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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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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不买一律差评+投诉。邮费:平邮6元,快递北京市三环内5元、四环内6元,其它地区另议,支持支付宝交易。“姐,你怎么又发呆?”小五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把神游四方的我吓了个结实,连笔都掉了,幸亏没弄脏衣服。“你鬼鬼祟祟的干嘛,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小姑娘的情书?”我对他勾了勾手指,“还不快呈上来给朕过目。”“情书是情书,但不是给我的。”小五神秘兮兮的把信递给我,“谭大侠还问我,你最近怎么老躲着他,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我不是躲他,我是躲他旁边的凌霄,那家伙整天笑,说不准哪天笑着笑着就让我身首异处了。”我打开信封,拿出一张散发着淡香的信纸,“梦里青丝几伤神,相见无语愁煞人。”小五诡异的笑着,“你准备怎么向莫大哥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看着小五不明就里的傻相,我又多解释了一句,“这就叫暧昧,明白没?记住,不许告诉莫言啊。”“骗他?不好吧。”“什么叫骗?我不过是瞒而已。瞒,女孩子的小虚荣,能叫骗吗?”小五犹豫了好一阵,才不情愿的点点头。“好乖,快帮姐姐回信。”我起身把他按到椅子上,又撕了一小条纸,“你就写,‘瀚海难测谁人知?潮起潮落无定时。’”小五皱起眉,满脸不乐意,“这种东西你应该自己写的。”“我乡野村妇没学问,不会写字,请公子代劳了。”这死孩子架子摆的倒足,要不是我那两笔字见不得人,才懒的搭理他。小五眨巴着诚恳的双眼,说道,“这么写不合适吧,言不符实。”“什么符实不符实的,管用就可以。”传说中的恐怖分子其实只是个小君子,和他相比我反而成了诱惑浮士德的魔鬼糜菲斯特,多搞笑。“这叫半推半就,事半功倍。”“你为什么不能找张好纸呢?”小五捏起纸条甩了甩,“这也太不像话了,我还是去买些信纸好了。”“好个屁,多做作。”我真想拿镇纸砸他的头了,“用考究的信纸,说明信是经过深思熟虑左右权衡才写的。只有随便的纸才能表达我收到信的紧张和急于复信的心情,当然这还能营造出一点偷的情趣。”我该怎么形容小五此时的表情呢?鄙夷中带着些许不齿,崇拜中夹着少许无奈……太复杂了。他就像从没见过我一样,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半天,“这都是什么人教你的?”“哼,这还用教?”我自豪地昂起头,“女孩子的一点小心机罢了,纯属本能。”“女人都是这样吗?”“不知道。”“如果是,我想我这辈子还是孑然一身比较好。”“不要隐藏你真正的心意了,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喜欢男人并不可耻,”我万分诚挚的拉住他,“古有龙阳,今有青枫,说不定又是一段传颂千古的佳话。”小五大概是因为被我说中心事而感到难堪,冷冷抽回手,“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帮你回信了?”“你还会威胁我?宝贝,你小小年纪就有此等觉悟,果然是做攻的材料啊!”我激动得眼眶含泪,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姐看好你哦~~”夜黑风高,除了杀人,还很适合造人。有热爱造人的,就有热爱观赏造人的,所以世界才会如此精彩。很多男性在小时候都干过掀女生裙子的好事,长大后虽然不敢干了,但寂寞时仍会用记忆来浇灌自己干涸的心灵。谁都有过年少轻狂,我也不例外,但我没他们这么业余,我是认真的。十多年前,我每天晚上都会早早把屋里的灯关上,不是睡觉更不是省电,而是为了在阳台上架望远镜不被发现。我的望远镜很专业,当年市价300来块,被我以观察天象为名骗来行偷窥之实。我的童年就是伴着这个迫击炮一样的大玩具和对面小朋友家的电视度过的,那真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老夫聊发少年狂,我突然又怀念起过去的快乐,但独自去偷欢风险太大,只好拉着莫言上贼船,幸亏他也满心龌龊,遂得以成行。屋顶上风光大好,颇有些上帝视角的意味,让我过足了俯瞰众生的瘾。“别往前凑了,小心掉下去。”莫言一手拉紧我,一手从怀里掏出个管状物,“这个给你。”“高,高科技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古望远镜?”我颤抖着接过这件宝物,“咱们和葡萄牙建交了?