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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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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又湿又潮,令那股“沁人心脾”的“猫香”愈发浓重,多亏我对这种味道早已见惯不怪,所以只捂了一会鼻子便能自由呼吸了。“没在这,换个地方找。”
莫言一把将我揪住,很笃定地摇摇头“不可能,这气味是新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麻烦你把它找出来吧。”洞就这么小点,虽然光线暗,但绝不会连那么大的活物都看不见,除非那猫刚好有个英文名字叫哈利波特,而它今天又刚好没忘记带隐身衣出门。
“你让开一点。”莫言将我拉开,并在我原本站的位置蹲了下来,我这才发现石壁上有个小破洞。“看看这个。”莫言笑眯眯地在我掌心放了几根绒毛,“是挂在洞口上的。”
“咪咪!”我蹲在洞口叫它不见回应,又学了几声猫叫“喵呜,结果除了莫言的大笑没引来任何回应。
“没想到你学起猫叫还真像,不光像,似乎还蕴藏着千般柔情。”他把我拉起来,在我的耳鬓之间蹭来蹭去,弄得我痒痒的。“来,小美人,再给爷叫一声听听……”结果话音刚落就被我一声狮子吼把三魂吓去了七魄。莫言讨了个没趣,便默不作声地蹲到洞口,回来时手中多了几颗石子。
“这是什么意思?”
“那猫肯定是钻进洞里去了,你在外面叫它,不管它愿不愿意出来总该应一声的,除非离得太远它没听见。”莫言蹲在洞口将石子摆好,随后往里一弹,清脆的撞击声接连响起,一直响到我们听不见为止。
莫言的眼珠子放出幽幽绿光,抖着手敲击石壁,急促的呼吸中透出前所未见的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藏了他的小情人呢。“天不亡我,果然是天不亡我!”他忽然倚着石壁大笑起来,如同害了失心疯,之后又显出几分忧愁,“如果离开这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我想说不会,但看他这么严肃,决定还是不逗他了,万一他要当了真一时想不开干点傻事,就不太方便收场了。“我不会抛弃你的。”我搂着他的脖子,深沉地说道,“放心吧,除了你没人要我。”莫言满意地笑了,宛若春花般灿烂,于我却如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我随便谦虚一下而已,你居然就好意思当真,岂有此理,本姑娘有那么糟糕吗?!
莫言在地上东杵西杵,最后好不容易选定一个位置挖了下去。看帅哥在臭哄哄的小山洞里挥汗如雨实在是一种“有趣”的体验,NND暴殄天物啊……我揉揉鼻子,“亲爱的,依我看,你想去美国的话最好坐船,尽管有撞冰山的危险,但与挖过去相比总还靠谱些。”
他没有理我,继续用那根具有丐帮风范的树棍在地上刨。我一方面怕把蛐蛐们憋死,一方面也怕给自己熏成猫尿味的,于是很没义气地钻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天气越来越热,我难过小虫子们也不好过,虽然都还活着却没有一只肯唱个曲给大家解闷。
忽而听到洞内一声巨响,我正准备进去,便被莫言推了出来。“你走吧,”他抚着我的额头,冰冷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落在我的指尖,“欠下的债终归要还,他们就在下面等我,如果我没有回去,你就另找个男人嫁了。”他摊开自己的手掌,苦笑道,“是我太霸道了,总以为能把别人的命运握在自己手里,其实自己所能掌握的只有自己的命运。对不起,我不该鬼迷心窍来给你捣乱,如果不是我,你这会应该正呆在温暖的家里跟新认识的小白脸谈情说爱吧。债要一笔一笔的还,你的那笔我一定不会忘……”
“你等一下!”我从背后将他扑住,和所有的言情剧女主角一样,与男主角深情相拥。“你怎么知道被你捣乱就不是我该有的命运?”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飒爽了,连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第107章 当一切都将归于平淡
我安慰自己,猫这种聪慧的小动物不会在有危险的地方出没。当然我心里明白,人与猫对危险的定义和反应能力有很大差异,尤其是我这么一个小脑萎缩家伙和那么一只强健有力的壮猫相比。
莫言看起来平静,心里其实怕得很,否则拉着我的手也不至于汗滋滋。洞开的石门里透出恻恻阴风,绝望与不甘的怨念扑面而来,而那股潮湿腐朽的味道更给我带来了许多不好的联想。
“真的要和我下去吗?”莫言又一次问道,“虽然他们夫妻对机关术并没太多研究,所学不外乎都是我用过的那些,但若有什么变数,恐怕……”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变数不就是一死吗,反正左明珠早到阎王爷那报到了,怕什么?”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可能高高兴兴再上别人的花轿。哀莫大于心死,与其心死不如身死,趁早了了这一世的牵牵挂挂。正在慨叹之际,颈后一阵凉意袭来,待我回头莫言已将手收回。我摸着他碰过地方问道,“你干什么?”
