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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倾江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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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整片的向阳花海,在阳光的映照下,那高而硕大的花朵泛着浓烈的金黄光环,那向阳花迎风招展着,似一个个朝阳初放,那是一整片的花海,比只有一个的朝阳还要明媚鲜亮。

    莫知言看着眼前景象,呆呆地念着“向阳花。”

    “嗯。”冷轻然看着她的侧颜“还记得当年的那颗种子吗?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的是希望你将它装在心里,向阳花象征着希望,你看着这花,人生便会充满希望,不会迷失方向。”

    只要跟着心,一切都会好的。

    他要告诉她的就是这个吗?

    “这里……好美。”莫知言心中一暖,明白冷轻然的苦心。

    冷轻然让她与自己正视,指着下面的向阳花海,真诚的对莫知言道“今天你最美,比它美,比江山美。”

    莫知言眸光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来“谢谢。”虽然只有你这么觉得,这句却不敢再说。

    冷轻然扑捉到她的一切表情变化,一笑,又拉着她道“跟我来,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下了山坡,重新上了马,冷轻然这次骑的不再快速,而是伴着莫知言缓缓前行,帝都天气变的太快,一路上不再花香扑鼻,天空隐隐有些阴沉下来,四周也冷意袭人。

    “这里……”行了些路,莫知言对于路上的景物并不熟悉,但是看着眼前的屋宅,心中瞬间有股记忆涌入。

    “想吃荔枝吗?”冷轻然指着挂在墙头之上的荔枝树,没等莫知言反应过来,准备往前去“你等等,我上去摘给你。”

    “你还爬?不怕有狗啊?”莫知言迅速拦住冷轻然,紧张的问。

    冷轻然拍拍莫知言手背“我打听过了,这里已经是间空宅子,正在售卖,人不会有,狗就更别提了。”

    莫知言还是有些担心,跟着他来到这宅子的围墙下,抬头看了看那荔枝树,然后又观察了四周,并仔细听着动静。

    “你看我们买下这宅子好不好?这样每次想吃荔枝,就不用怕狗追了。”冷轻然不知从哪里搬来了木梯往上爬,然后还和莫知言在商量。

    回身看莫知言在思考,冷轻然回身一手摘下荔枝揣在怀里,然后又去摘下一个,就这样一边摘一边问莫知言“还记的你四岁那年,我带你来着偷荔枝吗?”

    莫知言一笑,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年她虽小,但是事件震惊甚大,她的记忆力也许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她那年还小,什么都不懂,跟着他屁颠屁颠的来这院子外,看到挂墙的荔枝,不知怎么的就流了口水,他看她那谗样,心下不忍,便爬墙去偷荔枝。

    刚下墙,荔枝还没有交到她手里,院子里就蹦出了条恶犬,冲向他们,那时他们都还是小不点的年纪,哪里跑的过狗,在狗追上两人时,他豪不犹豫护住她趴了下来,恶狗咬上了他的手臂,她躲在他怀里,看不清那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的见他打着牙关,嘶嘶的抽气声。

    她急的只知道哭,最后幸好段谷天找到两人,赶走了恶狗,他扶起她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挡上她的眼睛,他始终没有让她看一眼他当时的样子,怕毁了他的形象,说实话当时她能懂什么叫形象?

    回家后,段谷天送来了荔枝,她也从他口中得知,他病了,而且不轻,她吵着要去看他,家人说她还小,去了也是添乱,不许她去,她绝食抗议,说实话,那么丁点的小孩,她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当然那么点的小孩的毅力是够,可身子不够,一天她就饿昏了,等她醒来,能去看他时,也是五天后了。

    后来听说,她抗议那天就有个医家高人游历到此,恐一时技痒便去救了他,从此他也懂得一个道理,人总会有意外和生病的时候,练武的人也免不了生个小病什么的,所以从此一心从医,觉得有医术防身比武艺要有用的多。

    莫知言也没有告诉他,其实她也是从那天开始决定要习武的,这样她就不用别人牺牲自己保护她,而且自己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别人了。

    莫知言还在回忆着,冷轻然已经下了木梯,手中捧着荔枝来到莫知言面前,将荔枝递给莫知言,然后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从小就和你玩在一块吗?”