靠,居然都没征得我同意。”“何止呀,利玛窦都来过了,他们没请示您?”我落伍了,过久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糊涂日子,被社会潮流无情的抛弃了……“这玩意差点意思啊,就不爱用手持的,太抖,还是我家那口炮式的好用,三脚架一架稳极了。”“有本事你穿回去拿呀,”莫言作势要抢我的西洋奇珍,“这个还我。”还?那是痴心妄想。夜阑珊,影婆娑。虽然他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可他有广阔的胸襟与强健的臂弯;虽然她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她有充沛的体力与君共赴巫山。眼见一对狗男女的苟且之事正进行到关键,莫言说了句败兴的话,“唉,怎么看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新鲜的。”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不想竟真枕着手臂躺下,用实际行动给我演示了何为非礼勿视。“你居然也是个君子,我汗颜啊!”“你误会了,我不看是因为有树叶挡着看不清,与其看不清着急还不如不看。”“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我叹息着摇摇头,“你道行还是低了些,继续努力吧。”该死的树叶着实讨厌,总挡住最不该挡住的部位,幸亏我脑内剧场够丰富才勉强补全。就在我们偷窥二人组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之际,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师叔,我们已和诸位英雄说好了。”“很好,你们都早些休息吧。”是谭瑾的声音。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远,谭瑾叹了口气,“出来吧。”我心尖一颤,浑身都硬了。“放心,不是说咱们。”莫言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没想到还是被师叔发现了。”正是凌霄懒洋洋的声音,“看来师叔是准备赌一把了?”“如今情势非常,若真错怪无辜,谭某自当赔礼道歉。”“如果不是无辜,那师叔又当如何?”凌霄发出狡黠的笑声,“师叔对那小娘子的心思,凌霄可看的一清二楚……”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莫言压在我肩上的手沉了不少。
第三十五章 三人行之虐恋情深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他妄想使我屈服,这绝对办不到。——贝多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情愿举着三尺白绫自挂东南枝去,也绝不低头,更不可能摇尾乞怜,与我这个鹰派代表相对的,是莫言的鸽派观点,而真正的主角小五同学却在一旁作壁上观,一场生死攸关的密会俨然成了辩论赛。我的意见是杀出一片血色的未来,莫言认为这种方法过于简单粗暴,容易激起更大的反弹。我又说,把所有人剥皮、剔骨、烹煮极尽催吐之能事,杀一儆百。莫言再反对,嫌罪孽过重。我只好咬着牙告诉他,我们先杀再虐。他依旧反对,说毕竟是近百条人命。我愤愤念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区区百人算什么?何况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怨不得别人。”莫言摇摇头,“外面应该还会有接应他们的人,就算杀出飘香,亦免不了一场恶战。”“哼,那咱们就烧。”我得意的笑道,“我倒要看看那些所谓侠义之士会怎么选择,是要城还是要人。”莫言与小五愣了半晌,一致通过,女人发起狂来比男人还不好惹。随后的情景可想而知,一个女人拍着桌子指着两个男人的鼻子低声怒斥“妇人之仁”,那个样子真的很难看,以致于我不小心瞄到镜子时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管我说什么莫言都反对,所以我只好让他说。他的办法正是我以前提过的苦肉计。不过我当初的设想是让他随便找个借口先把我和小五赶走,然后再伺机离开,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他决定铤而走险,把我和小五留下,自己带着仇烟梧的身份冲出去。这个办法确实有点危险,可我们已别无选择。我真的很怕,怕死,也怕和莫言分开,对他的依赖已成习惯,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下去。从他房间离开时,我只带了一腔不舍和一颗能让我死得痛快的药丸。这一夜我失眠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如此?