“这样遇到危险你便能及时从肉身里被抛出,”莫言把我的手拉到胸前,轻声说道,“如此一来就不会觉得疼了。”
真是有心人,连最后一丁点担心都替我考虑到了。“走吧。”
火折子一燃,楼梯一节节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百年间的尘埃踩在脚下,指引着我们去为往昔种种做个了断。光滑的石壁、雕花的铜灯见证了短暂的繁荣更亲历了长久地凄凉。我们拾级而下,停在一处紧闭的石门前。门的上下两端都有些碎了,猫能钻过去。我们钻不过去。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你,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很陌生。”莫言揉揉我地眉头,“笑一个。这种表情不适合你。”
“笑一个恐怕有难度,尿一个还差不多。”我笑着把他的手推开。“其实我也不了解你,所以咱们俩扯平了,谁也不吃亏。”还有半句我没好意思说,我不会让你了解我地,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厌倦我。
莫言一手搂着我。一手去拧石门边的灯座,门顺利地开了,没有我预想中的万箭穿心发生。莫言轻呼一声,转身想逃,可刚转过身脸又不由自主地扭了回去。高台上端坐着的一定就是他既怕见又想见,既想见又不愿见的那两位吧。“别怕,都死透了。”我在莫言身后推了一把,“进去看看。”
没想到这里地壁灯中居然还有油,点起来终于能看清楚些了。运气很好。我们打开的是道暗门,完好无损时与墙壁连于一体,想必是很难看出破绽的。可怜座上那对鸳鸯早已化成枯骨。。www;16K.Cn更新最快。但手却仍握在一起,颇令我感动。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同年同月同日死?缘分啊。
莫言的呼吸越来越重。猜不出在想什么,看他目露凶光的样子。估计不是好事。我想他应该不至于冲上去咬人家的骨头吧?地上有个不知从哪滚落的金属物体,他走过去捡了起来,随后将眼神投向了高台上的夫妻二人……
“不要啊!”我冲上去将他抱住,“那么做你会后悔地!”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
“我知道你看见他们在一起心里不好受,会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受害者,会觉得他们对不起你。不过等你静下心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这世上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谁对不起谁,说白了就是我们自己不甘心而已,更何况说感情地事本就勉强不来。”我用力箍筋他的双臂,“冲动是魔鬼,做人要淡定!”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放手。”莫言冷冰冰地声音十分不悦。任谁被人戳穿了心思大概都不会高兴吧。
“我不放,我不能让你做后悔地事,除非你打死我!”
“说真的,有时候我还真挺想打死你地。”
嗯,有时候他还真挺想……什么,打死我?“喂,你个喜旧厌新的混蛋,见了老情人就对我出言不逊,还有没有点良心?小心月亮代表我惩罚你!”
莫言艰难地将提着不明物体的手抬起,“这是什么?”
“不知道。”
他又用下巴指指倒在远处一个两头大的细长金属物体,“那是什么?”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我手里这个叫做灯罩,那边地上的叫做灯座,我只是觉得这七零八落的看着难受想把他们摆好。”莫言叹了口气,“这回能放手了吗?”
“你保证是把灯罩放到灯座上,而不是把仇歌的脑袋放到灯座上再把灯罩扣到他肩膀上?”