    莫知言接过荔枝,看着他,摇了摇头。

    冷轻然淡笑着往前走,一路领着莫知言到一处小山坡,缓缓坐下,开始叙述“我记得那年我四岁,那一天是你刚满月的日子,爹娘带我去你家贺喜,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你嗓音洪亮的哭声。”

    莫知言双眼睁大,冷轻然轻笑,温柔的目光使她安静。

    冷轻然含笑看着她,继续说“我进了门,看到摇床上的你哭的正欢,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也说不好当时是什么心情,心里应该也是有讨厌的吧,但是好奇心居多,这么小小的身体,怎么有那么多用不完的力,能不停的哭?”

    莫知言脸色有些尴尬。

    冷轻然目及远方,像是在无限怀念“最终还是太过好奇,搬了把小圆凳上前看你,当看到你那粉嘟嘟的脸,于是我好奇的伸出手去摸你的脸。”

    “你许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又或者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脸,睁眼看着我,也不哭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了一会,在我以为你马上又要哭的时候,你却笑了。”冷轻然看着莫知言笑了,目光轻暖。

    “你爹娘都呆了,说你一个月来没有笑过一次,都说我们有缘,我看着你笑的脸盘,也跟着笑了下,谁知道,你笑的更欢了,从此你爹娘便叫我多来你家找你玩,渐渐的,你就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莫知言看着冷轻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有颗坚强的心,人便能好好活着,那么多人在关心着自己、帮助着自己,而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也没有做好,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伤心?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心?

    人该为自己而活,不该为他人而活。

    莫知言从来就是莫知言,也该做回莫知言!

    莫知言豁然起身,冷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她说“我怎么滴也要去讨杯酒喝。”

    冷清然含笑看着她。

 第九十八章贺喜

    换成南诏公主身份,车轿停驻的位子就能往前很多,不会被人安排在最后面,也会有很多特权,进王府也方便很多,所以冷轻然陪着莫知言回了行馆,重新装扮成南诏公主的样子,然后去晋王府参加喜宴。

    等他们到晋王府,天地早拜完了,洞房都入了,不过酒宴没有散,王府里还是宾客满棚,看着南诏公主来,有些还没有醉酒的高官嘴角那嘲讽的笑怎么都掩不住。

    莫知言一路走来,全都忽视而过,看到旁边角落桌上的丰佑和韩煜,隐在灯影之下的两人不耐的坐着,莫知言一笑,朝他们走去。

    丰佑看到莫知言,眼里充满着震惊,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是她。

    韩煜瞧了瞧莫知言,又瞧了瞧冷轻然,最后将目光停在莫知言身上,然后轻轻笑了,终是放下心来。

    还是段阔几人眼明手快,咚咚的跳出来架走了丰佑左手边划着酒拳的两个人,桌子在角落,再加上一些官员对南诏并无好感,对南诏公主的事更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再有大多数人也喝的醉醺醺的,便没有人太在意这角落里强行掳人的事情。

    “你……”丰佑惊得话都说不完整。

    明明大伙都是一起出的行馆,一同来的晋王府,可他刚才下了车轿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们两人,吩咐了段阔他们去找,也没有找到他们俩,还以为她临时改了主意不愿来了,他想想这样也好,省的她到时难过,他又笨的很,劝人的话不会说,万一乱说话会使她更难过。

    而他毕竟是南诏摄政王,再说都到了大门口,确实不好再回去,于是硬着头皮进来贺喜,和韩煜找了角落位子坐了下来,这也刚准备回去,没有想到她又来了。

    莫知言一撩衣袍,在他身边坐下,知道他眼底的疑惑,但却不答,反问“什么酒,好喝不?”