半抹朝阳穿过帐子映到我的脸上,窗外鸟声啁啾,又是一个好天气。我像往常一样去敲小五和莫言的房门,却发现他们都不在。“悦儿,你等一下。”我听到谭瑾的声音连忙转头,正迎上他通红的双眼。“你,你的信我收到了。”我本来就心虚不敢见人再加上他迟疑的态度,那气氛瞬间就粉红了,并闪动着暧昧的光芒。他看了看周围,走到我面前,红着脸低声说道,“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明白还是不明白?在美好的二十一世纪,我可以抱着臂颤着肩抖着腿步步逼近,等把他挤到墙边再用双手环住,最后深情款款的告诉他,“美人,你的心意爷当然明白,只要乖乖听话爷自不会亏待于你。”不过现在这番充满男淫气息的台词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可我要眨巴着眼睛装清纯说不明白好像也有点假,毕竟连信都回了再想赖掉就太扯了。我踌躇我犹豫,只顾低头捻衣角玩。“为什么不回答,难道你不相信我?”他猛地拉住我,“跟我走吧,离开这,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剧情发展貌似跳跃性大了些吧,还没怎么着呢就私奔,估计这哥们也是小说看多了,一不小心拿自己当李靖把我当红拂了。问题人家红拂好歹还是夜奔,我这大白天就公然跟人拉拉扯扯,完了,七出之条又犯一条。“你快放手,被人看见怎么办!”我想把手抽回去,他却拉得格外紧。“没关系,莫言出去了。”他不好意思的笑道。虽然那只是一瞬,于我却像千年。我眼睁睁看着莫言出现在楼梯口转角处,看着那温和的笑容顿时化为玄冰,他束发的紫金冠上镶了一块白玉,而他的脸却比白玉还白。“我是出去了,而且似乎还应该再多出去一会。”他腰上挂着新配的宝剑,握着剑柄的手在发抖。“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许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你还想说什么?”莫言冷冷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被女人背叛的男人不止我一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失声叫道。小五冲上来拉住莫言持剑的手,“莫大哥,听姐姐说完吧。”“我……”我哭诉道,“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也没答应过他什么。”“很好,那你过来。”莫言说着对我伸出手,“想要我相信,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我狐疑的点点头。莫言微笑着拔出剑,“去杀了他。”他掌中的三尺秋水泛起凛凛寒光,映着我惨白的脸和哭红的眼。我没有回头看谭瑾,因为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去?那死的就是你。”“不……”“那就去杀了他。”我别过头没有说话。“好,非常好!”他大笑着把剑收入鞘中。就在我以为逃过一劫之际,冷不丁被他拉着衣襟提了起来。我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只用一只手就已让我双脚离地。我又哭又叫加连踢带踹,他却铁了心的看都不看一眼。我以为会被打一耳光,顶多是被摔到墙上,可我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尾。直到自己被莫言从二楼扔下去的前一秒,我都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我知道演戏要有敬业精神,可咱毕竟不是拍武侠片,最重要的我没吊维亚!非死即残的未来,请用你坚硬的地板迎接我吧……小五从楼上飞身跃下,动作飘逸灵动衬着身后万丈光芒,救世主降临亦不能出其右。绝望的我落下希望的泪,向他伸出了一只等待救赎的手臂。眼看他就要触到我的指尖,眼看历史性握手就要成为完成时的伟大瞬间,一切都改变了。他没有抓到我,我也没死没残。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是一道选择题,答案如下:(A)穿越女主都有万能神功护体(B)女主天生异能(C)消防员在底下预先组织众龙套英雄组成*人垫(D)以上答案均包括(E)以上答案均不包括每位现场观众手里都有一个答题器,请选出你们心中的正确答案。电脑前的朋友们也可以参与到我们的节目中来,移动、联通、小灵通都请发送rp+答案至7487481748,本场将抽出幸运观众两名,获得作者亲笔签名毒苹果一枚。现在我们看一下大屏幕的答案统计:(A)5%(B)5%(C)10%(D)80%(E)0为什么大家都选(D)以上答案均包括,是不是因为平常考试考多了?那为什么不选(E)以上答案均不包括呢?真理真的掌握在多数人手里吗?