“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小气?”莫言气哼哼地从我怀里挣开,将灯具扶起来摆好。
“没有,我随便说说,你别生气嘛。”我讨好地蹭着莫言,没敢告诉他,原本我还以为他是想拿灯罩砸人家夫妻俩呢。唉,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台阶上有个东西,看的不十分清楚,我便拉莫言往上走了几步,这才看明白是只浅口小碗,兴许是装贡果吧。我伸手想拿却被莫言紧张地拽了下去。
他把火折子递给我,之后恭恭敬敬地跪在阶前磕了三个头。
莫言将火折子取回后,把墙上的壁灯点起几盏,我才得以把四周看个清楚。这很大很气派,悬挂在墙上的帷布残破不堪,这连颜色都分不清的东西虽说早已起不到装饰作用,但当时应该看起来还挺能充门面的。莫言领着我向正门走去,尽管我是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但心里还是对鬼神充满敬畏,所以一直在担心身后那二位前辈会突然站起来,幸好直到我们离开他们都没动这个念头。
左转?前行?
莫言说按照他们那的习惯应该是要前行的。结果我们呼哧喘气地爬了N节台阶后却发现世事难料…………此路已封。果然经验主义要不得啊要不得。我累得再也走不动,只好让莫言陪着歇会。地下凉爽,虫儿们都欢唱起来。歌声此起彼伏,为这充斥着死亡气息地地方添了些生气。
我和莫言一边喝水一边感叹此处乃是避暑圣地。忽闻头顶一阵异动。
“大哥,委屈你了,这不见天日的也只有你忍得了。”这个声音很熟,正是我们厚脸皮的二少爷。不知是成见还是怎地,我总觉着他这语气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忍得忍得。有什么忍不得,十几年地清规都忍了还怕密室里过几天。”这个声音比较沉稳,似乎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和我说说外面的事。”
“也没什么,置了田地产业的轻罚一下以示惩戒,而那些说不清钱财去处的一个不落全自己了断了。”
“动作到快,都是当年留下的那些?”
“是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听我地斩草除根。”愤怒的二少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祁轩那天的态度你是没看见!”
“你毒杀人家的父亲,还指望人家有什么好话说?”
“那四只老狗吃里扒外。难道不该杀?!”
“我又没说不该,急什么。坐下。这些年挨了这么多打。你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鸣凤大表哥吃吃地笑了起来。
“亏你笑得出来,就没想过青枫的行踪是怎么走漏的?你不会。我不会,那还有谁知道,又有谁与这个人交好?”
“子鸾,这话不能乱说!”鸣凤的声音显然急切起来,“依梦对青枫如何,谢世伯为人又如何,你不是不清楚!就算祁轩与依梦从小关系不错,你也不能因此就……”
“我当然清楚,所以除了你,这话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依我看,事情与祁轩绝脱不了干系,那晚他看明珠的眼神不对劲,似乎是在怪她坏了自己地好事。不过说到底还得谢谢那姓罗的混账提亲提的及时,否则明珠又怎么会和莫言连夜出走,要不是他们连夜出走,这会青枫说不定早就遭了不测。”
“你上次告诉我,莫言身上有那块传说中地玉牌,还说他想进禁地,你没告诉他禁地因立教早年的变故已被封上百年了?”
“没有。”
“说到明珠和莫言,也不知借尸还魂地馊主意谁想出来地。也就是骗骗舅舅、明权这样的正人君子。”
听到这,我觉得自己脸上黑线都快下来了。抬眼看看莫言,也没好到哪去。我想冲出去告诉他们,我们没骗人,我是真还魂!
“好像是狸花,我给你把它放进来。”一阵重物移动声后,上方传来了一声清脆地猫叫。我实在忍不住了,见过懒得起名的没见过这么懒的,狸花猫就叫狸花,那要是波斯猫还叫波斯不成?既然懒还不如懒到底,干脆就叫“猫”得了。
猫咪叫得很惬意,估计正被上面的人揉搓。依然是我们二少爷的声音,“要不是狸花不见了,那会我还真不敢确定。”
“狸花跟我这么多年,我当然要带它回来。你仔细看,觉不觉得明珠瞪着眼睛看人的样子和它有点像。”
谢谢大表哥的夸奖,您到没说我和它毛色像。“怎么,对明珠还念念不忘?不如今晚我叫人把莫言支开,再用迷香把明珠迷倒给你送来,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住口!”玩笑开过了,大哥生气了。这一声器宇轩昂、气冲霄汉的喝斥彻底唤醒了我们的记忆,后面不用再听下去了。
莫言猜到了那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尾……他气冲冲地拖着我奔向刚刚放过的岔路,一路走一路念叨,“什么天花,什么火葬,他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把他们全家都火葬了!”