    “还……还行。”

    “今日大喜日子,要是酒不好,是会被人笑话的,这点他可不能省。”莫知言笑笑,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边喝还不忘调侃丰佑“拖好你的下巴,快掉了。”

    丰佑尴尬的轻咳了下。

    众人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便都沉默着。

    莫知言酒都还没有下肚,段阔便脸色不祥的走到丰佑身边,毕竟那么久的主仆了,之间的默契已不需明讲,知道他肯定有话不方便讲,于是丰佑起身,和他到一旁清静的地方去。

    “怎么了?”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丰佑问段阔,这样的时候,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段阔是不会打搅他的,而让段阔都凝重的事情,那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段阔看了看丰佑,思虑了万千,最后还是将手中的传书呈给丰佑,却不敢抬头“刚刚接到的。”

    丰佑顿觉心中一沉,一丝不详的预感隐隐揪着他的心,似那纸条有千金重,丰佑竟是不敢去接。

    稍顿片刻,丰佑缓缓接过纸条,再缓慢打开,扫了纸条一眼,眸光瞬即一窒,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生怕自己看错了,或是看漏了,那目光用力的像是要将纸条盯出个洞,一字一句都过了眼底,刻进了心底,他才终于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无力的闭了眼,许久无话。

    猛然,丰佑睁眼往莫知言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

    半响才道“别告诉她。”

    段阔自然明白丰佑不想让莫知言担心,不过事情紧急,还是需要他做出最快决定“世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丰佑将纸条捏紧,再抬眼时,眼中坚定无比,只是想了会儿,又道“不过……等我去和她告个别。”

    “那属下去准备。”段阔双手一拱,准备离去。

    丰佑离开又叫住他,补了一句“你叫人带上香香慢慢赶,不用追着我的脚步。”

    段阔一顿,然后快速躬身而退。

    莫知言还有好多事,她不会愿意跟他走,而此刻自己要离开,留下香香,就是给莫知言多了份负担,他不能给她制造麻烦,他要护得她周全。

    莫知言瞧了瞧两人离开的方向,直到看不清两人身影,知道男人间有些话自己还是不好参加的,她绝不是个多事的人,于是准备再倒酒喝一杯,拿起酒壶,才发现酒壶已然空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莫知言是女子身份,但戚香香之前都是称呼莫知言为大哥,莫知言也一直是男子打扮,所以戚香香之后也一直未曾改口,莫知言若是男装时这称谓倒是也方便,但若是今日她再这么叫,那就是要出大事了。

    于是戚香香乖巧地道“姐姐,我去给你拿壶新的。”

    莫知言一笑“乖。”

    戚香香酒还没有拿回来,丰佑便回来了。

    毕竟是那么久的知心朋友,一点点的情绪变化一眼便能参透,莫知言一看丰佑那脸色就不是很对,于是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小事要去处理,我现在就要离开。”丰佑心中忽升暖意,在她身边坐下,语气尽量轻松些“你……离凌霁远点,别离的冷轻然他们太远。”

    “你要去哪里?”莫知言问。

    丰佑一笑,但这笑里有丝苦涩“不远,就回。”

    去去就回的,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那你说那么多!”莫知言眼角一瞥“搞的你好像不回来了一样。”

    丰佑手抖了抖。

    知道时间已是急迫。

    “那我走了。”丰佑起身,看着莫知言的眼底有着说不明的神情。

    莫知言也起身,却突然笑不出来“早些回来。”

    “好。”丰佑一点头,然后与冷轻然和韩煜告别之后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目送丰佑的身影渐渐穿过喧嚣的酒宴尽头,直至不见,莫知言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顿觉此去不知经年之感。

    这样的喜宴,就算莫知言再怎么贪酒,终究是没有兴趣再多喝上几杯。

    冷轻然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提议“你要去后院贺喜吗?”

