的燕北尘等对突然失而复得的宴王妃正纳闷着,这仗打完了,失踪两年的宴王便回来了,这事情总觉得有些蹊跷。
  可是,没有谁敢直明了当的去问。
  这个时候,有宴王妃在身边,那个残暴的宴王才会收敛一些。
  他们应该是庆幸的,而不是想方设法去破坏他们。
  在营中,听说了扶卿容在琅城的举动后,他们更为震惊。
  以前有扶卿容在的时候,他们都道扶卿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等真正的宴王妃消失后,他们才知道扶卿容才是他们宴王的良知。
  失去宴王妃的宴王,那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当年李丞相那样的大家族都没放过,之后,更是残杀成性。
  对谁都只谈杀,看不顺眼就杀,比以往更甚。
  这两年来,商国上下过着如地狱般的生活。
  燕北尘坐在马背上,盯着那缓缓而行的马车,眼中尽是复杂。
  商国皇城。
  城下百姓听闻宴王胜仗归来,全民出城迎接。
  只是这下,宴王回来了,皇城下更是不得安宁了。
  大臣们开始惶恐不安,宴王这次回来只怕杀性更重。
  在战场上杀了这么多人,回到这太平世界,更是可怕的存在。
  扶卿容挑着帘子,看着外面欢呼的百姓,第一次休味这样的欢迎热闹,离开了两年,这个地方又再次踏回来。
  这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了。
  希望这一次,她会呆得久一些。
  感觉她的失神,诸葛琉宴凝视着她侧脸的眼神一闪,蓦地抓紧了她的手,“别想着再走。”
  扶卿容被他这么一抓,愣了愣。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这些东西?
  “我不会离开,”在你没有再次背叛我之前。
  “容儿,我没允许你走。”
  “我也没说要走,还是说,你做不到?”扶卿容转过头来,冲他微微而笑。
  诸葛琉宴深深地凝视着她,紧握着的手没有松放,“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扶卿容闻言,轻轻一笑。
  只是她这一笑,并没有几分的真实。诸葛琉宴握住她的手劲更是加重,猛地将她扯进怀里。
  “我们该下去了,”感觉到马车一停,扶卿容挣开他的怀抱,提醒他现在是什么场合。
  诸葛琉宴拉起她的手,一齐下马车。
  扶卿容一愣,然后了然地一笑,也就随着他一起下马车。
  车中两个孩子正翻着身子,看到他们夫妻要离开的意思,呀呀的叫了几声。
  扶卿容回头冲着两孩子看一眼,孩子呀呀笑了起
  来,仿佛是在催足扶卿容去抱他们,一边朝着父母爬过去。
  诸葛琉宴眉一挑,拉着扶卿容下了马车。
  将后面的两个孩子丢下。
  扶卿容一愣,“他们会掉下来……”
  “就让他们掉好了。”诸葛琉宴无情地说。
  扶卿容向身后的柳赋使了一记眼色,让她上马车看好了两位小王爷。
  满城众人,看着他们的宴王携着一名绝丽无双的女子站在他们面前时,喧闹的场面刹时间沉寂了下来。
  诸葛琉宴带着扶卿容来到诸葛千募的面前,行了君臣之礼。
  诸葛千募等人这才回神,盯着扶卿容。
  失踪两年的宴王妃,突然奇迹般出现在这里,看着他们,所有人都呆住了。
  扶卿容冲诸葛千募微微颔首,沉默的站在诸葛琉宴面前。
  诸葛千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点,一道命令下来,队伍直接往皇宫方向缓缓而去。
  扶卿容一直被拉在诸葛琉宴的身边,今夜的庆功宴,是少不了她这个人了。
  现在只要扶卿容离开半会,诸葛琉宴就如惊弓之鸟。
  她人都进了这里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年了,再回到这里,已是物是人非了。
  现在坐在皇帝身边的,不再是以前的皇宫,而是两宫宠妃。
  宴上,少不得舞曲与丝竹音侓。
  在桌下,扶卿容与诸葛琉宴的手仍旧是交握着的,现在并非是冬季,两手交握这么久,早已出了汗渍。
  “放手,”扶卿容在座下低声对他说句。
  现在整个宴上的人都将目光投射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今夜的功宴扶卿容才是真正的主角。
  诸葛琉宴不松反到是握得更紧了,扶卿容暗暗咬牙,声音压得更低,“我不会走,你放开。”
  诸葛琉宴仍旧不动如山,扶卿容咬了咬牙,抬脚在他的脚底一砸。
  诸葛琉宴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是盯了她一眼,再也没反应。
  扶卿容深叹了一口气,觉得诸葛琉宴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卿容……”
  座上的诸葛千募突然扬声叫住她。
  扶卿容顺着视线抬头对上皇座上的人,如今的皇帝也已经变了,让她更陌生了。
  沈雪柳能够与燕绫平起平坐,扶卿容并未意外。
  至于皇后的下场,扶卿容并无兴趣知晓。
  “皇上,”扶卿容声音沉静,如同她现在的人。
  “今日朕再能看到你,很是高兴!”诸葛千募的视线放在扶卿容的双腿上,那原先断掉的双腿已经完好无损了,“听闻你在琅城立了大功,将天决旋机公子生擒回城,逼退了天决大军,卿容说说,要什么大赏!”