岔路的尽头原本是道大门,如今已成一地糟木屑,门内有些光亮,竟是因为用来封堵外面那扇门的石头都碎了,令人不禁感慨岁月无情。又是熟悉的猫尿味,看来这果然是狸花的另一个出口。
莫言摸着墙上的石门,激动得几乎快要落泪。他把自己的玉牌放在门上的凹槽处按了一下,之后轻轻一推就开了。但他并没叫我过去,而是把门又重新关了起来。
“我们不走吗?”
“好歹要给大家个交代吧,这么一走,岂不成了千古悬案?而且有些事不问明白,我不放心。”
第108章 夜风吹散的炮灰
文艺的说法:被万丈红尘迷了眼,待回首发现一切皆空,南柯美梦才算醒。
通俗的说法:真爱难觅,她的心只属于他,别人只有仰望的份。
鄙人的说法:“看什么看,人家不喜欢你!”
莫言愤愤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傻瓜,我不提醒你,你还会记得我站你身边吗?光盯着人家看,难道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比那两只黑窟窿好看?其实并非得不到才好,我觉得我就挺好的。我温柔善良又美丽,是宇宙第一美少女,这可不是自我吹嘘,我的镜子对此也表示同意。每次等我照够了镜子,都会玩个二十连拍,再甜甜地问镜子君,“我是不是温柔善良又美丽的宇宙第一美少女?你不说话就表示默认。”镜子君害羞,我懂。那我吃醋了,你懂吗?
他的手和第一次拉我时一样有力一样温暖。我最后看了洛璃一眼,美人如玉,如今身死也不过一片枯白。我默默告诉她,“我一点也不嫉妒你,有人爱护你,也有人疼爱我,我只是有点羡慕……我只是羡慕你能这样一直停驻在他心里。”
我们依原路返回,从猫尿窝钻了出去。
夕阳西下,映得天边一片绯红,山下的河水则被镀上了耀眼的金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拉着我不肯放手,直到远处的人声依稀可闻,他才肯告诉我自己的心事。“很久以前,在我们那,会把凶手的头盖骨取下作为供品祭奠死者。”
“你是说那个小碗其实是人的头盖骨?”真不得了。脑壳那么圆,连我都得赞句天生丽质,确实比我地好。
“他们为什么会死于非命。我想问清楚,当然现在的人恐怕也没几个知道……”莫言抬起头望着归巢的鸟雀。心里不知又在琢磨什么。兴许是为那只再没机会投入他怀抱地小鸟惋惜?
“那个,我听说人的头骨很硬,那块是怎么处理平整地“清城很锋利,别说普通人的头骨,就算你的脸皮也不在话下。”莫言捏捏我的脸。“好好一副皮囊,被你用得比脚后跟还厚。”
“老实说,我觉得清城和我家水果刀长的挺像,说不定是亲戚。”
“没错,我们当年就用它削甘蔗皮。”
回去要告诉小五,他拼了小命拿出来不过是把水果刀,他也许会哭吧。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可以用大姐姐地口吻开导他“小朋友,结果不是最主要滴。。1*6*K更新最快。我们看重的是过程”。
莫言认为那个杀人取骨的勇士便是仇歌与洛璃的爱情结晶,随后我们一路上尽情探讨了“父母意外身亡对孩子性格发展的影响”这一具有深刻现实意义的话题。仇于世和他娘亲长得像,生来一副好样貌。可良心实在是大大滴坏,居然以引诱他人送死为人生乐趣。所以我早前一直被两个问题困扰。“1。帅哥是否都不是好东西2帅哥是否都等于变态”。如今看来,任何后果均有前因可寻。不应一概而论。
“为了以后我们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你一定要保重,”莫言将我双手握住,用上级领导下乡慰问的语气说道,“《水浒传》的同人就不要写了,CP太多而且难度大,要把那些个外形奇特地人都撮合到一块太费脑子,我怕你累坏了。”
管山管水管风流,还管我写哪对CP?不过看在他一片好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吧。
我们回去时正赶上吃饭,凌霄,哦不,早该改称子鸾,在议事的大厅摆了大宴。入席地除了我、莫言、小五属于亲属行列,其余都是教内年轻子弟中的佼佼者,然而要细论起来,还属云清最有光彩。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在叛逆包围中保护表小姐地英雄事迹,二少爷在上座夸他,下面不乏羡慕者,可作为本案另一位当事人我要负责任地说,“当英雄一点也不好玩,能不当尽量不当,非当不可也别推辞,俩眼一闭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席间青枫拿了一只大梨子来找我,说是自己吃不了想和我分。听得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梨子哪能分,多不吉利,夏天要有桃子吃不了到可以和哥哥们分。”