    “合适吗?”莫知言猛一抬头。

    韩煜帮腔,表示认可冷轻然的话“去贺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南诏公主若是去贺喜,倒是显得你大度了。”

    宫宴上南诏公主与礼部尚书之女争夺晋王的戏码在高官群里早就传了个遍,而最后被赐婚的居然是尚书之女,这样的事在别人想来不论是哪方赢了,另一方绝对都是难堪的,自然是避之不及。

    可南诏公主来喜宴了,来贺喜了,到时候要是和握手言和了,绝对显得南诏人不拘小节,在所有人心中,南诏公主便更加温良大度。

    “你真这么觉得。”莫知言看着冷轻然。

    冷轻然看着她,点点头。

    莫知言一笑,应了“好。”

    冷轻然和韩煜是男宾,后院自然不能进,有好多人在闹洞房,莫知言根本就不需人引路就能轻松找到喜房,好多人看到莫知言,立马安静了下来,毕竟那次的宫宴,好多人要么在,要么也听说了两人争夺凌霁的事,于是看到针尖和麦芒,都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在经过莫知言时,又都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不过看完之后,眼底依旧是那鄙视她这身装扮的表情。

    新人房中的龙凤红烛的炙热将屋外都照的妖冶异常,喜字红绸一衬,通红的刺眼。感受着那艳红,莫知言表面看着很平静,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浑身轻微的战栗,那是一种细微得几乎感受不到的激越,拨动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

    等人都走完了,莫知言才看到立于房中的凌霁,一身的红衣,墨发却很随意的束于身后,不恣意、不慵懒,反倒给他的绝美多了份雅致。

    从没见过如此装扮的他,原来这身衣装他穿着居然是这样的合适,这样的耀目,也只有独一的他才能穿出这样的无二。

    可他的眸不喜不乐,只印着浓浓地烛光,再看不出其他。

    感受到注视自己的目光,凌霁仰起头,当他看到莫知言的时候,眼底才亮了亮,嘴角也有了弧度。

    棠倪燕的盖头还没有掀开,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好像人都走光了,她以为凌霁是要来掀盖头了,又惊又喜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等了许久也不见凌霁来掀喜帕,可凌霁不来掀,她又不敢自己先掀了,家里姑子说过这喜帕子只能新郎官掀,自己掀了就会不吉利,于是她只能这么端端地坐着,尽量让自己端庄温淑些,别惹的凌霁不快才好。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凌霁往莫知言处走近了几步,目光只盯着她,突然开口。

    棠倪燕怔了怔,凌霁这话显然不像是对自己说的,难道房里还有别人?

    莫知言瞧着他,一笑“你想我来?”

    当听到这道女声响起时,棠倪燕是真的蒙了,一是因为这屋里还真的有其他人,二是她没有想到来的居然是那个与她争夺凌霁的南诏公主!

    她与莫知言对过诗,自然听的出她的声音,但她没有想到她会大胆到来闯她的喜房。

    凌霁看着她,最是温柔的一笑。

    “我想你来抢亲。”

    莫知言反倒笑了“我该来讨杯酒喝的。”却不能来抢亲。

 第九十九章真相

    听到凌霁那句抢亲,棠倪燕再也没忍住,豁得掀了红盖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脸色瞬时煞白。

    喜房里,红烛下,伊人良人对望而立,彼此眼中只容得下对方的倒影,视旁人都若无物。

    喜房门未关,夜风夹着丝丝雪花卷到屋里,撩了衣角,抚了面霜,却惊不到俩人,天地仿佛都已消失,除了目中的彼此,再视不到任何事物。

    两人容貌本是无双,就算是“黑着脸”的莫知言,在凌霁的绝美映照下也焕着无限容光,红烛随风摇了摇,棠倪燕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她突然意识到这屋子里的一切,今天的一切似乎都不是为自己准备的,眼前的两人才是这屋子里的主角,才是最般配的璧人,才应该留在这屋里,而自己则成了局外人,一个多余的人。

    看到房中凌霁和莫知言对立而站的身影,棠倪燕终于忍不了“你们……”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听到声音,莫知言看了棠倪燕一眼,这满室红光,映的她面色本该容色红润、喜气逼人,可此刻那艳丽的容颜却煞白的骇人。

    一直满以为不在乎,是因为事情没到或是没有亲眼瞧见,今日真见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假装连自己都骗不了。

    今日这里本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就棠倪燕那煞白的脸来看,她才是可怜之人,她若再待下去,无疑是在捅刀子,于是不忍道“我该走了。”

    凌霁只看着莫知言,连顺着她的眼看棠倪燕一眼都未曾,似乎也没有听到棠倪燕说的话,更忽视莫知言说的离开,只紧紧盯着她,片刻,凌霁什么话也没说,猛然抓了莫知言的手往外走。

