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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倾江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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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知言语气恭敬但没有行礼,上前行了几步道“不是皇上叫臣妾来的?”

    凌霁走向她,侧头一笑装傻到底“何时?”

    “得,你就装吧。”这可是太极殿,这大晚上的,门外听候吩咐的内侍也总该有些,可她一路行来,别说人,就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不是他授意的,她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何况刚才在门口的燕熙可是为她通报一声的样子都没有装呢,他这会儿倒是装的挺像。

    凌霁含笑走到她面前。

    “你那两下是拍假的?”白日在她宫门口那轻拍的两下不就是告诉她夜半二更来找他吗?现在是在这耍赖了?

    凌霁看着她就笑笑,也不说话。

    也就只有她能懂得他,不管是一句话语还是一个动作,都能瞬即明白,一点即通。

    看他这态度,莫知言恼了“那当我没来。”转身便要离开。

    “诶……是我叫你来的”见她要走,凌霁立马抓着她的手臂,和声劝道“别和我制气呀。”

    被他抓着行不了,也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夜半来找他,于是莫知言转身问“不知皇上叫臣妾来是何事?”

    凌霁看着她,不直接说这个事,而是换了别的话题“你这称呼叫的我不舒服,换一个。”

    莫知言气的快翻了白眼“我没那么闲,半夜三更的,让不让人睡了。”

    就算她现在白日不用去给人请安了,早上能睡挺迟的,但不代表她夜半就不用休息了,要知道这二更可是人最好睡的时候。

    凌霁看她如此,爽朗地笑了“好好好,不过开个玩笑,就当真了。”

    “是,皇上你贵人不计较,我女子,难养。”凌霁绕来绕去就是不说重点,莫知言也懒得问了。

    凌霁摇摇头,有些拿她没有办法“啧啧,这话让人听了,都不知道谁才是皇上了。”

    “那也得我乐意和人家说呀。”赏他面子,她才和他斗斗嘴呢,莫知言一笑,御台上的烛火突暴了个花火“真的不早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冬日的夜半寒气袭人,幸好是在内宫里,不然少不了要被冻到,时辰确实不早,凌霁看着她,正了色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天不行?”莫知言眉心微皱,什么事这么神秘,还非要她夜半来。

    已是夜半,再说,莫知言也不爱穿戴过于奢华繁琐的饰物衣装,所以发间也就没有多少饰品,凌霁上前将她发间唯一几样小饰物一一摘下“低调些。”

    “要出宫?”看凌霁这般慎重,莫知言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凌霁轻应“嗯。”

    莫知言突地一笑,又问“要出城?”

    凌霁拿着饰物的手顿了顿,看着她,突感一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莫知言还真不想说,就皇上您这么小心翼翼,藏着掖着的样子,人家还真不难猜。

    燕熙不知何时已经进来,看到他,莫知言一愣,是他功力长进了还是自己变迟钝了?

    燕熙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两件毛裘大氅递给凌霁,凌霁先接过一件,将它披到莫知言身上,仔细穿戴好,再接过另一件给自己穿上。

    燕熙带着两人从一道侧门出去,一路上别说内侍就是连个巡逻侍卫也没有,真是低调安全的很,在内宫很偏僻的一道后门处,几人上了马车出了宫。

    一路上莫知言沉默着,也不问他们是去哪里,凌霁闭目似在养神,刚才她进殿看他还在处理朝政的样子,知道他有些累了,便不去打扰他,燕熙在前赶着马车,更是不能影响,所以几人就只是那么干干的坐着。