答案在广告后揭晓。~~~~~~~~~~~~~~~~~~~~~~~~~~~~~~清装格格:大宝挺好。清装阿哥:我们一直用它。皇阿玛:大宝SOD蜜,我爷爷的爷爷说好!人肉背景A:“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人肉背景B:“感情破裂了呗。”整个大堂一下炸开了锅,有的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会和莫言走,也有人说谭瑾从未与任何女人传过绯闻,这种人一旦认真起来就绝不会轻言放弃。大家争论不休,最后还开了赌局,二博一赌谭瑾胜。惊魂未定的我和见义勇为者完全被无视了。“唉,为什么都只看到他们,却没人说我英雄救美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身下想起。“怎么是你?”我撑起身体惊讶的看着凌霄,“小五,拉我起来!”太可怕了,居然被这家伙碰到,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对我下杀手。“唉,小姐怎么就不肯和在下多温存一会呢?”凌霄笑的很是无奈。我和小五对凌霄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现在对人更要多加防备,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只想离他越远越好。小五抓住我的手,刚一用力,一股强烈的痛感便由右脚脚腕传遍全身。“啊,脚断了!”我低声呻吟道。小五和凌霄被我凄绝的声音和表情震撼了,两个人慌慌忙忙一阵检查,最终长吁了口气道,“没断,扭伤而已。”虽然凌霄再三保证会轻轻的揉,可我还是疼得直挠地。小五蹲在旁边,眉头拧作一团,“很疼吗?”我咧着嘴流着泪抠着地,咬牙切齿的摇摇头。我已经没力气关心莫言和谭瑾的冲突,反正莫言不会杀了他,他也伤不了莫言。之后的剧情安排很简单,谭瑾在打斗中会意外发现那块传说中的玉牌,最终寡不敌众的仇烟梧仓惶出逃。果不其然,在几声叮叮当当后,只听谭瑾一声惊呼,“你就是魔教教主仇烟梧?!”“玉牌你都看到了,我说不是,你会信吗?”楼下的人一听仇烟梧三字脸色都变了,马上就有几个热血大叔冲上去帮忙。本来地方就窄,这几个人一上去莫言更加施展不开。谭瑾趁他不备一剑刺了过去,他不及招架只得闪身去躲,虽未伤分毫,但还是被击碎了发冠。满头散落的青丝刹那间夺去了天地万物的光彩,这个镜头太有爱了,黑发魔男啊,太邪魅太煽情了。要不是我腿脚不便,一定会冲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狂呼,“美人,给爷签个名吧,得亲卿卿芳泽,九死不悔!”面对如此尤物,还舍得下手的,不是人!这个念头还没在我脑中盘旋够,谭瑾已连出三剑。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我可以理解,问题那帮捣乱的大叔是什么的干活?没事在那晃来晃去,太破坏构图了!怒不可揭的我狠狠锤了下地,我这一锤不要紧,把凌霄给吓到了,他手上一抖不由加大了力量,疼得我立刻发出一声毁天灭地的惨叫。我这一叫虽没有金毛狮王谢逊纵声长啸令人昏聩发疯的功力,却也震惊四座,就在谭瑾转首回望之时,莫言飞起一腿将他踹了下去,幸好他四个师侄眼疾手快将人接住才免于受伤。而莫言亦借机绝裾而去。
第三十六章 魔教CEO不是盖的
“为什么你要和他在一起?”“他不值得让我和在他一起吗?”“可别人说他是个大魔头,你觉得呢?”“我不知道什么叫大魔头,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很快乐。”“那你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吗?”“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是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大部分人都出去追莫言了,剩下的貌似是想监视我和小五,凌霄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抱回了房间。虽然我还是不太喜欢这家伙,可身为过街鼠也轮不到我选了,有人肯赏脸理我我就该感激涕零。然而偏偏有一种名为骄傲的感情丢不掉,本着输人不输阵以及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教育理念,我只好把眼珠子顶到头上去。于是乎,便有了以上这段装大尾巴狼的对白。我一手托腮一手抚胯,侧卧在床上作邪媚状,与凌霄徒逞口舌之快。小五在旁边听得表情都凝固了,眼神中充满诉不尽的纠结,好像是在说,“你个内心阴暗的死变态、臭疯子,本教主怎么就倒霉和你在一起呢……”凌霄还在笑,我怀疑他根本只有这一种表情,当然我也好奇到底怎样才能让他的嘴角换个弧度。我和他面面相觑,与深情无关的对视了半天,我以为我能先把他看毛了,但他比我有定力,我甘拜下风。