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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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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谨恂拨弄着盘子里的馅饼,声音严肃:“恩,怀孕的人口味会变得古怪。”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元谨恂、夜衡政都当没发现:“刚才那一局解开了吗?”

    元谨恂道:“逸衣说要考虑考虑。”

    夜衡政握住林逸衣的手:“逸衣下棋一半,要说解棋翰林院的几位老棋谜才是各种圣手,实在不行,国子监内朝气蓬勃的考生思维也很不俗,都可以试试。”

    元谨恂咬下一口馅饼:“不过是娱乐而已,不用劳师动众,逸衣足够应付。”说着元谨恂夹了一张馅饼放林逸衣盘子里:“熟了。”

    夜衡政放开林逸衣的手,对元谨恂隔三差五来蹭顿饭,或者赖到晚上不走,最后借宿的行为非常无奈:“吃吧。”

    白公公眼观鼻鼻观眼,当没看出来自家主子不受欢迎,皇后娘娘肚子里是龙子龙孙,谁敢说皇上不能来。

    晚饭扯下,换上茶水给主子们下饭时,夜衡政道:“你不是说想正式拜见奶奶吗?时间上我找人看了,等谷雨如何?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

    林逸衣看了夜衡政一眼,碍于元谨恂在场没有说什么:“恩,钦天监选的日子,就照着走吧。”

    元谨恂有什么不能认得,摆酒席他都来了,差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我给孩子选了一个名字,叫趣儿,你觉得怎么样。”

    夜衡政闻言瞬间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

    林逸衣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趣?夜趣?挺别致的名字。”林逸衣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元谨恂恍然:“我忘了是夜家的姓,配上确实难听,我本意想的是元趣,也是一种诙谐美。”

    夜衡政是知道元谨恂最近在研究辞海,没想到召集了超重大大小小有学问的官员最后研究出了如此神奇的一个字,当真是苦心钻研了:“不如叫夜圆怎么样?”有‘元’的谐音在里面。

    元谨恂顿时严肃的道:“夜家的后花园吗?格局是不是太小了。”

    夜衡政不说话了,也是人家孩子起名字他跟着瞎操什么心,取好了没有功劳,娶不好了是居心叵测:“再倒一杯茶。”

    “是。”

    元谨恂坐到林逸衣旁边,拿出最近他选中的所有名字,整整一叠宣纸:“我觉得‘林’字,取意不好,所以没有用,你别在意。”

    林逸衣安抚的看了眼夜衡政,视线客气的落回质地良好的宣纸上,认真道:“没什么,只是这趣字,真的很别致,配‘夜’的姓氏,的确不太好……”

    “我现在知道了。”元谨恂不怎么乐意的把写着‘趣’字那张纸放到最下面,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姓氏真的很重要。”

    好似自己又什么都没说:“你看看我选的其它字,‘耀’,是不是没有太阳的时候了不太精妙?难道没有太阳就不发光了?若是发光,到底不如太阳亮?总觉得不自己发光名字的硬度不够?

    还有‘月’这个字,圆圆缺缺的看着令人着急?好似总在圆满和不圆满之间,不好。

    这个‘天’字,不出头,出了头又……哎,总之先放着?

    ‘安’字,多是长辈对孩子的希望,但没有孩子自己的特色,我觉得孩子还是该自我,而不是承载长辈对他的期待,你说呢?

    我不是说咱们不可以期待他如何,而是如果是男孩子就要从小有自己的独立的意识和能力,知道自己要什么,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女孩子,更改自立,就跟你一样。”

    林逸衣真心想问女孩子像她好吗:“谢谢。”

    “不用,真心话。”追着男人跑与被男人追着跑,他女儿当然要是后者:“你觉得‘炎’这个字如何?”

    “自己发热,挺好的。”

    “但两堆火,总觉得……你说呢两堆火,不觉得像个土堆吗?”

    林逸衣撩撩耳畔的长发:“你一说还真有点像,那三个火呢?”

    元谨恂立即摇头:“三个‘火’是‘焱’是火光、火花之意……”

    林逸衣立即道:“这个我懂了,区区火光、火花怎么配当咱家孩子的名字。”

    元谨恂点点头,为林逸衣的悟性不表示担心:“你觉得‘笑’这个字有什么缺点?笑,笑笑,一生都不严肃吗?”