  皇帝的声音有些沙哑,同样的也有高兴。
  扶卿容闻言,摇首,“回皇上,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不需要任何的赏赐。”
  听着她带着官腔的话,诸葛千募微微的闪神,脸上重新扬起温和的笑容,“朕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你既然立了功,就必须有赏。这样吧,你这个功赏就先放在朕这里,等你想到了,再来朕这里领取。”
  扶卿容顺着颔首。
  之后,就是赏赐三军,大将。
  诸葛琉宴是这次的大元帅,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宴王了,也不知再如何赏赐下去。
  诸葛琉宴到是大方,一个摆手,那些赏赐也就不要了。
  诸葛千募自是明白,自己赏赐也只能是金银珠宝上的东西,不赏是不行的。
  金钱这种东西,诸葛琉宴到是没有拒绝。
  “开宴!”
  随着太监的一声尖喝,宫人们立即站成排送上美味的食物。
  功宴上,一片歌舞升平!好不闹热!
  扶卿容好不容易抽开了诸葛琉宴
  的手,正稍松了一口气,上边的沈雪柳终是忍不住的往扶卿容身上看来,在皇宫练过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沈雪柳了。
  “宴王妃两年前无缘无故消失而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边境之地?当初宴王妃又是因何而去?”沈雪柳轻轻执杯,嘴角的笑容恰到好处,说话的声音也掌握得刚刚好让前面一截的人听得清楚。
  扶卿容慢慢地给自己倒着一杯水酒,闻言,斜目望去。
  尽是沈雪柳关心的眼神。
  扶卿容微微一笑,“治腿。”
  现在扶卿容连抬扛的心情都没有,也没必要和她抬。
  众人眼神各异变化。
  扶卿容的这个理由确实是说得过去,她那双腿可不就完全好无损的回来了吗。
  沈雪柳笑容不变,“原来如此,看宴王妃双腿安然无恙,本宫在此祝贺宴王妃了!”
  “多谢,”扶卿容微微一抱拳。
  “这可是出自鬼谷神医之手?这天下间,除了那传说中的鬼谷神医,只怕再无第二人可治得了宴王妃的断腿了。”
  下首,一名官员长声而道。
  听到鬼谷神医,众人声音再次低低传出。
  扶卿容没有回答,这种问题,他们爱如何猜就如何猜。
  见扶卿容沉默,便以为是默认了。
  “当真是鬼谷神医!”
  “难怪了!以宴王妃那样的断脚若不是鬼谷神医出手,只怕无人能治……”
  “听说这鬼谷神医早已隐世多年,怎么会突然出世……”
  “这你就不知了,两年前,鬼谷一脉早已走出世人眼底,再次在各国走动行医了。”
  “哦?有此事?”
  “……”
  对下面的议论,扶卿容没有再注意。
  当年在靖国时,她与鬼谷一脉的人交过手,那人确实是有实力。
  而这两年来她行走多处后落脚在西梁国,也曾听说过他们再次问世的事。
  “听说王妃还带回了两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方嫔妃中,一人尖声再道来。
  人多的地方,这是非就多了。
  扶卿容也不怕带出来给人看,“嗯。”
  见扶卿容点头,众人更是震惊,睁着眼睛盯着扶卿容和诸葛琉宴。
  诸葛琉宴冲着身后的子承摆了一下手,子承立即离殿而去。
  不多会儿,柳赋和子承一人抱着一个走进大殿。
  此时的大殿再沉寂无声,紧紧地盯着这两个突然降临的孩子!