分梨,分离也。有些事即便终会发生,也还是不说出口地好。既然迟早都会成为现实,何苦说出来徒增烦恼呢?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玩“拍七令”。所谓拍七令,就是从首座之人开始依次顺数,遇到“明七”就在桌面上拍一下,遇到“暗七”则在桌面下拍一下。明七指七、十七、二十七等数字;暗七指十四、二十一等七的倍数,无论明七、暗七都不能说出声,错了就罚酒。按理说这么简单地游戏不该出什么纰漏,可我不是说出了声音就是忘记拍,几圈下来数我喝的最多。喝多了脑子更木,脑子一木便错的更多,错得多喝得多,形成恶性循环。嗯,一定是这样,我才不要承认自己智商低呢。
喝到一半,狸花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在大家的惊诧中径自走到子鸾身边坐下,蹭蹭他的脚,又望着盘子里的鱼喵了一声,逗得大家直笑。能被小动物信任的人,都不是什么坏人。
我与眼前的欢乐格格不入,大家越开心我就越想哭,便借口有点醉了回去休息。莫言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只想一个人走几步,最好能去看看他。天黑了,他应该能从密室里出来了,那天偷看我的人应该也是他吧。有些话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谁?”有人从后面按住了我的肩膀。
“有劳明珠小姐和在下走一趟。”
我想说,不,可以吗?
祁轩把我拖到断崖边,崖上冷风飕飕,崖下水声涛涛。我那点酒劲都被吓跑了。
“我的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他地眼神像针一样,仿佛能刺入我灵魂深处。
“奴家愚钝,不知公子所指为何?”
他往前跨了一步。紧抓住我的手臂,“如果说你第一次救仇青枫是个巧合。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哪有什么第二次?”我不知所谓地问道。他抓我手臂的力气更大了,疼得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要断啦!”
他略微放松了些,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你们上桥地时候把桥断掉?”
我真想告诉他,不是我知道,是你太狗血……狗血本不是狗血,经典被人用多了也便成了狗血。“我说出来你兴许不信,其实那也是个巧合。”
“你以为,我会信?”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把我往崖边又拉了些,“他们都知道了?”
“怀疑而已。我不说。你不说,这事迟早会过去,往后收敛些便是了。”
“祁轩。果然是你!”谢依梦从旁边地黑暗处冲了出来,“只有你进过我的书房。所以一出事我就在怀疑你。可我多希望是自己错了。你那时就偷看了我和子鸾的书信,对吗?”
“不错。从很多年前我就开始计划夺走仇家的一切,就像我父亲曾经想做没做成的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与其被他们挥霍掉,还不如叫你拿去做番大事。皇帝昏庸,百姓受苦,你这些年也看得不少了,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闭嘴!”谢依梦怒斥道,“这是犯上作乱!”他向我伸出手,柔声说道,“你先把明珠放过来。”
“她知道地太多了……”祁轩拉着我继续后退。
“你放开她!”谢依梦已经顾不得斯文开始吼了。“那些所谓仇家祖先藏了大笔财富的传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如今的产业都是历代经营积累的结果。”
“没有空穴,何处来风?”祁轩固执地轻哼一声,随后淡淡说道,“否则第一任教主和夫人又缘何为身边亲信所害?”
狗血而阴暗的故事,我不喜欢。为什么世界不是我理想中的简单快乐呢?天很黑,我根本看不清断崖的边缘在哪,好怕就这么掉下去。可祁轩还在推我,太讨厌了。我才懒得理你们谁和谁情同手足,谁又和谁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我就希望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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