    林逸衣不进好奇;“你的元谨恂有什么用意。”

    夜衡政闻言心瞬间绷了一下,刚想开口。

    元谨恂已经无所谓的解释:“是谨慎有理,谦和谦卑的意思,我让我恪守本分,碌碌无为之意。如果我那个三弟还活着你就更懂了,他叫元谨摄,不过我过早就让他死了,在竞争气度一样的兄弟间被先帝挑选,安全的多。”

    “呵呵,挺聪明的。”

    “所以是‘明睿’。”

    林逸衣一瞬间真不知道接什么了,关系本来就尴尬,再说什么更尴尬:“这个‘多’字挺好,如果是女孩子叫多多,什么都多一些,幸福多一些、漂亮多一些。”

    元谨恂想了想疑问道:“好像咱家少了什么一样,还要‘多’点,你觉得圣国的领土需要再‘多’点吗?”

    林逸衣偷偷看眼夜衡政:“挺好,挺好。”一句说说错了是不是就要开战。

    元谨恂点点头:“你觉得‘逆’这个字呢?逆流而上、逆势而行。”

    林逸衣小心翼翼的提醒:“大逆不道?”

    元谨恂瞬间道:“都姓‘夜’了,他若想自己有所作为,不是必须大逆不道?”

    夜衡政、林逸衣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夜衡政面色尤其难看,他就是不想说话也得说话:“元……谨恂,你想过你这句话的后果吗?他是我的儿子。”

    元谨恂神色淡然,:“名义上的,现在你应该扪心自问,你具备教育一代圣主的能力吗?还是你认为他没有竞争那个位置的能力。”

    “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他姓‘夜’!”

    ------题外话------

    五一呢!五一呢 

108

    “姓夜是他的本意吗?”元谨恂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仿佛什么都没有说:“你要是有喜欢的字,可以一起探讨。”

    林逸衣安抚的对夜衡政使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元谨恂:“名字是该好好想想,我想了几个也不甚理想,回头你也再形象,他才六个月也不着急。”

    元谨恂点点头:“我们都再想想。”说着伸出手像摸元自谦一样摸摸林逸衣的肚子。

    夜衡政撇开头,神色看不出什么。

    元谨恂浅尝辄止,不等对方说什么,先一步撤回:“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夜衡政立即站起来:“我送你。”

    元谨恂闻言淡淡的点点头,神色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你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

    夜衡政送走元谨恂,回来后直接做到林逸衣身边,实在难以理解:“你听到了吧,他什么意思!他还真敢想‘逆流而上’?那是逆流而上吗!那是谋朝篡位!”

    “小点声,他或许只是说说,过两年就不那么想了。”

    夜衡政可不那么认为:“你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元谨恂这个人认准的事,就算对方无意,他也会想办法让事情按照他的想象发展,他最好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谁也别想以后有好日子过。”

    “他现在只是稀罕,以后感情淡了,想法自然就淡了。”

    “问题是他会觉得对孩子有亏欠,他会淡下去吗!他怎么会想到那么不可思议的事,让一个不在他身边长大的男孩当皇帝!他真是疯了!还是生个女儿吧,至少不会一出生就背负着使命!”

    夜衡政忍不住继续嘀咕:“说的多好听,孩子的名字不该承载着大人的希望,结果呢!他直接砸上个希望!”

    林逸衣神色严肃,自然知道元谨恂不是开玩笑,夜衡政跟元谨恂打交道这么多年,所率你不是没有根据:“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劝的狠了,只会适得其反,弄不好还会觉得咱们会怎么了这个孩子。”

    夜衡政苦笑道:“现在都不是咱们怎么了那么简单,恐怕孩子出生后但凡有一点不如意都是你我居心叵测。”

    林逸衣闻言更没理由反驳:“好了,这不是还没生吗。”

    夜衡政坐过去一些,目光颇为无奈的看眼圆鼓鼓的肚子,伸出手爱怜的拍拍半球体,语重心长道:“如果你是个男孩,就想办法变女孩吧。”