  乌溜溜的大眼晴正盯着大殿中的人群,也不哭不闹了,在见到诸葛琉宴和扶卿容时,两个孩子就挣扎得厉害,就是柳赋和子承都险些抓不住了。
  扶卿容自然的伸手过去接住两个孩子,将其中一个放在诸葛琉宴的怀里。
  看着这对夫妻一人一个的抱着,现场的气氛诡异得很。
  主要是他们杀人不眨眼的宴王竟然在一本正经的逗弄着孩子,这两孩子可爱之极,让在场的人都差点忍不住上前抢过来揉搓一番。
  扶卿容顺手接过身后柳赋递来的米粥,喂着怀中的小孩。
  诸葛琉宴有样学样,这下看得众臣冷汗涔涔,真怕他们的宴王将怀中的孩子给摔着了。
  可是看到孩子在诸葛琉宴的怀里玩闹时,众人再次面面相觑。
  这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诸葛琉宴放下手中的食物,抱正孩子,淡淡地抬眸一扫,众臣齐刷刷地收回视线。
  这两个孩子分明就像是诸葛琉宴的小翻版,没有谁会去怀疑他们不是诸葛琉宴的孩子。
  本以为可以拿这两孩说些话,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如此可爱的孩子,本宫还是头一次见,可否让本宫抱抱!”沈雪柳露出一副我很喜欢两孩子的神情,身为皇帝的宠妃的她,已经伸手向他们来了。
  而沈雪柳的热情突然被扶卿容一句冷淡的话浇得一滴不剩,“孩子不喜欢你。”
  沈雪柳脸色一僵,这是她做为后宫宠妃以来受到的第一个冷待遇,而且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扶卿容还是如此的不识好歹,如此的直接损人。
  沈雪柳在脸变的那瞬间,一个眨眼间又恢复了笑脸。
  “真是可惜了。”
  扶卿容当没听到这句话。
  诸葛千募见此,出声圆了场,大臣们再次迎歌舞畅饮!
  只是眼神不时的往他们这边瞅来,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夫妇俩抱着孩子冷眼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对他们的奉承话语也是视而不见。
  两个孩子在父母的怀里翻来翻去,虽不吵却不能安分一刻。
  宴过三巡,功宴也慢慢的散去。
  诸葛琉宴等人是最后离开的,两个孩子早已经累得睡着了,被柳赋和子承先抱回王府休息了。
  对着寒月,诸葛千募请二人来到偏殿,令宫人摆了解酒的茶水。
  三人对坐,谁也没有出声。
  这次功宴上,没有再看到紫荆公主和岐王,谁也没问为什么,也没有人解释为什么。
  “卿容两年来可过得安好,”诸葛千募看着沉默的扶卿容,问道。
  扶卿容点头。
  “五皇弟,朕知道你不喜欢朕坐这个皇帝,可是,朕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你们和睦相处。”
  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诸葛千募还说出这样的话。

☆、第136章:为她而伤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已经无法再改变了,不是吗?
  “皇兄的意思,本王明白。”
  听到诸葛琉宴的回应,扶卿容一愣,侧目看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眼祧。
  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珐?
  扶卿容知道,定是这两年来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诸葛千募面上慢慢地溢出淡淡的温和笑容,“以后,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受苦了,否则朕不会放过你。”
  扶卿容皱眉,这句话,怎么也轮不到你诸葛千募来说吧?
  诸葛琉宴冷漠的视线抬起,与诸葛千募对视了半晌,这次他没有回应他。
  “朕,已经想得很明白了,”诸葛千募温柔笑来,“六弟那边,你抽个时间过去瞧瞧吧。”
  回答诸葛千募的,是诸葛琉宴拉起扶卿容离开的背影。
  诸葛千募后面再悠悠加了一句,“紫荆也许会听你的话,有空,也劝劝吧。”
  诸葛千募无奈又无力的语气从身后传来,扶卿容忍不住的回头。
  只见月下,清冷如寒的修长身影背对他们而坐,那样的孤寂……
  扶卿容没有多问,和诸葛琉宴一起回到了宴王府。
  宴王妃失而复得,王府上下刹时间活络了起来,不再那么的死气沉沉。
  只要王妃回来了,一切都会恢复了原状。
  “你要去哪?”