    出城的路上也平顺的很,守城官兵没有进行任何盘问就将他们放了出去。不知行了多久,在城郊一处偏僻的院落前,马车停了下来,凌霁扶着莫知言下了马车。

    院门口有一人在门口候着,见着他们来,为他们开了门,燕熙和这看门人一同在门外守着。

    凌霁领着莫知言进去,除了那个为他们开门的人之外,这大院里什么人也没有,四周静谧的很。

    “这是什么地方?”莫知言终是忍不住问了凌霁。

    凌霁也不说话,夜里黑,脸上表情也看不真切,只是一直牵着她的手向后院走去,莫知言能感受到牵着她的大手有些紧,紧的她的指节有些发酸。

    看着眼前的大院落,莫知言也不去想凌霁为何反常,只调整了视线,让眼睛更能适应这黑夜里的光线。

    这后院有别于一般的后院,这后院很大,里面却没有假山花池之类,而是一大片空地,在空地的右前方还种植着一株小树苗,树苗不高,不粗壮,像是种下去的时日不长。

    凌霁放开了她的手,莫知言缓缓往那树苗走去。

    天色已是大黑,又是树苗,哪里看的出来这是什么品种的树,再说,她也不觉得凌霁是为了让她来认这树的品种的。

    瞬间,莫知言心底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心里已经有些预感到凌霁今日的目的,还有这棵树的寓意。

    冬日夜半,冷风卷着些沙尘扑面便来,刮着脸侧都生疼生疼的,可她都已经感受不到,怔在了那里,不敢再向前。

    凌霁看她这样,什么也没说,上前重新牵起了她的手,往前走。

    被凌霁拉着,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树苗前的,于树苗前站定,眼底有些雾气升腾起来。

    “这……”看着眼前的一切,所有话都梗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这是夜雪和段谷天的墓,原谅我不能盖坟垒,不能树墓碑。”凌霁看着莫知言缓缓说着,莫知言能感觉到他抓着她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她预感的没错,这里确实是段谷天和夜雪的墓。

    莫知言看着他,不解地问“夜雪不是应该入皇陵的?”

    夜雪是以贵妃之礼入葬的,何况当时玄成皇也下令厚葬,他便是要先入葬皇陵才对,怎么可以和段谷天一起葬到了这里?

    凌霁看了看莫知言,然后看向墓碑,眼中意味不明“我找了另一具尸体代替了他,我知道他不愿意一个人躺在那冰冷冷的皇陵,来这里他会高兴的。”

    那么大的一片空地,只有这么一株小树苗,让人觉得简朴却不孤独,因为有相爱的人相伴身侧。

    凌霁喟叹一声,闭眼再睁“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他们生不能在一起,死后我希望能遵行夜雪的意思,不再让他俩分开。”

    远离了冰冷的宫宇,死后的日子也不用陪在不想看到的人身边,凌霁已为他做到最好。而且用这树苗代替,将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隐秘而又安全,这宁静的生活将不会被破坏,他们一定会更希望这样。

    莫知言走向前,缓缓蹲下,伸手轻抚了还有些细小的树干,眼圈已经微微泛红“谢谢你为他们做的一切。”

    树苗不粗壮,到了这寒冬,枝叶也已经基本掉光,但那看门人定会遵凌霁嘱咐好好照看这树苗,来年定会郁郁葱葱。

    凌霁抬眼望向远方,话语更是飘得更远“我做的这些算的什么。”

    他们对他从没有过怨言,他也已经尽力做了很多,做到最好,谁都不会怪他,怨他。

    他愿意为他们做这一切,她就该谢谢他“谢皇上成全他们。”

    一听莫知言这样说,凌霁一下子冷了下来“你这称呼我真不爱听。”

    没想到他如此较真,莫知言无奈,只好换了称呼“好,谢谢你,他们也会谢谢你。”

    凌霁低头看向她,眼神温柔,话里有话“我希望你谢我,他们还是不要来了。”

    “这话慎的慌。”冷风刮得更猛,擦过脸颊,莫知言不自觉的抖了抖。

    凌霁嘴角一勾“你也觉得?”

    你觉得还说?

    莫知言语塞,转头看向他,换了话题“有准备什么祭拜的物品吗?”

    凌霁两手一摊“我没有准备祭品。”

    这夜半的要是有什么火或烟冒起来总是太过高调,再说,段谷天和夜雪又怎么会是在意这些东西的人呢。

    “他们不会介意的。”莫知言回头道“咱们陪着他们说说话反是更好。”

    凌霁低头看着她,温暖一笑“那你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与他们说说。”

    “自然。”莫知言在树苗前缓缓坐了下来,开始和树根下的两人讲了起来。

    “天哥,夜雪的箜篌弹的不错,有空让他多弹给你听听。”

    “哦,这事你肯定知道,真不用我多说。”