    莫知言哪里能挣脱出他的手,只能由着他拉着跟着他走,棠倪燕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在了那,脚下像生了根,挪不开步,眼底雾气已经开始升腾。

    “那可是你的洞房,这么跑出来怕是不合适。”今日可是他的新婚夜,那里也是他的新房,里面还有个娇嫩的新娘子在等着他,虽然心急的自己掀了红盖头,但是这洞房还是要他自己亲自入的,这匆匆的拽着她跑到外面来,叫人瞧了去,明天帝都人们茶余饭后谈资可就多了好几年能说的了。

    到了一处空旷地,凌霁停下,虽放开了她的手,但仍是盯着她,直接道“今日便是决胜的时候。”

    今日?!

    他自己大喜的日子!?

    莫知言一怔,眯眼问“你要做什么?”

    凌霁却转了话题“有些事,今天该是说给你听的时候了,这件事应该先告诉你,凌弘……与金城的事。”

    “金城是凌弘那边的人,这很明显。”金城都能知道凌弘食不得花生,还代表他来参赌,这般的亲密与信任,两人主仆关系还需问吗?

    凌霁看着她,眼神里好像有丝不知该不该告诉她的意味“金城是凌弘的男宠,只有你赢了金城,凌弘才会帮我。”

    “男宠!?”凌弘是……莫知言看着凌霁,希望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但是可惜,凌霁不像是在撒谎。

    凌弘好的是男风?那么他对自己又是什么感情?

    这个世界有些复杂,她有些看不懂了。

    赢了金城,凌弘才会帮凌霁吗?难怪当日她赢了金城之后,凌弘会突然那么说,而且语气不善,原来是他们自己之间还有赌约。

    凌霁轻叹口气“我父皇也有。”

    莫知言呼吸都窒了窒。

    凌霁肯定很早便知道这事,不然如何能够如此淡定。

    这个世界还真疯狂,一个皇帝居然有龙阳之好,后宫那么多嫔妃,那么多的皇子皇女,还真是难为他,而且还要长生不老。难怪会想出那么变态的办法来长生不老。

    “我有些不懂了。”凌弘继承了他父皇的这种癖好,这也罢了,但是他现在告诉她这些是干什么。

    凌霁不将事情说破“你明白这些就好,楼是凌弘开的,但有些事凌弘不知道。”

    他不将事情说破,只讲个开头,后面只让她去猜,这样的吊胃口,还不如什么也不要告诉她!

    聚才楼以凌弘的名义开设,但是,这玄成皇又不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凌弘,还处处提防着凌弘,那这聚才楼只是玄成皇为方便自己做事,拿凌弘出来做挡箭牌,那么……

    莫知言一惊“你父皇利用了他?”

    玄成皇连儿子都利用!

    这世界何止疯狂!

    “怎么说呢,不都是为了那个位子吗,没什么利不利用的,他不是一直也在利用我吗?”凌弘要是不想要那个位子,自然也被自己父皇利用不了,还不是自己也想坐那个位子吗?那便是各取所需“他只是在挑,挑一个真的能坐那个位子的人而已。”

    谁胜出谁才是强者!

    才有资格坐那人上之位。

    这倒是也没错。

    这皇家父子间真是没有感情与亲情,不是利用便是试探,不是阴谋就是暗箭,可最终坐上高位的只能是一个人,这何止又是父子间的博弈,这也是兄弟间的,都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来争斗。

    凌霁面容平静,但语调却有些涩涩“想坐那高位,有时候也必须有所牺牲,就算我是个王爷又如何,还是一样要步步谋划,眼下的形势你也清楚,我之所以答应联姻,也是有着各方面考虑。”

    莫知言心中一叱“看吧,我就说皇家复杂,不适合我。你不适合我,你的身份不适合我,你的身边危机四伏,步步为营,容不得半步走错,现在连你的婚姻你都可以拿来做你的垫脚石。你用什么身份来对我?你让我如何自处?”

    “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凌霁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能看透我的心思,了解我的想法,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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