  见扶卿容直接往另一个方向走,诸葛琉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诸葛琉宴的大反应让扶卿容愣了愣,伸手指着那处厨房的方向,“我只是想去煮些吃的……”
  诸葛琉宴那瞬间拧紧的眉,松开了,“让下人去做。”
  扶卿容笑了笑,“我要做的东西,他们弄不出来,你要是不放心,一起过来给我搭把手。”
  这回不用诸葛琉宴拉着她,扶卿容反过来拉住诸葛琉宴,直接往厨房的方向大步而去。
  诸葛琉宴恍惚地盯着前面拉着自己的扶卿容,仿佛一下子间,他们又回到了两年前。
  这个时候厨房没人,看到他们二人往厨房的方向去,没有人敢过于靠近,只敢在周围转悠着,等候里边的人叫唤。
  诸葛琉宴随着扶卿容来到厨房外,盯着扶卿容娴熟的动作,诸葛琉宴那颗不安的心,才得以一时的平静。
  靠在门板上,看着里边的人忙活的背影,才让他觉得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扶卿容放下手中的菜,转身盯了诸葛琉宴几眼,“站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洗洗菜。”
  洗菜?
  诸葛琉宴有些愣怔,空气中的那种静被她盯视的眼神看得一碎。
  诸葛琉宴的心有些怦怦然,就是这样的一双眼,总是能让他的平静的心不再平静。
  “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洗个菜都不会吧?”
  他确实是不会,让他杀人还可以,可是洗菜这种平常的活儿,实在是为难了我们的宴王爷。
  可是诸葛琉宴并不会认输,也不敢,硬着头皮点头,认命地走到洗菜木盆前,蹲下开始想像着自己以后见到厨娘洗菜的样子。
  看着诸葛琉宴对着一盆青菜认真思考的样子,扶卿容不由轻轻一笑,转身去弄其他的料理,搓着面粉。
  厨房内,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两人动作的细微声音传出。
  等扶卿容糊好面,一转身,就看到诸葛琉宴拿着湿哒哒的青菜站在她的身上。
  扶卿容看着他皱眉抿唇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弯,终是忍住了。
  “你怎么连个菜都洗不好?行了,你到外面等着。”
  扶卿容低叹一声,将诸葛琉宴赶了出去。
  诸葛琉宴被她一推没有动,第二次一推才慢慢的转身出去。
  站在门口,诸葛琉宴几次欲进,最后只能无措的站在门口,扶卿容那句连个菜都洗不好的话打击到他了。
  堂堂宴王,怎么可能会被一盆青菜给打
  tang败了。
  而且看刚刚扶卿容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诸葛琉宴好看的眉紧锁不松。
  等扶卿容将青菜饼煎出来后,诸葛琉宴凝视着她手中油而黄饼,有些愣怔。
  “走吧。”
  扶卿容快步走出厨房,诸葛琉宴看着她拿过簸箕装上油煎饼大步朝外走。
  快一步的上去,接过她手中的簸箕,扶卿容愣怔了下,随了他继续往前去,然后两人来到一处最高的瓦顶,对着圆滚的月吃起油煎饼来了。
  “偿偿,”扶卿容盯着天上圆滚的月,轻轻吐着气。
  诸葛琉宴顺了她的意,拿起一个慢慢嚼了起来,气氛有些怪异。
  “怎么样?”扶卿容侧目看着他,“今天是八月十五。”
  诸葛琉宴有些解地看着她,嘴边没停。
  看着他的样子,扶卿容觉得这个人也许真的可以再信一次的。
  “诸葛琉宴,在我们那里,八月十五就是一家人团圆的时候,在那我们那里,每到八月十五是要吃月饼的。今天没有月饼,所以我就用这个圆饼代替我们那边的月饼。”
  “团圆。”
  诸葛琉宴抬起自己手中的圆饼,不禁动容,“因为我们团圆了,所以你才做这个。”
  扶卿容一愣,微微苦笑。
  “诸葛琉宴,我很累。”
  诸葛琉宴放下手中的饼,然后拿过一条帕子拭去油腻,伸手将她带到身边。
  扶卿容蓦地抬头看着他,“你做什么。”
  “累了,有我给你靠着,容儿。”他将她的头押在身上,让她靠着自己睡过去。
  扶卿容心头一暖,诸葛琉宴,你别这样。
  可是,她却真的顺着他的势挨了过去,有个人依靠,确实是令她踏实了。
  “诸葛琉宴,为什么非我不可?”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第二个容儿了。”所以他才无法放手,他也试着要放开手,可是他怎么也办不到,特别是再次看到她,他发誓一定不可以再放手。
  可是,她就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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