    “你知道吗?丰佑当上南诏王了,我们的意思是等香香过了及笄,就可以为两人行大婚了。”

    “还有……”

    凌霁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插话,走到一侧静静站着,就这么陪着她。

 第一百一十四章祈福

    回宫的路上,马车之上,两人已经不再不说话,相依在一起,凌霁对莫知言道“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莫知言看着他没有开口,眼神里是询问的意思。

    凌霁握着莫知言的手,语气很是温柔“你看小雅和韩煜的事情……”

    莫知言任他握着,语气是商量的“小雅的心思我明白,不过,咱们还是要征询过韩煜的意思。”

    凌雅与韩煜倒是挺相配的一对,只是这样的事外人不好自行做主,要两人真心想在一起那才行,她不能勉强任何人,也不希望这两人是在自己勉强下在一起的。

    就算他现在贵为皇上,但说到底要和韩煜过一辈子的还是凌雅自己,若不自愿,韩煜又怎会真心对她一世。

    凌霁一笑“这是自然,若是不尊重他,我早下了旨。”

    这过于疼爱自家妹妹的皇帝……

    都不管人家的意愿的吗?莫知言嘴一撇“还真是皇帝样。”

    凌霁无奈一笑“在你面前何曾像过。”

    他是皇帝,可在她心中,他希望他只是夫君,所以在她面前,他一直都不用尊称,他只愿两人能平等相待,他希望她能真正将心交给自己。

    莫知言淡淡一笑“听你这么说,我真觉得自己是悍妇。”

    凌霁看着她,笑出了声,莫知言也跟着笑了起来,车帘外的燕熙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宫里,一大早不用去向太上皇行礼,不用向太后请安,更不用去给皇后请安,这日子过的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可也越见无聊。

    莫知言本就是个坐不住的,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总会觉得发闷,何况还是充满脂粉的皇宫。

    她不用向人请安,但是有好多还是要来向她请安的,她也没有皇后那样的魄力叫这些人不要来。

    说是来请安,但有些人请着请着不是留下来想和她谈心事,就是说她这毓琉宫里的膳食味好,想留下来用膳,其实说白了就是想在她这见凌霁,这点心思她又怎么不明白。

    但要在这宫里生存,不和大多数人搞好关系,日子就会很难过,最起码现在她还有利用价值,自然也要充分利用起来。

    所以可以想见,这毓琉宫快到午膳时辰,各宫嫔妃全都聚集到了她这,要是刚进宫的人见了,都分不清哪里才是皇后宫殿了。

    莫知言也不嫌麻烦,谁来都欢迎,还吩咐着膳房多备些吃食,尽量让来的人都能见到皇上,见不到的最起码也不让其饿肚子。

    最开始,凌霁不知道,每次来都碰上不少嫔妃,也不好扭头便走,只能硬着头皮和所有人一同用膳,后来见了这些莺莺燕燕,都躲的远远,让燕熙来打探了打探,要是知道宫里有人,便只待在自己宫里用膳,搞到最后,等人都走完了,凌霁到了莫知言宫里就只能用些夜宵了。

    后来这些嫔妃知道凌霁躲着她们,也就来的少了,还真是请了安就离开了,都不多做停留,莫知言无奈,只能感慨这宫里的女人还真是势利的很。

    渐渐地,闲下来也就无事了,她又不是会绣花的人,现在再让她穿着贵妃服饰在那里练功,也不合适,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怎么办呢?

    那就去烦别人。

    凌雅还没有出嫁,凌霁心疼妹妹,太上皇更是爱惜,便一直让她住在宫里,只道日后嫁了人再搬出宫,在这之前自然多留在宫里陪陪他们更好,两个人无聊好过一个人无聊,所以莫知言没事也会到她那去坐坐。

    要去她宫里,经常要路过一处宫宇,那宫宇不大,殿外种了些翠竹,就算此刻是隆冬,但是竹子是耐寒之物,所以,依旧郁郁葱葱,一路行来还能闻到翠竹的清香。

    里面像是也就只有一个主殿,那主殿都还没有她的偏殿大,但是还会有些侍女在外候着,显然里面是有人的。

    莫知言每回路过,那些侍女都会跪下向她行礼,等她的轿辇过去再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在那群侍女再次跪下,轿辇将要经过之时,莫知言叫停了轿辇,终是忍不住问了其中一个侍女。

    那个侍女见莫知言问话,恭敬的行了礼,低头回到“回娘娘,是佛堂。”

    此处偏僻幽静,翠竹青青,倒是个清修的好地方,但她不觉得这刚进宫的嫔妃里头会有这等觉悟的。

    于是含笑再问“谁在里面?”