    林逸衣娇羞的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也不怕真把孩子吓到了。”

    “那一定是元谨恂。”

    “行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有些困了。”元谨恂你可千万别真把精力用在不该用的事情上。

    “我扶你进去。”

    ……

    元谨恂看眼端着热汤走来的沈千梦,脸色如常。

    沈千梦笑容得体,甚至是拘谨的温柔大方,她亲自接过贴身侍女手里的瓷盅,缓缓走过去么恭敬的把瓷盅放在桌上,纤细雪白的手指打开盖子,执起汤烧往旁边的小碗里盛放:

    “皇上最近总是熬夜,妾身做了银耳莲子汤,虽然不如姐姐手艺好,但皇上也给妾身个面子,尝尝。”沈千梦说着浅浅的羞涩的一笑,语气中没有试探没有醋意,只是实事求是的谦逊。

    白公公低眉顺目的站在皇上身后,不吭声。

    元谨恂停滞了片刻,随后面色肃穆的接过沈千梦手里的汤汁,看着银碗里的汤汁,用勺子轻轻的搅拌着并没有喝:“辛苦了。”

    “为皇上忙碌,妾身不辛苦。”

    元谨恂听着心情淡淡的,或者说没有任何起伏,相比跟林逸衣在一起的安静,或者说最近心情很差时的不愉快,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自心还好吗?”

    沈千梦闻言脸上立即漾出慈母的激动:“回皇上,自心会说很多话了呢,经常问起皇上呢?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小公主呢……”最后一句沈千梦说的小心翼翼。

    元谨恂突然不太适应这种因为孩子接受到的谦逊到极致的讨好,孩子?不该是不来看就会被指责的?

    元谨恂放下汤勺,面色肃穆的站起来:“走吧,去看看。”

    沈千梦眼里立即露出喜极而泣的泪光,但生生忍了回去,激动的点点头,眼睛水汪汪的跟在皇上身后,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为能给女儿带来父皇,真心感激。

    元自心已经三岁了,与母亲一样是一位活脱脱的小美人,穿着做工精美的秋裙,梳着垂髫,头顺的头发上是更柔顺的两条丝纱带,眼睛大大的,肌肤白嫩如雪。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皇上到来被乳母和宫女吓唬怕了,还是教导规矩的嬷嬷向孩子灌输了太多皇上不容侵犯的信息,小自心看到爹爹后,完全不似平日的顽皮,她怯怯的躲在奶娘身后,几乎是母后一个命令她一个动作。

    沈千梦心里顿时有些担心,皇上不喜,但又不忍心苛责女儿,她相信女儿也是想见父皇的,只是因为……自己不争气……才会让女儿……

    元谨恂没有理会周围诡异的气氛,近乎是温柔的蹲下身。

    周围的宫人、太监立即垂下头,就近的几位瞬间跪下低于皇上。

    元自心带着好奇,小心翼翼的看眼四周,犹豫着紧抓着奶娘的衣袖,也要跪时。

    元谨恂伸手抱起她反坐在自己腿上:“用饭了吗?”元谨恂还是喜欢自家孩子的,尤其看到小女儿,不禁想如果林逸衣这一胎是位女儿的话……

    “回……父……父皇,吃过了……”

    “吃的什么呢?”元谨恂耐心的陪着元自心聊了很久,一些非常幼稚的问题也会认真作答,虽然无法像普通的父亲一样与孩子玩乐,但也在尽力向女儿展现一位父亲的和善。

    直到日暮完全落下,很多人以为皇上要留宿时,元谨恂起身跟小女儿告别离开了。

    在贵人院子里伺候的宫人们不禁有些失望,但沈千梦却不觉得,皇上不留宿她正好可以分享女儿见父皇的心情,告诉她怎么样做能表现的更好。

    元谨恂出了后宫,走在庭廊交错的路上,望着一排排的宫灯,沉重的探口气,沈千梦没什么不好,女儿也很可爱,但总不知道缺了什么……

    “皇上……”

    元谨恂站在原地回头:“怎么了……”

    白公公附耳提醒:“前面好像是大殿下……”

    元谨恂顺目望去,果然看到三五个太监拥簇着站在左侧弯着腰对他远远行礼的元自冥。

    元谨恂瞬间回头看向白公公:“他怎么在这里?”