“你能不能不笑?”“我为什么不笑?”凌霄得意的笑道,“很多女人都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好看,你不喜欢吗?”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轻浮,一种危险的魅力,我不否认他对某些女人颇具吸引力,但对我这种实用主义者来说,他远不如一盘红烧肉或一只炸鸡来的可爱。“唉,你要非这么说的话,那还是别把我当女人了。”我严肃的说道。凌霄上扬的嘴角终于放平了,但眼中的笑意仍未褪去。我对他勾勾手指,“过来,近一点。”我吃力的把身体往里靠,给他腾出了一块地方。“怎么了……你,你这是干什么?”他惊讶的看着我捏在他下巴上的手,又尴尬的转头瞟了一眼小五,“你弟弟还在呢。”他大概从来都没被女人这么摸过,语气听起来竟活像个被恶少调戏的小姑娘。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调戏他的意思,这个动作只是习惯成自然而已。如果非说捏捏下巴就算调戏,那自从穿过来,我已经无良的调戏过十只猫八只狗外加两匹强壮的骟马,所以在功德簿上多加头人也不在乎了。他眼里含着笑意,眉头却是微蹙的,也分不清到底是想笑还是不想笑。“你为什么一定要笑呢?”“只有活人才能笑,我能笑说明我还活着。而活着就是胜利,一个胜利者难道不该笑吗?”说完这话他眉间的那一点不悦也舒展开了。他笑的越甜我就越不高兴,我总觉得他的笑容就像草蛇吐信一样,即使对人没有危害依然会令人恐惧。难道我真的心理阴暗到见不得别人有一点快乐了吗?我不知道,至少现在而言,他对我很好,我应该希望他快乐,而人快乐的时候就应该笑。“你跟谭瑾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我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目,“我是指亲缘上的。”他怔了一下,推开我的手,笑道,“当然没有,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呢?”“我总觉得你和他有点神似,特别是你不笑而他笑的时候,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像。”他骄傲的挑了挑眉毛,“丑人能丑出各种花样,而漂亮的人总有些共同之处。”我只道自己自恋的功夫强大,不想此人也毫不逊色,而且在夸自己的同时还没忘捎上点别人,凭这一点我就该认输。我深沉的点点头,重重握了握他的手,“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吧。”小五一口浓茶尽数从鼻子喷出,凌霄也终于不笑了,青着一张脸离开了我的房间,临走时还无限怨毒的瞪我一眼。开个玩笑而已犯得着认真吗,难道真是被我猜中心事了?难怪人家都说江湖险恶,奸情太多,不险恶才新鲜。“兄台,你说那个仇烟梧丢下的女人怎么办?也怪可怜的。”“哼,古人有云,‘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正所谓红颜祸水。”小五扶着我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严,就听到外面远处传来两头男性沙文主义猪的交谈。我们刚刚去找了谭瑾,他脸色不太好,似乎并不想见我,我也不愿自讨没趣,所以没说什么就回来了。“对不起,连累你了。”小五把我扶到床上,略带伤感的看着我的脚,“害你受伤,还要背上莫须有的罪名。”“红颜祸水,红颜我收下,祸水还差得远呢。”我发现自己又多了一条优点——选择性谦虚。我的优点已经很多,现在更添一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也难怪那些人讨厌我,嫉妒,我可以理解。想到这些,我心情开朗了一半。漂亮女人是祸水,那漂亮男人呢?祸泥?其实今天的事完全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孤高自傲的高手,最敬重的往往是自己的对手,正像西门吹雪感慨的,“我用那柄剑击败了白云城主,普天之下,还有谁配让我再用那柄剑?”敬重除了是敬重,说不定还可以转化为其他奇妙的感情……在莫言看到谭瑾拉着我的手时,气得脸都白了,不是因为恨我背叛了他,实际上,他是恨谭瑾直了。他叫我杀谭瑾,并非为了要我证明心里没有谭瑾,而是为了让谭瑾知道我并不值得他爱。如果我接了剑,就算谭瑾不还手,他也会在背后下手,只可惜我没有接,所以他的计划破产便拿我出气。多么富有想象力的故事啊,爱恨交织,充满人性的光辉与罪恶,还有个亦正亦邪的美型男主,简直是按卖座模板打造出来的。为什么这些庸人都没有考虑过呢?看来无论人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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