    “回娘娘,是贤太妃。”那侍女再将头低下,回到。

    襄王的母妃!?

    莫知言没说话,沫离在她耳侧轻道“听说,太上皇还在世,一些太妃不能随王爷们去封地,都要在太上皇身侧伺候着,而这贤太妃平日里就爱清静,得了空就到这佛堂来念平安经。”

    听到这,莫知言忽而想起那夜的宫宴,如今的贤太妃当时的贤妃娘娘,那高雅的衣装与举止,恰到好处的得体话语,处处都透着精干,那从不隐藏的精明目光,与斗诗时想让自己儿子的早教先生之女出头的样子来看,倒不像是喜清静的人,不过,人都会变的,或许这些日子来她将一切都想通了也未可知。

    既然如今爱清静了,她还是不要去破坏这清静,轻声吩咐道“不必打搅了。”

    “来了,就进来坐下吧。”殿门被打开,四周的竹叶随风摆了摆。

    青丝全挽了髻,站的远,看不清里面是否已有白丝,妆容在莫知言这个方向看去浓淡刚好,但面容上还是带着几分威严,衣装不是浓艳的服饰,也不是素淡的道服,只是着与自己身份符合的太妃衣装,隆冬的日子里,连狐裘都未披,昂然挺立的站着,一如当年宫宴上的那般高贵优雅。

    人家都这么请了,怎么好意思不去呢。

    莫知言一笑,下了娇辇,缓步入内,在快到贤太妃面前时停下,然后恭敬一服“见过太妃。”

    贤太妃没什么表情,只道这一句,然后回身进屋“都如今这世道了,就不要有这样的虚礼了。”

    莫知言一愣,随即笑的更开,将所有人留在了屋外,也跟着入了屋。

    环顾了屋里一圈,正如外观一样,这殿不大,可以说小到也就只有一个佛堂这么大,连个偏殿都没有,屋里根本就不分外殿内殿,就是一尊佛像,然后几个蒲团,边上有几把桌椅而已,其他便没有什么东西了,不过这样倒是修心养性的最好地方。

    莫知言含笑,由衷地道“太妃寻了个好地方。”

    贤太妃转身坐下,认同她的话“这点我倒是同意,宫里也就只有这里不会被人找到,不会被打搅了。”

    莫知言抱歉一笑“臣妾坏了这安宁。”

    “别宣传出去就行。”贤太妃看着她,终是一笑。

    “好。”两人相视而笑。

    侍女在此时奉上了茶盏和点心,然后又退下。

    莫知言等贤太妃饮了茶才轻抿一口,随口问了一句“太妃每日念的是什么平安经啊。”

    没想到贤太妃倒是眼中一亮,对她这话来了兴趣,含笑问了她“想听真话吗?”

    莫知言将茶盏放下,紧紧的看着她“太妃愿意与臣妾道真话吗?”

    贤太妃也没有想到她那么直接“有意思,你真的很有意思,难怪他们都那么钟情你,不过他们眼光不错。”

    这娘俩还真是像,连话都一样,都不客气。

    “太妃过奖。”莫知言一笑。

    贤太妃更是笑的开怀“脸皮还厚,真是不错。”

    莫知言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谁脸皮厚,谁说话直接啊,太上皇还没死呢,她可是太妃呢,怎么就这么不在乎自己言行了呢。

    贤太妃看着莫知言,正了正色道“不怕告诉你,我每日只为一人祈福,就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只为他祈福,祈福他终有一日登上那最高之位。”

    “哦?”