    白公公立即道:“回皇上,大皇子今年九月份刚够了入皇子殿的年龄,已经从凤殿搬出来了。”

    元谨恂脸色方好了一些:“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回皇上,应该失去练习滑冰,大殿下似乎很喜欢滑冰,奴才见过好多次了,大殿下滑冰非常不错。”

    元谨恂闻言神色有些古怪,但也不过分:“是吗,走吧。估计我们不走他今天就不能去练习了。”

    白公公跟上。

    元自冥送走父亲,直起身,如果林逸衣此刻看到他,定会夸一句好一个圣国大皇子,长相、气度、身架都已经是一个活脱脱的小绅士了。

    “大殿下,请——”

    元自冥抬步,神色越加肃穆,刚才……父皇看到他了吧?白公公有说什么吗?父皇是认同他练习还是不认同?是觉得他单纯喜欢还是?

    元自冥发现事情真照着他设想的进行时候,他并不能揣侧出父皇的心情。

    不过他不担心,皇后娘娘根本没有在凤殿,重要的是,极有可能三殿下也不再,一个不再宫里的皇子?变数就大多了?

    何况如果皇后长期带着三殿下不居住皇宫,三殿下的继承权……

    而如果三殿下失去了资格,他便是父皇的第一人选,到时候只要他是孝顺的,是友善母后的,父皇一定会首要选择他才对!

    元自冥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心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现在只是开始,现在就因为猜不中父皇的心思乱了方寸是大忌,一定要忍耐要坚持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

    夜衡政披上衣服点燃灯,坐起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总是翻身?”

    林逸衣皱着眉,脸色有些发白,灯光亮起来后觉得更难受了:“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特别恶心。”

    夜衡政立即拿来小盆,紧张的扶起林逸衣:“要不要吐吐。”

    春香也批了衣服赶紧进来,见夫人脸色不对,立即道:“老爷,夫人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这,夫人可不能出事!

    林逸衣摆摆手:“不用。”也推开了夜衡政递上的盆:“难受居多,说不上来为什么……好像是想吐居多,但……”

    夜衡政见她说了两句立即捂着胸口,心瞬间紧了一下:“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舒服?春香,快去请关大夫!”

    春香愣了一下,快速点头,向外面跑去!

    林逸衣无奈的靠在夜衡政身上:“没事的,怎么又半夜劳烦关大夫,可能是我今天活动多了,有些气喘。”

    ------题外话------

    非常不好意思,耽误了大家这么多天,孩子第一次输液,有些应对上的不足。让大家久等了。

    本来我是从来不在意孩子发烧感冒了,我记得我前段时间还提了一下孩子发烧了,谁知道被我们耽误成这样了,当天住院后,就没有回来,拖了魔妈请假,第三天各项数据下来后,下午雾吸结束了回来,我就码了点字后,因为第一次扎了软针,就去看着她,防止她挠了,今天又写了点,补足了一更,立即奉上。

    明天是她输液第五天,如果检查合格,就可以出院了,下午要办理出院,还得回老家取她的医保,明天空一天,后天正常更新。

    群里有说我,骗人的,尤其我还手欠的更了个想五一休息的说说,哎,哪个当妈也不愿意这样休息。不过现在宝宝好了,随便大家刺我吧!能接受了! 

109

    “休息会就好了……”林逸衣脸色十分难看。

    夜衡政担心的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尽量替她顺气:“还说不用,看你脸色多糟糕,春香已经去了,你忍一下,一会就好。”

    林逸衣虽然脸色难看,但真觉得没什么,只是难免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只是胸口憋闷,肚子没什么事的,怀小谦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休息一会就好了……”

    夜衡政闻言心里顿时有些心疼:“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

    春香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带回的却不是林逸衣常用的关太医而是另一位街道上的郎中。

    郎中给这对遇到过几次的夫人把了脉,缕缕下颚稀疏的胡子:“尊夫人只是常见的孕中不适,注意休息,多吃些补血的药剂能缓解她的症状,现在尊夫人说没事,就让尊夫人注意休息,不要过多活动就好。”