    莫知言眼底一亮,这人真是透亮,能坦白到如此,真是难得。

    贤太妃一笑“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都只为自己着想,我也只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我没那么伟大,装不了那么多东西,什么天下,什么黎民,与我何干,我只在乎自己的儿子,只要他好便什么都可以。”

    凌弘也有福,当不上皇帝又如何,有母如此,还有什么好求的。母亲是天下最自私却又最无私的人了,她只为自己的孩子想,可也只为自己孩子想,她自私,可她也无私。

    “有理。”莫知言心思百转,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贤太妃的话说的在理,她无力反驳也反驳不了。

    贤太妃倒是一愣,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惊奇吗?”

    “这很正常。”莫知言看着贤太妃“人本就该如此自私,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想有何错,有何好惊讶的,谁不是为自己的人想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太妃会如此坦诚,如此坦诚的和臣妾说这些。”

    贤太妃看着她,眼中尽是欣赏的神色“是不是很实在?”

    “嗯,很实在。”莫知言起身给贤太妃恭敬的行了礼“太妃若是不介意,我能经常来吗?”

    贤太妃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只问“来干什么?”

    莫知言一笑,笑的坦然“也为自己最在乎的人祈福,祈福他能千秋万世。”

    贤太妃眯眼一笑,起身扶起了她。

    “够坦白,这里随你来。”

    “谢太妃。”

 第一百一十五章雪人

    越到年关天气便越来越冷,没过几天,便下起了雪,莫知言待在殿里,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抱着暖炉问着沫离“都安排了些什么呀?”

    问的自然是宫里年夜的事情,凌霁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棠倪燕,将年夜的所有事物交给她来打理,她哪里会弄这些,何况不管好坏都会留了话柄,冬日里又犯懒,懒得去想,还是莫知遥出来说愿意和沫离一起办好这件事,她们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乐意的很。

    只是这年夜眼看就要到了,她也不能不问,总要意思一下问问进展如何。

    沫离给莫知言前端的炭炉里加了些银碳,然后回了话“回大小姐,二小姐一直在准备着呢,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不能先告诉您,不过叫您别担心,定会办的妥妥贴贴的。”

    听到这话,莫知言终于抬了头,看向沫离,看着沫离含笑的脸,她也不知该不该信她,但是知遥都如此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等到那日再说。

    莫知言是个怕冷的,年夜前三天连殿门都没有出去过,一直待在宫里,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年夜说到便到,因是凌霁登基第一年,除了大赦天下,还给发放了不少粮食,帝都里更是人手一家烟花发到位,所以从烟花发放下去开始,帝都里就一直充斥着烟花爆竹的声音,还有孩童们嬉戏的热闹景象。

    除了团圆饭就是放烟花助兴,莫知言想过年不就是这些东西吗?也变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所以总有些担心莫知遥她们安排的宫里的年夜样子,虽然外面的人看不到,但是若是做不好,宫里还是会有碎嘴的人,到时候给人看了笑话,她是不怕,就怕折了凌霁的面子。

    年夜当日照例还是要上早朝,但是凌霁早早就下了朝,吩咐着朝臣早些回家团圆过年,随后他直奔莫知言这里来,携了她要出去看看。

    毕竟是大年夜,沫离自然一大早就将她打扮起来,可她虽然穿戴整齐,可还一直霸着暖炉不肯挪步“你该先去携皇后出门才是。”

    凌霁也上前去取暖“刚才朝贺她就在一边,现在去了太上皇宫里请安去了。”

    莫知言往旁坐了坐,让他在旁边坐下“那你不去?”

    凌霁有些回暖,搓了搓手心“晚上再去。”

    “哪有晚上再去的道理?”莫知言接过沫离呈上的茶盏递给凌霁。

    “太上皇自个说的,谁能多说话?”凌霁接过轻抿了一口“好了,我也就白日里陪你出去逛逛,晚上这不还有些事。”

    “你知道我怕冷,贪懒,还要我去?”莫知言嘴上虽然说着不愿去,可已经起身等沫离将大氅披在身上。

    凌霁也将大氅穿戴好,柔声问“可你帮我准备的年夜惊喜呢?不带我去看看?”

    莫知言自己将大氅系带系好,再接过侍女的手将凌霁的也系好,柔声道“先告个罪,这次可不是我的主意”

    凌霁看着她为自己系带,低声一问“哦?”

    莫知言将系带系好,抬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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