    夜衡政还是有些担心,林逸衣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真的没事?不用吃点药吗。”

    “即便老夫开药也是一些滋补的汤药而已,我进门的时候闻到房中有滋补的药味,所以老夫就不便卖弄了。”

    林逸衣也适当的开腔:“没事的,以前落下的病根,怀孕后会出现这种情况,没事的。”

    郎中点点头:“夫人是位明白人,夫人记得平日多卧床休息,那老夫告辞。”

    春香立即把大夫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对夫人道:“回夫人,关府的门童说关太医被洛府请走了,夫人,这……”

    林逸衣道:“好了,洛府有事也说不定,何况我又没什么事,成天让关大夫在府里等着咱们传唤他也挺无趣的,再说洛府找他,他也不能说不给洛大人颜面。”

    春香却不这样认为:“这是夫人您没事,万一您要是有事呢?皇……”瞬间看眼老爷,顿时改成:“让他守在这里是为了照顾夫人,他现在可不当值,主要认为是伺候夫人,他倒好,还有胆子去赚外面的银子,也不怕咽不下去。”春香嘀咕着,给夫人倒了一杯水神色颇为不悦。

    林逸衣接过来:“这不是没事吗……”

    “她应该庆幸夫人没事,否则有他好看的!”

    夜衡政也颇为不满意:“洛府?以洛夫人的年纪怎么会用到关太医?这里距离洛府可不近。”关太医在宫里是安胎圣手,是默认的皇后御用太医,今天也就是逸衣没事!

    夜衡政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立即阴霾,不是洛祥秋不能用,如果洛夫人真有什么,把人叫去了就叫去了,当朝一品大员的夫人看个太医并不出格。

    但如果是有些人明知不可用而用!至逸衣于危险之中——

    ……

    此刻,背着药箱由提着灯笼的药童开路的关药,出了骆府的大门,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今天这事如果传出去,他的仕途也到头了!

    本来洛大人亲自来请,他也以为是洛夫人一把年纪有了,想找他保胎,加上皇后娘娘一直很注意,他也想着这边没事,也不能不给洛大人颜面,谁知道……谁知道到头来竟然……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关药岂不是要被同僚笑死,竟然给洛大人前些日子纳的妾诊喜脉!?

    虽然医者父母心,但他不是吃子民饭的更不是依医德著称的名士,赖以生存的是他们的医术还有官宦夫人们对他身份的尊重。

    哎,关药叹口气,只希望今晚的事别闹的人尽皆知才好。

    可!关药没想到,他刚进府门,就有小厮过来告诉他,刚刚春香姑娘来请!

    关药顿时腿一软,没敢耽搁,不顾药童有没有打灯,提起衣袍快速向林宅而去!

    春香在耳房绣着婴儿的衣物,对关太医爱答不理的:“夫人已经睡下了,关太医也赶紧去休息吧。”

    关太医自知理亏,万不敢的有任何不敬,垂着头汗流浃背的赔不是:“姑娘,你看……这真是误会……老夫也不知道就赶巧了……”

    “怎么能是赶巧了,关太医可是皇上严令守在这里的太医,结果关太医人多时忙,说不见就不见了,我们家夫人现在是昨日晃晃,在关太医眼里或许还是秋后的蚂蚱,奴婢怎么敢当着关太医去攀稳当的高枝。”

    关药心里那个苦啊:“夫人真没事了?”

    “没事了,关太医的乌沙牢着呢。”

    关药听着春香还有时间调侃他,心里放心了大半,紧绷的神经也不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没事:“老夫这里有盒人参,适合姑娘滋补气血,还望姑娘收下。”

    都是伺候人的,春香还能真把对方怎么样,不过是因为不陌生才把不悦表现出来罢了。

    春香看了一眼参盒,什么都没说接过来放在了一旁的抽屉了。

    关药底气方足了,谨慎的问:“敢问姑娘,夜相他……”

    “夜相只是问了太医去了哪里,奴婢看不出夜相是生气了,还是不在意。”

    “多谢姑娘,老夫今晚不如就……”

    春香不意外他的要求,这时候他赶走才是奇怪,万一夫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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